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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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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回去,可就影响大了,他是省主席吗,我们只好退让一步了。再说他派个县长来,还得听我的吗,能掀起什么大浪来。至于人家造我们的谣,我们不怕,自有事实给他们看。如果他们再进一步破坏,我们再设法对付他,告诉管县长准备交印,我们有许多的事干,我自会另有安排,如果你们不顾一切,那是完全错误的。”

这个会已从下午四时开到晚上九点多了,随从人员几次前来问,是否先吃饭再开会。范筑先挥了挥手说:“听大家说完再吃。”

到此,大家觉得该说的都说了,该争的也都争了,只得休会。体会的时候,范专员的随从说:“你们真大胆啊,我们从来还没有见过,你们这样对范专员说话。”

会后的第二天,孙思白到聊城总政治部去汇报,遇到了党的负责人张郁光同志。张郁光听完了孙思白说完全部情况后,说:“范司令既已表示态度,我们也只能全面考虑问题,不能因寿张一个县和几个县而牵动整个六区。你想想啊,现在范专员上有沈鸿烈压着,中有李树椿捣乱,下有王金祥和齐子修一些顽固派顶着,确实是四面受敌。不过,你们这一次行动也是必要的,我个人认为很好,必须和顽固派做坚决的斗争。我们如果不动作,范筑先怎么知道我们的立场啊!”

寿张县的同志们决定,管大同等先离开寿张到聊城去,留下孙思白、第一科科长于笑虹,会计主任李宗白,金库主任杜宗禹和几个通讯员、办事员来处理善后事宜,并看看新来的国民党cc派顽固分子冯谦光到底会怎样做。

冯谦光到了寿张后,很快和国民党的一些顽固派尿到了一个壶里,本来一个廉洁自律的政府,也很快腐化,而且冯谦光还处处排挤共产党,亏着党的组织当时还处在秘密状态,要不,准吃大亏。

在向冯谦光的政府按照传统习惯逐件办理移交中,他们又百般刁难原有人员,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在原来有人员住的西院门外,布置了暗岗,如果这些人到了街上,还有人在暗中盯哨。

为了反击冯谦光,孙思白对冯谦光郑重声明:“这是对我们的侮辱,除非撤掉监视跟踪,向我们道歉,否则,自即日起,我们中止办理移交。”

接着,停止了一切移交手续。

冯谦光一看坏了,原政府的人员要是不移交,到手的政权还是接不到手里啊!于是态度大变,伙食也好了,说话也客气了,监视人员也不见了,但是并不道歉。你不道歉啊,那好,我们就是不移交,这样移交传统手续的事情,就这样一直拖着,一直拖到了五月初了。

一天今晚,范司令有事路过寿张,住在县政府,把孙思白和于笑虹也叫了过去。

范筑先当时坐在床头上,正准备解衣就寝,而冯谦光却垂手肃立在门后墙角,卑躬下气地作侍寝状。孙思白和于笑虹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范筑先先把冯谦光熊了一顿:“你看你这个县长是怎么当的,都二十多天了,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自己说说吧?叫你干这个县长,不是白吃白喝白拿薪水的,是来抗日的。你看看你吧,走没个走相,站没个站相,什么活也干不出来,我看就是占着茅房不拉屎,比管大同差远了。光这个交接就交接了二十多天,还干点儿活吧……”

范筑先对冯谦光一顿大训,训得冯谦光和个袜子一样,再没有半句话可说,只是唯唯诺诺,垂首而立。

范筑先训斥完了冯谦光,又对孙思白和和于笑虹说:“现在战事这么紧张,你们怎么还没走?交接完手续赶紧走吧。”

孙思白直接回答说:“是冯县长刁难我们,才使手续没法交接。”

范筑先马上挥手说:“有什么可移交的。”又对冯谦光缓和了一下口气说:“他们都是学生,跟我来打日本,清白得很,没什么可移交的。”

范筑先又对孙思白和于笑虹说:“明白了吗,你们快快结束这里的工作到前方去。”

孙思白和于笑虹赶紧对范筑先说:“是,我们坚决听从范司令的指挥。”

第二天,聊城政治部长途电话打来了,叫孙思白和于笑虹迅速到濮县作战的21支队去建立政治部。于是,孙思白和于笑虹把一堆账册、档案简单地交接了一下,扔给了冯谦光,立即收拾行装,和其余的同志,一齐奔赴濮县前线去了。

1938年5月,徐州失守,沈鸿烈把国民党山东省政府从曹县迁到东阿,大批国民党中统、军统特务人员也随之前来。6月下旬,日寇攻陷东阿,沈鸿烈被日寇追击,败逃到黄河边,走投无路,向范筑先求援。

范筑先同张维翰、张郁光几个人商量,这个事到底应该怎么办?

