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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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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行对他充满了鄙视,小声对他说:“是帮着八路干过几件事,但是做了更多的坏事。早管着干么来?到了现在,我说话也不算了,等待着人民的审判吧!光包庇、掩护李小丫这件事情,就够你喝一壶的。”

李瀚章又使出了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对韩行讨好地说:“李小丫以前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啊,只知道她是济南的大户人家。来到了聊城后,拜我为干爹,别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抓住了这些鬼子和大汉奸,也算为鲁西的**了仇,这也叫不是不报,时候不到,时候一到,大仇就报。

再说聊城城里,8月15日这天,日本天皇宣布投降的消息,都从广播上听到了,人民群众纷纷走上街头,庆祝胜利。

伪警备大队的赵振华、郭培德和17团的团长王甲忠等几个汉奸头目战战兢兢地龟缩在屋里,经过一上午的密度策划,终于想出了一条妙计,那就是召开大会,庆祝日本投降,制造舆论,迷惑视听,表明他们是“曲线救国”。

中午时分,一场丑剧演出了,伪警备大队和治安军17团集合队伍到古楼南万寿观召开了“庆祝大会”,会后又举着小旗上街游行。只一个中午,他们摇身一变,又成了“中央军”。

然而假的就是假的,再变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慌,不安全感时常向他们袭来。17团的王甲忠想到,自己帮着日本人干了这么多的坏事,一旦八路找上门来,还有自己的好啊!

天一黑,治安军的17团抓了一些民夫,用小车给他们推着武器,逃到济南去了。城里只剩下赵振华等一伙的伪军了。

根据朱德总司令8月1o日出的关于解放区军队迅前进,收缴敌伪武装,接受日本投降的命令,由冀鲁豫七分区副政委张希才为总指挥,新编24团为主力,与聊堂支队,运东支队,聊城县大队、区队、民兵等二千多人,于8月16日开始围困聊城。

正在这时,国民党山东党部和政府为了掠夺聊城人民的抗日胜利果实,指派早已失去兵卒,长期在高唐土顽庞长森团内闲居的国民党顽固分子王金祥,纠集在高唐的汉奸王兴邦、高耀南带领五百多伪军,从北城门窜进了聊城城里。

因为城里的伪军,过去大都是王金祥、齐子修的旧部,对王金祥的到来自然分外高兴。王金祥入城以后,立即将城里的伪军“收编”为“山东省保安第四旅”,并委任赵振华为旅长,郭培德为副旅长。

王金祥进城以后,住进光岳楼西街路北老专署,门口挂出“山东省第六督察专员公署”和“山东省第六专区保安司令部”两个牌子。不久,国民党省党部和省政府主席王耀武派出代表来到聊城,在西北大操场召开会议,宣布对聊城伪军的“正式收编”,重新宣布了对王金祥“专员”和“司令”的任命,并承认了王金祥对赵振华、郭培德的任命。

戴笠为了控制王金祥的这些人,赵洪武的军统也从地下转到了地上,公开挂上了聊城军统站的牌子。

由于城内伪军力量得到了加强,又占有易守难攻的有利地形,再加上战争刚刚结束,全国要求和平的呼声很高,国际上也要求中国避免内战,***将于8月28日赴重庆与蒋介石谈判。我24团与聊堂支队,运东大队等地主武装以大局为重,围城十几天后,于8月底临时撤离了。

王金祥接替日寇占领聊城后,借助地利之便,立即加强了城防。驻城残匪总称保安四旅,旅部设一个特务连,长驻光岳楼,旅下设三个团,一团团长傅崇鲁,辖三个营九个连,团部设一个队,共一千多人。

二团团长由郭培德兼任,辖三个营九个连,团部设一个队,共一千多人。三团团长王兴邦,有三百来人,长驻魁星楼。四团团长高耀南仅有八十多人,装备最差,驻警察局(今市公安局),城内伪军共二千七百余人。

重庆谈判历经13天,签署了“双十协定”,但国民党反动派没有和平诚意,双十协定墨迹未干,蒋介石就颁了内战密令,大量调动军队,准备挑起内战。在此形势下,我晋冀鲁豫军区决定,以二纵为主,配合冀南、冀鲁豫军区部队起博聊战役,解放聊城和博平。

