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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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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法戒便怀了那须弥幻镜,坐上原始天尊九龙沉香辇,随他驾起祥云,迳向东天而去。
※※※
且说那准提座下大弟子五彩孔雀,闻了两位天尊谈话,心中不服,欲凭自己亘古修来的法力,会一会那令东土仙界奈何不得的魔帝。
只见他扶摇而上,身化为遮天覆地大小,直上青云。原来他觉得飞得太慢,便运起法天相地的神通,转瞬身体暴涨,便如众人看到之像,犹如一驾巨大的空中客车,追风逐电,呼啸而去。
哪消一个时辰,孔雀已飞到邯郸城上。他见到姬风,不由分说,一口将这魔帝吞入了嘴中。
孔雀暗自奇怪,“这魔帝怎如此不经打,这么轻易便被我吞吃了,东土仙界人人忌惮于他,却是为何?”
他念头方兴,只觉喉头一阵滚烫,火辣辣好生灼人,顿觉不妙。
这哪里是吞吃的一个活人,分明是一团火球!
原来姬风一入孔雀口中,那保命的火魂幡便化为一团烈火,将他全身罩住。
孔雀终于明白这火魂幡的厉害了。急忙元婴出窍,钻入体内,去斗那火魂幡化成的火球。
那孔雀元婴幻化为一条兴雨龙王,周身卷起瓢泼大雨,围着那火球一阵狂浇乱淋。殊知那火球不见熄灭,反而越烧越旺!只把他五脏六腑,烧成了一堆焦炭!
这般斗法虽在孔雀五脏庙内,外人看不到,却也是惊天动地。个中滋味,他心中自知。
那孔雀早已得成正果,这般烧法虽不至死,却也经受不起,只把他烧得七窍生烟。只好嘴一张,又将那火球吐了出来。
这便是韩淮楚在菜市口看到的一幕。
那火球仍在炽烈燃烧,而孔雀却已身受重伤,只好铩羽飞回八德池,求师尊准提为他治伤。
准提见到孔雀,责怪道:“平素为师教导你们无嗔无痴,你这嗔念未灭,当有此报。”孔雀顿首道:“弟子知错,求师尊为弟子疗伤。”
准提叹道:“你这脏腑已尽毁,再恢复已是不能。也罢,就赐你金身,成为金刚不坏之体。”
于是手一拂,一道金光垂下,那孔雀全身变成了金色。
孔雀因祸得福,最先修成了金身,喜不自胜,叩谢,暂且不提。
※※※
再说那孔雀去后,火魂幡化为的一团火球骤然一熄,又变为一只三角小幡。
而姬风却安然无事。原来那火球之内,又有一层冰球,将他全身紧紧护住。
姬风一睁开眼,便发觉他周围已空无一人,而韩信与美人虞芷雅已经不见。
他急忙纵马驰到街上,却见万人空巷,邯郸城中他的大周子民已逃得所剩无几。
没有臣民,他这大周天子还怎么当?姬风此时也顾不上追擒韩信了,便招来仙鹤,驾鹤拦截城外的百姓。
※※※
韩淮楚与虞芷雅手着牵手,正随着那如洪流般的人群一阵狂奔,突听空中传来一声鹤唳。回头一看,那魔君姬风的身影正出现在半空,正跨鹤追来。
二人大惊,也不知姬风是不是来擒拿自己,扭身钻入了道旁的树林。
这树林占地广阔,却种得稀疏,根本藏不住人。二人此时只想不被那姬风瞧见,也不辨路,深一脚浅一脚在林中盲目地奔逃,躲避死亡的追杀。
连那仙禽孔雀也铩羽而归,若再落入那魔君手中,还有谁会来救自己?
