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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御江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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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莫非站在这里,听到坐禅说的这番话,恐怕也会惊讶的不知所言。

坐禅和老王爷没有直名莫非的名讳,就是不想公布于众。

当莫非和丫丫从密室出来时,蒙着面的两人看着院内的诡异一幕,没有说话。倒是坐禅,看着这小鬼就来气,没好气道:“慢吞吞的像个娘们儿。”说着瞧了莫非身上携带的画轴,赶紧把嘴巴闭上,从地上爬起来道:“跟我走。”

说着,一跃上了墙头。

刑宗和老太监见这些人将要溜走,齐齐将目光投向老王爷,老王爷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出声。两人知道老王爷是有意放走这些人,也不敢造次,装作没有看到,眼睁睁的瞧着众人离去。

老王爷望着坐禅等人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你们说,那年的事,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刑宗和老太监大概猜出点什么,吓得不敢说话,冷岑岑的汗从背后流下。

老王爷也不是真的询问他们,过了半天,自言自语道:“这辈子无愧于武道无愧于李氏,就是愧对了自己的良心。一剑向西去,尚是执剑人。蹉跎数十年,老来破道心。”

第二百三十章 殿里殿外

坐禅挥袖而去,身后的莫非和丫丫隐匿契机,紧随在后。

大唐自建国以来,除却各地王师之外,北衙禁军和南衙禁军镇守京畿皇宫一帯,倘若没有悬天府威名远甚,单论这些年长安的长治久安,就没人敢小觑北衙禁军。

龙武广场中央,侏儒被团团围住,北衙禁军整齐划一的抽刀以待。

侏儒已是强弩之末!

鲜血顺着两只畸形短小的胳膊缓缓流下来,侏儒咬着牙,眼睛里露出嗜血的光芒。

一人激战皇宫大内的北衙禁军,侏儒倚靠的不是纯粹武力,而是移形换影的鬼魅速度。

没有万人敌的武力,却以一人之力吸引了大部分北衙禁军。

手中持着大戟,披着紫袍的禁军副统领一声令下,禁军列兵展开,成百上千把刀眼瞧着就要砍了下去,誓要将眼前的侏儒剁碎成肉酱。

就在这时!

有长矛乘风而来!

如霸气一枪,刺过禁军的身体,飙出一道道鲜血。

“走!”

有坐禅压阵,莫非、丫丫和老八掩护,侏儒一个闪身,消失在禁军的包围圈中,等到禁军侍卫反应过来时,五人已经消失在了皇宫之中。

紫宸殿!

灯火辉煌,雕栏玉砌的拱梁下,那位人间的帝王,身披绣着九龙吐天的长袍,手中的具有尖、齐、圆、健的紫毫笔在桌上的奏章画了一道,头也未抬,天然的威严语气:“他们走了?”

殿中央,左右各站一人,一人是身着紫金蟒袍的盛王,一人是朱红色长袍的凉春秋。

盛王眯着双眼,似是有些发困,正处于神游天际之态,凉春秋见盛王打定主意袖手旁观,硬着头皮说:“都走了。”

皇帝将折子往龙案一扔,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道:“当年我初登大位,没有先皇的遗命,又没有朝中老臣的支持。哎……朝中局势不稳,顾忌那人背后的空山,这才向那人动了手。这么多年过去了,也罢……就让他们去吧!救醒那人,算是与空山结个善缘。”

更何况,能换得道佛上空山,皇帝悬在心中的石头也可以安稳的放下了。这话皇帝没有说,凉春秋却是想到了,至于这里边有没有关于《生死经》中长生之法的考虑,就不是他敢往下想的了。

“此次进宫的那两人就是苍冥十八骑?”

凉春秋恭敬道:“据下人回禀,应该没错。汉阳王死后,苍冥十八骑消失在江湖之上,我派杨阎率人去查,查到了一些陈年旧案线索便断了。估摸着,这些人都是当年背负着血海深仇跑去西荒的人。只不过……宫中还留两个倒是有些奇怪。”

皇帝面色平静的看了一眼凉春秋,不喜不怒道:“他们的仇人是朕呐!看来……我得见见这个民间传说以一人之力护燕云的文会榜首了。”说着皇帝起身踱了两步,皱眉道:“鱼朝恩呢?”

