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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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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油类火,切断空气是最有效的方法,这是韩淮楚在特种部队学来的知识。

谁说知识不是战斗力?义和团的大刀打得过八国联军的洋枪洋炮吗?

河岸之上,垂柳成行。缆绳半解,帆桅高竖。韩淮楚亲送水军将士出征,捧着一盅对那骆甲道:“骆将军,我军能否撕开韩军防线,就看你的了。”

骆甲大咧咧端过那盅,一手拍着胸脯道:“大将军放心。有末将夫妇在,定能捣毁韩军水闸,让我大军通畅无阻。”

说罢骆甲将那盅往口中一倒。

旋见他表情古怪地望着韩淮楚,诧道:“大将军,这酒怎没有一点酒味?”

韩淮楚劈手在骆甲头盔上敲了一记,吼道:“水中游泳,最忌饮酒,这道理你懂不懂?”

骆甲愣愣地望着韩淮楚,一边他媳妇葛赛飞与众美眉望着他傻样,吃吃地笑。虽然在笑,却也是不明白,大将军说水中游泳最忌饮酒有何根据?

韩淮楚也不解释,道声:“出征!”

第七章 春风得意

原本以为会十分激烈的一场水战,以汉军水师轻松获胜迅速结束。

韩军主将朱进不甘束手就擒,派出五十余艘小船在河面拦截。这些小船不是被汉军战舰犁沉,就是被黄河帮水鬼在水下把船底扎了个窟窿。

骆甲夫妇一个纵横水面,一个称雄水底。众美眉都作了黄河帮儿郎的新媳妇,此番夫妻档协同作战,配合得十分默契。

那朱进也不是吃素的,见水战不能胜,便在浮戏山中段狭窄河谷设绊,引火烧汉军战船。

可惜他事起仓促,没有搞到多少火油。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看着火在甲板烧起来了,转瞬又被汉军用瓦罐与毛毯扑熄。

“汉军哪里搞来的秘密武器?这么一来,我军有败无胜!人说那韩信有经天纬地之才,本帅还不相信。今日一见,果然名下不虚。”朱进望着这一幕,目瞪口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黄河帮水鬼已潜下水底清除了绊桩。汉军舰群乘风破浪,冲出了峡谷。

照这势头,前方水闸被汉军捣毁也不在话下。若是这一条水路被汉军辟开,朱进还想不出有什么办法阻止汉军进兵阳翟的步伐。

等到汉军主力源源不断从汜水杀到自己身后,叩开阳翟的城门,守在这南山还有屁用?朱进急出一身冷汗,立即传令各处山头,放弃阵地退守国都。

朱进的思路绝对清晰。为避免被汉军各个击破,集中所有的兵力,在阳翟与汉军誓死一战。

※※※

前方捷报传来,汉军将士欢声雷动。

韩淮楚也不客气,提军越过南山,兵锋直指韩都阳翟。

客观地说,韩军虽连丧荥阳、南山两处防线,但那朱进撤兵及时,实力并没有损伤。把守阳翟的,尚有两万人马。这些兵将,都是与郑昌一起闹革命的旧部,忠心绝对没有问题。

集结在阳翟城外的汉军主力兵力只有五万,只围而不攻。其余人马,都被韩淮楚迅速派出攻略颍川各地。

以两万老卒对付汉军的攻城,要守还是守得住。按朱进心里的盘算,最好是汉军来攻,依仗城墙之险消耗敌军实力。最怕的是汉军不攻,耍人民战争的阴谋。

读者会不会问,这是在人家都城,搞人民战争会有市场吗?