这么一阵疾奔,韩淮楚倒还没什么,那旷世美眉虞芷雅已累得娇喘细细,香汗淋漓。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听姬风的声音如催命的无常般传来:“韩信,美人,你们逃不掉的。朕抓到你俩,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声音有如枭叫,令二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看来那姬风也不再保持风度,那么彬彬有礼了。
好不容易到了树林尽头,却见前方乃是一陇高坡。一头陀正站在坡上,手中拿了一把金色长剑,正向他二人招手。
只见他头顶一只赤金箍,光生灿烂;身披皂盖道袍,背绣白鹤朝天。丝绦悬水火,顶上焰光生。生得唇红齿白,辉光艳艳,法相庄严,正是与天同寿无量体,大罗金仙无垢姿。
韩淮楚见那头陀相貌非凡,提气问道:“道长,你乃何人?可是来救吾等的?”那头陀道:“正是,吾从西天而来,便是来收服那魔帝。”
韩淮楚闻言一震,“西天,不就是唐僧去取经的地方?看来小生遇到神仙了。靠!今天真怪事连连,先是一只硕大的孔雀,这下又有一个从西天而来的仙人。那姬风神通广大,连仙禽孔雀也败下阵来,不知这仙人有多大道行,是不是比那孔雀强,斗得过那魔君,救得小生的性命?”
只听姬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韩淮楚也管不了太多,拉起虞芷雅,便向坡上奔去。
一到那头陀身前,只见那头陀伸手一点,韩淮楚与虞芷雅已倏然不见,变成了两颗叶圆枝脆的杨树。
第十六章 须弥幻镜
这头陀正是从西天而来的法戒。那原始天尊的祥云穿梭如电,虽比那遮天覆地的孔雀晚走几分,却几乎同时到达。
法戒到了邯郸城时空,恰见大师兄孔雀折返南下,便知他载了跟头。心想师尊果然说得不错,那魔帝有火魂幡在手,以大师兄的法力也是拾掇他不得。
二圣即驻立空中,向下观望。原始天尊忽手一指,说道!“快看,魔帝已经现身,汝速去搭救此人。”
法戒向下一眺,只见一片疏林中,一男一女正在亡命逃跑,而一人头顶金盔,身穿黄金锁子甲,正向二人追来。
法戒奇道:“此人是谁,天尊何以让我搭救一个下届凡人?”原始天尊微微笑道:“此子来历可非同寻常,他的前身乃是西方太极天皇大帝座下北极战神。”
法戒听说那西方太极天皇大帝座下有八大元帅,五极战神,那北极战神便是其中之一。乃问:“此人便是北极战神么?他怎在下届做了凡人?”
原始天尊说道:“这北极战神奉天命下凡匡扶人间帝王创立新朝。他现下有难,汝速去搭救,再晚就来不及。”
法戒“哦”了一声,即辞别原始,按落云头降落坡上等候。
※※※
那法戒将韩淮楚二人变成了两颗杨树,即伸出左掌,须臾之间,掌心已多出一个米粒大小通体晶莹,光华四溢的物事。
法戒连道三声:“大!大!大!”只见那物事见风即长,转瞬已化为一个如车盖般大小的四四方方的明镜。法戒将那镜背靠一青石,镜面正对坡底,立放起来。
那明镜也不知是什么制成,珠光四迸,发出如霓虹一般的毫光,从坡而下照得一片炫丽夺目。
法戒布置完这须弥幻镜,忽心生促狭之念,“那火魂幡真有师尊说的那般利害么,何不试上一试?”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红绳,举手向坡下一掷,那红绳即化为一条长索,栓在道口两颗大树上,成了一条绊马索。法戒口中默祷,那绊马索旋即隐而不见。
这便是法戒的法宝——仙人绊。只要被那索绊上,管你是人是仙,是神是魔,先跌个恶狗吃屎,撞掉两颗门牙再说。但这只能搞点恶作剧,却无大用。那法戒生性顽皮,擒拿魔帝之余,不忘搞点余兴节目,整蛊整蛊那魔帝。
法戒布置妥当,嘻嘻一笑,摇身一变,化为一颗根密冠大的榕树,静等魔帝的到来。
※※※
再说那姬风见邯郸城臣民出逃殆尽,他这大周天子几乎成了空壳,便驾起他那巨大的仙鹤,四出拦截因孔雀到来而逃亡的百姓。
他这一出现,让大众惊异万分,“明明看到皇上被大鸟吞进了肚中,他怎会安然无事?难道他有魔法不成?”
