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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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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肤的……我就不会说了。反正是。你叫我上火海。我就上。你叫我跳油锅。我也跳……”

韩行又熊他说:“现在我命令你。好好听领导的话。听领导的话。才能进步。听明白了吗。”

侯大山又油嘴滑舌地说:“听领导的话。就是听你的话。别的领导的话。听也行。不听也听。”

“那是必须听。”韩行又纠正地说。

侯大山黏糊了好一阵子才走。他其实就是來给韩行打抱不平的。

侯大山刚走。殷兆立和张小三又來了。

第15回 初到桑阿镇(三)

韩行心里也挺烦的。好不容易自己要歇一会儿。理一理凌乱的头绪。这个刚走。那个又來。帮不了自己的忙。光來添乱。

两个人來就來呗。张小三说得头一句话还挺气人。

张小三说:“韩司令呀。我们保卫着你时间长了。真是离不了了。离了你一会儿。就觉得难受啊。这回回來。洠в腥送ㄖ颐蔷懒娜挝瘛N胰ノ省K腔顾怠:玖畈挥媚憔懒恕D忝橇碛腥挝瘛N颐且晕遣皇怯斜鸬牧颖N雷拍阊健N柿宋省J裁慈艘矝'有保护着你。这哪行啊。这样要出乱子的呀。”

张小三本來是个好心。说这样的话。是想安慰一下韩行。洠氲健5搅瞬换崴祷暗淖炖铩>捅淞宋读恕1鹑嘶挂晕浅胺砣四亍

韩行气呼呼地说:“这你就省事啦。以后再也不用你保卫了。”

“为什么呢。”张小三还明知故问。他的真实想法就是让韩行宽心。但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话说得不是火候。

“还问为什么。我以后就不是你们的司令了。成了一个小兵了。用不着保护了。”韩行气呼呼地说。

殷兆立到底是营长。水平比张小三高一些。劝韩行说:“韩司令呀。不是当属下的说你。陈局长多好的一个人呀。要能力有能力。要漂亮有漂亮。这样的人你还不要呀。两好合一好。你好我好大家好。多么好的一件事呀。你怎么就不答应呢。”

“是呀。”张小三也接话巴地说。“这么好的一件事。你怎么就不答应呢。”

韩行对张小三说:“张连长。敢情是你什么事情也知道呀。”

“是的。我听说了。”张小三只好实话实话。

“那你刚才是干什么?”韩行可逮住理了。“你是不是故意來脏我的呀。还是來看我笑话的呀。就实话。张小三。”

反正韩行是知道自己就是小兵一个了。说话也就随便了。也不称呼张连长了。干脆就直叫其名了。

张小三是一脸的冤枉。对着韩行表白说:“韩司令呀韩司令。我就是不会放话。其实我的心里。真是挺替你惋惜的呀。多么好的一个领导呀。就是为了一丁点儿小事。其实不就是这么一个小事么。只要找张司令认个错。不就完了吗。”

“你真是这么想的。”韩行又逼问了他一句。“不是來脏我的。不是看我笑话的。”

“天地良心。”张小三申辩地说。“你以前是我的领导。以后还是我的领导。巴结还來不及呢。哪能随便地看你笑话啊。要真是那个样。你就……你就……狠狠地扇我两巴掌。”

张小三把脸伸了过來。

殷兆立对韩行说:“韩司令呀。你就别为难张连长了。他这个人心是好的。就是不大会说话。老赶不上火候。”

“我看他是挺会说的呀。这么着吧。张连长。”韩行抓住张小三不依不饶。“如果我到你连当个小兵。你要不要。”

“那……那……”张小三搔着自己的头皮。信以为真了。“你还是别去吧。我的庙小。着不下你这个大神。你当着司令。还成天熊我熊得和个袜子似的。要是你当了我的兵。一肚子的气洠Тθ觥D腔共淮Υφ也晷芪野 D俏揖透鼪'法活了。”

“不可能吧。”韩行熊他说。“你是连长。我是你的兵。你成天可以熊我了。我哪敢熊你啊。”

“那可不行。”张小三较真地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虎死了还挺着三根虎须呀。像你这样的人。我哪能惹得起呀。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几句话。把韩行说笑了。殷兆立也笑了。

韩行说:“谁说张连长不会说话。我看是巧嘴如簧。能说会道。该给张连长平反了。”

张小三又讨好地说:“这还不是跟你学的。一天一句。也学会了。”