那郑昌本不是韩人,韩地百姓对他根本就不感冒。他那二万旧部,在韩人心里,都算是不速之客。

而汉军打出的旗号是:为韩公子争位!意思是咱们出兵打郑昌,是帮你们先王后裔争夺王位来着。父老乡亲们,该怎么做,大家看着办吧。

果然,这旗号一打出,立马受到颍川百姓拥护响应。各处郡县望风而降,四野八乡百姓箅食壶浆前来劳军。

“贵军原来缺粮,为恐被郑昌军抢去,我家院子里藏了一袋米,这就拿来送给将士们。”

“这怎么成?老人家把口粮送给我军,岂不要挨饿?”

“没关系,只要我韩国公子能复兴家邦,就算勒紧裤腰带也不能让将士们饿着。”

韩地百姓简直把汉军当成了自己的子弟兵。大米,白面,牛羊,美酒统统端了来。汉军断粮的隐患算是解除。

而韩国的都城阳翟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霸占我韩王之位的无赖滚出去!”

“暴君项羽的走狗,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一夜之间,大街小巷贴出无数标语。要郑昌滚回彭城的呼声高得惊人。

“原来寡人在颍川这么不受欢迎,早晚城中民变,你我沦为亡国之奴。还是不做这韩王,回彭城得了。”那郑昌见到如此局面,私下对朱进商议道。

朱进苦笑道:“现在被汉军堵住东去道路,彭城怎回得去?大王还是安下心坚守城池,等项王派军来援。”

“项王征战齐鲁正酣,哪里还管得到这里?不如将军聚集人马,从东路杀出城,突围而去。”

“万万不可。若突围不成,我军兵力大丧,再想坚守城池就难了。”朱进到此时脑筋还未犯迷糊。

郑昌怒道:“坚守坚守!有指望才坚守城池,没有指望坚守什么?寡人主意已决,速传令将士,今夜三更打开城门突围!”

见郑昌发怒,朱进也不敢坚持己见。或许他心中也盼望,能在汉军围困中杀出一条血路,逃回彭城。

※※※

三更时分,一声炮响,阳翟东门大开,韩军主力从城中杀出。

刚到汉军营前,突然火把齐明。两翼各突出一彪人马,左首的是曹参,右首的是郦商。正面寨门打开,旌旗招展,众星拱月中,驰出汉军主帅韩淮楚。

原来汉军早有准备!郑昌大惊。

汉军在寨前立下阵势。战神宝驹上,韩淮楚厉声高喝:“郑昌,汝今已无退路。汉王兴师讨伐暴楚,为万民称颂。尔何不知时务,要助纣为虐?再不早降,惟死而已!”

郑昌闻言大怒,叱道:“项王乃天下霸主,诸侯只有惟命是从。刘季不知安分,窃望神器。早晚项王兵至,杀得尔等片甲不留。”

要说片甲不留的滋味,他郑昌就立马尝到。

韩淮楚大手一挥,鼓声擂起。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慷慨豪迈的军歌响起,汉军将士从四方杀出,对韩军发起猛烈冲击。

汉军的实力有多强劲,只看这一战就知。那郑昌的部下都是革命老卒,但在经过韩淮楚调教过的汉军猛冲猛打下,只盏茶功夫,就溃不成军。

最厉害的还是汉军阵势的变幻。攻击时用锥阵摧垮敌阵;力拼用数阵前仆后继;分割用方阵固若金汤;缠敌用雁行阵迂回包抄。环环相扣,步步紧逼,在韩淮楚若定指挥下,虽千军万马,却如猿使臂,一丝不乱。

那朱进虽然精通兵法,对阵势也深有研究,但他哪见过韩淮楚独家开创前无古人的精妙战阵?望着韩军溃败之势,只恨自己以前学艺不精,临到用时方恨浅。

只半个时辰,韩军便丧失斗志,扔下兵器投降者枚不胜数。簇拥在郑昌周围负隅顽抗者只寥寥百人。

銮铃声响,韩淮楚马踏横尸,长驱而入。喝道:“郑昌,速速投降!尚可留得一命。”

朱进知大势已去,进言道:“主公,再不投降,吾等命皆休矣。”

