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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地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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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一个黑影从洞口钻了进去。
十万大军,来到了滁州的城门前,但是其中唯独少了一个人,那就是唐安!
守城军顿时心中放松了许多,没有了唐安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仗,还是有了一点胜利的可能性的。
殊不知,此时唐安已经出现在墙角,跳进了刚才的黑衣人挖的一个洞中。
半夜,皓月当空,照射的外面一片白茫茫的,白茫茫的光线,却显得非常的冷清。
巴齐儿此时已经入眠,谁在床榻之上大声的打着呼噜,身边几个小妾如同水蛇一般,缠绕着有些肥硕的巴齐儿。
突然,门外传来蛇一样的声音。
“丝丝丝~~~呲呲呲~~~”
门外一直想个不停,纵然是睡得很熟的巴齐儿,也无可避免的被这个声音给吵醒。
看着身上缠绕的,睡得犹如死猪一样的小妾们,巴齐儿粗~鲁的将她们掰开,然后走才床去,将房门打开。
房门打开之后,声音仿佛移动了一样,蛇吐信子的声音,却出现在了院落中。
巴齐儿有些心惊肉跳,但还是大着胆子,走向了院子
衙门里面自古就是阴气重的地方,所以巴齐儿有些担心
“丝丝丝~~~”
这回巴齐儿听清楚了,声音是来自一个偏僻的小角落里。
:。:
第三百九十二章 背叛
?巴齐儿眼前所见的,也就是在院落中假山的后面,有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正静静地躺在地上。
这是一个元人,脸上满是鲜血,而且,双目圆睁,瞳孔无神的看着天上。
巴齐儿没有见过这个元人,但是他能够认出来,这觉对是个元人。
至于这个元人为什么会如此惨烈的暴毙在自己的院落之中,巴齐儿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巴齐儿定了定神,终于伸出手,向死人的怀中摸去。
不多时,巴齐儿仿佛摸~到了什么,从死人的怀中,扯出一块布牌。
夜里漆黑一片,巴齐儿将烛台靠近了布牌,定睛一看,突然大口的口地喘起了粗气。
黑色的卫牌上面,用金线绣着几个金色的大字:白夜密探!
又是白夜密探,第一次见到的白夜密探是唐安,是假的,所以这一次,巴齐儿质疑了。
会不会还是假的呢?
巴齐儿有些担心的瞄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心中有些疑惑。
唐安是假的白夜密探,倒是好解释的很,因为唐安是个汉人。
但是眼前的这个,明显是个元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白夜密探。
虽然不知真假,但碍于对方元人的身份,巴齐儿暂且只能相信。
可是现在摆在面前,不是对方身份的问题,而是,对方此时已经是个死人了。
不管身份怎么样,一个死人在这里,不管怎么样,都问不出来什么了。
若是一个常人死在了这里面也就算了,关键是死的人,是朝廷有力的鹰爪,也就是白夜密探。
白夜密探可不简单,那可是直接听命于皇上的一个组织,是皇上的心腹。
这样一个来历不简单的人,死在了巴齐儿的府上,巴齐儿能不头痛吗?
是该偷偷将其掩埋,还是将此事公诸于众,让官府另派人来查呢?
如果选择第一种的话,还是比较简单的,只是,若是日后被人将此事揪出来的话,那可就惨了。
可是若是选择第二种,万一负责调查此事的官员正好是巴齐儿官场上的对头呢?
那样的话,就算没事也要有点事了。
正在巴齐儿非常头疼担心的时候,院落的朱墙外面,响起了一阵声音。
紧接着,随声而至的,几个穿着夜行衣的汉子。
“哟呵,小巴竟然在自己的府上击杀朝廷的白夜密探!!!啧啧啧,真是够大胆的啊!”
中间一个年轻的男人开口说道。
巴齐儿一听,脸上一滞,随后,立马反应了过来。
“小巴?”巴齐儿有些玩味的问道,指了指这个男人,道:“你是唐安!”
男人摘下了面巾,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庞,笑道:“正是!”
见果然是唐安,巴齐儿又迅速看向了尸体,顿时明白了过来。
恐怕这个白夜密探真的是假的了,要不然怎么正好白夜密探是死了,唐安后脚就跟来了呢?