范筑先说:“如果救了沈鸿烈,沈鸿烈就赖在了聊城,恐怕我们的工作会处处受到了限制。如果不救沈鸿烈,沈鸿烈又会说我们见死不救,这真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张维翰考虑了一番说:“不管怎么说,现在国民党抗日,共产党也抗日,我们算是一个战壕的战友。朋友困难,哪有见死不救的,至于以后他的表现,那就看他自己了。”

张郁光也说:“共产党的政策是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能拉一个人抗日,就拉一个人。现在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如果他愿意来黄河北,就来吧!不欢迎是我们的事,他不抗日是他的事。”

于是,范筑先亲率第二、五、六三个支队到了东阿,打击日军,收复了东阿县城,接沈鸿烈来到了聊城。

沈鸿烈来到了聊城,就不是在东阿那个狼狈的样子了,他先洗了个澡,睡了一大觉,然后吃饱喝足,整容、理发,换上了新衣服,一切焕然一新。这时候国民党的一些要人,李树椿、王金祥、齐子修也已经纷纷集中在了他的身旁,这个人要请他喝酒压惊,那个人要陪他出去散心。

然而,沈鸿烈哪里也不去,偏偏要到聊城的政治干部学校里要为学员们去训话,他还自认为幽默地说:“什么是青年,青年是抗日的希望。我就是要到青年中去,和青年们一起,举起抗日的大旗,在山东的这块大地上,把这个大旗举下去。”

第一卷 愤怒的鲁西 第99回 不受待见的沈鸿烈

听说沈鸿烈要到政治干部学校去训话,韩行也拉着陈苹说:“沈鸿烈要到政治干部学校去训话了,走呀,看看他能放些什么屁,瞧瞧热闹去。”

陈苹也好热闹,对韩行说:“你就是不去,我也要去,走呀!听听去。”

两人一溜小跑到了政治干校,当时听说沈省长、范司令都要来讲话,学员们纷纷来到了学校大礼堂,来的晚了,没有了座位,有的学员就站在了礼堂的走廊上。

不一会儿,沈鸿烈和范筑先在张郁光校长的陪同下来到了学校大礼堂,学员们纷纷站起来,以热烈的掌声来欢迎这两位山东抗战的头面人物。沈鸿烈是满面笑容,频频招手,兴高采烈地看着这些也就是十七八岁到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女们。

沈鸿烈和范筑先在台上落座后,张郁光朝台下招了招手,学员们都坐下了。

会议由张郁光主持,张郁光走到了台前,铿锵有力地说道:“七七事变后,经过我山东军民的艰苦抗战,我六区的形势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省政府沈主席又经过东阿突围,来到了我六区,这对我六区是一个极大的支持,坚定了我们抗日的信心。大家欢迎沈主席讲话啦!”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沈鸿烈笑容满面,走到了台前,对大家摆了摆手,大家不鼓掌了。沈鸿烈热情洋溢地说:“同学们,大家好啊!我来到了聊城,就看到了清新的空气,到处是抗战的热烈情绪,到处是抗战的团体在行动,全民都在动员,全民都在抗日,这在别的区几乎是看不到的。尤其是青年们,发挥了重要的作用,青年是什么呢!是抗战的未来,是抗战的主力,我们的抗战能不能胜利,就看你们青年的了……”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沈鸿烈又讲道:“如今我们的中国是个什么形势呢,要想抗战胜利,就必须是一个政党、一个领袖、一个主义、一个军队。这个政党就是国民党,这个领袖就是蒋委员长,这个主义就是三民主义,这个军队就是国民党军队……”

底下的学员们虽然没有沈鸿烈的政治水平高,但是抗日统一战线早已深入人心,这会儿省主席突然提出了四个一个,这和统一战线格格不入。学员们一个个皱起了眉头,有的开始交头接耳了,有的干脆就小声嘟囔起来:“这是省主席讲得话吗,我怎么听着像是破坏统一战线呢!”“省主席怎么能讲出这样的话来。”“太没水平了,这个省主席不会是假的吧!”

