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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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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兄弟颜思齐,颜思齐可是开台第一牛人,他大批聚拢漳州、泉州灾民,发给银两和耕牛、农具等,开始了台湾最早的大规模拓垦活动。还挑选一大批有航海经验的东南人士,以原有的十三艘大船,利用海上交通之便,开展和大明的海上贸易。若得台湾,此等人才岂能弃之不用?

此人精于武艺,早年因遭宦家之辱,杀其仆人而逃往日本。在日本数年之后,家境逐渐富裕,又仗义疏财,广交豪杰,号称日本甲螺(海盗头目)。且颜思齐是明末大海商李旦的二把手,负责李旦在台湾的活动和实际运作李旦的武装集团。宁凤晨虽然能打,但是冲杀在第一线,这可不是晏世轮想看到的,看来招揽此人实乃必须!况且郑芝龙把兄弟多人,全都是海上蛟龙,成功收了他,受益无穷啊!

不过这第一步,务必让其死心塌地!眼珠一转,有了计较——

就从他最擅长的地方入手!随后,标准的西班牙语脱口而出——

“尼古拉,你想通了?”这明显的是在套话,但是下首的人丝毫没有防备,答道:

“船长阁下,尼古拉虽未能随众兄弟推翻倭国幕府,但是在倭国沿海尚有基础,如船长拨给我火炮和火铳,再在东南给十八芝留有余地,和贵国还是可以和平共处的”郑芝龙恭敬答道,眼神不卑不亢,直接向上望了过去,不过另他意想不到的是,此时面前的船长,怎么换人了?不似弗朗机人,难道船上有变?晏世轮又是灵机一动,“十八芝”?十八芝是郑芝龙的十八个把兄弟,此时应该是妄图推翻日本幕府统治的李旦失败了,郑芝龙不得不逃亡台湾,可能阴差阳错间,被西班牙贼人给掳了,然后逼他入伙。作为一个商人,敢以一己之力去推翻一国幕府,李旦已经逆了天了,这让晏世轮一阵怀疑他是不是个穿越者。不过对于落难时的郑芝龙,此时抛出橄榄枝,成事可能性颇大,顿时让晏世轮精神百倍,然后端坐于台阶上,捋了捋胸口,一丝酝酿后,他发声了—宛如晴天霹雳一般,晏世轮用仿佛从天上飘下来的音调,浑厚又富有磁性的汉语铿锵而出

——

“飞黄兄,甲必丹进来可好?!汪兄,请给飞黄兄端碗水,再给他找个硬面窝头”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惊得郑芝龙直接跪坐于地,刚才正在端详这个新船长,觉得此人仪表堂堂,没有弗朗机人眉宇间那种高傲,而且语态温和,正要发生询问呢,就来了这么一下子。弄得他长着大嘴,再次凝视着眼前声音的发出者,这明明是浙南官话,弗朗机人是学不来的,他是谁?不过此时自己身陷囹圄,只好先大口的咬着窝头,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灌水,随后蹲着歇息了好一会,缓过神来,

作为一名海盗头子,郑芝龙毕竟经历过风浪,他以最短的时间摆好身姿,以汪才枫看来都无懈可击的姿势,行了个揖礼,道“大人在上,受小的一拜,”宁凤晨知道此等枭雄其实易于之辈?可能他还没弄清情况,所以对自己毕恭毕敬,看来必须要使出手段了——

“小人郑一官,旅居倭国,欲与甲必丹成事,然事败,现落难与此,甲必丹是小人义父,事败后失散,实难料境况如何啊”郑芝龙说到这里,也是真情流露,晏世轮知道他并没有说谎,甲必丹就是李旦,推翻倭国幕府的事情败露后,十八芝与李旦失散,而后李旦很快在异国他乡郁郁而终,这是史实,不过他临终时,将所有的船队和财产托付于郑芝龙,这才是郑芝龙起事的本钱,嗯,这就对了,这时候的郑芝龙不过毛孩子一个,好对付!

