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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一江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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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皱眉问道:“为了那所谓的武林秘籍?”

  易含笑道:“不。”

  叶秋又问:“为了那所谓的藏宝图?”

  易含笑再答:“也不是。”

  叶秋吃惊易含笑的回答,这种回答和上面说的话简直太矛盾,决定再问:“那你为了什么?”

  易含笑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心脏处,笑道:“为了看看绝情纸究竟是武林秘籍还是藏宝图,好奇有时候比贪更让人欲罢不能。”

  好奇害死猫,也能蛊惑人心,就像站在漆黑无比的山洞里的时候你突然看见一抹光亮,你总是会循着这光亮去探个究竟一样,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是人的本能。

  本能就是人的潜意识,主导着我们的行动,甚至思想。

  叶秋刚想开口,却被易含笑抢话道:“其实这并不足以让我欺骗你,欺骗并不是一个人受到惩罚的理由。”

  叶秋只能点头,道:“是的。”

  易含笑垂下眼睛看着手中的笛子,说道:“你知道我那天大喊乔红儿在哪儿是为什么吗?”

  叶秋目光迷离,选择重新坐到凳子上重新聆听,轻声道:“知道。”

  易含笑耳边蒙蒙作响的不是门外的雨,而是那初次相识的回忆,叹道:“是的,我的名声足够让很多人注意到,所以这算是第一步,然后我需要找到江湖上那些有实力的人,很显然那次我遇到你了。”

  叶秋叹道:“你很聪明,用乔红儿做你的幌子,即便换了无数的地方去找出有实力的人都不是难事,而且想跟你交朋友或者作敌人的人多得是,你只要将他们聚拢在你的周围稍加煽风点火的话就可以为你所用。”

  易含笑抬头望向叶秋,道:“我可以利用他们替我做一些事情,甚至可以对抗何旭川。”

  叶秋道:“你真正的目的还是为了对付何旭川,确切地说你想当盟主。”

  易含笑哈哈大笑,张开双臂,眼中显露出布满血丝的瞳孔,咬牙切齿道:“要是武林秘籍,要是金银财宝,你看到没有,你看到何旭川强大的气场没有,只有武林盟主才能够让人如此的精神抖擞,我很想尝试下那种感觉。”

  叶秋看着变得有些发疯的易含笑,沉默了,眼前的一切和先前遭遇到的一切好像都是假象般碎在了心里,感受着易含笑和前段时间开朗活跃的对比,陷入了痛苦。

  他感觉他的头有些疼,很疼,有针扎进他的脑袋一样,忽然掀翻桌子。

  易含笑脚尖微微一点,人早已经站在门口,继续道:“当初你问我是谁会使用飞刀,我可以明确地说江湖上使飞刀一击必杀的人不下十个,我独独强调赵铁心,方宇,至于那个神秘人不提也罢。目的就是,希望你去找赵铁心,然后我们一同前往荆门镖局。”

  叶秋惊道:“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易含笑狰狞的脸在一阵闪电亮光中显得分外的可怕,大笑道:“我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把你当朋友了,甚至感觉我脱不开身,其实计划中要不是赵铁心真的在赐灵镇出现过留下那个带标记的飞刀,我还得想其他法子让你和我分开。”

  叶秋心思易含笑果然聪明非凡,又觉事有蹊跷,略显沉思道:“你怎么肯定我会和你分开呢?”

  易含笑道:“孤独让人喜欢独处,独自寻找真相,而且我早知荆门镖局已经押镖去何庄,所以当你听到这事情,分身乏术的时候,你只能让我去何庄看看有什么其他线索。”

  他继续道:“何庄,正是我想来的地方。”

  叶秋显然有些乱,听不太明白易含笑是如何一步一步将自己玩弄于手掌之中的,稍有差异,旋即叹道:“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有明白你绞尽脑汁这样的目的是什么,你大可以跟我说一句有事情先走一步就行了。”

  易含笑怔怔然,冷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拧巴着像恶心的爬虫在英俊的脸上撕咬般,眼睛像空洞的坑,在早已经被风吹灭蜡烛的屋内更加显得阴暗可怖,慢慢道:“你还不明白吗,我喜欢这种玩弄聪明人的感觉,我喜欢别人按照我设计好的套路行走,这就是权力的感觉。”

  多么可怕的人,多么让人不解的行为。

  变态!

