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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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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这鸿沟就是你侄儿项羽与那汉王刘邦今后争霸天下划出的疆界?”韩淮楚坏笑了一下。

“鸿者大也,沟者界也。鸿沟即大界也。红黑两军,必有分界。以鸿沟寓之,可也。”韩淮楚摇头晃脑,文绉绉地解释道。

陈平恼道:“好你个韩信!平日我问你你不说,今日项掌门问你,你就说了。太不够意思了。”

就有蒯通问道:“项掌门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项梁道:“今日所为无他,只欲请纵横家诸位高弟,指点一下项某为墨家子弟演练的阵法。”

原来钜子莫庄,为对付始皇羸政东巡的护驾秦军,特地请项梁为他墨家演练了一个八门金锁阵。

纵横家弟子,本是兵事高手。一听此言,均饶有兴趣,遂欣然随项梁前去。

第八章 韩信布阵

只见偌大的山谷盆地上,盾牌林立,墨家弟子分为数十个小队,手摇红、橙、黄、绿、青、蓝、黑、白名色小旗分别站立。而那红旗之中,又有橙黄绿青等各色圆点,种类繁复。

墨家弟子列了一个大阵,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布置。八门环环相扣,阵阵相连。每阵中又分八门,变化无穷。

这阵势仿佛一个大迷宫。大阵中,每个位置只有一处是生门。如未能找出生门,乱冲进去,被会为其所困,最后将深陷泥沼,再想抽身就难如登天。

墨家子弟,本身武艺高强,又加上这深藏玄机的八门金锁阵,其威力陡然增大了何止十倍。纵横家弟子只觉这阵杀机重重,不易击破,纷默然不语。

“各位,你们看项某这阵势布得如何?”项梁得意问道。

钟离昧竖起大拇指,赞道:“听说项掌门精通古时各般阵法。今日一见,果然高明。有这阵势,定可狙击秦军,斩杀那暴君羸政。”

“这难道便是那《三国演义》中的八门金锁阵?”韩淮楚凝视着那大阵,正在沉思。

他依稀记得《三国》中有那么一段,讲曹操大将曹仁布下八门金锁阵,却被在刘备帐下的军师徐庶所破。

纵横家弟子都是布阵的行家,连纵横家的弟子也称赞自己这阵势,项梁愈加得意,夸口道:“老夫这阵势,乃是我项氏家传,估计普天之下天人能破。哪怕你们纵横家孙膑庞涓在世,遇到此阵,恐怕也会束手无策。”

韩淮楚心中豪气陡生,一句话冲口而出:“项掌门,此言是否太过托大?”

项梁目视韩淮楚,说道:“韩少侠何出此言?”

韩淮楚说道:“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还没听说,这世上有不能破的阵法。”

项梁冷笑道:“这么说来,韩公子有破我这八门金锁阵之法?”

韩淮楚道:“韩信有愿一试。”

项梁道声:“请!”

※※※

韩淮楚立在山坡,仔细观察这阵。他虽未见过这阵式,但在纵横家门下一年,得鬼谷悬策亲自提点,众位师兄弟共同参研,对各般阵法研究颇深。

“那三国中的徐庶既能破此阵,说明这阵必有弱点。小生只要细细揣摩,定能想出破阵之法。”韩淮楚心中想着,细细盯着那阵。

不多时,韩淮楚已看出端倪,微微一笑,道声:“有了。”项梁奇道:“韩公子这么快便有了破阵之法么?”

