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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真赢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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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爵位高低,又有一段时间不得举办婚礼宴席等等。
  甄应嘉走在长长的队伍里,盘算着这次给太子妃送葬,必定要打听出来点什么,不过首要目标,是先跟康和见上一面。
  经过了一系列繁杂的仪式之后,太子妃的灵柩被安放在了冰宫里,接下来便是接连七七四十九天的念经,之后灵柩才能入土为安。
  下面便没文武百官的事情了,他们在寺庙的厢房里吃过一顿素斋之后,便开始一一离去了。
  甄应嘉有点着急了,故意慢吞吞的吃着,落在了人后。不多时,厢房里进来一人,看见甄应嘉眼睛一亮,等到周围没什么人了,他上前小声道:“世子在西墙下头那颗老树处等您。”
  听见这一长串地址,甄应嘉心里莫名有点兴奋,他若无其事点点头,慢条斯理夹起碗里最后两块嫩豆腐,仔细的吃干净了,这才起身往外头走去。
  按照那人的口述,拐了个弯之后,甄应嘉果然看见了康和。
  跟上一次见面相比,他越发的瘦了,原本本来就很是锋利的棱角,现在越发的鲜明,甄应嘉想起这两天他偷偷的探听东宫事宜,康和基本都没怎么跟人交流过,不由得叹了口气,上前一步道:“你说要好好照顾自己的。”
  康和嘴角略微翘了翘,原本就很是成熟的气质现在又多了点什么很有韵味的东西,他缓缓道:“康全今天早上是灌了三杯参汤,熏了艾,又叫太医刺了穴位才撑下来的。”康和眼睛里放出光来,“若是你现在凑到他身边,还能闻见若隐若现的参味。”
  康和的语气里甚至还有几分怀念,不紧不慢道:“他这次伤了根本,怕是不得长寿了。”
  听见他用这种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甄应嘉莫名觉得从脊柱上窜起一股麻意来,如同过电一般,电得他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只是对甄应嘉来说,虽然有点吓人,但是却越发的兴奋了。
  不过现在倒是没多余时间想这个,他道:“太子妃房里丢了什么东西你可查出来了?”甄应嘉皱了皱眉头,道:“那边当铺倒是看不出什么破绽来,赃物全部被太子手下搜了回去,说是要跟着太子妃一起陪葬。”
  康和点头,从袖子里抽出一卷纸来,道:“这便是名单了,我今天一天都不得闲,这东西带在我身上怕是会被人知晓,你拿去对一对,看看有没有疏漏。”
  甄应嘉答应了,又道:“芷音在太子妃手底下做过女官,按理也是要住上一月的,你在里头给她收拾一间屋子出来,我们家里就她一个,身边只带了一个婆子,与其在外头跟人混着,不如在里头清静。”
  甄应嘉顿了顿,“况且还有那两个偷了东西的婆子呢,说不定能打听出来点什么。”
  一瞬间,康和的表情变得有些冷酷了,他稍稍侧了侧头,像是在想什么为难的事情,“说起来很是奇怪。这几天那两个婆子被关在柴房里,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太子没叫人去处理了她们,连赵氏都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康和摇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两个人真的偷了东西?凑的这么巧?”
  “总得查完了才知道。”甄应嘉道:“况且你也说过,太子与太子妃多年不和,却在太子妃死后无比情深,这里面必定有猫腻。”
  听了这话,康和立即坚定起来,“这一个月……怎么也能水落石出了。”
  两人又说了两句话,甄应嘉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两日……康全跟赵侧妃不那么亲近了?”
  康和一愣,脸上显出惊喜来,“我竟然疏忽了这个!这些日子都是太子再照顾着康全,赵氏对他基本不闻不问。”康和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他必定知道什么!”
  两人又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等,甄应嘉叹道:“虽然多半是白说,不过我还是要嘱咐一遍,你好好的。别为了那个康全,连累着自己也丢了半条命。”
  康和摇摇头,正经道:“最多三成。”
  临别在即,两人都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响,甄应嘉上前抱了抱康和,道:“保重。”之后便又跟着下人离开了。
  甄应嘉坐上马车回了甄府,拿出从当铺那边得到的单子,跟康和打听出来的单子一对,什么问题都没有。
  银锞字,金锞子,还有早年打的戒指一对等等,全部被太子追了回来,打算这次跟着太子妃一起陪葬了。
  甚至那两个婆子的家人也没什么异常,一切跟往常一样,甚至在传出来家人偷了太子妃东西的消息之后,那两家人的支出居然都减少了。
  很是附和精神紧张以及害怕的表现。
  但是越是没有破绽,甄应嘉越是觉得不对。
  太子妃究竟是怎么死的他不知道,但是一点东西都查不出来,只能说明在这里头善后的不是赵氏,而是太子!
