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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新侠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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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长明喊道:“心儿,来客人了。”那妇人抬起头,虽然身上裹着粗衫毛衣,但很是美貌,气质不凡,眉宇间自有一股英气,这么一看,却不像是一个山村妇人了。剑长明道:“这是我的妻子,戴碧心,你叫她戴姐就好了。”戴碧心听到,连忙迎了过来,将手中的水抖落,笑道:“刚才光儿和倩儿带来个人,你也带来个人。”她看到彦无常,道:“无常怎么了?”剑长明道:“没什么事,就是摔了一下,”昏了过去,我看过了,休息一下便好了。这位是水牧笛姑娘。”
戴碧心拉住她的手,转过两圈,道:“哎哟,这么冷的天怎么穿这么少?水姑娘,你冷不冷?我给你拿两件衣服御寒。”水牧笛正待说,剑长明笑道:“站在这里干什么?我们快进去吧。”戴碧心一把接到彦无常的手,道:“来,给我,我将他放回去休息一下,这孩子,怕也是冷着了,手这么冷。”水牧笛低头道:“戴姐,麻烦了。”
戴碧心道:“看你样子也不像是个无家可归的,怎么到这荒山野外的了?”她见水牧笛言语寡淡,欲语又止,但相貌绝美不俗,感到十分奇怪。剑长明笑了笑,却道:“还啰嗦什么?再站下去腿脚都冷的动不得了。”戴碧心笑了笑道:“快进,快进,屋里还有热茶,你们先去,等等我再过来。”
剑长明引着水牧笛去了第二间屋子,剑长明打开门,让着水牧笛先进去,水牧笛本怕有诈,但见剑长明和戴碧心对她很是热情客气,也就进去了,却不料,刚一踏进屋子,便有一人刚好要出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不是别人,正是黄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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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结发谷内
“啊哟。”黄伟清被撞了个倒过去,道:“谁呀?”他抬眼望去,见是水牧笛,水牧笛凤眼一瞪,他吃了一惊,道:“阿欣,小龙,快来救我!她……她又来了。”
“谁?”从屋中转出一个少年,虎头虎脑,又有个女孩儿的声音喊道:“黄大哥,你怎么了?”那少年见到水牧笛,两眼一缩,道:“又来了啊。”暗道:糟了,我可打她不过,我要去叫师娘。”
水牧笛道:“是你们救了他么?”这时转出一个猩红大袍子的少女,见是水牧笛进到屋里,讶道:“她怎么又来了,小龙哥,快去叫我爹爹来。”黄伟清道:“你们先走,别管我了,她只是要杀我。”那叫小龙的少年道:“小欣你快走。”那小龙正待要扑上来,水牧笛脑袋微微一偏,道:“长明先生,你还不出来么?”这时剑长明躲在门后偷笑,听她说了,才转过了来,道:“松欣,小龙,你们怎么了?”
“爹爹,你来了。”那少女喜:“这个人要杀我们。”小龙给黄伟清扶起来,道:“师父,是她,就是她来杀黄大哥的。”剑长明笑了笑,走进来道:“水姑娘,来坐吧,黄伟清,你也不必心急,她现在不会动手杀你。”听了这句话,阿欣和小龙都愣住了,黄伟清心里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暗道:这先生是什么意思?
