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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组合-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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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哆哆嗦嗦地伸着手在前方摸索了一圈,却是没有摸到秋水——先前分明还在!

    这一下,我更是慌了起来,联想到秋水刚才肩膀渗着血,我猛地就往地上摸了去。

    果然,我手一扫顿时摸到了一个背包,顺着背包往下,是秋水近乎冰冷的身体。

    “哥……哥……”我惊恐地叫道。

    秋水没有回应,沉重背包之下的那个身体,一动不动。

    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害怕起来,摸索着将他背上的背包拉开,好在一会儿就摸到了一只狼眼。

    当光线重新将房间笼罩的时候,我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太久的黑暗,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强光的刺激。

    睁开眼睛之后,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这种近乎变态的苍白让我不由颤了颤。

    我从未想过,强大的秋水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心里很是不舒服。

    将秋水背上的背包拿下来之后,顿时看到了他后背的衣服已然被血给浸透了。我眼睛不由就湿润了起来,一股酸涩顿时在鼻腔当中来回刺激着。

    卷起秋水后背的衣服后,一片几乎布满后背的鲜红顿时叫我酸楚起来。可这个时候,我大脑中却是冒出一个疑问——秋水背上的背包是完整的,那这些血从哪来的?

    我下意识将他翻了个面,撕烂的衣服处露出的胸口上,一道道带着血色的伤口异常地刺眼。尤其是右肩的部位,居然是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血窟窿。

    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他后背的血是怎么来的。

    我忙从背包中找出纱布胡乱的塞在那个冒血的血窟窿之中,顺势将所有受伤的部位给用绷带缠了下。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才意识到大个子的存在,随后往四周一看,发现大个子没了,但前方两米远的地板上却是凹陷下去的一个大窟窿。

    我小心的移过去用狼眼往塌陷底部的一个直径约莫一米的洞**下去,光束瞬间被吞没。我不由哆嗦,先前自己便是从这里滑下去的,如果不是秋水最后的援手,恐怕早已碎尸万段了。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我开始翻秋水的背包,里头吃的没有,但好在还有一瓶矿泉水,狼眼和头灯也还有几只。

    我小心地喂着秋水喝了几瓶盖的水,但因为他没有睁开嘴巴,最后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我轻轻将他嘴角处的湿润擦拭干净,一个坚定的声音顿时在脑海中响起。

    将头灯戴好之后,我便把背包背到了胸前的位置,一把将秋水拉起后,顺势抛到了后背上。

    然,因肋骨断掉的疼痛也随即扩散开来,几乎每走一步这种放射性的疼都刺激着我的每寸肌肤每根骨头。

    我反复咀嚼着秋水的先前让我离开时候说的话,心里顿时有了一盏明灯。

    出了木门再顺着正对面的唯一一条可见的路往前走了十来分钟,不由来到了一扇破旧的木门当中。

    我疑惑地推门而进,里头的情景却是让我大吃一惊——里面居然有一盏亮着的煤油灯。

 第一百零二章 镜中人

    煤油灯被放置在正对着门的一张破旧的书桌上,玻璃挡风的里头是一小簇火光。

    煤油灯所用的燃油通常为煤油,也有清油或者柴油,但无论是哪种,与这个处处充满着高科技的鬼域都非常地不搭。

    但不知为何,看着灯罩里头跳动的火苗,我却是来了兴致。

    从先前那个小房间出来之后,便只有一条路通到这里,不能说这是绝对的巧合。我总感觉,这间房间有些不同寻常。

    或者只是一种意识上的偏差,但是我决定先看看。

    将秋水放在旧书桌右边的一张长凳搭成的木床上之后,我下意识拉开背包的拉链,直到手伸进背包中,才不由怔了怔——我居然想找工具去拨那灯芯。

    难道是因为其微弱?

