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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1909-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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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人知道他身在何处,他的突然离职包括宫变前的突然失踪,都严格保密,知道内情的,也只有眼前这几个人了,换言之,他的存在,是个秘密。

舒清阿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眼里虽然浮出了一丝波动,但仍然黯淡无光。

直到所有人都被叶开请了出去,他才有了一丝说话的力气,起身坐在了叶开的对面,两个人四目对望。

“大帅,你来晚了。”

舒清阿突然笑了起来,低沉中带一两声凄厉,那种笑令人感到由衷的绝望,紧接着他的泪水奔涌而出,脸上花了一片,“大帅,你要是早几个月来,卑职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是啊,我应该早来,能臣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自家兄弟手中,乃人生一大耻,你让本王何尝不心痛?”

舒清阿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溢,他自是清楚,这条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十个月,才十个月,没想到就这十个月,人心就变了。”

叶开仰头大喊了一声,目光中同样带着无限的悲悯与痛惜。

十个月前,奕劻借请愿运动夺权,一举登临*****叶开审时度势,当即自请隐退,他还记得,在那个剧变发生的晚上,他把蒋志清和舒清阿两人叫到了面前,嘱咐他们各尽其职,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后者的心思发生了巨大变化,连大帅都“失势”了,他还有尽忠的必要吗?

舒清阿找不到答案,同时也看不到希望,在苦闷彷徨中度过近半月后,一个人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他,并且伸来了橄榄枝。

袁世凯,他曾经的老上司,当时正从美洲直接渡船,经檀香山,直奔国内,而舒清阿的手上,正好有一条炙手可热的情报。

刺袁!

几番考虑后,他决定把刺杀的消息“兜售”出去,而自己的前途就是那个价码。

袁世凯问询大喜,答应舒清阿一切他想要的高官厚禄,同时让他继续坐镇情报厅,为将来的夺权做准备。

从私底下蝇营狗苟,到明面上的情报输送,舒清阿的彻底堕落,用了大概三个月。

“清阿对不起大帅。”

舒清阿止住了哭声,摇了摇头,深知死到临头,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大帅何时知道我就是那个内奸?”

“蒋志清第二次失手后,我就怀疑到了你头上,但那时我还不敢轻下断言,后来李广本奉我命回北京,接替蒋志清的局长一职,在外人看来,那是我气急之下做的决定,其实是我一次试探,蒋志清去职的消息只有三个人知道,你,李广本,和他本人,消息一旦泄露,势必内奸就在你们三人之中,而其余两人李广本,蒋志清都没有这么做的必要,所以,剩下的只有你了。”叶开道。

“原来如此。。。”

舒清阿恍然大悟,脸上的表情不知是佩服还是绝望。

蒋志清秘密回北京后,潜伏在军谘处内,利用从前的关系网络,逐步掌握了舒清阿的动向,在近一个月的时间内,摸清了袁世凯打算夺权的计划,当然,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对方具体动手的日期,所以离政变即将开始的三天前,果断决定秘密逮捕舒清阿,并且连夜审讯,最终撬开了他的嘴,知道这些,也不难理解叶开为什么“料事如神,安排有方”了。

“有的时候,卑职的确佩服大帅,即便身临陷阱,也进退自如,如此胆魄,果然非常人所能及啊,但清阿不同,重刑之下,什么都招了,别人的威逼利诱,也终究耐不住,说到底,清阿只是一个普通人啊。”舒清阿叹气道。

“常人?非常人?清阿,不要那这样的笑话搪塞自己,什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什么良禽择木而栖,都是屁话,自古至今,那些圣贤之辈,你以为他们都是不食人家烟火的神人,非也,都是常人而已,进一步讲,不过是一个个心中有星空脚下有泥土的常人而已,蒋志清与你同为我的左膀右臂,他为何没有叛我?或许在他心中也曾有一刻想过,但终究没有越过雷池,人在世,有些东西是万不能逾越的,甚至要拿命来交换。”

舒清阿听罢,久久无语,随后惨然一笑,“大帅或许说的对,但这些教诲清阿以后听不到了,大帅打算什么时候取清阿的性命?”

