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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升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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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悠扬的尖叫声持续了三十秒,我站在一楼大厅,张言四脚搂住我,张着嘴,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我一脚向后踹去,张言被我踹到地上,触碰到地面,这渣意识到安全,摸摸身上没缺零件,用手抬起自己的下巴,挂上挂钩。

  我看着地上的弱智,郁闷的想着这货也值五百鬼币?下个楼能把下巴挂钩吓掉。

  “跟在我身后。”我帅气转过身说道。我之所以会这么放心,是因为我看他也没啥大本事,一哥说我属于迟钝型,张言就是植物型。

  出了楼,面对群楼环绕,懵逼了,是等一哥还是带着这货回去?是一个引人思考的问题。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张言拍拍我的肩膀指着我的后方,“大哥,那边有一个和你穿的一样的人,你们是不是同事?”

  放眼望去,在我几百米远的距离,一哥朝我走过来,身形一闪,秒钟移动百米,从几百米开外到我身边不过用了三四秒,要不要这么帅?不爽。

  等一哥在我对面站定,张言在我和一哥之间窜来窜去,像一只跳蚤,俗称狗蹦。“你们俩谁牛逼?”

  一哥一扭头,看向张言,迅速出手,抓住跳跃中的张言脑瓜,轻而易举的提起张言整个身子。

  张言双脚离地,才知害怕,“我不乱说了,求大哥放我下来。”

  一哥毫不客气的将张言丢到地上,张言顺地滚了几圈才爬起,躲在我身后不敢言语。

  “猎魂师不是马戏团的猴子。”一哥言外之意在说我没有猎魂的力度。

  我舔着脸笑道。“我还是新手,以后慢慢学,那个,张言的魂怎么办?”

  一哥身形一顿,咳嗽一声,“我先替你收魂。”说着右手扬起,将张言收进黑袍里,我隐约看到黑袍里有东西一闪而过,而我没有这种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问起,“一哥,你是不是忘记给我点啥了?”

  “没,没有。”看得出一哥极力掩饰自己的失误。

  我一听,“还说没有呢,你都结巴了,你忘给我啥了?”我扁着嘴,哭丧着脸。

  “该给你的都给了。”一哥一口咬定没忘。

  我闭上嘴没反驳,心想肯定有东西忘了给我,死鸭子上架嘴硬。

  一哥看我很听话,满意道:“这次完成的差不多,你先回阴司,我还有事要做。”

  他还有事要做?每一个正经八百的人内心一定是肮脏不堪的,难不成一哥要去澡堂搓澡?然后进错澡堂,再然后穿插在众多美女之中?想把我甩掉?可能吗?“一哥,你是不是要去高雅的地方?带上我呗!”

  一哥秒闪出百米开外,冷声冷气道,“你能跟上我再说。”一句话的功夫,变成了小黑点。

  我瞅着即将消失在我视野里的一哥,哭笑不得,这是想让我跟上的节奏吗?老子就是有八只脚也跟不上。

  我在市区飘了一圈欣赏夜景,时间刚过十二点,还可以在阳间浪三个小时。我随意钻进路边的车里,看看有没有手机,打算给刘能呼一个,我在阳间能联系的人只有他。

  一连钻了八九辆,一无所获,我本着十全十美的寓意,钻进第十辆车里,天无绝人之路,在第十辆加长版的车驾驶座位上找到了一部粉色手机,机身贴着钻,应该是女人的。

  正当我准备拨打电话,身后座位上传出娇喘声,“出去开房多好,非要挤在车里。”娇滴滴的女声怒骂道。

  “这不是刺激嘛,这都好几天了,小宝贝你可想死我了。”声音极其猥琐,猥琐指数五颗星。

  我坐在驾驶座上,咽了口唾沫,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情况?

  在我发愣之际,我随着车身一晃一震,很有节奏感。嘿嘿~就算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免费的国际大片,可以近距离观看。

  等等,我是猎魂师,正经的鬼物,怎么能这么猥琐,不能看。

  此时,两只带翅膀的天使和恶魔在我头顶争辩:

  恶魔:免费的都不看,你这个傻缺。

  天使:他说的对。

  我愿意尊崇两位天使的安排,笑呵呵的转过头,接受阳间送我的大礼。

  ‘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会掉下来~’一串挨天杀的破坏性铃声粗暴响起。

  大爷的,是谁?

