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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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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韩淮楚掷出一只锦囊给吕马童,说道:“按锦囊之计秘密行事。不可外泄。”吕马童接过锦囊一看,赞道:“大王这计真是狠啊!楚军复夺下邳,便是梦靥之开始也。”

秘密挖一条地道直通城外。来年再攻下邳,齐军神不知鬼不觉从地道中钻进城,这下邳城就唾手可得。韩淮楚这计策是不是太狠毒了?

将要入冬,将士们的心都飞回到了故乡,只望能在岁末与家人团聚。小别胜新婚,想到即将见到那妖娆迷人的小妻子,韩淮楚这时的心也飞回到了那临淄。

“不知若素此刻,是否在想念着她在远方征战的丈夫?”

※※※

齐王宫内,一位宫女正在为那绝代风华的美艳王妃梳妆。

“王妃啊,你梳了这个马尾髻可真是美如天仙啊。奴婢要是个男子,魂都要被王妃给勾走了。”那宫女对着笑奉承道。

“是嘛?可是王爷的魂好像并没有被我勾走,勾走他魂的好像另有其人。”安若素对着菱镜,哀怨地说道。

“不会吧,放着王妃这般美人儿,王爷还会想着别的女人,这还有天理吗?”那宫女奇道。

“唉!不说这事了。”安若素想到夜半韩淮楚那常常湿漉的枕头,幽幽叹息一声。

“小荷,听说你曾经在王爷的大将军府呆过。一入侯门深似海,你进宫来做宫女,可是自愿的?”安若素问道。

“我们这些大将军府的奴婢们,本都是王爷从市上买回来的。能够进宫来伺候王爷与王妃,都是奴婢们自愿的呢。像我这样曾在大将军呆过的,这宫里还有好几人呢。”小荷说道。

“听说你们还有些家奴,只是因为不愿净身,”安若素说道这里,脸上一红:“故而不能进宫来伺候王爷。他们也是王爷从市面买回的吗?”

“对啊,大家都是的,除了一个人之外。他便是我们大管家韩德,是王爷的宗亲。”小荷答道。

“那韩德是什么人。既然曾在大将军做过管家,又是宗亲,为何从未见过这人?”安若素问道。

“王爷不宣,咱们下人哪敢进宫里来,除非像奴婢这般进宫来做宫女,这才有机会见到王爷。”小荷解释一番,又道:“那韩德好像对王妃特别关心呢。上次奴婢回大将军府,他追着奴婢问长问短,都是问的王妃的情况。”

“有这种事!若素与那韩德毫无瓜葛,一个管家这么关心我为什么?”安若素愕然道。

“对了,那韩德曾经托奴婢一件事差点忘了。”小荷忽然说道。

“是什么事?”安若素笑着问道。

“那韩德托奴婢转告王妃,说每晚上不要再给王爷喝那药了。”

安若素好生震惊,厉声问道:“小荷,你将我给王爷喝药的事,也告诉给了那韩德吗?”

小荷身子一抖,跪下道:“是奴婢多嘴。奴婢该死,请王妃宽恕。”

安若素手一挥,说道:“起来。这种事情,岂能在宫外乱说。除了那韩德之外,还有没有别人知道。”

小荷把头直摇,连忙道:“奴婢只对韩德说过,绝没有他人知道。”

安若素月眉紧蹙,疑惑道:“那韩德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知道那药没用?”

“奴婢哪里会懂。王妃召来那韩德问上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小荷提议道。

第二十八章 长久夫妻

那韩信乍一进门,安若素眸子里闪出一丝惊异。

“这个汉子,体型与夫君怎恁般酷似。若不是知道他只是一个管家,差点就以为是夫君回来了呢。”

那韩信拿贼眼狠狠看了安若素一下,装模作样叩地道:“小人韩德向王妃请安。”

“韩德啊,听说你是王爷的宗亲,曾做大将军府的管家,也算是自家人,快快请起。”安若素望着韩信低下头的背影,越发惊异。

韩信站起身来。安若素问道:“你跟随王爷多年,想必对王爷十分熟悉吧?”

“何止是熟悉。大王的事情,小人知道一清二楚。”韩信阴阴地笑道。

“先生曾对小荷说过,请若素不要再给王爷喝药。这可是真的?”安若素直入话题。

韩信看了一下左右。安若素会意,屏退众人。

“小人确曾说过。”韩信回答得十分干脆。

“那可是名医沈渭南先生为王爷开的独家秘方,指望若素能怀下一个小王子,继承王爷的江山呢。为何你说不要王爷服药?”安若素奇怪地问道。

“王爷这江山社稷,恐怕是无人继承也。便纵有名医良药,也是无济于事。王妃想肚子里怀上一个小王子,恐怕无法实现也。”韩信盯着安若素那纤细的柳腰,很放肆地淫笑道。

安若素被韩信那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腰际,脸上微微一红。“哪有这种事情。莫非王爷身有隐疾?”

