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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组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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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你妈!我在心里狠狠骂道。

    神秘人没有再唠叨,而是在我身上一阵摸索。没一会,他嘴角一勾,黑暗血莲顿时握在了他手里。

    我自然知道这黑暗血莲的重要,周老师一辈子为它而活就说明了这一点。但此时,饶是我再迫切想要阻止这一切,也是徒然。

    我暗暗扭转着手腕,但除了一阵生疼之外,绑绳丝毫没有松一些。

    神秘人见我一副扭肩的动作,当即朝我喝了一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见情况败落,也不再躲躲藏藏,双手大方地扭起来:“我就试下,这绳子多结实。“

    “只要你告诉我,这黑暗血莲的秘密,我自然会松开你。”

    “我如果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我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想看下神秘人的反应。我觉得他应该不知情,如果是这样,我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

    神秘人瞪了我一眼,旋即拉着我朝那船棺走了去。

    我不知他要做什么,隐隐有些担心,但还是强装镇定,说:“就一个棺材。”

    神秘人冷笑一声:“棺材?一个术士,能用楠木做棺材,你不觉得奇怪?”

    我心说最奇怪就莫过于你了,三番五次来搞我,究竟几个意思?虽说如此,但却也不得不反思他的那句话。

    楠木这种木材,无论古往今来,都是相当的金贵。按说一个普通的术士,能有这种待遇的可能,不大。

    在古时候,即使是木材,那也是有管制的,并不是说你想砍、或者偷,就能够得到。

    我看着那形似独木舟的棺材,以及里头散乱的骨架,心里也没个方向,于是说:“不觉得。”

    神秘人白了我一眼,随即将散落的棺材盖翻过来,那盖子上,赫然雕着一朵花。只是这花,怎么这么熟悉?

    猛地,我想起了影子,西欧墓中一扇也曾雕有这样的花朵标记。我记得那时候,影子还趾高气扬地说道,这是力量的象征。

    这话我一直想不明白,直到神秘人有意将它翻露出来,我才忽然有一种感觉,难道这花,确实带有某个秘密?

    “不认识这花?”神秘人忽然戏谑道:“这可是称霸整个世界的黑暗血莲啊!”

    神秘的话一出,我当场就懵了,棺盖上的花朵印记,是黑暗血莲?

    我当即又朝那花朵看了看,发现果真如神秘人所说。

    这花虽然被刻意雕得柔和些,但丝毫不影响它本身的那种晦暗之感。

    神秘人盯着棺盖看了许久,注意力丝毫没有放在棺木里的骸骨上,这使我一度怀疑,这黑暗血莲究竟是怎样的物件,真的能称霸世界?这也太无稽之谈了吧?

    趁着神秘人专注盯着棺材板的当口,我稍稍往后退了退,没两步,就到了墙边。我用反绑的双手搭在身后突出棱角的墓墙上,当即摩擦了起来。

 第十七章 尸骨印记

    正当我聚精会神地上下剐蹭那绑绳,神秘人冷不防就说了一句:“别费心,那绳子弄不断。”

    我心说这丫的连头也没回,竟然知道我的动作,还真是警惕。

    既然被发现,我也无心在继续下去,于是走到棺材旁。神秘人似乎对于黑暗血莲情有独钟,过了这么久,仍盯着其不放。

    我郁闷地说了句:“这花有问题吗?至于这么研究?”

    神秘人没有理睬我,而是朝那棺中的尸骨摸了去。没两下,他的神色忽然阴沉起来,囔囔道:“怎么回事?”

    我一听,顿觉有戏,忙问:“尸骨有问题?”

    神秘人“嗯”了句,摸骨动作又重复一遍,良久,才悠悠道:“安家人?”

    安家人?这就怪了。记得良教授在西欧墓中,也曾在那安幕生的身上摸了一遍,随后便确认了他的身份。而此时,神秘人居然也有此一说?

    难道安家人,果真天神骨骼奇异,和常人区别很大?

    良教授在西欧墓的时候,也曾说过安幕生的骨骼奇特,这不禁使我怀疑,安家人的标志难道在骨骼上?