两军交战,情报先行,韩行和王秀峨又化装进城,再次找聊城情报站联系。过去的聊城北门是伪军站岗,现在站岗的还是穿着伪军服装,拿着过去武器的的士兵,所不同的是,现在不叫皇协军了,叫**,还有不同的是,不用看良民证了,查查有没有禁品,问问情况就可放行。

站岗的也知道,除了聊城和有数的几个孤立县城以外,鲁西所有的地方已经解放,成了**的天下。

韩行和王秀峨随着进城的人流进城,携带着武器,确实不好带进去,看到正好有一辆往城里运送柴草的牛车,二人把武器巧妙地塞进了柴禾堆里。等进了城,又悄悄地把武器从柴禾堆里拔了出来。

进入了城里,到处是伪军,三三两两的,这里一帮,那里一伙,二万七千人的伪军和二万人的居民相比,确实不算少啊!

联络地点还在金豪饭店,是过去王金祥设鸿门宴的地方,有点儿讽刺的是,过去王金祥穿着国民党的衣服,对付的主要目标是**,现在王金祥统治的聊城,还是披着国民党的皮,主要的目标仍然是**。

韩行和王秀峨进了2o8房间,这是一个带吉祥数字的屋。从窗户上可以方便地看到窗外,如今的聊城,仍然是一片混乱,老百姓的生活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变,只是日军人走了,国民党又来了。

王秀峨坐在了沙上,盘着腿问韩行:“这一回和咱们联络的会是谁呢,日本人这一走,带走了大批的人,连伪军17团也走了,会不会咱们的关系也都走了呢!”

韩行一脸的凝重,微微地摇着头说:“这些我也弄不清,计划没有变化快。在17团,我们做了大量的工作,17团一走,对我们的损失太大了。特别是17团的特务副队长杨金歧,是一个核心人物,他连着方方面面的关系。如果他走了,整个聊城的情报网可能就断线了,如果换一个新人,还要重扎台子另唱戏。”

“是啊,”王秀峨说,“是黑是白,是祝是祸,可能待一会儿就要见分晓。”

正在这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两人立刻警觉起来,韩行站到了门后,紧紧地握着手枪,打开了保险。王秀峨悄悄地问了声:“谁呀?”

门口轻轻说:“找两个干买卖的?”

王秀峨又问:“干什么买卖的?”

门口又说:“卖木梳的,我想要一只牛角木梳。”

韩行一听,暗号对上,对王秀峨悄悄地使了个眼色。

第90回 围攻聊城(二)

王秀峨轻轻地开了门,搭眼一瞧,不是别人,正是戴着墨镜穿着便衣的杨金歧,急忙把他拉进屋里,关上了门。  杨金歧进了屋,急忙摘下了墨镜,一看也并非生人,正是和自己多年打交道的王部长和韩科长。

杨金歧急忙对韩行和王秀峨打了一个敬礼,然后和韩行紧紧地抱在了一起:“韩科长啊,我们终于迎来了抗日战争的胜利,在这里庆祝一下吧!”

两个人热烈地搂抱了一会儿,是啊,只有身在敌营的人,才知道熬到这一天确实不容易啊!在聊城的七年抗战中,牺牲了多少好的战友啊,三个人能在此时此地再次相遇,真是一种侥幸!

王秀峨在旁边不愿意了:“光你俩亲热,我呢,也抱一抱吧!”

那个时代,男女之间拉拉手就不错了,抱一抱的话,只是恋人之间不守着别人的一种奢侈。男女之间拥抱,那得有多大的激情啊!灭了鬼子,迎来了抗战的胜利,这种激情早已把男女之间的羞涩挤跑了。

于是,杨金歧又和王秀峨抱了一阵子。两人抱完,王秀峨借着这个机会,又要和韩行再抱一下。

韩行犹豫了一下,还是和王秀峨抱了抱。不守着别人的时候,两人从来没有抱过,但是守着杨金歧,这就是战友之情了。

但是,王秀峨的心里,还是掺杂了一些个人的情分。她把自己软软的胸脯紧紧地贴在韩行宽大的胸膛上,觉得自己的心里涌来了一股暖流和心理上极大的满足。除了王天雷以外,这是自己接触的第二个让人心动的男人。

只是这个男人有点儿铁石心肠,自己火热的心胸,他怎么感觉不到呢?

亲热了一会儿,韩行拉着杨金歧的手说:“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留下的?”

