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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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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无能为力。出殡时郑芝龙、晏世轮等无不悲恸大哭,尤其晏世轮,虽只相识了一日,但真心的把颜思齐当英雄看,终日守在灵旁,又从船上取下了价值连成的两件宝瓶,交给颜家后人,惹得众人心生敬佩。十日后,烧完颜思齐的头七,郑芝龙集团正是认可了晏世轮此间的表现,遂拉着他与宁凤晨,歃血为盟,结为“廿芝”,世上再没有十八芝,取而代之的,是添加了两名后世人的“廿芝”。

这一年,晏世轮二十五岁,“廿芝”地六把交椅,宁凤晨二十岁,“廿芝”第十九把交椅。不愿瓜分众弟兄的本钱(海船、货物),晏世轮只道“六弟不愿分振泉公之财矣,众兄弟意欲帮衬,六弟,深感欣慰。”说罢,带着八百流民,分海、陆两线,开赴鸡笼。感念解救之恩,郑芝龙将当初的三十名家丁全部赠与了晏世轮。

而鸡笼、淡水的三十几名西班牙守军,果如晏世轮所料,未等战船火炮一轮齐射完毕,都乖乖的举旗投降,等着他们的,是宁凤晨正义的审判。而三桅杆战船,也如愿攒到了四艘,其中一艘改装船作为旗舰,其余进港待命。旗号、标识等暂挂郑芝龙的郑字旗。

肃清两地之敌后,晏世轮举行了次武力选秀活动,将这不足八百的男丁,分成了十五甲,暂时按照个人武勇,选出各级正负甲、什、伍长,后期会按照各人积功多寡,再定迁、降。此时已恢复了两地的汉语名称,只是鸡笼实在难听,晏世轮暂称自己为平野军屯,为大明军户,以后再想办法合法话吧。

其他的好说,目前吃饭是个大难题,八百多人的口粮,省吃俭用,一天竟然要达到近三十石(约800多千克),船上剩下作为种子的粮食,早就吃光了,所以晏世轮不得不将人手分出来四部分,按照次序,一组费绍航带领,出海熟悉操船,顺道进行捕鱼,一组由宁凤晨这个甲长领头,进行军事训练,一组由宗钧杰带领,进行垦田耕种,最后一组由晏世轮亲自带领,进行家园的建设,四组主将不变,队伍轮换,务必使全员都保证一定的战斗力。

晏世轮这组,先是利用岛上丰富的木材资源,建立起一座座简易木棚,因为这里是亚热带,能遮风挡雨就冻不死人,再将其余木材收集在一起,依照当时誊抄的烧炭土方法,将大量的木材烧成炭,积成类似小山的一堆堆。

一个月后,所有的木棚均已盖好,按照土法建了座很大的砖窑,用木炭进行加温,烧制出了大量质量优良的青砖,这可不是后世那些无良奸商的“空心砖”,这可是实打实黏土加河沙烧出来的砖。取出其中两块,左右互击一下后,发出阵阵的通通声,除了给人以坚固、踏实的感觉外,竟没有一丝的裂纹,看来知识就是生产力啊。待质地坚固、形状统一的青砖大批烧好后,晏世轮先在港口处选址,以建立灯塔,而且亲自督建以保证施工精度。在反复建、拆,再建、再拆了几次后,终于在两个月后,港口内竖起了一座十几米高的灯塔,建成后让晏世轮很是唏嘘了一阵,没有专业人才,就算是

有领先的技术,还是没用啊。同时又在几处战略要冲上,建起了城墙和瞭望塔,将其中一艘已改成训练+渔船的战船上的大小火炮,全部拆下,又从郑芝龙处购买了来自大明的三十几门弗朗机,一股脑安装在了城墙上,因为晏世轮仍有深深的担心,自己李代桃僵,正主何时会来摘桃子?而且各项建设繁多,要一样一样来,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吗?

与晏世轮这一组各种怪异的行为不同,宁凤晨这一组每天从早到晚,只干一件事——列队、刺击,再列队,再刺击。从郑芝龙处购买了上千杆白蜡枪,这种木质的枪杆具有一定的韧性,刺进物体后可以从容的抽回来,还不震手,实乃居家旅行、杀人越货之必备。宁凤晨的依据是,如果按照当年黄埔军校《步兵操典》进行训练的话,武器是个无法解决的难题,从古代军队直接跳到现代军队,宁凤晨自认没这个本事,于是,他的解决办法就是折了个中,暂时按照近代军队的模式进行。他将所有人进行了编号,八百多人就是八百多个号,每轮到一组人时,就要按号列队,40人为一横排,每次分为5排,正好是一个大方阵,按照齐步走、立正、刺击,就这么简单的步骤进行,但是每个动作都是要求的,比如齐步走,务必做到让出左脚不准出右脚的程度,每排之间务必令行一致,纵横之间不许逾越。立正命令一处,所有人员不得妄动。而刺击就稍显麻烦些,训练当中,要求后排的人务必将枪头刺刀前方兄弟肩膀的右侧空隙处,每次刺击,就这么一下,但是要狠、快、准,不管队伍行进到何处,都要在听到刺击命令时,歪头就刺。而且闲暇期间,务必人不离枪,还要在树上挂一串铜钱,若能刺中铜钱中孔者,无论什么时候,一个字——赏!不过最初习练时,的确是误伤无数。