可惜没人看到火球从孔雀口中吐出的那一幕。若有人见到,更会吓得半死。
姬风也不解释,只道:“妖禽已败退而去,朕已平安归来。各位毋须惊惶,请安心回城去吧。”
他说不惊惶,那臣民们更是惊惶,“这小皇帝究竟是何来历,竟能击败那妖怪,活生生地站在大家面前?难道他不是人,也是一个妖怪?”均满腹狐疑。
但见那巨鸟确已飞走,被妖怪吞吃的危险已经解除,众人也无处可去,便只好返回邯郸城,各安生计。
姬风如此这般,已拦截了东、西、北三处臣民。当他来到南面,已是最后一处。
姬风劝说大家回返毕,便记起了让他念念不忘,必杀之而后甘心的韩信与美人虞芷雅。于是问道:“可有人看见朕的未来皇后?”
也是虞芷雅太过瞩目,在逃亡途中便有人见过这美如谪仙的旷世美眉。有人答道:“草民看见他与一年轻的公子向这边去了。”
姬风大喜,遂舍了众人,走入那林中,追杀美人与韩信。
还未到树林尽头,姬风打老远便瞧见一物,正发出万千条异彩流光。
“这是什么物事?可是仙界来对付吾的法宝么?”姬风心中一怔。
随即“嗤”地鄙夷一笑,“吾有火魂幡护身,连那巨鸟也败下阵来,何惧什么法宝!”壮了胆,径向前追去。
一出林外,那须弥幻镜便赫然在目。姬风冷笑道:“我还当是什么?原来是一面破镜子。这区区一面镜子,怎奈我何?”
那仙界著名的镜类法宝,有云中子的照妖镜,赤精子的阴阳镜,警幻仙子的风月镜。而这些所谓的法宝,均是二流货色,在那以鸿蒙太清之气炼成的火魂幡面前,简直不值一哂。
姬风心道,“就让我用蛇形魔剑去把这破镜给毁了,看他们还有何手段。”一提足,向坡上迈去。
这一脚迈出,忽胸前红光一闪,一只巨剪飞出。只听“咔嚓”一声,随之“绷”的一响,如同琴弦断裂。
那坡上榕树抖颤了一下。原来姬风赖以保命的火魂幡,又及时化为了一把巨剪,将法戒布下的“仙人绊”剪成两半。
法宝被毁令那法戒心疼不已,“早知火魂幡有此之能,便不该搞这恶作剧了。”
那榕树的抖颤,早让姬风为之警觉。他心中一阵奇怪,“这榕树生于南方,怎长到这燕赵之地?定是哪位仙人所变!”
意念一起,姬风伸手如箕,凌空一抓。
只见爪影暴涨,弥雾蒙蒙宛若实质,那手臂竟伸长了三丈,直取那坡上的榕树!
姬风的魔功与日俱进,这天魔抓已练到这等境地!他只想一爪震碎那榕树经脉,来个出其不意。
只听“嗖”的一声,一柄剑风驰电掣,直刺姬风掌心。与此几乎是同时,那榕树已变回人形,却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头陀。
那法戒见魔帝竟生此恶念,心中大怒,当即回复原形,祭出一口飞剑,要将姬风的掌心刺穿。
这仙人祭出的飞剑,自然非同凡响。只见流天照野金蛇走,电光闪灼摄人魂。那剑一出手,便是避无可避!
