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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地密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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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妇女的流氓。相反,我最喜欢揍流氓!”
她撇了撇嘴,不屑地道:“还不是流氓,我看你就是一个特大号的流氓!一见我你就占我的便宜。”
我忍不住“啧”了一声:“那我总不能看着你死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一个流氓!”
我望着她,邪邪地笑道:“你在骂我流氓,我就真的做流氓了!”
“别!”她豁地起身,笑着跳了开去。
我也只是开玩笑,并不想真的就轻薄她。而且,我现在也没力气。
其实,她只是一双眼睛,就美到一种让人惊心动魄的底部。如果将她的口罩摘下来,她的颜值可能要将那些当红女明星全部秒杀下去。
真不知道她这样的人,怎么还会被人辜负。如果她本身不重感情,这也就罢了。可她偏偏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姑娘。说是被人辜负,我说什么也不相信。除非她真的不幸……爱上了一个天性凉薄的人。
这也是她命苦了。因为爱情从来就不跟你讲道理。
我有些心软,便道:“有些事情,说出来后会好些。”
她看了我一眼,低声道:“我能相信你吗?”
我道:“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做个朋友总行呗?既然你有你喜欢的人,我也不缠着你。那样你烦我也累。而且,我会活得一点儿尊严都没有。在爱情面前,我还是想给自己一点儿尊严。最重要的是……那样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
“你……这样看得开?”她有些迟疑。
我道:“都活到这个岁数上了,有些事情还是能想通的。那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只不过是一些小屁孩不负责任的屁话罢了。我从来不信什么海誓山盟。我是一个商人,看问题都比较现实。也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我才一直单身着呗。因为他们都说女孩子的浪漫情怀比较重,又比较喜欢听好话。”
“你真是这样想的?”
我点点头:“在我的世界里,婚姻和爱情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没有什么关系。喜欢一个人是一会儿,结婚又是另外一回事。”
“难道你就不想和自己喜欢的人永久地在一起?”
“想!”我望着有些昏黄的天空,不由得又想起家乡的蓝天来。好长时间没回南方了。
那个地方,是落后的代名词,它的经济拖着全国的后腿。
可是……我却喜欢那里。我不用担心雾霾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用担心沙尘暴什么时候会刮到。看蓝天不是一种奢求。
我继续道,“可是我从来不相信什么东西是永恒。爱情,在我眼里并没有那么神圣,许多时候,我甚至想它是不是就是一个保质期只有十几个月的商品。它的保质期还没有家里的食盐长。食盐都是三年。
你可能不会赞同我的观点,毕竟你深爱着一个人。可是这并不是我胡说,曾有人做过调查。一对情侣,从确定关系开始,差不多十个月后,当时的新鲜感就没了。拥抱也不会像当初一样紧。这就是爱情,保质期就十个月。之后之所以还在一起,多半是出于一种责任和道义。他觉得他是她的男朋友,所有的事情都该这样做。”
她咬着嘴唇:“你对自己……真的好残忍……”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反驳你。但是现在……我有些相信了。”
………………………………
三卷第三十六章:拂晓丽影
第八天,刘鑫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之前和我那个策划相关的几个合同已经谈妥,但是要我在合同上签字才能生效。
我现在对什么都没兴趣。再加上现在受了伤,更不想长途跋涉。我让他将合同发过来给我看了后,就写了一份授权书寄过去,这几份合同要他帮我全权代签。然后把授权书附在双方的合同里面就行了。
鸿怡终究还是不愿意和我说她的故事。她照顾了我两个星期,便不告而别,临行前就只留下两个字:保重!
我现在也没什么好留念的。又休息了两个星期,才收拾东西开始回家。
南方的春天。应该快到了吧?