    神秘人并没有理会我的纠结,而是自顾自说道:“这安家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也正是我想问的,这安家人的地标,应该在GX桂郡,而这里却离奇葬有一个安家人,实在匪夷所思。

    我和神秘人讨论了两句,还是没有结果,于是作罢。

    神秘人后来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当即给我松了绑,还热心地递了一瓶水给我。

    我有些愣然,总觉得他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因为口渴的缘故,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那瓶水接过来之后,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他娘的,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我水才喝完,就感觉自己竟然有些晕晕沉沉的。不用说,这水肯定有问题。

    但为时已晚,我抗议般举起的手,最终还是在神秘人阴森森的笑容中,重重垂了下来。随后,我眼皮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

    疼痛总是这样地遂不及防,当我以为自己就要永远沉睡下去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上传来隐隐的刀割般的疼。

    我潜意识里,对这种感觉非常地敏感。大脑也无数遍,驱使着自己醒过来。但是纵然感觉到手指能够勾动,眼皮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重。

    水深火热一般。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意识挣扎之后,我的听力越来越清晰,疼痛也愈加清晰。

    我清楚的记得这种感觉,像是鬼压床一般。但是明显没有鬼,我的意识非常清楚,耳旁叨叨絮絮说这话得,是个人。

    是神秘人?想来应该是。

    说到这人,我别提多恼火。我反复在内心里控诉了很多遍,这种不甘心。忽然,一怒之下,沉重的眼皮,终于抬了起来。

    眼前赫然是一片黑。无尽的黑。但耳旁的声音,却萦绕不停。

    我无力地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实在太虚弱,根本无法发音。

    但是疼痛那么明显。

    从感官上来看,我此刻应该已经被剥光了,然后摆放在地面上,所以感觉到凉。但是身上同时却有一股热流在滋润着,缓缓地沿着身体流出。

    这两种感觉交替袭来,使我感到非常地绝望。不用说,我此刻应该被神秘人,不知放在了什么地方,然后被变态的剥光放血。

    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心说,爷这次如果没被整死,起来后非得把神秘人扒皮不可。真是可恶。

 第十八章 血祭

    一系列的问题积压在我脑海里,使我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是这样的一个发展轨迹。

    我死死盯着头顶,发现除了无尽的黑暗之外,一无所有。这种感觉很无力,我既想要找到那吸血雪莲的所在,又隐隐有些担心它出现。

    耳旁依然是黑鬼和光头佬说话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周清忽然叫道:“安然,你醒了?”

    接下来,黑鬼和光头佬也一把围了过来。

    黑鬼有些兴奋,一手拍到我胸前,笑道:“安然,我就说你是九命猫妖,死不了。”

    黑鬼的力道有些大,拍过来之后,胸前撕裂的疼痛随即爆发出来,我不由咧了一下嘴。黑鬼见状,悻悻地收回手,又道:“他娘的,太激动了,一时忘了你胸口的伤口。”

    我苦笑一番,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吐出两个字:没事。

    我很想弄清事情的始末,但每每想要开口,总觉得气息不足,索性作罢。在秋水的帮忙下,我又躺了下去。不知何时,竟又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脑海里出现很多不曾遇见过的人,以及一些诡异事物。最后,我竟然看见那血红的雪莲花,朝我张开了一张血盘大口……这个场景太过恐怖,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睁开眼的刹那,秋水的声音传了过来:“你醒了。”

    我下意识回道,醒了。

    尽管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说出来的感觉,却是轻松了很多,看来我恢复得不错。尽管身上还是有丝丝疼痛,精神却是很好。

    我朝周围看了一圈,发现我们此时正处于那放有船棺的墓室中。我正前方的地面上,黑鬼和光头佬两人竟抱到了一起,睡相非常滑稽。而斜对面的周清则一人蜷缩着,心理学家说,这种睡姿,是因为缺乏安全感。

    我正想问秋水一些事情,他却抢先说道:“安然,最后一刻你看到了什么?”