姬风吓了一跳,“这是何方神圣,竟能祭出飞剑!我这手不保矣!”意念一动,慌不迭将那宛若实质的爪影收回,却哪里来得及。
又听“咔嚓”一声,那在地上的巨剪平地弹起,迎着飞剑就那么一剪。一口仙剑,便毁于一旦。
法戒那一张唇红齿白的脸已变得煞白。若说“仙人绊”被毁,那玩意只能搞点恶作剧,派不上什么大用场,这飞剑可是他御敌的看家兵器。这般心疼,直疼到骨髓里去了。
姬风见状哈哈大笑:“你是哪里来的道人,也想与吾魔帝为敌?你可知吾那火魂幡为何物?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看来仅凭自己的法力是拾掇不了这魔帝,法戒遂嘻嘻笑道:“你可敢看一眼我这宝镜么?”
姬风昂首倨傲道:“有何不敢!”当即收回火魂幡,挺起胸,大踏步向坡上走去。
一到那镜之前,毫光立敛,那镜中倒映出一个人影,却是一位襁褓中的婴儿。
姬风看得大奇,“这镜中怎会现出一个婴儿?”再看那眉眼,与自己依稀有点相像。
只见那婴儿处于一个宫殿之中,躺在一张摇篮内。地上淌着一大滩血,摇篮前一位宫女横尸地上,一群剽悍的士兵环绕在摇篮周围。
一位领头的将军恶狠狠地说道:“这便是那不知死活的东周君的公子了。把他宰了,以绝后患。”话毕一手托起那婴儿,举起剑往他脖子上一架,便欲一剑斩下。
姬风只觉那剑便是架在自己脖子,一股凉嗖嗖的寒意直冲脊背。
随即他醒悟过来,“此乃镜中幻像,定是那道人弄出的玄虚,想坠我入毂。”只是他不知镜中何以会出现幼时的自己。
姬风哈哈一笑:“如此雕虫小技,何足道哉。”法戒笑道:“请再往下看去。”
姬风便往下再看。只听一声清叱,一位道姑飘然来到那将军面前,手一伸,将那婴儿劈手抢了过去。
只见那道姑年似三旬左右,粉白黛黑,云髻高耸,仙姿佚貌,煦色韶光。姬风一见那道姑,不由一震,呼了一声:“师傅!”
又见那道姑拂尘一抖,满屋的兵将被她震开。道姑怀抱那婴儿离开宫殿,跨上一只仙鹤,倏然飞去。
场景一个拉长,又到了一座雪峰。只见处处银光素裹,仿佛置身琉璃世界,却来到了姬风学艺的天池。
只见镜中的姬风,已经长大成人,正坐在悬崖边上打坐,一团黑雾在他头顶盘旋。
忽见他对着那光可鉴人的冰壁猛发一掌,旋即山崩海啸般整个雪峰悉数坍塌。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赤松子身影被湮灭在排山倒海滚滚而下的皑皑白雪之中。
姬风的心弦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师傅之死,虽出自吾手,却因她逼得太急。那养育之恩,只当我姬风亏欠她了。”姬风默念。
耳畔一阵山呼如雷贯耳,只见镜中出现的是金銮宝殿。群臣跪于阶下,齐呼:“吾皇荡平天下,复大周之社稷,续武王之伟业,神威布于四海。祝大周江山千秋万载,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坐在龙椅上的姬风,冠冕玉带,志得意满对群臣摆手,说道:“诸位爱卿平身。”
姬风看到这里,嘴角边流露出微微的笑意,似乎那坐在龙椅上,对群臣摆手的正是自己。
场景又是一变,来到寝宫之中,只见一位美人貌如轻云出岫,正是那墨家钜子虞芷雅,对自己怯生生盈盈下拜,娇滴滴唤了一声陛下。
镜中的姬风一阵哈哈大笑,将那美人一抱,剥下她那一身薄如蝉翼的宫装,掩在龙榻之上……
姬风眼中一亮,呼吸为之急促,似乎在那龙榻之上,与美人云雨巫山的正是自己。
“美人的心系在那该死的韩信身上,若能像镜中这般身心俱归与自己,一何快哉!”
