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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古奇谭-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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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通师傅当然没有注意到刚才那只大黑鸟,当他回过头的时候,一切如初。

  慧通师傅走到祠堂门前,他轻推了下大门,现是锁着的,感觉多少有些扫兴。他瞧了下四下没人,便探出头往里望,想看看名门望族的祠堂什么样子。可里头黑乎乎的,连灯都没有,别说看个大概,就是看出个影子都难。

  慧通师傅叹口气,扫兴的往回走,转身的时候,还踹了那门一脚。他出了祠堂朝两侧望望,见两边的山路都通向里头。他心想这两边山路应该是相通的,估计正好围着这大坟包绕一圈。

  他想自己要不要围着这大坟包走一圈呢。念头刚起,就听山上不知哪里传来一阵阵夜猫子叫。咕咕咕,十分渗人。

  慧通师傅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这人好色,但胆小。心想自己也没带个灯笼,一个人往山里去转,一会天就全黑下来,万一自己在里头迷路了出不来,那可不是糟糕了。

  他便转身往回走,心里又想,出来走了这么一圈,肚子里的食也消得差不多了,转念就是正所谓温饱思***该回去办正事了。

  慧通师傅说的正事,也就是他为什么要到黄老爷家这么操劳的原因,全是为了乌子虚这里藏着一个胡姑娘。

  他就是为了那个姑娘来的。

  为的还不是光看看,而是想共渡一宿。

  他对这事有十足的把握,因为他那天特意在禅房外头听了乌子虚和主持的所有对话。原本他只是想知道他们来此的目的,并没有意料到会能听出什么特别的事情。当他听到乌子虚说他藏了一个姑娘在这里,并且和这个姑娘已经彼此相爱,谁也离不开谁的时候。他心里立刻升起了一把嫉妒的火焰。这火烧了他好多天,他誓一定要让乌子虚交出那姑娘,好灭了他心里这把火。

  他认定了乌子虚是一个懦弱的软柿子,而且他现在私藏一个女人在黄老爷家的私人领地,那等于是他先触犯了黄老爷的规矩。这正是他最致命的把柄!只要他敢去声张,大家先会拿他试问,而不是怀疑到他这个大师傅身上。

  这个女人今晚我是吃定了!慧通师傅对自己信心满满。

  一想到等会就要有一个女人陪自己过夜,慧通师傅便走得比来的时候快了一些。他想省下些时间好能多抱抱那女人。

  可能是他走得急,也可能是他心急,等慧通师傅回到院里的时候,他的脸已经红了,心跳得很快,嘴巴开始喘气。他让自己稍稍冷静了下,就直接朝着乌子虚的屋子走去。他不能多等,因为时间对他来说太宝贵了。

  他敲了三下门,不等里头有人回答,就推门而入,说:“我进来了。”这次他也没有施主长,施主短的客气,直截了当的推门进去,准备来个开门见山。

  乌子虚显然没有意料到慧通会这么直接进来,他正坐在床上看一张纸。神情十分专注,因此忽略了外面的环境。等慧通师傅进到屋里,他立刻升起一股厌恶的表情,但他侧着脸,因此对方也看不大出来。他很快的将炕上那张纸叠好受到怀里。

  慧通师傅当然全看到了,笑着说:“怎么?打扰你看情书呢?”他懒得跟乌子虚费口舌,开门见山的谈。

  乌子虚愣了下,说:“什么情书?”完全没有抓住刚才那句话的点。

  慧通师傅觉得乌子虚这样子装得太像了,心想你这时候了还装呢,脸一沉说:“别装了,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你把人藏哪了?”他故意说大家都知道了,让乌子虚有些心理压力。其实知道他这藏姑娘的就主持和他两人。

  乌子虚转过身,望着慧通师傅,有些警惕的问:“什么人?”

  慧通师傅头一抬,轻蔑的望着乌子虚说:“得了,别装了,累不累呀。我都在主持那听说了,你藏了一个女人在这里。”

  乌子虚有些疑惑,自言自语:“女人?什么女人?”

  慧通师傅有些不耐烦了,直接说:“你说什么女人!那个女人,姓胡的。够直接了吧。”

  乌子虚先自言自语:“姓胡的?”立刻恍然大悟:“哦哦哦,那个呀。”

  慧通师傅笑了,说:“对呀,就是那个。”他心里盘算着乌子虚接下来肯定要跟他谈条件了,免不得要费一番口舌。

  乌子虚低着头想了下,笑了,然后抬起头说:“你是想要那个是吗?”

