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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地密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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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她的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精灵古怪的表情。我的心里陡然冒出了一种大祸临头的想法。

    “我想要于彤哥哥早点回来!”她忽然跑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就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的脸都绿了!这丫头是不是太开放了?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也敢亲我?

    她放开我,咯咯一笑,道:“于彤哥哥,我们登机了!你早点回来啊!小若等着你!”

    看着她登机而去的背影,猴子拍着我的肩膀怪笑:“被女孩子亲吻是什么感觉?”

    “挺奇怪的……只不过也挺……舒服……”

    “那要不要我也亲你一下?”

    “你他妈的给我滚!”

    我一脚将猴子踹开,他又死皮赖脸地回来,问道:“你现在要去哪儿?”

    “新疆!你呢?”

    猴子道:“我现在要回北京,将收到的几个玩意儿出手掉!”

    “那好吧!后会有期!祝你好运!”

    “祝你好运!”

    这次去新疆,其实是去若羌的罗布泊!

    之所以会诞生这样的想法,是和今天早上的一件事情有关。

    其实昨天晚上马叔就回来了。我立刻询问他有关丫丫的事情。可他知道得也不是很多,这让我大所失望。

    就在我们准备睡觉的时候,马叔在罗布泊镇工作的儿子忽然发过来一张照片,说他偶然得到了一个东西,想要出手。

    马叔拿过来给我们一看,竟是一支古代女子用来束发的发簪!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看着这支发簪竟然有些眼熟,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原来马叔的儿子马澄听说马叔手里的那幅画出手后,便也想着将手里的这支发簪出手。毕竟他不是收藏古董的,留着在身边也无用。不去出手后捞点儿外快,整点盐巴钱。他将这张照片发给马叔,其实是想让马叔联系猴子,看看他收不收这只发簪。

    猴子看后直摇头,道:“照片的像素不高,根本看不清!”

    马澄又只得重新发了一张高清的过来。都有十几兆了,这边网又差,下载了两分钟才弄出来。

    这次看清楚了,确实是发簪,荆木的,做工非常精细,看得出来这个工匠的艺术修养非常高。年代却不怎么看得出来。

    猴子道:“如果是玉制的或者是金质的,那就值钱。可这是荆木,而且从照片上还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物品。虽说做工精细,但是价格也大打折扣。罗布泊镇离这儿这么远。除非他自己将东西寄过来,要不然我是不会过去的。这东西我现在估个价,最多五百块钱,这点儿油水还不够我的车费!”

    这个奸商,我知道他又在砍价,他五百块钱收购,只怕出手时至少是一千!

    猴子和马澄通了电话,当他听说猴子只出五百块钱还要他寄过来时,他就不卖了。他说其实他也很喜欢那只发簪,既然只值五百块钱,那他自己收藏算了。

    跟着一个古董商在一起,遇着这种事情本来很平常。

    可就是这天晚上,我又梦到了丫丫!

    醒来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那支发簪,竟然就是丫丫头上束发的那根荆钗!
………………………………

第一章:鬼压床

    我没有想到梦里丫丫的发钗会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忙翻身坐起,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从背包里找出那张画像!

    果然一模一样!

    虽然画像上只看得到半截。可由于画工非常精细,那上面的芙蓉花纹还是非常的清晰。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了半个小时,打通了马澄的电话。他那支发簪不要卖给其他的人了,我出一千买下,并且我自己过来拿!

    马澄当时很奇怪,问我为什么这么爽快。

    我只说这荆钗对别人没价值,对我却意义非凡。

    这个马澄也狡猾得很,一听我这么说,立马就把价格抬到一千五去。

    嘿嘿!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我也是一个奸商!对于这些买卖的框框套套,我比他清楚。想和我抬价,门都没有。

    最后我只能道:“最多一千一,这是我的底线,再高我就不要。这东西对我来说非常有意义,但也并不是非要不可!”