黄泥马路上,风呜咽而过,尘土飞扬。远远地看着被当地人称为神山的昆仑雪峰,忍不住怔怔流下泪来。那里面有我两个伙伴……
还有丫丫的墓,我听说被炸塌了,那枚导弹,是一颗洲际弹道导弹。几十吨的重量,从外太空落下来,再加上弹头里面的炸药,这样的威力,能不塌吗?
但那些人没有想到那个迷宫一样的山洞竟然是一个绝代佳人的葬身之所。
丫丫……她死后竟然也不能安息。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去那个地方了……这样也好。她终于可以安息了。
我取出村子里买来的米酒。含泪喝下一杯,又朝神山遥遥洒下一杯……
愿你们安息……
我是该回去了。其实早该回去了。
鸿怡临行前的那个晚上,我还跟她开一个玩笑:我们现在既然是朋友,是不是该以真面目见对方了。
这一段时间,因为我和她赌气,她不肯取下口罩,那我也就不肯取下口罩,只是……不知道在我昏迷的那一天她有没有偷看我的脸。
其实……我是真的很想看她的脸。因为她那一双眼睛,我老是觉得很熟悉。
她摇了摇头,道:“不能!因为这是我们的习俗。如果我让哪个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子看了我的脸,我就得嫁给他!”
我一怔,没想到都这个时代了,还有这么奇怪的习俗。
只不过我一向尊重别人的传统习俗以及宗教信仰,既然是她们的传统习俗。那我也就不勉强了。
只不过当初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老是想逗她,便道:“我不摘口罩,那你也别想摘口罩!”
她一怔:什么意思?
我笑道:“我就是要你嫁给我!”
她白了我一眼,嗔道:“死不要脸!”
有她在的那几天,倒是过得很开心。可是……一想着她有心上人,我这心里老是不是滋味。说是放手,可心里面要是一点儿都不难过,那纯属是欺骗自己。
而如今,她也走了。连联系方式都不给我。
我不否认,我从来就是一个善妒的人。如果她喜欢的人是一个窝囊废,那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整死我的情敌。要他自己离开鸿怡。
可是现在,鸿怡说他竟然和我一样,我还有什么好说?
这并不是说我就怕他,只是……只要鸿怡能过得去,我也就不管这么多了。毕竟如果我真的将她心爱的人整走了,那我其实就是在强‘奸她的意志。
她说得没错,我这个人对自己真的非常残忍。残忍到不把自己当人的地步!她离开我了,我会非常伤心,可我还是让她走了。
公路蜿蜒在沙地里。这个时候,村里没有闲余的车辆,我只得步行去汽车站,然后再转火车回家。
现在是早上,天有些阴冷,毒辣的太阳也还没有出来。昨天晚上刮过一会儿风,细小的沙尘又覆盖在了路上,堆起薄薄一层。
几条车轮碾过,留下了非常清晰的印子。
我的背后,也是一排脚印。
现在真的很早。
远方的昆仑山上,云雾缭绕,一看着那山,心里面就说不出的难受。我还是别看了。
重新扭过头来,前面的路上竟然有一个穿着米黄色衣服的女子。
呵!原来有人比我还要早。
我急步赶上去,想和她同行。毕竟这路很长,一个人走这真的很无聊。
可我追了一百多米,却发觉追不上。可那个女子,明明就是自己眼前。
我心里暗叫不好。难道是自己遇见鬼呢?我经常听老人说有些地方会有死人“现身”,也就是一个地方突然出现一个人,然后又突然消失。没有什么征兆。或许就是你转一下头,那个人就不见了。
一想到这里,心里面不由得发毛,还真不敢转头了。要是我再转过来她就不见了,那该如何是好?
或许说,是我的眼睛花了?毕竟我这些日子都是在消沉中度过,眼睛很容易花。
揉了一下,再次看去,那个女子还在。
丫的!邪门,怎么看得见追不着?
等等!我立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顿住脚步,向地面上看去,我的面前竟然没有脚印!她在前面走,怎么可能没有脚印?难不成她是飘的?