    不明所以。

    但是却是不知不觉被这样的一种气息所牵引。

    将背包中一个医用镊子拿出来后,我顺手将煤油灯的灯罩拿开。受到气息侵袭的火苗,瞬间又暗了许多。

    我本能地用镊子将那棉绳灯芯往上夹了夹,火光霎时亮了许多。

    当然,在狼眼的映照下,这光依旧显得有些惨淡。

    将灯罩罩回去之后,我脑子里开始对这一些做着系统地分析。

    煤油灯里头的油还是满的,而且灯亮着,这意味着灯是不久前点燃的,且油应该是新加的。这个分析取决于那油面之上非常地干净。如果是放置许久的油,肯定会沾染一些灰尘在上头。

    种种迹象说明,就在我和秋水进入这里之前,有人前脚刚走了出去。

    这个假设的萌生,让我对于眼下的情景又增添了一丝的恐惧。

    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吸引我和秋水进入这个房间?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房间很普通。约莫二十个平方大小的方正型房间内,带着一个奇异的拱顶。正对着门的一道墙边摆放的旧书桌之上,有一盏燃着的煤油灯。

    书桌右边是一张木板床。

    这种床的特质就是可以随意扩大缩小床面的面积。由于床脚是两条长凳平行横向摆放,而长凳之上则是竖向的几块木板搭着。我仔细瞧了瞧木板露出的一头,发现是较厚且平坦光滑的专用床板。

    从眼下的床面大小来看,不过是一米五的宽度,上面铺着沾满灰尘的带图毛毯。毛毯看似很普通,深褐色的背景以及一些猫狗的图案,类如普通人家里所使用的御寒用品。

    奇怪的是,这毛毯上的深褐色很是显目。我伸手在上面摸了摸,发觉它居然带着一丝的黏性。

    这说不通。

    即便是褪色的一些衣物及床单被罩,单纯的用手摸上去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感觉。虽然这黏性带着干涩,但传入手上我还是瞬间就分辨出了它并非毯子上原有的色彩。

    此时我疑惑归疑惑,但也没多想,权当长期的灰尘洒落其中造成的特殊手感。

    秋水躺在床上,床刚好够他身高。但不知我怎么看,总觉得床有些问题,这个怀疑不是出现在视觉之上,而是气氛。

    意识到问题之后,我看整个房间的氛围都有些奇怪了起来,仿佛此时被置身在某个棺材之中一般。

    秋水的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和房间却反成了一种映衬。

    我叹罢一口气,秋水先前说的话瞬间又涌现了出来——一路往前。

    如果没路?该如何!

    我试探性的叫了几声秋水,他还是那样地安静,仿佛在睡梦中不愿意苏醒。我探了探他的鼻息,非常地均匀,此时他身上的伤口也已经止住了血,倒是让我放心不少。

    无奈之下我只好继续观察起了房间来。

    越过床侧靠墙而放的木板床往右继续过去,一个九十度的拐角后的另一面墙边的正中间,是一张雕刻着镂空牡丹花纹的梳妆台。

    这梳妆台有些奇怪,被镶嵌椭圆形镜面的一圈边框,都被一种鲜红的色彩给染透了。

    我下意识往那颜色摸去,娘的,居然沾到了手上。捏了捏指头,手上的黏性却是越来越滑溜。

    这一刻,我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下意识往后回头看了看,房间的一切都正常,秋水依旧静静地躺在床上。

    本能地回过头对回镜子,里面先是出现我自己的影子,拿着狼眼的少年狼狈地看着自己。可不知为何,我才多看了几秒,那镜面上突然出现就一圈涟漪。

    我怔了怔,定睛一看,果然没错,是涟漪。

    我一惊,忙朝后退了退,但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害怕使得我不由自主哆嗦起了身子,狼眼的光束因为晃动的手也出现了打斗的情况来。

    只是下一秒,那镜面中一圈圈的涟漪之下,突然就出现一张脸。

    我身子本能地往后退去,嘴里想要喊出惊惧来,但吧嗒了好一会两片嘴唇,却是什么也说不出。

    害怕归害怕,但是镜子中的那张脸却是让我瞬间就清醒了起来。

    那竟是秋水的脸。

    这一刻我甚至忘了去看一侧的木板床上躺着的秋水,心里眼里只有镜中的场景。

    那脸朝着我一勾嘴角,恐怖的气息瞬间遍布我的全身,这一刻,我的大脑似缺氧般,忘了思考,整个人只呆若木鸡地盯着眼前。

    这个状态持续了多久,我甚至没有一个概念,直到秋水熟悉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我才猛地惊醒。再次盯着镜子看去之时,哪里还有什么人脸。

    缓和了好一会,我才哆哆嗦嗦走向木板床。

    “哥,你醒了吗?”我问道。

    秋水却是一动不动,嘴角甚至连牵扯都没有。

    我怔怔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心里的恐惧顿时蔓延开来。

    尼玛的,刚才那声音!