杨金歧坐在了沙上,接过王秀峨递过的一杯热水,喝了一口,才说:“我接到了潘站长的命令,叫我想方留在聊城,好配合八路军解放县城。王甲忠的17团走得很急,我就带着特务队的一些人,想了个借口藏了起来。

王金祥来到聊城后,正在到处招兵买马,扩充实力,我就带着这些人枪,找到了他,要求为**效力。王金祥正好需要人少,看到我在17团特务队干过,就叫我带着这些原班人马,继续干特务队的工作,暂属四团团长高耀南的指挥,住在警察局,管着治安方面的工作。”

“太好了,”韩行高兴地说,“你留下来,聊城地下工作也就留了下来,换个生人,好多的麻烦事,光让他联接这些关系就要耗费好大的力气。再说,也怕暴露。”

韩行又问:“原来日军司令部里的倪时迁留下来了吗?”

还没等韩行说完,王秀峨就骂:“还提这个三哥干什么,说起他来我就有气。”

韩行引导他说:“再有气也得知道情况呀,这是我们的主要敌人,能不问问吗?”

杨金歧看了一眼王秀峨说:“听说,倪时迁也留了下来。”

王秀峨一听大吃一惊:“怎么,他也留了下来,他不是铁杆汉奸吗,怎么不跟着大本司令跑到济南去?”

杨金歧继续向韩行汇报说:“听说,他也是找到了王金祥,仗着老熟人,王金祥也急需用人,给他安排了司令部特务连长的职务,常驻光岳楼。”

听了这些话,韩行低头不语。

王秀峨却沉不住气了,骂道:“这个狗汉奸,怎么不让枪子打死,留在了聊城,又成了我们的死敌。”

韩行批评她说:“怎么着也是你的三哥呀,不能这样说他。”

“我没有这样的三哥,”王秀峨朝着韩行吼道,“我嫌丢人,有这样的汉奸三哥,嫌弄脏了咱们的弟兄情谊。”

杨金歧又急着问:“倪时迁的事咱就不说了,还是说说我的任务吧?”

韩行对他说:“你的任务很艰巨,也很繁杂,就是收集聊城军事部署,人事关系,有关攻打聊城方方面面的情报,以配合我们解放县城。你的单线联络人,仍然是老鼠。”

杨金歧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一定尽我们最大的努力。”

王秀峨又有点儿沉不住气了,问:“成天老鼠老鼠的,这个老鼠到底是谁呀?”

韩行又白楞了她一眼,说:“亏你还是敌工部长,和你无关的事情,不需要知道的就不要问。”

王秀峨这才不言语了。

正在这时候,门口又有人敲门。王秀峨问了一句:“谁呀?”

门口轻轻地说:“找两个干买卖的?”

王秀峨又问:“干什么买卖的?”

门口又说:“卖木梳的,我想要一只牛角木梳。”

韩行一听,大吃一惊,怎么又来了一个对暗号的,而且暗号还挺对。亏着自己和杨金歧认识,要是换个生人,就分辨不清真假了。韩行对王秀峨悄悄地使了个眼色,自己和杨金歧藏在了门后。

王秀峨悄悄地开了门,一下子把这个联络人拉了进来,后面韩行迅地关上了门,堵在了门后。王金峨左手抓住他的领口,右手用枪顶着他的脑门,声色俱厉地低声逼问:“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联络暗号?”

这个陌生人并不慌张,而是不急不躁地说:“我是聊城情报站的,要和上级领导见面?”

韩行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我叫倪时迁。”

韩行一听,更是大吃一惊。不但韩行吓了一跳,就连王秀峨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假倪时迁怎么来了?

韩行问他:“你知道我叫什么?”

这个假倪时迁看了韩行一眼,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王秀峨又问他:“你知道我叫什么?”

这个假倪时迁又看了一眼王秀峨说:“叫王秀峨吧?”

王秀峨又问她:“你既然知道我叫王秀峨。那么,我问你,你和王秀峨什么关系?”

这个人说:“那还用说吗,结拜兄妹呗。大哥赵洪武,二哥潘小安,三哥就是我啊,四哥韩行,王妹王秀峨。”

王秀峨又问他:“在哪里结拜的?”

这个人说不上来了,支支吾吾的说不清地方。

韩行问的,也是最迫切需要知道的:“谁叫你来的?”

这个人这才说出了谜底:“当然是倪时迁叫我来的呀!”

