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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地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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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您一个”

唐安笑得更加灿烂了,哈哈哈,钱,额滴钱,都似额滴。。。。。。不出意外,唐安这辈子,就只要过着娇妻美婢的生活,坐等便宜老爹蹬腿,走马上任,接任祖业,好好做个富家翁。

唐安还在自顾笑着,外面却是来了一位青衣小厮。

青衣小厮在门外左顾右盼,好像是受了谁的命令,特地来监视唐安似的。

青衣小厮在门外徘徊了一阵,终是打开了嗓门:“少爷,老爷喊你去偏厅用午饭勒。”,说完,小厮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其状就像刚刺探到情报的间谍,立马回老窝汇报工作收获。

整理好思绪,唐安准备去迎接便宜老爹,毕竟,唐老爹是唐安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经济来源,好好讨好才是正道。

唐安初来乍到的,肯定是不知道偏堂在哪个位置,唐安不得不让钰莲带他过去。钰莲听闻要去老爷那,却慌了神,就是不肯去,生怕老爷要取了她的性命,最后,唐安不得不用“丢井里”做威胁,钰莲才不情愿的带着唐安,向偏厅行去,心里打着小九九,少爷怎么会要自己带他过去?

绕过n座假山,以及亭台无数,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主厅旁边………偏厅,唐安好好打量了一下这个陌生的家,耸了耸肩,大,太大了。

大步走了进去,管他什么牛鬼蛇神,该面对的都要面对。

偏厅正上~位,坐着个中年人,两鬓微微斑白,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但又不失一分威严,一对牛眼恶狠狠地盯着唐安,就待冲上来,将唐安生吞了!

唐安心生紧张,想必这就是唐大壮了,看上去很不好相处的样子。

唐安疾步向前,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虽说不知这父子之礼该怎么个做法,但模仿电视里面的礼数,管他正确与否,长揖及地,总归是挑不出大毛病的。

行礼地同时,唐安不忘问候一声“老爹中午好啊”

唐父坐在上~位,好像压根没看到唐安一般,用鼻孔对着唐安,重重地“哼”了一声。许是用力过大,霎时,鼻孔里面,就好似射箭一般,几根轻飘飘的鼻毛,急速飞了出来,不知落在哪几盘菜里。

唐父毫无知觉,好像对自己的鼻毛剑法很是欣赏,继续鼻孔朝天,不可一世。

嘚瑟,妈的嘚瑟,这是唐安对唐大壮的第一想法。

我特么招惹你了啊,唐安理都不理会,见老爹不鸟自己,便直接寻了个位置,离唐父鼻孔较远,一屁~股坐了下来。

一手拉过钰莲,“来,坐我旁边”

钰莲忙道不敢。

此时,唐父鼻孔里又说话了:“哼,孽子,跪下!”

唐安懵逼了,妈的,好霸道。

这边唐安还未跪下,钰莲却是跪了下来,一个劲地求饶,什么老爷放奴婢一条生路什么的。

唐安怒了,动不动就跪下,难道这个时代的人,骨头就这么软?

唐安强势将钰莲拉起来,拍了拍钰莲肩膀,低声安慰了一番。

随即,唐安与唐大壮四目相对。

“不跪”唐安也扬起了鼻孔。

“嗯。。。。。。再说一句?”唐父鼻孔更高了。

“就不”

现在不是四目相对了,其水平,已经上升至四个鼻孔相对,果然是父子。

忽的,唐父手中无端出现了一根木棒,多粗呢?能打断腿的那种。

就这么神奇,唐父就犹如变戏法一般,拿出打人神器,满屋子追着唐安打了起来。

“呔,孽子看打”,唐父鹰击长空,一棍打下。

“啊,老匹夫,敢打俺,操~你老母”,唐安不甘,嘴炮反击之。

唐父暴走了,怒火冲天,手中的木棍挥舞地更加生猛,狠狠道:“孽子,孽子啊,连你奶奶都敢骂,嗬,今天非得打死你个畜生、杂碎,啊呔,看打。”

“啊,草~你祖宗”,唐安吃痛,继续爆粗口。

唐父怒火中烧,一根棒槌抡得虎虎生威,势必要将唐安这畜生、杂碎击杀于棒下,如果条件允许,还要把唐安洗净,剥皮炖了,端上大盆的唐安炖土豆,在祖宗牌位面前虔诚地请罪,再说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什么教导无方、子孙不孝,特炖了,给祖宗们尝尝鲜,补补脾肾云云~~~

唐安很是怀疑,唐父有没有文化,骂俺畜生、杂碎,那你是什么?老杂碎,老畜生?