叶开摇摇头,“我杀掉了你,杀得灭人心吗?清阿,我要你活着,用眼睛看着,用耳朵听着,我是怎么一步步完成我所说的。”

叶开转身,重重关上了门。

第三百二十八章称帝

辛亥宫变之后,起初,社会的反应极为火热,此事在《申报》《泰晤士报》上占据了几个星期的头条,各界议论纷纷,与此同时,外国大使馆也倾巢而动,调动一切关系,搜取关于清廷最高权力嬗变的情报消息。

不过很快,这些事就不怎么新鲜了,新的政局尘埃落定,在叶开强有力的主持下,新政权的基础比任何人想的都要稳固,总体来说,这一届政府百姓还是拥戴的,反应也是趋于利好。

一来是因为奕劻搞出的皇族内阁实在给他掉分,而叶开上台第一时间就到了资政院的支持,也就是立宪党人,二来,在现有立宪体制不变的情况下,谁要打皇帝的主意就等于捅了马蜂窝,从这个角度上,载振死的不怨,第三,在新成立的内阁中,满汉大臣,数量各半,延续了此前近三百年的微妙平衡。

有些出人意料是,在政变之后,海外的革命党暂时停止了对清廷一贯地的攻击与谩骂,在它的内部居然也有些许赞同的声音,原因嘛,或许是因为内阁中有一位革命党教育大臣,或者也可能是其他因素,当然这些臆测,真想未可知。

叶开可没闲工夫留意社会上的种种杂音,这几天,他把所有精力都投出到统一全国军权上。

晚清七十年,经太平天国起义,对英战争,对法战争,对俄战争,对日战争,若干次中外大战之后,国内的军制极其混乱,新军,旧军,旗军,团练军。。。并且,地方军权由督抚掌控的传统一直沿袭,这也导致民国后军阀遍地的现象屡禁不绝。

这些都是顽疾。

思来想去,叶开决定先拿最有战斗力的新军下手,经载沣批准,军谘处升为军资府,由哈汉章充当首任军资府大臣,李广本被提拔第一副大臣,兼情报厅厅长,蒋雁行则重掌警卫局,排名第二,重组的军资府等同于后世最高参谋部,也一举成为和陆军部,海军部并行的三大军事部门。

与此一来,叶开构想中的军谘官制度也有了落实的可能,经过初步考虑,他决定用半年的时间,在全国三十六镇(实则十七镇)新军中推行这一制度,并且下令只有检验合格的部队,才能重新给于番号,首批完成检验的六镇新军,被给予了陆军第一至第六镇的番号,他们自然是原来的北洋六镇。

新军之后,自然就是轮到旧军了,这一力量主要握在各地提督的手中,叶开以陆军部的名义下令,裁撤十九省陆路提督,其中,最有实力的是江北提督雷震春,他手下的有近万人的部队,治地在苏北,同一天内阁下令,雷震春以参与辛亥政变为由,被革职拿下,而此前就被叶开抓住的张勋,也被以同样的名义关进了大狱,三天后,二人齐齐在狱中“畏罪自杀”。

有了这两位前车之鉴,想来之后的工作不会有太大阻力,裁汰提督一职后,这些人有的被任命为新军的统制,有的被调到了陆军部任职,有的则干脆被强制退休。

军队里的大清洗,这还只是第一轮。

正当一切如火如荼进行的时候,陆军部突然收到了紧急情报。

喀尔喀出事了!

