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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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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一入城阳,杨熊即接章邯军令,务必坚守到等秦军主力全部渡河方可退兵。杨熊无法可想,只有倚城坚守。
而项羽的十万大军,已兵临城下。誓要拿下此城,为死去的项梁报仇。
又一场血腥大屠杀即将上演。
(笔者按,项羽第二次屠城的城阳,经过笔者推敲,应该在定陶以北。《史记·项羽本纪》记载:项梁使沛公及项羽别攻城阳,屠之。西破秦军濮阳东,秦兵收入濮阳。而现在的书中都说城阳在山东省的青岛以北,真是神奇!刘邦与项羽的联军一下子从濮阳以东蹦到胶东去了,绝无可能!)
第二十四章 坐收渔利
城阳古城,又是一场惨烈的攻防战。一方要翦灭城中的秦军,为北上的道路扫清障碍;一方接到死命令要坚守城池,为大军北归赢得时间。
城阳城下,矢箭如蝗,飞石如雨。双边将士个个奋勇,喊杀声惊天动地。城内城外,留下了一具具年轻将士的尸体。
也是楚军长途行军,攻城的大型战械大部分还未及时运来。而章邯为助杨熊断后,在城阳留下了大量的守城军械。杨熊得了这批军械,信心大增。想的是誓死将城池守住几天,就算城池不保,也要在这城阳城给楚军予以重创。攻城之战异常难打。
一日过后,城阳城下的黄土地尽被鲜血染红一尺。死尸枕籍,一片焦土。
至晚,军师范增见楚军伤亡颇大,对项羽道:“此城一时难下,不如等明日墨家钜子运攻城战械来到,再作攻打。”项羽遂令鸣金收兵。
※※※
次日,项羽升帐,与众将议论军机。
一阵馥郁的香风袭来,墨家钜子虞芷雅罗袜生尘,举止轻盈地来到中军帐外。
突然她俏脸一怔,目光停留在帐门持戟守卫的韩淮楚身上。
“韩公子,你真的肯安心当一名持戟郎中,没有离开?”
韩淮楚淡淡一笑:“答应姑娘的事,韩某怎能失言?”
虞芷雅关切道:“公子能来此当值,你那伤可好了?”韩淮楚点了一下头:“好了一些,尚不能骑马,多谢姑娘关心。”
虞芷雅回过头,正欲走进帐内,忽然又转过头,问道:“杨熊据城坚守,难以攻克。公子可有什么良策,攻破此城?”
韩淮楚愤懑一笑,没好气道:“韩某只是一个小小的持戟郎中,哪有什么良策献上。”
虞芷雅紧盯了他一眼,道声:“公子过谦。”转身入帐。
“我这么说,不知道芷雅会怎生看待我?”韩淮楚望着虞芷雅的背影走进大帐,喃喃自语。
正在愣愣出神,只听身后一声呼唤:“信哥哥!”声如黄莺出谷。韩淮楚回头一看,却见小妮子项追不知何时摸到了身后,手中提着一篮。
韩淮楚笑问:“追儿怎么来了?”项追嗔道:“人家不能来看看你吗?”韩淮楚连忙道:“当然可以。只是大小姐来看我这个小小的持戟郎中,会惹别人笑话的。”
项追“哼”了一声:“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就是要来看你。谁要嚼舌根,我去把他舌头给剁下来。”
以项追的性格,谁惹恼了她,真的把人家舌头剁下来也保不定做得出。韩淮楚闻言哑然。
项追忽然柔柔一笑,从提篮中端出一钵,说道:“这是本姑娘今日的例饭。你重伤还未好透,需要吃好一点,就便宜你吧。”