韩淮楚也不多说,负了手就往向那八门金锁阵闯去,直踏东南角。

项梁一看他闯入的方位,脸色就是一惊。

“生门开门景门入则静,伤门惊门休门则围,杜门死门则击。”这便是项梁教给众墨侠的口诀。韩淮楚踏的就是生门。虽然他只有一人,可这阵是用来打仗的,代表的是一彪闯入阵中的敌军。按照口诀,阵中墨侠就不能出击。

只见韩淮楚东一转,西一转,在阵中如穿花蝴蝶一般绕来绕去,处处踩的都是生、开、景三个生门。数百名墨侠者,都像一个个木桩,竟无一人阻他出手。看得一干纵横家弟子眼珠睁得溜圆,那项梁更是一脸的沮丧。

“我项氏家传的阵法,从未示与世人,这韩信竟轻易轻而易举破了,果然是鬼谷门下弟子!”项梁心中暗赞。

只见韩淮楚在那大阵之中,手负在后,好整以暇地穿行,好似闲庭信步一般。只过盏茶工夫,韩信已从另一侧正西景门绕了出来。长笑一声:“项掌门,如何?”

项梁将手一招,道声:“收阵。”于是众墨侠者收了阵式,列为一个方阵。

韩淮楚回到项梁面前,神情颇为轻松。项梁见韩淮楚破了他的八门金锁阵,心中不得不服气。拱拱手道:“韩少侠果真奇才也!看来项某这阵在高人面前,不值一哂。”

迎面走来一老者,蓑衣麻鞋,佝偻着腰,正是墨家钜子莫庄。

项梁苦笑道:“钜子,看来项某人这阵实是无用,就不要在这献丑了。”

“项掌门何必灰心。世上之人,觑出八门金锁阵破绽的能有几人?”钟离昧安慰道。

“打仗乃生死相搏,非同儿戏。万一秦军中有高人识破这阵,吾等就必败无疑。到时不能制敌,反为敌制,就是老夫之过了。”项梁摇头道。

莫庄峻目凝视着韩淮楚,问道:“这位公子是?”

韩淮楚作了一揖,答道:“晚辈乃纵横家弟子,淮阴韩信。”

莫庄“哦”了一声,说道:“年前我徒弟虞芷雅云,纵横家弟子韩信救过她一命,难道便是公子你?”

“些许小事,何足挂齿。”韩淮楚谦道。

莫庄道:“我徒弟说,你为救她身受重伤,几乎丧命,怎能说是些许小事。何况韩公子为我墨家保住门中至宝‘霸王神功’秘笈,老夫感激不尽。”

“圣剑门乃名门大派,竟然打起墨家秘笈的主意。我师弟被他门中田氏三兄弟打得身受重伤。如若被吾等撞见,定不轻饶。”钟离昧是开口就骂。

莫庄淡淡一笑,说道:“仲孙掌门已投书致歉,云都是他管教无方之过,已将田氏兄弟好好责罚了。现在大敌当前,我们江湖中人,还须同仇敌忾,共同对付暴秦才是。大家有什么梁子的,在我万载谷中,还须看在老夫薄面上,揖弃前嫌才是。”

江湖各派,自然少不了结怨生仇。莫庄此话说得深明大义,众人均是点头。

莫庄就对韩淮楚说道:“看来韩公子精通阵法。不知可否为我墨家,演练一套阵法,好对付那东巡的秦军。”

韩淮楚还待推辞,一旁项梁早已迫不及待,怂恿道:“就请韩公子露上一手,老夫也想见见纵横家的精妙阵法。”

再要推辞就是矫揉造作了。韩淮楚遂不推辞,问道:“不知钜子准备在何处击杀那暴君?”

“韩公子此言何意?”莫庄问道。

韩淮楚道:“为将者,必先察天时地利。布阵者,必因形势而变。项掌门这八门金锁阵虽好,却只能布在开阔平原。如钜子欲在山势陡峭之处伏击,却用不上。”

项梁惭愧道:“韩公子所言甚是,是项某疏忽了。”

莫庄问道:“在平原处狙击如何?在山林处伏击又如何?”

韩淮楚道:“阵形之妙,在乎一个变字。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有时吾军须攻,有时吾军须守,不能墨守成规,只演练一种阵法。”

项梁惑道:“韩公子此话怎讲?”