再抽出各个什长作为督导队,每人发一根藤条编织的鞭子,如有不听话者,打!左右脚出错者,打!刺击不够快,不够狠,不够准的,狠狠的打!

平野军在这时而疯癫,时而怪异的生活中,悄悄的经过了两个月,没有寒暑,也没有节假日,只有埋着头训练、生产。在天启六年二月分的一天清晨,基隆社寮设置的一个瞭望塔上,负责职守的哨卫慌乱的呼哨着,同时向天鸣放了一声鸟铳,这一生响惊醒了熟睡中的晏世轮,他此时已作明代读书人打扮,一身青色碎花长袍剪裁的十分得体,望着匆匆忙忙跑进来的哨卫,从容道“不是说过了,遇事莫慌,所见何事”

下首哨卫慌张的道“大,大人,大事不妙,社寮卫东南约十几海里处,有大量的战船,这是敌袭啊,大人”

“终于来了,可曾看清,到底有多少艘船、什么旗号、可曾有旗语告示?”

“小,小人没看清,”哨卫结结巴巴的答道,

“混账!宁长官有没有教过你这些?”晏世轮微恙道,

“有的,小的再探!”

“还不快去!”晏世轮长叹一口气,要改变人的思维方式,还真是不容易啊。随后喃喃的对着北方道“正主终于来了”。

第八章 初战不利

在到达台湾的这三个月里,晏世轮和宁凤晨周密的布置了海岸线,尤其考虑到海上可能到来的敌人,于是在几处战略要冲,都安装上了弗朗机炮和改装炮。晏世轮轮是不担心陆战的,从郑芝龙手里买到了明军制式胸甲,帽儿盔,铁网鞋,八百多人人手一套,每人再配白蜡枪一杆,虽然衣饰还是破破烂烂,但总还有了一丝军队的影子。连同四艘船上的,还有可以使用的穆什克特枪滑膛枪两百多杆,只是子药不多,晏世轮在还没有做到自己自足时,还不敢让平野军装备。而且欧洲枪械的管径、材料,都与从大明那里贩卖过来的不同,一旦没了子药,这笨重的穆什克特枪滑膛枪就是一根烧火棍。新兵们没见过血,还不能成为真正的战士,而所有的铠甲、枪械,包括粮食都是大部分从郑芝龙处购买,这让晏世轮心中久久难安,时间,如果再有半年的时间,局面肯定要好很多了。想着这些还没有定下的大事儿,晏世轮心中又是一阵阵抽出,还有眼前的大敌,到底西班牙此时是不是如历史上说那般外强中干?这是自己所无法判断的,

“六哥”,自从和众人拜把子后,宁凤晨习惯的称晏世轮为六哥,这个要比“大哥、老大”什么的更加亲切,晏世轮也比较认可,“六哥,刚才哨探来报,大约十二海里处有敌船来袭!”这么远的距离,已经是人眼的目力所及,借助千里眼也只能依稀辨认个轮廓,

晏世轮道“凤晨,可曾看清有几艘敌船?”

“小弟刚刚亲自查看过,共有五艘!但是他们远远的徘徊者,不知作何打算?”

“什么?这么给面子,一来就来了五艘?!”晏世****吸了一口冷气,“通知郑芝龙他们来援吗?”

“六哥,郑芝龙已出海,但是已经向杨天生杨五哥发出讯息了,估计半日即到”

“半日?!”晏世轮想到甲午海战时,主要的战事也就持续了半天就结束了,这不要命了?而且基隆现无海战骁将,如何御敌?纷乱的事情绕的他阵阵头大,但是大明要复兴、名族要崛起,岂能畏惧眼前之敌哉?只有要紧牙关!