晏世轮满脑子的搜刮想法,然后细致的组织言语:“昔年甲必丹澎湖一战,可打出了我大明威风,逼得荷兰弗朗机人转首他顾,飞黄兄当居首功,受在下一拜!”学着刚才郑芝龙的样子,晏世轮也是一揖到地,只是坐在台阶上,显得有些别扭,既然都说大明威风了,肯定和弗朗机人无瓜葛了,“小的不敢受大人如此大礼,折煞小的了”,郑芝龙赶紧上前搀扶,晏世轮半推半就间坐回了原位,“大人,几年前的澎湖大战,朝廷都不念此功,惟大人仍在挂怀,实让一官感激涕零”

澎湖之战,沉重打击了荷兰人扫秋风的势头,让各种弗朗机人再也不敢染指神州,这是莫大的功劳,然后当时明廷不以海边军工论处,谓之“盗海之徒,然可相与?”明廷完全没有意识到海防的重要性,如果不是郑家,可能明末历史会更加的凄婉,

“大人,一官斗胆,敢问大人为何在此,大人可是朝廷命官、仙乡何处?”郑成功看到此人比较好相与,赶紧问出这几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而晏世轮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一官,我是浙南金乡人士,幼年师从于汪公登原,五年前游学于西夷,现学成归来,船嘛,这是家族之秘,暂不便相告,海涵!”

“原来是巡抚大人高徒,失敬、失敬!”此时文人的地位是超然的,不管是武官还是海盗,听到与士人集团有瓜葛,无不发自内的恭敬,“敢问大人名号,小的真心结交”这么有前景的文化青年当然想结交了,尤其是海盗,家族之秘?谁稀罕?这三桅船虽作战犀利,大不了老子也搞它十条八条的,怕他?不得不说古人还是比较好相与或是好欺骗的,在祭出了登原工名号后,这郑一官还真就信了,看来第一步进行顺利,除了汪才枫鼓胀着斗鸡眼,不停的搔首弄姿。

该开始打击了——

“一官,我姓晏,名世轮,字达思,痴长你几岁,称我世轮兄好了”

“大人不敢,小的敬称晏大人便是”称呼这东西可不能逾越,这是一个让人无限赞美的时代,

“一官,听闻你善于海战,当真?可知心法、境界、了敌、压制、牵制、强袭?”这一番话道出,可是直接搔到了郑芝龙的痒处,没错,自己就是擅长海战,但是这些文绉绉的辞令都是啥意思?

“一官不知,望大人赐教”这么好骗?这郑芝龙还是太年轻了啊,相比明代时,文人都看不到几本书,何况这种四海为家的海盗,“一官,听我道来”接下来,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晏世轮把自己仅知的几个海战术语搬出来了,这可是前世混论坛的收获,“心法,即时不计任何得失,胜喜,但败亦为人生的一种磨练,只有学会面对失败我们才会变得更强大”

“晏大人,这个小的懂,”

“一官,别打断我,海战里没有谁是绝对的传奇,不能畏惧任何对手,胜是光荣败是积累经验,因此在对战时要选择好自己的位置,因为这通常就是你开战后的战位了,在你身边的战友或许将直接影响到你在战斗时的命运,同时也要留心观察对方的布阵,这就是境界。”

“接下来是了敌,战事一开,瞬息万变,只有料敌于先才可立于不败之地,光靠桅杆上的千里眼是不够的,你需要多维的,立体的侦查面,以便于全方位打击进犯之敌”

“尔强时,拉出队伍,以一往无前的勇气,横亘在敌前,敌怯之,则不战而胜矣,此乃压制”

“火炮射程终有限,如何分出战力,分袭敌之主力,让其畏首畏尾,吾可趁虚而入,一鼓拿下,此乃牵制”

“强袭着,匹夫之勇矣,乃尽其战船,全面奔袭,此乃下策”

一连串说了这么多,晏世轮有点口干舌燥,又喝了一口水后,他看到此时的郑芝龙,好似魔症了一般,左手类似鸡爪一样,不停的在船板上干挠,好像要记下什么,然而右手拇指伸进了嘴里,一边吮吸,一边嘟囔,“了敌、搁置?了敌、什么制来着?”看来小郑同学接受的还不错嘛,晏世轮满意的笑了,就在此时,郑芝龙猛然间伏到在地,双手向上一揖,道“大人聪敏,小的实难知其一二,如大人不弃,可收小的为徒,尽学这海上之事?”这一下突如其来,弄得晏世轮又是一激灵,

“一官请起,咱们是平辈论交,请教可谈不上”废话,就自己这两把刷子,如何教得了这世界闻名的大海盗?时间一长准保露馅儿,此时,该祭起另一法宝了——晏世轮又酝酿了一下感情,深情的道“一官,可知为兄为何远赴重洋,去西夷求学?”

“弟,实不知也,”

“观我大明,内忧外患,民情疾苦,这是为了什么?”

“上帝给了我们原罪?”

“不!一官,那是弗朗机人对我们的哄骗,人之初、性本善,生下来就有罪,可笑至极。我大明不缺仁人志士,不缺铁血军兵,唯独缺少的,是一种开拓精神!”