  慧通师傅觉得这话听得别扭,但意思没错,说:“对,我就要她。陪我一晚就成。”

  乌子虚嘴巴斜着笑了,说:“行呀,我带你去见她。”

  这下轮到慧通师傅愣了,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办到了。

  

第四十二章 我才是主宰

  慧通师傅在地窖里感到一阵阵寒意袭上全身,那感觉就像数十条蛇在他的身上爬走。

  他让自己冷静,仔细回想了下刚才手指上传递来的感觉。

  没有错,刚才确实摸到了姑娘了脸,但那绝对不是人皮的感觉,像是一大堆粗糙坚硬的毛。

  满脸毛!

  一想到这个画面,他马上向后跳开,像是要躲避一只正要扑向他的猛兽。跟着咣当一声,他又撞到了地窖的顶。这一下撞得很疼,又恰好是后脑,让他眼前金星四溢。

  他摸着自己的头,哎呦哎呦的叫唤着,这倒使得他完全冷静了下来。

  他赶快调匀自己的呼吸,用双拳护在身前。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和尚,在出嫁前曾经当过军官。也就是在当军官的时候,好色强奸了一名少女,才逃到这,作了和尚。也正是因为色心不改,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能真正领悟佛法的真谛。

  这样在黑暗里静待了一会,慧通师傅觉得自己应该变被动为主动,他大声喊道:“姑娘,你不要再故意吓人了,说几句话对我们都没有坏处。”

  那“姑娘”还是一点声息没有,黑暗中只有慧通一个人的呼吸。

  慧通师傅在想自己要不先退出去,但又一想这样等于在乌子虚面前露丑。妈的自己实在倒霉,连人家媳妇是丑是美也没问清楚就进来了。搞不好这个女人是一个麻皮,因此脸上都缠上了绷带。这样一想,慧通师傅心里的恐惧去了大半,心里也坦然了些。

  他说:“姑娘,看来你就如同你自己说的是一个村野粗人,那刚才是我冒失了。你这时候若是觉得我那样对你不住,你说一声,我这就退出去。”他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省得落别人手里一个口实。他想,那个乌子虚也不是想象的那么老实,也是一个奸诈滑头的人。他一定是料定了自己媳妇是一张麻脸,所以故意让我来调戏,然后等着看我出丑。他保不准正在外头偷笑呢,等我一出去就看我的丑态。奶奶的,老子今晚还就非弄一弄你媳妇不可!慧通师傅怯心一减,怒气上升,浑身再次燥热起来,跟着将衣带解开,露出胸膛。他现在胸膛上搓了搓,感到浑身热乎乎的,嘿嘿笑了两声说:“你不说话,那就还是我来了。刚才摸你的脸,现在我要摸你的身子了。”说着就向前走了两步,刚好自己的脚碰到“姑娘”的脚,他顺势将姑娘的腿掰开,然后整个人压上去,又嘿嘿笑了两声说:“你可不要太委屈自己,想喊就只管喊好了。”

  他整个人压上去,这次不再去摸姑娘的脸,因为他想拿既然是一张麻脸,不看也罢,你总不会全身都是麻子吧,我就只享用你的身体好了。他双手在姑娘的胸前轻轻搓揉,感觉里面很软很充实。他感觉到兴奋,双手更加用力,像是要挤爆姑娘胸前的两块丰满的肉。

  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在他双手用力下,姑娘胸口的那两块肉竟然真的在他手里散开。

  他大吃一惊,喊了出来,跟着两只手按在姑娘身上,现这身体除了软之外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活生生就是一团没有骨头的肉。

  羞耻,恐惧,愤怒一起袭来,彻底让他失去了耐心。他大喊一声,用力站起,这次他有意让自己的头撞到顶上,出吓人的声响,落下一大片灰尘。他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不好看,但这显然不够,他要让另外一个人的脸色比他的还要难看。他感觉自己被戏弄了,他要出去好好找那个人说下理。

  用拳头说理!

