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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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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活来?云辰和湛儿也对她另眼相看。”  这是在试探自己吗?原澈也故作思索,片刻后才道:“也许……是因为她善良?呃,反正孙儿是受了她这点恩惠,才对她另眼相看的。”  宁王笑了:“原澈,你当真对她没兴趣?”  原澈连连摇头:“您又不是不知道,孙儿对女人……对女人没兴趣。”  “孤还以为你痊愈了。”宁王再笑,倒也没再往下说。  原澈唯有尴尬地陪着笑。  宁王的双手轻轻摸着龙椅扶手,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没再说话。  原澈知道宁王是在考虑什么重要的事,也不敢出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因为错杀祁湛和聂星痕的事,近日一直胆战心惊,虽然宁王已经当着微浓的面表过态,但他还是后怕,故而这些日子一直都表现得十分顺从。如今他不敢奢求别的,只求能够保护微浓的安全就够了。  圣书房正殿里没有一点声音,祖孙两人各有心思。也不知过了多久,宁王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让原澈震惊万分——“既然你不喜欢她,那你去追求她吧。”  “什……什么?”原澈瞠目结舌:“您是说……是说……”  “孤说,让你去追求她,用各种方法。”宁王苍老的面容上透露着几分深意。  原澈还以为自己是幻听,惊讶得简直说不出话来:“可是……可……”  “怎么?你嫌弃她比你大?还是嫌弃她嫁过人?”宁王以为原澈不愿意。  “不……不是,”原澈面色复杂,“她是燕国人啊,而且举国皆知,她是聂星痕的……红颜知己。”  “这又如何?星痕不是死了吗?”宁王负手站起来,指着原澈郑重嘱咐:“你不喜欢她,孤反倒放心了。你听着,你不仅要追求她,还要娶她!只要你把她娶到手,你从前那些过错,都可以既往不咎,孤会重新栽培你。”  原澈不否认,这个提议很让自己心动,若是放在从前,他做梦都想听到宁王说出这番话来。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更想知道宁王这么想的原因,还有,这是否会给微浓带来伤害?以及,这对他、对宁国有什么影响。  “王祖父,孙儿不明白,为何要娶她?”原澈追问。  “原因你不必多问,你只需知道,娶妻娶势,她就是这个‘势’,咱们宁国就缺这个!”宁王越发坚定了想法:“你放心,孤既然让你这么做,就会全力支持。从今天起,你可以自由出入宁王宫,要想尽办法接近她。”  原澈还是不敢相信,神色有所顾虑。  “你就不能痛快一点?”宁王已经耐心欠奉,又开始教训他:“若不懂怎么追求女子,你就想法子多学学!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孤还能指望你做什么?”  这一出实在太出乎原澈的预料,他也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细问,权衡之下,只得先点头同意:“孙儿明白了。”  宁王这才略感满意,点了点头。眼看着宣召御医的时辰到了,他也不欲再与原澈多说,便问他:“你方才要说什么来着?快说,孤还有要事!”  原澈此刻脑子里都是乱的,早已记不清自己前来的目的,只得回道:“孙儿……就是来向您请安,没有别的。”  宁王听后也没什么反应,对他挥手摒退:“那你下去吧,好好琢磨琢磨,务必要把她留下。必要时,不妨用点手段。”  “手段?”  “这还用孤教你吗?你娶妾是白娶的?”  ****  当宁王与原澈谈到尾声时,微浓和冀凤致也商量好了离开的计划。虽然微浓对墨门不大放心,但无论如何,冀凤致愿意独善其身避开乱世锋芒,也算遂了她的心愿,因此她很支持这个决定。  