此时积聚在体内的热情,积聚在体内的委屈(腿疾),积聚在体内的不甘,全部化成了一股股热流,随着晏世轮心脏一次次有力的跳动,将大量新鲜的血液氧气和他最旺盛的斗志,源源不断的输送到晏世轮全身,借着不断上升的肾上腺素,逼着自己发挥出最大的军事水平——

看着晏世轮腾腾而起的斗志,宁凤晨也是信心百倍!

“凤晨,命令费绍航,挑出平日训练最出色的人手,把所有的三桅船都开起来!每船最多出21人,给我列阵迎敌!”

“钧杰,立即分出人手,前至灯塔炮台,所有五十七门炮,做到每两人操纵一台”

“炎武,将最后剩下的所有人集合,立即列阵,随我一同前往码头”

看着慷慨激昂发出命令的晏世轮,大家都仿佛打了鸡血似得,西班牙人再厉害,远赴重洋,能是晏大人的对手?!所有人派出去后,晏世轮道,“汪世兄,陪我一道,咱们去唱一曲‘假婿乘龙’”晏世轮少有的幽默,让汪才枫大感舒畅,作为岛上的唯一一个闲人,汪才枫深入实地的感受到了此人能耐之大,不说别的,光是现在住的这个转投瓦房,那可是当年巡抚大人能住上的在这穷乡僻壤的,真是不易,答道“好嘞,咱就来个赵子龙赴长坂坡,杀他个七进七出”,这位还真是个戏迷。顾不上闲扯,晏世轮指使家丁将他抬出去,前往码头。到了校场后,晏世轮发现,应该建一个广场,类似于广场花园之类的,既方便部队集结,又方便紧急列队迎敌,好在敌船在十几海里之外,靠到岸前也要半个多时辰,时间还够。况且敌船要想攻打基隆,势必要经由平野,众兄弟肯定来援。看着一张张或兴奋,或紧张的脸,晏世轮不想多做停留,他知道,现在他的军队还没有灵魂,还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战。训话是没有必要的,只有在经历了血与火后,队伍才能成长,才会有杀气,权当练兵了吧。“儿郎们,今日外敌来侵,是欲占我山河、掳我百姓,诸君可还想被贩邪?”

“不想!”整齐的发出一声呼喝,

“弗朗机人要收割我们的生命,任由他们屠宰,愿意乎?”

“不愿!”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最起码还是需要鼓动一下大家士气的,晏世轮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命令万炎武列队跟在自己后面。这段时间,通过捕渔、耕种、购买等方式,这些垦军们顿顿得以吃饱,早已经恢复了高昂的精气神。晏世轮比较强调荤素搭配,吃得人人都是红光满面。而且晏大人亲自带领大家烧砖、盖房,让大家有房子住,还每人划分出耕田十亩,这可是造福子孙、传家继业的大德,人人都是感激万分,弗朗机人也好,西班牙人也好,他们不是来抢夺大明,抢夺大人的,这其实就是来抢劫自己的,一旦焕发出对私产的保护热忱,晏世轮知道,他们会用血,用生命去捍卫。来到码头后,宁凤晨早已等在那里,五十多门岸炮一致指向海面,而港口里,费绍航也将四艘大船准备好,旗舰由于拆了武器,拖在最后,其余三舰皆是将船身侧置,然后下锚,将船身一侧上的大小火炮全都面向敌船方向。这是早先宁凤晨就考虑到的,此时的战船,只在头尾有两处主、副炮,主要的火力,还是集中在船身两舷的舰炮对敌人进行轰击,一个个垛口伸出去的炮口,给人以最大的信心。敌船自远处来,未等调整好炮口,己方已经可以进行一轮齐射了。因为船员不够,现船上所有人,都临时充当了炮手,样子虽然吓人,实际上讲究灵活对战的海战,这是大忌。

望着天际边一点点变大的敌船,晏世轮握紧手枪的手也渐渐颤抖起来,近了,五艘大船一字排开,扬起的风帆给人一种无形的压抑感,飘扬的旗号,可以看出是的确是西班牙人,五艘大船在距离还有一海里的距离时,也下锚停住,不同的是,他们采用船首主炮对着灯塔方向,隐隐的将左舷的舰炮笼盖了灯塔右侧港口的四艘台湾战船。

晏世轮看到对面的停船方式,大呼不妙,这眼看着就是海战老手的方式,且看接下来如何。然而,一切都那么安静,静得让人窒息,双方就这么对峙着,仿佛这一海里内的空气都已经凝结。一海里,是此时海战时最佳的机动距离,便于加速后冲撞敌舰,西班牙无敌舰队的套路就是,利用西班牙步兵的优势,留出一定的助跑空间,冲撞敌舰,在强行登舰后进行肉搏,然后夺取敌方船只,但是现在这个架势,这是要闹哪样?不是“无敌”的舰队吗?而且西班牙炮舰上的弊病就是,射程太近,虽然目前主流大都是8磅炮,对于喜欢大口径火炮的西班牙人来说,船首改装12磅长炮甚至是24磅长炮的都大有人在,不过这些火炮通通打不到400米之外,这一海里就停船,难道是要何谈?大约过了一刻,对面还是没有动静。