  他大步走到地窖出口,那上边的柴门一直没有关过,刚好看到一轮明月从天上照下来。

  月光下,慧通师傅的脸斑驳狰狞,那是他愤怒的脸上落着一层灰组成的怪异样子。

  他听到外面传来几声虫鸣,十分幽静。这让他更加气愤,他不但被人耍了,还被人扔在这地窖里等着看笑话。他决定要出去好好收拾下外头那人,他不会打死他,但至少要让他在床上躺上三天。

  对,至少三天。

  慧通师傅为了不让对方知道,忍住没有大喊出来,一步步朝上走去。他每走一步脑海里就冒出一幅打人的画面,画面里那人被他打得跪地求饶,十分解气。

  正当他的头露出地窖的时候,忽然他听到头顶传来一阵风声。他下意识的往上看,就见一个黑影迅落下,只是那一刹那,他的眼睛一下失去视线,脑子里头痛欲裂,因为他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重击。

  那一下几乎让他失去意识,他靠着自己强壮的身体勉强站稳,但已经失去了反应的能力。这时第二下重击已经靠近他的后脑。

  砰的一声,他整个人像一块木头似的往前倒下,因为他脑袋后头被一块坚硬的东西敲中。

  慧通师傅趴在地窖的出口,半截身子在外头,半截身子在里面。他的嘴角,鼻孔,耳朵里都渗出血,眼睛无神的向上翻,整个人已经形同废人。

  在他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人,跟着一根坚硬的木棍落在地上,出金属碰撞声,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辨识那是什么,他最后的力气都用来从嘴里出含糊的声音:“别,别杀我,我,我,别杀我。”

  这院子里当然没有别人,除了慧通师傅,就只有乌子虚。

  乌子虚将那木棍又抓起,上头的铁块在月光下着寒光。

  这原来是一把锄头,用来锄地的锄头,用来种田的锄头,也是可以用来杀人的锄头。

  乌子虚冷笑着问:“大师傅,怎么样?舒不舒服?爽不爽。要不要再下去玩一玩呀?”

  慧通师傅鼻孔里出来的气多,进去的气少,有气无力的说:“我,我,我不要了,不要了。别,别杀我。”他最后残留的意识让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求饶。

  乌子虚将锄头在手里转了几圈,忽然张口说:“哎呦,你弄得人家好痛呀,人家的胸都要给你挤烂了,你怎么那么用力呀。”

  天哪,从他喉咙里出来的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胡姑娘的声音!

  难道乌子虚就是胡姑娘,胡姑娘就是乌子虚!

  乌子虚用女人的声音大笑了起来,笑够了,将锄头高高举起,说:“我还是送你上路吧。”

  月光在锄头尖上闪着银白的光,残忍又悦目。

  乌子虚的眼里射出两道白光,渗人的白光。他看得清清楚楚,慧通的脑袋就在脚下。他大喊一声,用力向下挥去,就听咣当一声,地上出坚硬的响声,跟着是一声惨叫。

  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想到。

  慧通师傅的头并没有被砸破,出惨叫的是乌子虚自己,他抱着自己的头来回摇晃,像是那一下砸到自己头上。

  当然那一下绝对没有砸到乌子虚的头上,也绝没有第二把锄头砸到乌子虚的头上。

  这里只有他们两。

  就听乌子虚痛苦的喊道:“我不要,我不要你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做!”

  跟着一个低沉恐怖的声音从乌子虚的喉咙里传出来:“你别想阻止我做什么!我才是这一切的主宰!你必须听我的!因为我是你的哥哥!”

  

第四十四章 再见面

  铁捕头见到乌子虚,也露出轻松地表情,笑道:“小兄弟,好久不见了呀。”

  乌子虚见到是铁捕头心里一阵高兴,但很快蒙上一层阴郁的神情。

  铁捕头见他脸上神色有变,关心的问:“怎么了?见到我不高兴。”

  乌子虚说:“不,不,我,我高兴。见到你,我高兴。”

  铁捕头呵呵笑了,说:“就是嘛。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这次我来可是要多打扰你几日的。”

  乌子虚一愣,支吾着说:“多,多打扰我?几天?”