  所以才会清白的连意思线索也没有。
  甄应嘉想了许久,只盼着芷音还有康和能从那些人嘴里套出点话来了。
  回城的路上,马车驶出去没多久,后边就有人赶了上来,口中还直呼,“友忠,等等我!”
  这个声音……贾政!
  虽然甄应嘉很想装作没听见就这么走了,但是这一路上都是回京的文武百官,被人看在眼里总是要得些非议的,所以甄应嘉嘱咐车夫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甄应嘉掀了门帘,看着后头车上跳下来贾家两个兄弟,表情很是值得玩味。
  贾政倒是兴致冲冲的的,贾赦则看着他的弟弟一脸不耐烦还有嫌弃,想必如果今天不是给太子妃送葬,不用顾忌着排场,他一定跟贾政分开来坐车。
  贾政看见甄应嘉很是开心,回头跟贾赦道:“我知道你不耐烦这些,我坐友忠的马车回去,你自便吧。”
  甄应嘉咳嗽一声,看看周围来来往往的马车,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这时候还真不能拒绝,不过他已经开始思考要找个什么方式跟贾家决裂了。
  贾政随着甄应嘉上了马车,虽然甄应嘉有点冷着脸,不过今天是太子妃出殡,谁都不敢当着众人的面笑出来,所以贾政也没觉得这冷脸是冲他来的。
  两人分别坐下,马车又嗒嗒嗒的开动起来。
  贾政问道:“听闻你已经进了国子监了?”
  甄应嘉这会儿心情不好,他决定在贾政身上出了这口气。
  他点点头很是正经道:“不错,已经去读了几日的书了。”甄应嘉一边摇头,一边叹息道:“去了国子监才知往日的目光有多么短浅。学海无涯苦作舟,国子监当真名不虚传。”
  贾政眼睛一亮,“我当真佩服你的勇气,敢辞官重新科举。”
  甄应嘉笑笑,放低了声音,像是要说什么秘密之事一样,一副“看在我们两家关系好我才告诉你”的表情,“圣上对我此举多有褒奖。”说完他很是骄傲的说道:“今年八月我便要下场了。”
  贾政兴奋起来,道:“你要去参加乡试了!”
  甄应嘉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又抛出一条来,“圣上许我改了黄册,八月的乡试我在京城参加。”
  贾政一下子愣住了,他们的祖籍都是金陵,早先贾珠是要回去金陵科举的,将来宝玉也是一样,若是能改了黄册,整个家族都能落在京城了,今后科举便不用来来回回的奔波了。
  “此话当真!”
  甄应嘉点点头,声音放得更低,“这次的考官便是孙大人了。”
  贾政也郑重起来,他知道考官人选是绝对不能泄露的,于是往甄应嘉那边又凑了凑,“国子监的新祭酒?”