冀凤致却有些忧愁:“我只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  微浓便出言安慰他:“您放心吧,我毕竟是名正言顺的燕国郡主,宁王就算不顾及我的身份,也会顾及……顾及他,不会轻易动我的。”  “但愿如此,”冀凤致提点她道,“你性子直,快人快语,我走了之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该服软就服软,不要再激怒宁王了。”  微浓笑着点头:“我懂得。”  冀凤致也只好自我安慰:“至少有云辰和原澈在,他们也会想法子保护你的。”  微浓很想否认这句话,但她知道,冀凤致说得不假。  “明日您一走,徒儿还不知要何时才能与您再见。”微浓忽然觉得有些伤感,也很愧疚。这么多年来,处处都要冀凤致为她操心,如今终于说动他放手不管,却要面对分离。  一时间,师徒两个都沉浸在即将离别的伤感之中。  “郡主,魏侯世子差人送来四箱物件。”太监一句话,忽然打断两人的伤感。  原澈送东西给她?师徒两人对看一眼,微浓问道:“是什么?”  “说是怕您在宁王宫住不习惯,给您添置了御寒衣物、妆奁、摆件。”  微浓一听,径直回绝:“送回去吧,我不要。”  这里毕竟是宁王宫,宫人们自然不会以微浓的意志为主,那太监只当没听见这话,对后面摆了摆手,便见七八个人抬着四个箱子走了进来。当先那个领头人微浓还有些眼熟,应是魏侯京邸的侍卫。  对方客气几句便迅速退下,根本没给微浓开口的机会。微浓面对着眼前几个箱子,心头微恼:“原澈这是什么意思?真想让我长住宁王宫?”  “或许他有什么提示?先把箱子打开看看再说。”冀凤致提议。

第361章:机关算尽(三)

微浓将四个箱子依次打开,狐裘、鹤麾、宫装衣裙、胭脂水粉、玉器首饰、暖手炉……满满的四大箱,没有任何异常之处,也没见什么纸条、信件塞在其中。  微浓和冀凤致都是疑惑不解,后者想了想,猜测道:“难道他是在赎罪?”  “这不像他的作风,他可从来不关心女儿家的吃穿。”但是东西都翻过一遍了,再退回去就不合适了,微浓也没心思想太多,只好将四个箱子重新锁好:“先搁着吧,静观其变。”  *****  翌日一早,冀凤致带着祁湛的几箱遗物上路,宁王因此破例让微浓出宫相送。但让微浓意外的是,原澈也在相送之列,宁王声称这是王太孙的衣冠,按礼制不能太敷衍。  但讽刺的是,原澈正是杀害王太孙的人。  出城的一路上,师徒两人同乘一辇,冀凤致低声问道:“以前湛儿是不是领你去过一家客栈,名叫‘盈门客栈’?”  微浓回忆片刻,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当时她初次来黎都,曾在盈门客栈住过一段日子。  “盈门客栈是湛儿私下出资所建,他从前与墨门联络都是通过那里。客栈名义上归属墨门,实为湛儿私有,这件事宁王应该不知道。”冀凤致叮嘱她:“你若能从宁宫里逃出来,可以去盈门客栈避避风头,报湛儿或我的名字都可。”  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微浓心里骤然有了底气:“太好了!”  但冀凤致神情严肃:“记住,不能完全依靠盈门客栈,那里只能暂时藏身,你还是要尽早逃出黎都。为防万一,这一路上我会留下记号,你可以顺着我的记号找到墨门总舵。”  冀凤致说着,已在微浓掌心里画了一个符号,又道:“我习惯留记号的地方你都清楚,如若你一路都没瞧见这个记号,就证明我已经……”  “师父!”微浓不想听他说丧气话,立刻转移话题:“您送祁湛的衣冠回去,是打算为他建一座衣冠冢吗?”  “算是吧,我想把他的衣冠和他母亲葬在一起,”冀凤致轻叹,“墨门的杀手死后,无论尸体能否寻回,我们都会给予安葬。”  “我听师父言谈之间,对墨门甚是留恋,既然如此,您当初为何要离开?”微浓终于把这话问了出来。  冀凤致面露几分黯然:“很多原因,以后再慢慢说与你听吧。”  微浓便不再多问,但她直觉上与祁湛的母亲有关。想起这“情”之一字害苦了多少人,她心头也是酸楚难当:“不知璎珞听到这消息该有多伤心,还请师父多安慰她。”  冀凤致点了点头:“我只担心璎珞那脾气,得知祁湛的死讯后会来找原澈报仇。”  一说起原澈,微浓就颦眉,掀起车帘朝外看去。这寒冬腊月的时节,黎都天寒地冻,原澈不坐车辇,此刻就骑马走在他们车辇的侧前方。他身穿一件银灰色的狐裘,挺拔地跨于坐骑之上,单是小半个侧脸已能看出俊美至极,和微浓的印象中一般无二。