“王妃猜的不错,大王确有隐疾。然而那隐疾至多生不出孩子,不过小事耳。王爷有更大的秘密,比那隐疾更加可怕。”韩信那笑容更加淫邪。

“王爷有什么秘密,先生请讲。”安若素不安地说道。

“王爷的来历,离奇得很。并非是世人所知的淮阴人氏,而是来自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地方。他那韩信之名,也是假的。”韩信慢悠悠说道。

“这话当真?”安若素大吃一惊。

“千真万确。韩信即是小人,王爷的真名叫韩淮楚,他不过是冒了小人之名。”韩信不慌不忙揭下那纳米面具,露出一张与韩淮楚一模一样的面孔。

※※※

目瞪口呆!

“先生居然与王爷长得一模一样,简直不敢相信也。”半晌,安若素呆呆地说道。

“若是小人冒了王爷之名,来与王妃相会,恐怕王妃也认不出来吧。”韩信说出的话,更加出乎意料。

“是你!”安若素娇靥变得刷白,失声惊呼起来。

“小人得能与王妃这般绝色佳人同衾共眠,真是销魂啊,也不知是哪生修来的福分。至今小人还系念着王妃,仍对王妃之瑰艳念念不忘也。”韩信咽了一下口水,很贪婪地望着安若素说道。

“你这淫贼,居然敢冒王爷之名将吾玷污,拿命来!”安若素气得浑身发抖,厉叱一声,刷地一下抽起墙上一柄宝剑,砍向韩信。

安若素武功已登绝顶。若是韩信只是一般的管家角色,这一剑砍下他早已没命。但意外发生。只见那韩信蓦地将身一旋,施出一招很精妙的“脱袍换位”,那剑便走了空。

“莫非王妃想杀小人灭口么?这事王爷早已知道,都没有深究。王妃为何赶尽杀绝?”也是安若素未出全力,韩信躲开那剑纯属侥幸,见安若素还要追杀,忙不迭呼道。

“王爷早已知道?”安若素闻言一怔,手中寒铁停在空中。

“王爷冒了小人之名这么多年,小人只冒充王爷一次,王爷如何肯深究小人之过。再说王爷并没将王妃放在心上,若不是因为小人做了那事,王爷如何肯纳了王妃?小人不仅无过,对王妃反有大恩也。”韩信呼道。

“当”的一声,安若素剑坠在地上,身躯只是颤抖。

“这厮说得不错,王爷确实没将若素放在心上。他每夜泪洒枕衾,心中念念不忘的只是那在栎阳被囚的项王妃。”韩信这话深深将安若素心事触动。

“王爷来自什么地方?你说王爷为何要冒你之名?”过了良久,安若素终于平静下来,疑惑地问道。

“说出来王妃或许不相信。王爷来自两千年后的未来,并非当世之人。他冒小人之名,不过是求个当世的身份。王爷之发迹最后做上这齐王,皆从冒小人之名开始也。小人却流落江湖,受尽人间疾苦。最后只能托庇在王爷门下,做个下贱的家奴。”韩信一脸委屈地说道。

“骇人听闻!一个两千年后的未来人,如何能来到今世。先生莫非是在说胡话吧?”安若素哪里肯信。

“请王妃想一想,王爷一个三旬之人,如何能见闻这般广博,好像无所不知无所不精。他又如何能做到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皆因他是个未来之人,早知战事结果,比别人多了两千年见识而已。若小人从未来而来,他能取得的成就,小人亦可做到。”韩信看了安若素一眼,见她依然将信将疑,便道:“王妃若还不相信,不妨等王爷回来,一试便知小人未说胡话也。”

“如何去试?”安若素貌似有点信了。

“若他真是淮阴人氏出生在我韩家,必记得我母亲的生辰。王妃若是拿这事问他,他必搪说忘记了。王妃就问他婆婆生在哪月,他必信口胡诌。须知我韩氏宗亲皆知我母亲生在闰八月,王爷说什么都不会说中也。”韩信说道。

太绝了,四年一闰,还要闰到八月。韩淮楚便是长个神仙脑袋,也猜不出韩信他娘生在哪月。

安若素摇头道:“如此也只能说明王爷非淮阴韩家之人,并不能证明他来自未来。”

韩信发一个狠,又道:“那么再请王妃问他,是不是想与王妃做一对长久夫妻。”

安若素奇问:“先生说这话又是何意?”韩信嘿嘿一笑:“王爷是未来之人,那未来之繁华非今世之人所能想象也。王爷虽贵为一国诸侯,终究要离开王妃回到未来。你们这恩爱夫妻就算做到了尽头。”

安若素闻言大震,顿时脸色苍白无比,失声道:“此话当真?”