哼,没文化,哼,流氓!

第五章 生如蝼蚁

父子撕逼的结果是怎样的?大抵和唐安目前的处境如出一辙吧!

祠堂中,上首供奉着许许多多的牌位,香炉里面的香正在燃烧,发出淡淡的香气,有种静心的功效。

唐安跪在地上,本来好好的一张脸,虽说不上俊美,但还算是清秀,可如今已经被唐大壮揍成狗了。

唐大壮站在唐安旁边,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对唐安颐指气使,满脸笑容,摆出长辈的姿态涓~涓教导着唐安。

“儿啊,你也不小了,居然当庭与你老爹斗殴,这要是传出去,我唐家的名声往哪搁?”,唐大壮语重心长,开启了讲道理模式,仿佛刚才那个手执木棍、好不威风的人不是他。

唐大壮说完,还不忘轻声自言自语:“嘿嘿,老夫宝刀未老,这一架打得爽。”

嘚瑟!不要脸!唐安再次给便宜老爹下了定义,这他娘的是商贾之家么?怎么有一种土匪窝的即视感。

唐安在心里无数次嘴炮反击回去,但明面上还是不敢说话的,毕竟。。。。。。这个老爹好厉害,打不过。。。。。。

唐大壮继续说着,这回终于提到了正事,沉声道:“我听下人说,你又祸害女婢了?”

终于说到正事,唐安更受伤了。

那天晚上根本不记得,对那妹子,阿不,钰莲所做之事毫无印象,如今自己穿越过来,前任做的事,硬生生让自己背了黑锅,何其痛哉!

关键是还不能解释,难道说俺是六七百年后穿越过来的,你儿子已经挂了云云~,想必只要唐安这么说,另一天就被当做混世妖孽,绑在石柱子上,淋上油,一把火给送回后世。

想到这,唐安噤若寒蝉,他决定扛下这个锅,同时,心中无数次问候了这个好色的前身,人家钰莲还是个孩子啊,观其年龄,至多十六岁左右,前身做出如此有违天道的事,唐安都为他丢面儿,最主要的倒还不是这个,毕竟在古代,十五岁生孩子的都一大堆,十六岁相比后世,就是大龄剩女,最主要的,钰莲当晚肯定不是自愿的,唐安前身强迫她,就是可耻的。

诅咒了半天自己的前身,唐安发现好像还是在骂自己,毕竟这个身子里的灵魂换成了自己,而且只有自己知道,砸吧砸吧嘴,唐安思绪回到了现实。

“对,没错!”,面对错误,唐安索性直接承认了,毕竟问话的是唐大壮,一枚隐藏的武林高手,隐藏属性只有在打儿子时,方能显示出来。

唐大壮一脸沉重,咬着厚厚的嘴唇,并不说话。

唐安见唐大壮如此,便知道,怕是有点严重,便主动承认错误道:“那啥,爹,俺错了,不该强那啥钰莲的”,说罢,唐安还不忘用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装出很伤心的样子。

唐大壮纵横生意场多年,这点小伎俩,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不攻自破。唐大壮怒哼:“看看你这认错态度,跟你讲过多少次,与刘家闺女成婚之前,不要轻易做出这种事,可你呢?屡屡犯错,虽说君子风流,算是一桩美事,但这刘家闺女还未过门,你就经常做这种事,刘家能让咱家好过么?无论是在生意场上,还是在与官府的关系上,咱家都居下风。”

唐大壮背过头去,不知是什么表情,沉声道:“所以做事之前考虑下后果,莫要少年鲁莽,这事就揭过去了,我拉下脸皮再去求求刘家,毕竟是未来亲家,想必刘家还是会顾着点情面,只是。。。你不可再犯了。”

说罢,唐大壮头也不回地走出祠堂。

“等等,那钰莲怎么办?”,唐安还有所担心。

“我会命人将她。。。。。。断不可落刘家口实”,说着,唐大壮化化手为刀,轻轻地落下,随即,拂袖而去。

一条人命,就这么。。。。。。?

唐安跪坐在祠堂,心中无比愧疚,又害死一个人么?我之前到底害死了多少这样的姑娘?她们是无辜的,对吧?对,一定是的。

唐安很少流泪,更少会为别人流泪,可是不知怎么,好想哭,这才穿越一天,就立马有人死去,为自己而死去,如果自己那晚不去醉酒,是不是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桩事?而钰莲这个小丫鬟,是不是可以快乐的生活下去?自己作为一个穿越人士,可是连一个丫鬟都救不了,那么穿越本身,有什么意义?