  “对,多打扰你几天。”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乌子虚。

  乌子虚接过来,展开了看,又是黄老爷写的手谕,内容无非是“好好招待,让铁捕头住得舒服”之类的话。

  乌子虚将手谕叠好交给铁捕头。铁捕头收回去,说:“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乌子虚有些心不在焉的“哦哦”几声,算是回答。铁捕头察言观色,觉得这孩子有心事,再看他双手抓在门上,微微有些抖。他很快将视线从门缝射进那院子里,见那边静悄悄的不像生了什么变故。

  铁捕头收回视线,微笑着说:“那我是不是可以进来了,还是说要等你再去跟黄老爷核实一下?”

  乌子虚大梦初醒般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说:“哦,你进来,那,你进。”说着话,可手还是按在门上,像是不情愿打开似的。

  铁捕头笑道:“你这样站在门口,我可是一步都迈不进来呀。”

  乌子虚哦了一声,朝着旁边让开。

  铁捕头迈步走进大门。乌子虚轻轻把门关上,背影看着似乎在极力隐忍着某种痛苦。铁捕头从他身后望着他,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乌子虚转身带着铁捕头到了院子里。铁捕头望着左右两边的厢房,说:“你平时都是住在东厢房是吗?”

  乌子虚点头说是。

  铁捕头指着西厢房问:“那这里住谁?”

  乌子虚说:“没,没人住。”

  铁捕头说:“没人住为什么敞着门,里面像是打扫过一样。”

  乌子虚一愣,眨巴眨巴眼,不知该如何作答。

  铁捕头笑道:“是不是有人住过了,然后又走了。”

  乌子虚恍惚间想起什么,说:“哦哦,是,是有人住过。有个大师傅来住过。”

  “是慧通大师吧。”铁捕头望着乌子虚问。

  乌子虚点头说:“是,是,是慧通大师。”

  “那他是什么时候来住的?”

  “嗯,嗯,什么时候,好像是三天前了,对三天前。”乌子虚眼神不由自主的偏向一边。

  铁捕头盯着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变动,又问:“那他走了吗?”

  “走了吗?”乌子虚又愣神了,觉得这问题有些奇怪:“对,对,走了呀。”

  “哦,走了。那是从哪里走的?”

  “从哪里走的?”乌子虚觉得这话问得更奇怪了,这里只有一道大铁门,还能从哪里走呢。他想了下说:“从大铁门那走的。”

  “哦,是大铁门那走的。那走了之后去哪里了?”铁捕头紧追不舍,似乎要从乌子虚的嘴里挖出什么秘密来。

  “去哪里了?去,去,去寺庙了吧。”

  “去寺庙做什么?”

  “去寺庙做什么?!”乌子虚觉得自己的头给问得一阵阵疼痛,开始混乱起来。:“去,去寺庙做什么?他去寺庙,寺庙里做和尚。”

  “那你是看着他走的对吗?!你看到他去了寺庙是吗!”铁捕头觉得自己已经接近某个真想了,或者至少已经控制住乌子虚的思维,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能戳穿什么,跟着就能顺着这个戳穿的空,找出更多线索来。

  乌子虚开始用拳头捶打自己的脑袋,嘭嘭嘭的响,像是在敲打一个西瓜。

  铁捕头见他这样,并不松懈,继续问:“你看没看到他出去!还是说他去了别的地方!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他用一列串的问题想击垮乌子虚最后的心里防线。

  乌子虚低着头出痛苦的声音,他的双拳使劲在自己脑门上敲打,像是要赶走什么东西。

  铁捕头上前一步,大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慧通去哪里了!他是不是去了别的地方!”同时伸出手,向着乌子虚的肩膀抓去,就像是要抓住一个濒临溺水的人,只要他不老实,就一把将他按进水里。

  可就在他的手要碰到乌子虚肩膀的时候,忽然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的手腕被扣住了。

  铁捕头愣了,扭头一看,见自己的手腕上扣着另一只手。

  而那手连在乌子虚的右胳膊上。

  乌子虚这时候还是低着头,可从他的嘴里飘出了一句话:“我根本不知道那个和尚去了哪里,我送他出了大门就回来了。你满意我的回答吗?!”说完他抬起头,用眼神冷冷的望着铁捕头。

  这下轮到铁捕头愣神了,他忽然觉得这人怎么一下变了,像是换了一个人。也不是换了一个人,就是眼神和气场不同了。

  铁捕头愣在那,盯着乌子虚看,想从他脸上看出答案来。

  乌子虚说:“大人,我身上脏,不想弄脏您的手,还请见谅。”