    我有些疑惑,最后一刻不是看到了黑暗血莲吗?于是脱口而出,血莲。但说完后,一个场景猛地就朝我袭击了过来,浑身不由一颤。

    我分明记得,我自己是躺在地上的,可头顶的血莲,却在一滴一滴吸着我的血。

    “磁场,似乎逆转了。”我于是将所有的事情通通吐了出来。

    秋水并不惊讶,听我说起这番诡异的现象,居然就像听一个平白无奇的故事一般。倒是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声啧啧声:“分析有问题。”

    这声音我很熟悉,是影子。我看过去,他却以一个白痴的神情回应我:“磁场如果出问题,不可能只有你感觉的到。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阵法是针对你的。”

    影子的话,让我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这莫名其妙出现的一个雪莲图案,竟然就成了一个阵法,且还是有针对性的。难不成他杜方,还知道千年之后,我会进入这里?

    这时候,黑鬼他们也醒了过来。光头佬对着一张地图瞄了许久,说道:“根据地图的显示,我们现在应该在船棺墓的外围。“

    黑鬼一听,当即咋呼道:“光头,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没进去?”

    光头佬若有所思,良久才转向我:”安然,你是被什么人,挟持了?去的什么地方,还清楚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一头雾水。这时候,我倒是来了疑问:“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现我的?”

    我话一出,黑鬼和良教授两人看我的神情,忽然都有尴尬起来。

    黑鬼指向右侧的船棺,酝酿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当时就躺里头,浑身****,胸前多处伤口,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过去了。”

    我忽然有些不解,神秘人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不管我的血是否有效也犯不着再将我转移吖,难道怕我窥探到了其中的秘密?

    我和黑鬼及光头佬简单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形,黑鬼和光头佬无不大惊失色起来。而周清,却超出意料,比这两家伙还要淡定。

    我忽然感觉,自己此前,有些小看她了。

    因为我受伤的缘故,借休息之名,我们几人随后又讨论了近半个小时,但事情却越解析越混乱。直到后来,秋水说了两个字,才使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

    我即便回想起来,也仍是一阵后怕。秋水那两个掷地有声的词,竟是骇人听闻的:血祭。

    血祭这玩意,历来就有记载。尤其是在古代,很多仪式,都会有这一道工序。起初的时候,人们会象征性地使用一些牲畜的血,用以献祭亡灵以及神灵一类的。随着这类仪式的变态化,都后来,竟开始采取了活人血。

    无论是活人祭,或者是活人血祭,在往日的我看来,其实都是一种心理变态的表现方式。但脑海里挥之不散的场景,让我对这种神秘的祭拜方式,又有了一种新的认知。

    我是恐惧的。

    当我看着自己的血,一滴滴汇聚到那个神秘的黑暗血莲的图案当中之后,它竟然像活了一般,所有的线条,都在流动着我的鲜血。那样张狂而静默,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情一般。

    黑鬼听罢秋水的话,也是眉头一皱,道:“秋少,你确定?”

    秋水点点头,轻声道:“黑暗血莲,顾名思义。“

    这时候,一旁沉默良久的周清忽然问道:“不可能这么简单。我父亲为此奔忙了一生,最后还是沦为了它的牺牲品。我总感觉,它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周清的话自然是有道理,只是现在我身上的那朵血莲也被夺走了,想要解开这个秘密,怕是难上加难。

    这时候,影子忽然戏谑道:“我们是来盗墓的,不是来煽情的。几位还要不要走?”

    影子说完后,我们几人随后整修了一下,然后以光头佬为头,形成一支小纵队,开始绕进山洞的其中一条通道中。

    还别说,这些通道果然如同表面所见,四通八达。我们无论从哪条进去,出来的时候,必定是那架有船棺的山洞。

 第十九章 古墓

    这个循环耗费了我们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最终,又一次停在那船棺洞的时候,大伙的脸上,都写满了猜疑。

    对于这些通道,无论合理与否,既然存在,肯定都有它的作用。

    因为屡屡碰壁,大伙决定改变策略,换秋水打头。简单地沟通后,我们重新进入最先踏上的那条通道。

    和原先一样,可以同时通行两人的通道里,碎煤渣子不时地顶部飘落,空气中弥漫着一个浓厚的煤味。

    因为有过先例,我们这次的行动迅速了许多,即将再绕到那船棺洞的时候,秋水忽然朝那粘着细碎的煤渣的墙上摸了去。

    看似一个很简单的动作,因为我紧随他的身后,却是将这其中的微妙看了个清楚。在秋水手伸向墙壁的时候,我无意间发现,他的嘴角忽然抽动了一下。

    如果只是普通的触碰,他应该不会出现这么微妙的变化。我于是朝他喊了一句:“哥,你……”

    秋水回过头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道:“怎么了?”