我向后面看去,路面上就只有我一个人的脚印!
刚一回头向后,我顿时就是一个哆嗦,不是说不回头的吗?
豁地转身,那个女子还在!
丫的!不是“现身”?
难不成说丫丫古墓里面那些怪鸟还会和人开这种玩笑,用嘴巴叼着一个纸人在前面走?它是飞的,我是走的,我自然追不上它。可是空中别说是鸟,就是一根鸟毛都没有!
再次向前面那个女子看去,此时竟发觉她的身影有些熟悉。
鸿怡?……
她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如果是她,那我还真追不上。
“鸿怡!”我在后面大喊了一声,可那个身影没什么动静。依旧走着路。
“鸿怡!等等我!是我!于彤!”然而,她还是没有转身。
我纳闷了,虽然她不喜欢我,但也不至于不理我啊?
就在我皱眉时,她转身了。我能看到她的侧脸,可是……太远了,我又看得不是很清楚。
就在这个时候,令我吃惊的是:她的后面,又出现了几个人。
是男人!
我目瞪口呆!
怎么可能?
这一次,她彻底转身,手一招,一把长剑出现在了手里,而刚才跟着他的男子,也掏出了自己的武器。
然而,让我大惑不解的是,我感觉自己现在在看一场无声电影。我听不到一点儿声音……
难道……我失聪呢?
………………………………
三卷第三十七章:故人来访
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声音顿时就刺激着耳膜。
没有啊?那为什么她们不会发出一点儿声音?难不成前方有人在放电影?
可是……那是神经病才干的事情!
不是我眼花,也不是有人在放电影,那还会是什么?
海市蜃楼!
对!就是蜃景!来沙漠这么久,没想到今天竟让我遇到了这玩意儿!
可那个女子的身影怎么这么眼熟?
我眯着眼睛,再次看去。
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怎么可能?
这次看清楚了。这张脸……竟然是……竟然是丫丫的脸!
我他妈的,怎么可能。我在古墓里面亲眼见到了她的尸体,她怎么可能还会出现?而且,鸿怡当时还说,丫丫她的背心上有一个致命伤口,她是被人从后面一剑穿了心脏而死的!怎么可能还活过来?
当然,你可以说,一个蜃景而已,能说明什么。可海市蜃楼是怎么形成的?那是光线在大气层中的折射!
它是将一个地方的影像折射到另外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去。这也就是说,在这个地球上的某一个地方,此刻正真真实实地上演着我面前的这一幕!我只是在透过这种光的折射,看一场无声电影!
反推过来,丫丫也就是活着的。
可我明明见到了她的尸体!难道……
我的脑袋好痛,我现在有些想不通了。如果说见到自己尸体的那一瞬间,我还会认为是有人替换,可是现在我却看到了一个活着的人的尸体。
现实不是电视剧,没那么多的易容术。而且,易容术也不是万能的。你让一个胖子易容成瘦子试试?别说易容,有人想整容成那些当红明星,可看看又是什么后果?就算脸可以变,那身形呢?呵!难不成还要将肋骨削断,或者是增加来达到目的?又或者说是将股骨打断,以增加或者是减少身高?这样的话,一根两根行!但是要全身都改动,行吗?
我不敢想象这样的场面。但是……现在有这样的技术吗?
看着那黄衣女子那矫健的身形,我真的不信,她是通过断骨来塑造身形的。
一阵风过,大气流动,那幅蜃景也消失了。
可我的背上,却开始发毛。洼子村里见到我的尸体,这事情我不愿去多想,因为每一次想起,我就做噩梦!
可是现在,我又看到了一个死掉的人活在世界上。
脑袋真的好痛!
不行!我回去得想办法重去洼子村一趟。这个事情不解决,我寝食难安。就算有人可以易容,就算有人可以整容,弄成我的样子。
可别忘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有玩假的技术,别人就有鉴定的技术!