唐大壮没错,因为他为了稳固生意,不得已而为之;钰莲没错,只是生不逢时;刘家没错,刘家是为了自家闺女;那么错的只有唐安!

我不怨钰莲,钰莲却因我而死!

祠堂内,空气似乎也窒息了,唐安无力地低着头,泪雨如注,滴落在地上,里面映着一张颓然的脸。

唐家柴房,钰莲被一根手指粗细的绳子绑着,不停地挣扎着,但始终挣脱不了这粗麻绳,反倒是洁白如玉的手脚上,由于挣脱时用力过大,勒出了几条殷~红的痕迹。

本来钰莲还寄希望于性格突然转变的唐安,以为能逃过一死,只是未曾想,唐安前脚被老爷拽进祠堂,后脚就有人上来,将自己绑进这昏暗的柴房,看来此生无望了。

此时,柴房紧锁的门上,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随之,光线传进幽暗的柴房,钰莲不自觉眯起了眼睛,同时打量着来的人。

来人是背着光的,站在门口,脸正好是阴暗面,钰莲端详许久,并未看出来人是谁。

很快,他进来了,不再挡住光线,豁然就是上午那个传话的青衣小厮。

小厮五短身材,面黄肌瘦,好不猥琐!

按理说,唐府家底厚实,断不会在仆人的伙食上短了斤两,所以,只有三个原因,才使得这个小厮长得如此猥琐。要么,基因遗传,基因这个东西,不好说;要么就是极度好色,常年流连于烟花风月之所,一滴精十滴血,纵~欲过度嘛!不过一个小厮哪有这么多钱去胡搞瞎搞;因此只剩最后一个可能了,手~淫过度!

这时小厮开口说话了,声音就像公鸭般尖锐刺耳,令人不喜。

小厮开口说道:“想必你也知道什么事了吧?”

第六章 父子决裂

所为何事?很明显,这是个可答可不答的问题!

阎王要你三更死,怎会留你到五更。

这么浅显的道理钰莲还是懂的,钰莲抿嘴不予,只是身体一直颤抖着,不知是惧怕死亡,还是满心不甘?

“嘿嘿,真是可惜了,要不是你被少爷宠幸过,怎么着我也要给你松松土,毕竟这么标致的美人儿,着实不多了,可惜啊!”,小厮走近钰莲,还是如进来时一样轻佻,满口黄牙,吐出段段淫~秽之词。

好像真的很惋惜似的,小厮居然胆大到伸出手,触向钰莲的峰峦所在。

钰莲急了,怎会乐意被这等糟糠之人玷污,怒声斥道:“钱万,你胆敢侮辱于我,就不怕被老爷知道么?”

青衣小厮,也就是钰莲口中的钱万,稍稍顿了顿,仿佛很有兴致,居然停下了咸猪手,直起身来,滔滔地言语起来。

“哼,老爷命我来结果了你,中途俺做了什么,谁会知晓?到那时,你早就死得透透的,不妨让我钱小爷爽上一把,也好让你死的舒服点,如何?”

钰莲不屑道:“就凭你?嗬,我被少爷。。。,虽说不是我自愿,但我尚且知道自己名节归了谁,反正就是一死,何必为了死的舒适,而去出卖自己的色相。所以你就别想了,此生,除了少爷,没人能碰我,否则,唯死而已!”,说完,钰莲将头别到另一边,不再看钱万,免得脏了眼睛。

钱万没想到,钰莲竟会如此坚定,以往帮老爷做这些事,也都是虐杀那些被少爷宠幸过的女婢丫鬟,在死面前,谁不是对我钱万言听计从,想摆什么姿势摆什么姿势,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

钱万怒道:“少爷?哼,不过是个黄毛小子,毛都没长齐,要不是那小子命好,论城府论见识,岂能是我的对手!”

钱万继续道:“那些被宠幸的女婢,少爷能帮她们做什么?还不是看着她们去死,你如今被关在这,你的少爷又能为你做些什么?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么。。。哼”

话音刚落,钱万重新弯曲身子,咸猪手向钰莲探去。

钰莲涨红了清秀的脸蛋,紧闭双眼,不经意间,眼泪从双眼间挤了出来。钰莲双齿紧抵舌根,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只要钱万触及自己,立马咬舌自尽!

