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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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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旗到底谁最后插到了山岗?这个问题韩淮楚绝难回答。他参加论战大会的目的就是延揽百家之士,一言不慎就会冷落一家学士之心,错失大把大把的良才。

韩淮楚清晰地知道未来两千年间各朝各代都是儒家一家独秀。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妇人当从一而终”,还有那没有一点锐意进取精神的中庸之道,搞得中华名族思想禁锢,最后被西方列强后来居上,成了人家瓜分的靶子。对此他极为反感,心里还是向往那未来那以法治国建立民主政治。

在这个君权至上的封建时代,法家绝对没有市场,还是儒家投统治者之所好,以儒家思想治国貌似有点合乎逻辑。

但是他老板刘邦对儒家一向不感冒。儒家真正一枝独秀,还要在汉武帝重用大儒董仲舒之后。

在那未来长达七十年的时间内,汉朝那几位皇帝究竟以什么政治思想治国呢?好像什么都没搞,一心发展生产,积蓄力量。

“无为而治!”韩淮楚已经想出。

大汉朝廷采用无为而治,不搞大的动作,与民休息,民生安定富足,治疗秦末以来战乱带给百姓的创伤,最后终于有力量战胜匈奴,成为真正的强国。

也就是说主张黄老治术的道家居然在这七十年内占了上风,儒家法家都要靠一边去。

这话可不能说,一说那些儒家法家弟子保准跑个精光,还谈什么招贤纳士?

“管他汉朝的皇帝是怎么想,先把这里的齐国治理好。横竖我已决定要抽身而去,怎么治理国家就让刘邦那些皇帝瞎折腾去。”韩淮楚想出了一个皆大欢喜的说辞。

“法不可废,以儒家之礼仪教化百姓推行仁政,以道家之清静无为而民自定也。三家之说,包容兼收。”韩淮楚笑嘻嘻说出这话。

这说的究竟是什么?法家儒家道家的主张都在这话中,蛋糕每人都有一份,简直就是和稀泥!

果然是皆大欢喜。就见那坐在前排的一个个儒家,法家学士笑逐颜开,甚至几个坐在后排头顶道冠身穿道袍的道人也格外欣喜。刚才发难的杂家学士陆翻一个劲点头,只因韩淮楚所说正与他杂家治国方略不谋而合。

那高起长鞠一躬,道声:“闻大将军之论,如聆纶音也!”喜滋滋坐了下去。

※※※

“腾”的一下,在前排很严肃地站起一人,却是一白皙的中年儒士,疾声高呼道:“韩大将军之言,大谬不然也。”

韩淮楚凝目问道:“先生何人?不知韩某之言,如何大谬不然,请先生细说。”

那儒士说道:“草民乃即墨人氏宁昌也。法家治国以狱政,我儒家治国以仁政,宗旨相左,两家争持不休,如何能兼而行之?而道家黄老治术之清静无为,不求任何政绩,与法家儒家主张大相径庭。三家之说,犹如冰火不相容也,韩大将军包容兼收之论,如何行得通?”

那些稷下学士都在偷笑。那宁昌也是齐地一位名士,极擅辩论。一旦捕捉到对方言语中的一个漏洞,就毫不客气将对方驳得体无完肤。

这次宁昌提的问题本身就极难回答。几百年来各家各派争锋相对,包容?对手被打倒不得翻身还差不多。那韩信要是不能自圆其说,这次可要面子扫地。

“又是一个高难度的问题!”韩淮楚只是头疼。

看那韩大将军眉峰紧锁,一副搜肠刮肚思索的样子。大才女安若素月眉紧蹙,显然是担忧意中人答不出来,泼了面子。

大才女对那韩信态度热情,有十几位对她心生倾慕的稷下年轻俊彦胸中早燃起了妒火。看着那韩信这一次终于被难倒,暗中高兴。那音律国手师郊脸上更泛起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只见韩淮楚眉宇一舒,开始以抑扬顿挫的嗓音,缓缓讲起了一个故事。

“有一家主人,养了两只猫,一只白猫,一只黑猫。两只猫每日在主人面前喋喋不休揭对方的短,夸耀自己的长处,都希望能得到主人的眷爱多一点。主人被它们弄得很烦,终于有一天对两只猫说,我养你们不是为了看你们争宠,是为了逮老鼠。现在满屋的老鼠,赶紧去逮吧。谁逮住老鼠,谁就是好猫。”

这韩信到底在说些什么?好像与宁昌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啊!