水牧笛走进去,坐在木椅上,桌子上盖着一层厚绒被子,里面燃着正旺盛的炉火,她坐了下来。剑长明道:“黄伟清,你也坐下吧,我有些事情要说。松欣,你去泡壶好茶,小龙,去加些柴火来。”黄伟清点点头,照着水牧笛对面坐了,剑长明也坐了下来,将手拥入绒被中,道:“好冷的天呀,想不到我结发谷来了两个客人。”
黄伟清将手也放进去,笑道:“是啊,剑先生真是好风雅,隐居至此,想不到金狐山还有这么个好去处。”剑长明摆摆手道:“那可不是什么风雅,我只是在外无依无靠的,又好清静的,碧心跟着我四处飘荡,久经风霜,倒不如在这里好一些。”
黄伟清哈气道:“清静一些好,我这人也爱清静,不过清静久了又觉得厌烦,所以闲不住总是要四处看看,没有剑先生的高风,想不到又今日无故碰到水姑娘,唉,她非得追着我杀。”剑长明暗道:无故碰到?真是够胆子的,难怪她要杀你了。他笑道:“我看是误会吧。”
“误会?有什么误会?黄伟清,你乖乖跟我去冰雪宗走一趟。”水牧笛冷道:“剑先生,你说过你不插手的。”
剑长明摇摇头,却没接下去,道:“天冷得很,水姑娘烤烤手吧。”水牧笛瞧了瞧他们,都将手放入绒被中,她也试着放进去,顿感手上一热,一股暖流在全身回荡,如触电流,暗道:“原来烤火这么舒服,以前宗门却从来不让生火的。”
黄伟清心想:看来剑先生也有些为难,我还是不要麻烦他了,好歹也是逃了一命。却听剑长明说道:“两位既然来此都是客人,你们的恩怨我是管不着的,我有言在先,不会和水姑娘动手的,不过她不能亲手杀你。”黄伟清微微点头,笑道:“那我就多谢剑先生了。”
剑长明睨了水牧笛一眼,心道:冰雪宗培养出的人都是冷漠淡寡,心性也是如此,不过看她既然答应了,想来还是人性未泯,这个黄伟清文质彬彬,眼神平正,有机会得救救他才是。只是若日后冰雪宗来寻仇,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呵呵一笑,道:“两位到此,寒舍简陋勿要见怪,等一等我叫人略备薄酒款待两位。”水牧笛道:“只要剑先生不要食言就好。”
黄伟清笑道:“剑先生自然不会是食言之人了。”剑长明冷笑,心道:“我不食言你这小子就得死了,要知道那冰雪宗只要男人敢上去是要被骟了再杀的,你当真不知好歹。”
“爹爹,茶来了。”松欣走了进来,说道。水牧笛看去,这个小姑娘才十一二岁大,眉心一点红痣,与戴碧心颇有相似之处,是个美人胚子。黄伟清道:“阿欣,你也来坐吧。”剑松欣坐了下来,问道:“黄大哥,她,还要杀你吗?”黄伟清道:“不杀了,她不杀我了。”
松欣道:“姐姐,你刚才为什么想要打黄大哥?无常哥和小龙都说你是要杀了他。”黄伟清道:“阿欣,你就不要多想了,你这位水姐姐心慈手软的很,怎么会杀我呢?”剑长明见他满嘴讥讽,又见水牧笛眉头大蹙,便笑道:“松欣,去看看你娘吧,叫她备些好菜,再把爹爹珍藏的酒取几瓶出来。”松欣小脸一拉,道:“爹爹,可还没到喝酒的日子,你这又是讨嘴了,让娘知道,是要数落你的,要是我去了,她还要骂我呢。”
“对了,无常哥呢?水姐姐,我无常哥呢?”她问道。水牧笛听此,脸色微变,正待说时,剑长明笑道:“你无常哥有些累,睡觉去了,不必管他了。”松欣‘啊’了一声,自和黄伟清说笑去了,这时那叫小龙的少年也进来了。见此,剑长明道:“我倒忘了,这是我的女儿,剑松欣。那是我的二徒弟小龙,还有无常是我大徒弟,适才他们去山里玩,无常这小子素来喜欢弓箭,性子也比较急倔,所以有些冲突了,不过也是缘分,才使两位到此了。”
“云小龙,我还只道他叫小龙,这名字还是有趣的,龙乃上天下海的神兽,云中之龙,的确很妙。”
小龙听此,笑道:“刚才我还忘了告诉黄大哥我的名字了。”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布袋,解开了来,是不少干柴,掀开暖被,加了几根,也挨着黄伟清坐了下来,对剑长明道:“师父,刚才我们跟黄大哥说话,他懂得好多,外面真有趣儿啊。”剑长明道:“懂得多自然好啊,有时间我也带你们去外面看看吧。”松欣拍手喜道:“好呀,好呀,我记得上次出去还是四年前呢。”
剑长明道:“出去是可以,但却不能到处乱跑的。”小龙道:“是的,我绝不乱跑。”松欣道:“我去告诉无常哥。”说着就跑了去,刚到门口,戴碧心走了进来,她‘哎呦’一声,看到是剑松欣,笑着埋怨道:“这么大个女孩子,不知道斯斯文文的,就乱跑,像个男孩儿一样,成什么体统?”松欣见是她娘,便嘻嘻笑道:“我去告诉无常哥一个好消息。”