那郑昌歇斯底里一声狂笑:“想寡人与刘季同时起兵反秦。刘季有何能耐,竟能有今天之势!”说罢,横剑向颈下一抹,当即气绝。

他郑昌兵败自杀,韩军余下众将却没有随他同死的心情。在主帅朱进带头下,皆下马受降。

※※※

收拾了郑昌,韩淮楚率领汉军昂首挺进阳翟。

便枭了郑昌头颅,悬在城门示众。少不得发榜安民,扶立公子信拜祭天地,即位为韩王。

颍川既被汉军拿下,那河南王申阳便成了盘中餐。韩淮楚缮甲砺兵,一面拟战表向汉王报捷,一面请战河南。

殊知那刘邦回复道:“将士征战辛苦,且休整之。河南之伐,由寡人亲征,不劳大将军费心。”

“那刘邦被小生一句话刺激了神经,想打场胜仗给大家瞧瞧,看看他是不是那块带兵的材料。”韩淮楚接过批复,一笑置之。

他却没料到,这场仗压根就没打起来,汉王刘邦的脚步刚刚跨过黄河,那申阳就投降了。

※※※

话说那汉王刘邦,闻大将军韩信攻克颍川。自思麾下兵多将广,更有张良为谋,那河南王申阳势孤,便打起了亲征的主意。

这仗要真打起来,绝对没有悬念。你看颍川隔在彭城与洛阳之间,想西楚发兵救援那是妄想。河南军马统共只有四五万,寡人云集汉魏殷三国军力,打你申阳一个,不信灭不掉你这河南王。这种沽名钓誉表现自己的机会,再不能让韩信那小子得去了。

于是通知老朋友西魏王魏豹,还有对自己惟命是从的殷国丞相阎泽赤,一起来会猎河南。

魏豹与阎泽赤打听得河南也是一盘小菜,这种以众欺少的事何乐而不为?于是各出军马钱粮,三国共计联军十五万,磨刀霍霍,只准备砍向那申阳。

消息传到洛阳,朝野震荡。

那申阳本是张耳手下一员不咋地的部将,却被霸王项羽捧到诸侯王的位置上,手底下却没有多少实力。

打是打不赢,怎么办?于是申阳问计张耳。

再说常山王张耳被李左车陈余杀败,走投无路,只好带领残兵败将三千余人来投老部下申阳。

他这一来,倒把申阳弄得紧张起来。巨鹿之战张耳周旋于诸侯之间有跨国声誉,非比寻常。若是怠慢他,恐怕惹人非议。但要是重用他,军中大小将领都是他的旧部,万一他有非分之想,与军中那帮势力勾结起来,把自己从王位上赶下来还是小事,说不定这条命也被他算计掉。

于是申阳只给了张耳一个客卿的身份,对他不冷不热。时刻提防张耳,形同监视,惟恐他生乱造反。

张耳混到如此田地,一想到昔日的辉煌,落差如此巨大,心中那滋味怎会好?

原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落魄下去。突然天下形势大变,那一直坐困汉中的汉王刘邦杀出秦岭,以摧朽拉枯之势攻占了关中。

霸王项羽封了张耳一次王,结果兵败国丧,给他的地盘都被人家占去了,料来不会给张耳第二次机会。而新崛起的汉王刘邦,会不会再给他一次机会,助他夺回失去的一切?

那张耳心中便打了小九九,要改换老板,投到汉王这面大旗之下。

恰逢三国联军十五万云集河北,兵锋直指洛阳。申阳恐慌,想到张耳,便招来问应付之策。

张耳道:“大王岂不见殷王被汉军监禁乎?若非首鼠两端,当初降汉不反,何至如此?现颍川道路封堵,盼楚军来援恐不可得。大王若此刻归降,尚可保王位不失。若不早降,大军到处,玉石俱焚。”

被张耳一吓,申阳也没了主意。沉吟半晌道:“刘季举大兵而来,其意实是并吞河南,岂能容寡人继续为王南面称孤?”

