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地密码-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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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去。

　　　　老爹还没有消息，我怎么能和阿雪一起去寻找她曾经的记忆？

　　　　甚至是……丫丫……她也没有任何的消息，我怎么忍心走？

　　　　“我……抽不开身……”

　　　　“讨厌鬼！”她撇了撇嘴，轻哼一声，继续往外面走。

　　　　“阿雪，你等等！”

　　　　她的身影，已经到了院子里。

　　　　我跟了出来，叫住了她。

　　　　斜阳透过柳絮，吝啬地把阳光洒在她犹如阳春白雪一样的瓜子脸上。

　　　　在我的记忆里面，阿雪并没有什么亲人，连朋友都很少。她曾经去过的地方，都相当地危险，我不能任由她这样离开。

　　　　“你还有什么事？”她蹙着眉头，看着我，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

　　　　阿雪很高，身高快接近我了，所以她看我不用抬头。

　　　　“你先在自己等两天吧，等我把一些事情处理好，我就陪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真的？”她像一个刚得了糖吃的小女孩，喜上眉梢。

　　　　“真的！我用不着欺骗你。”

　　　　“可是我不知道我要去什么地方诶！”

　　　　“我知道一些你要去的地方。”

　　　　“这样啊……那真的太……”她的笑容陡然间凝固，原本伸出来准备搂我脖子的手立刻就停在了空中。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东西在靠近她，是她不喜欢的东西。

　　　　大铁门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声音很稳，很轻柔，很平缓，有点焦急，却又显得从容不迫。

　　　　这……不是普通人能够走出来的。

　　　　同一时间里，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飘了进来，迅速进入了我的鼻孔。

　　　　很普通的味道，可吸入肺部之后，却莫名其妙地让人觉得精神一震。

　　　　“有人在吗？”一个清丽的女声传来，紧接着，一只红色的鞋便是出现在了大铁门外面。

　　　　声音轻柔，带着一种神奇的抚平伤口的的能力。

　　　　不知道为什么，当那只鞋子出现在大铁门外面的时候，阿雪竟是像见了鬼一样，一个闪身，蹲在了花坛后面。


………………………………

　八卷第二十三章：她有病

　　　　裙摆微扬，那只红色的鞋子完全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很古典的一双鞋子，有点儿像是古典舞的舞鞋，却又和那种三寸金莲相差甚远。

　　　　像她们这样从那个时代里面过来的人，似乎都特别喜欢复古的东西。

　　　　红色的舞鞋，红色的裙子，没有娇媚，有的只是一抹明艳，夏日荷花一样的明艳。

　　　　就算她一身红，妖娆这个词也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瑶！

　　　　她的发型换了一个，衣服也换了，可眉心的那抹朱砂却还在。

　　　　原本我还以为那是她故意点上去的朱砂，现在看来，那抹红色的像火焰一样的印记，只怕是她异能觉醒之后留下的痕迹，一辈子都无法消失了。

　　　　“卓……”她看着我，婉转一笑。她永远是那个温柔的女子，温柔得犹如春水，滋润着沿岸的一草一木。

　　　　她的笑容，犹如残雪上的春日，她的头发，婉似阳光下刚刚抽芽的柳丝。

　　　　和丫丫的温柔不同，她的温柔是发自内心，而丫丫的温柔却显得有点儿“做作”。呃？这样形容似乎也不对，应该说丫丫的温柔是吝啬的，不是对每个人都会温柔。

　　　　好似有一只红蝶飞进来，带来了骄阳，带来了枫叶，也带来了荷香。

　　　　“这几天，你还好吧？”她抬着一双没有灵光的眼睛，看着我问道。

　　　　“还行！”我勉强笑道。

　　　　“你欺骗我！”她摇摇头，“你的呼吸很微弱，你身上有伤，而且还是很重的伤。嗯？应该是剑伤，是谁伤了你？

　　　　以你的身手，不应该被人伤这么重才对！直接被一剑刺中了心脏，差一点儿就挂了。”

　　　　“可是我还是活着的。”

　　　　“那是你走运！”她笑了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两颗药丸，递到我的手中，道，“一颗直接服下，另外一颗捏碎了之后用酒敷在伤口上。”