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比喻这种手法在古时文人论战中也是司空见惯。很快已有不少人已听出韩淮楚那故事的弦外之意。

共产主义与资本主义就像冰与炭火一般,意识形态看似对立。但革命伟人还不是在建国之初,包容兼收,提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句伟大口号?

春秋战国以来争持不休的诸子百家就是那白猫黑猫,驾驭他们的君王就是那主人,安邦定国就是那老鼠。

既然主人对他们的争宠并不感兴趣,争来争去又有什么意义?

能够富国强兵,管你是儒家法家还是道家,自然会被君王赏识。他们希冀的荣华富贵自然能够到手。

越来越多的人悟出了韩淮楚这个故事的味道,在场的一百来号学士都在沉思。功名利禄才是他们关心之所在,仿佛对今日论战这个事儿都提不起了兴致。

大才女安若素望着韩淮楚的目光,迷离而崇敬。

她见过的名士何其之多,拜倒在裙下的俊彦不下于十位,但与这位韩大将军相比,简直不在一个档次。

除了这个人儿,天下间还有谁这般才华横溢,魅力四射,值得他深深爱慕?

问问题的宁昌好像被韩淮楚讲的那个故事为之折服,也在沉思,居然无话可问。

他这么愣愣地站在那里,既不赞同,也不反对,这可不是个事。还是那安若素打破僵局,轻声问道:“宁先生,你对韩大将军的回答可曾满意?”

宁昌犹如从梦中惊醒,哦了一声,呵呵笑道:“韩大将军讲得太好了,真是醍醐灌顶,闻君一席话,胜独十年书啊。”

场中一阵哄然。那宁昌辩论起来是个极不愿服输的主,居然这么轻易被那韩信搞定,真是意想不到。

第十三章 包罗万象

韩淮楚抓紧时机很诚挚地说道:“韩某躬逢盛会,一是与天下贤士交流学问,二是与诸君化解积怨,为国家延揽能治国安邦的栋梁之才。汉军灭齐,固然给齐地带来巨大创伤。然天下统一黎民免于战乱之苦,才是大势所趋。韩某求贤之心,殷殷可鉴。自古新朝之创,便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望诸君捐弃前嫌,襄助大汉!”

韩淮楚最后说出“襄助大汉”四字语音洪亮,情真意切。在场学士纷纷心动,却都不吱声,只看着安期生。

那安期生就是稷下学士的风向标,就是茅坑里的一颗臭石头。韩信已经在蛊惑人心,各家学士均已败在这小子唇下,安期生该当说出一些激愤的话来败他的奸计吧?

哪知安期生就像未听到一般,默然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田光大急,问道:“安公,你难道无话可说?”

安期生看了他一眼,平淡地说道:“老朽思虑已久,将要弃世修仙去也。各位今后有何打算,由诸君自决,何必问于老朽?”

哄然!又是哄然!那稷下众学士的领袖安期生,居然要修什么仙道对眼下事袖手不理,简直是立场丧尽。

韩淮楚与安若素早已心中有数,二人对望一眼,相视而笑。

“只要这老儿不来阻拦,事情就好办。”那些早就对荣华富贵十分渴望却又怕落个不忠不义罪名的一帮文人,不由心中暗喜。

安期生一个缴枪,现在场中的气氛已变成了一边倒。除了田光几个极其顽固分子还想着与汉廷对抗,其余人均想着那汉家朝廷会封自己怎样大一个官。

韩淮楚先头那包容兼收之说,儒家法家道家杂家都心满意足,却不知还是冷落了一家学士,那就是名家。

蛋糕人人有,偏偏自家无。名家杰出人物武涉再也按捺不住,长身而起,高呼道:“韩大将军以为我名家之‘正名实’主张如何?”

韩淮楚微笑问道:“阁下可是以一语说动楚军二十万雄兵救齐的武涉武大夫?”

“惭愧!惭愧!若非草民引来二十万楚军,那些将士也不会魂归异乡,成就了韩大将军令名。”那武涉口里说是惭愧,脸上却一点不惭愧,反而有点自鸣得意的味道。

韩淮楚并未读过他名家的典籍,实在搞不懂那‘正名实’究竟是什么东东,很谦虚地问道:“正名实何所指,韩某实不知也。”

非但韩淮楚搞不懂,在场的一百来位学士,至少半数不懂。大家只知道名家都是些狡辩之徒,实在不知道他这一家的政治主张。

那武涉也知道自己这一家的书很少人读,并未失望,反而可以趁此机会对大家宣讲一下。于是朗声说道:“天地与其所产焉,物也。物以物其所物而不过焉,实也。实以实其所实,而不旷焉,位也。出其所位非位,位其所位焉,正也。——”

那武涉还要滔滔不绝讲下去,就见韩淮楚面现不耐,一个摆手,说道:“且停。不知先生之所谓也。说客之术,可当十万雄兵。然饶舌狡辩之术,与治国安邦何益,安能为朝廷器重?”

