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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6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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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二少,长安城梁百万之子,家学渊源。

柴令文,霍国公柴绍之字,不爱做官爱经商,那是大唐的商业奇才。

至于郭业,那就更不得了了,来自后世的网络社会,经历了商家个各种促销方式的轰炸。经过见过,岂会被邓启斌这种小手段所欺骗?

郭业道:“不错,不错,启斌先生还真能说的。不过任你舌灿莲花,左一个翻倍,又一个翻倍,这些玻璃器皿也不值那么多钱。十万贯太贵了!”

梁二少道:“你们外国有玻璃,我们大唐有琉璃。其实都差不多,不过是看个稀罕罢了。这种东西,要是比琉璃贵个一两成,还可以接受。但是贵这么多倍,啧啧啧……”

他摇了摇头,道:“没人会买你的,您还是自个儿留着吧。”

邓启斌闻言,满不在乎地说道:“在下确实不了解琉璃器皿的行情,不过却了解各位的心情。如果我没料错的话,几位对在下的琉璃势在必得。”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所以,即便是价钱翻了几倍,在下依旧认为,这个价钱非常公道。”

“这下你可猜错了!告诉你,你的这些琉璃器皿我们不买了!”

“那在下就把这些琉璃器皿留着,你们随时可以改变主意。”

邓启斌说得云淡风轻,似乎真的吃定了郭业等人。

柴令文眉头一皱,恶狠狠地说道:“邓启斌,我们大唐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以为看透了我们的心思,就要坐地起价。可要小心这钱,你有命拿,没命花!”

第1764章油盐不进

必须说明的是,柴令文可不是喜欢巧取豪夺之人。他经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仗着家里的势力为非作歹,一直都是按照商场的规矩办事。

不过今天,这个邓启斌实在是太气人了,由不得柴令文不发火。

要不是他延请名医,又派人精心照顾,这一场大病就能要了邓启斌的命。可以说,柴令文和梁二少就是邓启斌的救命恩人。

结果呢?邓洋人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还趁人之危,坐地起价,要把那些玻璃器皿,用几倍的价格卖给他们!

小人!

恩将仇报!

这就是此时,邓启斌在柴令文眼中的印象,所以才说出了刚才的那番话。

邓启斌却继续恬不知耻地说道:“在下还听说过大唐有句话,叫做买卖不成仁义在。您嫌我出的价高,不买也就是了。又何必口出恶言?再说了,这里是长安,天可汗的都城。”

他略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在下远在波斯,就听说了天可汗的名声。他英明睿智,执法公平而严厉。绝对不会允许贵族在他的都城之中为非作歹的。所以,我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郭业道:“长安城的治安,的确算是不错。不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杀人越货之事每年也发生个那么三五件的。您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长安城的治安之上,嘿嘿……不怎么明智。”

柴令文道:“天可汗再厉害,大唐人口亿万,他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别人不说,就说你吧,难道你一个外国人暴病而亡,还能惊动得了天可汗?”

郭业补充道:“顶多惊动地方官,可巧了,鄙人就是长安城的地方官,长安令。”

柴令文和郭业扮白脸,梁二少则扮起了红脸。

他说道:“要不是我们,你早就病死了。那些琉璃器皿我们是一个子都不用花。难道我们救人还救错了不成?这样吧,我们也不少给你钱,两万贯怎么样?”

邓启斌的脸色阴晴不定,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我还是那句话,十万贯钱,或者一万两黄金,少一个子都不成。”

“日!你还真是要钱不要命啊!”柴令文忍不住暴了一句粗口。

“嘿嘿,恐怕不仅仅是要钱不要命,而且是要钱不要脸!他这完全是趁人之危。不仅仅是趁人之危,而且是趁救命恩人之危!太卑鄙了!太无耻了!”

邓启斌道:“随你们怎么说,总而言之,要么你们拿钱买我的东西,十万贯钱,钱货两讫。要么冒着激怒天可汗的危险,杀人夺财。那也只能怪我命不好。要想两万贯钱买我的货物,不可能!”