  甄应嘉又点头,道:“走科举做官才是正道,我揣摩着圣上的意思,是想拿我做个表率。”
  贾政不说话了,他身上的官职就是父亲临死前上书求来的,也因此多年都卡在这里,不得晋升,若是……若是圣上鼓励这种行为……那他……
  “存周的学问比我要好上许多,又是自小在京里长大读书的,如果能在京里可靠,想必小三元接连着大三元,最多三年,”甄应嘉啧啧道:“怕是要成本朝科考时间最短的一个了。”
  果然,贾政兴奋的鼻翼都开始一张一合了。
  甄应嘉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下坑了。
  皇帝褒奖此事,辞了官就能改黄册,还能事先跟考官打好关系,去国子监读书等等等等,贾政那个性格,他要是不咬钩,甄应嘉就要跟着他一起姓贾了。
  果然,一直到马车回到京城,贾政都一言不发。
  甄应嘉吩咐车夫直接将车赶去荣国府,道:“存周可要保密,我可就告诉了你一人。”
  贾政恍惚间点了点头,甄应嘉又道:“你好好想想,或者等八月之后等我乡试过了再说,不过我前些日子进宫的时候,依稀听见理国公还有镇国公家里的孙子也上书请辞了。”
  贾政跳下马车,甄应嘉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叹道:“只是后面怕是再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贾政答应一声,恍恍惚惚进了院子,也不记得有没有跟甄应嘉道别了。
  赵姨娘迎了上来,笑道:“还是我们老爷有能耐,请了几次都不来的甄老爷居然亲自送了您回来,怎么不请他进来坐坐。”
  贾政猛然间回过神来,“我要——”
  “您要什么?”赵姨娘没听清,又问了一句。
  我要辞官了。
  贾政看看赵姨娘,不过这事儿说不得。
  跟她说了便是全府都知道了,老太太性子最为稳妥,必定不会同意,不如趁着这个月她们都去太庙给太子妃送葬,把这事儿办了!
  明年开始参加童生试……贾政一边算着,一边想:或许真的如甄应嘉所言,不出三年,他就能进翰林院了!
  贾政笑眯眯的撸了撸胡子,道:“国丧期间须得避讳,我晚上睡书房。”
  
  第37章
  
  贾政的请辞折子上去,掀起一个不大不小的的水花。
  跟当初甄应嘉走的是皇帝的路子不一样,贾政没那个资源条件,也没那个本事上达天听,所以他的折子是正儿八经走吏部的路子。
  这就要说一说朝廷正常的脱去官身的途径了。
  第一,死了。
  第二,获罪。
  第三,年纪大了退休。
  贾政一条都不沾,可是被甄应嘉那么一忽悠,贾政年过四十的脑袋瓜子钻了牛角尖,心里憋着一口气也没跟谁商量,只想着后续巨大的利益,前面的风险被他刻意规避了。
  当然他的辞官折子上头的理由写得还是挺冠冕堂皇以及充分的。
  回顾了自小爱读书,以及满腔为国的情怀,然后就是说想趁着自己还有余力去参加科举等等,简而言之跟甄应嘉当初差不了多少。
  只是对象不一样,甄应嘉是秘折给了皇帝,得了皇帝会心一笑,然后同意了。但是贾政这折子到了吏部,吏部尚书看了之后皱了皱眉头。
  “他们这些人,最多事了!翰林院里多少庶吉士等着补空缺呢,他倒好,辞官了。”
  吏部侍郎扭头扫了两眼,冷笑一声,“不过是个小京官罢了,他们这等人家想必也看不上,准了便是。这等小事,都不用交给圣上复批。”
  吏部尚书看见折子上写他当初的官身是圣上特赐的,心想这人真是会找事,难道是嫌官小又多年未曾晋升,假意辞官以退为进?
  不过圣上这两年越发的体恤老臣了,被他这么一忽悠说不定真能成,可惜吏部尚书是个耿直的大臣,他嘴角翘了翘,道:“如此便不用交给司礼监了,我这里批了便是。”
  贾政的前途就这么决定了。
  两方都不想大张旗鼓的让许多人知道,这下正好合拍,不出半月,贾政的辞官手续就从流程上走完了,他身上除了一个荣国公次子的头衔之外,在没什么了。
  只有时时刻刻等着揪二房辫子的贾赦隐隐约约从书房的下人口里知道了一点什么,不过对此他只有四个字的评语:喜闻乐见。
  这么一来,一介白身的贾政便不好再霸着荣禧堂不放了吧。
  贾家的女眷这回还在太庙给太子妃守灵,贾母不知道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小儿子已经头脑冲动的辞了官,邢夫人也不知道一向跟她不对盘的妯娌马上就要失去她引以为傲的身份。
  当然,王夫人自己也并不知道她身上的五品诰命已经烟消云散了。
  不过在朝中做官的王子腾却是知道了这个消息,前前后后一联想,他立即恶狠狠的拍了桌子,“甄应嘉!”
  “备车!去甄府!”
