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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新侠传-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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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他们更多相信眼睛而不是自己的心。黑夜如同一张隐身衣,遮盖人天生存在的面具。
范银玲打了个盹,就已经到了晚上。
移步走了出去,今日的天空有月亮,她记起自己之前叫做无月,那是因为她才到无为山之时,有一日,看到天空的月亮是血色,脑中的回忆让她惊叫,让她喘息,再也不想见到月亮了,所以有了无月的称呼。
可今天的月亮却是亮的出奇,大概这个时候月亮不该这么亮,所以她先叹息了一声。
亭盖上果然如她所想,是有着玄机的,上面刻着很多东西,以此看过去,都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她自然知道,男的是田余风,至于那个女人,也大概与这座亭子有关。
“师父难道还爱着别的女人吗?”
“难道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吗?”
“唉……”她又不自觉的叹气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今为何每天叹气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挨了一会儿,觉得兴致绵绵,便下到方草,她坐在石凳上,一双眸子不断向外望。
夜扫凉风,究竟是吹动了轻巧的物体,还是吹动了人的心。
这风很是温和,无论吹到谁的身上,都会觉得舒适,可她不同,她是个孤独的人,孤独的人不会享受到很久的温暖,如果有,那也只是自己的臆想。
夜凉如水,风更是凉,甚至是冷,寒冷的比她手中的剑更冷,比她的剑法更冷。
“你怎么在这里?”来了一个人,来的人没有隐藏脚步声,当然,他无需隐藏。
“我……”她没有抬起眸子,因为她知道是谁,也知道只有一个人能来这里。
“无月,你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他的声音很平淡,但平淡之中有很多关切,他的徒儿都能感觉到。
她看向他,忽然将剑捧了出去,道:“师父,徒儿不想要这把剑了,还给你。”
田余风并没有接住,道:“你很悲伤,也很嫉妒。”
“嫉妒?嫉妒谁?”
“你的师弟师妹,同时你也很愤怒,因为无心的死。”
她脸色很平淡,语气更是如同清水一样无色无味,可他总能一眼看得出来。
“为什么?”
“你到这里来,就说明,你现在很孤独,孤独从来不是一个好东西。”
他见她没说话,继续说道:“你本该拥有一切,但命运从来都是不可预知的。”
范银玲很不耐烦,但仍然克制住,道:“师父,你很了解我吗?”
田余风道:“了解不是理解,能理解你的绝不是我,我只是关心我的徒儿,正如关心自己的孩子。”
“可我不是孩子。”
“不是孩子?那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到这里来?”
“我……”她想了一下才说:“我厌倦了。”
这句话很是违心。
田余风笑道:“厌倦?厌倦何必到这里来?”
范银玲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叫道:“你从来都是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田余风道:“首先,你该握稳你的剑。”田余风身形一晃,双指如剑,范银玲浑身一个激灵,抽剑出鞘,横剑一拦,再顺势一削,后发而先制。田余风脚步一顿,也不见身子摇晃,直接向后滑退了去。
范银玲再次出剑,田余风伸出两根手指应对。她剑法极高,也用尽了浑身解数,月光之下,这个她向来尊敬的人还是那样,不可匹敌,她的剑一次都没有碰到他,她也知道,如果他愿意出手,这把宝剑随时都有可能断送在那两根手指之下。
两道光芒交错,身形停了下来。
“你的武功大有进展。”
范银玲疑惑地看向他,道:“师父,我……”泪水夺眶而出,她极少哭泣,那是弱者的表现,她是女子,可也不想成为若这。可今日,她竟然哭了,比哪次都哭得伤心。
田余风道:“你是学剑的,就应该知道剑对人的重要性,你的剑法到了火候,可心并没到火候,世间至强之剑在人,在心。”
范银玲仍然哭。
“唉……刚过易折,无月啊,你应该改一改你的脾气。”
“为什么?”她忽然抬头问道。
田余风道:“你觉得我变了么?”
“变了。”她很明显感觉到了。
田余风道:“我是个很矛盾的人,更多是一个平凡的人。”
范银玲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师父的武功已经无敌于天下,为何愿意低调的隐姓埋名?”
田余风摇头道:“我并没有名气,而且也不愿有名,因为名气只能给你带来灾难,尤其是给家人朋友带来灾难。而且名利如同浮云,就是再多,无心享受,也无法尽得其欢。”
他忽然语气严厉:“你想要的是什么?”
她慌了心神,半晌说不出话……
………………………………
第三百九十四章 抉择?
田余风也没有说话,道:“如果你愿意封剑归隐,那我就给寒光龙雪寻找一个更好的主人,它本身就是一把宝剑,有着它自己的使命。”
“使命?师父的使命又是什么?”