韩行糊涂了,杨金歧觉得事情非常严重,王秀峨不知道如何处理?韩行想了想,觉得此地已是非常危险,说不定早就叫别人盯上了。韩行对王秀峨使了一个眼色,朝门口一歪头,那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韩行对这个假倪时适说了一句:“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们不是你要找的人。”

王秀峨拿起枪,朝着他的头想敲一下子,把他干晕再说。没想到,这个人却异常灵活,头一闪,避过了王秀峨的暗器,右手朝着王秀峨一个双龙戏珠,就扎了过来。

王秀峨一看,么喝,这还了得,竟然敢和我动手,躲过了上面的手指。足下用力,朝着他狠狠地一脚踹去,这个人身子一偏,又闪了过去,然后朝着王秀峨一拳就打了过来。

他的身手如此快捷,比王秀峨也差不了多少。韩行心里不免着急,如此拖延下去,此地危矣!杨金歧也是心里上火,此人来路不明,自己重任在肩,哪能长久地这样下去,上来帮着王秀峨一块儿来对付这个人。

两个人对付一个人,很快地占了上风。

就在这个时候,韩行只听到外面楼梯上传来乱七八糟的脚步声,知道不好,敌人上来了,赶紧别上了门,推起桌子、沙往门口移动,并对二人说:“抓紧啊!”

王秀峨也急了,使起了绝招,一下子把这个假倪时迁砸晕,还要再把他打死。韩行多了个心眼,说:“别把他治死,从窗户上跑。”

二楼本来就不高,三人开了窗户,杨金歧先从窗户上跳下,用手接着韩行,意思是让韩行尽管跳,下面有自己呢。韩行也顾不许多了,从窗户上跳下,砸到了杨金歧的身上,两人一块儿倒地,也算没有伤着。

最后掩护的王秀峨也跳了下来,两手一张如蜻蜓点水,轻轻落地,三个人顺着小巷快跑去。

楼上的便衣敌人也从窗户上跳了下来,拼命地追着,另一路巡逻的伪军也警笛大作,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杨金歧一边跑着,一边气喘吁吁地对韩行说:“韩科长呀,事情复杂,你和王部长趁着没有封锁城门,赶快出城。”

韩行一边跑着一边说:“我看弄不好,你也暴露了,是不是你也跟我们一块儿撤退呀!”

杨金歧说:“我不能走,还要搞情报。要是跑了,身份就暴露了,许多人要受到牵连。”

韩行说:“你要是不走的话,恐怕身份也暴露了。”

“那也不能走,”杨金歧说,“不到最后关头,不能离开阵地。”

在杨金歧的掩护下,韩行和王秀峨抛弃了武器,混出城后。出了城后,韩行和王秀峨研究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秀峨啊,你说,这个假倪时迁会是谁的人?”

第91回 围攻聊城(三)

王秀峨说:“他都承认了,说是倪时迁的人。 ”

韩行想了想,说:“他说是倪时迁的人,未必是。这个假倪时迁来的太蹊跷了。”

“是啊,”王秀峨说,“我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联络暗号的。再说,为什么说倪时迁叫他来的。”

两个人弄不明白,别人更弄不明白。二人回去后,只好向潘小安做了汇报,潘小安也是一头雾水,觉得事情无法理解。

12月22日,聊城情报站王金芳的老娘踮着一双小脚,把聊城军事布防图和有关辅助材料藏在了怀里,交给了解放区联络站。由联络站交给了潘小安,潘小安又将这份绝密文件交到了二纵陈再道司令员的手里。

聊城周围,二纵已集合起三个旅的兵力,由孔庆德率领的四旅,雷少康率领的五旅,周田率领的六旅,将聊城、博平一带团团包围。另外,还有一大批地方部队,包括冀南七分区赵建民率领的24团、聊堂支队,运东大队等等。

聊博战役兵分两大块,一块以二纵四旅为主力,由冀鲁豫运东军分区部队配合攻打博平。另一部分以二纵五旅为主攻,六旅为助攻,冀南、冀中部队配合攻打聊城。

在誓师大会上,陈再道司令员说:“我们奉刘邓长的命令来解放聊城,这是我们部队的光荣。解放聊城不仅是聊城人民的愿望,我们二纵多数同志来自冀南,也是冀南人民的嘱托。纵队司令部已下定决心,不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拿下聊城,不拿下聊城不回去见冀南人民。”

官兵上下,热血沸腾,群情激昂,连队与连队之间纷纷写“挑战书”,“应战书”,积极要求打头阵,争上第一线,承担最艰巨的任务。

四面环水,城高墙固,敌人又戒备森严,如何攻打,确实也是一个难题?

