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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地密码-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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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下到了竹心亭的!

    可就算这样,舒金也不会一遇到寂槐就跳上去给她一板砖,直接要了她的命。他总该质问寂槐吧?这样一来,这个误会其实很容易就解开。可寂槐为什么还会死于自己最心爱的人的手里?

    只有一个理由!是她甘心就死!”

    韵卓说到这里,何柳的脸色已经苍白。

    韵卓只当没有看到她的表情,继续道:“所以这样说来,寂槐和舒金两人,其实是被人离间!而想要寂槐甘心就死,这个可有些难。毕竟她正深爱着一个人,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死去。而且是甘心死在自己最爱的人的手中。这就只能说明,在她的‘爱’与她就死的理由之间,存在着一个非常不容易调和的矛盾。而这个矛盾就是……”韵卓说到这里,看了舒益知一眼,又看向舒財。

    他这个眼神,直接把两人看得心里面发毛。可又是大气都不敢出。

    韵卓继续道:“就是舒益知老前辈和舒金母亲的关系!这个理由,足以让寂槐甘心死在舒金的手里!她想用自己的死一命换一命,化解这场仇恨!

    何姑娘,刚才你不说老一辈人的关系,我还想不到凶手就是你!”

    听到这里,舒財和舒益知的脸色也瞬间惨白。

    韵卓继续道:“你对寂槐说了这个关系后,很有可能又对她说舒金要来杀舒益知老前辈云云。总之一句话,你不会完完全全将真相告诉她,因为你的目的,是要让她死。然后,你成功地将寂槐弄到了竹心亭去,又派人告诉舒金假消息。寂槐选择自己死在舒金的手里,她也就什么都不解释。再然后,舒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失去理智杀了寂槐。而且,为了达成你的目的,你很有可能在舒金吃的东西里下了一种特别容易让人狂躁暴动的东西。比如说酒精!甚至是一些更高级的东西。

    最后,你的目的达成了!寂槐成功地死在了舒金的手里!于此同时,你在舒益知前辈的家里制造假象,诱导舒益知等人来到竹心亭,让他亲眼见到舒金杀了寂槐。如此一来,寂槐已死,那是死无对证!舒金又确实杀了寂槐,舒益知又是亲眼所见。舒金杀人凶手的罪名也就坐实。

    你成功借助舒金的手杀了寂槐,自己却逍遥法外。

    而且,舒金因为妒火杀人也好,因为替母亲报仇也好,这些罪名都可能坐实。他完完全全成了杀人犯!

    随后,舒金知道自己杀了自己最爱的人,很快陷入半疯癫状态,不敢回家,逃了出来。他思念寂槐,又害怕官府抓他,就逃到了自己家里的老祖坟来。

    这周围的人说见到鬼,只怕说的就是舒金。而那些失踪的人,只怕也是舒金干的。因为他害怕这些人讨论自己之后,被官府的探子听到风声。

    而你来烧毁客栈,只怕也是想将这笔血债记在舒金的头上,坐实他的罪名,因为他出现在野渡人家过,有理由将里面的人都灭口。所以你刚才说有人指使你什么的,全是胡扯!”

    说到此处,韵卓就看向舒金,问道:“我说的可有错?”

    舒金看着何柳,眼睛里如欲喷出火来:“不错!那些人的失踪全是我干的!这几天我一直浑浑噩噩,可偶尔也会清醒,我害怕官府抓我,就将他们藏在了老祖坟里面,本来是想杀了他们灭口的。可是我一想到寂槐就是死在我这双手上的,我就下不了手了!现在,何柳,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何柳眉头一挑:“你听他胡说八道。他有证据吗?而且,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杀我?”

    她这句话,倒是说得舒金一阵发愣。

    韵卓一笑:“好啊!你要证据。我可以给你!舒金现在应该也能记得给他打小报告的人,那个人可以指证你!寂槐死无对证。可她是知道自己一定会死的,所以她一定会留下遗书,说明一部分事情。这也是证据。另外,你身边的丫鬟侍女,她们可以提供的行踪。这些东西综合起来,你说可不可以证明你就是杀人犯?最后,硫磺这东西是用来制造火药的,这东西可不好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何柳的脸色彻底变了。阴森森地道:“既然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不用隐瞒了。不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谋划的!