韩淮楚道:“吾等须根据战场形势,学会多种阵法。无论平原山川,攻击防守,皆能应对自如。且战场情势瞬息万变,阵式须能快速变化。”

莫庄就问:“韩公子准备教我弟子几种阵式?”

韩淮楚道:“我纵横家前辈精英孙膑,为吾等留下几个战阵,正好一用。若是攻击,可用锥阵;如是防守,可用圆阵;迂回包抄可用雁行阵;防敌军迂回可化雁形为钩形阵;欺敌可用玄襄,力拼可用数阵……”

战国时齐国军师孙膑,集先人之大成,去芜取精,将古阵总结为十阵。这十阵分别是方阵、圆阵、疏阵、数阵、锥阵、雁行阵、钩形阵、玄襄阵、水阵、火阵。水火二阵讲的是水战与火战,孙膑十阵实际上只有八阵。这八阵简简单单,却十分实用。孙膑乃纵横家弟子,在他晚年,这研究心得便献给了师门。韩淮楚师从鬼谷悬策,自然是精通这孙膑十阵。

项梁听了,徐徐点头,又问:“韩公子这些阵式均是平原会战时用,如若用在山林,又将如何?”

韩淮楚从容道:“若守则变玄襄为冲轭阵,若攻则变锥阵为锋矢阵。”

冲轭,锋矢二阵,却是韩淮楚从孙膑十阵中,衍变自创的。这阵式传了二千余年,只到今日。后被日本战国名将武田信玄学去,创出武田八阵。

冲轭顾名思义是车前方的横木,采用多路纵队并排,可击前左右三方来犯之敌,移动迅速。而锋失顾名思义是,全军排成了箭状,主将在前,是个突击阵势。其队形后方是一平行队形,故移动效果较佳。以上二阵,均是山地阵型。

莫庄闻言,便欣欣然请韩淮楚布阵。韩淮楚道:“何不请天下英雄,都参与此阵?”莫庄讶道:“现万载谷中,各帮各派的英雄加在一起有二千余人,韩公子要大家一起参与么?”韩淮楚道:“始皇东巡,护驾军动辄万人。二千之众,只少不多。我这阵式,人少则布得小,人多则布得大。参与的人多多益善。”

莫庄点点头,请出山东鲨鱼帮彭越,今稽龙翔阁龙在吼,还有辽北飞燕门项梁等,率门下弟子参与布阵。另有张负府中家兵三百,及天下大大小小的英雄,人数竟有二千人之众。人头攒动,站满了整个山谷,其声势蔚为壮观。

于是韩淮楚将众豪杰按各帮各派,分为十余支,各发了一面旗帜。自己站于高坡,手摇令旗,每日操练阵法。

打仗之事,除了斗兵斗将,还要斗阵法。这个道理不说大家也明白。那些江湖豪杰,哪懂这些玩意?这谷中精通阵法的除了那名将项燕之子项梁,就是纵横家一干弟子。众人见连项梁也钦服于韩淮楚,遂无不甘心情愿听他调度。

于是那万载谷中,日日响声动天,各路英雄于滚滚黄沙中,穿来棱往,每日勤练不辍。只等始皇护驾大军一到,便出谷和秦军决一死战。

而韩淮楚的帅才,此时初露峥嵘。人人知道有这么一个纵横家的弟子韩信。

※※※

却说那钜子莫庄,也是性情中人一个,讲究“有恩必报”。昔日韩淮楚从田氏兄弟手中救下爱徒虞芷雅,今又拿出本事传授群雄阵法。莫庄为答谢韩淮楚,这一日将韩淮楚单独唤至谷中一僻静之处。

“不知钜子唤晚辈何事?”韩淮楚惑问。

“韩公子,前番小徒蒙公子搭救,今日又悉心传授大家阵法,公子与我墨家有大恩也。受人滴水之恩,该当涌泉相报。这是我墨家绝技‘咫尺天涯大法’口诀,你用心记下之后,将这册子烧毁,切不可被外人得之。”莫庄拿出一册竹简,郑重地递给韩淮楚。

钜子是何等身份,他拿出手的武功秘笈岂能是一般之物?韩淮楚掩住心中大喜,问道:“何谓咫尺天涯大法?”