戴碧心挽了挽她的发髻,道:“冒冒失失,正好,无常醒了过来,去看看吧。”黄伟清起身道:“好,我也去看看我的救,救我的恩人去了。”他向戴碧心行了个礼,跟了出去,云小龙也自去了。戴碧心坐下来,拉住水牧笛的手,道:“好姑娘,你是来找那个黄伟清吗?真真是个标致的人儿,怎么?他是不是不要你了?所以你要杀他。”
剑长明‘噗’的一声,差点笑了出来,他知道戴碧心从小就喜欢胡思乱想,刚才她说剑松欣冒失,他就想:你自己小时候比我女儿有过之还无不及,调皮捣蛋,性子又倔强,从不肯服输,现在大了些,倒说起别人了。他知道戴碧心是看黄伟清和水牧笛两人都长得俊俏,对两人来历不知道,其中曲折也不明了,所以有此猜想。水牧笛性子虽然冷淡,但也不像其他师姐那般冷漠,听戴碧心如此说,便道:“剑夫人,您还是不要乱猜了,我和他算不得什么关系。”
脸上羞红,宛若一段红霞。
戴碧心一瞧,喜道:“是就是,什么算不得关系的,难道你和他毫无关系就要去伤了他性命么?快承认了吧,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好害羞的?”剑长明忍住笑,道:“心儿,这事情你多说什么?”戴碧心道:“当初咱们虽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我还不是嫁了你?只要两个人诚心相对,江湖儿女,理那么多俗世陈规干什么?水姑娘气度不凡,好一派侠女架势,那黄伟清看起来倒像是个书生,说话也有些拽文拽礼的,想必是什么书香门第出生吧。”
水牧笛心道:他是万剑城城主之子,自然生的好,而我一个从小没有父母的人,懂得那么多什么的?不过听她这么一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道:“剑夫人还是莫要误会,我和他没什么关系,只是受了师门之命,带他回去交差。”
剑长明见此,道:“水姑娘是冰雪宗的高徒,而那黄小兄弟却不知是哪里来的人。”水牧笛看了他一眼,心道:你不问我不说,问了我也不说。戴碧心却道:“那又有什么要紧的,自己喜欢就行了嘛,水姑娘多大了?”
“刚二十了。”水牧笛道。本来她是不知道的,只是在十八岁时候冰雪宗给弟子行成人典,现到如今已经过了两年,她一直记在心里。戴碧心道:“那我倒也不大你多少岁了。”剑长明笑道:“我看你是长了年龄不长性子,你都大了她十一岁了,还没大多少?”戴碧心白了他一眼,道:“又要这你来多舌,我叫你水妹妹可好?”水牧笛心道:师父说外人跟我亲近都是害我,但这个戴姐姐这么亲近和我说话,剑先生也很温和,比师父她们好多了,难道她们故意要麻痹我,再来害我不成?不对,他们为何要对我这么好?我杀黄伟清不成,剑先生还要给我治伤,只是不知道有什么企图,若他们对我不利,这可如何是好?真不该相信他的。
剑长明道:“碧心,你这个水妹妹身体内有九幽寒气,我带她来就是让你去帮她祛除的。”戴碧心讶道:“九幽寒气?你怎么沾染上那个东西了?是不是每日子时胸口至腹部时有疼痛,有几年了?你是冰雪宗弟子,难道你练了九幽九灭功?”当初在暗天行阁时候,她也是赛紫夜的弟子,所以对于医道方面,也涉及颇深。水牧笛知道这两人见识不凡,点头道:“正是。”剑长明道:“我答应了她这个事,碧心,你前些年不是说你有法子祛除这个九幽寒气吗?寻常人物也难有这个东西,正好,今日水姑娘来你也可以去试一试,不过要看她自愿了。”
戴碧心道:“九幽寒气固然凶险难缠,但经过我多年研究,也并非没有什么破除的方法。不过还得需要点时间,我手中药材不够。”剑长明道:“那倒是无妨,我可以叫人去弄。”水牧笛纳罕道:“他们久居这结发谷中,哪里又能弄到药材?”剑长明知道她想什么道:“我虽然久居至此,但也常常去外面,所以你不必惊讶。”戴碧心笑道:“你什么都不要多管,只叫他自己去弄吧。”
戴碧心道:“祛除九幽寒气是个过程,据我估计,需要一个多月时间,你就暂且在这住下吧,我看你是个伶俐的女孩,没事我们多说说话,你不知道,和他在一起说话,多么无聊呢。”
“啊,一个多月?”水牧笛惊道,心想:这一个月时间,师姐她们恐怕早已回去复命了,我又当作什么解释?戴碧心笑道:“多想无益,我看你的眉梢间隐隐发亮,受九幽寒气的毒害恐怕也有四五年了吧?你内力不够,若再不治疗,痛苦日增,等寒毒攻心那就晚了。”
水牧笛心中大惊,心想:我还得去找自己父母,还得报答师父养育之恩,怎么能死了呢?不过,到时候把黄伟清带回去处置,师门最多治我一个不按时复命的罪名,性命要紧,便道:“好的。”剑长明道:“如何不多说声谢谢?”戴碧心也不在意,笑道:“都是姐妹,说什么感谢?”剑长明心道:你还是不改这个性子,冰雪宗教导弟子出了名的严厉残酷,日后也不知道这个水牧笛会怎样,你尽心尽力去治他的病,她不知感恩,岂不是误了你一番苦心?