“还在殿外跪着。”这次回话的人不再是凉春秋,而是一直假寐的盛王,他略为秀气白净的脸上,一双丹凤明眸望着皇帝。

“罢了,让他下去吧。”皇帝隐晦难明的脸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凉春秋此时心里也有些犯糊涂,不过,身为人臣,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他心里像个明镜似的。

紫宸殿外,将头埋在地上,身子匍匐着的鱼朝恩,听见门声响起,嘴角微微撇了一丝笑容。

如今他犯了这等大事,伴君如伴虎,要是换做旁人早就被身首异处了。但他是鱼朝恩,宫内的大太监,那个陪了皇帝多年,揣摩圣意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的宦官。

陛下用人用惯了,怎么可能舍得杀他?

更何况,陛下与盛王那档子苟且之事……

……

莫非和坐禅等人出了皇宫,几个闪身的功夫,就甩掉了身后的尾巴。

老八和侏儒这次虽然受了重伤,但都是一些皮外伤,稍事休息一番,就能安然无恙。等到莫非和坐禅到了安全地带时,侏儒和老八已经自行离开了。

坐禅一屁股瘫坐在树根上,用脏兮兮的袖袍扇着满脸的汗,喘着粗气:“娘的!真是累死我了!”说着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莫非:“都是你这小鬼,好端端的来打扰我清修。怎么样?要拿的东西拿到了吗?”

莫非点了点头,不仅将背上包袱里的盒子拿出来,点了点头,还从怀中抽出画轴,调笑道:“还拿到了这个。”

坐禅看着莫非蔫坏儿的表情,心虚的扬了扬胳膊:“好了好了!你拿到就好了,说吧!你小子什么时候能把药弄好?”

“还得一段时间。”

坐禅瞪了一眼莫非,怒道:“他娘的,那我先离开几天,老不死的回到长安了,我这一身的不得劲儿。你要是好了,就让人来城外向南三十里处的一个小村庄找我。”

说完,坐禅就大大咧咧的甩着膀子离开了。

经过这一夜后,长安风声鹤唳,官兵到处缉拿犯人。原本皇帝陛下并不想如此的大张旗鼓,但随后得知龙渊剑的消失,皇帝陛下开始派遣官兵到处搜寻龙渊剑的下落。

龙渊剑,天下间少有的名剑,不仅是因为它在兵器谱上的排名,更因为龙渊剑有剑皇之称,是有着如同传国玉玺般的的存在。得龙渊者得天下,绝非是文人剑客的一句戏言。

而是在三国鼎立之前,不管是战国还是之前更多朝代,龙渊剑一直都是皇家的象征。当年莫夕颜下空山,随身携带里龙渊剑,没想到长安血夜后,随着莫夕颜的消失龙渊剑也随之消失。

直到官府开始搜寻龙渊剑时,长安百姓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里,龙渊剑一直都在皇宫之中。

只不过,宫中盗宝事件之后,悬天府全部出动,闹得长安鸡飞狗跳,可就是没有龙渊古剑的下落,反而使得人心惶惶。

一段时间的风波后,燕云一战后,大秦使者来唐议和。为了迎接大秦的使者,也为了不使龙渊剑的消息公布于众,皇帝这才撤回了悬天府的士兵,由明转暗进行秘密调查。

第二百三十一章 风流才子

捡尽枯萎,才发现流年逝去,不悄一声。

数日后,当莫非再次闲散的走在长安街时,才发现这里已经是那么的熟悉。

“过些时日,长安陆续的会办些诗会,有没有兴趣瞧瞧?”

莫非摇了摇头,笑道:“你何不去瞧瞧,兴许还能碰上一两个如意郎君。”

莫非打趣的说完这句话,李言蹊白了一眼莫非,调笑道:“谁要那些渣滓浊泥,见了‘便觉得浊臭逼人’。”

这话是李言蹊在莫非诗词中看到的,拿出来借此开玩笑。

“放肆。”还未等莫非开口,后边不知谁就开了口。

这日阳光明媚,长安的河风温煦的吹来,半缘一大早就软磨硬泡的将莫非拉出来,一同跟着的还有丫丫和李言蹊。

李言蹊说话坦诚,直言不讳。但这人的一句放肆,实在令人讨厌,四人的心情就像在饭中吃出苍蝇一样恶心。

回过头去,这才发现不远处酒楼下站着一个男子,男子手里攥着一把扇子,在并不炎热的季节里,尚有微风垂着,他手中的扇子呼呼的扇着,天气并不热,也不知他在扇什么,让人看了觉得酸腐的厉害。

这人名叫洪晓连,是朝廷通政使司副使家的公子哥,这些年在长安搏了些才名,往日里流连于妓院流舫,与一些自谓才子的做做诗,喝喝酒,偶尔也谈论些政治。只是实在迂腐的厉害,又狂妄自大,到没有多少见地,但诗词的确有些门道,虽然没有参加过文会,也没有什么脍炙人口的诗词流出,却有些小名。