“此非练炁心法,而是劲力运用之道。用的是旋转的力机,将对手的力道牵引至别的方向。取这个名字的意思是:练成之后,对手虽近在咫尺,亦如天涯一般不可伤也。那日老夫从龙阁主手中救下荆力,用的正是这咫尺天涯大法。”莫庄解释道。

韩淮楚便翻开那竹简,只见简上刻的果然是劲力运用之道。有点类似于现代卸力打力,以柔克刚的太极拳法。他本在特种部队本学过太极拳,看了一下就有点领悟。想起日后自己上战场,刀箭无眼,定会有无数生死之险。若学会这咫尺天涯大法,结合自己的先天真炁,那就多出了无数条命。

“那咫尺天涯也只是相对而言。牵引的力道,还是要靠自身的真炁。功力越深,体内真炁越是浑厚,牵引的力道愈强。若是与敌手功力相差太多,就算学会这绝技,也难保不受伤害。”莫庄悉心地叮嘱道。

韩淮楚得了这秘笈,就在闲暇之余加紧练习。练得几日,已将咫尺天涯大法运用裕如。

第九章 窃令盗关

这一日黄昏,韩淮楚操练阵法完毕,正在棚中盘膝静坐,练那胎息之法。

自鬼谷悬策赐韩淮楚九阳造化丹后,韩淮楚用胎息之法喷炼九阳造化丹,收有奇效,内功进境甚快。按《鬼谷子十四篇》中记载转丸篇修炼道家无上气功先天真炁,已小有所成。此时已达第五重的境界。

忽然间,门外闪出一道白影。一粒小石掷在韩淮楚屋内。

“什么人?”韩淮楚霍地立起,望着门外。

就见门口惊鸿一瞥,现出一张俏丽的面庞。面如冠玉的张良用那柔情似水的目光一瞅,那目光满是期待,又退到门后。

“原来是良妹。”韩淮楚心中一喜,冲出门外,拉着张良的手就道:“良妹,是你找我?”

来到万载谷之后,这些时日韩淮楚一直忙于操练阵法,又碍于同门师兄弟都在,电灯泡太多,一直未单独与张良相处。别来一年,二人也没有聚上一聚,倾叙一番。

张良急忙将手一抽,将纤指竖在唇边,“嘘”了一下。韩淮楚一转眼,看到棚前漫步的墨家弟子,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便笑着改口道:“子房先生,不知有何赐教?”

张良秋波频传,笑吟吟道:“我与韩公子多日不见,想邀请公子诉诉旧。”

这哪里是叙旧,分明是老情人邀自己幽会。韩淮楚笑道:“可是子房先生,思念为兄?”

张良嗔看他一眼,一转身就向谷口方向行去。

韩淮楚急忙跟了上去。却碍于谷中人多,只保持了一段距离。

二人行到那出谷的闸口。就有守卫在闸口的墨家弟子盘问二人何往。张良答道:“这谷中无酒,嘴里淡出鸟来,要去山下解解酒馋。”

这谷中豪杰出外买酒那是常有的事。守卫便问有无钜子令符。张良拿出一只竹符递给那守卫。那守卫查验完,在竹符上用刀刻了一道印记,还了张良。

这竹符只能用两次。出谷一次刻上印记,回来一次则由守卫收回。

韩淮楚看着这一幕,心中忽兴起一股上火车时剪票的感觉。

那守卫便用绞盘将铁闸吊起,放二人走出谷外。

※※※

刚走几步,韩淮楚哪里还忍得住,一把就将张良那柔荑牵起。张良便由了他。

这闸口处时常有人进出,要幽会还要找个避着人的地方。二人就这么手拉手在山径上慢步而行。月色皎洁,只听到两人砰砰的心跳声。

经过了一年的相思之苦,韩淮楚与张良能够再度重逢,得到这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是十分珍惜。