  


第二十四章 老谋深算何旭川


  叶秋沉思着。

  谁都会有思考的时候,可是思考的意义到底在哪,就像善变的人一样,你始终也猜不透他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猜不到易含笑会做什么事情,已经不想继续问下去,心力憔悴,无力说话,但是他还是必须将最后的问题说出口,不然会后悔,坚定道:“那日我初来何庄,见你受到那般折磨所为何事?”

  易含笑笑道:“正如你所说,其实是有人告诉我当日在赐灵镇女尸身上没有穿鞋。”

  叶秋反问道:“何飞?”

  易含笑不曾犹豫一时片刻,道:“当然,他还将胡二峰所在何庄的事情告诉我了。”

  叶秋看不清离他较远的易含笑的脸,只能感觉到他的身形有些沧桑,再低头看着被自己撞翻的桌子,似乎有些觉得自己太过于将情绪表面化了,哑然问道:“你跟何飞早就认识吗?”

  易含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略带讥笑道:“有野心的,有实力的人他也算一个。”

  叶秋想到自己的遭遇,也不再询问下去,大抵是知道易含笑又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言论举止将何飞笼络到自己的身边,心中的水花再没有起波澜,换了话题道:“那他当日真是要杀了你的。”

  易含笑闷声,似自言自语道:“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只是大难在前而已。”

  叶秋只是一个劲的皱眉,心叹人心叵测,世事难料,江湖险恶,命途多舛。

  有些人遗臭万年大抵就是太过于墙头草,死的时候便也没有人替他收尸,如何飞。

  何飞的死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一罪私通“桃红柳绿”,虽不为人知,却有神明在看;二罪勾结易含笑,里应外合,试图扳倒何旭川。

  也怪一山更比一山高,何旭川这只狐狸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杀何飞定然情理之中,杀胡二峰肯定也不是误杀。

  易含笑也一一说了清楚,将他如何行刺何旭川的事情讲个明白:

  原来,易含笑利用何飞和胡二峰的双重推荐,成了何旭川的门生。

  何旭川虽狡诈阴险,却也是惜才重用,当下收了易含笑更是大快朵颐,却不想和易门生酒足饭饱之时,听闻胡二峰耍疯窃了媚娘亲妹妹的鞋。

  媚娘便是一直在何旭川身后的女人,她的妹妹是何庄丫鬟的主管,生得虽不是沉鱼落雁,但也差不了多少。媚娘听得如此,美目斜睁。

  何旭川听状,也是不加犹豫,命媚娘先去处理了妹妹的事情再来护着自己。

  媚娘应声飘了出门。

  她前脚踏出门,易含笑便竖笛而出,撩起酒杯砸向何旭川,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却不想出了变故。

  何旭川一根筷子突然如箭射出,力道稳准狠,直把飞来的酒杯撞得粉碎形如齑粉。那筷子却不减气势,破空而刺易含笑的眉心。

  易含笑心中一惊,不曾料得何旭川内劲如此强悍,人纵身而起,便大打出手,几个回合下去竟不能占上风。最不济的时候,偏偏媚娘又飘然而出,欲动杀手的时候,被何旭川及时拦下。正好当着武林豪杰的面,给个警戒。

  这才有易含笑当众受辱,叶秋飞身救人的场面。

  最后何飞和胡二峰自然也是顺理成章成了被人宰杀的鱼肉。

  而今,叶秋竟然也投靠了何旭川。

  何旭川当然再不能轻易相信外人,虽是自己一眼相中,总不能在不设防毁了自己,便用假玲珑珠约束着叶秋。一来可以替他找出那些庄内居心叵测之人,二来又能试探叶秋真实的本领,三来又能将其困在庄内探个虚实留作后用。实乃一箭三雕之法,其老谋深算之功可窥一斑。

  深更半夜,大雨瓢泼。

  屋内二人侃侃而谈。

  屋外黑影再现,破门而进,果不其然却是何旭川。

  他身后果真跟着媚娘。

  他是踢开门的,然后拍着手,道:“好一出,针尖麦芒,反目成仇,好戏,好戏。”

  叶秋诧异道:“你们一直在门外?”

  何旭川笑道:“我堂堂盟主,在门外陪你们这么久,你们竟然不知道?你们不是武功都自诩厉害吗?”