可是这个沈鸿烈不看眼色头,明明是底下学员们不愿意听,他还讲得眉飞色舞,津津有味。“同学们,青年们,所以我们要在国民党的领导下,要在蒋委员长的指挥下,实行我们的三民主义,为建立一个强大的国民党军队而竭尽全力。可是目前,我看到聊城专区有点儿不大对头啊……”

师生们开始愤怒了,顿时乱了起来,跺脚声,口号声,说话声,乱成一团,台下的声音比台上的声音还要响,很快就把沈鸿烈的声音淹没了。

张郁光不得不站起来,对底下压了压手说:“同学们安静,请安静,大家如果有什么话说,可以提问沈主席。”

这时候,一个学员站起来,向沈鸿烈发难说:“请问沈主席,既然你提出四个第一,那么请问,我们山东六专区,国民党的正规军队何在,跑到哪里去了。”

沈鸿烈只好解释说:“蒋委员长的军事部署,目前山东暂无正规军队,正规军队都布置在徐州以西,长江以南去了。”

那个学员立刻反驳说:“据我所知,山东的国军都跑了,而共产党的八路军却来了。这又作何解释,国民党不打日本,而共产党打日本难道不行吗!?”

另一个学员又站起来提问说:“请问沈主席,为什么撤销共产党寿张县县长,这是不是破坏抗日统一战线。”

沈鸿烈马上解释说:“这不是破坏抗日统一战线,这是正常的工作调动,完全是由于管大同不熟悉当地的情况!”

那个学员立刻反驳说:“我光知道,管县长上任后,做了许多抗日工作,寿张县的抗日工作搞得有声有色,十分的突出。这是不是党同伐异,势如水火。”

还没等沈鸿烈解释,又一个学员站起来提问说:“请问沈主席,调走范县县长周子明,免去寿张县县长管大同职务,派国民党cc分子接替,将阳谷县县长徐茂里撤职,又把冠县县长张舒礼和观城县县长姜鸿元对调,这是不是国民党要夺取冀鲁豫边区要冲的几个县,作为他的立足之地。请沈主席解释一下!?”

这话问得太直接,太露骨了,弄得沈鸿烈根本就没法解释。他尴尬了很长时间,才驴唇不对马嘴地说道:“这……这……这……简直是目无长官,年青人,哪能这样提问问题的。你说得这些事情太复杂了,我难以解释……”

看着同学们对沈鸿烈提出了种种问题,而沈鸿烈不是张冠李带,就是推三推四,陈苹开心地笑了。韩行也说:“这不叫沈鸿烈讲演,简直成了沈鸿烈的斗争会了。”陈苹也开心地说:“对待这样的国民党顽固派,就不能给他好脸。”

就连张郁光都看不下去了,稍微笑了笑,然后走上台来,对大家摆了摆手说:“好了,同学们,沈主席的讲话到此结束。下面,就请范专员讲话,大家欢迎啦!”

台下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范筑先走上前台,先捋了捋他那花白的胡子,然后对大家热情洋溢地说:“此次本人跟着沈主席来到了政治学校,感到非常的荣幸!见各位都是青年,生气勃勃,本人觉得非常欢喜,非常兴奋!

听了沈主席的报告,知道诸同志是拥护统一战线,拥护中央政府,拥护抗战建国纲领,拥护领袖,并且愿在蒋委员长的领导下努力救亡的,更知道学校收容各党各派各阶层之青年共同为解放中华民族而奋斗。我觉得你们这样做是对的,是正确的,而且是非常需要的。

不过,本人愿把个人的几点意见贡献给大家,以供大家参考。”

台下,同学们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范筑先又讲道:“一、不屈服,不动摇,坚持到底。此次中国全民族这抗战,决非短期内所能解决,解放中华民族亦非短期内所能成功,一切都需要长期斗争。愿你们能不怕困难,不避艰险,不惜牺牲,不为利诱,更不怕凶恶势力地坚持到底,向前猛进,以争取最后胜利——达到解放中华民族的目的。”