韩淮楚望着那钵,下面是白米饭,上面有几片猪肉,两根鸡腿。顿时心生感动,“追儿竟自己挨饿,省下来给我吃。”
是时遍地饥馑,投身行伍也只能混一碗饭吃。有时军粮接济不上,还得挨饿。像韩淮楚这等普通士兵,例饭只是米饭一碗,一点青菜,大锅的清汤。只有那些百将以上的将官,碗里才见得到荤腥。项追是项羽的妹子,自然例饭中有肉吃。
韩淮楚忙说道:“这怎么行!追儿你自己不吃,可别饿坏了。”项追咯咯一笑:“放心吧信哥哥。追儿早吃过了。”韩淮楚愕然道:“你例饭就这么一点,动都没动,哪里吃过了?”项追笑个不停,说道:“我羽哥哥饭量大,随便偷他一点,他也不知道。”
韩淮楚听她这么说,就放心接过那钵,拿着竹筷往嘴里扒拉起来。项追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一脸的甜甜笑容,仿佛那正在狼吞虎咽的不是她的信哥哥,而是她自己。
项追忽然问道:“刚才虞姐姐问你可有破城之法,你怎不答?”韩淮楚叹了口气:“如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持戟郎中,说出的话谁会听。你哥哥最看不起我,要知道是我的主意,一定不会采纳。”
项追便问:“如果是你来统兵,这一仗你想怎么打?”韩淮楚微微一笑:“如果我来统兵,这城就不攻。”项追惑道:“不攻城,如何能破城?信哥哥你说笑话了。”
韩淮楚便缓缓说出心中所想:“那杨熊据城坚守,只是为了阻扰我军追击章邯。其实就算追上了,以章邯的作战能力也未必讨得了好。那章邯大军过了黄河,杨熊便要弃城而逃。不如将城池团团围住,切断杨熊的归路。章邯大军渡河而去,必不会回头来救杨熊,这城阳便成孤城一座,士兵必人心惶惶。那杨熊想要坚守恐怕也无法守,早晚有人献城而降。只须三日,城中必然生乱,可不攻自破。”
项追拍着小手道:“好啊,这主意不错。”一扭身,进了中军大帐。
韩淮楚心想,“莫非追儿要把这计策告诉给项羽,那项羽听追儿口中说出,一定知道是小生的主意,不知会不会采纳?”
只听项追银铃般的声音从帐门响起:“虞姐姐,你出来一下。”
那项追将小手一招,唤虞芷雅出来。虞芷雅不明就里,走了出来,问道:“项姑娘唤我何事?”
只见项追将嘴凑到虞芷雅耳边,小声地嘀咕一阵,一边说,一边朝韩淮楚这厢笑来。虞芷雅也满眼含笑,不住拿妙目看向韩淮楚。
项追声音虽小,哪里逃得过韩淮楚的耳朵。听得他是哭笑不得,“追儿将小生的计谋,统统给芷雅说了。要是这样,还不如刚才芷雅问起时我便说出,如今换追儿口中道出,这是个什么事啊!”
那虞芷雅听完,满含笑意,走进帐中去了。
※※※
楚军对城阳的凶猛攻势,突然停了下来。一日一夜,皆未见动静。
而楚军大将钟离昧,连夜率一万精骑,偷偷绕过城阳,直扑秦军占领的濮阳城。那濮阳现任守将周引,是被韩淮楚斩于马下的秦将周内的胞弟,城中只有两千府兵防守。
钟离昧精骑一来,那还不摧朽拉枯?还未攻城,直把号角一吹,就吓得周引弃城而逃。
与此同时,项羽已调拨军马,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将城阳城团团围定,如铁桶一般。真是密密麻麻连苍蝇都飞不走一只。
次日天一亮,从城阳城头向下一望,四野尽插楚军的黑熊大旗。一眼望去,楚军营寨漫山遍野,已构成了铁臂合围之势。秦军一望,皆是大惊。
便有楚军用乱箭射来书信百封,云濮阳城破,尔等已无归路,成了被章邯遗弃的孤儿。不如早早献出城池投降,可保尔等性命。如若不然,则血洗城池,鸡犬不留!