　　　　秦瑶不是小若，她的异能也不是治疗型的。

　　　　在我们的那个世界，也经常有人的异能会觉醒。可这些异能，并不是很强，在强大的科技面前，根本就没有多少用处。

　　　　但这其中也有一种异能例外，那就是治疗型的异能！

　　　　这一种异能，是科技远远比不上的。但是这拥有这一类异能的人，无疑也是最少的，少到比熊猫还稀奇。而且，这些觉醒者中，并不是每一个异能都很强大。

　　　　像小若这种，就算是有计划地人为地将优良基因汇集在她的身上，可异能觉醒的概率依旧是千亿分之一！

　　　　超级低！

　　　　秦瑶看着我，继续道：“如果不是小若异能觉醒之后输血给你，你的身体有着超乎想象的愈合能力，只怕你现在已经挂了。

　　　　但是我也要告诉你，你的这种愈合能力是会逐渐减弱的，毕竟这不是你自己的能力。

　　　　随着时间的流逝，你这种能力也会逐渐消失，最多再过三五年，你这种能力就会消失殆尽。而如果受了伤，这种能力的消失速度会更快。小若的异能已经帮你捡了一条命，你这种能力，估计只能持续一两年了。”

　　　　我把她给我的药吞下肚，笑道：“原来是这样啊，看这个样子，以后还是得小心的照顾自己才是，说不准哪天又会捡回一条命。”

　　　　“只不过我很奇怪，是谁这么厉害，既然一剑就刺中了你的心脏？”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的伤势的，但是我知道秦瑶她也很厉害。

　　　　我沉默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方便说吗？”她歪着头……这一个动作，和阿雪侧头的样子有点儿相似。

　　　　“我猜……这个人是偷袭你的。可是，要偷袭你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你的生活，就在偷袭与被偷袭之间。

　　　　所以，偷袭你的这个人，你很信任他，对他根本就没有防备，而对方又是用剑，那……会不会是……”

　　　　她说到这里，闭口不言，吃惊地看着我。

　　　　看样子，已经猜出了是谁。

　　　　我依旧选择沉默，不知道是默认了，还是根本就懒得解释。

　　　　“看样子是真的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一向是爱你的，为何突然之间就要置你于死地。”

　　　　“我也想不通，”我摇摇头，看着西边只剩下一半的太阳，喃喃地道，“她突然就出手了，没有任何的征兆。”

　　　　秦瑶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道：“我这次过来，是想找一个人，这两天，她一直出现在这附近。我就来问问，你看到她没有。”

　　　　她刚刚问出这一句话，我心中就是一紧，难道……她要找的人是阿雪？

　　　　她的手微微挥动，红袖之后，便是出现了一光幕。

　　　　光幕之上，是一个人，一个女子！

　　　　这个人上身穿着皮夹克，下身同样是一条皮裤。

　　　　头发不是很长，扎成马尾辫之后，发梢刚好落在后肩上。

　　　　她把双手插在裤兜里，眺望远方，一副叱咤风云的模样。

　　　　这只是一个背影！

　　　　我只能看到她的侧脸。

　　　　可就算只是一个背影，我已然知道了这个人是谁。

　　　　秦瑶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在光幕在一点，光幕立刻转动，我终于是看到了光幕中这个女子的脸。

　　　　不错！

　　　　这个人……就是阿雪！

　　　　只是任谁都不会想到，3D照片中运筹帷幄的她，如今竟会沦落成这等模样。

　　　　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急着告诉她阿雪就在这里，因为我想听她说说她和阿雪之间到底有什么故事。

　　　　反正阿雪就在我的别墅里面，不可能跑远。

　　　　而且，从阿雪的对她的态度看来，阿雪似乎并不是特别希望看到她。

　　　　尽管秦瑶不是一个让人觉得讨厌的人，可既然躲着她，那就一定有躲着的理由。

　　　　两边都是我的朋友，出卖哪一边都不好。

　　　　于是，我笑着问道：“她看起来和你很像啊，不会是你的女儿吧？呃？如果真的是你的女儿，那她应该叫我什么，是伯伯，还是叔叔？”