1911年,四月十九日,在沙俄策动下,喀尔喀蒙古四部大汉参与,在库伦(今乌兰巴托)拥戴活佛八世哲布尊丹巴为帝,建立大蒙古国,年号共戴。

同一时间,哲布尊巴丹下令,驱逐清廷驻库伦大臣三多,其余各地附属官员也一并押送出境,在即位诏书中,哲布尊巴丹痛斥满洲人施行“削丁减种”政策,残害喀尔喀蒙古部众达两百年之久,同时,他号召漠南的内蒙古诸旗,共同抵抗清人的暴政,“不食清粟”“复我河山”,乃至建立蒙古人完全之独立国家。

拿到这份情报,叶开几乎是冷笑了一声,这些不知死活的喀尔喀人还是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他清楚哲布尊巴丹的突然称帝不会是心血来潮,背后的筹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库伦大臣三多上任后,力主在蒙地开展新政,直接动摇了喀尔喀贵族的世袭****权力,再加上京城刚刚挫败政变,新政权立足未稳,以及镇守蒙古的北洋二镇回调京师,这才使喀尔喀人的胆子大了起来,当然,俄国人的支持也是必不可少。

十九日下午四点,内阁召开了紧急会议,摄政王载沣亲自坐镇,会议上,叶开力主出兵收复外蒙古,并亲自率大军直捣库伦,擒拿伪帝哲布尊巴丹。

载沣的全力支持,再加上叶开的声望,武力收复得到了一致认可,尽管有那么一声反对之音,但叶开完全置之不理。

回到陆军部,叶开即刻召来了禁卫军三将,哈汉章,孙传芳,蒋雁行,以及军资府七厅厅长,共同商议接下来的军力部署,考虑到俄国人可能会出兵干预,傍晚时候,叶开拿定主意,作出了最终战略部署。

他决定兵分两路,东线以禁卫军一镇,二镇,陆军二镇为主力,沿热河内蒙古入喀尔喀,这一路由叶开亲自率领,除了消灭驻守在蒙古东部的蒙军外,还要防范来自哈尔滨的增援俄军。

西线则以禁卫军第三镇,陆军三镇,六镇为主力,由孙传芳率领,经山西,绥化,内蒙古入喀,直扑库伦,同时还要防范可能由西伯利亚增援而来的俄国军队。

两军最终会师库伦,叶开这套部署,基本上是遵循了徐树铮的进军路线。

这份作战计划当然是绝密中的绝密,之后,叶开宣布散会,各回各部做最后的战前动员,五天后,大军正式开拔前线。

十万大军,即将黑压压的踏上远北边疆的土地,荣耀与光荣之路,这一次,中国人决不允许失败。

中土虽大,概无半寸多余之地。

第三百二十九章平边靖寇大将军

(第二更)

“大夫人,你看着小公子长得多俊啊!”

良府内,一帮女眷正挤在一起,挨个抢着看兰娘手里的婴儿,脸上满是宠溺,而兰娘更是抱着不肯送手,那模样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又怕一个不慎在嘴里化了。

这男婴自然是韩翠儿诞下的,良家有后了,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功绩”,而这个小肉球一打出世,自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在一墙之隔的卧房内,韩翠儿躺在床上,洛尔斯正在拿着听诊器认真的诊断,叶开则坐在床边,紧张地注视。

自打韩翠儿被接回来后,叶开第一时间叫来了洛尔斯。

“夫人的身体好多了,半个月之后,就会基本痊愈了。”

洛尔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不过,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嗯。。良大人,我很不理解你们中国人为什么会有坐月子的传统,病人如果身体不好,下地多走走才是关键。”

听到这消息,叶开着实松了一口气,神色也放松了不少。

“可能是中西人种体质问题?管它呢。”叶开开起了玩笑。

洛尔斯则无奈的摇了摇头。

送走洛尔斯,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丫头,你为良府立下盖世奇功,说,我该怎么赏你?”叶开笑眯眯的问道。

“丫头只想着老爷能留在京城里,多陪陪姐姐和孩子,不做那些让人后怕的事。”韩翠儿轻声细语的说道,叶开却听得颇不是滋味。

大军已经整装完毕,他留在京城的日子不会太久。

这个保证,叶开显然无法给予。

“老爷,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韩翠儿突然说道,叶开一愣,旋即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了?”