  铁捕头从恍惚中醒来,现自己的一只手还在对方的手里抓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说:“我刚才看你一直捶自己的脑袋,想,想看看你,是不是病了。”他毕竟也是老江湖,就算被对方扣住了手,还是能很快反应过来,立刻编出一个过得去的谎言。

  乌子虚松开手,冷冷的说:“那您就住这屋吧,我也刚好收拾完。您先休息,我后院还有点活要干。晚饭我会送到您房里,您放心。”说完就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铁捕头望着他走远,跟着手腕一阵疼,抬起一看,这才现上边留了五根红色的指印。他望着后院的方向,自言自语:“好大的力气。”

  铁捕头在西厢房里躺下,一直等到夜黑也没有见乌子虚再出现。

  他躺在床上将这几天调查的线索又过了一遍,这时他听到山上传来一阵阵鸟叫。他起身仔细的听,那叫声十分怪异,一会像是夜猫子,一会又变成乌鸦,到后来更是混杂着人的声音似的。

  “这到底是什么鸟?”铁捕头好奇的走到门外望着山上。那里是一片片密林裹着的大土包,看着像乌龟的背。那些树在夜色里像一个个手拿长矛的士兵,随风摆动着。

  草木皆兵?

  铁捕头觉得没有什么可看的,又回到房里。这时他才觉得屋里暗的很,这院子里竟然一盏蜡烛都没有。他觉得这事有些奇怪,想去问问乌子虚,有没有蜡烛可以点上。

  他刚走出房门,想往后院走。就见后院忽然飘出一根红色的蜡烛,离地一人多高,从后墙那慢慢地飘了过来。

  铁捕头吓了一跳,跟着摆出一套擒拿手的架势,想用来对付那根飘着的红蜡烛。

  那蜡烛越飘越近,简直就跟鬼火一样。

  等那蜡烛飘到离他二十步远的时候,铁捕头现那蜡烛原来是放在一块托盘上,而托盘下还有一个人。

  那人就是乌子虚。

  乌子虚走到跟前,将头顶的托盘拿下,捧在手里,望着铁捕头。

  铁捕头这时还摆着架势,望着乌子虚愣。

  乌子虚说:“大人,吃饭了。”

  铁捕头这时才醒悟过来,原来刚才是乌子虚将托盘顶在头上走,难怪只看到蜡烛在飘,却不见人。

  铁捕头和乌子虚一同进了屋。乌子虚将托盘放在桌上,那里有一碗粥,一盘小菜,一盘腌萝卜,还有一碗肉。

  红烧肉!

  

第四十六章 石屋里的动静

  铁捕头盯着坛子里看了一会,实在想不出为什么里面会是这么一个东西。就在这时,外头响起说话和走路的声音。他赶忙将坛子封好,放回原地,跟着将衣服堆好,盖上柜门,两下蹦到屋外将门关上,然后迅回到自己屋里。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的干净漂亮,简直像一只蜜蜂在花丛里灵敏的飞行,连一片树叶都没碰到。

  等乌子虚和三垛进到院里的时候,他已经在床上调匀了呼吸,跟没事一样闭目养神。

  乌子虚跟三垛两人在外头说话,铁捕头躺在床上屏气凝神的听,大概也就是一些家务事,并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信息。

  等三垛走了之后,乌子虚回到屋里。铁捕头心里有些紧张,担心自己刚才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来。过了一会,听到对面屋门响,跟着脚步声走过来。铁捕头故意将身子往里侧,留一个背面给将要进来的人。

  果然,乌子虚敲了敲门,然后问:“大人,您在吗?”

  铁捕头装作刚醒的腔调说:“哎呀,谁呀?”

  “是我,乌子虚。”

  “哦,乌兄弟呀!怎么了?”

  “大人,我要去后院洗衣服,你有没有要洗的衣物呀?”

  “哦,洗衣服呀,我这身衣服还能穿,不劳烦你了。你洗你的吧。”

  “那我就先洗自己的了,您有事就喊我。”

  “好的,谢谢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乌子虚到后院去了。

  铁捕头一个翻身起床,脑子里开始盘算接下来做什么。要不要再去乌子虚那屋查看下?不行,他随时可能回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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