适时,半掩上的门被一脚踢开,激起了满天尘土,在阳光下,朦朦胧胧地沉浮着。

“哟,本少爷听闻有人骂我,不知是何方神圣,来来来,倒是错过了,再骂一句听听。”

来人是唐安,刚赶到门口,就听到这青衣小厮骂自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现在赶进来做个扮猪吃虎,让着小厮知道,这是唐府,不是你钱万家的,而钱万,只是我唐府养的一条狗,狗可以是伙伴,也可以是盘中之餐。

钱万见唐安来了,心中懊悔不已,千不该万不该,精~虫上脑,想在钰莲面前装装逼,却一不小心就把少爷扯进了逼~里,还正巧被少爷听见了,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

钱万心中一团乱麻,但脸上还是尽量保持住了淡定。

钱万面色复杂,口气却淡定无比,整理着刚刚撸起的袖子,不急不慢地道:“少爷,老爷命我杀了这个女婢,想来少爷无权阻止老爷的决定吧?”

“哦?是吗?”

“少爷还是尽早离去的好,免得被老爷知道,可就不好交代了!”,钱万只能寄希望于唐安对唐大壮的惧怕,但他却不知道,眼前的唐安,可不是以前那个好色怕事的软骨头了。

况且,唐安既然敢来救钰莲,会没有把握?我是穿越人士诶!

“你~妈,你算什么东西,狗东西,你也配跟我唐安哔哔,我~操~你老母,看打!”

唐安突然发难,脱下脚下的百纳布鞋,一下一下的向钱万头上扇去。而钱万,更是万万没料到,看似软弱的少爷,居然会揍人,而且还揍得如此之重。

好害怕,好想妈妈!

钱万欲哭无泪,被唐安满柴房追着打,偏生打钱万的还是唐府的少爷,只能老老实实地挨打,丝毫不能还手。

被唐安追着打了半天,钱万觉得差不多够了,脸已经肿~胀如猪头,这种状况,最适合告状。

钱万适时地夺门而出,往老爷所在的书房方向奔去,步履蹒跚,嗯,装作重伤的样子。

打完人的唐安简直不能再轻松,优雅地穿上鞋子,揉了揉酸了的手腕,上前帮钰莲解绑。

钰莲看着唐安,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少爷居然会为了自己,甘心和老爷最信任的手下撕破脸!

据学术研究,特别是女生,在被某人感动时,会觉得此人特别顺眼,特别英俊。

其实唐安一直觉得自己挺英俊。

不要脸。

松绑的钰莲,满脸的羞~态还未褪去,脸上的潮~红为清纯的她添了几分妩媚,甚是好看!

唐安是穿越来的,钰莲在他心中,根本没有婢子这层隔阂,所以对钰莲的态度特别好,恰相反,以至于钰莲满脸羞涩,不适应这样暖的少爷。

美人在旁,持棒与敌肛!

唐安拉着钰莲,从柴房一路向唐府的正门行去,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就像谋划好了一般,唐安居然没有在偌大的唐府中迷路。

不时有下人拦阻,都被唐安一棍子打了回去,偏生唐安是少爷,没人敢与唐安动手,倒是唐安,一根木棍抡地习习生风,深得唐大壮真传。

眼看快要出府门,唐老爷紧跟脚步,终于追上唐安。随他而来的,有唐府大部分下人,钱万更是跟在唐大壮后面,神气无比,比之发了情的公鸡,也不差分豪,要不是碍于对面站着的少爷,钱万真想竖起高昂的中指!

唐大壮怒火中烧,睥睨着唐安,呵斥道:“孽子,叫你在祠堂好好反省,你倒好,带着这个奴婢,你到底要干嘛?反了不成?”

唐安看着便宜老爹,实在提不起一丝亲切,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耐心地道:“爹,孩儿最近才想通,做了什么事都是要负责任的,我醉酒以致对钰莲,做下此等有伤风化之事,所以孩儿必须付下这个责任,定要与她厮守一生,不离不弃,而父亲你,却想置她于死地,孩儿不得不出此下策,带走钰莲!望父亲成全。”

唐大壮却不松口:“哼,你倒是说得轻松,你与这女婢厮守,置刘家闺女于何地?待刘老爷心生不满,挤兑我唐府的生意,你又将我这个老爹推到风口将浪尖,将整个唐府推到风口浪尖,如此怎算忠义之人?”

第七章 自立门户

面对唐大壮的质问,唐安早有腹稿!

“爹,孩儿不孝,若是我走之后,刘家难为您,您就直接说没我这个儿子,一切都是我擅自做主,想必他们没理由再为难你,这是孩儿唯一的办法了。您,保重!”