“姐姐都告诉我了。”

叶开这下更加没话说,只好低着头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韩翠儿没有说话,半天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张憔悴的脸,叶开始终无法直视。

“老爷,临走前,给这孩子起一个名字吧?”

面前传来了韩翠儿的声音,叶开反应过来,想了想道。

“就叫戎胜吧”

。。。。。

三天时间,瞬息而至。

而在此期间,蒙古活佛悍然称帝的消息,震惊了整个中国,社会各界响应纷纷,最后一致拥护叶开出兵平乱的决定。

紧接着,载沣以中国大皇帝的名义,颁发讨贼诏书,痛斥喀尔喀背弃祖宗神器,做如此人神共愤之事,在诏书里,载沣口吻强硬宣布,大军此举,意在震慑跳梁宵小,待天兵一至,诸逆授首,缚伪帝于太庙前,杀之以告国民。

总之,全国上下,一致对外,步调高度一致,然而,这个时候,却偏偏有人不这么认为。

。。。。。

“摄政王,这一仗不能打!”

“为何?”

“蒙古之所以敢称帝,背后必有俄国人的支持,这一仗打下来,我们的胜算委实不大,要是。。要是输了,那。。。国内政局不稳,革命党或趁势而起,局势恐对摄政王皇上不利!”

“载泽,你想多了,本王相信赉臣。”

大殿内,传来了阵阵问答之声,对话的二人赫然是内阁总理载泽和摄政王载沣。

载泽被驳回了话,低着头,默默不语,似乎在努力积攒着什么,半天后,他突然抬头,一脸坚贞问道:“摄政王就不担心这一仗要是打赢了怎么办?”

载沣一愣,旋即笑了,“载泽你糊涂了?打赢了自然是好。”

“那是对他良弼个人好。”载泽忽然阴阳怪气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载沣顿时觉得不对劲,当即诘问。

“要是打赢了,恐怕有好处的只是良弼一个人,对摄政王却是大大的不利!”载泽抚着胸,样子痛心疾首。

“载泽你求着见本王,就是为了说这些话?你说!究竟如何对本王不好!”载沣猛然站起身来,厉声呵斥,载泽一大早就来宫里见自己,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么混账话。

“摄政王想,要是这一仗打赢了,那良弼可就是战功在手,而国民百姓只知良帅一人啊,如此,他在朝中的声望恐怕。。。连摄政王都不及,现如今,内阁要员,十只有九,出自良弼门下,新军旧军也悉归陆军部军资府统领,臣明白摄政王信任良弼,但自古权臣哪个不是得了主上的信任而肆意妄为,摄政王,这一仗且不可。。。”

“够了!”

听了半天,载振终于明白了前者什么用意,猛拍桌子,大喝道:“你一口一个良弼,岂知他是本王亲封的忠敏郡王!仗还没打,你就妖言惑众,拿莫须有之辞诋毁临阵大将,可知犯了兵家大忌!赉臣忠心耿耿,拼死拱卫皇室,你却恶语揣测,实在是小人之为,载泽,你可知你这总理是怎么当上的!”

载泽彻底呆住了。

“本王来告诉你,是赉臣让给你的,载泽,你何德何能,竟然高居大清国内阁总理一位,论忠贞,你不如赉臣亿万之一,论能力,你更是差之远矣,若不是赉臣谦虚让庸,总理大位,那能轮得到你?!”

“臣。。。。”

载泽不知该怎么回答,一股冷意从他心底横生而出,片刻,身子便透了半边。

“臣对大清忠心耿耿,臣再不是想陷害良将,臣只是。。。。”

载泽絮絮叨叨半天,载沣听得实在不耐烦,一招手,眼神几近厌恶地道:“镇国公,本王不想听你说话,你跪安吧。”说完,也不等载泽反应就大步离开了。

。。。。。

出征仪式可谓浩大,规格隆重之极,载沣带着溥仪亲至,内阁大臣也来了大半,三军将士更是不计其数,底下浩浩荡荡是近十万大军。

当祭完三牲,告完神灵,大军正式开拔,向前线进发。

有意思的是,十万将士的脑后空空如也,赫然没了那根猪尾巴。

在部队集结的前夕,叶开下令,三军剪辫,禁卫军虽然名义上是皇帝的亲军,也不例外,余下的高级将领虽不作要求,但独自剪辫者,也有半数。

叶开则暂时没有剪辫,毕竟他还挂着一个内阁副相的职务,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国家最高意志,不过,等战争结束后,倒是可以考虑向全国推广。