韩信冷笑道。“小人每一句话都是千真万确,只是王妃仍在怀疑。”

“王爷乃一国之君,岂能说走就走?他若是这么一撒手就走,却叫若素怎么办?”安若素期期艾艾道。

“王妃大可放心,王爷答应等他走后,将齐王之位还给小人。王妃之对小人如天人也似,小人绝不似王爷那般绝情。”韩信一脸的淫笑,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将出来。

安若素又羞又怒,厉叱一声:“凭你也配!”举起拳头便要开打。那拳头留在空中,却未挥将下去。

韩信看在眼中,嘻嘻一笑:“小人有席卷天下之心,包举宇内之志,如何配不上王妃?若是小人做了天下之主,王妃便是普天之后母仪天下。与王妃生下皇子,我韩氏江山代代有传,不似王爷看似轰轰烈烈做了一番伟业,却落不下一个后人继承他香烟。”

这话太厉害,一国之后母仪天下的诱惑强大无比,一下子击中安若素的要害。瞬时安若素那拳头颓然落下。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吧!”安若素软弱无力地说道。

那韩信还不走,口中说道:“王爷只待天下大定便要抽身而去,又唯恐小人坏他忠义之名,估计要让国中将士卸甲归田这才放心而去。若是兵马尽散,小人拿什么去扫荡天下?王妃可曾想过?”

“这与若素有什么关系?”安若素作出一副很平淡的样子说道,心内却十分关注。

“关系可大呢。小人能不能龙飞九天成就青云之志,就看王妃肯不肯相助。王妃与王爷日夜相处,有的是机会。”

什么机会韩信并未说将出来,只伸出右掌做了一个斩杀的动作。随后躬身退下。

安若素那眼直愣愣地望着韩信离去,神情恍恍惚惚,如在梦中一般。

※※※

这一边那韩信在挑唆安若素动手加害韩淮楚,那一边齐军得胜班师回朝。

“咱们战无不胜的大王回来了!”不用动员,齐国百姓齐往城外迎接,争睹韩淮楚那戎马英姿。丞相曹参也领众文武出临淄城相迎。

“大王神武!大王无敌!”城门外群臣与百姓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疯狂地呼喊,那呼喊声充满骄傲与自豪。

田氏在位之时,齐国与楚国交战数场全败几乎亡国,对楚军一向是畏之如虎。而韩淮楚刚刚做了他们大王,便一扫齐军颓势,略西楚一个半郡。有如此一个大王为他们掌风把舵,那齐人焉能不自豪?韩淮楚在齐人的心目中,就像神明一般。

“这小子在齐地的威信真是高啊!恐怕汉王大哥到此,也得不到齐人这般拥戴。”人群中发出一阵窃窃私语,那樊哙对身边的靳歙说道。

靳歙点头道:“所以汉王大哥担心这小子势力继续膨胀,特命我俩来接管楚边。”

韩淮楚眼尖,在马上一眼便看到这两位,又惊又喜,呼道:“雍乡侯,靳将军,你们如何至此?”

樊哙笑呵呵道:“汉王大哥委派俺俩为楚边郡守,来接管薛郡与东海。”

齐国刚刚掠走楚边一个半郡,那刘邦就派人接管,手伸得真快!

但韩淮楚这个齐王只被刘邦封绶济北胶东琅琊临淄四郡,按道理打下的地盘应该交纳给刘邦。韩淮楚也不说什么,只道:“这事当然。雍乡侯,自废丘一战之后,两年不见。寡人那义子伉儿与你小媳妇来了没有?”

人群中闪过一美艳少妇,手中牵着一两三岁的小男孩。那吕嬃忙推那男孩:“伉儿,快叫干爹!”

