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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特种兵-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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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阿拉古山边防连虽然没有兵,但有一个人在,那就是杨建明大哥,是下场村二道沟人。我们几个老哥们商量好了,边防连没有兵的这阵子,就由我们照看营区,一直到他们重新回来。”
这一席话说的郝子然热泪盈眶。
赶牛车的农民具有边境农民典型的热情,把郝子然送到边防连就离开了。
边防连的营区打扫的干干净净,跟原来一模一样。并没有因为边防连撤编而败落,相反营区的花坛里栽了许多叫不出名的野花,大概就是那个叫杨建明的边民栽的。
郝子然把自己的行李安放在一班的宿舍,腿脚闲不住,马上回来溜达。一边走,耳边的枪炮声便轰隆隆响起。
情不自禁的朝后山走去,那里有80多座战友的坟墓。郝子然老眼晕花的看了墓碑很长时间,扑通一声跪在烈士墓前。
“老马小林,我对不起你们啊!我把边防连撤了,我没有履行好承诺,把边境线看好,死了那么多年轻的战士,我却不知道敌人具体的信息。更不知道敌人在哪里?但是我只能这样去干,因为只有撤销边防连,才能麻痹敌人。让敌人以为,我们是怕了他们。敌人太小看我们中国军人,牺牲几个中国军人就退缩了,这怎么可能?我们的军队一路走来,牺牲了那么多英雄,都没有低头,都没有承受失败,就这两下子,就想我们就范,这也太可笑了!”
“老伙计们啊!不知道我做的一切,你们能理解吗?我们的老部队现在大变样了,原来是步兵,靠两条腿打仗,现在不这样了,我们早已改编成机械化步兵师,我们有最先进的坦克,还有装甲运兵车,过去靠人海战术取胜的历史一去不复返。就拿前段时间的这个事来说,敌人偷偷潜入我国,给阿拉古山边防连制造那么多麻烦,这只能证明敌人忌惮我们,他们不敢公开作对,只能来阴的,藏在暗处试探我们。”
“我尤其要跟你们说说这个事,那个凶手在雷区来去自如,而这雷场,是当时你们埋下的,我们埋下的地雷阵那边是邻国军队埋下的,这一晃几十年都过去了,除了当时那些老伙计们,没有谁能弄清楚这个雷阵。跟边防连频频作对的那个凶手,懂这个雷阵,我就纳闷了,他怎么了解雷区?不瞒你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作为经历过那场战争的老兵,有责任有义务帮年轻的战友弄清楚这个,所以一退休,我就赶到这里来了。一来可看看你们,跟你们唠唠嗑,二来可以看看那雷阵,我尝试性的分析分析,看看能不能把这雷阵的分布图画出来。”
“总之,我觉得40年前那场战争仍没结束,我们的老对手553师仍在跟我们作对,他那个狙击手的战术跟原来一模一样,打了就跑,跑得无踪无影,你刚刚淡忘这事,他又来了。”
郝子然在烈士墓地说的话,被杨建明听见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兵,在烈士墓地跟战友们娓娓道来,阴阳相隔,这谁听了,都难受。何况是刚刚从护林站赶回来的杨建明。
杨建明亲眼目睹了中国最精锐的特种兵怎么开展行动,仅仅出一招,就把犯罪分子炸没了。至今,他还沉湎于感动之中。
看来,是自己错怪了部队。部队从来没忘记边境线,也从来没有忘记那些牺牲的年轻士兵。
现在又听了郝子然在烈士墓地下跪说的话,他更加明白了,军队正在为此而努力,他们是想早日破案,还边防连一个清白。
杨建明悄悄溜回营区,升火做饭,做了一桌子菜,还拿出两瓶高粱酒。他有预感,这个老兵来到边防连,一时半刻不会走了。
果然,晚上吃饭的时候,半瓶高粱酒下去,郝子然就说出了真话。
“我是一个老兵,当过阿拉古山边防连的第一任连长,于情于理,我都不会让边防连就此颓废下去,我有责任与义务,帮阿拉古山边防连重新站立起来。凶手不是想阿拉古山边防连倒下吗?那好,我就送他一个更强大的边防连,直到消灭他们!”