“哼,以为随便找个死人来演戏,我巴齐儿就看不出来么?”巴齐儿冷声道。
知道唐安不是白夜密探之后,巴齐儿对唐安就立即没有了当初的那种冲动。
唐安笑了笑,看向巴齐儿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此人,真的是白夜密探,只不过是被我~干掉了而已,但是小巴啊,这个白夜密探的尸体,正好出现在你的府上,试问,朝廷若是知道了,会怪罪谁?”唐安反问起来。
唐安话音一落,随即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是啊,朝廷会跟一个小小的判官解释这么多么?
恐怕到时候,在朝廷的面前,巴齐儿就百口莫辩了!
“我怎么相信你这是真的白夜密探呢?”巴齐儿问道。
唐安满脸淡然,一副信不信关我毛事的表情:“不信便罢了,。反正朝廷怪罪下来,又不会怪罪到我的头上!”
巴齐儿脸上直抽抽
唐安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杀了一个白夜密探,然后抛尸在巴齐儿的府上
巴齐儿表示躺枪,简直绝望。
“那你要如何?”巴齐儿终于反应了过来,唐安这次来,可不仅仅是要嫁祸给自己一个小小的判官,恐怕,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很简单!”唐安见巴齐儿上道,心情好了不少,笑道:“条件只有一个,将城门给我打开!”
“打开城门?”巴齐儿被震惊,一下没有忍住,就直接惊呼了出来。
“没错!就是将城门打开,就这么简单。”唐安温文尔雅的笑了。
从唐安说打开城门开始,巴齐儿就一直在摇头,没有点一下头。
唐安问道:“怎么?不愿意?”
巴齐儿苦笑着摇头,道:“本官小命一条,随你拿去,但是想让我当这投递叛国的叛徒,我巴齐儿做不到!”
说完,巴齐儿不忘仰头看着天上,满脸的决绝。
“不怕死?我知道你不怕死。”唐安冷声道。
顿了顿,唐安继续道:“但是不仅仅是死了,杀死白夜密探,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对皇上不敬,今天敢杀皇上的白夜密探,明日,就胆敢刺杀皇上了。”
“你”巴齐儿气急败坏地打断,反驳道:“你休要胡说八道,我一片忠心,日月可表,天地可鉴,怎么会想要做对皇上不利的事情呢?”
唐安讥笑道:“这可说不准,我能相信你,但是换了别人,谁能相信你呢?”
唐安继续道:“就算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你是杀害白夜密探的凶手,但是谁会相信你呢?想来,大家一定会群起而攻之,将你踢出滁州!”
巴齐儿被唐安这番话说中心扉,顿时感觉心塞不已。
好像这个局,真特么的是死局啊!
不仅仅如此,更为蛋疼的,是自己根本好像没有解释的机会,除了这档子事,恐怕同僚们想的,都是怎么给自己踩上一脚,而不是听自己怎么解释。
想到这些,巴齐儿就心痛不已。
这个死局真特么的尴尬。
最后,巴齐儿只能无奈的垂下了头颅,虽然不认同唐安的每一句话,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唐安的每一句话,都非常有道理,让人难以辩解。
“那又怎样?我巴齐儿横竖是一个死字,以死明志,岂不快哉?”巴齐儿就像叛逆少年一样,非是不认同唐安。
人死鸟朝天,大不了就是被军法处置,最严重,也就是个死字。
巴齐儿活了这么多年,女人也玩了不计其数,人世间的珍馐也尝的差不多了,可以说,活了这么几十年,该享受的,巴齐儿基本上都享受了,只剩下等死了。
“一死?你以为有那么容易?”唐安讥讽起来。
“他们会让你痛快的死去?不然吧,我反倒是觉得,他们可能要羞辱你,折磨你,甚至让你羞涩而死。”唐安继续道。
唐安越说,巴齐儿越是毛骨悚然。
这特么简直太可怕了,想要简简单单的求死,都这么难了么?
依唐安这么说,就算是死了,到时候名声也被搞臭了,就是下了黄泉,都有人指着他的鼻子说:“就是这个人,他害死了皇上的心腹白夜密探!!!”