今天刚参加完诗会,洪晓连心情很是愉快,一大帮才子对他做的诗赞不绝口,使他有些飘飘然不知所以,不想走出酒楼,听的河畔竟有人如此放肆的话。想自己七尺男儿,却被形容的污浊不堪,不免恼怒,于是出声呵斥了一下。

只是当他看到河畔柳树下的女子时,不免后悔了起来。那女子长得眉如清月**,眼如春水柔情,一嗔一怒,摄人心魂,一颦一笑,惊为天人。他不禁多看了几眼,眼神呆滞,不能自拔,只是女子旁边的男子皱了皱眉,咳着声示意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又想到刚才斥责了姑娘,有些尴尬,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袖,远远的做了一个揖。这才自以为风度翩翩的挥开纸扇,慢慢地向这边走来。

……

李言蹊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见半缘有些愤懑,低头耳语一番,然后向莫非等人示意了一下,四人默默地转身走去。

“站住!”身后的青衫男子洪晓连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尖利,十分突兀,引得酒馆里伸出几颗人头,行人,商贩,跑堂的,下棋的,都停下了手中的事,饶有兴趣向这边看来。连卧在柳树下的老狗也挣开浑浊的双目,四周扫视了一下,又没感兴趣的,还被搅了美梦,流着哈喇子叫了几声,然后漠然的去睡了。

只是这样一来,洪晓连脸上有些挂不住,自己折节相交,竟然被无视。更为恼火的是——那旁边那个男子算什么东西!!!

莫非并非才子名士,在长安,由于后来出走燕云,似乎都快被人们遗忘了当初的才名。所以洪晓连才难免有些轻视之意。

“在下乃通政使司副使家的少爷,刚才唐突了佳人,在次诚心道歉,额……敢问姑娘芳名?”洪晓连文绉绉的说了番话,似乎觉得有些燥热,挥开扇子,不知所向的扇着,浑然不觉一股子酸腐味混臭的厉害,还极为自得,睥睨着李言蹊等人中间的莫非。

李言蹊冷眼瞧了他一眼,一旁的半缘倒是有意戏弄洪晓连,咯咯一笑,指着旁边的莫非道:“你知道他是谁?”

洪晓连鄙夷的看了一眼莫非,半缘佯装没有看到莫非的瞪眼,自傲道:“他可是天下文会的榜首——莫非。”

“杀了汉阳王的乱臣贼子?”

这洪晓连心直口快,一声尖叫,脱口而出后,这才发现气氛有些尴尬,心中懊悔万分。不想李言蹊一个抬脚飞踢出去,“噗通”,刚才风光满面的洪才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引起围观的人一阵喧哗。

“真是嫌你恶心,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读两句诗,拿把扇子,就是才子!?什么狗屁才子!天气冷暖都不知道,那把破扇子,把你扇傻了吧!——乱臣贼子?这就是你这个才子敢说的话?”

河畔寂静了,街道寂静了,所有的人都——寂静了。

直到莫非和李言蹊等人消失在了人潮中,周围的酒馆里,柳树下,街道上才爆发出嘈杂的声音,激荡着潺潺的春水。只有洪晓连,呆坐在那里,羞愧难当的指着莫非等人的背影,愤愤的骂了几句,以解心头怨气。却不想柳树下的老狗也发了疯,不断的向他狂叫,骇的丢下扇子向前狂奔,被撵着追了三条街才甩掉,狼狈不堪如丧家之犬。

“还在生气?”

一路上,半缘沉默了,丫丫一贯的安静,李言蹊气汹汹的,莫非想了想,只能先去开这个话匣子。

“哼!只是看不惯而已,早就不气了,不值当。”她是很气愤,十分气愤。

李言蹊说完后,想到这与以往的自己似乎有点判若两人,又忽然沉默下来。

莫非不是软弱的人,反而有些凶残,要不然不会在燕云打下这赫赫威名。只是单论刚才之事,他觉得实在没有必要动手。

只不过……这样一来,大家游街的兴致也不高了,四人便随意的逛着。

如今,秦使即将抵达长安,莫非也一直在估摸着朝廷召令的下发时间。燕云一战,莫非作为主将活着回到了长安,但是朝廷一直将他晾了一边,没有让他述职,间接地也向人表明了朝廷的态度。

朝廷中的一些官员揣摩圣意,明里暗里也没少弹劾莫非,连带着一些风言风语出去,这才有像洪晓连这种官家子弟口出狂言。

只是……秦使来长安,皇宫中的那位,又该如何以对?是要他的皇帝尊严还是大国面子?