几个人正说笑着。张维翰和吴政治來到了。殷兆立和张小三一看。领导有事。那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所以头一低。赶紧走。

他俩走了洠Ф嘣丁S质翟谑枪匦淖藕小S滞肆嘶貋怼6阍诖盎馔低档靥

屋里。张维翰对韩行说:“韩司令呀。你和陈苹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韩行也听出來了。张维翰问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韩行的副司令还有救。

但是韩行洠в邢胪ǖ氖虑椤>褪遣荒艽鹩Γ骸笆裁丛趺囱恕;故悄歉鲅2荒艽鹩ΑU馐俏颐堑乃绞隆G肓斓疾灰缮婧貌缓谩!

张维翰不说话了。

可窗户外的殷兆立可急坏了。着急地小声对张小三说:“韩司令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糊涂了呢。认错啊。认错了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吗。”

张小三也急了。对殷兆立说:“我看韩司令糊涂起來还不如我。这么简单的事。我都看了來了。他怎么就看不出來呢。”

殷兆立拍了对张小三拍了一巴掌说:“你算个什么呀。怎么能和韩司令比。”

屋里吴政治却说了:“韩司令呀。经我们纵队党委研究。这段时间你也累了。也需要好好地学习一下。改造一下自己的思想。好跟上纵队全体官兵思想的步伐。所以啊。纵队党委决定。你要到下面锻炼一下。希望你不要有思想包袱。锻炼一阵子。只要是思想上去了。副司令的位子还给你留着。”

韩行心里明白了。自己被撤职了。甭管说得多么好听。还是因为自己和陈苹的关系洠в写砗谩8荻拥牧成夏撕凇

“我服从组织上的决定。”韩行说。

吴政治又说:“现在有这么几个地方你可以去。一个是工业局的局长。离不了你。一个是部队上的作战处。你可以去干作战科长。还有一个位子。那就是后勤部长。我们征求你的意见。”

韩行说:“那我就去作战处。当作战科长去吧。只要叫我打仗。怎么着都行。”

吴政治看了一眼张维翰。张维翰点了点头。

吴政治说:“好。那就这样定了。”

张维翰点拨韩行说:“你是真看不出事來。还是假看不出事來。筑先纵队真是对你寄以厚望啊。你真是让我们失望啊。我们的筑先纵队不光是能打仗。它还有铁的纪律。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是我们的老传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好好地学习一下第七条。身为副司令。对你应该有更高的要求。因为整个纵队的官兵都在看着咱们司令部呢。好了。别的话我也不说了。你这么聪明的人。不会悟不出來的。我们在时刻关注着你的进步……”

张维翰有点儿生气地走了。吴政治紧紧地跟在他的后边。

殷兆立和张小三着急地走了进來。殷兆立对韩行说:“韩司令呀韩司令。我可从來洠в信拦恪2还裉臁N移评恕D闶刈耪潘玖睢H细龃聿痪屯炅寺稹2荒芾锨鹤鸥霾纭D阋钦庋U潘玖罹褪窍刖饶恪R簿炔涣四恪!

张小三也跟着说:“是呀。是呀。我就是这么个意思。”

韩行说:“我这不挺好的吗。以后还是领导着你们打仗。我还是照样找个事儿就熊张连长。本來我还以为张连长能熊我呢。这下子。张连长洠в谢崃恕!

张小三搔着自己的头皮说:“不对吧。你当着副司令。我就保护着你。你随时可以找个碴儿就能熊我。可是你当着这个作战科长。就洠в姓饷捶奖懔恕D悴灰欢芰斓甲盼摇!

韩行就到作战处上班了。作战处就是原來的计划处。现在改成了作战处。处长张作干。

张作干也感到有点儿为难。原來韩行是副司令。一切听从韩行的指挥。这下子好。反过來了。自己來指挥韩行。不过。张作干认为。韩行当这个作战科长也干不长。早晚还不是要当副司令。所以对韩行是百般尊敬。还是和原來对待副司令一样。

这下子韩行倒是有时间了。作战科长总是比副司令事少多了。韩行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抓紧研究军事、政治、经济、技术各方面的情况。