  “又是你家的黄脸婆吧。”女声埋怨的推开身上的男人,女人很漂亮,我是说真的很漂亮!

  男人是个四五十岁的大胖子,不伦不类的带着个眼镜。朝我这边一阵摸索,后又迟钝的摸向自己的裤子,从裤子里掏出手机,眯着眼睛瞅瞅手机的上的号码,朝女人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接下电话。

  “喂,老婆?”

  “我在路上,马上就回家,就快到了。”

  “没有,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我是最爱你的。”男人越说越猥琐。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男人点头哈腰的回答,“好,最快,老婆你想吃点什么,我帮你带夜宵。”

  那边应该没好气的挂掉了电话,男人把手机丢在我所在的位置,从我的魂魄上一穿而过,掉在驾驶座上,和美女继续你侬我侬。

  


【29】替兄弟出气


  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我很乐于助人。我拿起男人的手机,用鬼气遮挡住屏幕上的亮光,找到最近通话,很正义的给男人的老婆播了过去。首战失利,没接。面对这样顽固不化的人,我们就要用爱感化她,我伸张正义的再次拨打过去。

  “喂?又怎么了?赶紧给老娘滚回来。”标准悍妇嗓音。

  。。。。。。。无声

  “喂,你倒是说话啊,出车祸了还是车子抛锚了?”

  此时车后座风光乍现,声音不绝于耳,不乏对悍妇的诅咒声,“我家那只母老虎,脱光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看她一眼。”

  我相信男人的这句话一字一句隔着手机全都能传达到电话那头。

  果然,听电话那头停止了询问,我贱嗖嗖的摁下请求视频通话,将手机放在有利位置,拿过镶钻的手机,给刘能打了过去。来一趟阳间还能做一次好事,正义感油然而生。好人胡一把,不对,好鬼胡一把。

  刘能这次接电话的速度异常快,我顺利的用超声波将自己传达到刘能面前。只是哪里不对!

  刘能躺在自己的出租屋内,脸上贴着不少于五个创可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见我来了,没有咋咋呼呼,不像他的做事性格。

  我本想和他分享刚才捉奸的事,看他这德行,我收住笑脸。“刘能,你这是怎么了?咋还这奏像。”

  刘能摁断还在通话的手机,摸摸自己的脸,倒吸一口气,“现在地摊不好干,城管天天堵,三天两头被没收家伙,三爷还要摊位费,不给就打,赚不着钱。”

  三爷这个人我并不陌生,是这一片地摊的地头蛇。活着的时候和刘能一起摆地摊,每个月一号准时收地摊费,不给就掀摊,也被打过几次,大部分摊贩都是外地人,一致选择息事宁人。

  “刘能,起来出摊。”我叫道。

  “起来毛,我哪有钱给三爷摊位费。”刘能不仅没起来,还把被子盖上了。

  我抬腿一脚踹向刘能,奈何我是只鬼,自己差点仰头躺在地上,我稳定住身子解释,“城管我管不了,地头蛇我还能帮帮你,保证以后他再也不敢要你的地摊费。”

  刘能是把钱爱到骨子里的人,听到我这句话,从床上坐起来,“真的?你真有办法?”

  “走起!”我自认为很有大家风范。

  刘能迅速从床上爬起来,穿上大裤衩子,登上拖鞋,出门去公共卫生间洗手,这一点我有必要说明一下,刘能只能用一句话评价,是个好人。每次出摊他会把手洗一遍,把自己吃饭的家伙刷的干干净净,实际上自己邋里邋遢找不到女朋友。

  一切准备完,刘能肩头扛起百十斤的箱子,一手拎起煤气罐儿,走出出租屋,辗转了两次,把东西搬到一辆二手的三轮车上,一个大挎,跨上三轮车,冲我勾勾手,“上车。”

  我飘向三轮车,坐在众多东西旁的空位子上,以往活着,刘能装车的时候都会给我留个位子。

  十几分钟,到了他要摆摊的目的地,朝我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小胡,你这样做会不会犯法?”刘能对我的称呼永远没有定义,想叫什么叫什么。