却见那男孩长得虎头虎脑,白皮细肉模样甚是乖巧,一双小眼睛怯生生地望着韩淮楚,却不敢叫出声。

“这便是我那义子伉儿么?”韩淮楚一跃下马,把那樊伉一把抱在手中。

担了义父的名,却两年没见到这义子。韩淮楚自个生不出一男半女,更对那樊伉怀有一股舔犊之情。

“伉儿,快叫干爹!”吕嬃用手拍那孩儿。

那孩子还不敢叫人。吕嬃歉然道:“这孩子认生,还不知大王就是他干爹。待他与大王亲近亲近,自然就熟了。”

“真快啊,转眼之间伉儿已经两岁多了。幸好长得像他娘,要像樊屠子那般可就糟糕了。”韩淮楚说笑道。

樊哙被韩淮楚打趣一点也不生气,憨笑着乐滋滋只是点头:“俺虽然长得丑,可不希望生的儿子像俺。伉儿他娘说了,最好长大就像齐王一般,做个人中龙凤。等着孩子大一点,就要送到齐王宫中,把齐王的一身本事都学了去。就不知齐王这个做干爹的,肯不肯教他?”

韩淮楚闻言就是一怔。

做干爹的教干儿子那还有什么好说?韩淮楚是巴不得如此。

但天下一定,他便要抽身而去。教樊伉武功兵法,膝下承欢,对韩淮楚而言,如何能够过上这般快活的日子?恐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韩淮楚只好支支吾吾道:“好说好说。等伉儿长大一点,我就亲自教他兵法,传他武功,让他做我大汉朝的栋梁之材。”

※※※

与樊哙夫妻寒暄一番,上殿与群臣议论一下朝政,将移交楚边的事宜吩咐下去。韩淮楚有点归心似箭的感觉。略作应酬,即便回宫。

小别胜新婚,那等待凯旋而归的韩淮楚的,是不是小妻子的销魂温柔乡?

鸳鸯绣枕,大被叠床。那安若素依靠在绣榻旁,等待韩淮楚的照例是一盅苦药。

这苦药韩淮楚本已习惯,也不觉得苦。此番数月不喝,却又不习惯。只好皱着眉头把那苦药喝下肚子。

安若素两眼肿胀地看着韩淮楚将那药喝完,幽幽一叹:“大王刚打下来的江山,又被汉王收去也。”

韩淮楚眼睛朝她一瞪,淡淡地说道:“这天下都是汉王的。汉王收去楚边,理所应当。”

“大王的母亲若是在世,不知今年高寿几何?”安若素突然问出一个无厘头的问题。

韩淮楚奇怪地望着她,说道:“爱妃为何想到问这个问题?”

“若是婆婆在世,如今也是一国太后。我明日想到为婆婆做一场超度法事,随便问上一问。”安若素说道。

韩淮楚倒是知道韩信母亲的岁数,推算了一下,答道:“寡人母亲若在,今年该当五旬有六。”

“不知婆婆的生辰?若素也好对道人说去。”安若素紧追不舍。

“见鬼!那韩信母亲的生辰我哪里知道?”韩淮楚只好胡诌道:“寡人母亲去世多年,已记不清了。”

“大王往日为婆婆祝寿,当记得婆婆在几月出生的吧?”安若素又问。

韩淮楚一阵汗颜。他冒那韩信之名,却不知韩信母亲生在何月,这儿子当的!

“四月。”韩淮楚信口胡编。

突然安若素扑簌只是泪下,泣问:“大王这恩爱夫妻,要与若素做到何时?”

第二十九章 非我族类

“爱妃今日这是怎么了,咱俩这恩爱夫妻不是过得好好的吗?”韩淮楚望着安若素,好像不认识她似的。

“连大王的远房大伯都知道,婆婆的生辰是在闰八月,大王这做儿子的,如何不知?”安若素冷笑道。

韩淮楚闻言就是一呆:“原来若素什么都知道!她方才问我只是试探。”

“两千年后,大王做何营生,是否如今天这般富贵?”安若素止住眼泪,冷不丁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韩淮楚蓦地出了一身冷汗,惊道:“爱妃何出此言?”

“臣妾道大王为何这般才华横溢,原来不过比世人晚生了两千年。臣妾道大王为何在战场无往不利,原来不过是早知道战场的胜负。大王现下虽然对臣妾宠幸,然天下一定便要撒手而去,留下臣妾在世孤身一人。大王对臣妾,瞒得好深也!”说着说着,安若素泪水又夺眶而出。

韩淮楚脑中顿时一片混乱。

“除了那该死的韩信,谁会对自己妻子道出这惊天的秘密?自己对那韩信一直深怀戒心,不让他进宫见到安若素惹出风波。哪知他到底见到了安若素,这风波到底惹了出来。

那居心叵测的韩信将这秘密捅给安若素听,又是什么目的?他还说了些什么?