    我在一个人那里讨了一服药,吃下去后会比喝酒更让人狂躁。如果用酒服下,那效果会更好。而舒金知道寂槐背叛他后,那是一定要借酒浇愁的!”

    韵卓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好缜密的计划!女人凶狠起来,比什么都可怕!

    “我杀了你!你的心肠,竟然会比蛇蝎还毒!”舒金这一次,是真的狂躁了。只是狂躁的他很快又被拉住。

    韵卓看着地上的何柳,道:“只是……我有一个事情一直想不明白,那就是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原因要让你这样费尽心思地去杀一个人?别和我说感情。因为你根本不喜欢舒金,没有理由为了感情去杀一个人!你杀寂槐,完全不是为了她赢的了舒金的心!你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听到这话,何柳原本还有些漂亮的脸蛋现在开始扭曲,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眼睛更是通红,指着地上的寂槐,咆哮道:“因为……因为……纳川山庄的少庄主!”
………………………………

四卷第五十章:遗书

    韵卓怎么想都没有想明白何柳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可接下来何柳的一句话,顿时让他惊呆。

    她眼睛通红,指着地上的寂槐,咬牙切齿道:“因为……因为……纳川山庄的少庄主!

    再过些日子,就是他们少庄主的大婚之日,届时一定会有许多人前来观礼。谁叫她……谁叫她比我生得好看?比我有气质?如果她也出现在婚礼上,我岂不是就没机会呢?所以她必须死!而且……而且我也不想嫁给舒金这废物!爹爹答应将我许配给他,别以为我啊知道爹爹在打什么算盘!不就是因为他家有钱吗?可和纳川山庄相比,他又算什么?如果他杀了寂槐,我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提出退婚的事情?”

    韵卓心中一阵恶寒啊?就紧紧是为了这个理由?听何柳的语气,似乎她对纳川山庄的少庄主很感兴趣。好像要嫁给他似的。可人家既然是大婚,你去凑什么热闹?就不怕被人笑话?

    何柳这种人,心理已经变态,此刻阴谋暴露,便是神神叨叨地开始念道:“只要能进入纳川山庄,就算是做一个小妾,我……我也心甘情愿。”

    听到这话,韵卓的心中不经犯疑:“这纳川山庄到底是什么卧虎藏龙之地?堂堂一个官家小姐,竟然也甘心去里面做一个小妾?”

    太可疑了!真的太可疑了!

    韵卓的脸上,没有一丝欣慰,除了这个问题之外,还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那就是寂槐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她的尸身又是怎么从棺材里面出来的?

    这里面只怕不简单!

    虽说何柳是官家小姐,可舒家在这个地方的势力也不弱。这一场命案,只怕没那么容易收场。

    舒益知带上何柳,硬要邀请韵卓、丫丫、马卓三人到他的家里去。

    这个事情还没有善终,他们要找寂槐的遗书!

    舒益知一直以为寂槐被谋杀,也没想着她会留下遗书,而此刻一搜,才发现她闺房里面的的梳妆台上,真的用砚台压着一封信。

    一如韵卓所言,她在里面交代了一些事情但是她没有说她会死,只是说她要出去走走,或许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

    可惜……她的苦心孤诣终究是还是没能达成。

    说到这里,就看到一个披麻戴孝的小丫鬟跑了过来,递给舒金一封信,哽咽道:“舒公子,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我也没有必要隐藏什么了!这是小姐写给你的信,本来……本来她是让我三年之后交给你。你自己看看吧!”

    舒金的手,开始不可抑制地发抖,他缓缓撕开上面的封条,展开信笺。

    只见上面写到:

    金哥,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还能记起我吗?我知道因为我爹爹,害得你从小没有了娘亲。

    我本想求你别去找他,可是……我有什么理由让你别去?

    一命换一命,我爹爹欠你的,我来还吧。

    我知道你会很痛苦,所以这封信才会迟来三年。那时候,你总该淡忘了吧?寂槐只希望,寂槐的死,能让你放下仇恨。

    这封信不是很长,可只言片语之间,确无不透露出寂槐的伤心欲绝与依依不舍。可命运还是捉弄了她,她终究是没能躲过这一劫。

    丫丫眼眶有些湿润,难道有些东西。真的是要用牺牲来化解吗?