    猛然抬起头侧回镜子处,先前回归平静的镜面下顿时又扩散着圈圈涟漪。

    我暗骂一声,还没完没了了。但愤怒归愤怒,害怕也终归如影随形。

    “你是谁?”我不由自主问了起来。

    话音一落,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甚至怀疑自己的潜意识里是不是已经接受了另外一个“秋水”!

 第一百零三章 镜中人【二】

    对方并未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邪笑一声,道:“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要么你留下,要么他留下。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最好别刷花招,否则怎么死的你都不会知道。”

    这一句话讲得非常地轻,但在我听来,却十分有威震力。

    不知是因为我内心恐慌,还是对方强压而来的气场,怔住了几秒后,我才意识到这丫的是在和我“谈判”。

    再回味他的话,我想都没想,下意识就说了句:“你的建议并不怎么样。”

    这话即便在我自己听来,也是声如细蚊。果然,镜中的人忽然有些发飙:“不错,勇气可嘉。但有时候,勇气会让你丧命。在绝对地安全之前,我觉得你应该先考虑自己的生命,再做其余的打算。”

    我心中冷笑一声,这镜中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竟然敢揣摩起人类的心思来。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说的确实没错。

    基于秋水先前所说的“秋氏魔咒”已经解除,即便是现在,我心中也还有一丝的底气。

    “你是谁?”我直接无视他的问题。

    这时候,镜面上的涟漪突然就平静了下来,如同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

    我下意识环顾着四周,警惕地同时顺手从背包中掏出了手枪。

    这一切仿佛被计算好了的一般——一间恐怖的房间及时出现了,而且超脱了秋水的预测。

    从对方的话来分析,他并不想直接结束我和秋水,否则也不会浪费口舌。只是眼下他的突然销声匿迹,却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的眼神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但都是死寂的沉默。

    这人是谁?我不禁在心中问道。

    这时候,我本能地再次走向梳妆台。尽管亲眼所见一切仿若真实的一般,但我更愿意相信潜意识里的自己的否定。

    踌躇了一会,我最终还是抬起了手。

    玻璃镜的触觉不比边上的木框,微凉的同时带着异常的滑溜,但这种感觉只能说明镜子平坦、干净,并未指示有任何异常。

    我暗骂一声,顺势将手抽回来。谁知这个时候,那镜子顿时又生出一圈涟漪来。

    这一次,我害怕归害怕,但还是稳住了身子没有往后退去——我有必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是我警惕地盯着那涟漪看了许久,里头愣是没什么变化,就在我迟疑着是否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地一只手朝外伸了过去。

    没错,是一只活生生的手。

    我本能地一退,下意识指着枪朝其崩了去。

    “嘭”声响过之后,那手仍在摇晃着,但子弹却是在穿透掌心之后不知了去向。

    “草。”我不由骂了出口。

    直到眼下,我才确定这是一种灵异现象。

    先是五指,随后是一个手掌,到最后面,几乎半条胳膊都伸了出来。

    我抖动着身子不住地往旁边挪着,但心里却是非常坚定地想要瞧个清楚——没有时间浪费再浪费和它对峙之上了。

    我于是猛地一拔腿,在冲向梳妆台的同时右手一扬,瞬间就拨到了镜框。

    然那镜框虽然被我的猛力给压倒了,但那只手依旧从里头逐渐往外伸出来。

    这一下,我却是浑身立起了汗毛,冒着汗的额头不经意间就将一滴冷汗挥洒了出去。

    我冷笑一声,顺手又给那手来了一枪。

    子弹瞬间被那手接住,随后那手一揉捏,摊开手掌之后唯剩一堆粉末。

    “你别过来。”我哆哆嗦嗦说了句,人一转,便来到了秋水的身前。

    此时的梳妆桌仍好好地挨着墙壁立着,但因为我使出猛力压下去的镜面却是平躺在了桌面之上。但那只手却是换了一个位置从镜子的背面伸出来。

    思考已然来不及。

    见对方锲而不舍,我冷笑一声,开始摸秋水的腰部。

    这家伙不怕子弹,难不成怕刀?