台下又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范筑先继续说道:“二、须有勇有谋。此次为国家民族而奋斗,不怕任何牺牲,逢山开路,遇水架桥,这种大无畏的精神,是可嘉的。不过民族解放先锋的任务是重大的,毫厘的错误,也许会影响到整个的战局,所以你们的工作要绝对的谨慎,因为你们经历的缺少,工作有时是不妥的。希望你们不要盲动,要做有计划的工作,事前尽量商讨,多想办法,就是说你们要先谋而后动。‘谋’在工作上太重要了,望诸位特别注意。”

全场又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三、工作方法。你们是帮助军队帮助政府、动员民众作战的。你们应该怎样去工作呢?我以为青年既应坦白,工作方式更要合理,理直则气壮,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并且你们应以人格模范而争取,不应有任何强制行为,只要以身作则领导着去干,大众们是绝对能够奋起,共赴国难的。”

台下又响起了热烈的掌握。

稍微停了一会儿,范筑先喝了一口水,捋了捋他那花白的胡子又说:“下面我再说一个敏感的问题,就是国民党和共产党的关系怎样处理的问题。”

一听说范筑先讲起了这个问题,几乎所有台下人的眼睛都在注视着范筑先,就连台上的人,也在竖起耳朵,在捕捉着范筑先的声音。

韩行也戳了戳陈苹的胳膊说:“听听,听听,范专员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了。”

陈苹也戳了韩行一下说:“我听着呢,全专区的人民在听着呢,全国的人民都在听着呢!”

范筑先说:“国民党和共产党合了又打,打了又合,已经闹了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来,死了多少人,我也就不必要说了。现在日本人打进来,两派再打,中国人就要亡党、亡国、亡种了,就是争得了一个高下,得便宜的还是日本人。就和北宋一样,最愚蠢的事情就是联合蒙古把金国灭了,蒙国把金国灭了,再反手又把北宋灭了。还有一个李自成,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把北平拿下了,一拿下了北平,大清就直接打过来了,一下子就把李自成灭了。我说这些话的意思,就是国民党和共产党现在就和亲兄弟一样,日本人打过来了,你兄弟俩再打架,中国还有好吗!”

韩行最先鼓起了掌,接着陈苹、所有的同学都鼓起了掌。这几句话才说到了点子上,也点明了范筑先的立场。

范筑先摆了摆手,底下不说话了,范筑先又讲道:“总之,青年是热烈的,但也正因为热烈和勇敢有时在工作上才会发生错误,甚至引起部分人的不满。但是中国的抗日,得指望你们青年,中国的未年还得指望你们青年。只要我们六区有你们在,我们的抗战就有希望,我们的中华民族就有希望获得抗战的胜利。”

全场再一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开完会后,沈鸿烈将省政府又迁到了阳谷、寿张,东阿之间的张秋镇(在现在的阳谷县内),并叫李树椿成立了所谓鲁西部队整编委员会,企图夺取范筑先的部队。

更为狠毒的一招是,沈鸿烈还利用旧行政区划,委派第四区专员,企图切断鲁西北与冀南的联系,控制临清等县,削弱范筑先的力量。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为了针对国民党顽固派对共产党咄咄逼人的攻势,鲁西北特委派张承先、朱穆之、解彭年、郭鲁、赵效三等到第四专区工作。省委将鲁西北特委分为以临清为中心的鲁西北特委、由张承先任书记,和以聊城为中心的鲁西特委,由徐运北任书记。在临清设八路军129师联络处,由鲁西北特委领导成员黑白里为代表,配合鲁西北特委开展第四专区的工作。

沈鸿烈还不死心,竟然向范筑先提出取消第六区政治部,恢复政训处;取消第六区游击司令部,恢复保安司令部,所有部队归省政府改编为保安旅;各县县长要由省政府委派;政治干部学校要改为旧制学校等无理要求。这实际上是要摧毁鲁西北抗日根据地,因之,遭到范筑先的断然拒绝。

在这个十分复杂的环境里,又出现了卫队营事件。

第一卷 愤怒的鲁西 第100回 卫队营里起争执

在范筑先的卫队营里,有10个共产党员,支部书记是一连连长孙临盘。由于党员经常开会,和士兵们谈心,交朋友,发展入党积极分子,时间一长,也就传到了营长吴大先的耳朵里。