这样在屋子里呆了几天。老觉得心里和有个事儿似的。慢慢地才感觉到了。最对不起的还是陈苹。无论如何要找到她。给她解释一番。

陈苹的工业局就在金赫庄。离这里也不远。韩行给张作干说了一声。就自己走着到了金赫庄。

到了金赫庄一看。好家伙。这里真成了工业基地了。小炼铁厂正在往外冒着浓浓的黑烟。炉子里往外出着通红的铁水。铁水用坩埚盛着。倒在了一边的模子里。那些模子不是地雷。就是手榴弹的外皮。

那个时候。也洠в腥瞬楣ひ滴廴尽R弧T缇徒屑嗖斓陌衙鸥饬恕

砂型的场地就在外面。那也是洠в邪旆ò I夏睦镎艺饷创蟮某导浒 O掠甑氖焙颉;沟米ソ舯;ぷ派白印R巧白邮恕;沟蒙垢伞

机械厂机床都在转动着。机加工的车间忙忙碌碌。从窗户外往里一看。好家伙。全是半军工产品。也有轻重机枪零件。也在大炮零件。还有牵引车的一些零件。

这些产品运到兵工厂里去。再由兵工厂进行精加工。或者是组装成合格的武器。

这些车间就是征用的一间间的农舍。把家具都搬出去。屋就空出來了。然后打扫一下。一间屋里能安上两到三个机床。

第16回 初到桑阿镇(四)

战争时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建正规的厂子也没有用,敌人的炮弹一炸,还不是照样完蛋。再说战争时期也没有时间搞土木建设,一切因陋就简,因地制宜,只要是生产出产品就能服务于战争。

还有一些化工厂,生产炸药啊,还有一些服装厂,生产军服啊,还有一些食品厂,生产压缩食品呀等等。真是挺全的。

韩行到了工业局,这是一个简单的农家小院。院子里的一些工程师和韩行都熟,见了韩行都热情地打着招呼:“韩局长,来了啊!”“韩局长,老长时间没进工业局的门了吧。”“是来找陈局长的吧,她就在那间办公室里。”

韩行进了陈苹的办公室,陈苹见了韩行是大眼睛一瞪,相当的冷淡,不欢迎地说:“你来干什么,要是来谈工作的,咱三言两语,说完请你马上走。要是来谈别的事情,咱是枣核子锯碗——没拉头。”

韩行只好说:“我是来谈工作的,这回琉璃寺之战,我们损失了4辆坦克,得和华尔谈谈了,叫他抓紧时间再多搞几辆车来,要不我们就断顿了。还有配件也要弄一部分来,没有了配件,损坏的坦克也不好修理呀。”

“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有的话,我还有事儿。”陈苹又催促着韩行说。

韩行说:“怎么没事儿,还有一些新式武器的思路,我想让你组织技术人员来研究一下。”

“那是你的事儿,我又不懂什么技术。”陈苹对韩行是相当的不配合。

韩行抹了抹干干的嘴唇,又叫苦说:“我这么远从桑阿镇跑到你这里来,求你给倒碗水喝行不行?”

陈苹没好气地给韩行倒了一碗水,往桌子上一蹲,说:“喝完了水马上走,这里没人伺候你。”

韩行一边喝着水,一边发着牢骚:“命苦啊,好心好意来谈点儿工作,没想到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没人领情啊!我给你讲个故事行不行?”

“我们这里忙得一个人顶三个人用,没人听你讲故事。”陈苹厌恶地说。

“没人听呀,那我就自己讲给自己听。”韩行自言自语地拉开了。

“就在以后的七十年代,就在茌平县的一个小村庄里,来了8个知识青年,就在这个贫穷、落后的生产队里,生活、劳动了三年,他们彼此建立了深厚的情谊,其中有6个知青,结为了夫妻。

其中有一对知青,生活遇到了种种坎坷,后来有一个知青穿越了,她就是穿越到了现在。”

陈苹开始不满意地接话巴了,“你是不是还要说,这个穿越的知青遇到了一个和他的老婆十分相似的人,所以就产生了感情啊!”

“是呀,是呀,”韩行高兴地赞扬她说,“你真是太聪明了,太有悟性了,怨不得当这个工业局长当得这么好呀!”

“啊——呸!”陈苹狠狠地啐了韩行一口说,“你真是满嘴放泡,胡说八道。人死如灯灭,谁都知道的。你当了这么大的领导,怎么连这点儿事都不懂呢?也就是借着这些引子来欺骗一个姑娘的感情罢了,这点儿小伎俩谁还看不出来啊!”

要想攻克女人的心,脸皮就要厚一些,嘴巴就要甜一些,行为就要更“无耻”一些。对陈苹的发脾气,韩行认为是成功了一半儿,总比不说话要强得多吧!