    谁也不希望这样?可又有几个人能逃脱?

    信纸悄然间飘落,舒金失声痛哭。命运为什么要这样?他从小就没有娘亲疼爱,所以这让他异常地怨恨舒益知。他并不是没有想过要报仇,可都是被他压制了下来。

    而现在,这个报仇的代价,竟然是寂槐的生命?如果……只说如果,他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那他宁可背负上不孝之名,他也不会让寂槐死去。

    突然,他一跃而起,冲到马卓的身边,拔出苗刀,反手向自己的心脏刺去。

    他的速度太快了!快到韵卓还没有反应过来刀子就进入了心脏!

    “金儿!”舒財热泪盈眶,尽管他对这个儿子失望之极,可他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怎能不痛心?

    刺目的鲜血从舒金的嘴巴中流出,他看着自己的父亲,虚弱地笑道:“爹,你以前给我说,无论做错了什么事情,总得自己承担后果。其实我早该承担这个后果了,只是我害怕,我在逃避……”

    说着,便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马卓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他似乎是想拉住舒金。可终究还是慢了。

    他叹了一口气,喃喃地道:“其实不用这样的,你可以去纳川山庄看看,只不过这样也好——”

    尽管马卓的声音很轻,可这句话还是被韵卓听到了。他忍不住问道:“马兄对纳川山庄很熟悉?”

    马卓也没有隐瞒。只是点头道:“嗯!听说他们连死人都可以救活!我就想去看看……”

    “你也是去纳川山庄的?”韵卓有些吃惊。

    这个纳川山庄到底是什么地方?他现在都还没有去。怎么到处都是纳川山庄的传闻?

    马卓看着韵卓,语气淡漠地道:“韵兄的伤势很重。我也懂些医术,不如我来给韵兄看看病,等韵兄好后我们再一起去纳川山庄。”

    “太好了!”丫丫突然喜笑颜开,“这几天我一直找不到好的大夫,现在终于遇到了。”

    韵卓看着她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恍惚。

    舒益知看着舒財。又看了看已经死去了的舒金,另外还有他的女儿寂槐。

    走到舒財的身边,沙哑着声音道:“老弟,上一辈的事情,我们都不要管了好吗?你看看这些孩子们,你看看他们……他们本应该幸幸福福地生活才对,可是现在……唉……”

    舒財不说话,只是失神地看着前方,道:“两个孩子,合葬了吧。”

    他这一句话,相当于是承认舒益知的话了。

    他看着舒金还有些稚嫩的脸庞,又沉声道:“老哥,我替我儿子给令爱提亲可好?都是我们……硬生生地拆散了一对有情人。现在就……现在就了却他们的夙愿吧……”
………………………………

四卷第五十一章:惆怅情深

    三人到寂槐和舒金的灵前凭吊了一番后,便是离去。虽说不是什么熟人,可遇见就是缘份吧。

    就着药铺,马卓给韵卓找了一个疗伤的地方。别看这小子平时也是一个木头脸,可他的医术却真的不赖。

    差不多过了七天,韵卓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至少不会在走路时都觉得是在拼命。

    这期间,韵卓也问过马卓纳川山庄的情况。

    可马卓只说,这是一个相当神秘的山庄,没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可威望却是高得无法,据说皇帝老儿见了他们的庄主,都得行平辈之礼。

    韵卓知道这个世界的礼法非常森严,能让皇帝行平辈之礼的人,普天下可没有几个。

    丫丫还是那样温顺,照顾韵卓的饮食起居。可她越是这样,韵卓的心里就越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这一日,韵卓的精神又好了些。他走出去,靠在走廊的柱子上,抬头看着不是很明媚的太阳,天气有些闷热,因该是要下雨了吧?韵卓心里面这样想着。

    他伤好后的第一个事情,就是去纳川山庄,如果没有什么疑点,他就重新回北辰村,下那个水井。

    只不过这一次,要准备充分才行。

    一低头,突然就见到一棵柱子后面一件白衣一闪一闪的。

    韵卓一笑,他知道这一定是丫丫,这里除了她之外,谁还会坐在走廊的台阶上?