就算你可以易容,就算你可以整容,但是你改变不了自身的遗传物质!
看来我得去把那骨骸给挖出来,然后找一家机构,进行DNA鉴定。只是不知道那骨骸上次有没有被小若烧掉。
我才不信这个邪,你还敢和现在的高科技叫板!
之后,又是几天的车程,几乎把我坐晕。等站在小区门口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守大门的老六见到我,便招呼道:“老于,你回来了!好久不见!你最近挺忙的啊!”
我给他打了一支烟,笑道:都是找罪受罢了!
哐啷!
就在这个时候,楼顶突然传来一声塑料盆摔在地上的声音,小若的脑袋从阳台上伸了出来,欣喜道:于彤哥哥,你回来呢?
然后一阵轰隆隆的脚步声从楼顶卷了下来。屋顶的鸽子“咕咕咕”几声,全部惊得飞起,四楼一只在阳台上睡觉的猫也喵地一声跳到了对面的阳台上。
也不知是哪家的狗,开始狂吠不止。
老六摇了摇头,笑道:“这丫头……一回来就是鸡犬不宁。”
我还没来得及接话,小若就挽着湿漉漉的头发出现在了楼下。
今天的温度,难得地爬到了三十摄氏度。
小若只穿着一件短袖,外加一条牛仔的****露出一双修长玉腿。
她这穿着……未免也不太不合她的身份呗?
她嘟着嘴,拉着我的手抱怨道:“于彤哥哥,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么忙,连过年都不回来?”
呵?过年?我都不记得自己过年的时候在什么地方了。
如果是以前,见到小若这个开心果,我也会情不自禁地开心,可是现在……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她看着我,问道:“你怎么出去一趟就变呢?”
“是吗?”我摇了摇头,之前的那个于彤,只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小若的热情似乎丝毫不受我的影响,见我回来,便说一定要给我准备一顿饭,为我接风洗尘。可她……连自己在晾衣服这个事情都忘了……
她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我也听不清楚了。只想好好睡觉,明天一早就去洼子村。有些事情,当断则断,不断反乱。
小若似乎看出我心不在焉,在我这儿闹一会儿后,也就回去复习她的功课去了。她再怎么任性,终究还是老师和家长眼中的三好学生。
不料,就在我打算入睡之时,刘鑫却给我打来电话,说一个故人到了机场。要我去接一下。
我心里面直纳闷,我哪里来的故人?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呗?
可是……我还是开着皮卡屁颠屁颠地跑去机场。管他是谁,过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一路上,我在琢磨着这车子是不是得换一下呢?最起码得给自己弄一个像样一点儿的座驾。开着皮卡去机场接人,只怕也只有我干得出来了!
等了半个小时,一架飞机落在了跑道上。我起身看向下机的人群,没什么特别熟悉的人影啊?这什么狗屁的故人,连名字也不说一个,怎么接人?
不对!我他妈的该不会被人给骗了吧?刘鑫你这臭小子,是不是诈骗电话你都分不清楚吗?难道就不知道现在有一些骗子最爱以故人的身份进行诈骗?
丫的!这惨了!也不知道这帮人要给我设什么圈套。只不过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为妙!
………………………………
三卷第三十八章:桃花再开
我赶紧跑到皮卡边,开门正准备上车,就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站住!抢包贼!”
我一呆,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贼惹眼贼惹眼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她前面二十米的地方,一个小流氓正没命地逃跑。
小流氓的脸上,有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我摸了摸鼻子,“又是流氓!”
瞅准时机,二话不说,一记扫堂腿将他打倒在地上,再一脚踩上他的背心!
我道:“你抢谁的包不好!怎么会去抢她的包?要不是她今天的处境有些尴尬,你早死了!你说,你脸上的五指印是不是被她打的?”
他哭嚷道:“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只为了抢一个人的包,却被两个人打!”