这乱箭射入城中,为秦军士卒所捡,顿时引起了一阵骚乱。
于是众将齐来找到杨熊,哀求道:“如今章邯已弃吾等北上,吾等在此坚守,早晚被楚军所破。吾等跟随将军多年,将军不为自己作想,也该为吾等众兄弟作想。”
杨熊一看众将齐涌而来,便即明白了,这是要逼他献出城池投降楚人。先来软的,苦苦哀求,若是不答应,后面硬的就来了。
杨熊叹了口气:“诸位都决定投降楚军了么?”众将齐声道:“正是!”
杨熊道:“杨某受朝廷恩典已历三代,家眷皆在关中,实不能从贼有辱家门。但诸位想寻一条生路,杨某也不挡各位的路。待吾死后,各位愿战愿降,悉听尊便。”
那杨熊言下之意,便是要自杀以谢朝廷。众将皆动容,齐跪倒在地,说道:“谢将军大恩。”
杨熊又道:“那项羽残暴寡仁,襄城一战满城尽遭荼毒。尔等便降了项羽,恐怕也会遭他毒手。吾有一计,可保尔等性命。”
众将便请教杨熊是何计。杨熊道:“楚军营中,那沛公刘邦新被贼王熊心封为砀君,地位不在项羽之下。听说他是一个忠厚长者,有仁德之心。诸位不可投降项羽,而要去投降刘邦。那刘邦必厚待尔等,也好在他帐下谋个前程。”众人道:“将军所言甚是。”
杨熊即抽出佩剑,拔剑自刎。
※※※
却说城中众将见杨熊自杀,即点齐军马,大开西门,往镇守在这一边的刘邦军中而来。
早有巡哨远远望见,以为秦军意图突围,鸣号示警。
刘邦在帐中听见,急忙召集众将,吹响号角,各领军马控弦以待,准备迎敌。
却见秦军中驰出一骑,手舞白旗,来到营前,高声喊道:“吾等是投降沛公而来,休要放箭!”
刘邦一听,只疑天上掉下馅饼来。
那城阳城中尚有军马接近两万,比他全部人马都多。居然不投降项羽,而来投降他刘邦。如此一来,他手中实力岂不暴涨一倍有余。
秦军皆是百战老卒,能征惯战,战斗力非他刚招的新兵可比。其装备也远远在他这支乌合之众之上。
他连忙说道:“大家快快过来,俺刘季在此迎接诸位英雄。”
只听陆贾断喝一声:“不可!提防有诈。”
刘邦顿时会意,猛一拍脑壳:“俺是乐昏头了。”便道:“军师,你先出去问个清楚。”
楚军打开营门一个小口,陆贾纵马而出,到秦军队伍前一问,那秦军还真是来投降的。
陆贾还是奇怪,问道:“尔等为何不投降项羽,而要来投降我家沛公?”秦将皆高声道:“闻沛公乃是赤帝之子,有仁德长者之心。项羽残暴寡仁,不敢相投,故来投沛公。”
刘邦在营门前听到,环顾左右,得意道:“俺平日对你们讲仁义,你们都说没用,看现在不是派上大用场了吗?人家就是冲着俺仁义之师而来的。”
萧何却泼了一盆冷水,担忧道:“项羽若知道秦军皆来投降沛公你而不去投降他,会如何作想?”刘邦满不在乎道:“不妨,项羽同俺结拜,是俺刘季的兄弟。投降俺就是投降他项羽。”萧何继续大泼冷水,冷笑道:“项羽那一关好过,范军师那一关却不那么好糊弄呢。”
刘邦闻言一怔,心想那老东西确实不好对付。上次俺行缓兵之计,范增就话中带刺盘问了好半天。如今从项羽手中抢降兵,范增还不会唆使项羽来跟俺拼命?