　　　　“你……又贫嘴！我和你说正事了！”秦瑶俏脸微红，佯怒道。

　　　　她挑眉毛生气的样子，也真的很好看，似乎每一个女子挑眉毛假装生气的样子，都会很有味道。

　　　　“不是你的女儿？”我继续不要脸地道，“那你这么着急地找她干什么？我才不信！”

　　　　“因为……她～有～病！”秦瑶沉默了一会儿，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这句心惊胆战的话。


………………………………

　八卷第二十四章：一切的源头

　　　　明亮的地板上，散落了数张文件，犹如白玉一样的高级瓷砖，倒映着秦瑶红色的身影。

　　　　她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一个似是而非的故事。

　　　　而这个故事，也恰好是阿雪的故事。

　　　　八百年前，她的后代从她的女儿那里分成两支。一支流落到云南，也就是小若的祖先，而另外一则进入了横阻断路的横断山，发展成了一个神秘的文明，这也就成了阿雪的祖先。

　　　　这两个分支，从某种程度上来讲都传承了我们那个世界的部分科技文明，因此在中华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就显得异常的神秘。我在横断山苗寨遇到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只怕就和阿雪们的这个部落有关。

　　　　？？这两个文明原本都还有一点儿联系，因为他们的目的都是相同的……那就是等待卫灵的出生，只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横断山的那一个文明竟然在一夜之间覆灭。

　　　　？？这一场屠杀，没有人知道是如何进行的，也没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生还者，更不会有人知道凶手是谁。

　　　　待得小若的祖先知道消息之后，横断山那个诡异的文明就只剩下了一片废墟。

　　　　这些事情，都是秦瑶去了云南之后通过李循的讲述才知道的。闷李坝的图书馆中，藏得有记载了这些事情的书籍。

　　　　说起来讽刺的是，秦瑶的女儿已经在七百年前去世，如今早已化成了白骨，而她这个母亲却还在人世。

　　　　因为小璇的父亲是一个地球人，基因被稀释，她无法继承我们长寿的特点，这才比自己的母亲先老去。

　　　　秦瑶的女儿想来也是一个不幸之人，而秦瑶显然也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她居然连自己女儿的名字都不知道，直到在闷李坝看了那些资料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女儿的名字叫李璇。据说是“璇”与“玄”谐音，这才叫做小璇。名字取“玄”之意，其意义自是不言而喻了。她的身世或者说她的母亲就像天书一样玄乎。

　　　　这想来是小璇的父亲给她取得名字。她的父亲也一定很好奇自己的那个露水夫妻吧。

　　　　不得不说，秦瑶真的是一个很狠心的女人。

　　　　“其实，我也不完全算是她的母亲。”秦瑶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可笑容很是惨淡，“因为我只给了她基因，并没有给她血肉。我不可能和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发生性关系。我爱的人，就只有落柯。

　　　　在她还没有出世的时候，我就经常去看望她。虽说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我，她没有在我的肚子里，可我感觉她就是我的孩子。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我让她出世，虽说目的是为了让卫灵诞生，可我终究还是爱她的。因为她是我的女儿。

　　　　后来，她的母亲因病去世。我完全成了她的母亲。教她说话，叫她认字，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她十五岁那年。

　　　　那时，她已经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也终于肯称呼我为母亲。那一天，我真的很高兴。可我也知道这样的生活无法持久。因为我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做。

　　　　小璇的出生，就只是为了对付终结。

　　　　她已经长大了，我必须要离开她，为她准备其他的事情。

　　　　我走的那天，小璇抱着我一个劲的哭。她的父亲也一个劲的劝我留下。我还记得他说过的那句话：都生活这么长的时间了，你就留下吧。小璇她需要你。

　　　　我知道那一刻，他是对我动情了。他希望我能留下，和他还有小璇一起生活。

　　　　可这是不可能的。一是我不爱他，二是我还要个考虑终结出世之后所带来的恶果。

　　　　所以我只能狠心离开。我也很舍不得小璇。虽然她不是我生的，但她的身上毕竟流淌着我的血液。她是我的孩子。

　　　　自从那一次分离之后，我就很少见到小璇。

　　　　以后的事情，就是我帮助她如何扩展势力，如何保护自己不受到别人的伤害。

　　　　再后来，她知道了我是谁。

　　　　我真的很难形容她当时的表情。

　　　　只是我说什么也没有想到，隔了这么多年之后，我再次见到她，她却已然是一堆白骨。”