唐安说完,眼角莫名有点发酸,看来在他心中,这个便宜老爹还是有分量的,也许这就是血缘吧,割不断理不清。

唐安不再回头,拉着钰莲匆匆离去,唐大壮也不拦,只是望着唐安的背影,眼神中充满着呆滞,他没想到,平时软弱的儿子完全变了,重情义是好事,但连老爹都肯离去,也不知是成长,还是走偏了。

良久,唐大壮终于回过神,没有唐大壮的命令,没有下人敢肆意追上去,场面很是寂静,都在等着老爷下一步的指令。

唐大壮索然,重重叹了口气,儿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做爹的,怎可强加自己的思想上去。

罢了。

“该干嘛干嘛去,走了就走了,我唐大壮还没老,不指望这小子给我养老行孝,哼。”,唐大壮气愤地说完,脸色铁青,转身就向书房方向行去。

钱万急了,老爷这么火爆的脾气,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让少也走了,况且,自己被少爷胖揍了一顿,钱万能不急吗?一路小跑跟在唐大壮后面,弓着腰满脸讪笑地煽风点火。

“哎哟,我的老爷哟,可不能这么让少爷走了,少爷一走,这刘家肯定是要逼迫咱唐家的啊,这往后的生意可怎么做啊。”

唐大壮没有理钱万,钱万更是急地不得了,继续道:“况且少爷年少轻狂,这带着一个婢子走出去,怎么立于滁州啊。。。。。。”

“闭嘴”,唐大壮怒喝,毫不犹豫地打断了钱万。

唐大壮转身看着弓腰的钱万,阴着脸说道:“哼,你叫我怎么办?把那小子拦下来,痛揍一顿?”

钱万还未知觉唐大壮阴沉的脸,以为老爷真的要揍少爷,心中开心地不得了,笑得满脸褶子,激动地道:“老爷英明,不听话就得打,哈哈,少爷也是少年心性,打一顿就好了嘛。”

唐大壮脸色愈发深沉,阴恻的道:“老子的儿子,老子自有计策,你算个什么东西。”

言罢,唐大壮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钱万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万万没料到,老爷这次居然这么淡定,要搁平时,老爷非得扒少爷一层皮不可,今儿个太不对劲了,不对劲。

想到自己为老爷提意见,出阴招,不知扳倒了多少的生意对手,老爷今天竟然为那个扶不上墙的少爷,怒斥自己,钱万脸都气青了。

~~~~~

拉着钰莲出了唐府,唐安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冲动,来到这个时代,这是第一次出唐家的府门,殊不知这门外的世界大得很,唐安就跟大白天的瞎子一般,完全不知道往哪走。

滁州地处长江以北,古时乃六朝京畿之地,民风彪不彪悍?唐安不知,但傻~子都能看出来,此地繁荣胜极,物宝天华。不胜数的街道纵横拥措,街道两旁小贩商铺不计其数,有卖吃食果脯的,有论斤两卖肉的,不时还能看到行走江湖的游侠儿,他们功夫了得,纷纷上演胸口碎石,喉管扭钢筋等千年绝学,然后,他们。。。。。。推销各种跌打药酒,偶尔也推销开过光的佛像挂件,保你万世平安,前提是活一万岁,没活到别找我退款!

论起热闹程度,滁州丝毫不惧后世的一线城市。

唐家府门前是滁州的主干道,称之为池元路,一路贯通整个滁州。沿路而建的可不是小商铺,就像后世热门的地标,能将宅子建在这条路上的,非富即贵,毕竟要想富先修路,道理这种东西,是代代相通的。

青石铺地,两侧琉璃金瓦,木制楼房层层而上,能将木制楼房盖这么高,足显这个时代的智慧。木制的楼房不仅易通风,在回潮的季节,还能帮助吸附空气中的湿气,而且,木制结构,可防震,就像日本的多数建筑一样,但非要说出防哪方面的震?咳咳,要优雅不要污,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想歪了不怪你。

唐安拉着钰莲,无头苍蝇般游荡在街上,而钰莲,满脸红晕地被唐安拉着,也不言语。若不是唐安生了双眼睛,没准以为拉着头牛呢!

池元路上是没有多少商铺的,沿路大大小小的府宅,都是一些富贵人家,家境好的总想从建筑上压人一头,用以显示自家的优越感。

倒不是说房子做多高,毕竟高了也危险,而且看着这么高的楼,总有想跳楼的冲动!

奥秘,则体现在门口的石狮和家丁身上。往往越有钱的人家,狮子造的越发威猛,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家富得厕所流油,这些富户的老爷们,简直恨不得亲自爬上石狮头顶,拿个大喇叭,没羞没躁地吹嘘自家的经济状况,成心给那些比自己穷的人添点堵,也算是在有钱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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