  这句话听得我热血沸腾,不枉我们在十几岁吃住在同一屋檐下,一起闯过来的兄弟,就冲这句话,敲骨灼身地狱算什么?“没事,胡爷爷我现在是猎魂师,阴司的法律对我不起作用。”我这话说的倒是痛快,谁知道猎魂司的惩罚会不会更加惨无人道。

  刘能见我这么说,兴奋的搬下车上的东西,安置到自己满意的位置上,开始做生意。

  后半夜客源虽然少,赶上节假日也能赚个两三百。刘能有自己的办法吸引客源,有买有送,价格不变,送的东西免费,其他摊位也不能说什么。

  大概干了一个小时,刘能所谓的地头蛇三爷晃晃悠悠走过来,其他摊主,见到三爷像哈巴狗似的。

  “三爷好,我家新进的羊肉,我给您烤一把尝尝?”

  “三爷,我给您腾张桌子,您跟兄弟们喝会儿?”

  。。。。。。。。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更何况还这么多老鼠屎。

  三爷很瘦,身上的纹身遍布,平常最喜欢穿着大背心花裤衩,脖子上戴着条狗链子,皮肤黝黑,年龄在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据我们私下扯闲篇听说他有个两个儿子,都在乡下,三爷每个月都会打钱到乡下,之所以不接进城,是因为三爷的仇人很多,最严重的一次,仇人追着三爷跑了五条街,身上被砍了三刀,刀刀致命,三爷愣是命硬扛下来了。这些我只是听说,没有求证过。

  三爷手里拿着从其他摊位上搜刮到的东西,从刘能的摊位前走过,好像没看见刘能。刘能更是激动的不知手脚该放在哪。

  “三爷,刘能又来摆摊了。”我们隔壁摊位上八婆贱吧吧的举报刘能。这要是一个男人,老子绝对不会放过她。

  三爷一听,停下脚步,往后退了几步,看向一脸尴尬的刘能,若有所思的琢磨着,“刘能,我好像记得你还欠我一千五。”

  刘能干笑两声,“不是~不是说一千吗?”

  “一千?那是一号交的摊位费,今天都十几号了,该涨涨价了。”三哥就近拉了一把椅子放在胯下。

  我见势,迅速飘到三爷身后,控制椅子往后撤,三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向后一仰,倒地的同时打翻了旁边的桌椅,我稍微改变了一下桌椅的惯性,使桌椅全都朝三爷到去。包括三爷小弟在内的所有人嘴角不自觉勾了勾。

  “看屁看,快把老子拉起来。”三爷大骂一声。

  听到三爷命令,五个小弟收起笑意,将桌子丢到一边,扶起地上的三爷,丢掉三爷身上的烧烤。

  三爷站起身,火冒三丈,骂骂咧咧把椅子踹出三米开外,“刘能,两千块钱,赶紧交钱。”摊位费瞬间飙升五百。

  “三爷,刚才不是一千五吗?”刘能有火发不出,谁让他没本事,只能好声好气辩解道。

  三爷的一个小弟,抄起一瓶酒,指着刘能,“你瞎啊,刚才我们三爷在你这受伤了,五百块医疗费算少的,别磨磨唧唧,赶紧麻溜把钱交了。”

  刘能陶陶口袋,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五毛钱,“三爷,我就这么点。”

  三爷的几个小弟见状,走到刘能身边,一个小崽子伸手在刘能身上一阵乱摸,一无所获。

  看着刘能这么被欺负,当老子是吃素的,我控制着一把椅子飘起,朝小崽子砸过去,小崽子趴在地上,脸正好趴在刘能的人字拖大脚趾头上。

  “卧槽,没用的东西。”三爷大骂一声,往刘能的方向走去。

  我连忙控制椅子倒下,打在三爷的膝盖处,听到一声撞击,我都替他疼。而三爷只皱了皱眉,呸了一口,左手抓住刘能的头发,右手一仰,啪的一声落在刘能脸上,刘能脸上顷刻出现红彤彤的五指印。

  我火了,妈了个巴子的,活着的时候就看你不顺眼,现在老子死了就替你妈教训教训你。我再次控制起桌子,使足了马力朝三爷呼过去。

  一张桌子不偏不倚打在三爷背部,可能是我用的力气过大,又或者桌子质量不好,桌子上的木板碎成了两半。三爷超前一扑,刘能往旁边迈了一步,免得三爷趴在自己身上。三爷极力控制平衡,还是扑倒在地。


【30】什么情况!