“你……”

这家伙油盐不进,郭业等人还真拿他没什么好办法。大家都是讲究人,出言威胁已经是他们道德的下限了,总不能真的杀人夺宝吧?

可是,就这么把十万贯钱给他?

钱财倒是小事,这三位无论是谁,拿出十万贯钱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但是,王八好当气难受呀!明明最多价值两万贯的东西,非要拿出十万贯钱来买,大家还真丢不起这个人!

一时间,谁也不说话,现场的气氛无比的凝重。

最后,还是郭业微微一笑,打破了僵局,他说道:“起斌先生,听说你来自拂菻?”

“拂菻乃是你们大唐之人的叫法,我们一般自称为罗马人。”

罗马这个称呼,对于玩过《文明》这个游戏的郭业来说,可是太熟悉了。在唐朝,西罗马帝国早已灭亡。那不用问,所谓的拂菻,指的就是历史上的东罗马帝国,或者说叫拜占庭帝国。

他说道:“你们的首都,可是在君士坦丁堡?”

“正是。您怎么知道?”

“我不仅仅知道你们的首都在哪,还知道你们主要信奉东方人派正教会,可以简称为东正教!还知道你们那里和我们大唐不同,服色尚紫,一夫一妻,不准纳妾。”

郭业对东罗马帝国如此清楚,还真把邓启斌给镇住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邓洋人本来就心里有鬼,猛然遇到一个深识自己故乡内情之人,怎么可能害怕?

他强自镇定道:“秦国公学识渊博,在下佩服之至!关于在下的祖国,您还知道什么?”

郭业脸一沉,厉声道:“我还知道,你在说谎!这些玻璃器皿根本就不是你的东西。说!你到底是偷来的、抢来的、还是骗来的?”

他这话一出口,有如石破天惊,在场之人都是一愣!

邓启斌的脸色先是一变,随即恶人先告状,高声道:“好你个秦国公,莫非强买不成,就要诬良为盗,好趁机夺取宝物?”

“我当然不会诬良为盗。不过,我身为大唐秦国公,又是长安令,缉贼捕盗可是我的份内之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些琉璃器皿真的是你的吗?”

“那还能有假?你口口声声说,这些玻璃器皿的来路有问题,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我是没有,不过依据常理即可推断。刚才你也说过了,波斯和东罗马帝国商路断绝,怎么别人都没有玻璃,单单就你有?”

“您这么怀疑,也太不讲理了。怎么我手中有稀有的玻璃就得是投来抢来的,不能是我自己的?”

“你当然可以拥有别人没有的东西。不过,别人都没有这么贵重的琉璃器皿,单单你有。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家资豪富。我就奇怪了,这么富有的人,为何连两百贯钱的船资都拿不出来,要拿玻璃抵账?”

“呃……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邓启斌刚要解释,郭业摆了摆手,阻止了他往下说。

然后,郭业又说道:“就算钱财的问题你可以解释,那为何你上船不带任何一个从人?就算不带从人,同伴总得有吧?孤身一人,带着巨额的财富,登上了来历不明的商船。可是正常人所为?”

邓启斌道:“秦国公,您误会了!其实,您这些问题,我都可以解释。”

“哦?说来听听。”

“在下是从东罗马帝国到波斯经商的。后来不慎得罪了波斯的权贵,被那人派人追杀。无奈之下,我才不得不拿了最贵重的东西,逃了出来。”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今我回乡之路断绝,波斯呆不下去,大食又是我祖国的仇敌。您说说,我不去大唐还能去哪?”

郭业点了点头,道:“不错,说得合情合理,我还真挑不出你话里的毛病。不过,我觉得有一个理由,比你刚才所言,更加合情合理。”

“什么理由?”

“这个理由就是,这些琉璃器皿的来路并不光彩。你得到这些琉璃器皿之后,在波斯无处安身,这才不得已逃到了我们大唐的商船上。”

“这都是您的猜测!咱们双方各执一词,难道秦国公就依此对在下定罪?难道在天可汗的治下,法官就是凭猜测断案?”