但到口的肥肉总不能不吃。刘邦心想走一步看一步,先收降了这些能征惯战的秦人再说。遂道:“夏侯婴,你去与他们说,投降可以。大家缴了兵器,卸甲步行入营。”
那夏侯婴领了一对人马出营。秦军果然不反抗,纷纷卸甲,缴械,下马,步行进入楚军大营。
刘邦乍见这么多悍将前来,少不得一人送一个热情的拥抱。只到把他胸前那根筋扯痛,搞得拥抱症复发才罢手。
为安全计,陆贾提议将秦军降兵圈在一起,派重兵看守。刘邦虽说是与大家亲亲蜜蜜地身体接触过了,这点警惕性还有,派了屠夫樊哙,专门看管这些降兵降将,提防他们暴乱。
为了安慰这些降将,刘邦特地拿出十坛老酒,杀猪宰牛招待这些秦军悍将,礼数上唯恐不周。
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晚饭后,季布来到刘邦军营,云项羽邀他刘邦过营。
刘邦忐忑不安问季布道:“俺兄弟找俺何事?”季布嘿嘿笑道:“恭喜啊!沛公你一把就收降了两万秦兵,少将军要请你去问上一问。”
刘邦小心地问道:“项羽兄弟可曾不高兴?”季布一脸的坏笑,说道:“少将军倒是没有生气,范军师可是大发雷霆,说死伤的都是少将军的兵马,沛公不费一兵一卒,却坐收两万降卒,要找你论个道理。”
刘邦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季兄弟,这可是天大的冤枉。你去问问那些降卒,是他们自己要降俺刘季的,又不是俺刘季去找他们。他们到了俺营前,俺总不能赶他们走吧。”
季布似笑非笑,说道:“是吗?”
刘邦紧拉着季布的衣袖,央求道:“待会去了少将军军营,你一定要为俺作证。”季布哈哈一笑:“放心吧沛公,俺看到什么就说什么,不会与沛公为难。”
于是刘邦同季布,骑马去往项羽军营。
第二十五章 狙杀刘邦
夕阳西下,彩霞满空。楚军大营,一片炊烟袅绕,又到了造饭时分。
韩淮楚吃过晚饭,便徒步来项羽帐前换人吃饭。
人总不能不吃不睡,故而那大将帐前的守卫也不会只设一名。似项羽帐前的持戟郎中就有八人之多,大家每日轮流当值,替班吃饭,倒也相安无事。
韩淮楚做过都尉,武功高强,那些守卫皆对他十分恭敬,见了他还是一口一声韩将军,叫得韩淮楚自己也不好意思。劝大家不要叫,可任他怎么说,大家也不肯改口,只有算了。
闲来无事,大家就拿他与项追的事打趣,说少将军真不够意思,竟要他妹子的心上人作一个守门的持戟郎中。又有人报不平道:“韩将军你一身本事,为何甘心在少将军帐前做一名小兵?以你的名声,若是离开少将军去往他方,定会受到重用。”
韩淮楚对这些话只是一笑了之。
※※※
韩淮楚走到帐前,问那值守的持戟郎中关鸿道:“老关,下午这里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关鸿年纪三十出头,身高马大,是陈郡人氏。一家老小都死在秦军手中,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在项羽攻打陈城时,应征入了楚军。
关鸿说道:“下午范军师来过,在帐中大发雷霆。”韩淮楚奇道:“这是为何?”关鸿压低声音,小声道:“听说是为了刘邦收降秦军一事。”
韩淮楚午后便睡了一觉,这事刚才吃晚饭时才听到大家讲起。他正在想,那刘邦怎这大的胆子,敢收容两万降卒,捡这现成的果子吃,也不怕吃进肚子消化不了把肠胃烂穿。听关鸿提起这事,不由关注,问道:“军师与少将军决定如何处置?”