“刷”的一下,武涉脸直红到耳根。高声疾呼道:“名不正则言不顺。莫非大将军对我名家不屑一顾么?”

“可不是,白马分明是马,被你门中前辈说成非马。鸡生三脚,破绽百出,荒唐有如是者乎?”韩淮楚正色说道,将那名家的精英前辈公孙龙也连带贬低了。

“韩大将军既认为荒唐,草民这里再有一论,可能说出破绽?”武涉高昂着头,傲慢地问道。

名家高弟与韩大将军卯上了,大会又迎来高潮。众人无不兴致盎然,看韩淮楚敢不敢接招。

韩淮楚冷笑一声:“先生请讲,韩某洗耳恭听。”

武涉却不忙着说出他那高论,纵身出列,直向着韩淮楚所坐的探海石走来。

只见那武涉从怀中掏出一管狼毫,一瓶朱墨,用笔蘸了浓墨,在探海石上龙飞凤舞挥笔疾书,写下几行字来。

“看来这家伙是有备而来,竟带了笔墨。不知他写的什么奇谈怪论?”韩淮楚心忖。

待那武涉写完,韩淮楚拿眼看去。只见那是一排公式:

一丈等于一百寸;

故一丈等于十尺乘以十尺;

故一丈等于十分之一丈乘以十分之一丈;

故一丈等于百分之一丈;

故一丈等于一寸。

就这么寥寥几行,武涉像变魔法一般将一丈缩水变成了一寸。望着这一幕,场内的学士与场外围观者面面相觑,简直要崩溃了。

“韩大将军可能指出其中破绽?”武涉将狼毫向地上一掷,洋洋得意问道。

“这名家弟子就这份能耐啊!”韩淮楚笑问站在身旁的安若素:“安小姐精擅算术,可能看出破绽?”

安若素启开朱唇粲然一笑:“若素暂时看不出破绽。就是看出了,人家问的是你韩大将军,若素说出了算个什么?”

韩淮楚呵呵一笑,从木案边站起来,走到武涉扔在地上的狼毫边拾起,就在那探海石上也写下一个字。

只见那第四排的字变成:故一丈等于百分之一丈丈。

韩淮楚沉声喝道:“丈乘了两次,如何能掩人耳目?”

就听安若素咯咯一笑,语带讥讽道:“武先生,你们名家原来就是这般将白马变成了非马,鸡生出了三只脚。”

武涉对安若素追求已久。遭到自己倾慕的美眉打击,那武涉顿时气沮,说声:“武某在此,徒增笑柄耳。告辞!”袖子一拂,扬长而去。

看来名家今日在这大会上是大泼面子,留在这里只会蒙羞。那武涉一走,随即便有几位名家弟子起身,纷纷而去。

※※※

名家是公认的最擅狡辩之徒。

太厉害了!韩大将军只在那探海石上添了一个字,就羞得那名家高弟武涉灰溜溜而去。

在这论战大会上论败羞走是常有的事,众人对那武涉之流的离去也未放在心上,论战还要继续进行。但此刻好像众人对辩论均失去了兴趣。韩淮楚坐在那琴案前,竟无人站起问话。

也是韩淮楚锋芒毕露,连续挫败儒家法家名家几位“天下名士”,那些憋了劲要在论战大会上与韩淮楚唇枪舌剑一场的众学士信心开始动摇,生恐与武涉一般出丑落个笑柄。

“不知诸位还有向韩大将军问诘者乎?”大才女安若素此刻是容光焕发笑容满面,对韩淮楚的辩才格外有信心,又站在那里为韩淮楚继续叫阵。

终于有一老者站起,小心翼翼问道:“似吾等淡薄名利不愿出仕做官者,昔日得齐王慷慨解囊,每年供给一笔银粮维持我稷下学馆嚼用。但齐王殁后,这资助也就停了。不知朝廷可否继续供给,以维持我学馆日常用度?”

原来自齐王田荣起,便创立了这么一座稷下学馆,养着一帮既不能安邦又无定国之才的文人,只会干些写辞作赋颂扬君王的勾当。

原来是来讨赞助的!韩淮楚哪里需要人家来歌功颂德,把锐眼看向那老者,问道:“先生乃稷下学馆馆主东郭坤乎?不知尓稷下学馆,每日做些什么?”