这句话正合杨建明的心意,他拍着大腿喝彩道:“对,干掉他们,直到他们不敢惹我们。不瞒你说,昨天,我在这里也接待了一伙中国军人,他们是最厉害的特种兵,跟你说吧?老兵,他们装备精良,说炸死敌人,就炸死了一个敌人,真神了!”
郝子然喜出望外,问:“问清楚了是哪支部队的吗?”
“他们没有说,是坐着直升机来的,只有6个人,那个作战动作,别提了,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优秀的军人。”
“比边防团厉害?”
杨建明想了想,回答:“边防团的兵也厉害,但跟他们比起来,差那么点火候。”
如此一说,郝子然兴趣来了。在郝子然看来,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有其它的作战单位也在调查此事,看来,抓捕凶手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事实上,调查这个事的人与单位,不仅仅只有这几个,还有暗处的。
郝子然在边防连的第一晚,是在风雨交加中度过的,而在这风雨肆虐的野外,居然有一个年轻的军人抱着同样的情怀,赶到边防连见他。。。。。。。
第56章 雨夜惊魂
56。雨夜惊魂
郝子然在阿拉古山边防连住的第一晚上,意外下起一场大雨。
听着外面的风声雨声,他感到十分惬意,多少年了,这魂牵梦绕的地方就在眼前。这里曾经有着他的老战友,几十年前那些生龙活虎的战友仿佛就在面前鲜活的站着。
他们在说:小郝啊!你回来了?可想死我们了。
有的在说:小耗啊!你怎么老了?满头白发,牙齿都稀松了哦,你看看我们,还是这么年轻。
那些战友们围在周围嘻嘻哈哈的,一个个张大嘴给他看。真的,他们一点也没老,仍然是几十年前那个样子。而他相比之下,却像他们的长辈。
后来他猛然记起,他们牺牲了,保持的当然是原来年轻的模样。他想解释,可张不开嘴,再一眨眼,他们全没了。
郝子然知道这是在做梦,可这个梦却依然那么真实。
再说,那有站着做梦的?可见这是战友的英魂来找他了。他们在向他提起,边防连的一段光辉岁月。
梦消失了,再想重新找回,没那么容易了。他做了许多努力,却无法溶进刚才的梦境之中,无奈之下,只好睡觉。
刚刚躺在床上,外面刮起了大风。风像刀子一样穿过树林,人在屋子里能感受狂风所过之处,能听见树枝噼噼啪啪断裂的声音。
这秋风的威力也忒大了吧?居然把树枝都吹折了,还有那雨声,在秋风的夹带下,像冰雹一样猛烈的砸在机瓦上,发出哗啦啦的巨响。
他躺在床上转辗反则,睡不着。这时候隔壁屋子的杨建设提着马灯推开门,伸出一张脸问:“老兵,怕吗?如果怕,我跟你作伴?”
“没…………没事,不怕,好歹我也是个老兵,习惯了。”
其实他说的没错,以前在这里当兵时,也遇过类似的天气,只不过那时候有战友相陪,没有这样这种强烈的感觉。
杨建设走后,他想,这不是怕,而是一种孤独的感觉。
这种孤独如同这雨夜无边无际的袭来,只是没觉得罢了,这种雨夜已经把自己团团包围。
可到底为什么孤独呢?