我笑道:“那是你不长眼睛,你以为每一个女人的包都好抢啊?”
我将他手里的包拿过来,道:“滚!给你一个教训。不是没一个女人都好惹的。特别是那种美女,看起来越无辜、越弱不禁风,就越是危险!”
他起身就跑,头也不回:“我听大哥的就是,这次真是我瞎了眼睛!”
话未了,身后就传来一个人的恼怒声:“死于彤,你说我是不是?”
我尴尬出声:“不是……嘿嘿……不是说我……哦?是我……”
看着面前这个贼靓贼靓的女子,我笑道:“奇怪,你也会被抢包?”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明知故问!”
我忍不住怪笑出来。面前这个人,其实就是阿雪!
这也是我没想到的。故人说的就是她。
至于她为什么追不上这个抢包贼,原因在她的衣服上。
她穿着一件白色中微微带着桃花红的露肩装,下摆刚刚到膝盖。脚上是高跟鞋!
这身装……也难怪她对付不了一个小毛贼。如果是平时她在野外穿的那身紧身劲装,只怕十个小流氓过来也抢不了她的包。
我将包拿给她,倜傥道:“吴大美女,你怎么会想着来我这种地方?”
她道:“想你了呗!”
我撇了撇嘴:“你们女生天生就会使用反语修辞。喜欢的是不喜欢的,不喜欢的是喜欢的。”
她脸微微一红:“那我不喜欢你行不行?”
“我……”我气结,“罢了罢了!你今天穿成这个样子,我都快要不认识了。”
“什么意思?”她握住拳头,气恼地道,“我穿成这个样子,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当然好看!非常有女人味!”
“口是心非!”她哼哼地道,“也不知是谁说南方的冬天不冷!这一下飞机,简直就是要冷死我!”
我道:“谁和你说南方不冷的?这里可是云贵高原!不冷才怪!只不过……呵呵嘿……你今晚这身装……也太惹……你干嘛?”
我还没说完,她突然捂住胸口一声惊呼,然后右手一拧,将我拉到她的面前,她自己的背却对着一面墙。
我着实吃惊了一把。
一看她胸口松动的衣领,我就忍不住笑出来。敢情是刚才追那小贼的过程中将后面的拉链弄坏了。
“你看嘛?”难得见她脸红,露出小女儿的姿态。
我道:“你……这里挺大的嘛……”
也是,这种衣服,胸小的女人可没胆子穿,卡不住呗,一穿衣服就往下面掉。
“你这个流氓!”她一个耳光向我甩过来。
丫的!怎么最近老是被女人打啊?
我头一低,避过她的耳光,往后就跳。没想到这一次竟躲过了!
“你别走!”她气得直跺脚。
我远远地笑道:“你要打我,我能不走吗?难不成还要让我当靶子给你打?反正我又打不赢你,我躲还不行吗?”
她懊恼之极,又有些无奈地道:“你过来,我打你就是!”
“真的不打?”我刚开始有些不明白,随即就想起我一走她就全部走光了。一时不由得有些得意。
她道:“真的!”
我笑道:“那条件呢?你得付我酬金!我从来不干亏本生意。”
“酬金?”她嗔道,“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我道:“我哪里乘人之危呢?我帮你那就得给我酬金!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她无奈:“行行!我给你还不行吗?你过来!”
我笑嘻嘻地道:“我可不要钱!”
她皱眉:“不要钱,你……要什么?”
我道:“你自己想!”
“我……我自己想?”她的脸一红。
我干咳:“你别多想啊,我可没叫你以身相许。”
“于彤!”她懊恼起来,“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谁……谁会以身相许……你过来……你过来行吗?”
“你真的不打我?”
“真的!算我求你行不行?”
我走了过去,嘀咕道:“没想歪?你脸红过什么?”
她手就是一抬,我眼皮子一跳,往后就退。
“我不打你!”她气得跺脚。
我怪笑一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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