  易含笑愣住,不可思议,心中翻江倒海,道:“我明明……”

  何旭川抢道:“明明察觉到我的存在,也察觉到我走了是吗?”

  是的,当时易含笑还特地跟叶秋转了话锋,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

  叶秋没有说话,眼前的何旭川甚至比媚娘还恐怖,并不是害怕。

  易含笑太低估别人,或许是他太高估自己了。

  何旭川冷冷一笑,这笑声中,也说不出包含有多少轻蔑不屑之意,然后,他回首转目望着叶秋道:“你虽然年轻,但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又聪明武功好像也不弱。”

  叶秋还是没有说话,他已知道这满面奸笑,虽是老态龙钟之样,却身怀绝技的何旭川必定是个难以纠缠的对手,否则江湖上众多出类拔萃的人绝不会如此畏惧于他。

  他最近沉思的时间总是很长,脑袋一直处于晕着的状态,睁大眼睛,等着何旭川继续说下去。

  两人面面相对,目光在昏暗的夜里相对,不停闪过的光照亮着屋内一切景象,像精心布置的一场闹剧,谁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不,何旭川知道,他像所有人的主宰一样,掌控的全局,比只会在暗地里耍些没用的小聪明的易含笑有威慑力多了,扫视着二人后,又将目光定在叶秋上,微微道:“你已经知道我留你在庄内的目的,你要不要留下来呢,正好近日我有些大事要处理,说不定到时候能用上你呢?你放心,易含笑自然我也不会对他出手的,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会插手,我只是希望你别重蹈他的覆辙,毁了你,毁了你们,这次可能就再没有人能够帮助你们了。”

  叶秋原本肃杀的脸上突然挂着满意的笑容,大笑道:“我不知道我对于何盟主有什么利用价值,不过我倒是乐意在庄内白吃白喝,但是何盟主别再监视我就好了,至于如果庄内有人来夺假玲珑珠的话,我必然如实禀报。”

  何旭川大叫道:“爽快!”

  终于可以没那么多烧脑的记忆了,叶秋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天亮了再说。

  

  


第二十五章 苏安岂是等闲辈


  生活不会因为人与人之间突然的冷漠,而不会停止,就像小溪中无论再多的石子,水还是会往前流动一样。

  叶秋找过好多次易含笑,可是对方似乎并不乐意见自己,总是可以躲避,甚至突然没有音讯般。

  乐彩云倒是一如从前,一有机会就会缠住叶秋,她对叶秋的感情总是那么直接。直接有时候并不是坏事,它能够让人了解到你内心的真正意图,坦荡的性格造就出来的人从来不会太坏。

  今天是个好日子,艳阳高照。

  叶秋闲来无事,出了何庄。

  何庄在江南杭州城里最繁闹的市区中,虽是大庄,但其门外确实冷冷清清,只有几个守门的家丁,与之前武林大会的拥挤情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原来行人都是绕着何庄的边界行走的。

  从何庄走出的时候,叶秋像个小丑傻不愣登地站在那空地上,左晃右晃,也不知道看个什么名堂,倏然张开双臂呼吸着街道的空气,仿佛和何庄内的空气有些不一样的韵味。

  何庄的气味是权衡,森严,让人总是有种压抑的感觉。

  庄外就不一样了,市井小民淳朴的吆喝,最真实的讨价还价,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要说这街道确实宽敞,数匹骏马都能并列而行,且不会打翻左右两侧的店铺,街上是古色古味的青石块,间隙间偶有出头的小草也会被拥挤的人流不小心踩了去,倒也没有半点生长的机会。

  倘若再坚强的人,被淹没在车水马龙的市井里面,或许也成了没有挣扎余地的区区无名之辈。

  他就很坚强,四个人将他围住拳打脚踢,却没有还手,而是蜷缩着身体,像只受伤的蜗牛找不到自己的壳般,嘤嘤呜呜,快哭出来的声音。

  叶秋又编了个谎,避过乐彩云的纠缠,四处张望有什么好玩有趣的玩意儿的时候,就看到了他。

  他是个见不得别人恃强凌弱的主,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跳起狠踢,落地横扫,四人便拍着屁股,回头大吼等着,便跑得没有了踪影。

  叶秋坐在客栈里面看着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狼吐虎咽的样子,倒是泛起些许的怜悯之心,像是同情他自己的遭遇一样,眼中荡漾着暗淡的光,轻吟道:“你吃完就应该好好洗个澡,然后再换身像样的衣服,我保证你会像我一样帅。”