“反观西夷,在内部矛盾激化后,他们将祸水东引,全世界的去搜刮、掳掠,这大大加强了他们的内部融合,试问,民有饱食,可愿造反?”

“一官,我已学成归来,学的,就是此种霸王之术,只有大明上下将刀子向外举,则天下可平也!”

犹如响雷般振聋发聩的言语,一句句敲打在郑芝龙略显稚嫩的心田上,这些都是自己从未敢想,也未曾想到的,这个晏世轮,到底是谁?收起自己一切的不恭与桀骜,这回郑芝龙彻底的拜服在晏世轮膝下,“晏大人,吾奔袭于五湖四海,旨在救一方百姓免于水火,近闻大人之言,犹有耳目一新之感,一官拜服!”这回火候到了,晏世轮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收个小弟怎么就这么难?

再吓吓他,自己去基隆和淡水任总督,是西班牙人自己的秘密,郑芝龙应该是不知道的,所以告知无妨,如果能再得郑氏和十八芝的臂助,台湾之势成也!

“一官,台湾目前境况如何啊?”

“晏大人,西班牙人占据了鸡笼和淡水,然笨港和平野目前还是兄弟的地盘,大人可愿随小弟赴台共举大义?”野心家就是野心家,年轻也罢,这么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看来谁收谁还不一定呢啊,晏世轮一时有点头大,“一官,本座(听起来有派)即将赴台,荣任鸡笼和淡水的总督,届时定当拜访!”

“什么?此二地皆为西班牙人所占,莫要说笑”郑芝龙一晃脑袋,有点不相信晏世轮的话,

“哈哈,一官,且看,此乃西班牙朝廷颁发的告身,我就要去任职了,到时候一南一北,台湾岂不是咱家兄弟囊中之物?”虽然十分心虚,但是晏世轮仍然理直气壮的开始忽悠,而郑芝龙虽有疑虑,此时也容不得不信,正当晏世轮打算展开第三轮攻势时,隐约的听到顶层甲板上十几声枪响,心道不妙,再四下望了望,糟糕,一个没注意,宁凤晨这厮不见了,晏世轮立马心下惴惴,待过了三五分钟后,小宁双手插着衣服上的大兜,晃晃悠悠的散步过来,晏世轮立马沉下脸来,喝到“凤晨,你干什么去了”看到大哥似乎生气了,宁凤晨很乖巧的答道“没什么,上甲板上透透气,”

“胡闹!是不是把人都杀了?嗨,又添了十几条人命”的确,用二十一世纪的手枪vs十七世纪的火绳枪,那十几位死的不冤,“也罢,西班牙人可恶至极,竟掳掠我大明百姓进行贩卖,当我们是黑奴?”晏世轮此时一点也不痛惜,只是——“凤晨,你把人都宰了,船谁来开?”

听到这里,郑芝龙一丝惊奇都没有,笑话,海盗船上黑吃黑、窝里斗的多了,这是人家家事,咱别参合,但是说到开船,这三桅船还是难不倒他的,“晏大人,小的被掳时,还有三十多个弟兄,西班牙人仗着火器犀利,弟兄们不敌,现全在船上,只要吃些东西回复气力,开动此船,不在话下”

“凤晨,忘了介绍,这位是郑一官,你称一官兄便可”然后小声的对宁凤晨说到,“就是郑芝龙,郑成功他爹”

“啊!?”宁凤晨大惊一声,这可是历史人物啊,可能收的刺激多了,随后很自然的道“哦,原来是郑世兄,失敬失敬!”也行了个抱拳礼,

“凤晨,还有几十名水手呢?不是关在一层了吗?”

“噢,水手啊,呵呵,他们偏要去海里洗澡,估计现在游到夏威夷了吧”宁凤晨随口说到,

“你刚才开了不只十几枪,是不是又不愿意跳海的,你又补上几枪?”

“大哥高见!”宁凤晨还是嬉皮笑脸,这个时候郑芝龙走过来,手里攥着根铁链,铁链后头,拴着的是三十几位郑家的船丁。“晏大人,这些都是我的家丁,操纵此船,足矣”这海船可不像汽车,一个人就开走了,这是个团队的活计,依现在大明的航海技术,三桅帆船并不少见,只是这不是主流,主流都是福船、楼船一类的,

“好,就依郑兄弟”为了更好的融入郑氏集团,晏世轮也放低了姿态,不过这样一来,更合了郑芝龙的胃口。

宁凤晨有意炫耀自己的武力,徒手攥着铁链,大吼一声“开!”,结果这铁链柔韧性极强,拉变形了好多,就是没拉断,引得郑芝龙大呼“贤弟,好手段!”