东郭坤脸上一红,讪讪道:“不过诗词歌赋耳。”

韩淮楚微笑道:“诗词歌赋能陶冶情操,雅事也。除此之外,馆中诸君还有他事可做乎?”

东郭坤脸上羞愧之色更重,说道:“唯奏琴与描绘丹青也。”

韩淮楚面孔一板,沉声道:“自始皇帝焚书坑儒以来,各家各派之经典绝传甚多。尔等何不致力于寻找典籍让各家绝学重现于世?民间俚俗诗谣,也是文化财富,尔等何不去四方采集,编纂成集,以留诸后世鉴赏?周秦以来,各国俱有史官纂史,尔等何不去收集整理,编成一部宏著?”

韩淮楚说的三件有意义的事,那稷下学馆是一件也没做。东郭坤大气也不敢出,唯唯道:“韩大将军说的是,草民这就吩咐下去照办。不知那供给朝廷还能继续么?”

韩淮楚面色缓了下来,说道:“现前方征战国库不丰,资助学馆非韩某所能擅专,须奏请汉王——”

我这个韩大将军说起来也是打工的,纳税人的钱都是我老板的,拿纳税人白花花的银子养你们这帮闲人,不是我说了算的。

“还要去奏请汉王啊!”那东郭坤正在失望,只听韩淮楚道:“这样吧,在未得汉王许可之前,韩某拿出每年俸禄之四成,维持学馆日常用度,先生以为够乎?”

韩淮楚是一国大将军兼左丞相,他的俸禄养几百号门客也是小菜一碟。如今要拿出四成来养这帮文人。可说是绰绰有余。东郭坤听了大喜,连忙道:“够了,太多了,草民们实用不了那么多。”

只听韩淮楚说道:“韩某知道你们用不了。但这资助尚有其他用处。”

东郭坤不解问道:“大将军此言何所指也?”

韩淮楚便道:“理工医农,占卜星相,也是学问。若是召集其中杰出者,集思广益,胜过独家甚多。韩某资助这稷下学馆,将不同于以往,包罗万象,大门将对天下所有有识之士敞开!”

理工医农,占卜星相被士大夫之流贬为下九流,以来是得不到任何统治者赞助搞研究的。韩淮楚这话一说,那稷下学馆就变成了一个综合学府。场中那些人精神大振。神农门的娄敬,医家圣手沈渭南,冶剑大师关君豪这三位老朋友,知道是韩大将军格外关照,均眼中含笑。

韩淮楚望向那沈渭南,问道:“沈先生,韩某若请你老主持那学馆医道研究,你可愿意?”

沈渭南站起来连声说好,笑呵呵道:“得韩大将军诚心邀请,如何不愿?老夫那《玉尺经》要写成,还须时常来向大将军讨教呢。要是搬到那稷下学馆住得近,可不方便得多。”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哗然。那灵丹子沈渭南自视甚高,普天下的医者没有人被他看在眼里。如今居然要为一本医书写成来讨教这位带兵打仗的韩大将军,是何道理?难道这韩大将军在医学上的造诣比那杏林圣手还要高明?

韩淮楚微笑颔首,又看向那关君豪,说道:“关相邦,我看你也不用回黔中了,就搬到稷下学馆里住,专心致志打造出一把上好的铁剑来,以后装备我汉军,你老意下如何?”

关君豪喜滋滋站起身,粗声粗气道:“老朽炼那铁剑,正要韩大将军时常过来指正。就只怕炉子一生,学馆里那些学究受不了我那烟熏,作不出文章,告状告到大将军那里去。东郭坤,你们怕不怕我那烟熏?”

东郭坤连忙说道:“不怕不怕。就算是受不了,吾等哪敢向韩大将军告你的恶状。”

他这一说,众人一阵哈哈大笑。又不禁想到,关君豪这个冶剑大师,为何要请韩信这个武夫来指正炼剑之法。

韩淮楚也觉得在那学馆里架一口炉子炼剑有点不妥,遂笑道:“这样吧,东郭馆主,尔就在学馆边开一家别院,专给关相邦炼剑。你们互不干扰。”

东郭坤口称不怕烟熏,其实是怕得很。听韩淮楚说出的这办法,连声道好。

韩淮楚再望向那娄敬,问道:“娄先生,你神农门今后就在稷下学馆里扎营,如何?”