  对面的人耳朵仿佛堵住般,并没有听到有人说话的样子,用脏手拿起一堆菜往自己嘴里面塞,即便嘴巴因为太多的食物而撑得腮帮子鼓鼓的也不在意,他就是一个劲的吃,吃着吃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叶秋很无奈自己讲得冷笑话竟然让别人哭起来,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一点不像之前那般睿智,似乎每个人都是这样一个有些不同一面的生物。

  他干脆不说话,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对面的人是怎样狼吐虎咽地将眼前一盘盘最美味的食物吃光的。

  空盘子上面还残留着很多鲜美的渣,落拓少年一盘盘拿起来用舌头舔了一遍又一遍,然后重重的打了一个饱嗝,吁口气道:“谢谢你的食物,我真的是太饿了。”

  叶秋看见他的眼睛,这眼睛好亮,比天上最亮的星星还要灿烂,和他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以及他的蓬头垢面根本不相符,有些愣住片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对面的人不停地打嗝,说道:“我叫苏安,你呢?”

  叶秋笑道:“一叶知秋,我叫叶秋。”

  苏安别过自己分叉的鬓发,用手臂胡乱地抹着自己嘴上的油,不拘小节道:“好名字。”

  叶秋道:“是吗,我倒觉得这个名字并不好,至少它不是父母给赐予的,而是我自己给自己的称谓罢了。”

  苏安渐渐软在椅子上,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然后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叶秋,语气悠然道:“你帮了我,我该怎么报答你?”

  叶秋摆摆手道:“举手之劳,别说得这么严重。”

  苏安又想说话,突然从门外闯进一男一女。

  男的膀大腰圆,竟然和之前“关公斧”宗海有些神似,手中一把银光大刀,腾空横出,冲着苏安就提刀吼道:“好小子,你竟然跑这边大吃大喝,看我不把你剁成肉馅,喂我家的狗。”

  也不等人接话,人已如蛮横的老牛撞过来,虽是体大形粗,但行动丝毫不减常人,刀尖直刺苏安,也不管背对他的叶秋。

  叶秋直感觉身后凉意袭来,耳根一动,全身内劲浑然冒出,人竟然带着椅子斜过一侧,眼中一瞥方才见到有柄银光大刀猛刺过来,虽知道此刀对自己没有敌意,但如果对自己对面初识的人下手也是不能够的。

  叶秋斜过身形,准备掠去那柄大刀,手指已出却停在半空。

  并不是他害怕,而是苏安在对方全力刺来的时候突然猛拍桌子,刹那间,桌上数个空盘子如被线吊起的傀儡般悬空,似乎没有重力能够将它们摔掉下来,同时,他以极快的速度,用手一一拾起空中的盘子又一一砸向大汉。

  叶秋见苏安竟然有如此本事,不免觉得眼前邋遢之人有着非凡的遭遇,心中了然,骤然停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歇在了一边看起场上的局势。

  他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手了,倒是看见不少人打得如火如荼,自己觉得倒也是有趣得多。

  大汉脚步一顿,身体如山厚实稳重,手中大刀似没有重量的玩具般收了回去,左撩右挑几下,砸向自己的盘子悉数落在地上,摔得砰砰作响。他没有理会那些破碎的瓷器,也没有管正缩在柜台后心疼不已的老板,目中顿时间凶光更盛,手中大刀横劈而去,刀光似匹练,似波涛。

  苏安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淡定如常,左手撕去本就破烂的衣袖,才见到手腕处戴着一个铁环,铁环本是紧紧束缚在其手腕处的,突然不知怎的,经过他左手握爪之后如同穿过细小的绳子一样飞出,人也飞升而起右手接过飞出的铁环。

  他落地的时候,那大汉的刀气快逼近他的面前,直像是要腰斩了他不成。

  ps:两更以后会分开发布。谢谢支持

  

  


第二十六章 苏安折回赎叶秋


  杭州城的客栈向来人满为患,见着别人打斗,寻常小民皆是胆战心惊,跌跌撞撞出了门。由于落荒而逃的小民尚且没有支付半两食饭的钱,气得窝在柜台下得老板倏然站起来,却见得不远处打客人还在不停地打斗,听听铛铛的架势像是要拆了他最宝贝的客栈不成,人又胆小,几经思量后,又缩在了角落,露出些许的目光看着他们。