此时一只海鹰展开了翅膀,悠然的从天际俯冲而下,在敌方几艘船的空档处婉转直落,即将入水时,昂起头颅和翅膀,潇洒自如的扇过海面,引得阵阵波光粼粼,而两方船之间的海面上,若隐若现的浮出几头巨鲸,在换气儿的同时,激起水花冲天,漫天的水珠撒向四周,激得海鹰连连翻滚,扑腾了好几下翅膀后,才转入云间。这一下看呆了岸上的诸人,顺着海鹰的影子,他们定睛的望向敌船。

旗舰是同样的盖伦帆船,不同的是,要更大一些,全长约在60米,排水量1000吨以上,面对着的一侧,是一根长长的冲角,有三层统长甲板,尾楼很高,吃水约为8米,看来敌人是轻装简从,不会是从西班牙本土来的,难道是马尼拉?

再向船身望去,平坦的甲板上几乎看不见艏艉楼,这是为了便于远洋航行,牺牲了船上的舒适度,而且这种相对狭长的船身,使得航速更快,这明显优于自己的改装船,可能是西班牙无敌舰队覆灭后,他们痛定思痛,改装出的新船种。再看两舷,竟然各摆放了弗朗机8磅炮二十几门之多,甲板上林林总总的堆放着火药、炮弹,还有忙碌的炮手上窜下跳着,吓得晏世轮赶紧望向其他舰船,还好,其他的都是稍小一些的武装商船,看来轮战斗力,自己还是稍稍占优的,不过这个旗舰,有点太反常了,此时还没有战列舰的概念,一旦两舷各达到三十门火炮后,将船身一侧面向地方,就算是三十门8磅炮,自己这些老底儿也是灰飞烟灭了,在船尾主舵处,站着影影绰绰几个人影,太远了千里镜也看不大清,似乎在指挥众人到位、落帆。

到底船主是何许人也?落帆?那真的是要和谈了?

与不住嘀咕的晏世轮相同,西班牙马尼拉第二舰队中校古齐拉也是纳闷万分,对着身旁一个军官打扮样式的人说“卡萨尔,你不是说可能占据特立尼达(鸡笼)的是一群海盗吗?怎么是郑家人?马尼拉总督大人不是告诫,只能和郑家成为朋友,而不能撕破脸皮吗?还有,你不是说只有一艘盖伦,现在怎么是四艘?”

卡萨尔一阵恶寒,这局面是他想不到的,三个月前,自己在达达尼昂的船上任大副,随着达达尼昂来远东戍守,怎知路上无意间发现即将到特立尼达筑城的达达尼昂私产这么丰厚?除了马尼拉总督大人赐予的十五箱银币和五箱金币用来建城,他还有十几箱财宝之多!当初为了发财,自己和达达尼昂一同出了海,盼着能发一笔冒险财,后来小有积蓄后,这才搭上姐夫古齐拉的线,用不小的代价从马尼拉总督那里买到一个特立尼达驻军军官的差事,以便发更大的财,谁知道这个达达尼昂在哪里发了大财,竟然能买来总督的名头,能让众兄弟平衡吗,能甘心吗?于是赴职的一路上心怀鬼胎,在途径明朝东南几次补充淡水、劫掠奴隶后,卡萨尔动起了坏念头,趁着众人不备,领着自己手下,将达达尼昂一家都做了,事情刚刚有了头绪,不料被两个奇怪人搅了,一分钱没拿到不说,逃回马尼拉差点送了命。

这次伙同姐夫古齐拉,就是为了财宝而来,一个远东的淡水补给点,帝国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帝国的精力全在马尼拉。和姐夫商量好后,约齐了臭味相投的几伙想发横财的商人,背着总督就从马尼拉出发了,大家就是来发财的,没有人真的关心特立尼达到底属于谁。不过眼前对方严阵以待的情景,让卡萨尔眼皮不住的抽动,郑家人下手这么快,难道他们把财宝私吞了?卡萨尔是个狠角色,咬了咬牙,道“姐夫,我看到对方的阵形松散,火炮不多,而且岸防炮都是些小炮,不如咱们直接来个硬的,冲过去吃掉它们!”卡萨尔狞笑着说出自己的主意,听得古齐拉一阵的点头,但是他的犹豫是,郑家一直都与马尼拉有贸易关系,而且海盗出身,家底儿颇厚,一旦打蛇不成反被咬,就得不偿失了,自己是来发财的,不是来拼命的。

“姐夫,他们充其量只有三艘轻型盖伦可战,不必咱们”

古齐拉咬了咬牙,对着传令手道,“告诉那帮吝啬的商人,咱们直接冲过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然后陆上的财宝均分!”