　　　　……

　　　　秦瑶说到这里，我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条清晰的线索。

　　　　直到此时，我在地球上所经历的事情，似乎都画上了一个完整的句号。

　　　　而这一个句号的源头，就是秦瑶。

　　　　我所经历的事情，都和她有着扯不断的关系。

　　　　小若的事情就不说了。小若是卫灵，是她的后代，并且还继承了她部分的异能。

　　　　而阿雪，就是祭灵！

　　　　我现在可以确定，她就是祭灵。理由是我在闷李坝的时候，大长老说的那一句话：祭灵已经不知所踪，这一次就算拼着所有的人都死在这里，也要保护卫灵的安全……

　　　　大长老将祭灵和卫灵相提并论，由此可见祭灵的重要性，她在很多地方应该和卫灵相似。

　　　　现在听了秦瑶一席话，我才知道阿雪其实是小若的远亲！

　　　　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祖先，那就是秦瑶。

　　　　也无怪乎她们在某些地方会惊人的相似。

　　　　我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既然秦瑶是阿雪的老祖宗，那我也就没有必要隐瞒秦瑶了！

　　　　“她有病。和我一样，基因出现了问题。”秦瑶微微叹了一口气，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道，“但是她的情况又和我的不同。她的是遗传下来的……而我的是在改造的过程中出现了差错。我的后代中，绝大多数人的基因都有问题，只是明显的与不明显罢了。

　　　　小若的基因，应该是最完整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就想起了闷李坝的那个李辛，那个一直暗恋着小若的李辛。

　　　　他的基因也有严重的问题。一到月圆之夜，就变得跟科幻片中的巨人似的。

　　　　“我见过她！”我的眼光，穿过大厅的门，落向了院子中的花坛后面。

　　　　阿雪应该还躲在那里。

　　　　和秦瑶说话的这一小会儿，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那里，我就是害怕她乘着我和秦瑶说话的时候逃跑。

　　　　很显然，我并没有看到她这样做，也不知道是对我的信任，还是秦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可恶。

　　　　“谁？”她没有转过弯来，疑惑地问道。

　　　　“你找的是谁？”

　　　　“梧桐雪？？！！”她试着问道。

　　　　“嗯！她就在那里！”我起身，指着外面的花坛道。

　　　　花坛不是很高，也就五十公分。按理说，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的话，准能看到阿雪。

　　　　而事实是什么都没有！


………………………………

第二十五章：高原上的格桑花

　　　　我心中有些纳闷，才这么一会儿，她就不见了。

　　　　起身站起，离开沙发，朝外面走去。

　　　　然而，秦瑶的速度比我的还要快。红影一闪，整个人已经到了花坛边上，阿雪藏身之处。她停下脚步，衣襟还在飞舞。

　　　　“她在哪里？”她四处张望，寻找着阿雪。

　　　　果真是不见了。

　　　　心中忍不住就是一紧。

　　　　这一会儿我都一直看着那个方向，结果她还是不见了。

　　　　“人呢？”秦再一次问道。

　　　　我赶了过去，只见得阿雪藏身的地方空空的，唯有几张树叶，不知人已经去了什么地方。

　　　　空气中，还残留得有她的味道。这不可能是幻觉，她刚才的确来过这里。可我想不明白的是：她是怎么不见的？

　　　　花坛就在院墙边，右边延伸到大门，左边以一个圆弧状收于金鱼池边。阿雪就藏在圆弧的后面。

　　　　从客厅的大门看过去，除了那个凹陷进去的圆弧之外，可以看到花坛的全部。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场景下，她是怎么躲过我的眼睛逃出去的？

　　　　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希尔卓，”

　　　　“在！”

　　　　“人呢？”我问道。我现在很生气。她这个护卫是怎么当的？什么时候少了一个人居然都不知道。

　　　　“主人，这个我真的没有注意到。你也没有让我去注意她啊？”