    听我这么一说,他还真怕我不要,毕竟猴子只出五百块钱,而我却多出了六百,要是以后别人也只出五百,那他就亏了。毕竟这簪子不是对每一个人都有意义。

    事情谈妥后,我就往他账户里先转了一百块钱的订金。约定次日动身去找他。

    一路上不知道睡了多少觉。反正都只是在转车的时候醒过来。或许是用了两天,也或许是三天,我终于到底了罗布泊镇的车站。

    这种地方,人流量自然不会很大,罗布泊曾经是中国的第二大内陆湖,虽然早已干涸,可也并非无毛之地。这周围还是有人烟的。

    怕我找不到路,马澄就直接来车站接我。毕竟是来给他送钱的,他自然要客客气气。

    他是镇上一个工厂的工程师,算得上是中薪收入人员。

    到了他家里后,他就将发钗拿给我看。

    虽然这钗子是荆木,可入手的感觉却像玉一样,更难得是上面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非常好闻。看了实物,才发觉这做工真的到了一种巧夺天工的地步。我之前还有些心疼这一千一百块钱了,可现在看来,值了!

    绝对值这个钱了!猴子要是知道这个事情,只怕肠子都要悔青!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荆钗。也难怪猴子出五百块钱时马澄不卖,这种拿在手里的手感,别说是五百块钱,就算是五千我也不卖!

    “能不能讲讲这个发簪的故事?”我把玩着手里的簪子,问道。

    其实,这也是我亲自来这里的另一个原因。我的目的不是这簪子的本身,而是这簪子的主人丫丫!

    只不过现在我也喜欢上了这支簪子。拿在手里的时候,那感觉非常奇怪,真的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就有点像……你重新找到了你小时候丢失的一个特别特别喜欢的东西一样,喜欢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又好像是遇到了你分散多年了的初恋一样……

    非常熟悉,却又非常沧桑,让你有一种想放声大哭却又想开怀大笑的冲动。

    马澄给我倒了一杯茶,笑道:“说起这发簪,那可真的有故事……”

    接下来,他就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那似乎就是两三年前的事情。那时马澄的家还不在这里。这个家是后来搬的。

    他大学毕业后,就来到这里工作,之后就直接在这里定居,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小生活过得也还要得。

    总之就是要比我好。我也算得上是中薪阶层了,可我一直是单身狗。还没尝过被妻子照顾的感觉是什么了。以前去过相亲,可越相亲我就越对爱情婚姻失去兴趣……

    打住!是说马澄的故事了。怎么说成我自己的了?

    这个事情倒真的蹊跷。马澄和他妻子还在蜜月里之时,他们原来住的那栋房子竟突然闹鬼!

    我本来也是当他是饭后茶余之谈,可听着听着我心里也没来由的发毛。

    事情最早是发生在一天早上。她的妻子醒来时忽然发觉自己动不了,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

    听到这里,我觉得没什么奇怪的。这其实就是人们常说的“鬼压床”现象。也就是早上起床时发觉自己是醒的,可四肢就是不听使唤,起不来。

    而科学的解释是:这是一种病。叫做间接性神经瘫痪。人经常处于紧张或者是过度疲劳时就有可能发病。

    那一瞬间,你的运动神经中枢出现暂时的瘫痪,不听高级神经中枢(也就是人的意识产生的地方。)的指令,所以才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一样。

    可想想也不对,他一对小夫妻正处在蜜月中,还有什么好紧张的?难不成还会为“那事儿”紧张?

    马澄道:“我们都是受过现代化教育的,自然不会相信鬼神之类的东西。我也以为是我妻子生病了。就带她到医院去看看,可也没检查出什么病!”

    这就奇怪了!既然不是间接性神经瘫痪,那还会是什么?

    马澄抿了一口茶,继续道:“而当我们从医院里回来的时候,我们却看到了有些震惊的一幕。”他说到这儿,忽然变得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他们当时看到了什么。

    他道:“虽然有些丢人,但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说下去。当我们回来的时候,我竟然……竟然看到我妻子的内裤挂在了客厅里的吊灯上!”