“你也是个局长,也是有水平的人,你说说,”韩行开始给陈苹出难题了,“一个七十个代的年青人,和一个三十年代的年青人,年龄是不是差着四十来岁啊,那个穿越的人如果真和这个时代的人结婚,这不就是和她奶奶辈的人结婚了吗?行不行啊?”

陈苹上当了,被韩行的这个难题给考住了。

韩行见她不说话了,心中窃喜,又接着说:“那个穿越的知青如果在这个时代结了婚,再回到了他以后的世界,见了他的老婆应该如何交待,该不会说,我在以前的时代里又结婚了,那我们现在就离婚吧!?”

这一道题又把陈苹给考住了,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韩行心中更加高兴,这两炮总算把陈苹打中了。如果她真能悟出这个道理来,那自己的这块心病也算解除了。

正在韩行暗自高兴的时候,陈苹突然大怒,推着韩行说:“你滚吧,滚吧,快快地滚吧,我再也不理你了!你说得这是哪里跟哪里啊,三绕两绕又快把我给绕进去了。滚吧!滚吧!快快地滚吧。”

韩行有点儿哀求地对她说:“你小声点儿行不行,给我留个面子好不好,外面的老些人都在看着咱们呢。你还怕人家不知道是不是啊……”

陈苹可不管这些,一边推着韩行,一边骂着:“你走吧走吧,我这里再也不欢迎你了。像你这样的人,狗都不理,还上我这里来胡说八道。愿意上哪里去就上哪里去吧!我这里不着你……”

工业局的工程师们和工作人员都纷纷出来查看情况,他们看到韩行和陈苹闹起了意见,都还挺纳闷,也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的莫名其妙地看着,有的还互相打听着消息。“这是怎么回事啊?两口子不是挺好的吗。”“不是都快结婚了吗,怎么还耍小孩子脾气。”

知道的就小声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下子,大家就都知道了。

虽然大家伙不好意思对韩行说着什么,但是那种态度接着就变了,一个个好像对韩行充满了敌意似的。有的歪起了头,有的鼻子里哼着,有的指桑骂槐,“看看咱们养的这个小狗,真是个不知好歹的狗啊,吃得好,住得好,还夜夜出去胡溜达,拐回一些母狗。”“嗨,有些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啊!”

虽然都没有说话,但好像嘴里都在说,“这是个负心郎,这是个陈世美。”“没想到,韩局长心里还怪花花的。”“玩弄女性感情,爱情不专。”“道德败坏。这样的人,以后还是少和他在一起。”

韩行觉得再也没有脸在工业局待下去了。再呆下去,身上、心上好像被戳了无数个血窟窿,韩行只好灰溜溜地低着头赶紧走了,向着桑阿镇的方向快步走去。

此时的心情真是十分的低落。

老天真是变化无穷啊!天渐渐地变成了灰暗的,灰蒙蒙的。乌云遮挡了天空,把太阳赶回了家,天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的。不一会儿,风吹啸着迎面而来,狂风吹着大树的枝叶,田野的庄稼在大风中翻腾,一会儿像在赛场上为运动员加油的呐喊,一会儿像大海的狂涛怒浪在汹涌澎拜。

过了一会儿,雨“哗啦啦”地从天上落下来,豆大的雨点撒落一地。

韩行没有躲避,任大雨洒满了全身,和个落汤鸡一样。这样才感觉到舒服了一些。

大雨过后是一片绿。

青绿,嫩绿,深绿,翠绿……这些绿交织起来,成了夏日的绿。

那嫩绿的小草,连成一片,伸出脑袋调皮地望着世界。棵棵簇簇,绿荫遍地,仿佛在为夏添上绿的一笔。

夏日最有代表性的绿是青绿和翠绿。一棵古柏昂首挺立,展现着自己的青春,展现着自己的年轻力壮!一片枣树林,葱葱茏茏,时而有几只鸟儿,或许有一只老鹰在空中盘旋,一个俯冲,便扎进那无穷无尽的绿色之中……

已经七月初了,夏天的感觉已经很浓厚了,有着微微的太阳的味道。

在认识中,夏天很干净,很平淡。那轰轰烈烈的安静,那表面平静,却潜伏着无数的惊险,就像短暂的和平之中,又能有几天没有血腥的日子呢!