每每想到这些,巴齐儿心中就一阵疼痛。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唐安催促道。
巴齐儿摇了摇头,虽然心思动摇了,但是做出的决定,还是非常的坚决。
“我选择死!”巴齐儿淡淡地说了句。
“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想想以后你就算躺进了土地里,都有可能被人指着坟包骂:“这个废物谋杀了某个白夜密探,并且藏尸府中。””
巴齐儿打了个冷战,语气冰冷道:“那又如何,我巴齐儿绝对不会叛国的!”
“为我做事,待遇与为朝廷一样,如何?”唐安问道。
巴齐儿摇头。
“待遇翻倍!”唐安继续问道。
巴齐儿还是摇头。
“保你在滁州的安全,朝廷管不到你的头上来,如何?”唐安最后问道。
“在哪里,什么时候去开门,现在可以吗,我现在就非常有空!巴齐儿瞬间换掉一直坚持的忠义,还是决定跟着唐安走一遭了。
唐安笑道:“这才是识时务的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真是一点都没错!!!”说完,唐安哈哈笑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称退迎来了一群和一人,若不是夜光照在夜行衣的身上,恐怕他们真的完全融入了黑夜之中,令人难以发现。
走近城头,终于有士兵出手将他们拦了下来。
“什么人?这么晚出去作甚?”
巴齐儿淡淡地抬起腿,从袖口掏出一块证明身份的腰牌,执行秘密任务,也要像你一个守城的小兵汇报?
“可是将军说了,任何人进出,都要询问清楚!”守城的军士不依不挠,非要问个清楚。
“就是本判官也要问?”巴齐儿的眼神中充满着冰冷的气息,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个军士。
“你确定要拦下我来?”巴齐儿重新问道。
看着巴齐儿越来越差的脸色,元军守城的军士终于服软,低头道:“属下知错!”
“知错就好,还不赶紧打开城门?”巴齐儿喝道。
“可是”军士重新迟疑了,担心的问道:“若是从暗道出去,倒是可以,可是现在大门外面,全是敌人的军队,如果现在打开城门的话,恐怕会一下子陷入被动的局面啊!”
巴齐儿冷哼一声道:“就我这几个人走出去,还不简单?能出什么事,赶紧给我开门!!!”
说完,巴齐儿有些担心的看向自己旁边一言不发,低头不语的唐安。
军士难为情地看着巴齐儿,尴尬道:“这个,真不能开门啊!”
“开!”巴齐儿深吸了一口气,喝道:“否则,军法处置!”
无奈,还能怎么办,判官都说了要开了,还能如何,只有开了罢。
军士颓然地叫齐了守在城下的军士,将笨重古老的城门推开来。
城门刚刚推开,一直没有任何动静,扮演着巴齐儿的下人的唐安,突然暴起,宝刀出鞘,三下五除二,将刚刚推门的几个军士,全都击杀了。
巴齐儿深吸了一口气,两年多没见,那个温文尔雅的少年,此时已经成长为了一个冷血的将领了。
唐安杀完,立马走出城,脱下一身夜行衣,露出了唐安的大帅服,出现在城外的军队面前。
“众将听令,破城!”唐安大声道。
当唐安的将士们见到唐安从城内走出来的那一瞬间,是彻底懵逼了的。
没有想到,唐安竟然是如此的神通广大,竟然这么轻松地打入了敌认内部,还将城门打开,就等着大家一拥而入,拿下滁州。
一方面感叹着唐安的神通,而另一方面,众人则是动作飞快,高举着武器,奔入城内,和从城头迅速下来的元军战在了一起。
唐安看着战成一片的军队,淡然一笑。
这样还不能拿下滁州的话,那自己这些军队,可以回去种红薯了,不用从军打仗了。
唐安十分有把握,同时,唐安的军队,也非常的给力,半个多时辰,愣是从城门杀到滁州的校场,将滁州近一半的军队控制住了,而且,是在他们的睡梦之中,唐安的军队就冲进了营帐,熟门熟路,将他们的武器拿走,再将他们叫醒。
醒来的元军看着眼前陌生的脸庞,等到他们睡意全醒,想要拿起武器反抗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的武器全都不翼而飞了。
没有武器,想和全副武装的军队反抗,无异于蚂蚁日大象。
巴齐儿家中院落的角落里,一具挺直的尸体突然原地坐起,四下里看了看,然后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淡定地翻过院墙,一溜烟离去了。
等到巴齐儿从城门逃回家的时候,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却没有尸体,心中突然感到不好。
随即,他用手沾了一点地上的血液闻了闻,顿时破口大骂:“是鸡血,奶奶的!”