但是他的着装不再花枝招展,性子也不似从前那般懒懒散散飞扬跋扈,而是显得沉稳许多。  时间真是奇妙,能让一个人改头换面,再也看不出原来的半点痕迹。云辰是,原澈也是。  这一路低声说着话,车辇很快便到了城门外,微浓只得下车与冀凤致告别。好在师徒两个早有心里准备,此刻倒也不觉得难舍难分,互相叮嘱了几句便各道珍重。  微浓望着冀凤致的车辇越走越远,明白自己真的要在宁王宫里孤军奋战了,但她心头却有一种别样的轻松,至少,她把生命中仅剩的、唯一的一个亲人推出了死亡的圈子,这就是她最大的欣慰。  “微浓,回去吧,天气太冷了。”原澈见她站在城门外久久不语,忍不住关切道。  微浓转身看他,突然问了一句:“宁王还要困我多久?”  原澈一怔,左右看了看,低声问道:“那计划你能同意吗?”  “不可能。”微浓直接回绝。  “先假装同意也不行?”原澈打个商量。  “什么叫做‘假装同意’?宁王又不是傻子,我若同意了,就得签字画押,公诸于世。等我回燕国再反悔吗?世人会怎么看我?怎么看燕国?”微浓态度坚决:“我若同意,就是燕国的罪人;燕国若同意,就是姜、楚的公敌,会受万民唾骂。这种陷家国于不义的事情,我不会做的。”  “可是聂星逸肯定会同意的,”原澈试图劝说,“定义侯最近时常出入圣书房,他的意见肯定代表聂星逸的意见。”  “所以我才想要回去阻止,”微浓心有怨气,“这次来宁国,完全是中了宁王的诡计!说是停战,他这一招更狠!”  “你想想四国相争,我们宁国这么多年都占着上风,王祖父肯定不是吃素的。”原澈叹了口气:“都说我们宁王室香火旺,但子孙多,是非就多。他老人家不仅要攘外,还要安置我们几个子孙,想想真是挺不容易的。”  原澈越说越难受:“他都一把年纪了,子孙死的死,不成器的不成器,唯一看重的孙子也……王祖父没有一蹶不振,已经是个奇迹了。”  “他的管教方式太有问题,”微浓冷道,“如今这个结果,燕、宁、楚三败俱伤,追根溯源,他要负一半责任。”  “这都是我的错。”原澈揽在了自己身上。  微浓裹紧狐裘看他:“你真得变了。”  “遇上这么多事,若还没点变化,我岂不是个人渣?”原澈自嘲。  微浓也没话可说了:“回去吧。”  回程的路上,微浓换乘了另一辆车辇,原澈便也跟着坐上来,还不忘解释:“方才骑马,冷的够呛。”  车辇里暖炉烧得很旺,微浓这些日子情绪绷得紧了,此刻稍一放松,脑子便有些混沌。她没再接话,靠坐着闭目养神。  困意缓缓来袭,正打算昏睡之际,原澈一句话突然将她惊醒:“你和云辰,还有可能吗?”  “你说呢?”微浓不答反问。  “等一切都平息,他也放弃复国了,你会选择他吗?”原澈沉黑的瞳仁微微闪动,浮现出微浓难以解读的内容。  微浓抱紧手炉:“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原澈不死心地追问:“这意思是说,他还有机会对吗?”  微浓娥眉微蹙:“原澈,你是否管得太宽了?”  原澈像是没听见,又认真地问:“那你以后怎么打算?谁来照顾你呢?”  “我不会嫁人了。”微浓不欲多言。  “难道你不想做母亲?不想儿孙绕膝?等你老了怎么办?”原澈一连三问。  微浓不胜厌烦,眉色骤厉:“我是儿孙绕膝还是孤独终老,都与你无关!”  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更不想在他面前表达对谁的思念之情,如果他想看到她痛苦、挣扎、流泪伤心,对不起,她办不到。  “你再多问一句就下车!”微浓说完,便径自阖上双眸养神,神色冷淡。  原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目光专注而认真。只可惜,微浓看不见。  *****  翌日开始,原澈一连三天都到蓬莱阁相邀微浓外出,每次的借口都不相同。  第一天传话人说:“燕子楼来了新厨子,世子想请您去尝尝手艺。”  微浓拒绝:“天气太冷,我胃口不好,不去。”  第二天传话人改口:“城西的跑马场弄来许多良驹,世子请您去挑一匹坐骑。”  微浓再次拒绝:“宁王宫又不能骑马,我不需要。”  第三天传话人再邀:“世子新建了一座私邸,想请您去逛园子。”  微浓发现原澈的锲而不舍了。好像自己不去见他一面,他就没完没了。难道他有什么事不方便在宫里说?微浓思前想后,勉强答应道:“就明天吧。只要宁王允许我出宫。”  