  “三爷,桌子自己会动。”一小弟惊呼。这句话把我的理智一并拉回,心道坏了,我已经死了,这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干这种事,好像做错了。

  三爷从地上爬起,掏出脖子里的玉,眼睛谨慎的瞅着四周。三爷很迷信,在我活着的时候他就这么迷信,早些年还有人说他有鬼仙庇佑,那时候我还认为纯属扯淡,现在我也是这么认为,鬼不能保护人,在阴司是要下地狱的。额~我貌似触犯了这一条。

  “三爷,不会是胡一把吧!”小弟谨慎的提起我。

  三爷拿着玉佩四下试探了一遍,惹得吃夜宵的客人以为他是神经病,陆陆续续结账走人。

  我心想,反正都已经做错了,也不怕再错一步,凑到三爷面前,伸出手想把他脖子上的玉扯下来给他个下马威,一次性解决刘能摆摊问题。

  我一把拽住三爷脖子上玉,还没往外扯,只觉得玉身滚烫,就像是阳间的太阳一般,使我不得不放手,这块玉令我心生胆寒。早就有玉辟邪的说法,没想到威力这么大。不对,刘能也有一块玉,怎么就不管事?

  “三爷,你的玉是不是能辟邪?”有人问出我想问的问题。

  三爷把玉佩收回衣服里,斜了眼说话的人,扬起下巴,“这可是三爷我祖宗传下来的宝贝,不怕你们知道,这玉护体,有灵性,不然三爷我怎么活到现在。”

  我呆呆的瞅着三爷,竟然萌生出了一种想法,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伸手在三爷身上摸了摸。

  实体!竟然是实体!这是我第一次摸到人。

  刘能看我摸到了三爷的身体,眼睛瞪得像铜铃,难以相信。

  我缩回手,怀疑的瞅着自己的手,一拳头朝三爷挥打过去,三爷一点事没有,我的手却扭曲的变形。

  “你没事吧?”刘能脱口而出。

  我甩甩手,手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还好没受伤。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谁解释一下。

  三爷挠着被我打的地方,浑身一激灵,自言自语道。“天气怎么这么冷?”

  三哥走到刘能身边,揪住刘能的领子,扬起手,刚要下手,顿了顿,出奇的收回了手,估计是忌惮我的存在。换做语言攻击,“刘能,明天这时候三爷爷过来找你,麻溜的准备好两千块钱。”说完朝小弟摆摆手,“走了。”

  小弟看着一直以来的以狠著称的老大头子,今天竟然出了邪放过了刘能,满是不解,“三爷,咋不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在他们眼里,刘能就是受气包。

  “我是老大?还是你是老大?费屁话,让你走你就走。”三爷回骂一句。

  几个人装逼似的远离刘能的摊位,倒不如说是逃离。

  看三哥走远,刘能走到我身边,被人呼了一巴掌还有闲心管我,指指我刚才变形的手,“你的手没事吧。”

  我转转手腕,“我是鬼能有什么事?”

  “三爷咋回事,你怎么能摸到他?”刘能问出疑问。

  “你问我,我他娘的问谁?”说到这,我想起了那块玉,“难不成是玉?”

  刘能摸摸脑瓜,“玉不玉的我反正不管,明天三爷来找我要钱,你说咋整,一千块钱现在飙到两千了。”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你打电话给150****0835,你找陆生要一千七,提我大名。”我大方的说道,这是别墅捉鬼,分到的钱。

  “你不会是骗我呢吧。”刘能很没面子的掏出手机要打电话。

  我擦,这就是兄弟,连我的话都不信。“你先验证我是不是骗你,我该回去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身子一跃,消失在阳间,出现在黄泉路上,做猎魂师就是好,不用和还魂的鬼挤在拥挤的沙漠上。

  今天出的邪门事真多,黄泉路上没碰见吆五喝六的娘娘腔是最邪门的事。我承认我是一只犯贱的鬼,我找到以前和我一起扫黄泉的扫帚鬼叙旧,旁敲侧击打听鬼娘娘怎么没出来指挥干活,从扫帚鬼的口中得知,小孩因为我的事被撸后,又回到黄泉统领扫帚鬼扫地,小孩要上任,娘娘腔就必须下任,娘娘腔心生不满,直接罢工生闷气。而且我招谁惹谁了,不光是小孩,连同娘娘腔,都把自己被撸的原因归结在我身上。