水牧笛道:“为什么要说谢谢?”戴碧心道:“傻孩子,我原听冰雪宗教导无方,以为是假的,何以你连句谢谢都会发问为什么呢?”水牧笛道:“这个师父没教过。”
“唉,真是……”她道:“算了,你会识字不会?”水牧笛纳罕道:“识字干什么?”剑长明摇头,戴碧心道:“识字读书明理,你们冰雪宗的长辈不教你们?”水牧笛道:“我也不知道为何,我们这一代弟子好像没一个读过书的。”
剑长明道:“现在冰雪宗的教导弟子不将她们往正道上引,反而让她们变得性子极其冷漠。记得有一次,我见到一个冰雪宗的女弟子,街边喝茶的老翁失手将水泼在她鞋子上,她竟当街将那老翁杀了,手段狠辣,我想救,却也来不及了。”
水牧笛心里疑惑,问道:“有人得罪我,那我也杀了他不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吗?戴碧心叹气道:“真的如此么?那就难怪了,她们从小就被养活着,肯定也受了不少苦,不过呀,做人的话,须得懂得世间有善恶之分,你当真不明白?”
剑长明道:“反正你要祛除寒气,若你不嫌弃,我也可以教你认了几个字,读些书,明些道理。”戴碧心握住水牧笛的手,笑道:“这个可以的,我那个药汤,每日都要熬,你无聊的话,也可以去跟着无常他们三个读读书。”
“好!”水牧笛点头,她这些天,听了不少读书明理的事情,今儿剑长明一说,心里也颇为激动,便答应了下来。
三人说说笑笑,也到了下午时候,戴碧心自去下厨摆饭,剑长明拿了一本《明心拓本》的书给水牧笛,然后慢慢讲如何识字和话语的解意,她天资颇为聪颖,学了小半天,竟将其中一篇慢慢能读了出来……
………………………………
第一百六十二章 “趁势偷机”
“旭阳初生,其光洋洋,人世百态,善恶有道。立心为善,善根存而行事,事无有不利,人无有不敬。立心为恶,怀恶念而做人,事或始有利,然终为殆之己身,人莫不恶之。”剑长明念了一段,道:“你来念念这个。”
水牧笛点点头,道:“旭阳……初生,其光洋洋,人世百态,善恶有道,‘道’是什么?善恶又是什么?”
剑长明愕然,笑道:“这个你还真是问到我了,让我想一想怎么跟你说。”
“让我来说说如何?”此时黄伟清走了进来,朗声道:“旭阳初生,人刚出生的时候是最纯洁的时候,古人有云:人之初性本善,阳光挥洒四方,便是人成长的过程,洋洋之意,即是如此。人世百态便是接下来的注意,善恶则是两道,道是玄之又玄的东西,触摸不到,听不到,闻不到,只在感觉中形成。”
剑长明笑着抚须点头,水牧笛道:“那这个‘道’如何存在?”黄伟清坐下来指着水牧笛的心口道:“它在你的心中。”水牧笛一脸疑惑,道:“心中,什么意思?”黄伟清道:“当然,这么说未免太模糊了些,‘道’这个东西是无上的存在,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个‘道’,也就是自己的行事原则。”
水牧笛道:“那就是凭着我心中的念头做事,这样怎么又能去符合别人的善恶呢?”黄伟清笑了笑,道:“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去学习的原因了。远古之时,我们的先人茹毛饮血,凭借着智慧创造了一切的一切,经过努力,建立了文明结构。我们垂于先人的荫蔽,得到智慧,在整个无垠世界的运行之中,便成了一系列观念,这些观念被大部分人认同并得到广泛传播,就形成了文化,智慧的结晶日积月累,一代代传承,就变成了诸如是非善恶的人观念,这些东西都是得到大家认同的东西,我们从书中所得,最重要的不是什么见识广博,而是应该如何去做人。”
水牧笛道:“听你这么一说,书中所说就是对的吗?”黄伟清摇头,道:“尽信书不如无书,你要凭着自己的理解看书,也要用将书中之意加入自己的理解,人世之道,都是要通过体验来得到的。”
剑长明道:“这个人世之道只有你自己体会的多了才知道的。”黄伟清道:“善恶本就难辨,但区别很大。”水牧笛道:“何为善,何为恶?”