最后,不得不上甲板捡回来西班牙人的弯刀,然后崩掉若干豁口后,斩开了三十二人的束缚。重的自由后,大家一顿的磕头作揖,弄得宁凤晨好不适应。过了许久,天已经慢慢擦黑了,晏世轮小声交代宁凤晨,收好三层里扎眼的物事,随后待一切妥当后,汪才枫背着晏世轮,宁凤晨搀着郑芝龙,后面跟着一大群郑家家丁,呼呼啦啦的回到了一层,临走时用木板固定好了底层的出口,今天太疲惫了,明日再招呼这些流民。到了甲板后,晏世轮吩咐宁凤晨锁好这几层的进出口,然后和众郑家人一道,捕鱼烧水。笑话,能守着海盗说“船上有财宝”吗?晏世轮十分忌讳郑家人去到甲板下方,好在郑芝龙也是明眼人,直接命令家丁,不准任何人下到船舱内,所有人睡地板。

这才多少让晏世轮放心下来,随着大家有说有笑的吃了来到明朝第一顿晚饭——鱼汤配窝头,晏世轮有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众人吃喝完毕,所有垃圾一股脑往海里一扔,郑芝龙吩咐家丁扬帆、起锚,又走到晏世轮跟前,问道“晏世兄,行往何处?”

望着远处无边无尽的大海,晏世轮再一次陷入了深思。

第六章 落脚点

沉思笃定,晏世轮从容道“一官,今日暂且让众兄弟休息,明日我自有计较”,虽然仍然不知道要去哪,郑芝龙还是恭敬的施礼,道“晏公活命知恩,众家兄弟没齿难忘,然晏公意欲何方,定效犬马之力尔”,后面三十二个家丁也是哗啦啦全部跪倒,大呼“惟效犬马之力尔”,晏世轮看着诸人诚挚的脸孔,放心的笑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四更时分,四周一片漆黑寂静,船长室里还闪着幽暗的油灯,晏世轮叫起还在睡懒觉的宁凤晨,“凤晨,起了”,宁凤晨一个激灵,攥着手枪大声呼和“哪儿呢?毙了他?”看来宁凤晨一夜定是没有睡好,“大哥,你一夜没睡?!这不还黑着呢吗?”望着眼圈通红的晏世轮,宁凤晨不解道,

“凤晨,现在我们要干的事儿太多了,岂能安睡?你看看这船长室里,航海罗盘咱们大明已有,但是定位精度远不能与西班牙人的相比,还有这海图,历代国人的数学学习似乎都没提上日程,遍观史书,对数字的描述经常是若干、无算,这些笼统的说明,更有这些书籍——如这本亚里士多德的《工具论》,欧几里德的《几何原理》,这些别人家床头的书,咱们大明有几人知道?看来推行教化,势在必行”

“大哥,咱们还没有地盘呢,怎么个推行教化?”

“庶子不可教也,昨日我通盘考虑了,看着这船长的往来书信,知道了此时西班牙两地的驻军不过三十几人,事必成也,

然我们不能把自己全盘约束在台湾,现在神州大地上正在轰轰烈烈的进行着各种民族抵抗运动,北有北虏、东奴,男有灾民、海寇,虽然讲来我们也会被定位为海寇,

我们需要留一个窗口,一个让我们了解各方动向的前哨”

“哦,大哥所言极是,不过你打算把前哨放哪儿呢?”

晏世轮指着一张绘制比较精细的大明东南沿海地图,“就是这里!”宁凤晨看到,上面的拉丁语是一个不认识,但是依稀的是在浙南,

“大哥,这是哪里啊?怎么离台湾这么远?还有,大明水师不是挺厉害的吗?”宁凤晨不解道,

“这是苍南,就是金乡港。凤晨,大明的东南我们暂时还不能染指,在福建这里,由于频繁受到弗朗机人骚扰,在此时还是有一定的海防能力的,所以我们要避开泉州、漳州一带,且郑芝龙此人虽受我们所笼络,然此子精明狡诈,一旦无利可图,或是贪欲膨胀,你我命不保也,他和李旦都是福建人士,我们把手伸的远一点,与你我,于郑氏强盗集团,都是好事”

“这么说我就懂了,这福建是个海盗窝子啊,不过这个苍南离着基隆也太远了点吧?我量量看看”,他歪歪扭扭的晃着刻度尺,对照着比例尺道“差不多一百六十五公里,也没多远啊”

此时晏世轮看着宁凤晨手里的测量工具,愣愣出神,“凤晨,不是公里,是一百六十五海里,咱们这种三桅船,还有三艘停在基隆港没人开,此时是九月份,东南季风比较强的时候,此船最大航速可达10节,也就是说,十几个小时就能从基隆跑到苍南了”

“还是挺快的啊,大哥,你看我手里的尺子呢?”