吴大先是王金祥的人,老牌的国民党员,怎容得下孙临盘在他的鼻子底下插针,所以明里暗里,二人经常斗法。

一次,党员王德胜吃饭慢了点儿,被吴大先看到了,立刻小题大做,罚王德胜喝泔水。这哪里是罚王德胜啊,其实也就是在敲打孙临盘,杀鸡给猴看。

孙临盘没有办法,只得给吴大先说:“吴营长啊,王德胜是我连的兵,犯了错误,也得我处理啊!这个事情就交给我好了,你就别操心了。”

吴大先本来就是光着腚串门子——没事找事,一看孙临盘上来了,正合自己的心意,于是大发脾气道:“军人吗,就得站有个站相,坐有个坐相,吃饭有个吃饭的样子。这样慢慢吞吞的吃饭,敌人来了怎么办?今天,我就要治治王德胜,看看他有没有记性。”

孙临盘不慌不忙地说:“吴营长啊,如今我们的军队可是新型的军队,士兵要是犯了错误可以关禁闭,但是不能打骂侮辱,喝泔水就是不尊重士兵的人格,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啊!”

吴大先一听,一个连长竟敢这样顶撞自己的长官,这还了得,自己的威信如何能在士兵中竖起来,于是大骂道:“好啊,你个孙临盘,你想怎样?我就是要让王德胜喝泔水,我就是要治治王德胜,怎么了?要不,你替他喝,这盘泔水就让给你了。”

孙临盘还是不慌不忙地说:“吴营长啊,你要这样说的话,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不是处理问题,你这是小题大做,打击报复啊!”

吴大先一听更是火子,大怒道:“好了,既然这样说的话,原来我是让他悄悄地在一边喝,这会儿,我改变主意了,就是要让全营集合,守着全营的官兵,让他在大家面前喝。你不是不让他喝吗,我就是偏偏要让他喝,我看你能怎么着,看看你能不能尿出一丈二的尿来!?”

两人顶上了。吴大先一声令下,全营紧急集合,要公开处置王德胜,也就是向全营的共产党员公开叫板。

士兵们以为遇到了紧急军情,所以小号一响,迅速在小广场站队,听候上级的命令。

吴大先对着全营整齐划一的士兵,大声地训斥道:“全营士兵们,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下级服从上级,士兵服从军官,这是天经地意的,可就是有人不听这个邪,非要向这个军人的天职进行挑战。大家说,行不行啊——”

底下一部分士兵大声地喊道:“不行——”

在这营士兵中,虽然只有10个共产党员,但是他们的周围已经团结起了不少的人,让王德胜喝泔水的事儿,许多人都知道了,心里已是存在了不满。

吴大先又大声吼道:“今天,王德胜违犯了军纪,我就是要让他喝泔水,让他长点儿记性。我就是要看看,谁再敢向长官提出意见,来挑战长官的威信。王德胜,站出来——”

王德胜往前一步,跨出了队列,站在了吴大先的面前。

吴大先对着面前的泔水桶说:“今天让你喝泔水,你服不服?”

“不服,”王德胜大声地说,“吃饭慢了,不知道犯了哪一条军纪,请长官明示!”

吴大先心里一惊,要是压不住他的威风那还了得,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弟兄们面前做人。于是怒气冲冲地说:“下级服从上级,士兵服从长官,这是天经地义的。要你喝泔水你就得喝泔水,这就是命令,你就要执行。以后在战场上,要你往前冲,你却往后退,那还了得,你那就是拒绝执行命令,那就得受到军纪的严惩。”

王德胜对吴大先反嘴道:“那和这不一样,那是冲锋陷阵,你让我喝泔水,这是什么,这是对我的侮辱,我不服。”

“好你个小子,”吴大先一看竟然守着这么多人,当面顶撞自己,自己的威望更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来人,你不喝,也得让他喝,给我灌——”

命令一下,立刻上来了两个勤务兵,他们按着王德胜的膀子,就要强行要王德胜喝那桶里脏乎乎的臭水。

“慢着——”孙临盘再也忍不下去了,出来制止道,“士兵犯了错误,自有军纪处理,这喝泔水是人格侮辱,不能这样。再说,王德胜是犯了什么错误,只是吃饭慢了点儿,不能小题大做,批评教育也就是了,不能让他喝泔水。”

“么喝——”吴大先正在等待孙临盘出来,要的就是打击孙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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