黄伟清道:“善是爱己爱人,纳己容人。恶是自私自利,挟人妒人,害人终害己。”
“若有人得罪我,我该如何做?”水牧笛问道。黄伟清道:“那就是有度无度的问题,若是有人向你出口顶撞两句,你会怎么做?”水牧笛道:“师父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如果师父不在的话,我会尽力将那人杀了。”
“你哄骗别人姑娘家干什么?”剑长明笑道。黄伟清道:“这可不是什么哄骗。”他看向水牧笛道:“这就是过度的报复,你心中有着自小而生的念头,别人冲突了你,便要别人不得好死,但同时你有没有想到如果你说话得罪了别人,而你又无能为力的时候,别人要杀了你,你会怎么想?”
她脸上带点惊慌,脱口而出:“一句话而已,为什么要杀我?”黄伟清道:“你看吧,你站的立场不同,所以想的也不同吧?”水牧笛点点头,黄伟清继续说道:“一切的判断标准都是在你心中,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一个善良的人定然心胸大度,不会计较太多。恶人的话,就会心胸狭隘,容不得别人半点好。总之,善恶很难区分的。”
剑长明道:“有些人,面向凶恶,当你与他接触的时候,你会发现他的诚心诚意,待人和善。而有些人,表面上是个好人,对人温文尔雅,实际上却暗中谋算别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水牧笛突然笑道:“黄伟清就是这样的人吧,总是对别人笑,他一定是藏着心中的事情。”黄伟清笑道:“我可没有啊,我做人信奉三‘不’原则,凡是违背这三条的我都不做。”
剑长明道:“哪三‘不’?”水牧笛也表现的很有兴趣,黄伟清道:“不做暗算害人之事;不贪名利富贵之享;不动痴妄生非之念,总之做人就是要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剑长明叫道:“好,黄小兄弟真是个品性高洁之人,这三条原则,的确不错。”
水牧笛冷笑道:“口中说的并非心中想的,更未必真的能够做到,你既然不动痴妄之念,怎生又跑到这里来了,无故招惹了是非?”黄伟清面色一僵,笑道:“那只是在下的追求而已,并不是妄想痴念。”
水牧笛道:“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下面的东西。”她指着书上的一篇名为‘照心’的文章,说道。黄伟清笑了笑,却也不看书,念道:“‘照心’:心之世界,玄妙于道,道之高,心之深,莫知。人心难测,人不知,己更难知。人言知己,不过寥寥,况知己者,多为交心之人,人不知其心,故从外界获之。人之心,乃是认同,或得一事,相冲于心,却拂敢逆之,事既过,多有大害,弗如反思己心,逆向而推,或更见明朗。此之谓‘照心’。照心之法,源于认同,人之常情,多同于己而反于他,故,人之错,至此。”
剑长明道:“看来你还真是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之家。”黄伟清笑道:“哪里,哪里,只是家母颇好读书,所以……”说到此,他想起母亲中毒,危在旦夕,眉头大蹙,竟伏案哭了起来。剑长明急问道:“为何如此?”水牧笛拿出怀中的帛布,道:“你是说这个么?”
黄伟清抬起头,道:“正是,家母病重,性命旦夕之间,可……娘亲,孩儿不孝啊。”剑长明取过布帛,看了一遍。道:“这是你要写给令尊令堂的信吗?”黄伟清点头,道:“可现在。”他哭道:“我无能为力。”说着,他看向了水牧笛。水牧笛第一次眼中出现了惊悸,但还是咬牙道:“对不起,不能放你走。”
剑长明似乎也明白了,叹气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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