    好在我在秋水的腰间上摸到了玄铁短刀,暗笑一声之后,我立即朝那手冲了去。

    玄铁短刀的锋利已然到了一个变态的程度,那手怎么说也是骨头连着,可是短刀就这么一划,一声清脆的“咔擦”声落下之后,那手瞬间分离了镜子的背面直接掉路在地上。

    但仅仅是一秒之后,地上已然断开的手上突然就出来了一声闷哼。

    我瞬间打了个激灵。难道这手还能讲话不成?

    这声音很是熟悉,我思索了几秒,猛然就想到了秋水。下意识往他看去的同时,发现他此时居然已经睁开了眼。

    “哥?”我紧张地喊了一句。

    这时候平躺的秋水缓缓的朝我撇来脸。

    “安然,走吧。”微弱的一句传来,秋水头一歪,当即闭上了眼。

    What?走?

    这手虽然被短刀给切断了,但它还会动,保不准等下再出来生祸害。

    “哥?”我立马跑到秋水的身侧,但见他面容异常地憔悴,仿佛在昭示着先前说那句话是多么艰辛一般。

    轻唤了他几声,除了他均匀的气息以及渗着汗的额头,什么也没有回应。

    我用手将他额上的汗拭去之后,心中的愤怒却是加深了几分。

    转脸扫向地面,那只断掉的手此时却是如同蜘蛛一般,用五指支撑着慢慢朝我们所在的方向移来。

    我一咬牙,暗道:这个时候再跟你客气,老子势必走不出去。

    下意识擦了下鼻尖,嘴一咧,我三两步奔到断掉的手旁,用脚顺势将它压下后便横七竖八划了起来——放纵你的狂妄,老子就要把命留下,亏本的生意可不能做。

    在将地上那胳膊划成七零八碎的几块之后,我心中的愤怒猛然被倾泻一空,脑子里瞬间便响起着秋水的叮嘱——安然,走吧。

    秋水这话虽说没头没尾,但反应过来之后我才发现,这应该是警告——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拼命说出来。

    我忙将秋水背起来,跨了两步之后房间突然暗沉了一丝,我缓缓回过头,书桌旁居然站着一个半透明的人影在用什么工具播弄着那煤油灯。

    我擦,难道秋水先前发现了这玩意的存在,所以才叫我快走的吗?

    只见那人影缓缓地回过头来,一张熟悉的脸顿时将我吓了一跳。

 第一百零四章 我们烧鸟吧

    那·居然也是秋水的脸。

    如果不是依靠强大的感官意识,见着那人的脸之后我甚至会认为他才更像秋水些——如此清冷的面容,以及那股由内而发的冰冷气息,仿佛就是从秋水本尊身上复制过去的一般。

    在系统通关的时候,也曾有几个相似秋水的身影出现,但那都是静止的,所以无论是视觉还是意识上,都会自动将其从“秋水”这个选项中划掉。

    而此时栩栩如生的“秋水”,瞬间就凝聚成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着我的大脑,以至于,我怔怔地盯着他甚至忘了行动。

    这个时候,半透明的人影慢慢地朝我走了过来。

    我本能地抬了抬腿,但发现两条腿已经没了知觉。

    尼玛的,要不要这么夸张——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

    对方也意识到了我的窘状,道:“你可以先将他放下来,我不会伤害你们。”

    我扯了扯嘴角,什么也不想说,就警惕地盯着他。

    由于我的双手都放在了身后托住背上的秋水,所以根本做不出任何的防备。唯一的武器,就只剩下凛冽的眼神了。

    见我不示弱,对方忽然就爽朗地笑了起来,在这个幽闭的空间中显得相当异类。

    “你其实不用质疑我,如果他醒了,他一样会认同我的。”

    这人说话的方式很奇特,如同是秋水多年的兄弟一般。这不禁让我想起影子——难道秋氏当中,有很多秋水?