  且说那粗野大汉横刀而去的刀气盛气凌人,所扫之处皆是留下锋利的刮痕。

  叶秋不免觉得惊奇,如此臃肿磅礴之人竟然有如此细腻的刀法,着实罕见,心下佩服有加,对其多了几分敬意,若不是这刀劈的是自己初识的朋友,估计他会请其好好饮茶一番。

  苏安也见那刀气直要砍断自己的腰身,手中铁环才扔了出去,虽像随意之举,但那铁环在空中竟然自己飞速地旋转开来,其中夹杂劲风,如同龙卷风直撞大汉的横刀之气。

  “吱吱!”

  铁环竟然在空中阻断了猛烈异常的刀气,摩擦声此起彼伏,几番搏斗,反弹到苏安面前。

  苏安倒也不用手去接住,反而跃起用脚底将铁环再次踢出。

  大汉也不甘示弱,人身一个“鲤鱼回旋”,刀顺势随体转了圈,一个大旋风便竖向劈出,又是道竖向的刀气如鱼鳍迸出,速度之快耸动人心。

  此人太强,每次刀劈而出竟然都能形成强大刚劲的气流,若不是内力及其深厚万万不能达到如此强大的境界。

  叶秋脑海中浮现着无数从那些酒肉食客茶余饭后谈话中听来的江湖轶事,能人才子,却还是不能知道这人是谁,正当苦恼无奈地时候,惊喜发生了。

  大汉虽不曾落得一招半式的下风,他身后久久不曾行动的女人突然拔出一把剑,剑身洁白如雪,剑刃光亮耀人,也不多言语,冰冷如铁的脸顿时间露出阵阵肃杀,便也不多犹豫从容越过大汉,从身侧使出一招“蜻蜓点水,剑道凌云”,袭向苏安。

  叶秋眸中闪动,露出惊奇之色,拍手心道:“原来是青华派‘燕云秋潭’夫妇,怪不得功夫如此犀利可怖。”

  女人便是青华派首席弟子之一的穆燕云,此人擅长使剑。

  也可以说青华派本就是个修剑的名门大派,派中均是修炼剑法“春秋剑式”,剑法辛辣刁钻,共计四招,每招又分七七四十九式,每招每式可谓都是滴水不漏,若是能够行云流水般衔接好每个剑式,当真可以成了天下无敌,只是从青华派开派祖师欧阳战死去了,便没有一个人能够将其招式修得出神入化了。

  再说那女子的丈夫便也是青华派的首席弟子之一的吕秋潭,虽说青华派人人主修剑法,却总有特立独行之人。

  吕秋潭便是这样一个不按教条的狂人,现如今青华派的掌门惠长勋倒也是个开明好说之人,让其在青华派经过数道考验方能学个刀法。

  刀是好刀,人是狂人。

  狂人提好刀,一路绝风尘,斩得青华派阵阵惊呼。

  自此,吕秋潭成了唯一一个青华派使刀的人。

  且不说吕秋潭如何功夫了得,让苏安步步为营,空不出任何的闲暇,但见那穆燕云又再出手助得丈夫一臂之力。

  刀法生猛直接,剑法委婉纠缠,二人更是默契有嘉,招招都是断了苏安的后路,招招都是致命的绝杀,若不是苏安使得铁环游刃有余,估计早已经落得个身首异处。

  叶秋看得多少个回合,慵懒地伸了个腰,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刚到嘴边的哈欠又塞回自己的喉眼,惊讶地看着苏安。

  苏安敌吕秋潭一人之时,也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敌“燕云秋潭”夫妻二人竟然还是应对自如,有来有往。

  叶秋脸上表情凝重异常,心惊杭州城果然是江湖豪杰辈出的地方。

  苏安手中一个环却像是一堵巨大的墙般同时抵挡着刀剑双向的攻击,觉得有些无趣似的,抽出闲暇的时候对一旁看搏斗看得津津有味的叶秋叫道:“我记住你的名字了,我先走一步。”

  叶秋坐直身体,不懂他的意思,正准备开口问清楚,却不想对方早已经夏蝉脱壳,窜出客栈。

  “燕云秋潭”吕秋潭怒气盎然,额头青筋骤起,冲着穆燕云叫道:“追!”话音刚落,二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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