很公道的条件,众武装商船一听有利可图,立即纷纷扬帆拔锚,待总攻命令一下,就要群起而冲。

“传令兵,旗语告诉他们,不要乱,听我统一号令,”古齐拉毕竟是有海战经验的,这么一窝蜂冲过去绝对是送菜,但是这些唯利是图的吝啬鬼们,怎么也不像是来帮忙的,搞的古齐拉是阵阵头大。

这边的一系列动作,瞒不过岸上的千里眼,晏世轮当机立断,安排宁凤晨准备网梭快船,这是在郑芝龙处学到的战术,用这种超小型船,形如梭,竹桅木帆,吃水七八寸,每船4人,装备二三支长铳。战时二三百船蜂聚蚁附。敌人火炮定无法应对多个方向的来袭,待到近前时,冲上敌舰,杀人放火任君选择。

这种搏命的海盗战术原本不是晏世轮喜欢的,但是现今这种情况,不搏命是不行了,至于装备的改进,火炮技术的提升,还是留到活命后再说吧。本次战事至此,最让晏世轮欣慰的是,对方没有来西班牙大帆船,这种盖伦船,还是好对付的。

宁凤晨身先士卒,在最前面的一艘网梭船上沉着的指挥着向为首的盖伦船冲去,他的资料里就没有关于海战的,现在只能利用骑兵战术,指挥众网梭如大海骑兵一般,铺天盖地的压向敌船。

远处的西班牙众人,看到满布海面的超小型船只后,无不惊讶万分,这是什么战术?打断他们惊异的,是一声声隆隆的炮响,岸上、三艘盖伦船上,不停的把炮火倾泻到西班牙舰船这里。

旗舰上,古齐拉不屑的狞笑着,“就这些8磅炮,还有小型6磅炮,都不够挠痒痒的,全速前进,冲散他们的盖伦帆船,登舰小队注意,待撞上敌舰后,登舰占船!同时留意敌方小艇的登舰意图,登船者,格杀勿论!”古齐拉是有本钱自信的,8磅小炮打到这里,顶多擦着护甲而飞,侥幸有一两发射到船上的,除了一两个倒霉蛋被直接砸中外,并没给船体造成多少破坏,更多的炮弹,都是打在了武装商船和自己中间,或者直接飞到远处的大海里,“一帮见习水手”古齐拉又是不屑的撇嘴。

晏世轮通过千里眼也看到了这一切,对于这样的准头,也是阵阵的无奈,炮兵训练的太少了,或者说,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合格的炮兵。在古齐拉旗舰撞上晏世轮手下的一艘盖伦船后,“啵”的发出一声巨响,整个海面荡起翻天的巨浪,直接将离得近的数艘网梭船掀翻,网梭上的战士被扣船下,不知生死,而敌我两艘盖伦船之间,迅速的被古齐****舰小队扔满了绳梯,一头是个钩子,另一头连在己方船上,靠中间离得近的部位,几个登舰小队队员将一张张长木板扑在了上面,得以让人员、火炮迅速的驶过。和普通海员不同,登舰小队人员配置的都是西班牙弯刀,这种弯刀挥舞起来阻力较小,适合这种近距离肉搏,只是,让他们失望的是,对方稀稀拉拉打了几声火铳后,竟然一个不剩的全溜了。这种情况也发生在敌人另外两艘盖伦船上面,武装商船虽然没有改装盖伦大,但是其余三艘武装商船均牢牢靠在了挂着郑字旗的两艘盖伦上。同样的境遇,顺着长板、绳梯好不容易爬过来的西班牙冒险家们,对面的平野军士只是一顿稀稀拉拉的火铳声,打完后都往海里一跳,连火铳都不要了,惹得西班牙人大呼“这些海盗什么时候这么惜命了?”

不过没等他们错愕多久,冲天的火苗在郑字旗的盖伦船上升起,惊得西班牙人是大呼小叫,在他们急急的要将绳索砍断,脱离郑字旗的船时,网梭船开始发力了。

只见一艘艘网梭船上,冒起阵阵的火光,一颗颗铳弹或正中,或偏离的打出,搞的西班牙人顿时手忙脚乱,而这时大火已经烧过来了,武装商船甲板上都是像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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