转眼间就到了一片寂静的树林。韩淮楚用手将张良一拉,张良就势一倒,偎在韩淮楚怀中,幽幽唤一声:“信郎!”。

韩淮楚双手一环,搂住张良炽烈如火的娇躯,轻声唤道:“良妹,为兄想你好苦!”。火热的双唇,已印到张良充满期待的樱唇。

二人再不言语,只顾紧紧拥抱,热吻。

山风劲吹,落叶轻舞,时有夜鸟飞过,寒蝉低鸣。二人似乎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不愿管。只愿就此相拥,直到天荒地老。

※※※

良久,二人才脱了开来。张良扉红着脸,问道:“信郎,这些时日,你可好?”韩淮楚道:“还不错。自从和良妹鬼谷一别,我一直在鬼谷门下学艺。”

张良笑咯咯道:“你每日在谷中操练阵法。我看你很威风啦。”

韩淮楚笑嘻嘻问道:“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

张良伸出纤指,一指韩淮楚额头,嗔道:“你啊,只顾与那帮豪杰英雄们在一起,我好几次远远地望着你操练,你就一点也没注意到人家。”

韩淮楚伸手搂住张良蜂腰,爱怜道:“良妹,你怎么就做了三晋盟的副盟主?听项掌门说,你竟然还给匈奴当了一次军师,助冒顿单于灭了那东胡国。你何时生出这般份能耐?”

张良轻哼了一声,娇声道:“就许你有能耐,不许人家有长进么?”

韩淮楚道:“我只是奇怪,我的良妹怎么能号令三晋盟,指挥千军万马。”

张良说道:“号令三晋盟一点也不奇怪,只因我的父亲曾是我们大韩国的相国。而能指挥千军万马,则是因为小妹遇到了一位高人。”

“高人?”韩淮楚心中陡然忆起张良拾鞋巧遇黄石公的故事。这故事他从小就知道,可说是耳熟能详。不由脱口问道:“你可是在一座桥上,遇到一位老人掷了一只鞋?”

张良妙目中充满惊讶,愕然道:“你如何知道?”

韩淮楚心道是了,便又问:“你可知那老人是谁?”

张良摇头道:“那老人只给了小妹一本《太公阴策》,并未言他老人家尊号是谁。”

韩淮楚道:“那老人家应该道号黄石公,是个世外高人。”

张良心中更奇,问道:“你怎么好像比我还清楚?”

“小生连你最后做了留侯,当了那刘邦的帝师都知道,就是不知道原来你是个女嘀。”韩淮楚心中暗笑。

※※※

二人正在卿卿我我间,林中忽传来一声枭叫。

韩淮楚眼光一瞥,只见一团黑影,鬼鬼祟祟从不远处一掠而过。

那人显然不是什么偷窥者,压根就未注意到这里还有一对年轻男女在幽会。

身着玄色夜行服,脸上蒙着面纱,出入山谷的英雄豪杰们也绝不会有这身装素。

“行踪可疑!”韩淮楚一见那夜行人身躯掠去的方位,陡然一惊。

那方位可是万载谷的门户——千斤铁闸。这夜行人乘夜鬼鬼祟祟潜来,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良妹,此人行踪可疑。你在此等候,待我跟去瞧瞧。”韩淮楚低声对张良说道。

“信郎小心。”张良也意识到有异,叮嘱一声。

韩淮楚遂出了树林,悄悄尾随那夜行人而去。

只见那夜行人到了千斤铁闸前,将身伏于长草之下。韩淮楚也依样画葫芦,伏于草中。

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那夜行人将身掩于长草中,眼睛游视四周,不发出一点声响。

“此人究竟是谁?埋伏在谷口,又所欲何为?”韩淮楚一时疑惑,也藏在草丛中按捺不动。

不多久,只见一着褐衣的墨家弟子走来,到了那千斤铁闸前。守卫喝道:“染于苍则苍。”那墨家弟子对道:“染于黄则黄。”