田余风笑了,笑的很诡异,笑的很矛盾,像是哭一样:“你这话说到了我的心坎上,我和你们都不同,和这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同。”
“我明白,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你不明白……这么来说,我的使命如今就是好好活下去,为我所存在的世界尽一份力,不让别人去破坏它,否则我的生活也会受到影响。”
“这就是师父说的兼济天下?”
他突然摇头,道:“我是自私的,而且我没有那种能力。”
她很吃惊,田余风都没有,哪谁有?
田余风能看穿她想什么,道:“一个人,只有在他明白自己为什么而活,他才能找到意义。我和你们不同,因为我比其他人更难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曾有一个人说过,犹豫会使我吃很多苦头,没错,我吃到了太多的苦头,无时无刻不被自己折磨。”
“自己?”
田余风欲言又止,范银玲也不说话,十分疑惑。
他终于又开口,道:“我希望家人平安,柔儿能够好好成长,兰儿也能够幸福,这便是我存在的意义了。”
范银玲道:“可这种事情是很多普通人都能做到,也是他们的使命。”
田余风道:“可这份使命保持一生却又是多么困难,这也是我的挣扎。”
范银玲忽然笑了,笑的很开心:“师父在这山上修建的三座亭子,就是这个挣扎的缘故?”
“你知道?”
“我知道其中两个缘故,第三个不知道。”
田余风道:“咱们上山,我慢慢跟你说。”他似乎总是那么处变不惊,以前喜欢叹气,但上山这一路上没有叹气,反而是一向不爱说话的范银铃唏嘘了几回。
到了雪灵亭,田余风看了范银玲一眼,见剑还在手中握着,忽然笑了。
“看来你并没有放弃自己。”
范银铃神色有些动容:“剑还在手,可……”
“可你的心却不在自己身上,而且对你来说,无垠世界盟并不是个很好的地方……”
“那她是谁?”她不想打断,还是打断了。
本来他的神色还有些高兴,可听了这句话,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范银铃见田余风身子抽动了一下,她不明白,田余风这样一个极度重感情的人怎么练成高深莫测的武功的,或许他真的与这世上所有人不同。
田余风忽然道:“因为道德。”
“道德?”她不是很懂。
他没有继续说,憋了一口气,好长的一口气啊……
“就如同无玉和司空玫一样,对别的人,我心里能想,嘴里不能说,也不能做。”
范银铃似乎明白了,语气渐渐变冷:“这就是你心里背叛的原因,无玉可没这么多花花肠子。”
他终究把那口气呼了出来,眼中也冒出不少泪花:“有些人不是想忘就能忘,可我是非忘不可。”
“但你失败了。”
“你怎么知道?”他的语气变得厌恶起来:“这并不关你的事情,我是你师父,你对我得有最起码的尊重。”
范银铃道:“我是你徒弟,可我也是个人,我有必要和你说。”
“你想说什么?”
她指着亭盖上的壁画,语气很凛冽:“她是谁?”
沉默……
“她是谁?”
“你不要问了!”人到中年,他变得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
人到底是天性重要?还是遵循道德、抛开所谓世俗规矩重要?
他活了四十年,反而没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清楚。
如果聪明是人之常情,那么愚蠢就是一个特异,也是平常人都不会触犯的错误,这种特异这种错误恰好就发生在平常比人聪明的人身上。
范银铃身上总有一种常人不及的勇气,田余风杀人从来是弹指一挥间,虽然他不常杀人,但这样情绪下谁也不会保证他不杀人,可她并不怕。
“你不要再逃避了,这个女子才是你真正喜欢的……那时候你给我们说的故事……”
万古长如夜,夜的漫长只有孤独的人能够理会,而范银铃恰好也是这样的人,他看得出田余风的孤独。
“我爱兰儿。”
她有些犹豫,几乎是不可察觉的:“你更爱这个女人,所以就算是现在,你还是来了,每年你都会来。可是……你却不敢去见她。”
她说到了实话,像一根无比尖锐的刺,准确无误的插到了田余风的心脏。
“你是个犹豫到懦弱的人。”
田余风道:“你呢?”
“我……”她忽然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一时又开不了口。
田余风道:“我深知自己的弱点,无月,若有人能杀我,你觉得是谁?”
“杀你,为什么要杀你?你在问自己的弱点吗?”她比一般人聪明:“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是后悔了?可还有柔儿,你听到她被掳的消息,仍然不顾一切的去了。”
“是个人都会去。”
“呵,对啊,如果是二师兄或者无玉,他们都会去。”
“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这是师父你教的,他俩从来都很重感情,无修和无雪也是这样,可你变了……这难道就是你所不同,所矛盾的地方?”
田余风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或者正如他的矛盾一样,这是两者皆有的。
“你觉得我应该如何?”
范银铃道:“这么多年,况且还有柔儿在,你为什么忘不了?”