娄敬站起来憋着笑道:“不妥不妥。我神农门要是把大本营安在学馆,每日那牛粪味还不把学馆里那些吟诗弹琴的贤士给臭坏了。咱们打造那农械,叮叮当当敲个不停,他们哪里受得了这个。不如在学馆外辟出几亩田来,盖几间房,找几个木匠,每日大家能够吃饱饭,我神农门就心满意足了。”

韩淮楚失笑道:“这个简单。就让东郭馆主去办好了。”

只听场中一儒士呼问:“娄敬啊,每次大会你神农门均有革新发明,不知今日你又带来什么宝贝?”

娄敬只是摇头,嘻嘻笑道:“我神农门本带了一件宝贝来,可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缺陷,被韩大将军法眼瞧了出来,暂时拿不出手。”

嗨,这韩信还有这个本事,居然能指出神农门革新发明的缺陷,简直是无所不能!众人听了,都是啧啧称奇。

江水向东不西归,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眼看着那稷下学馆竟伸手向那韩信讨资助,天下学士之心已被那韩信以功名利禄笼络,田光等几个顽固分子内心是无比的失落。

※※※

就在此时,忽见韩淮楚剑眉一拧,起身离座,对众人说声:“诸位少陪。”将身一拔,就向外间插去。

众学士都是惑然不解,“听韩大将军谈锋正健,为何忽然离开?”只见他不住拱手请那围观的人群让道,分出一条道路,直向着那下峰的道路而去。

也未走多远,就听山道处一声暴喝:“韩信,你这个卑鄙小人。说好公平决斗,为何带兵而来,阻吾等去路?”

那声音极其洪亮,只传到峰上众人的耳朵中,听得是清清楚楚。

“什么决斗?”众人都是诧异。

“原来是封太傅到了。”那安若素心中一动。

※※※

山道之上狭窄之处,百名汉军手挽强弓,利箭在弦,布成一个方阵,把那道路堵得严严实实。

须发皆白的圣剑门掌门封皓满脸怒容,冲着刚到这里的韩淮楚厉声咆哮。

在他身后,便是圣剑门数十名名弟子,个个腰携长剑,神色严峻。却因道路被汉军箭阵所阻,不得前进。

韩淮楚板起脸对着那带兵而来的汉军伍佰主宁颌斥道:“宁颌,你这是要做什么?论战大会乃风雅盛会,为何提兵上山?”

那宁颌乃是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一脸委屈辩道:“听到安大小姐传讯有人要加害大将军,卑职担忧大将军安危,欲护大将军周全,点了一百弟兄星夜上山,赶了一夜加一早晨的路这才来到。大将军不念卑职辛苦,反而斥责卑职,是何道理?”

“原来是安若素这个小丫头捣的鬼,竟用谎话招来了这么多兵丁。”韩淮楚是哭笑不得,脸色缓了下来,说道:“原来是一场误会。本帅与封太傅定下公平比武,并没人要加害本帅。尔等去吧。”

“可是大将军是三军统帅国之鼎柱,性命何其珍贵!若是比武落败,大将军抹了脖子,这后果卑职如何承担得了?”宁颌还是站着不动。

韩淮楚道声:“谁说本帅比武会败?本帅既已答允这场比武,一言九鼎绝无更改。速速退去,否则军法从事!”

见韩淮楚把军法也搬了出来,那宁颌只好带兵下山。不多时,退着干干净净。

凑热闹是人之本性,自古皆然。韩淮楚向着山下这么一跑,就有大批人跟来。

来看热闹的已不仅仅只有游客,还有那赴会的学士。便有与圣剑门熟络的学士上前向封皓打招呼:“封太傅一向可好?你老为何至此?”

“吾圣剑门与韩大将军相约,由二十七位弟子与韩大将军在这日观峰上做一场决斗。请在场的天下学士与齐地父老做个见证。若是本门胜了,按照江湖规矩韩大将军须引颈自刎谢罪于本门。若是韩大将军胜了,老夫将不再阻扰本门弟子投效汉军。”那封皓向着人群高声解释道。

原来是来与韩大将军干架的!想不到这韩信竟拿自己的命作赌注与圣剑门决斗,只为了圣剑门弟子来投他汉军!众人听了这话,不由对韩淮楚肃然起敬。

就有那杂家人物陆翻上前相劝道:“封太傅何必如此固执?战场死伤自安天命,韩大将军不过是奉汉王之令开疆拓土,各为其主耳,有何罪可谢?尔门下弟子习武便是欲建功立业,你又何必阻拦?自古云冤家宜解不宜结,依陆某之见,不如罢了报仇的念头,就让小辈们自决前程吧。”

原来这陆翻仗着与封皓素日有点交情,便来劝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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