关鸿声音压得更低,神神秘秘道:“我在门外听到,范军师叫少将军将刘邦请来……”关鸿后面话顿住不说,伸出右掌做了个下切的动作。
韩淮楚吃了一惊,“范增可真是一点都不含糊,抓到机会就要致小生的未来老板于死地!”他不露声色问道:“少将军怎么说?”
关鸿说道:“少将军也没把这事看得很重,说刘邦是他结义兄长,谁收降秦兵都是一样。”
韩淮楚“哦”了一声,放下心来。问道:“这事就这么算了,不了了之?”
关鸿摇摇头,向周围张望一下,小声道:“我看范军师拉着季布,龙且几位出去了,在帐门外嘀咕了半天,因距离远,也没听清楚他们说些什么。”
“范增要对刘邦下手!”韩淮楚脑袋“轰”的一下血液上涌,心中巨震。
关鸿见韩淮楚惊呆的样子,诧问:“韩将军,你怎么了?”韩淮楚摇了摇头,说道:“没怎么。老关,你快去吃饭吧,去晚了饭菜都凉了。”
关鸿将手中长戟往韩淮楚手中一递,说道:“那我就去了。”
韩淮楚望着关鸿远去的背影,愣愣地出神。
“刘邦这下捅了马蜂窝,范增定不会善罢甘休,要拿此事大做文章。若小生的未来老板有个闪失,我这未来的汉国大将军还怎么当?却不知他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刘邦?”
他脑中猛然想起三个字:鸿门宴。
“范增莫非要用鸿门宴中用到的手段,埋伏刀斧手击杀刘邦?可看似又不像,这大帐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要是埋伏刀斧手,也须项羽同意才行,但听关鸿说,项羽并不想为难刘邦——”
韩淮楚脑中电光石火生起一念,心中又惊又震,“范增一定是假托项羽的名义将刘邦诳来,半路狙杀!好老辣的手段!”
韩淮楚想明了其中关节,不由暗暗焦急。只想那关鸿早点吃完,替下自己,自己好去救那刘邦。
真是越急越急不来,那关鸿直用了小半个时辰才把那餐饭搞定,剔着牙慢慢踱来。韩淮楚一见他走近,将手中长戟往关鸿手中一塞,招呼不打就一径走了。只听关鸿在背后叫嚷:“韩将军,怎去得这般急?”
※※※
韩淮楚急冲冲走到营门前,守卫问道:“韩信,你到哪里去?”韩淮楚答道:“我去营外散散步。”
楚军攻下城阳,战备已经解除,故不禁士兵出营。有不少军士,吃完饭到营外山丘散步,有助消化。
守卫便打开营门,让韩淮楚出营。韩淮楚又问:“先头可看见季布,龙且几位将军出营?”守卫道:“季将军吃过饭,就策马出去了。问他只说是奉了军师之命出外处理军务。龙将军与项庄项佗二位将军随后一起出来,也说是奉了军师之命。”
韩淮楚心道,“是了,季布定是去诳刘邦出他军营,龙且项庄等人便要在半道将刘邦给做了,这就叫死无对证。”
他疾步走出军营,到了一无人之处,脱下战服,从百宝囊中掏出一胶皮面具罩在脸上。展开神行轻功,向刘邦的大营一路奔去。
这胶皮面具,是特种部队队员人人所配,采用高分子纳米材料,用高科技制成。做出的面具贴在脸上,几乎与真人一模一样。韩淮楚百宝囊中,这样的面具还有五张。
自从韩淮楚在芒砀山突破障碍将先天真炁练到第七重,功力与日俱进,轻功之术也大有进展。奔行起来,可比上飞驰的骏马。
一路疾行,走了五里开外,到得一山丘,只见林壑幽静,光线黯淡。突听“扑腾”一声,一只山鸡从远处一丛长草中窜起。
韩淮楚心中一动,身形立停,一个猫腰,滚到了一块大石之后。
他凝下心神,细心一听,便听到一百米外的一丛长草中,传来了三个人的呼吸声。一人呼吸沉稳有力,当是那龙翔阁阁主龙且。另两人呼吸频率稍快,应该是项庄项佗兄弟俩。
韩淮楚心中暗想:“这山丘人迹罕至,倒是暗杀的绝好地点。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刘邦做掉,叫沛县一党连凶手都不知道是谁。项庄项佗这两个兔崽子,什么时候这么听范增的话,做了他的杀手?”