    在我恍惚的瞬间,对方透明的身影中发出轰然的一声,紧接着,一个血肉之躯就走了出来。

    不错。

    轰隆声之后,便是一圈光影,直径长达一米左右。光影的中心,呈螺旋形由左至右的转动中,没多时,便走出了另一个秋水。

    “安然,你好。”他说道。

    这一下子,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腿在发抖。看来麻木的肢体,还得更加深刻的刺激才能恢复它的本能。

    我努力地逼迫自己镇定下来,但越是这样越感觉身子晃动得厉害。

    这时候,耳旁忽然出来了轻微的一声:“安然,快走。”

    这一句,将我尚存清醒的大脑猛烈地刺激了一番,我将身后的秋水微微一抛,条件反射般地朝前跑了去。

    身后传来另一个秋水大声地喊叫:“安然,回来。”

    可以说,这个声音对于我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尽管我脑子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是假的,但是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转了过去。

    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真是意志不坚定。

    在对方朝我走来直至近到一米的时候,其温馨的脸上暗藏杀机的一抹微笑随即朝我投来。

    我甚至将对方代入到了秋水的身上——太冷酷了。原来这才是杀人不用刀的方式。

    我牵了牵嘴角,一把将秋水放下的同时迅速拔出玄铁短刀,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际,猛然地就刺向了对方右胸口。

    一时间,猖狂的笑声在小小的房间中肆意地响起。

    我不明所以,盯着对方的瞳孔不由瞪大着寻找笑音。

    对方并未如我所想那般立即从伤口处涌出血来。我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之后立即朝四周搜寻了起来,但转眼间却看见了地上的秋水右胸处却在淌着血。

    ——这是怎么回事?

    我大脑如同抽风似的从背包中找出纱布去给秋水止血,奈何那血就是止不住。

    这时候,我反复咀嚼着秋水先前让我离开的话语,难道,只需要离开?

    我抬头瞪向眼前,哪里还有什么“秋水”,早就化回先前阴森的小房间。

    一滴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之际,我才猛然醒悟自己愚蠢至极。

    “哥?”我按着秋水流血的伤口,拼命喊着他。但他一动不动,如同死去一般。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我浑身不由地一颤,哆哆嗦嗦往秋水的鼻息探去——良久,才有一缕微弱的气息萦绕到指尖上。

    我匆忙地将秋水背起,希望能快点走出鬼域,否则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肯定会死翘翘。

    出了门口之后我鬼使神差地回看了一眼房间,没想里头竟是空空如也。

    咬咬牙,我托起秋水当即往外头奔了去。

    而秋水所说的“魔咒”,或者是这个时候才彻底解开的。我顺着小屋门口的路径直向前,经过上坡、下坡以及螺旋朝向之后,约莫两个小时,终于到了一扇木门。

    木门地残破程度,就仿若是农家园舍里的几块木板钉成的简易门一般,斑驳的痕迹在上面依稀可见。

    我刚将那门推开,黑鬼熟悉的声音随即传了过来。

    “你们说秋水和安然这两个家伙,是不是已经出去了?”

    一向如此,黑鬼的性子,任何人任何事,都在他猜测的行列当中。

    我穿过木门之后,眼前却是一堵弧形的墙,从声音的来源分辨,黑鬼他们应该在墙的另一边。

    “黑鬼?”我贴墙喊了一声。

    墙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咦”,接着黑鬼便狐疑了一句:“娘的,老子是不是出现幻听了,怎么感觉刚才有人在叫我?”

    我暗骂一声,黑鬼这也太粗心大意了,难道就想不到是我?

    紧接着,九尾狐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可能是秋水他们,你问问?”

    “你什么意思?让我问个鸟?”黑鬼说道。

    我很是诧异,这和鸟还有关系?思索片刻,终于悟出了黑鬼话里的意思——我和秋水这他娘的是在鸟肚子里啊!

    我脑子里微微回忆了一下前面的路程,看来这鸟果然不是一般地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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