  只是等到王子腾怒气冲冲赶到甄府的时候,甄应嘉并不在。
  他这会正在国子监读书呢,确切的说,是在吃孙祭酒给他开的小灶。
  前面十来天的相互试探期已经过去了,甄应嘉已经充分证明了他是个前途远大,值得大笔投资的美好青年,所以孙祭酒已经开始给他出命题作文了。
  当然甄应嘉没有骄傲的觉得考题会从这些题目里出来,毕竟这就有点太过了。
  他着重看的是孙祭酒的评语,比方推荐他看什么书啦,或者想想哪句话是怎么说的,等等。
  能跟孙祭酒关系进展的这么顺利,甄应嘉觉得那是因为自己身上也有不少闪光点。
  还有一个良好的开端——他还是个童生的时候就跟孙祭酒在皇帝御书房前面打过照面了,而且跟孙祭酒那么一大帮子人跟皇帝见面不一样,他甄应嘉是单独面圣的。
  下来就是他去国子监读书的批文,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戴权亲手写的。
  再来,就是康和手下的太监时不时来找他了。当然外人看不出来这个是康和的手下,只能看出来这是个太监,于是在孙祭酒的眼里,他跟皇宫的关系简直密切到不可思议。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甄应嘉不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他也算是可造之材了。
  不过可能还有点别的什么,比方他在背地里阴了前任李祭酒一把。
  同一个领导岗位上的前后两任领导,不管表面上多么的融洽,私底下肯定是争权夺势搞个不停的。
  甄应嘉手里拿着孙祭酒最新的回复,上头再次提到了“多读读孟子”,心说这次的考题应该就是从孟子里出来了。
  他刚坐在书房里,纪楚便端着茶点进来了。
  “老爷,今日王子腾王大人来访。”
  甄应嘉挑了挑眉,“可说了什么?”
  纪楚笑眯眯的将东西放在桌上,“我将他请到偏厅去了,来的时候有点火气冲冲的,喝了两杯上好的西湖龙井,气儿消了。”
  “我不在你还敢将他放进来?”甄应嘉笑着反问道。
  “正是老爷不在王大人才能进来啊。”
  主仆两个相视一笑,甄应嘉又问,“可曾——”
  刚开了个口纪楚便接了下去,“说了,让门房的张三说的,‘原来京城里不递帖子可以直接上门的?我今儿算是长了见识了’,然后王大人的脸色又跟刚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了。”
  “好!”甄应嘉笑道:“去账房支银子,一人五两。”
  “多谢老爷!”纪楚急忙行礼,又惋惜道:“倒是怕将王大人刺激的太厉害,他明儿不来了怎么办。”
  甄应嘉又笑了两声,“要是他从此不上门了,我再赏你一百两!”
  “可见这银子真不好赚。”
  不过多半是因为当日在甄府被门房羞辱了,在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王子腾果真没有上门来,当然他就算先递了帖子,也是见不到甄应嘉的。
  一来他要读书,这是个正当到简直不能再正当的理由了。
  二来太子妃要入土了,甄应嘉是要去见礼的,所以斋戒沐浴养心静气是必不可少的。
  六月初三,甄应嘉又一次到了太庙,因为钦天监算出的入土时间在初四清晨,所以他初三就到了太庙,住上一晚省得第二天奔波。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甄应嘉梳洗完毕,手里捧着消暑的凉茶,戳开了金手指,他这些天没事就会看一看那两个婆子又说了什么没有。
  说起来他还是不相信太子就打算这么放过这两个婆子,她们明显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甄应嘉一直想不通太子如何能安心的将她们两个留到现在。
  所以虽然有康和在里头看着,甄应嘉也还是一有空就要去扫一扫,他心里有个引蛇出洞的想法,就是太子有朝一日总会对这两人下手的,人之将死,再加上太子心里憋了那么多的秘密,总要露出马脚的。
  甄应嘉看了一会,发现这两人没什么动静,都是些比方“上香”,“擦拭供桌”之类的简短对话,正想关掉金手指睡觉,却发现一条不同寻常的消息。
  齐婆子:“太子妃……明日便下葬了。”
  周婆子:“我们两个总算是不负重托,熬到这一天了。”
  就算看不见表情动作,甄应嘉也能想象出周婆子语气里的无奈和叹息。
  甄应嘉浑身一震,什么叫做不负重托!什么叫做熬到这一天了!难道是太子妃早有预料!
  还是这一切……都是太子妃的谋划!