    “这……”我没差点把嘴里面的茶水全部喷出来。马澄你这小子,不让我喝茶也就直说,干嘛用这种手段?

    他看着我,脸都红了。

    “行了行了!”我道,“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尴尬的?如果是有妹子在这儿,那还真不好说。你继续说,你还没到正题上了!”

    “是!”他应道,“我和我妻子当时可笑不出来。因为这不是人的恶作剧。我们的家里就只有我和我妻子两个人。连猫都没有!而且就算是猫,它也不可能将我妻子的衣服叼到客厅里的吊灯上去。我们出门的时候,门窗都是锁着的。如果有人进来,他怎么会大费周章地将……将一件衣服弄到吊灯上去?他应该把值钱的东西拿走才对!”

    我正想着这是不是一只色猫,忽听得他说“门窗都是关好的”,心里顿时就是一凉!
………………………………

第二章:鬼捏青

    我心里顿时就是一凉。

    他自己家里没喂猫,门窗都是关着的,其他的猫怎么进去?而且,客厅里的吊灯要有多高,猫怎么能从地上跳到那上面去?真当这世界上有什么狗屁的狸猫不成?

    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马澄半夜又被枕边的妻子的惊叫声弄醒。他迷迷糊糊地问他妻子怎么回事。他的妻子只说有人掀她的被子,脱她的睡衣!

    可是马澄开灯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卧室的门也是关着的。不可能有人进来。

    他就想:是不是他自己在睡梦中脱了妻子的衣服。可是他的妻子对他说她感觉自己的衣服被脱时,他还是睡着的。

    他说得很轻松,我本来是打算听故事的,可此刻背后却直冒冷汗。

    马澄又说,他当时就以为是自己的妻子被间接性神经瘫痪吓坏了,以至于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将梦境里的东西带到了现实中来。

    然后,第二天早上起来,他竟见到他妻子的手上和脖子上有几块淤青!

    他当时就被吓坏。又在他妻子的脚上也找到了几块淤青。

    民间自古就有“鬼捏青”的说法,这种现象是你在没被摔着受伤的情况下,身上会莫名其妙地出现淤青。这种淤青就叫“鬼捏青”。因为老人都认为这是鬼捏的。

    可实际是,鬼捏青也可以说是一种病。它的病因是人体内的胶原蛋白不足,继而导致毛细血管壁的韧性不足,稍微被碰着就会致使血管破裂,血液渗透到周围的组织液中,从而形成淤青。只要补充维生素就可以防止“鬼捏青”的出现。

    可一夜之间身上出现这么多的“鬼捏青”,只怕这已经不是小病了!他再次带妻子到医院检查,而医生却说他妻子的生理状况是正常的。那些淤青也不是“鬼捏青”,而是机械性碰撞所致!就给他们开了消肿去淤的药。

    回来的路上,马澄就开始想这是不是某一个人的报复?

    比如说自己的前女友?或者说是妻子的前男友?他们见自己和妻子成婚后,出于一种报复心理,便装神弄鬼来吓唬他们。

    他这种猜测也是合理的。他的前女友或者说是他妻子的前男友都确实有作案动机。

    于是,马澄就暗中买了不少针孔摄像头安装在家里。他要把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给逮出来。

    这天晚上,他的妻子因为害怕,就一直蜷缩在他的怀里不敢合眼。为了安慰他的妻子,他也只能抱着她入睡。

    可是这天晚上,他却被什么东西从床上拖了下来,爆打了一顿!然后等他的妻子将灯打开时,却又什么都没有。

    听到这里,刚开始我也以为是他自己因为恐惧而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然而,他却给我看了手上、脸上的几处伤疤。说这些伤痕就是那天夜里留下来的。

    虽然是白天,可我立时就毛骨悚然。这怎么可能?怎么他说的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像是这个世界本该有的东西!

    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可现在我都要开始怀疑我的三观是否正确了!