郭业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我也不和你做口舌之争。在我们大唐,你的行迹如此诡秘。我把你抓入府衙,严刑拷问,即便是天可汗得知,也不能说我做得不对。”

“你……”这下子邓启斌真的有些害怕了。

他说道:“秦国公,我可是听说了,您的家产至少有几千万贯。不用为了十万贯钱,就做得这么绝吧?”

第1765章以德服人

郭业道:“你放心,我是不会那么做的。刚才所言,只是告诉你一个可能性。我郭业一向是以德服人”

“以德服人好!以德服人好!”邓启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事实上,我们的确是想要你的这些玻璃器皿,但也不是非买不可。这点您可相信?”

“我信!我当然信了。”尽管说着相信,但是看邓启斌的表情,明显有些言不由衷。

郭业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拿出点真东西,想来你也不会服气。这样吧,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乃是一桩真正的宝物。您把这些玻璃器皿当成宝,但是在我大唐,其实也不算什么。待会我让您见识见识我们大唐真正的宝物。”

所谓真正的宝物,指的当然就是如意杯了。这个在现代社会,非常普通的玻璃杯,来到了大唐以后,用处还真不小。

它先是被天福和尚用来装神弄鬼,后来被郭业拿来忽悠五大士族。现在可好,又被用来震慑邓洋人。

功夫不大,孙子善就把如意杯取了来。

郭业把装着如意杯的木盒往桌子上一放,道:“启斌先生请看看,我们大唐的宝物,和您的这些玻璃器皿比起来如何?”

邓启斌道:“这还是您自己打开吧,在下毛手毛脚的,把您的宝物磕了碰了可咋办?”

“你可真够小心的,好吧。”

郭业把木盒打开,道:“启斌先生请看!”

如意杯重现天日,再次震惊全场!

柴令文和梁二少也没见过如意杯呀,饶是以这两个人的见多识广,也被震了个不轻。

柴令文道:“这是什么宝物,怎么如此晶莹剔透?”

梁二少道:“光晶莹剔透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不含一点杂质。郭业,你还有这种好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邓启斌自从如意杯一出现,马上眼睛都不眨了,死死顶住了如意杯,道:“这难道是上帝遗落凡间之物?太精致了!太完美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鸟语出来,郭业也听不懂。听他的语气,大概是赞美之词。

良久,邓启斌才从激动的情绪中慢慢平静下来,道:“秦国公,可否让在下拿起来看一下?”

柴令文讥讽道:“刚才你还不敢亲自打开木箱,怎么现在又想拿起来看了?难道现在就不怕磕了碰了,乃至摔了?”

邓启斌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怎么能一样?”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就不一样了?”

“呃……”

郭业道:“还是我替他解释吧。这个邓洋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刚才是怕咱们借机讹他呢!”

邓启斌尴尬得一笑:“在下孤身一人,远渡重洋。不得不小心行事,还望诸位见谅!”

郭业道:“我说过了,本官最喜欢的就是以德服人。启斌先生请看。”

“多谢秦国公成全。”

邓启斌拿起如意杯,仔细端详,一边看,还一边赞叹不已。良久,他才把如意杯放下,道:“敢问秦国公,此物何名?”

“如意杯。”

“如意杯?好名字。那您知不知道这是人造之物,还是大自然的杰作,再由人工雕琢而成?”

“当然是人造之物了。”

“您确定吗?”

郭业傲然道:“非常确定。”

邓启斌的脸色微微一变,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如意杯也是玻璃制成?”

“的确如此。”

柴令文和梁叔宇都大吃了一惊,道:“什么?你说此物是玻璃?”

“千真万确。刚才我说过了,我见过的玻璃,比你们见过的铜钱还多。你们还不信,现在总该相信了吧?”

“这……秦国公,有件事情,鄙人想和您商量一下。”此时此刻,邓洋人的脸上好像盛开了一朵老菊花,语气也是无比的温柔。

被一个满脸略腮胡子的粗豪汉子如此恳求,郭业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说道:“你到底想干啥?有话直说。”

“呃……是这样的。我看您也的确是喜欢我那些玻璃器皿。但是呢,咱们的价格又一直谈不拢。所以,在下有一个小小的提议。”

“什么提议?”