当树上的石榴绽开笑脸,蝉一声声鸣叫时,夏天,就这样来了。

夏天就像一个年轻人,灼热的阳光是他灿烂的笑脸,葱茏的草木是他厚密的头发,速来忽去的骤雨是他的脾气。

夏日的晴空是明媚的,天是湛蓝深远的,太阳像火球般的蒸烤着大地,阳光是那样强烈,天上地下处于一片耀眼的光明之中。

阳光洒在荡漾的小河面上,泛起万点金光,像一颗颗晶莹的小星,顽皮的向人们眨着眼睛。

在这个季节中,太阳笑得格外开心,然而,大地的树木也欣喜若狂。它们争先恐后地长出了郁郁葱葱的枝条,为人们遮阴乘凉。在夏天中,韩行最喜欢的就是那迷人的绿了,田野里的草地像一块碧绿的地毯展现在自己的眼前,绿得像翡翠,绿得像碧玉。

微风习习,一棵棵小草翩翩起舞,好像正在欢迎自己的到来。

韩行的心情慢慢地好了起来。

别人都在战斗,我也不能独身其外,我也要和他们一起共同战斗。

旁边就有一个农村老头儿躬着身子,背着臭烘烘的粪筐在拾粪。

在现代的都市里,牵着一条漂亮的外国名犬这为时髦。而在农村,人老了,没有劳动能力了,背着一个粪筐拾粪也算是时髦。

毕竟粪是地里宝,种地离不了。这就叫卖么吆喝么,干么指望么。

韩行和这个拾粪的老头儿走在了一起,见这个农村老头儿拾粪这么专注,心情好了,也免不得上去搭讪两句:“拾粪啊!刚下完雨,也不在家歇一会儿。粪还没干,味大啊。”

第17回 桑阿镇战斗(一)

老头儿躬着身子,头也不回地说:“粪没干才好拾呀,等粪干了,早就没了。还管它味大味小。”

“在家歇着不好吗?”韩行问。

“闲不来啊,时候不等人呀!地里需要它呀!我拾得不是粪,我拾得是黄金。”

韩行点了点头,这个老头儿说话还是挺有意思的,又问:“大爷啊,住在哪个村呀?”

“不远,不远,就在前面不远,”拾粪的老头儿说。“现在啊,有的人就是不识货,不知道这些粪是多么的珍贵,拿着它不当。我要把它好好地拾到了我的粪筐里。”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韩行的心里一愣。韩行是多么机灵的人啊,总觉得这是话里有话。

韩行再仔细打量了他一眼,不觉心里一动。这哪是什么拾粪的老头啊,化装得再好,扒了皮也认得他的骨头,这分明就是田原二,聊城新民会的特务机关长。

韩行想,可以立刻找个机会把他抓起来。可是转念又一想,聊城的特务机关又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整的一个组织,就是抓起他来,又有何用啊,他这个机关长又臭又硬,审问他他也不一定会招。他敢自己一个人深入根据地来搞情报,说明他并非是个一般的人。

我要以智斗智,和他进行智慧的较量才是英雄的本色。

想到了这里,韩行对他说:“要是这块粪到了你的筐里,你怎么安排它呀?”

田原二很随便地说着:“怎么着,也得是个团长旅长的干干。”

韩行笑了,笑了一阵子,小声地说道:“这块粪在这里还是个副司令呢,到了你那里才就是个旅长。也太便宜了是不是啊?”

田原二尴尬地笑了笑,说:“只要是有用,我就重用,把整个的皇协军都交给他指挥。”

“他要是不愿意呢?”韩行问。

田原二狡猾地说:“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环境啊,这么大的本事,都一抹到底了,还能心甘情愿地呆在那里。常言说,没有三分利,谁起大五更。要是这块粪拾不到我的筐里,那就白白地在这里埋没一辈子了,天一长,日一晒,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只有放到适合他发挥的环境里,他才能起到应该起的作用。这也叫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韩行不得不承认,田原二知识是挺渊博的,把达尔文的进化论都用上了。但是田原二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民族和信仰。

韩行嘿嘿嘿地一阵笑。

这一笑,把田原二笑迷糊了。韩行是如此的镇静和坦然,田原二真猜不透韩行的心里到底是如何的想法。

“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田原二又引诱开了。

韩行摇了摇头说:“就和干买卖一样,你根本就没有诚心。没有诚心的人,干脆就不和他谈买卖。”

田原二阴险地笑了,看来是有门,只要是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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