二纵司令部决定,在四关将敌人团团包围起来,选定一个突破口,由一个团突进城去,然后再动全面进攻。

韩行所在的聊堂支队也积极争取,想担任突击团,但是主力部队那么多,你一个地方部队想吃这块“肥肉”,争取不上啊!

很快我攻城部队就在四关将聊城包围起来,突破口选在城墙的西北侧。这里地面比较宽阔,水面较窄,隔着水就是聊堂公路,部队行动比较方便。

根据聊城防御部署图上标示,此处是匪军一团三营七连谢春芳和一团三营九连仇志修的防地。

1945年12月31日,刮了一整天的东北风,纷纷扬扬的大雪已经在地上积了一尺多厚,但晚上仍然下个不停。深夜12点的时候,突击团的全体指战员在曹团长的带领下,由驻地出了,官兵都反穿着棉袄,白色的袄里朝外,和外面白茫茫的大雪融为了一体。

虽然聊堂支队没有争得主攻任务,但是辅助进攻还是需要的,紧跟着主攻部队后面,聊堂支队严阵以待。韩行和赵建民都在密切地关注着这一仗,能否打开突破口,是进攻聊城的第一仗,也是关键之战。

宽阔的环城湖水面已经结冰,一千多人的突击团走在了冰面上,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突击团的人不但多,而且还带着沉重的武器和长长的梯子,光这个梯子也有几百斤重,冰面上“咯吱咯吱”的声音更大了。

突然,有一处冰面终于承受不了这么重的压力,“咯嘣”一声,冰面裂开,“呼啦”一下子,上面的战士全部漏进了水里。一处冰开,其余的薄冰好像再也难以承受,继续开裂,使更多的战士掉入了水中。

“哎呀——”急得韩行拍着大腿,“突击团呀突击团,你怎么没有算好薄冰所能承受的重量啊。战斗是由许多细节组成的,薄冰的承受力,这个细节没有算好。”

急得赵建民也是唉声叹气:“要是多准备一些渡船就好了,这么冷的水里,棉袄棉裤全湿了,怎么好再作战!?”

护城湖的水面深及胸部,有的战士只好向城墙那边游去,不会水的战士手拉着手,一步一步地向城墙走去。

人民的期望,领导的重托,解放聊城的迫切心情,激励着战士们,使他们忘记了寒冷,架着四丈八尺长的梯子,越过了护城湖,继续向城墙前进。

值得庆幸的是,由于天气寒冷,城墙上站岗的敌人哨兵一个个都缩进了炮楼里,丝毫没有觉我们八路军的部队已经摸到了他们鼻子底下。寒冷同样也在侵袭着战士们的身体,一身湿透的棉衣,寒气在逐渐地往里侵蚀,身上的热量在一点一点地散失。

突击团在继续前进,前面有一条三米宽三米深的深沟,由于被积雪覆盖,根本看不出来,几个战士一下子掉了进去。更可怕的是,梯子太长,愈长愈显得木头细,一下子被咯了一下子,出了“咔嚓”一声巨大的响声。

眼皮子底下的响声,终于被敌人现了,哨兵大喊起来:“哪一部分的?”“八路进攻了——八路进攻了——”

尖锐的喊声,把所有的敌人都惊动了,零乱的枪声,急迫的呼喊声,响成了一片。

急得韩行啊,拍着胸大叫道:“敌人的封锁沟,情报上都有啊!怎么就没有传达下去呢?战士们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

赵建民也在叹息着:“对付敌人的封锁沟,门板就行,放上一长溜门板,搭在雪上,完全能过得去。”

枪声一响,就是明着打了,突击团迅前进,跃过了封锁沟,一下子进到了城墙下面。梯子队迅地往城墙上搭着梯子。突击队排成一溜,一个个跃跃欲试,准备爬梯。掩护队集中了所有的火力,朝着敌人的城墙上射着密集的子弹。

攻城的长梯还有些技术含量,下面各有两个鸡爪钉,上面有两个小滑轮,梯子的上端有两条绳子。有几个高个子扶好了梯子,让滑轮贴着了城墙,这样滑轮在墙皮上可自由滑动,要不顶死了,根本就没法竖了。

几个战士大吼一声,一用力,把梯子往上一举,又往下一落,梯子下面的鸡爪钉就插进了地里,定住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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