张耳笑道:“刘季兵克朝歌而留殷王,岂不愿并吞河内之地乎?非不愿也,是不能也。诸侯皆在旁视,众目睽睽,若刘季生兼并他国之心,何人愿从其聚兵抗楚?大王休虑,待老臣去往汉营斡旋,定能保社稷不失。”

申阳道声善,即安排车马与贿赂用重礼,遣张耳出使。

张耳一驾马车一路北行,汉军此刻已从孟津渡过黄河,扎营只待魏殷两国军马到齐。

那张耳到了汉军营外,不去见刘邦,却指名要见汉军军师张良。

张良一听说张耳到来,亲出辕门隆重相迎道:“自戏下受册封王,一年未见。盟主何故到此?”

张耳羞愧道:“子房胡谈受册封王之事。张某如今兵败国丧,已是穷途末路。此番前来,是为河南王求一个情。”

张良微微一笑:“盟主是为申阳保住河南王位来乎?区区小事,何劳盟主亲来。只须河南王写一降表,亲迎汉王于洛阳,从此听命于汉王,倾国中兵力钱粮从汉王讨伐暴楚,何患王位不保。”

看来刘邦与张良这一对师徒早就统一了意见,只要申阳举起白旗,俺刘季就不打。

按说张耳完成了使命,应该满足了。但他干巴巴地来见昔日三晋盟副盟主张良,又怎会只为一个申阳。

张耳便道:“张某还有一事相求,望子房看在昔日盟中旧交的情分上,替某求恳汉王。”

张良修眉一挑,“哦”道:“盟主可是想归附汉王,让汉王复你常山国乎?”

张耳连忙点头道:“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子房。某为李左车、陈余驱赶,如今身无寸地。还请子房代为美言,求汉王收纳张某发兵河北,复我常山国。”

这年头,是人是鬼都想割据称王。那张耳如今兵只三千,无立锥之地,还梦想着恢复昔日的荣华。

张良神情颇为不屑:“出兵河北非同小可。如今汉王正欲讨伐西楚,若收容你与赵歇结怨,必两面受敌,已是不妥,更何况与赵国交兵?犯此之韪何利可图?”

汉王又不是阿弥陀佛,干吗要替你出头?你张耳有什么价码让汉王替你复国?若是说不上来,免谈!

张耳在张良面前碰了一鼻子灰,却不死心道:“安知日后汉王不与赵人交恶?张某久在赵地,对其山川地理人事极熟。若汉王兵发河北,张某可为向导。”

刘邦有吞天之志,现在虽未同赵国破脸,但攻打赵国那是迟早的事。

张良等的就是这句话,便说道:“盟主王位汉军可为你夺回,但军政大事必须由汉王委人定夺,可愿意乎?”

这便是要仿效对付司马卬的办法,架空他张耳,让他只做一个傀儡。

张耳哪敢说半个不字,连连点头道:“惟能复我王位足矣。”

于是张良便去游说刘邦,给他分析利弊。教练的话刘邦最爱听,天下名士张耳就这么被刘邦收纳。刘邦暂时兑现不了封张耳为王的许诺,就先封他一个宣平侯当着。

经张耳出使汉营,得到刘邦的承诺能保住河南王位,那申阳也就放心,举国向汉军投降。

仅仅一个半月,刘邦连续搞定魏豹,司马卬,郑昌,申阳四路诸侯,心里那个得意劲啊!简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下一步,他便要出兵彭城,杀到项羽自家门前。欲知彭城大战如何上演,请继续追读本文。