    他悄悄靠近,果真是丫丫。她旁边放着一个针线盒,也不知道在缝什么。

    他脱下自己的大衣,折成一个垫子,走到丫丫身边坐下,笑道:“坐这上面,女孩子坐地上时间长了,肚子会疼的。”

    丫丫脸一红,赶紧将手中的东西收好,却不坐韵卓的外衣。

    “坐过来!”见她不动,韵卓忍不住一板脸,道:“你可知道我的性格。你不听话我就用强了!”

    丫丫的脸更红了,小声地不满地道:“就数你最霸道……”微微挪动小屁股,坐在了垫子上。

    “这才像话嘛!”韵卓很自然地搂着她的小蛮腰,问道,“嘿!在弄什么?真是稀奇,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公主竟然还会缝缝补补!给我看看!”

    “不给!”丫丫将东西揣在怀里。

    韵卓嘿嘿怪笑:“不给我可要抢了!可是会碰着什么地方,我可不敢保证!”

    丫丫俏脸一红,唾了他一口,嗔道:“不要脸!你这个流氓!”

    “我真抢了哈?”韵卓看着丫丫,笑道:“我这两天可是有力气的呵!我们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知道!”

    “不要!”丫丫跳了起来。往外就跑。

    韵卓等她跑了两三米远,这才一跃,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肢,一扯之后,就是将她搂在怀里。

    “你跑不了的!”他从她肩膀上伸出头来,道:“我好奇!快给我看看!”

    丫丫嗫嚅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一个剑穗而已,我做给你的,但是现在还没……还没做好……很难看……很难看……等我弄好了……等我弄好了,我再给你看……给你看……”

    其实,剑穗什么的,都只是一个装饰,对战斗没什么实用价值。那还不如拴一块布。

    就算要用,也是一天没事情干的士大夫们佩戴在佩刀上的。

    当然,布的作用也不是看上去很拉风,而是在用刀杀人后,可以用布包住沾满鲜血的刀柄,也就是用来防滑了。

    只不过这是丫丫的心意,韵卓自然也就不会拒绝。就算战场上用不上,平时拿出来炫耀一下也是可以的。他可以很自豪地说:这是我女朋友送给我的。

    羡煞他那一帮单身狗战友。

    可是……他还是很好奇。嘴巴上“哦”了一声,松开抱住丫丫的双手。

    丫丫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他不再纠缠了……”

    可是,韵卓的眼睛却在这个时候骨碌碌一转,乘丫丫不注意,直接将咸猪手伸进她的怀里,用一种比小偷还熟练的速度将那个剑穗掏了出来。

    “你还给我!”不知道为什么,丫丫难得地发怒了。这还是这些天里韵卓第一次见到她发怒。不知为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他得意一笑,扬着手中的东西,戏谑道:“有本事你就来抢啊!来抢啊!”

    如果是以前,丫丫一定会倔强地嘟着嘴,追他几个山头,直到自己跑不动为止。

    然后,韵卓再嬉皮笑脸地跑回来,递给她手帕,笑道:“擦擦汗吧!”

    丫丫直接将手帕往他脸上丢,跳起来就要咬他。可每一次都被他轻轻巧巧地躲过去,然后顺势将她搂在怀里,搞不好还会被他偷袭两下。

    弄到后来,丫丫也就不敢咬他了。但是气鼓鼓地瞪着他那是一定有的。每每看着她这个倔强的动作,韵卓就是一阵心软。

    不知道是为什么,丫丫这个倔强的动作其实更容易唤起韵卓的保护欲。那些故意装柔弱的女子,反倒是让他一阵恶心。

    但是现在,丫丫出其不意地没有那个韵卓期望许久了的撅嘴的动作,她瞪着韵卓,很愤怒地道:“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没经别人的允许就乱拿别人的东西?”