第二百三十二章 树下野狐

城郊小道,树下野狐店。那个随风飘动的灰色酒幔下,店家来回穿梭在酒桌上,旁边卖瓜老者吆喝道:“西瓜,又圆又大的西瓜,三文嘞!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只要三文嘞!”

卖瓜老者吆喝一番,又眯眼向酒馆瞧去,只因那野狐店外,坐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身量高大生平仅见的铁塔汉子、骑着毛驴的俊俏男子、可爱灵动的妙龄少女……这些奇形怪状的人凑在一起,将野狐店凑了个满。

几人风卷残云的清理桌上的东西,地上地下一片狼藉,店家叫苦不迭,若非开门做生意,不能无端的惹是生非,遇见这么一伙儿人,才不乐意做他们的买卖。更何况,这伙人携带兵器,其中几人脸上、膀子上还带着刀疤,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看就不好惹。

旁边的几张桌子上,也不乏来往的过客,都是战战兢兢的找个角落,随意的点些东西,吃完匆匆离去,生怕惹上这伙人。

午时刚过,日头当空,炎热异常。两旁高大的翠绿柏树上,热气蒸腾,缭绕而上。蝉鸣声聒噪的响起,更衬的人心烦意乱。

有两骑踏着热浪出了城门,直奔城郊,马蹄轻快,背上两人一男一女,俱是一袭黑衣。黑衣上不带一点纹饰,只是款式新潮,是长安锦绣房中最新款的汉衣冠,再加上质地不凡,显得马背上的人精神奕奕。

这条小道并非官道,又不是就近的羊肠小道,往来的大客商不走,行人又嫌路途遥远。因此,道上少有行人,莫非和丫丫骑着快马,飞驰而去,丝毫不担心撞到行人。

不过数盏茶的功夫,策马而行的两人到了野狐店。

这江湖草莽中,英雄豪客向来都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怎么痛快怎么来。可苍冥十八骑和莫非等人久在西荒苦寒之地,鲜少遇上美酒。大家劣酒喝多了,便对此不甚在意。

只要管饱管够,味道从来都不是太在意的事情。

见莫非和丫丫飞奔来,一跃下马,野狐店上方的十五一声轻笑,像个陀螺一样身子一转,就从房上落了下来。见桌上的酒壶中尚有酒水,朝莫非和丫丫一人扔了一壶,笑嘻嘻的向上一跃,又上了房顶。

吓得店家心肝直颤,虽说这野狐店像酒楼一般搞得有模有样,但是在城郊古道上开的酒馆,说到底名字不过是附庸风雅而起。实际上,和山间小路的酒馆茶肆并无甚区别,这酒馆的建筑,可不是什么红砖青瓦,雕栏玉砌。而是一个简陋的茅草屋舍,甭说承载这么大的人了,就算是一只稍大的鸟儿,店家都要担忧房梁会不会坍塌。

莫非和丫丫接过酒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朝着卖瓜老者扔了一锭银子,笑道:“把你的瓜都搬过来。”

卖瓜老者见了银子,顿时笑的眉开眼笑,乐呵呵道:“公子您稍等,小老二马上给你切好带过来。”

铁塔大汉直接站起,粗声粗气道:“吃个瓜切啥切,我来。”

说着铁塔大汉走了过去,一手捏一个西瓜,几声脆响,西瓜全部裂开。

吃东西没有什么斯文讲究,大家一人拿了一块,直接用嘴啃起来。

“过了霸州之后,我们就被悬天府盯上了。我猜……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意图了。”

旁边一个爪耳男子一边啃着西瓜,一边道:“早就想和这帮狗娘养的干一次了,偏偏二哥不让,憋屈!”

西荒是一个没有规矩的地方,在那里没有国度存在,没有法律存在,一切的自然法则离不开物竞天择,在那里,拳头就是硬道理。苍冥十八骑在西荒时,虽不至于滥杀无辜,但是也绝非易于之辈。尤其是莫非离开西荒后,他们少了约束,与人相对,但凡有不顺心的,动辄就是抽刀杀人。

回到中州之后,除了在霸州城杀个痛快之外,回到关内,众人分道扬镳,去报仇雪恨。结果让悬天府的密探盯上了,这种如蛆跗骨滋味非常让人不爽,若非因为孤身作战,顾忌到悬天府的势力,他们早就和悬天府厮杀起来了。

“嘿嘿……这趟真是没有白回来,中州的姑娘那叫一个水灵。唔……”一边嚼着西瓜一边想着前几日路过一个山村时,村旁的河边,洗衣服的少妇撅着的屁股又大又圆,偏又腰身极细,露出的白皙手腕,就算不用看脸也知是个水灵的姑娘。

“哼!”