    恰逢此时,身后传来黑鬼催促的声音,我随即应了一句:“没什么。”

    秋水回过头去,继续前行。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自从秋水摸了那墙之后,整个通道的风格开始变换了起来。

    起初因为变化非常小,大伙都没注意,待又走了几百米,整个通道的风格,可以说完全进入了另一种感官体验。这个时候,大伙纷纷提出了意见。

    最后达成的协议是,继续前行。

    我们继续深入,发现所在的通道,居然一路朝上。如此,我的心里也生出了疑问,这是要出去的节奏吗?

    果然不出所料,约莫半个多钟后,眼前顿时霍然开朗起来,那丝丝垂钓的青藤之外,竟透进来暖暖的阳光。我们几人饶有兴致地冲过青藤,眼前顿时霍然开朗了起来。

    “我咧个去,居然出来了!”黑鬼啧啧叹道,眼里流露出一股难以置信的神情。

    光头佬以及周清,两人也是一副震惊的模样。毕竟此前无论走了多少遍,都以那船棺洞为中心,怎么也绕不出来。

    别说是他们,我注意到了,连同那影子,也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朝那秋水多看了几眼。影子势必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不会有所惊叹。

    看着眼前郁郁苍苍的树林,我的内心也是一阵狐疑,秋水既然知道出路,为什么不让我们早点出来呢?

    再说,这树林虽说看着苍翠欲滴的,但我中感觉,这地方,有一股非常阴郁的氛围。

    大伙出来后,心情明显好了许多,于是找来了些干柴,就地架锅,煮开了几瓶矿泉水,下了一锅的方便面。还别说,不知是条件所限,还是饥肠辘辘,这方便面吃起来,倒别有一番风味。连同周清这个女孩子,也狼吞虎咽了起来,看起来,倒像是饿了几天几夜一般。

    几人喝饱吃足之后,光头佬忽然掏出一张泛黄的纸,眼神迸发着异样的光彩,囔囔道:“看来,能派上用场了。”

    我往那纸瞄了几眼,发现居然是一张地图,界面很模糊,有的地方甚至看不清标记了什么字。这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张老古董一样。

    这时候,周清走了过来,双眼死死盯着光头佬的地图,良久才开口:“我父亲的遗物中,也有一张一样的。”

    周清说完后,晃着一双手,从背包中掏出一张纸,随后递给光头佬。

    我看着光头佬将两张地图合起来,居然形成了崭新的一个界面。我寻思着怎这个场景怎么如此熟悉?心里琢磨了下,忽然就想起了“同生共死”这个词。

    “光头哥,‘同生共死’,你知道吗?”我问道。

    我话一出,光头佬猛然就朝我盯了过来,惊道:“你见过,这照片?”

    光头佬能准确地说出照片,看来他应该知道一些事情。

    我于是从钱包的夹层中将照片拿出来递给他,顺便将照片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光头佬听完后,良久都没有发言。到后来,他竟然仰面悲叹,说什么四剑客终于有后了。

    四剑客?这个名称可谓热血,但好像和我们这一趟,没什么关联,所以大伙也没多问。但是我心里却有一个疑问,这有后,指的究竟是哪一个人?难不成是我?