　　　　“我靠！你还有道理了是不是？”虽然我也觉得对一个机器人生气很无聊，可阿雪就这么不见了，我是真的很生气。

　　　　“你快去找。看看她是怎么出去的，又去了什么地方。”生气归生气，这人还是得寻找。

　　　　我看着秦瑶，道：“她刚才的确在这里。瑶，对不起，这是我的错。我……帮你找她。”

　　　　她苦笑着摇头，道：“你是害怕我对她不利？所以才等到现在说？”

　　　　无言就是最好的回答。

　　　　她轻轻叹息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夜幕拉拢，光线暗淡，天已经黑了下来。西边的云彩发出昏暗的光，落在秦瑶的脸上。她的脸显得有些苍白。

　　　　许久，她才道：“我们分头找吧……”

　　　　说是寻找，可我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找起。

　　　　阿雪就这样消失了，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现在能用的方法，就是挨个儿问人。

　　　　吃了秦瑶的药之后，我的伤好了一些，再加上有机甲帮助，走路已经不像刚才那般吃力。

　　　　可我还是觉得很累。

　　　　……

　　　　坐在河边，默默地抽着烟。

　　　　就算没有烟瘾，我还是改不了这不好的习惯。或许，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上瘾了。

　　　　路灯早已亮起，惨白昏黄的颜色，更是衬托出了夜晚的诡异与寂静。

　　　　我的面前是一条经过人工修缮过的河道。这里原本是一大片农田，现如今已经变成了公园。

　　　　白色灯光下的水光，不住地在墙上与地上摇曳，看在眼里非常的不舒服。

　　　　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水里面冲出来一般。

　　　　找了快两个小时了，依旧是没有阿雪的消息。就好似她根本没有来过这里一样。突然出现，突然消失。

　　　　我开始怀疑我的别墅是不是有什么秘道……我不知道的秘道。

　　　　上一次有一个人进来，他为了寻找他需要的东西把我的家翻得乱七八糟，还留下了“祭灵”的血字，而我却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现在，同样的事情又在阿雪的身上上演。这还会是巧合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玄机。

　　　　但昨天那个奇怪的家伙不可能是阿雪，他留下来的掌印太怪。如果他不是一个畸形的人，那么他就一定不是人。这两个特征，阿雪都没有。

　　　　我觉得我不应该那么好奇。许多时候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

　　　　狠狠地把烟头掐灭，屈指一弹，它准确无误的进入了几米之外的垃圾桶中。

　　　　奶奶个熊！如果不是因为我刚才的好奇，现在哪里会有这么麻烦的事情发生？

　　　　也真是的！

　　　　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希尔卓的空间中拿出对讲机。

　　　　这是在内蒙古的时候，阿雪送给我的。

　　　　我也不知道她身上现在有没有对讲机。可她现在的心智犹如一个孩童一般，说不准什么时候心血来潮突然就用上了这个曾经的家伙。然后我就可以接受到她的信号了。

　　　　忍不住搔了搔头，对着水面苦笑了一下。我未免也太一厢情愿了吧？

　　　　以希尔卓的能力，她要完成这些事情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哪里还用得着带一个累赘的对讲机？

　　　　真的是一厢情愿！

　　　　不！应该是这是恋旧。

　　　　我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于是心安理得地站起，对着公园对面莽莽苍苍的大山，打开了对讲机。

　　　　虽然我知道利用对讲机来找到阿雪的概率微乎其微，可我还是要试一试。

　　　　对讲机开始自动搜索信号，滴滴嘟嘟的声音很奇怪。就犹如一个人走在幽深静谧的小巷，墙角的槐花树下，随时都有可能走出一个撑着伞的丁香般的姑娘。

　　　　这是一种很奇怪、近乎病态的期待与守望。

　　　　而那个丁香般的姑娘，自然就是阿雪了。

　　　　虽然用丁香来形容她不是很合适，可她也的确像一株丁香，冷艳孤傲，却又温婉动人。

　　　　不错！我个人觉得这个形容挺适合她的。如果说丫丫像一株月季，娇艳中带着孤寂，安静的表象下全是精灵古怪；小若像高原上的桑格花，那阿雪就是一株丁香。

　　　　呃？奶奶的！想这么多干嘛？

　　　　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有一种想给自己一巴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