安若素知道了这惊天的秘密,是否会为自己隐瞒?面对一个知道自己将要弃她而去的妻子,再如何与她相处下去?”

“爱妃是否见过那韩德?”过了好半晌,韩淮楚沉声问道。

“恐怕那韩德的真名叫做韩信吧。”安若素这么一说,等于是默认。

“那厮还说了什么?”韩淮楚怒问。

“原来大王娶臣妾为妃,不过是看臣妾清白之躯受辱,怕你隐私拆穿。大王对若素,毫无感情也。”安若素哽咽道。

“这个杀千刀的韩信,连这档事也说了出来!”韩淮楚暗骂一声。

“爱妃错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说爱妃昔日为寡人斗败圣剑门弟子煞费苦心,这几个月夫妻下来,寡人早视爱妃为至亲亲人。”韩淮楚看着安若素那梨花带雨的样子,想起这几个月的恩爱,有点动情地说道。

“至亲亲人!”安若素冷笑一声:“若是至亲亲人,大王为何忍心弃若素而去?那未来有什么好,难道比得过大王现在的显贵吗?”

韩淮楚叹一口气:“寡人在未来只是一介草民,显贵当然比不上做这齐王。但那未来是寡人生养之所,寡人如何能不回去?留下爱妃在这世上孤苦伶仃,寡人深觉愧疚。”

“是否若素生不出孩子,无人继承大王的江山,大王这才执意要走?听说大王收雍乡侯之子为螟蛉之子,那伉儿不是可以继承你齐王之位么?”安若素突然止住眼泪说道。

“这个办法倒是可行,只可惜那刘邦不会让我坐稳这齐王。”韩淮楚是苦笑不迭。

“爱妃扯远了。寡人之所以要走,并不是因为不能诞下一男半女,而是未来有寡人的父母,亲戚,朋友,还有同事——”这“同事”二字韩淮楚多年不叫,心里起了个怪怪的感觉,继续说道:“寡人的根在未来,不得不回去。”

安若素呆呆地望着韩淮楚,伤感地问道:“这世上难道就没有大王留恋之人,值得大王不顾一切留下么?”

“留恋之人!”一张人比花娇的俏脸蓦地出现在韩淮楚的脑海。

待天下大事一定,他在这世上唯一值得留恋之人,便是在大漠翘首期待他的心爱的追儿。

“三年之期快近了,追儿一定还在大漠等我。十年的光阴已经很长,足以让若素留下美好的回忆。就不知她肯不肯随我同去大漠?”

韩淮楚试探着说道:“若是寡人抛下这王位之后,在回到未来之前,要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度过十载与一位故人相会,爱妃是否肯随寡人同行?”

“大王那故人是谁?要去什么地方?”安若素疑惑地看着韩淮楚,问道。

“寡人那故人,是寡人一位至爱。寡人对她曾经深深辜负,要去大漠陪她十年,以补偿寡人对他的歉疚。”韩淮楚隐隐约约地说道。

安若素讥诮地说道:“大王的至爱可真多啊!除了那在栎阳的项王妃,居然还有一位在大漠的至爱。大漠那苦寒之地比起这齐王宫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若素去做什么?若是若素陪大王去了,大王能留下不回未来么?”

安若素话音落地,韩淮楚心中一片释然。

“桥归桥,路归路。这位小妻子之所以嫁给我,是看中了我手中的权势与地位。就把这几个月与她度过的日子,当成一场旖旎的美梦吧。”

韩淮楚一耸肩,转身就走。

安若素急忙问道:“夜已深,大王不宿在此,要去哪里?”

“找韩信那厮去!”韩淮楚头也不回说道。

“大王莫非要杀他?”安若素失声追问。

韩淮楚回过头来,只见安若素满是紧张之色。

“爱妃放心。我这齐王之位还要还给那厮,怎舍得将他杀了?”韩淮楚嘿嘿一笑,迈开大步而去。

※※※

韩信很“泰然”地被请进了侧殿。仰头一看,只见韩淮楚坐在高座,一脸肃杀。

“如此深夜,大王为何传召小人?”韩信装模作样跪下行礼。

韩淮楚袖子一拂,左右会意,悉数退走。

“韩信,你干的好事!”韩淮楚按住剑柄,大喝一声。

那韩信贼嘻嘻一笑:“老兄生气了?小弟我不过将我俩之间的秘密聊给嫂子听听,除此之外也无人知晓,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韩淮楚眼中厉芒直闪:“若只是这样,姑且罢了。但你这样做,究竟还有什么目的?”

韩信舌头一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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