巴齐儿很是心痛,这回让唐安吓唬住了,如果当时能够细心一点,发现面前的尸体,并不是个死人的话,滁州城,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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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咸鱼暴发户
?而等到巴齐儿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局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正在巴齐儿大发雷霆之时,唐安已经开始讲滁州的兵力打乱重编了,形成新的军队。
在唐安眼里,元人汉人一样,至少在军中是一样的,他们身份的改变,不过就是换了一个大帅效力而已,只要军饷能够按时发下来,有吃有喝,跟谁卖命不是卖呢?
然而机智的唐安,早已看穿了一切,将军队重新编排,形成了一支新的强军。
至此,滁州城,就被唐安轻松拿下,时间不过十来天而已,较之上次拿下濠州城更快。
此战之后,唐安的名声又一次远扬,整个元朝上下,四处都是唐安和朱元璋二人战神一般的传言,令二人感到面红耳赤的同时,竟然有一种小小的成就感。
至于巴齐儿,也算是唐安的老盆友了,唐安也没有必要做的那么绝情,再说了,若不是巴齐儿当初对于白夜密探傻傻分不清楚,唐安还能活到现在?
更是多谢两年过去了,巴齐儿仍然对白夜密探傻傻分不清楚,所以唐安将其忽悠,打开了城门,一举拿下了滁州。
此战,唐安只损失了一小部分的人,而轻松拿下了六朝京畿之地的滁州。
拿下滁州,将军队整编之后的第一件事,唐安来到了郭家开的饭庄。
郭峡,郭二侠,二人的轮廓浮现在唐安的记忆里面。
虽然与他们相识的时间,以及相处的时间都不够长,但是他们对于唐安的感情,或是说唐安对于他们的感情,都是非常的深厚的。
唐安独自一人,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来到了郭家饭庄。
还是以前的小径,还是以前的大门,只是,里面却早已没有了当初繁华的景象。
四处都是断壁残垣,四处都是杂草丛生,就连当初酿醋的大坛子,此时也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的每个角落里。
唐安心中震惊无比,怎么这么一两年的时间,这个郭家饭庄,竟然变得如此萧瑟,以至于唐安甚至怀疑,郭家是不是搬家了?
否则,怎么会是这么一副景象?
唐安有些惊讶地走进去,随即,看到当初种满了花草树木的空地上,却早已没有了一株花儿,一棵草儿,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绿油油的菜地,种着满地的时蔬。
唐安继续往里走,发现里面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之前都是崭新的阁楼,而现在,只剩下残砖断瓦,看得唐安心中反酸,满面嘘唏。
这样一个地方,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当初是极尽繁华盛世的,可是两年之久,竟然就仿佛换了一个世界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唐安继续往里走,终于,看到一间还算完整的院落,唐安下马走了进去。
一个身躯佝偻的老人,正在院落门前的小地上,拿着一把竹笤帚,一下一下扫着地上的尘土。
唐安只觉得,这个人的背影,很是眼熟,仿佛是自己认识的人一样。
“老人家,你”
唐安话说一半,就噎在喉咙中,不能言语,眼中满是震惊的神色。
身躯佝偻的老人转过身子,露出了一张饱受沧桑的脸,就是这张脸,让唐安久久不能言语的。
因为唐安此时才发现,这个自己觉得相熟的人,竟然就是郭峡!
他就是郭峡,就是那个当年拥有滁州最大饭庄的郭峡,时至今日,竟然如同扫地僧一般,一下两下地扫着地上的尘土。
天上浮云似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
直到了这一刻,唐安才真正意识到,世事难料啊!
仅仅两年的时间,郭峡从一个饭庄最大的老板,变成了一个身材佝偻的老翁,仿佛一下子年老了十几岁一般。
唐安现在很想知道,他不在滁州的这两年,滁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唐你是唐唐安?”郭峡眼睛湿~润了,看了半天,终于才敢支支吾吾地叫出唐安的名字来。
“没错,是我。”唐安淡然道,同时唐安指了指四周的一切,问道:“这是怎么了?二侠呢?”