他很困惑,也思考了许久。最后确定为势均力敌的对手。
对面的553团,在40年前,被自己那种狂风扫落叶的阵势打倒。他使用了炮兵,在炮照雷达的指引下,只要敌人的阵地发射一枚炮弹,哪怕是迫击炮,也会遭到我军炮火无情的打击。只不过三天的功夫,敌人炮兵就被他消灭了。于是他指挥全团的人马冲过去,对敌人进行围剿。
战斗的成果是惊人的。他们歼灭敌人1200人,俘虏700人,还缴获了大量武器装备及弹药。但他万万没想到,553团居然逃走了一个连,团旗也被这帮狡猾的敌人带走了。逃就逃吧?不逃是笨蛋。
可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一个连的敌军分成若干小股,凭借地形地物的熟悉,对我军进行游击战。他们使用狙击步枪,打了就跑,每次狙击之后,在阵地留下大量的反步兵地雷。我军的部队一扑过去,轮番爆炸,为此牺牲了上百个无辜的生命。最后没有办法,他不许部队上去,用炮轰。可炮轰不明显,敌人时常过来骚扰。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组织一个反狙击小组,30多个人,跟敌人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这一玩就是三个月,彼此双方时有伤亡,那股敌人没有消失,每隔几天都要过来放两枪。直到战争结束。
这种模式就跟阿拉古山边防连遇到的情况一模一样。
他在担任副师长的时候,曾听见有人谈论,说外媒报道:对面的553团没有消失,相反还被邻国授予抗敌英雄团。这是火辣辣的挑衅,证明敌人没有认输,相反,觉得他们的战术取得了实际效果。那些天,他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经常反省自己哪里做错了?是不是应对不力。
没过多久,阿拉古山边防连的一个班长在边境线遭遇一个越境的犯罪分子,边防连的战士大意了,以为是普通的非法越境者,没想到对方有枪,还是狙击步枪。一个回合过去,犯罪分子使用了狙击步枪,打死了阿拉古山边防连的这个班长。
后来,每隔一段时间,那个凶手就要跑回阿拉古山惹事,还开枪打伤过护林员,凭借过人的本领,以及凶残的本性,在边境线公开露面。
这无疑是对边防部队的侮辱,他为此带领部队围剿过,一无所获。后来这个凶手消失了一段时间,有一次露面,几乎被边防连的战士打死。那个凶手太狡猾了,居然拉同伴做掩体,躲过了边防连的射杀,这一消失又是几年,没想到重新露面,就闹出这么大的乱子,十几名边防连的战士牺牲,七八个士兵伤残。这在和平年代是天大的事情,f军区屡屡点名批评他,说边防连警惕性不高,军事素质不强,才让敌人钻了空子。只有他知道,这并不怪边防连,而是敌人太狡猾,面对这样的对手,边防连没有经过血与火的淬炼,又怎么是凶手的对手?于是他想办法把边防连撤回来,等练一阵子,正好赶上新装备,适应了再回到阿拉古山,这时候有可能其它的线索也摸出来,说不定再次上阵就能抓住或消灭凶手。
郝子然正在思索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在敲门。
咣咣咣……………
是匕首把柄跟铁门的撞击声。
难道凶手找上门来了?郝子然虽然胆大,可依然打了个哆嗦。
咣咣咣………………………
敲门声再次响起。
郝子然这回镇定了许多。
都一把老骨头了,不能在兄弟们的面前丢脸,不然,真死了,怎么在九泉之下去见那帮好兄弟?他们可是真正的汉子,一个个面对敌人的子弹倒下,只有他侥幸没死。
他看见宿舍的门边有一根木棒,大概是用来顶门用的。他走过去,顺手抄起木棒,高高举起,然后举过头顶。
哐当一声,他拉开们,喊:“谁…………………“
雨夜里闪出一张苍白的脸庞,一个湿漉漉的军人,没戴军衔与领花的年轻男子像落汤鸡一样站在风雨中。
“首长,是你吗?”
年轻人毫无生趣,仿佛是一具木乃伊,刚刚从坟墓爬出来,在对他进行摄人心魂的勾引。
“我找师长!”
年轻人看郝子然这个样子,又补了一句。
第57章 这是我们的使命
“谁是你师长?”郝子然站在门口,用身子堵住年轻人的去路。他怕年轻人会闯进屋子。
年轻人睁着一双大眼。这是怎样一双眼睛啊!有一团火焰在眼睛里熊熊燃烧。即使这凄风冷雨的夜,在这双红色的眼睛的照射下,也感到炙热可烫。
郝子然似曾见识过这双眼睛。可他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年轻人仔细端详郝子然。
他的脸,他的身体,包括他的手与下肢。
一种冰凉的感觉突然从脚底升起,仿佛一刹那坠入冰窟窿。外面是冰雪的冬天,头顶是凛冽的寒风。
冷气依然存在。
年轻人冷冷的回应:“你就是,你就是我的师长……………郝子然!“
只听见扑通一声响,郝子然举起的木棒坠地了。这可是他也想不到的事情。按道理他不想这样,可大脑不听指挥,手中的木棒还是掉了。
后来郝子然分析,这是一种被信任的情绪导致他做出了匪夷所思的动作。这是一种被下级信任的感觉所驱使的。
不错,站在他面前的年轻人,正是他的下级。下级到什么程度?他对他几乎没有任何印象。