“咔”“咔”“咔”“咔”步履声铿锵有力。一群模样狰狞的从地底召唤而来的幽灵,还有遍布天涯的奇形怪状的妖魅魔兽,摇旗呐喊簇拥着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魔帝”姬风,杀到南天门外。
只见那镜中的姬风举起手中的火魂幡,对着这自诩天道代言的仙界的殿堂——天庭一摇。随着阴风飒飒,愁云惨惨,那天庭便笼罩在一场无边无际,无法匹敌的焚天大阵之中。
漫天烧着碧油油的阴火魔焰,群仙在火中哀声呼号,一个个魂飞魄散,灰飞烟灭,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那天庭,被这一场大火化成了灰烬!
天柱断,地维绝,天崩地陷,洪水决堤。深藏在幽冥暗处的妖魅魔兽一起现身大地,成了世间的主宰,而那渺小的人类,变成了魔界的奴役与圈养的牲畜!
姬风领着一群剪头摆尾的魔兽,君临天下般迈步大地之上。每踏一步,大地便震颤一下。地上处处是残肢断臂,一个个模样狰狞的妖魅魔兽肆意嗜咬着人类这种食品,血淋淋,冷酷酷,大地无处不在弥散着死亡的气息。
姬风看到镜中这种惨景,情不自禁心中打了一个寒颤,“原来这便是吾颠覆天道,世间被吾魔界把持的景象!”
场景瞬间一换,却是来到了太庙之中。
那镜中的姬风,已是白发苍苍,领着一群儿孙,正在焚香祭奠他姬周的先祖。文王姬昌,武王姬发,成王姬诵,康王姬钊,昭王姬瑕,一个个塑像面前摆满了牺牲祭品。
年迈的姬风来到武王像前,正欲参拜。忽听一声顿喝:“姬风你这不肖子孙,我兴师伐纣创立我大周,为的是天下百姓。你今日之为,将这天下百姓置于何地!你还有脸来见吾么?”
姬风心中一阵惭愧,不敢置声。
又听一声:“尚父,替我教训教训这个不肖子孙!”
只闻一声好,一个金灿灿的打神鞭横空飞来。
那正在镜外观看的姬风只觉一股强大的旋力袭来,瞬时被摄入了那面须弥幻镜之中。
这一次,那屡屡为姬风挡驾保命的火魂幡却未有任何异动,也随他一起被摄入了镜中。
第十七章 大法无边
姬风一入镜中,又惊又骇。他实在想不明白,这镜究竟是何物?自己有火魂幡护身,居然还是着了道。
他却不知,准提道人的须弥幻镜,针对的并不是“灵力”,而是人心。
所谓灵力,即是能量。只不过不是普通的能量,而是宇宙中的一种高能能量。这种灵力游荡于天地之间,可谓无处不在。
练武者修炼的内功,仙道之流修炼的仙力道法,魔界修炼的魔功妖法,均具有这种灵力。只不过功法各异,各有强弱之分。
仙魔两界各种法宝层出不穷,可谓各擅胜场。赤精子的阴阳镜,可判人生死,红面照则生,白面照则死;云中子的照妖镜,可让世间一应妖魔鬼怪原形毕露;警幻仙子的风月镜可将心性的不良淫亵之徒魂魄夺去。还有太上老君的紫金葫芦,原始天尊的三宝玉如意,通天教主的青苹剑……林林总总,纷纷异异,炼成之时皆注有灵力。
而那混沌天魔的火魂幡,本身便是法宝中的法宝,蕴有鸿蒙之初至高无上的灵力。世间任何的仙力法宝碰上它,两相角力便为它所制。是以仙界众仙,闻之无不色变。
若那须弥幻镜像其他形形色色的法宝一般,只徒具灵力,早已为火魂幡所制,姬风也就不会被摄入镜中了。只可惜有一样火魂幡是应付不来的,那便是准提道人在灵力之外,用三乘大法加诸于镜上的无边佛法。
读者是不是感到很奇异,那准提乃是一个道人,怎具有佛法?