说到这些,郭峡仿佛回忆起了很痛苦的事情一般,悲伤犹如潮水一般涌来。
一个中年男人,竟然在这一刻,哭得犹如一个孩子一般。
“唐公子”郭峡哽咽了,哭的不可开交,就连话都哽咽地说不出来了。
随后,唐安和郭峡进了院落里面,房子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床榻,而床榻上面,躺着一个病入膏肓的少年,此时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唐安依然可以认出,这个消瘦到皮包骨头的少年,就是郭二侠。
当初的富家公子,逗逼少年,此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骨瘦如柴,不知是人是鬼。
但是唐安知道,郭二侠还没死,要不然郭峡也不可能把郭二侠仍然床~上。
“唐公子见笑了,郭某没有守住这一片家产,恐怕当初唐公子所占份额,郭某没有办法偿还了”
郭峡很是艰难的笑了出来,对唐安说道。
唐安看着郭峡的苦笑,心中也是苦笑不已。
到底是何种变故,才能够将一个富甲一方的人,逼上这样的绝路?
“到底发生了什么?”唐安追问道。
“当初?”郭峡站起身来,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摸出一只白瓷杯,用水冲干净,然后放入少许的茶叶,给唐安泡了一盏茶。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你走的半年之后,外界就传来了你成了张士诚的军师,我还挺高兴的,但是从消息传到滁州的那天之后,巴齐儿就像疯狗一样,拖着郭家饭庄咬,又是砸店又是赔钱的,总之,一年之内,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郭峡语气悲凉,但是表情早已冷木,仿佛早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一样。
唐安继续指了指郭二侠,疑问的眼神看向郭峡。
“后来酒楼开不下去了,而巴齐儿时不时就要罚钱,以至于到后来,二侠病了,我一个做爹的,竟然没钱给他医治若不是靠着这片土地能够种点东西,恐怕我们爷俩早就饿死了。”郭峡呵呵干笑了两声。
顿了顿,他继续道:“我一个老头子已经年过半百,死了也就死了,可是我的儿却还未及二十,半截身子,就已经进了阎罗殿,真是造化弄人啊”
“你是说巴齐儿来找麻烦?”唐安问道。
“对啊,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郭峡颓然地点了点头。
唐安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已经知道了具体的原因了。
无非是自己成为了农民军的军师,所以巴齐儿知道了自己并不是白夜密探,因此,他就想要报复,但是唐安当时身在东台,想要报复,巴齐儿的手也伸不到那么远,但是要欺负欺负还身在滁州的郭峡,简直就是玩弄于鼓掌了。
所以,就有了现在的样子。
郭家一盘残败,郭二侠病入膏肓,却无钱问诊。
唐安看得揪心不已,握拳道:“放心,会好起来的。”
本来唐安还准备放过巴齐儿的了,但是现在看过郭家父子的现状,唐安觉得,如果就这么放掉巴齐儿,岂不是太宅心仁厚了?
唐安离开之后第二天,就有一辆马车,赶到了郭家的门前。
马车里面满满的都是金银,这是唐安给郭家重新崛起的资本。
有了这些个资本,郭家重新在滁州站起来,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当郭峡看到一马车的金银时,眼中明显流露出了惊喜的神色,随后,才是有些局促地对唐安道:“唐公子,这个这么多的金银,我怎么能收呢?”
唐安赶紧道:“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和二侠,是拜过把子的兄弟,现在他在床~上的样子,看得我心里都难受,这些钱,一则,是让你带他看病,二则,就是让你重新把郭家饭庄开起来,今后有我在滁州,就没有人能够欺负到你们头上来!”
“唐公子这次准备在滁州长呆?”郭峡问道。
这时,唐安的亲兵李二狗腿子一般的站了出来,豪气道:“哼,现在整个滁州城都是我家大帅的,我家大帅说要罩着你,难道滁州还有人敢找你的不是?”
李二一口一个我家大帅,让郭峡有些懵逼。
“大帅?”郭峡冷不丁问道,随即看向唐安,仔细打量起唐安来。
今日的唐安,仍然一袭儒袍,没有穿帅服。
“没错,这次回来,我已经将滁州城打下来了,以后,巴齐儿再也不能够来找事儿了,你大可放心,将郭家饭庄重新开起来!”
郭峡听完,全身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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