“这个提议就是,咱们交个朋友,这些琉璃器皿您全部拿走,在下分文不取。”

“你们西方有句谚语,叫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但不知我拿走这些玻璃器皿,要付出什么代价?”

“秦国公够聪明,在下的那一点小心思的确瞒不过您。”

“行了,少拍马屁,有话快说。”

“好,我这直说了。您看,您喜欢在下的玻璃器皿,而在下呢,又非常喜欢您的如意杯。这不是非常巧吗?所以……咱们换换吧?”

郭业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拿你的这些琉璃器皿,换我的如意杯?”

“就是那个意思!”

柴令文当时就窜了,道:“我说邓启斌,你可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你那些琉璃器皿,也就价值两万贯。退一万步说,按照你开的价,价值十万贯。但是你知道这个如意杯价值多少钱?”

“多少钱?”

“无价之宝!”

邓启斌连连摇头,道:“不,您这话可就错了。所有的宝物,都有他应有的价值,世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无价之宝。只看出不出得起价钱!”

“就算你说的有理。如意杯的价格你也出不起。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财产,光光这些琉璃器皿,就是再多上十倍、百倍,我们也不换!”

“在下却不这么看。不错,要说实际的价值,我这些琉璃器皿的价值的确远远抵不住您这个如意杯。但是我知道,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你们非得到我这些玻璃器皿不可,这就有了交换的可能。”

郭业道:“你这话好没道理。我们有了如意杯这等极品的玻璃器皿,还要你那些普通货色干什么?”

邓启斌笃定地说道:“因为,这个如意杯,乃是你们偶然间做成的,只有这么一件,不可重复。而在下却有几十件玻璃器皿。”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虽然我不知道诸位为何要一定要大量的玻璃器皿,但是我可以肯定,这才是最接近事实的真相。而且,我现在改注意了。”

“改什么主意?”

“我这些玻璃器皿,只换不卖!您现在就是拿十万贯钱来,也休想我把这些琉璃器皿卖给您。”

“哎呦呵,你这家伙,还真以为这些玻璃器皿是奇货可居了。”郭业都被他气乐了,道:“我就让你开开眼,让你知道知道,自己的想法多么可笑。”

“难道您还有更多的如意杯?”

“那倒是没有。不过类似于你这种玻璃器皿的,可是有很多。”

“真的假的?”

“不信的话,请随我来!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天朝上国的宝物是何其多也!”

郭业给邓启斌看的,正是想当初,在大德寺内,五大士族暂存的琉璃器皿。

尽管后来李二陛下有旨,要把这些琉璃器皿全部没入宫中。不过幸好还没有起运,现在还在长安府的府库之中。

郭小哥身为长安令,带人进入府库就是极为方便的事情了。

平心而论,西方的玻璃器皿,的确比大唐的要透明一些,但大唐的琉璃器皿,在色彩和花纹上,也比西方的强出许多。

所以说,在这个年代,大唐的琉璃器皿和西方的玻璃器皿,只能说是难分高下。各擅胜长。

邓启斌乃是玻璃的行家,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见了府库之内,摆得密密麻麻的数千件琉璃器皿,再和自己那几十件玻璃器皿一比,顿时心丧若死。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郭业察言观色,得意的说道:“怎么样?启斌先生,见了这么多琉璃器皿,你可心服口服?”

第1766章好人有好报

邓启斌高举双手,哭丧着脸说道:“好吧,我服了,我那些玻璃器皿,既不要和您换如意杯,也不用您拿十万贯钱来买,两万贯钱您拿走。”

郭业费了半天劲,终于把邓启斌搞定了,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他说道:“启斌先生,您要是觉得卖亏了的话,可以拿着这些琉璃器皿,去东市打听打听。不会有人能出比两万贯钱更高的价格。我们出两万贯钱,可一点都没占您的便宜。”

“唉,不用了。我都知道。在下久居波斯。很多波斯人来往于大唐和波斯之间,所以,在下对于这些玻璃器皿,到底价值多少钱,也是心里有数。”

“那您为何一张口就是十万贯?就算是漫天要价,这也太离谱了吧。”

邓启斌面露难色,道:“在下有难言之隐。”

他越是不说,郭业还越来越感兴趣了,道:“刚才已经和您说过了,我乃是长安城的行政长官——长安令。您要是有什么为难之事,尽管说出来。能帮忙的我一定帮。”

“呃……正是您是地方官,这事我还真不好说。”

郭业眼珠一转,道:“我明白了,被我猜中了,这些玻璃器皿果然是来路不明!你的身份有问题!”