笔者笑答:那准提一派虽与东土仙界红花白藕同出一源,他创立的三乘大法,却与东土只顾提升自己能量(灵力)的仙道迥然不同。这便是佛法的萌芽。日后佛教大兴,甚至凌驾于道教之上,皆渊源于此。只是那时没有“佛”这个名称,姑且暂称他为“道人”罢了。
(佛法浩瀚。要说佛法是怎么回事,一时半刻也说不完,读者总不能把佛经都给抄下来,这样早被读者踩死了。还是谈谈有关的内容,佛法最基本问题——心性问题。)
佛法云:心性本来不二,不过有真妄、动静、昏明的不同。性就是本性,它譬如水;心就是心念,它譬如波;而性是一切起心动念的源泉。人是以“灵”为性,所以称做“灵性”,也叫本性、自性、觉性。能明悟这心性的究竟相貌,在佛法上,就叫明心见性——明悟自心、彻见本性。
佛法把心分为八识,五十一心所。《心经》云色(物质现象)即是空(性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太晕了!不说了!
总之是准提以对人心的参悟,给那须弥幻镜注上了为东土仙魔两界陌生的佛法。这镜中所现,尽是姬风心灵深处最深刻的记忆,与他魔性未尽成人性未尽灭时最强烈的欲念。真个是大法无边,只要心之所思,便境之所生!
这便是一把攻心镜,比的是姬风心中后天修炼的魔性与他与生俱来的人性谁占上风。只须人性压倒魔性,姬风心中露出点滴破绽,便是他摄入须弥幻镜之时。
杀死有养育之恩的师傅赤松子,姬风一直内疚于心。但那内疚只在他心中闪了一闪,便为他魔性所湮灭。这点内疚,还不足以从心理上打倒姬风这位魔君。
恢复它大周的江山,俘获美人虞芷雅的心身,一直是姬风所渴望的。这些内心的欲念,便一一呈现于镜中。
焚烧天庭,颠覆天道,成为这世间的主宰才是姬风最强烈的欲望。但那成功的背后血淋淋的人间惨景,却是姬风心灵中隐藏最深的担忧。他早怀有这种担忧,但每每念头一起,便为那些强烈的欲念所浇灭,从来未曾往深处想过。
此番在须弥幻镜前,这念头一经开启,便无处遁形,再也无法关闭。便如大坝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
原来姬风最担忧的,是愧对先祖,愧对周武王创立周朝的初衷——伐无道,利万民。这便是姬风那颗充满魔性的魔心最薄弱的环节,姬风已无法说服自己如何来坦然面对一个个先祖。
于是就在那一刻,姬风的内心已变得无比脆弱,就此摄入了须弥幻镜之中。
※※※
姬风一入镜中,旋觉不妙。再想破镜而出,却哪里能够。
从镜外的法戒眼中看来,只见镜中的姬风已置身于一座山峰之间,身边是峰峦叠嶂,脚底是流水溅溅。
而他看到的景象,对于姬风所看到的景观,直如沧海之一粟。
姬风身在镜中,只见自己已来到一座巨大的高山之间。那山有多大?放眼望去,无边无涯。那山有多高?直穿云霄,高不可攀。
头顶瑞霭层层,霞光缭绕,云雾潆潆,流光溢彩。身下一条大河,澎湃勃发,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惊涛拍石,浪花飞溅。
山中林木葱郁,泉水潺潺。林中有寿鹿仙猿,灵象玄鹤。水中有银鱼跃波,龙蜃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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