年轻人看见师长手中的木棒掉下来了。轻轻的穿过缝隙……………他与门框之间的缝隙。郝子然顿时觉得他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条浑身带着冷气的金枪鱼。
接下来更让郝子然惊奇,年轻人比他熟悉边防连多了。径直去了很多房间,蹑手蹑脚的,就连警醒的杨建明都没有发觉。
年轻人找来一堆木炭,找来一个烧水壶,又拿来一个烤火用的铁盆。支在宿舍中间,用报纸引燃,不一会儿,屋子里升起了一盆火。
年轻人自顾自打来水,用两根木棒架在铁盆上,烧开水。然后脱下军装,只穿一条小裤衩,光着身子在火盆上烤衣服。
年轻人有些害羞,对郝子然说:“师长,你也过来烤火。这南方的气温,平时虽然暖和,但下起雨来,特别是秋天,照样冷得人打寒战。”
的确,如同年轻人所说,郝子然对这阿拉古山的气温很不适应。20多年了,只过了20多年,虽然郝子然总认为自己属于这样,可残酷的现实说明,他离这里很遥远。
郝子然惊愕地看着年轻人,他看着他一身硬邦邦的肌肉,现在基本可以判定,这个年轻人就是边防连的兵。
经过几十秒的测算,他现在基本可以断定,如果对方是敌人,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是杨建明来了,也照样不是年轻人的对手。
那么选择只有一个。不管是友是敌,先慢慢摸清楚再说。于是他笑哈哈的坐下。
年轻人横着眼剜他一下。郝子然的心像被毒蛇撕咬一口,疼痛不已。
年轻人冷笑一声说:“你在戒备我?”
“是……………………”郝子然回答的很坦然。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可以这么说:阿拉古山不平安。”
“算是吧?”
“为什么算是呢?本来就是。”
郝子然终于生气了,大声吼道:“你到底是谁,站起来!”
这一吼,把这个年轻人吼傻了。
年轻人哆哆嗦嗦的拿起手中的上衣套上,用最快的速度扣上扣子,最后还不忘记系上风纪扣。只是他这身打扮太滑稽了,上身穿齐整的军装,而下身只穿一条短裤,两腿之间的雄器纤毫毕露的展示着,真是羞死个人。他居然朝郝子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快说,你是谁?”郝子然瞪着一双豹眼,仿佛年轻人不配合,就会把他撕成粉碎。
“我。。我是程枫?”年轻人答。
“程枫?就是那个失踪的边防连连长?”
“是!师长。”
“不要叫我师长,现在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师长了。”
“不,您永远是我的师长。不然我也不会找到这里来。”
“哦喉,怎么说?”
“我在干您想干的事情。”
这回该郝子然惊讶了。他问:“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知道。”
“说说看?”郝子然的语气开始缓和了。
“我们有同样的目标,我失踪,你也失踪,这难道不是巧合吗?我认为这不是巧合,我们根本就是一个战壕的人。”
这一席话,说得郝子然更加奇怪了。难道这个叫程枫的年轻人,也是怀有跟他一样的目的?
“你想报仇?”
“不,师长,我想干掉他。”
“干掉他,不是为了报仇吗?”
“不,师长,我是想体现中国军人的价值。”
“怎么说?”
“我想了好久,敌人这么大张旗帜的来这里,就是想表现他过人的能力。我想说,我不输给他们。”
“你放屁,凶手三番五次找你们边防连,牺牲那么多人,别人在你眼前跑了三次,你现在说你不输给他。这不是放屁吗?”这回郝子然是真正生气了。
“师长,我转业回家,在一个野地里过了一个星期,从头到尾思考我们的问题,我认为,是我太浮躁了,急于想立功,想抓住他。如果现在给我机会,我一会能干掉他。”
“那么你今天来这里,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我做好了准备。”
“你的意思,是想出国。”
“对,师长,我想出国,我想找到他。”
“可这不是你的任务,你现在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了,你不是一个军人了!”郝子然扯起喉咙嘶吼着。他无法想象一个手无寸铁的年轻人孤身一人去国外。那不是找死,又是什么?反正他必须说服他,不能这么干。决不能一时头脑发热。
然而程枫反驳他:“师长,您这么大岁数,那你来这里又是想干什么?别忘了我刚才说过的话,我们有着同样的目的。现在我来到这里,是想讨教您,我该怎么办?别扯那些没用的犊子,我已经准备好了,即使你不指导我,我也必须这么干,不然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这与祖国与军队无关,这与我的兄弟有关,我承认我有私心,是想为我的兄弟报仇。他能来阿拉古山干掉我的兄弟,为什么我不能过去干掉他?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兵,做不了这一点?”