  本想去看看娘娘腔,得!现在躲还来不及。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我回到一哥的平房,脱掉黑袍,丢进一哥屋内的箱子里,飘出平房。大摇大摆顺道先去了安保军。

  现在的安保军日益壮大,鬼员猛增到两百只,个个精壮有力,比那些在练身房锻炼出来的肌肉男强太多。这要归属于当兵出身的教官,到了阴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棵树,没黑天没白天的训练,幸亏这是一群鬼,是人的话早就精尽人亡,不对,筋疲力尽了。

  满意的看了几眼,我找到会计一盘算,我不在这段时间净收入高达一万三千鬼币,远远超乎我的意料。在我眼里一万三虽然多,但对于建造一支精英部队来说杯水车薪,一切还仰望着今后的发展。

  军队不同于做生意,大罗的豆腐坊这种小生意我还能上的去手,对训练简直一窍不通,更不知道他们需要什么设备,我只能叫来两位教官商量。

  “你们缺什么就上报,胡哥不是一只抠门的鬼,只要对训练有帮助的设备,不管多少鬼币,胡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说完,我尴尬的笑了笑,“但是,一定要把鬼币花在刀刃上,咱们混到现在不容易。”

  两只安保教官会意点头,其中一只教官道,“设备这些都能克服,只是~”半天放不出一个屁。

  “只是什么?一个当兵的磨磨唧唧。”

  “胡哥,我们训练的毕竟有限,我教的这点东西强身健体还行,真要是做成一支军队的话,你还需要找一只专业鬼才行。”

  两只军官让我刮目相看,做到教官位子上一点也不心高气傲,有我安保兵的风范。我故作内行似的点头,“你们说的我想过,我尽快找两只专业来。”说到这,我想起了一件事,“忘记交代了,所有内部工作的鬼员,一年末都有一万鬼币作为酬劳,还有我事多,对你们有些疏忽,很多我没想到的,你们商量出结果直接交给我,只要合理一应批准。”我用疏忽代替脑子笨,毕竟我胡一把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要点面子。

  两只安保教官没拒绝,这本身就是他们该得的,或者说应该得到的更多,只是现在财力有限,我能出的也只有这么多。

  装成内行鬼看看训练,胡乱瞎点评了几句,安保军的士气高涨,让我美的不知道自己姓啥,怎么说老子现在手底下也有两百号鬼,算是个小头头。

  视察完毕,满足的飘出安保大营,在营外看到几只猥琐的鬼,时不时的偷窥我的安保军。这是想要干啥?是想对我的安保军不利?

  “哎,你们看什么呢?”我隔着大老远喊住他们。

  几只鬼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飘到我身边,我看着这几只鬼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你们在这干什么?这里是安保军的营地,没啥事别往这地方凑。”

  “大人。”声未落,忙转换,“胡~胡哥,我们是前段日子走的安保兵。”说话有气无力。

  我就说我见过,敢情是他们。“原来是你们呀,现在混得怎么样?”我大度的客气道。

  一共有五六只鬼,低着头,不言语。


【31】又错了


  这让我有点瞧不起,肯定是没混好。“你们几个怎么说也是安保兵出身,怎么一个个跟没毛的公鸡似的,都给我挺起腰杆来。”

  “胡哥,其实我们过来是求你让我们回安保兵的。”声音越来越弱,这几只鬼还知道难以启齿。

  这种在我危难时逃跑的鬼的能要吗?当然能要,“原来是报名参加安保兵的,你们不用对我愧疚,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这句俗话用的好像不恰当,“咳咳,我的意思是一张床上的夫妻遇难还各自飞呢,更何况是你们,不过你们再进来,只能算新兵,到供养阁报名。”

  这几只安保兵抬起头怀疑的看向我,求证我的话,“您不嫌弃我们?”

  “嫌弃什么?我要是你们可能也会跑,欢迎回来,去供养阁那边报名吧。”这就是度量,这就是成大事的鬼。(如果胡一把是安保兵,老大锒铛入狱,按照他的性格跑的更快,极有可能是个逃兵。)

  几只小鬼见我有如此度量,眼神由可怜变作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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