翌日,腊月二十,原澈早早就到宁王宫接微浓,不过他人没到蓬莱阁,而是派遣了侍卫来接人。  “你们世子呢?”微浓问道。  “世子怕宫人看见,对您名誉有损,故而在宫门外等您。”侍卫恭敬回道。  微浓听后默然片刻,这话若是放在从前,打死她也不会相信是原澈说的。  “走吧。”她裹紧狐裘,抱起手炉往门外走。  岂料刚走到蓬莱阁外,却迎面碰上云辰。半个多月没见,微浓发现云辰瘦了,腊月二十的天气寒风扑面,他却连件披风都没穿,像个超凡脱俗的仙者,清瘦而飘逸。  云辰和她不同,他是被软禁在揽月楼中,不能外出半步,今日既然能出来,大约是去见宁王的。微浓的视线落在他垂立的双手之上,果然瞧见他左手拿着一本小册子,还有一摞堪比书籍厚度的纸张,墨迹深晕,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难道是去商谈统一之事?微浓还未及多想,便听那侍卫催促道:“郡主?世子还等着您呢。”

第362章:机关算尽(四)47000票加更

“郡主?世子还等着您呢。”那侍卫催促道。  微浓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看了云辰一眼,见他双目微垂,薄唇紧抿,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微浓觉得云辰很反常,正寻思是否要问一句,却见他已经率先迈开步子走了。微浓疑惑一瞬,脑海中有什么模糊的想法一闪而过,但也没能抓住,便随侍卫走了。  宫门外的车辇上,原澈远远看到微浓过来,立即下车相迎。微浓只看了他一眼便径自上车,待车辇坐稳启程之后,她才开口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原澈笑回:“就是想邀你看看新园子,没什么。”  微浓流露怀疑之色:“我以为你有话要说才出来的。”  原澈很沉得住气:“等到了地方再说?”  微浓见他卖关子,心里虽焦急,却也怕被人偷听,遂不再多问。  如此一路各自沉默,终于到了原澈的私邸门外。微浓下车抬头一看,门楣颇为气派,看样子的确很新。她随口问道:“自己买的?”  “王祖父赐的。”原澈顿了顿:“我娶妾的时候赐的。”  娶个妾都能让宁王如此大手笔,可见原澈的婚事多招他苦恼。微浓没再多问,径直迈入大门,放眼望去,亭台池榭、穿廊楼阁,虽称不上雕梁画栋,也是精致到家了。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时值冬季,花草凋零,池水也上了冻。  冬天逛园子,本来就是再拙劣不过的借口,微浓根本不相信,遂问:“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原澈仿若未闻,引着微浓往门厅里走,没头没尾地说着:“这宅子虽是我娶妾时候王祖父给的,但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催我娶妻,说是往后我有儿有女了,应该有个宅子给自家人住,再来黎都就不必和其他兄弟挤在京邸了。”  原澈娶妾不过就是半年前的事,从这番话来看,当时宁王对他还是很亲近的,不过依她所见,大约也是原澈的这位侧妃出身不低,才换得宁王如此高兴。  “你那位侧妃是哪家的女儿?”  “新任京畿防卫司都指挥使的幺女,叫做时令叶。”原澈略略露出一抹笑意:“也是个野性子,爱读兵法,不爱琴棋书画。”  微浓似乎听懂了原澈的暗示,脚步一顿,继而问道:“她今日在吗?”  “不在,”原澈垂下头,“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我怕王祖父怪罪下来会牵连她,便让她暂回娘家住了。”  微浓遂不再问。  原澈深吸一口气,提起精神:“既然来了,我领你随便看看?”  微浓正想出言拒绝,便听到他又说:“我领你看一遍,否则我怕你走不出来。”  “什么意思?”微浓立即追问。  原澈笑了:“你太敏感了,我的意思就是,我这宅子大!”言罢他不再给微浓拒绝的机会,已经兀自穿过门厅朝内走,边走边对微浓招手。  微浓觉得今日原澈也很奇怪,说的话都似有所指,让她捉摸不透。她脚步不自觉地跟上,想看看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两个人屏退侍卫和婢女,在私邸里闲逛。