只闻“咯吱”之声,守卫用绞盘将千斤铁闸吊了上去。

夜行人待那墨家弟子进去后,从草丛中一跃而起,将蒙于脸上的面纱摘了下来。

待韩淮楚看清那人相貌,差点“呀”地叫出声来。

阴阳五行门的掌门徐福,始皇帝嬴政御前红得发紫的方士,居然会出现在此!

韩淮楚刚刚穿越时空来到这秦朝,在淮河边一座山丘上就见过这位“徐道人”。那时听他与师弟卢生谈论那座山丘是一块风水宝地,故而将韩信的母亲葬在那山丘。时隔一年多,对这徐福犹有印象。

“徐福乃秦廷之人,今日怎作此鬼祟行径?”韩淮楚想来都是可疑。

只见徐福就在路旁将夜行衣脱下,露出一身与墨家弟子一样的褐衣来。

他缓步行到铁闸入口。只听那守卫又喝道:“染于苍则苍。”徐福对上一句:“染于黄则黄。”

“原来这老贼是秦廷派来的奸细,是要来窍听墨家的口令!”韩淮楚顿时恍然大悟。

想来又是奇怪,“徐福名闻天下,谷中豪杰岂有不认识他者?他要混进谷中做奸细,是否太过冒失?”

原来那徐福的目的不是做奸细这么简单,而是夺关而来。

只见那守卫刚刚用绞盘将铁闸吊起,就见徐福一掌切出,直插守卫心口。那守卫连一声也未出,当即毙命。

徐福一招得手,立即从怀中掏出一爆筒,将引线用火折点燃。那引线瞬时燃到竹筒,眼看便要爆燃烟火。

“敢情这老贼欲点燃烟火讯号,引来山下同党,抢夺墨家引以为恃的铁闸闸口!”

韩淮楚暗叫不好,更不迟疑,手一挥,一枚飞刀出手,“嗖”的一声,将那爆筒打碎。

这是韩淮楚在特种部队练得的一手飞刀绝技。今日牛刀小试,一出手便打灭了烟火。

这爆筒一毁,再想召唤同伙夺下关隘已是不能。徐福厉眼刷地向这边一扫,怒喝一声:“什么人?”

韩淮楚从草中一跃而起,高呼一声:“哪里来的恶贼?胆敢越关杀人。”

徐福见爆筒被毁,阴谋败露,恐引来谷中更多英雄,也不敢多做停留。将身一晃,出了闸口,直向山下取路而去。

韩淮楚哪里肯舍,将身一挺横在道上,将徐福去路挡了个严严实实。

“就这种小角色也敢挡道爷去路?”徐福奔到韩淮楚身前,想也不想,就是一掌拍出。只想毙了这坏事的小角色,快速逃走。

哪知这“小角色”竟是不慌不忙,居然敢出掌相迎。

“砰”的一声,二人掌力接实,各退一步。

※※※

徐福实在是意想不到。

他是阴阳五行门一派掌门,一身武功已到宗师级境界,在江湖中鲜有敌手。方才随意挥出一掌,只用了八成力道。却想不到眼前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竟能与自己拼个不相上下。

韩淮楚修炼道家无上玄功——先天真炁,今日初试,便能一展锋芒,和徐福斗了个旗鼓相当。不由信心大炽,喝一声:“恶贼,哪里跑!”

徐福一双鹰眼凶焰烁出,厉声道:“快闪开,别挡了你家道爷的去路。”

“你在这万载谷行凶杀人,还想轻易逃走吗?”韩淮楚凛然喝道。

这闸口时有英雄豪杰进出,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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