“您不会真的把我抓起来吧?”

“那怎么会呢?你从来没来过大唐,就算犯罪,也是在波斯犯的。我郭业吃饱了称的,管这些闲事?”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要是实在不想说就算了,咱们这就钱货两讫,以后大路朝边,各走一边。”

“秦国公,实在对不住了!”

交易完毕之后,梁二少就对邓启斌下了逐客令,对于这个忘恩负义,见钱眼开的小人,他是不想再多看一眼了。

邓启斌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当天就找了间客栈搬了出去。

有了这些玻璃器皿在手,郭业就开始想办法想如何利用它们,暂时震慑五大士族,尽可能的为自己延长时间。

对于那个神秘的邓洋人,则被他逐渐淡忘了。可是,郭业忘了人家,人家可没忘了他。半个月之后,邓启斌竟然主动登门造访。

这个卑鄙小人来干什么?

把邓洋人让进了客厅,分宾主落座。郭业道:“启斌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咱们已经钱货两讫了。您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邓启斌往四下里看了一眼,鬼鬼祟祟地说道:“还请秦国公屏退左右。”

“哦?那是为何?”

“因为在下要和您谈一场大生意!”

郭业不屑地说说道:“你也知道,在下富可敌国。而你满打满算,不过是两万贯钱的身家,咱们俩能有什么生意可谈?真是可笑之至!”

邓启斌轻声吐出了两个字,道:“玻璃。”

“你还有玻璃器皿?”

“那倒是没有,不过,实不相瞒,在下可以制作出玻璃来!”

他这话一出口,有如在郭业的耳边响了一道炸雷相仿!

“你说啥?”

“我邓启斌不才,掌握了制作玻璃的技术!”

郭业赶紧把在一旁伺候的丫鬟仆役赶走,并严厉禁制他们谈论此事。然后问邓启斌道:“真的假的?您真的能制作玻璃?”

“那是自然。”

“不知何以为证?”

“我卖给您的那些玻璃器皿就是证物!”

“不对吧,您不是说那些玻璃来路不明吗?怎么又成了您自己制作的。”

“唉,此事还真是一言难进……”

原来,邓启斌还真是东罗马帝国之之人,乃是一名制作玻璃的工匠。在这个时代,掌握这种技术的高端人才,几乎拥有了和贵族相同的社会地位。

所以说,他在祖国,过得还是想当滋润的。可惜,好景不长,在一次意外中,他不慎落到了大食人的手里。

怀着对祖国的忠诚,邓洋人严格保守了自己身为玻璃工匠的秘密,被以一个普通奴隶的身份,卖入了波斯的一个富豪之家。

随着波斯和东罗马帝国的商路断绝,邓启斌的心眼又活动了。他想,既然祖国的玻璃不能卖到这里,那自己在此地制作玻璃,就不能算是叛国了。

于是乎,他就向主人,坦诚了自己身为玻璃工匠的秘密,主动要求为主人制作玻璃。条件就是要求自由身,还有就是玻璃工厂里面的两成干股。

郭业听到这里,就把后面的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说道:“结果你那个主人后来根本就没有兑现承诺?”

“您猜的不错。他把我当成一个源源不断产奶的母牛,却连草都不愿意给我吃,不仅两成干股没有下落,一直到最后,我还是一个奴隶。”

郭业道:“后来,你就卷了一批玻璃器皿,逃到了一艘大唐来的商船上?”

“正是如此。”

“这么说来,柴令文和梁二少救了你两次了?可惜你还是恩将仇报!”

“这个问题,您可误会我了。事实上,在下是想那个滴水之恩,什么什么来着?”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对,就是这个词儿。本来,我打算在大唐成家立业,垄断大唐的玻璃市场。用巨额的财富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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