每到一处,原澈都要解释:“这是前堂……这是东厢……这里到荷花池只有一条回廊路可走。”  微浓心不在焉地听着,一直没有什么精神,直至原澈领她来到马厩,面露几分自豪之色地说:“这是我搜集的几匹宝马良驹,送你一匹如何?”  “送我?”微浓心中一动,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探究。  原澈似未察觉,顺手拉过一匹不起眼的棕色马匹,道:“别看它不起眼,可是日行千里的好马,你试试?”  微浓意识到了什么,立即翻身上马,围着马厩试跑两圈,评价道:“这马确实不错。”  “有眼光吧?”原澈拍了拍马背,隐晦地道:“这马送你了,暂时寄存我这儿,你若有需要,可随时来取。”  微浓会意点头:“好,多谢。”  原澈又笑:“走吧,再去别处看看。”  这一整天,原澈领着微浓把整座宅邸走了一遍,就连下人的住处和后门都没放过。逛完之后,原澈还让微浓品评了一遍景色布置,两人又在私邸里用了午饭、晚饭。  微浓发现这宅子里的下人很少,相对懒散,桌椅板凳都是新的,根本没有住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原澈娶侧妃之后,一直都没在此住过。那他今天带自己到这里的意思是……直至返回宁王宫的路上,微浓还是隐隐约约地明白一点,又不是特别明白。  临到宫门前,原澈将微浓送下车辇,递给她一盏宫灯:“我就不送你进去了,省得别人在王祖父面前嚼舌头。明日再约?”  微浓没有立即答应,看了原澈半晌。幽幽灯火下,他一直保持着微笑,看似很诚挚的样子。  “好,明天见。”微浓停顿片刻,特意说道:“今日有道菜吃着不错……”  *****  “燕窝冬笋?”圣书房内,宁王蹙眉:“你是说,世子凭借这一道菜让暮氏对他改观了?”  “侍卫是这么说的,初开始暮氏还端着架子,不愿意去世子的私邸。后来世子投其所好,送了她一匹马,又与她共用午饭,她的态度便好转了,主动留下用了晚饭。两人相约明日再见,暮氏特意提出来还想再吃燕窝冬笋。”太监仔细回禀。  “她的态度怎么转变这么快?”宁王觉得大有蹊跷,又问:“他二人今日都做了什么?”  “就在世子的私邸闲逛,哪儿都没去。”太监回完这句,迟疑着问:“容奴才多句嘴,世子领着她又逛园子又送马,会不会是想帮她逃跑?”  宁王凝眉思索片刻,才道:“不会。他的性子孤很清楚,这是他唯一翻身的机会,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抓住。”  “可是奴才觉得,世子对暮氏似乎很不同。”太监仍旧有所顾虑:“世子会不会对暮氏……”  “暮氏比他大五岁,又嫁过两次,以他的性子肯定看不上。”宁王笃定地道:“暮氏救过他的命,他心软是正常的,但不至于为了她吃里扒外,放弃这大好机会。”  “既然如此,世子为何要带暮氏去私邸?”太监还是想不明白。  “那宅子是孤送的,目的是让他尽早成家育嗣,他估计是想暗示暮氏。”宁王话到此处,已经有些不耐烦,命道:“你们密切注意暮氏就可以了,不要让她利用了世子。”  “是。”  宁王关注着微浓的行踪,而她本人却并不知情,往后两日天天都与原澈相约,去他府上吃燕窝冬笋。巧的是,每天早上出门时,她都会遇上云辰从她门口过,好像是故意要让她撞见,可他又没什么表示,不像是有话要说,也不像在做暗示。  如此过了两天,腊月二十三一早,微浓照旧去见原澈。待到了宅邸,两人坐在门厅里喝茶,原澈仍旧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说的话都似是而非,令微浓似懂非懂。终于,微浓的耐性也耗完了,忍不住再问:“最近你日日邀我过来,究竟想要做什么?”  原澈不答,抬目望着窗外凋零的树木,问她:“我那日说,这宅子是王祖父赐给我娶妻用的,你还记得吗?”  微浓点了点头。  “那我带你来这里,你就没什么感觉?”原澈转头看她,认真地问。  微浓有些尴尬,沉吟片刻,回道:“如若你天天带我来此,只是为了暗示我,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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