    光头佬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右手一拍我肩膀,道:“不用在意,我只是有些触景伤情。”

    我暗笑一声,这当口,你居然跟我谈“触景伤情”,那接下来,是不是要开一堂悲春惜秋的课来。我无奈地朝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所谓。

    这之后,我们几人根据光头佬的指示,一路深入密林的深处。不得不说,越往前,树木就越繁盛,到最后,已然达到了浓荫蔽天的情景。

    一路跋涉,直到黄昏的最后一缕光,都消散之时,才终于到达了地图上所表示的一个叫做“靶子”的地方。

    这个标识让人有些郁闷,但我看秋水,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索性将自己的好奇收了起来。

    我以“靶子”为中心,朝周围看了看,发现不远的空地上,竟然散乱着几顶军用帐篷。我们走过去,拨开帐篷,看见里头还剩余一些刚过期的压缩食物。除此之外,还有一个DV。我好奇都打开那DV,界面居然显示出了图像。

    DV的拍摄过程是在让人匪夷所思,前面大概用了五分钟的时间,拍摄一段模糊不清的画面。画面感很差,混混沌沌什么都看不清。在我想要将其关掉的时候,忽然,一朵渗着血的黑暗血莲现了出来,夹杂其中的,还有某种若隐若现的声音。

    这一发现,使我们几人都震惊起来,这黑暗血莲,从画面上看,居然是活动的。也就是说,它是活的。我忽然有一种感觉,这花所有花瓣张开的时候,特么像传说中描述的,墨竹沟里的食人花,芷茗。

    其余几人见这情景,也是一阵骚动,纷纷议论了起来。

    看来这些人,已经进入过了船棺墓,只是,他们既然出来了,为什么没带走这些DV,难道,出事了?

    关于船棺墓,包括光头佬在内,也不能准确地说出它的年代。光头佬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年他下墓的情景,还特别强调墓中囊括了好几个年代的风格。

    我听到这里特别无语,什么样的古墓,会乱窜风格?但因为自己没下去过,也不好反击。

 第二十章 鼎

    我们几人回到“靶子”地的时候,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周围都是婆娑的树影。大伙没敢大意,当即打开了手电。

    就着手电的光芒,光头佬再一次拿出地图,锐利的眼神在上头扫来扫去。我心说难道找错地方了?

    也就是这当口,黑鬼忽然“啊呀”一声,我忙用手电照去,发现他正使劲地踢着腿。没一会,他居然踢掉了了一个人头。

    我们几人忙过去看,发现黑鬼所在的地方,居然塌陷了成了一个小坑,坑中竟是密密麻麻的骷髅头。

    秋水说,这个地方,应该是个祭祀坑,否则不会有这么多人头。按照秋水的判断,这祭祀坑下面,应该就是古墓的陪葬坑。

    这时候,光头佬捏了一把地上的土,放到鼻子闻了闻,说道:“没有味道。可能埋的太深了。”

    我们几人也是一阵唏嘘,鉴于光头佬无法判断墓葬的年代,我们也不知道这墓究竟是怎么个葬法,于是通通拿出了螺纹钢管和铲头。

    传统的洛阳铲太过招摇,且不便携带,我们所选用的,是以钢管链接而随时增减长度的便携式洛阳铲。这种铲子的好处就是,甭管多深的地儿,你要想再深入,再加旋上一节钢管就好了。

    黑鬼将铲头和螺纹钢管连接起来,光头佬便用狼眼在其中一处照了照,示意他从哪里下铲。黑鬼先是将铲头固定,随后举起一把短柄锤,就在钢管的顶端敲了起来。

    待黑鬼下了两节钢管的时候,光头佬忙过去扶住那钢管。从他的神情来看,应该是在感受地面下的情况。

    等钢管下了十五节的时候,光头佬一摆手,说:“到了。”

    接着,黑鬼将那钢管一节一节旋了上来,待最后将铲头拔出的时候,光头佬接过那铲头放鼻子下一凑,随即说道:“错不了,就是这里。”

    别看这么轻轻一闻,有经验的土夫子,能够从土分辨出地下是否有古墓,或者是什么时期的古墓。

    但是根据光头佬的记忆,这墓甚是奇怪,所以他一时也确定不了究竟是什么墓,只能按照宋墓的形式来下手。当初他们一队考古队员下去后,还没开始工作,就已经四散了,压根就没搞清状况,能掏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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