    如果抛开鬼神的学说。我们从最朴素的科学原理着手分析。先我也以为马澄说的东西全是一种心理作用。可此刻看到他身上的伤疤,我就推翻了这种假设。

    如果说开始他妻子被“鬼压床”是间接性神经瘫痪,那么他妻子的小内飞到吊灯上去又怎么解释?

    我们先不谈那些暧昧的东西,科学可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从能量守恒的角度来看。她妻子的衣服跑到吊灯上去,重力势能加大,这必然要有一种物体对它做功,排除人为、动物的因素,那是什么东西对这件小内做了功?给了它能量,让它飞到了吊灯上去?

    行!其实你也可以归罪于电磁场。反正现在解释不了的事情都可以用电磁场去搪塞。就算是一些江湖骗子,也开始打着它的名义行骗。它可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影响我们的生活的每一处。

    可实际上,电磁场本身是两种不同的场,即电场和磁场!尽管这两种场都看不见摸不着,却又能传递场力,可它们本身也是一种物质。没什么特别的。电磁场由电磁子组成,而电磁子其实也就是光量子!

    虽然说它们能隔空传力。可马澄的屋子里哪里来如此强大的电磁场,能将小内弄到屋顶的吊灯上去?

    就算是有,那如此强大的电磁场也会衍生出非常强的电磁辐射,直接要了人命!他家里的电器也怕也会被悉数破坏!

    马澄和他妻子也早就死翘翘了。要不然的话,坐在我面前的就不是人!

    我开始有些想入非非,马澄放下他的衣袖,笑道:“后来,我看了那些针孔摄像机记录下来的视频。于老板,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望着他的笑容,我拿着茶杯的手没来由地一抖。一瞬间,竟觉得他的笑容是如此的阴深恐怖!

    我装着很镇定的样子,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我想,任何时候,气场都不能输掉。否则你一上阵就输了!

    他又喝了一口茶,淡淡笑道:“在厨房里的那个摄像头里,我看到我的冰箱会凭空打开,就像有人拉它一样。里面的东西会自动飞出来,跑到砧板上去,然后刀会自己动,将那些菜切好,放在锅里,然后电磁炉会自己开火,将菜炒熟,最后盘子又会飞过来,落在电磁炉的旁边,平底锅又自己将炒熟的菜倾倒在盘子里。

    在卧室里,我看到我妻子的衣服会从柜子里飞出来,我还见到床会自己陷下去,就像有什么东西坐在上面一样。客厅里,沙发自己会动、洗手间里,水龙头会自己打开,又自己关掉……

    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这些东西都有生命一样……这是多美妙的一个事情……”

    砰!

    我手里的茶杯陡然被我捏碎。手背上的青筋开始根根暴起,额头上也出现了汗水。

    “荒唐!荒唐!太荒唐了!怎么可能有这些事情!你他妈的说书去吧。还当什么工程师,有这么好的编故事的能力和语言基础。”我心里在大骂,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硬是生出了一股浓浓的危机感,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就在我背后一样,用一种恶毒、贪婪的眼光看着我。

    我看着马澄在笑,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

    而随着我茶杯的碎裂,他顿时止住笑声,问道:“于老板,怎么啦?”

    此时,我忽然一个激灵,怎么从始至终,他说这个故事都这么轻松,就好像他说的不是他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一样。还笑得出来?普通的人遇到这种事情,只怕是避之唯恐不及!怎么还敢和别人再次说?而且还是这样谈笑风生地说?他有什么目的?

    难道他说的都是假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马澄!

    我缓缓反过手来,摸着背上的苗刀。只要情况不对,我立马拔刀!

    而就在这关口。眼前就是一黑,所有的灯都熄灭了!
………………………………

第三章:巫神庙

    灯熄灭后,我直接握紧了苗刀,起身离开椅子。

    我才不会这么傻,去打开手机的手电筒。

    眼前白光一闪,出现了一张白惨惨的脸。

    马澄笑道:“对不起啊,于老板,刚才忘记说了。这两天我们这条街的电路在维修,每天到这个时候就会停一下电,半个小时后电力的供应就恢复了!”