  甄应嘉翻身坐起,死死的盯着他的金手指。
  两个婆子的对话又开始了。
  齐婆子:“禁声!小心隔墙有耳。”
  周婆子:“你看看外头还有谁。”
  又是一阵沉默。
  齐婆子:“赵氏想我们死,太子要保下我们……”
  周婆子:“您能好好安息了——”
  停顿片刻,甄应嘉觉得似乎姓周的婆子去上了香,又见她说:“您搭上自己的命,总算没让那个贱人——”
  话没说完就停住了。
  甄应嘉焦急的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到那两个婆子跟前。
  什么叫做“搭上自己的命!”,贱人后头跟着的又是什么话!
  但是甄应嘉等了许久,也不见那两人再说什么要紧的事情,之后两人的对话又开始了比如:太子妃最喜欢红色,太子妃喜欢甜的等等没什么意义之类的话。
  甄应嘉着急得彻底睡不着了,他在屋里不住的来回走动。
  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按照那两个婆子的对话,想要她们命的是赵氏?太子想保下她们?
  还有为什么要说太子妃搭上自己的命,难道太子妃不是被人害死的?她是主动死的?
  自杀?
  甄应嘉被自己的推测吓得有点呆住了。
  究竟是什么刻骨铭心的仇恨才会让一个人用自己的姓名去布局,将——甄应嘉又想起那两个婆子说的贱人,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赵氏了。
  赵氏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太子妃这么恨她!恨到宁愿不活了!
  甄应嘉想不明白。
  这时候,他的门突然被撞开了,芷音一脸苍白冲了进来。
  看见甄赢家之后立即冲进了他怀里,声音里满是哭腔。甄应嘉将女儿抱的死死的,感觉到她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怎么了?”
  “我,我知道了。”芷音一边说一边打颤,“太子妃她,她屋里究竟丢了什么!”
  
  第38章
  
  甄应嘉看着芷音惊慌失措的样子,连说话都是磕磕巴巴语无伦次,知道要先让她镇定下来。
  甄应嘉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又到了一杯一直沁在冰水里的酸梅汤给她捧在手里。
  刺骨的寒冷让芷音猛然间打了个寒颤,从几近失魂的状态里挣脱了出来。
  她一口喝干了冰凉的酸梅汤,抿了抿嘴开头道:“我一直在太子妃的灵堂里,今天早上,太子那边差人送来了太子妃屋里被盗走的物件,说是一件不少,让我们好好收着,等着明天一起下葬。”
  芷音一边回忆着,像是想起当时的场景,不免又打了个寒颤。
  “我想起父亲已经从当铺那边得到了一份清单,便借口说要擦拭陪葬品,将盒子打开了,里面的东西跟父亲的清单上一样不少。”芷音抖了一抖,道:“我见东西不错,便没出来找您,想着这条线索又断了。”
  “可是方才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突然觉得有个地方不对——”芷音停了下来,似乎再想究竟该怎么说才好。
  甄应嘉见她衣服像是匆匆忙忙穿在身上的,还没怎么拉平整,头发也是胡乱梳成一团,夜里倒是无妨,白天就要被人说是衣冠不整了。这么一看,便知道她当时起身有多么仓促了。
  芷音平静了一会,又缓缓开口。
  “数量虽对上了,但是东西不对。”芷音一双眼睛看着父亲,里头有困惑,更多的却是恐惧。
  “有两个金锞子不是去年得的,是才做的。虽然做着东西的人下手将金锞子磨得旧了一些,颜色也比新的要暗,但是跟真的放在一起,只要稍稍仔细一些,便能看出破绽来。”
  说到这儿,芷音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
  “太子拿这一盒没头没脑,既不是珍贵之物,也不是太子妃日常所用之物给太子妃殉葬,为的就是掩盖太子妃真正的死因!”
  “父亲!太子妃是吞金而亡的,是被太子逼得吞金而亡的!”
  芷音看着甄应嘉,两行清泪滚滚而下,泣不成声。
  甄应嘉将女儿揽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以示安慰。
  若是没有那两个婆子的话,他现在会怎么想?
  太子妃被太子逼死了,还是在康和回京前三天死的,所以是太子不想叫太子妃看见康和,不想让他们两个对话。
  那么必定是太子妃手里握了太子什么把柄,而且这个把柄严重到太子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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