“正是!此时西方的科技,已经悄悄的在领先大明了,再过百年,将会以几何速度赶超满清,并把他远远抛在后面,踩在脚底”

“你手里拿的这个尺子,还有海图,是十六世纪起,西班牙水文部门提供给航海家们的,有航海图、仪器、星表、航行方位图等充足的资料、工具,反观我大明,现在竟然找不到两张完全一样的海图,时也,命也?”

“大哥,既然咱们到了大明,岂会让历史重演,别的咱不干说,就说这仿制吧,还能难道咱?”

“凤晨,我随身带着的,是我从小学一直到研究生的各式教材,之前一直舍不得仍,现在欲推行教化,可以用的上了!”晏世轮不知道是欢喜,还是肉疼的对宁凤晨说到,

“我说的嘛,这么重,我还以为你背了个军火库呢!”

“此时的这些书籍,能力超过无数的军火库!!”晏世轮又是一叹,“咱们的教材都是搜罗了全世界的科学知识,一旦让这些知识推行下去,何患外敌,何患富强啊!”

“对,大哥,咱们把书收好,时机一到,咱们就推行教育!对了大哥,我还背了笔记本电脑,里面有我搜罗的各式各样的机械资料,是不是对大业有益啊?!”

“什么!?你不早说,赶紧拿出来”晏世轮一把抢过宁凤晨手里的电脑,这种塑料的质感,一下子又把他亲切的拽回二十一世纪,“这玩意儿没坏?”熟练的开机后,竟然还能工作,奇了怪了。“凤晨,赶紧趁着还有电量,把所需的东西,都摘抄了吧!”也不知道自己治下何时能开创电气时代,先把这些有用的留下再说。

“好嘞,咱好久没动笔了,还好带来好多纸币。”

“凤晨,纸张省着点用,此时纸张、书籍都是奢侈品,留着兴许有大用”

“没问题,您瞧好吧。”说罢就是一顿昏天暗地的誊写,晏世轮注意到,这些资料有文字,有图片,还有一些视频,于是又在里面挑了宁凤晨认为没有用的近代医学、中世纪化学等几分资料。看着文档长度,宁凤晨是龇牙咧嘴。

“我也该把此时的科技,尽量的翻译成汉语,教化我大明子民,这些东西都是弗朗机人核心的机密,从不外传,今天我就来个大放送!”晏世轮眼里透出一丝轻松和惬意,沾着墨水,用羽毛笔不停的翻译着这些欧洲人呕心沥血的研究成果,一种发自内心的舒爽让他精力十足。

昏暗的房间内,一时间只留下了笔尖划过直面的沙沙声。放到现代,肯定让人错以为这是两个即将步入考场,正在准备小抄的考生。

到了辰时一刻,笔记本电脑发出了一声哀鸣,随后屏幕闪过一丝亮光后,永久的恢复了黑暗,同时带走了这个跨时代的最后一丝异样。宁凤晨等着通红的牛眼,志得意满的合上了最后一个本子,连同这个,一共六个作业本写的满满腾腾,把一尺来高的本子往还没合眼的晏世轮怀里一塞“大哥,小弟幸不辱命!”

翻看着这些宝贵的知识,晏世轮激动的道——“凤晨,满船财宝难抵此物价值一二”,这些才真正是立足当代的本钱!

可能声音过大,把汪才枫一下子惊醒了,昨夜汪才枫睡得即踏实,又香甜,他自己从根本上已经认同了两位略显怪异的年轻人是读书人的身份,所以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虽然那个晏公子说,自己是家主的门生,怎么自己不知?反正自己也是贱命一条,睡好吃好最重要!本着这条**丝精神,汪才枫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昨天那些黑黑的西班牙窝头(杂面参着苜蓿、纸屑,发酵后烤成的面包,表面略成黑色,水手航行之必备,每个竟有600克之多),愣是吃了八个,又喝了三大碗鱼汤,直呼痛快,惹得宁凤晨大吼“别撑死你丫的”

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皮,汪才枫看到了两双通红的眼珠和不怀好意的眼神,“宁公子,饶命啊!”赶紧匍匐在地上,

看着地上此人,晏世轮打算把昨夜想好的对策跟宁凤晨透个底,然后指使汪才枫去烧几十锅米粥,里面各掺少量马铃薯和番薯(地瓜),以供应千人所需,一定要让汪才枫自己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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