十七妹冷眼打量了贼眉鼠眼的十三一眼。

十三置若罔闻,看着莫非笑嘻嘻的挑着眉。

“你小子以前就说了,遇见喜欢的姑娘就一闷棍敲晕她,咱们西荒出来的,做事干脆利落。她要喜欢你,皆大欢喜,要不喜欢你,你就算强迫也要让她喜欢你。怎么?现在又不敢了?”

旁边的铁塔汉子憨厚的嘿嘿一笑,倒是苍冥十八骑中的另一个女子骂骂咧咧道:“就他那个卵蛋没长全的怂货?甭说调戏人家姑娘了,敢把那蚯蚓拿出来就算是贼胆包天了。”

十三一听四姐什么荤话都说出来了,当下脸上挂不住了,骂道:“他娘的!谁说我这里是小蚯蚓了。”

四姐一把手朝十三的胯间抓去,剽悍的样子令众人瞠目结舌。“老娘还不信了,小时候那根金针菇长大了?”

十三落荒而逃。

众人哄堂大笑,幸好这里是长安城郊,往来的都是一些平头百姓或者江湖的走卒贩客,倘若是被长安的那些学子看见了,免不得感慨两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饶是如此,那些不知道苍冥十八骑的吃瓜群众,还是被这个女子的大胆举动给吓了一跳。

几人笑闹间,远处的小道上,又传来隆隆的马蹄声,声音不大不小,但在这条路上,显得非常壮大。

吃完西瓜喝完酒水后,想着这些兄弟们风尘仆仆的赶来长安,莫非便向店家点了一些面食。

将将点完,那伙骑着马匹约么三十来人的队伍就已经横冲直撞的到了眼前。

“是他?”

第二百三十三章 少年意气

草肥马壮,千骑卷平冈!

现在也非隆冬之季,自然不会有锦帽貂裘,那伙骑马的世家公子,全都一袭锦衣华服。骑在高头大马上,绝尘而来,引得道路两边人齐齐侧目,慌张躲去,这些公子哥儿却是肆意张扬,好不得意。

一伙人拍马而来,翻身而下,马鞭一扬,野狐店店小二十分识眼色的接起马鞭,扬声道:“哟,众位客官,里边请。”

“里边请什么请,这么热的天,我们就坐外边了。”

野狐店说是野外小店,但好歹在长安边界上,规模格局倒比寻常的野外茶馆小店大了不少。寻常的野外歇脚茶馆,基本上店内没有位置,俱是外边摆些桌子,上方用布幔挡着,遮风挡雨就可。

但野狐店除了外边摆些桌子外,店内依然有不少桌椅板凳,如此一来,里里外外的位置加在一起,倒能给不少来客提供位置。

只是现在炎炎夏日,店内闷热无比,怎么比得了殿外大树遮荫,微风徐徐。

店小二为难的看了一眼这些公子哥儿,硬着头皮谄媚道:“嘿……各位客官,实在对不住,您瞧,这外边已经没有位置了,要不,各位将就一下!”

“将就?本少爷用得着将就吗?你……让这些乡巴佬去里边吧,他们的酒水钱,本少爷一起付了。”说着扔了一锭银子过去,拍着店小二的脸:“给本少爷办妥了,另有打赏,要是办砸了……嘿嘿。”

那位公子哥阴测测一笑,店小二在这三伏天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然后缓缓的向莫非等人走去,作为野狐店的店小二,南来北往的客官见了不少,早就练就了一副察言观色的本领。

虽然说之前的这些人看起来十分不好惹,但相比较而言,这些长安的官宦子弟更是难惹。再者,看这些人的行装打扮,像是草莽出身,这种三教九流人士遇见庙堂之人还不得服服帖帖?

店小二打定主意,便妥协下来。

“各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各位的酒水钱,本店全免,只是烦请各位挪个地方,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此时,莫非他们点的臊子面全部呈上。长安地处关中平原,谷物以小麦为主,这里的百姓一日三餐都是面食,再加上这种路边野店,多是在漫长羁旅中饥肠辘辘的人才来歇脚觅食,所以量大管饱。

铁塔大汉等人端起了瓷盆般大的碗,专心致志的大口吸溜着面,完全没有理会店小二。

店小二见无人应话,脸上有些尴尬,心中叫苦不迭的向那些公子哥儿瞧了一眼,又继续谄笑道:“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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