    韵卓忍不住呆住了。他确实喜欢和丫丫拌嘴,可他们间早已不分彼此,除了丫丫不允许他在他们结婚前碰她,其他的东西韵卓都可以随便拿;同样,他的东西丫丫也可以随便拿。

    他们之间虽然动不动就拌嘴,可从来就没有红过眼过。吵吵闹闹一会儿,就又腻在一起了。

    但是现在,丫丫却如此在意一个东西。陌生到韵卓都快不认识了。

    这还是丫丫吗?他们之间那种欢喜冤家的默契呢?

    韵卓不是一个随便拿人东西的人,可是他和丫丫之间,早已习惯这样了。

    他拿着手中的东西,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股莫名的心痛却开始从心中隐隐冒出。

    他叹息了一声,走到丫丫身边,将剑穗还给她,歉然道:“是我的不是,给你……”

    丫丫伸手接过,剑穗上两个刺眼的字却被翻了出来:落柯!
………………………………

四卷第五十二章:零落的月季

    丫丫伸手接过,剑穗上两个刺眼的字却被翻了出来:落柯!

    轰!

    天空之上,好似起了一个晴天霹雳,震得韵卓脑袋嗡嗡直响。他表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落柯”几乎就是他感情上的硬伤。

    他心中不是没走在乎过,不是没有害怕过。患得患失,本就是每一个身处热恋中的情侣最平常的心情。只是她选择相信丫丫,他也选择相信自己。他相信自己终究会有一天,战胜所有的困难,光明正大地迎娶丫丫。

    而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罢了。

    他什么都忍受得了,就是忍受不了丫丫的背叛。

    前几天,他还在为舒金惋惜,可转眼这个事情竟然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呆住了,没有颤抖,没有动,时间已经在这一瞬间残酷地停止,它要将这一刻血淋淋地烙印在韵卓的心头。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感情,什么叫做信任,原来也不过是一群傻乎乎的人将自己关在一个温暖的空间中罢了!

    呵!

    作为一个特工,他本该绝情断念的,至少在他退伍之前;而现在,他却犯了大忌。

    他感觉自己真的被雷劈中了,根本就动不了。

    丫丫站在她对面,咬着嘴唇,低下了眼眸,什么话也不不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起风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太阳也没了。

    天……黑沉沉的,如墨的乌云在空中密布,遮住了原本的阳光。

    风雨终于来了!

    轰!

    空中陡然传来一声巨响,刺眼的闪电撕裂了整个苍穹。

    这应该是这个地方的第一个春雷吧?

    不!或许说已经是夏雷了。

    风,呼啸而过,将院子中的落叶卷得漫天飞舞。

    并不是只有秋天才会有落叶的……

    唰……

    雨终于来了,是这样的快,是这样的猛烈,是这样的突然,瞬间将走廊屋檐下的月季花打成碎片。

    刺目的红,零落在了泥土之间……

    浑身都湿透了,韵卓也不知道躲,水珠从头发上低落,他看着对面的人儿,那个他曾经想要守护一生一世的人儿,她还是咬着苍白的嘴唇,呆呆得不说话。

    她也湿透了,秀发贴在额头上,紧紧捧着手中的东西,双手也一片惨白。

    湿透了的衣服,紧紧地贴着娇弱的身躯。

    韵卓闭上了眼睛,嘶哑着嗓子问道:“既然你喜欢他,为什么……又要来我的身边?”

    丫丫不答,双手十指紧紧地绞在一起。

    “为什么?你回答我?”韵卓的声音在雨中咆哮。

    丫丫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她抬头看着韵卓,泪眼婆娑,咬了咬苍白的嘴唇,低泣道:“卓……对不起!”

    “你……滚!”韵卓深吸了一口气,隔了好半响,才从嘴巴中蹦出这么一个字。

    这一个字,只怕是他这一生中最沉重的一个字……

    丫丫哭出声来:“卓……真的对不起……”说罢掩面朝门外跑去。娇弱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蒙蒙的水汽中。

    韵卓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丝毫不动。

    呵!他韵卓是什么人?堂堂一个男儿,拿得起放得下,有什么好在乎的?

    可是……心却在这一瞬间绞痛,痛到无以复加。痛到他情不自禁地单膝跪在了地上。

    有人说失恋后心会痛,原来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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