    我不动声色,将簪子收在背包里,一只手依旧暗暗握着苗刀,另一只手却装着镇定自若地喝茶。我道:“刚才的故事你还没说玩了!”

    他笑了笑,道:“现在没电,也做不成什么事情,我就继续说吧。

    当时我见到这些场景,就猜想我们的房子是不是在一个非常奇特的磁场上。因为我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它就说一个科学家设计了一种能与重力抗衡的磁场。只要这个磁场被激发,这个科学家就可以让场内的水从杯子里呈块状悬浮在空中,甚至还能让场内的金属化成粉末。

    我就想我家里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也是受到了这种场力的作用后而悬浮在空中?

    可是后来,我去弄了来仪器来检测家里的地磁场的强度,却发现是正常的!”

    我的心里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可刚才这家伙的表情也太可疑了,就像是被鬼附了身。

    他继续道:“我妻子那时已经被折磨得接近崩溃,最后我们只得决定搬家。可就在我们要搬走的那天早上,我刚一打开门,竟然就见到一个人站在外面。”

    我的眼神不由得一凝,心想说了这半天,终于要切入正题了。我问道:“这个人是谁?”

    马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她带着一个大口罩,几乎遮住了大半边脸,看不见她的容貌。我问她找谁,她也不说话,只是对我说,你搬走也于事无补,它会跟过去的。

    我当时就想,这是不是遇着菩萨下凡呢?”

    “是女的?”我情不自禁地问道。

    他点点头:“而且?……她还穿得非常素净。她来到我的家里,也不见她怎么动,手里就凭空多了一把剑!之后,我就听到客厅里忽然多出一个男人的惨叫。可这个时候,我的家里就只有我、我妻子、还有她三个人。当时真的非常想不通这个事情。

    后来,我和我妻子都想报答她。可她却头也不回地走了,临走时只丢下一句话:只是顺手除了一个不该存在的东西罢了!如果真要报答我,就来巫金岭。

    巫金岭是我们这儿的一座山。据说以前倒是有三条小溪从上面流下来,因此山下也有不少人烟,可后来水干涸了。周围也渐渐退化成沙漠,人也就没了。那里现在其实是一座荒山。但是……山上却有一座巫神庙!我们想,也许那个人就住在那个庙里也说不定。

    于是,我和我妻子准备足了东西,连续开了七八个小时的车才到了巫金岭下,之后又用了一个小时爬上去。巫神庙虽然年久失修,但也没有坍塌。于老板,你猜我们进庙后看到了什么?”

    我摇摇头,心里却在暗骂:这家伙老是叫我猜,不知道我很想知道后面的事情吗?这猜来猜去的岂不是浪费时间?

    他道:“进庙后,我们竟然看到那庙里面供奉的巫神的神像是个女子!而且,还和那天来我家的那个女子神似!如果给神像戴一个口罩,那简直就和那女子一模一样!”

    我的心顿时一震,难不成还真tama有神灵?随即我就想起事情的关键来,问道:“这枚簪子不会就是在巫神庙里得来的吧?”

    他笑道:“于老板果然是聪明人,这么快就猜到了。这支簪子就是在那庙里得来的。我看着那神像,心想这一定是一个巧合。要不然的话怎么说也说不通。于老板,你想一下,那神像在那里存在了几百年了,怎么可能会和一个几百年之后的人扯上关系?

    我的妻子忙跪下磕头,说这是巫神显灵了。

    而就在那个时候,庙门口就传来呼啦一声响。我和我妻子扭头望去,便是见到那个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庙门口,她拂去台阶上的沙尘,坐了下来。她依旧带着口罩,看了我们一眼,淡淡地道:‘你们真的来了?’

    我们忙诚惶诚恐地过去谢恩。她也只是客气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庙里面的那座石像。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上山的路上,就只有我和我妻子的脚印(因为被沙漠化了,所以人走过后自然就有脚印),没有她的。可这座山,就只有一条上山的路。我的妻子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我们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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