第八章 磨刀霍霍

且说韩淮楚在韩都阳翟一面辅佐韩王信巩固江山,一面整顿兵马,只等汉王刘邦大兵到来会合,就兵出陈郡,直捣彭城。

韩王新立,少不得招兵买马。那逃亡的韩国士卒闻公子信为王,齐至阳翟投军。韩淮楚见那韩地人丁实在稀少,又没有做将军的人才,便将投降的郑昌旧部拨给韩军。而那曾做过统帅的朱进也算得上良将,便仍委派他督领韩军。战场上缴获的军械马匹,都送给韩军以缓解一时之需。

就这样,韩王信手底下勉勉强强拉扯出二万余人马。那时最流行的是虚张声势,灌一下水,便号称三万。

颍川与陈郡接壤,这阳翟就成了讨伐暴楚,进军彭城的桥头堡。各诸侯军陆续开到,运送辎重粮草的车辆络绎不绝。铺天盖地,皆在阳翟城郊下寨。

且看有哪些人马:

汉军是大哥大,实力最强,共计二十万军马。

魏军是二哥,由西魏王魏豹亲征,大将军周叔为帅,共计十万军马。

殷军是小三,由殷王司马卬挂名亲征,殷相国阎泽赤领兵,共计八万军马。

河南军是老四,由河南王申阳亲自挂印,倾举国之兵四万。

韩军是老幺,由韩王信亲征,上将军朱进为帅,共计三万军马。

这么一说,诸侯联军进军彭城的总兵力只有四十五万。但史书上说彭城大战联军共出动六十万人马,还有十五万哪里来的?难道也是灌水?

其实这四十五万已经灌水灌得满满,再灌也灌不进去。还有十几万军马是半路上自己杀来的赵国大军。

不是说因瓜分河内不成,赵国大将军陈余已同刘邦翻脸了吗?怎么还会厚着脸皮,要来凑这份热闹?

正应了一句老话,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是友是敌,只看利之所趋。

却说那成安君陈余回去赵国,将同刘邦翻脸之事对赵国君臣一说。众人皆骂刘邦言而无信,名存殷王,实际上独吞河内。对陈余冲刘邦翻脸一事拍手叫好。

独有相国广武君李左车数落道:“师弟如何这般意气用事,说出楚汉交战赵军袖手旁观这般话来?西楚乃是众之公敌,一日不除,我赵国君臣寝食难安。若汉王灭楚,势必重新划分疆土。那西楚九郡,我赵国便一寸也难指望。且项王自秦都掠回财宝珍器无数,焉能坐看众诸侯瓜分而摒我赵国于事外?”

陈余听师兄一说,立即有了悔意。说道:“当时我盛怒之中考虑不周。师兄教训得是,还是师兄考虑深远。只是话已说出,如何再与汉军修好?”

李左车不慌不忙道:“汉军攻克河内,下一步必兵出颍川河南。且看三国交战结果,再缓缓图之。”

于是赵国君臣等着与汉国和缓的机会。说也巧,这个机会不久便有了。

那张耳被汉王刘邦收纳,也只闲养起来,并不被刘邦器重。这消息不知怎地传到赵都襄国,便有了文章可做。

那陈余便遣使汉王道:“张耳与陈某有不共戴天之仇。大王若杀张耳,赵国即兴兵伐楚。”

这一说,刘邦便有点恼怒,当即要说:“寡人麾下兵将云集,少你赵国又有何妨。”却一抬眼看见陈平在向他挤眉弄眼,便将话吞住不说,只道:“张耳有海内之誉,今穷途末路来投靠寡人,何忍刀加于颈?待寡人熟思之。”于是安排使者住下。

私下里刘邦招来陈平,问道:“寡人欲回绝赵使,都尉以目止之,不知有何用意?”

陈平对道:“赵国兵力远胜于魏殷各国。若赵军击楚于北,我军伐楚于西,两面夹击,大事成矣。如此好事,大王焉能拒绝?”