“因为我亏欠了她,而且……”而且还有什么原因?他不说,恐怕没人知道。
“而且你还爱着她,你既爱师娘,也爱她,你的亏欠和柔儿都是责任,她们俩都是你心头挚爱,所以你在犹豫。”范银铃似乎总能把握人的心里,纵然田余风喜怒不形于色,她还是看得出来。
“缘有一法,从心所欲。”
“你说什么?”
范银铃正了正神色:“我理解师父的心情,可你不能抛弃,否则就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田余风苦笑道:“我一向不屑别人如何看我。”
“但你自己也放不过自己,我也不会放过你……师娘总能体贴你,你做出什么决定,决定了她的生死。”
“我明白,她心里只有我,纵然有了柔儿,我在她心里仍然是最重要的。”
“那你怎么想?”
田余风摇头:“我今日来就代表我放不下……她叫宫千灵,年轻时候它和兰儿是好姐妹,不过因为我的原因……可能这些年她放开了,我却越发心里不安。”
“你们……”
“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他指向一副图画,上面是个行船的少女,岸边站了一个少年……
一幕幕的画面在田余风心中流转,随着他的话语传递给宫千灵,等话说完了,范银铃道:“师父,你如此想,岂不是太对不起师娘了?”
田余风笑道:“这才是人……我尚且还有悔过之心,只不过我对不起她,所以一直躲避她,可她并不放弃。每当她用冰冷又炽热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我就会觉得煎熬。可以她的性子,是不肯伤害兰儿的,她的性子比你还倔强,我一直对不起她。”
范银铃道:“所以你也动摇了。”
“这不是动摇,而是……”
“旧情复燃?”
“可以这么说,我是个多情的人,却不是个滥情的人。”
“这有什么区别?”
“因为我对她们任何一个人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
“包括钟芳?她已经嫁人。”
“可并不代表我不爱她。”
范银铃很吃惊,她被田余风的这种思考方式吓住了,也根本不理解。
田余风道:“教导是一回事,可人生是另一回事,你应该明白的,世界哪里有这么多美好?我作为你们师父,自然不希望给你们一个坏的印象。”
“师娘知道吗?”
“她……”
不一样的月色,如花美貌的妇人哄着女孩睡觉,她丈夫并不在,她看起来并不是很忧虑。
不过她是个很有原则的女人,是个很好的女人。
女孩儿睡着了,夜深了,她本来也该睡着了,可丈夫不在,她怎么能这么快入睡?不过就算不在,也不能不睡,不一会儿,她也进去了梦乡。
两道身影站在亭子口,一男一女,但是他们的心情都比较沉重。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他摇头,道:“我若知道怎么办,就不会来这里了,也不会修建这座亭子……无玉见过你们宫师伯,也和她住了几年。”
范银铃道:“无玉那三年就住在宫师伯那里,看来师父对她很信任,你向来把无玉当作自己孩子一般看待。”
田余风道:“只是他比你们要操心的地方多了去了。”
“师父,你可想好怎么办了?宫师伯如此有情于你,师娘对你也是至死不渝……”
“我不能对不起任何一个。”
范银铃道:“我知道那样不好,但你非得那样做。”
“怎么做?”
范银铃呼出一口气,道:“你可以纳妾,这很正常。”
田余风笑道:“作为弟子可不该对师父提这个建议。”他在笑,但语气很严肃:“这绝不可能!”
范银铃沉默了,她知道这个建议有多荒唐,一向自立身正的田余风是绝不会做的。
当然这世上没有绝不会做的事情,因为到了非做不可的时候,就不会考虑那么多了。
田余风看她神情有些紧瑟,便道:“我说完了我的理由,那你给我说说你的理由。”
“我的理由?”范银铃反问道。
“一个人若没有心事绝不会去独居的,你回到无为山,证明你在逃避现实。”范银铃觉得什么都瞒不过田余风,不光是自己,还有无玉,他们的这些坏事情总是瞒不过他。
田余风望着月光,忽然想起在暗天城的那个夜晚,又不由得想起死去的她,心中无喜无悲。
她却很久没有声响。
“嗯?”
田余风一侧头,发现范银铃的脸色有些羞赧,这时的她才像是自己的弟子。
范银铃道:“师父,我又遇到一个人,他送了我一首诗,似乎……”
“念来听听。”他对这些也颇有研究。
范银铃将贴身收藏的纸张递过去,田余风没有念出来,看完后笑道:“这是个很有心的小子,完全看透你的性格,看你的样子,似乎也很满意,他是个怎样的人?”
范银铃道:“他是个很潇洒聪明的人,遇到任何事情我都没见他慌张过,不过我和他并不太熟,他又去了很远的地方。这是他留下的唯一东西。”
田余风道:“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开心,你看无玉和司空玫,一旦在一起就像分不开的磁铁。不过按照你的性子,你不会主动,你来此是否就是这个困扰?”