面对这咄咄逼人的质问,郝子然无话可说了。
程枫说的句句在理,为什么他能过来,我们的人为什么不能过去?
郝子然选择了妥协,他叫年轻人坐下,一起烤火。
郝子然问:“真要这么干吗?”
“是必须这么干!”
“想好了吗?”
“想好了!”
“不后悔?”
“如果我不去干,那才后悔!”
“行!我支持你!”
郝子然说这句话时,眼眶里热烘烘的,像是溢满了泪水。他用木炭在地板上画了一个地图,指着两个国家说:“这个雷区,在这个雨季,你不能过,你可以从y国过去,抵达这里。凭我的判断,那里绝对有我们想象不到的一个集团。是贩毒集团还是雇佣兵?我们无法得知。你从y国过去,起码他们可以放松警惕,至少暂时不会察觉你的来历。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了。遇事要冷静,你要记住,你是个中国军人,你所做的一切,不能为中国军人丢脸,我期待着你创造奇迹,追凶成功,平安归来!到时候我为你准备庆功酒!”
程枫穿好所有的衣服,对着师长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他说:“我的时间不多了,外面的车还在等着我,我已经策划好了,明天,我就从y国离境,等我的好消息吧?师长!”
这时候外面的风雨突然停了,程枫拉开门,钻了出去,不一会儿消失在夜里。
郝子然追到门口,问:“出境的时候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那点问题难不倒我?”一个宽厚的嗓音在远处飘来。
郝子然听后不禁笑了。他太小看程枫了,这个年轻人既然敢干,那么证明有独到的能力,一个出境又怎么能难倒他呢?
的确。
第58章 如影随形
我们在流木河下游5公里的位置索降,随即掐断了与c军区的联系。
钻进灌木丛中时,我叫炸弹关闭战场视频系统。随即所有人头盔上的摄像头成为瞎子。还有通讯信号。只允许7308内部人通话,外面的人无法得知我们要干什么?
夜莺对此十分警惕,她不断的提醒我:要服从命令,听从指挥。
我瞪了她一眼,吼道:“如果你不想死得太快,那么请闭上你的乌鸦嘴!”
这回我毫不客气,并没有顾忌她是不是女人。
在7308第一小组,没有人像她这样质疑我。她是第一个,我希望她是最后一个。
选择在流木河畔索降,是因为下游有一片原始树林,再往南走,有一片高山,钻进山上的原始森林,别说c军区找不到我们,就连t国的军警也拿我们没办法。
当然,我们是不会让边境线的两国军队觉察的。这一带,既可以躲开人多的地方,又可以出其不意的钻进y国境内。
因为流木河南端有一座高山,叫黑人锋。
黑人锋海拔5000多米,刀劈斧凿一样笔陡,山脚在茂密的丛林中,山顶刺进了上空的白云。有这样一座险峻的高山挡在边境线上,是不必担心有人从这里越境。
所以我选择这个地方进y国,是想从两国边防部队的间隙钻进去。如同鱼儿,轻轻的游进去,不知不觉的出现在y国那边。
4个小时后,我们翻过了黑人山。下山之后未做停留,以急行军的速度推进20公里,在一个树荫蔽日的山涧里休息。
这个山涧只有七八米宽,长约200多米,山顶是郁郁葱葱的松树,山涧是各种长长的藤蔓与灌木。坐在山涧是不担心被人发现的。因为上面有绿色的植物,将山涧封得严严实实,人的视线进不来的。
炸弹打开移动终端,c军区联络的密码冒出一长串。炸弹问我:“需要报告位置吗?”
我咬紧牙关:“保持缄默……………”
夜莺又不乐意了。她涨红脸,咄咄逼人地说:“你这是违抗军令。”
我拿出伪装油彩,用手揪住她的脸,用红蓝绿黄四种色彩帮她画伪装。她摆脱几次,都被我牢牢抓住。
我把她画得像孙悟空。得意地收好彩笔,说:“你看,这样该多好,即使你生气,别人也看不出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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