刘邦瞪了陈平一眼,心想这大道理还要你来讲。可张耳刚来投靠俺,就一刀把他做了,岂不令天下英雄寒心。

只听陈平不慌不忙道:“世间相貌相似者多矣。大王可择一貌如张耳之人,斩其首级献与陈余,骗得赵军来助。”

这种阴招只有花花肠子陈平能够想出。想刘邦要听他之言,张耳的头颅是保住了,可世间势必多了一个无辜的冤魂。

那刘邦也不是阿弥陀佛,陈平说的阴招偏偏就对了他的路子,一听大为赞赏:“高!简直是高!”

于是这阴招被刘邦欣然采纳,一颗头颅献到了陈余面前。

想这李代桃僵之计骗得了别人,怎骗得了曾与张耳有刎颈之交的陈余。那张耳长得怎么样,陈余是一清二楚。送来的头颅虽然相似,但一眼被陈余看出了破绽。

陈余本就是找个借口与汉国修好,这当口不会说破,便装作糊涂,回了一封书信谢汉王替自己除去大仇。并相约联军东征之时,赵军便从邯郸郡南下,攻打东郡。

※※※

单说这一日韩淮楚在阳翟,忽有师兄陆贾奉汉王之命前来。

韩淮楚将陆贾迎入行猿,问道:“师兄来此何事?”那陆贾说道:“汉王今有一事不决,想征询大将军之意。”韩淮楚便问何事。

陆贾道:“如今我汉军已纳河南,唯独有一县不敢攻取。那商丘本乃弹丸之地,取之不费吹灰之力。奈何彼处乃项王赐师弟的封地,有项王之妹项追主持辛国国政。那项追姑娘与师弟有白头之盟,若兵戎相向,恐师弟不悦。如何定夺,请师弟裁决。”

“原来是这档事情。”韩淮楚闻言顿时痴呆。

因裙带关系,韩淮楚被项羽封了一个比万户侯实力大不了多少的辛王,项羽并当众宣布其妹子项追为辛王妃。不料这负心薄幸的“辛王”竟背楚投汉,成了项羽的敌人。留下那空背负了“辛王妃”之名的项追,承受那重得不能再重的痛苦,独自操持国政。

想必那如弹丸一般的辛国如今已陷入联军重围之中,小妮子项追的心中是万分苦楚。一边看着他亲哥哥项羽的覆灭而无能为力,一边恨那造化是如此的捉弄人,昔日那海誓山盟的恋人一翻脸变成了敌人!

这份痛苦,何止那小妮子要承受?韩淮楚每念到此,何尝不是痛苦莫名?

从理智上说,如今敌我分明,便应该挥军将那辛国给灭了。但从感情上,韩淮楚如何下得了这个狠心?

韩淮楚痴呆半晌,问道:“那项追姑娘,可做好抵御准备?”

陆贾望了望韩淮楚,面无表情道:“那辛国兵不足两千,且未事防守,城内城外一如常日。只须派遣一员大将,领精兵数千,便可将商丘踏为齑粉。”

韩淮楚心中一阵悸痛,“可怜的追儿,明知这楚汉争霸最后的结局他哥哥一定失败,辛国兵微将寡战必不胜,怜惜一方黎民,竟丝毫不做抵抗的准备!”

他冷笑一声:“一个兵不足两千的弹丸小国,汉王何须放在心上。就容那辛国独存在这天地之间,又有何妨?”

陆贾看了他一眼,长揖道:“师弟之心,吾已知也。陆某告辞。”说罢出门而去。

那陆贾走后,韩淮楚心中又久久不能平静。

※※※

这一边诸侯联军磨刀霍霍,欲操项羽的老家。那一边项羽知道这消息,怎不回师痛扁那狗日的刘季?也不安排一下防御力量,保卫自己的国都?

一来只有项羽去打别人的份,他压根就没有想到别人会来打他。出兵齐国时,并没有留后手。

看看此时楚军兵力分布就会明白:周殷领十万军马扼守东郡,防的是赵国;钟离昧领十万大军扑向大梁,那是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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