她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田余风道:“你能确定你的感受吗?而不是找到与黄伟清在一起的那种感受。”
范银铃道:“他们就是不同的人。”
“是谁?”
“师父认得……”她嗫嚅的道:“这字是秦宗给我的。”
“哦?”田余风异常惊讶,道:“是秦宗那个小子,他的确是个不错的人,有勇有谋,关键是还有自己的想法,生娇而不贵,身正而心灵,若是他,也许是你的福气。”
范银铃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
田余风道:“你性子内敛而冷酷,而他则是外扬又热烈,一阴一阳,互补为优,况且他有着自己的事业心,不至于让你失去目标。”
范银铃道:“可我不了解他。”
田余风却不回答,问道:“他去了哪里?”
“魔域。”
“果然是那里,无月,你若真心要和他好,便把他从魔域带回来。”
范银铃摇头:“盟中派他去的,听说也是公孙叔叔同意了。”
田余风道:“魔域正在动乱之中,况且他们一向排外,秦宗若去的话则会有很大的危险。”
范银铃道:“他有着为无垠世界盟献身的精神,也是为了魔域的安宁。”
田余风道:你错了,魔域和中央大陆完全不是一个地方,而且无垠世界盟也开始变质了。”
“什么?”
“秦宗作为秦家的后人,他父亲秦秋雨被无垠世界盟的人控制住了,所以才有了他被派往魔域的事情。”
范银铃道:“我听不懂。”
田余风道:“你应该认识郭玖吧?”
范银铃道:“那是盟中的执法长老,平日里不苟言笑,怎么?”
田余风道:“他是楚家安插在无垠世界盟的奸细,目的是要策反无垠世界盟的人,据我的了解,无垠世界盟中有不少人都被他抓住了把柄。”
范银铃吃惊道:“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田余风突然摇头:“他们正通过一种秘密手段联系,至于这件事情,也和通海帮有关,应该是与龙水轩辕有关,他们有着合作。黄伟清就是了解了这个秘密,所以他待不下去,他一直在查,所以要杀他的人绝不是龙水轩辕一个。郭玖与龙水轩辕关系密切,但是他已死,郭玖的身份就无法拆穿,公孙锐动用所有力量也查不到他的证据。”
他继续道:“无垠世界盟与九大家族同气连枝,所以九大家族中必定也有他们的人,这些人,都是对家族十分不满的人。”
范银铃道:“魔域要倒算中央大陆,必须铲除九大家族,要铲除九大家族,必须从无垠世界盟和他们自己内部入手,龙水轩辕和他们目标一致,所以……”
“他们暗中有交易,而这种交易,可能就是关乎中央大陆和九家族生死存亡的事,也是关乎秦宗生死存亡的大事。秦家的重要人物都已经被软禁,而魔域这趟,秦宗是非去不可,他要做的,不是去为了维护魔域的和平?”
“那是什么?”
“秦家依附上官和公孙两家,一个是掌握军队护卫,另一个掌握天下消息,一旦秦宗在魔域做下什么事,那就是九个家族的责任,那时候,就多了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
“算计九大家族和颠覆无垠世界盟的理由。”
她慌了:“那会怎么样?”
“他,可能会死,只有生命的代价,才能挑起九大家族的怒火。”
………………………………
第三百九十五章 女人的打算
“你不用去,大概也是他要付出的代价,不跟你们说,就是为了保护你们。”
死,死亡,这个字眼不论对于谁来说都是沉重的。
有人说活着最痛苦,死了反而是解脱,但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死,因为死才是痛苦的。
既然死亡要以活着为代价,岂不就是意味着它比死的痛苦更多一层?
所以死亡是最痛苦的。
她不会死,可不代表她的心不会痛,但她担心的那个人可能会死,她陷入了纠结和痛苦之中。
田余风没有多说,她明白,因为明白,所以痛苦。生活本来对她就是不公平的,可这时候命运的天平始终没有向他倾斜,给了她一颗坚强却或而脆弱的心,让她在为自己考虑的时候又得替别人担忧,秦宗现在算是他的朋友,不过这之中对她来说里面更有一丝奇异的情愫。
范银铃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声道:“你……你们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田余风道:“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于立仲和公孙锐他们也需要这样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
“挖出郭玖的证据,一旦他们觉得完全掌控了局面,才会露出马脚,否则无法动用九大家族的否决权,将无垠世界盟组成瓦解重组。”
她恨恨的看着田余风,一张脸又青又白,青的挣扎,白的凄惨。
田余风不在说话,她也不说话了,坐在石栏边不知想些什么,脸上的神色冷的好像在万古不化的寒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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