“嗒嗒嗒嗒”,两匹马联辔而来。
“刘邦啊刘邦,你只同季布一人而来,身边连保镖也不带上一个,真是个糊涂蛋!若不是小生知悉了范增的阴谋,你这一条命今日就要报销。”韩淮楚暗叹一声。
那两匹马蹄声越来越近,已到龙且埋伏之地!
“飕飕”两声,两支响箭掠过长空,直射马蹄。
刘邦与季布正纵马奔驰,蓦地里飞来两只利箭。胯下马前蹄一弯,二人同时身躯一振,滚下马来。
季布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装模作样一声大叫:“不好,有刺客!”
刘邦大骇,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一把拉住季布,说道:“季将军,俺刘季的这条命就全指靠将军了。”
“你要指靠他,恐怕死得更快。”韩淮楚听得暗笑。
那季布一拍胸脯,昂首道:“放心吧沛公,有俺季布在,没人伤得了你。”
只听“嗤”的一声冷笑,从长草中呼喇喇跳出三个蒙面人来。当中一人略高,韩淮楚从他身形辨出乃是龙且。另两个人韩淮楚最是熟络,一眼看出正是项庄项佗。三人成品字形站立,挡住去路。
季布高声喝问:“尔等乃是何人,为何要暗算我们?”
龙且压低嗓音,冷冷道:“吾等是章帅派来的刺客,专门狙杀你们这些楚国大将。今日撞到我兄弟手中,明年这时候便是你们周年。”
季布将刘邦一推,说道:“沛公快逃,俺掩护你!”
“马腿都打折了,还能往哪里逃?”刘邦苦笑一声,撒开腿往来路直跑。端的是慌不择路,连客套话也不对季布讲一句。
这一厢季布已同项庄兄弟斗了起来。项氏兄弟为了掩盖身份,把刺客表演得逼真,连自己的兵器都不带上,各自提了两口鬼头大刀。那季布就用自己的佩剑,以一敌二,装腔作势与兄弟俩缠斗一起。
剩下那个龙且,哪里容刘邦逃走?飞身一跃,过了季布头顶,展开轻功,向刘邦直直追来。
那季布的武功,项庄项佗加在一起还不够他一手一腿来打,他却装成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连连败退,一边退还一边高声吆喝:“沛公,敌人武功高强,非季某能敌,你快快逃命!”心中却暗笑,“你刘邦这把年纪,再怎么逃,哪里逃得过龙且的追赶?”
陡见眼前人影一晃,一人在草上飞掠,快如脱兔,直向面前插来。
这暗杀的地点本是龙且精心挑选,居然还藏有别人!若传言出去,说少将军的部下暗杀沛公,那还得了?
季布三人瞬时意识到来人要去援救刘邦,也不互相厮打了,三般兵器,一起向来人招呼过来。
转瞬之间,来人已扑到近前。还没看清那人的相貌,只觉一股旋转之力涌到,三般兵器一起脱手交到了那人手中。那人身形一侧,也不知怎地,就从三人中间滑如泥鳅般挤了过去,足下更不停顿,又展开快速无伦的轻身功夫,追向龙且。
这等武功,分明是绝顶武林高手来到!季布三人顿时知道,今日暗杀刘邦的计划要糟。
来人正是韩淮楚。他用咫尺天涯大法夺下三人兵器,抢身挤过三人,将两把鬼头大刀望空一掷,只留下季布的佩剑,向着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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