在出征的训词上,载沣还特地仿古制,封了叶开一个“平边靖寇大将军”,再加上他刚刚敕封的“忠敏郡王”的头衔,不到半天,“大将军王”的称号不胫而走。

叶开看重的倒不是这些,真正让他留意的是下面一个职务:领东三省,热河、察哈尔、绥远、宁夏,新疆,内蒙古诸旗,暨边疆九地军政调度总司令。

有了这个头衔,战争期间,叶开可以调动边疆九省一切军力民力资源,这也就避免了类似北洋水师的以“一人打一国”的落后军事体制,九省的兵力能不能派上用场,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解决后勤保障,这个老大难的战争难题。

趁对方立足未稳,叶开强调兵贵神速,由于没有铁路,他估计着进入蒙地之后,大军要吃上一阵苦头。

不过,这也是好事,挑一个软柿子练练兵,对于部队战斗力提升有极大的益处,真正让他担忧是俄国人的干预。

。。。。。。

正当叶开率大军前行之时,两个久未露面的熟人从海外悄然回到了京师。

第三百三十章英国调停

(第二更)

1911年,四月末,流亡海外一年多的载涛,毓朗回到了京师,得知这一消息,摄政王载沣喜出望外,早早就在自家府邸内摆了私宴,为二人接风洗尘。

一年多没见载涛了,载沣真是想念的很,当初二人是牵扯了裁撤步兵衙门风波,不得已“出国考察”,在欧美十几过漂泊了一年有余,日子过得怎么样自然可想,还好,现在朝中的政局又稳定,他们自然要回来。

汽车缓缓驶进了醇王府,载沣亲自在大门外迎接,背着手,脑中极力回忆着二人当初的模样,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大哥!”

载涛下车后,一路奔了过来,抱着载沣的手臂就颤个不停,小风吹过,二人的鼻尖都是酸酸的,当初事情突然,载涛走的仓促,在海外吃了不少苦头,可不,脸都黑了不少。

“回来了,回来了,回来就好。”

兄弟见面,自然有一肚子的话说,载涛扭了扭身子,后面紧跟着毓朗。

“臣参见摄政王!”

毓朗走倒近处,一甩大袖,单膝跪地。

载沣忙把他来起来,“起来,起来,今夜无君臣,咱们屋子了坐。”

载沣只顾着高兴,早把什么“礼仪大防”忘得干干净净,一年多没见了,这一面可真是金贵,你们二人还不知道国内发生了哪些惊涛骇浪吧?等进了屋子,载沣就要给二人说道说道。

确实,二人离国这一年,国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内阁有了,准议会也建了,更被说奕劻被诛等等一类的了,方方便便都发生着令人瞠目咋舌的变化。

屋子里,暖意融融,香醇四溢,一桌子佳肴汁色精澄,望之令人生津,都是载沣特地从宫里带来的。

载沣把酒满上,房间内的三人把酒言欢,叙说着一年间,海内外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

“多亏了赉臣,要不然本王哪有今天?”

趁着酒劲,载沣把话题扯到了一个月前发生的宫变上,无疑,那次政变的最大受益者是载沣,而他能有今日的荣耀,也完全靠了叶开的力量,懂得知恩图报。

“当初,选赉臣当禁军大臣真是选对了,要没有禁卫军,没有赉臣的调度有方,本王恐怕早就是他奕劻的掌中物了!”

载沣的脸上红彤彤一片,靠着的酒精的刺激,他的话越说越多。

“你们说,本王当初的眼光如何?赉臣不光兵练得好,政事也处理的井井有条,真是我大清百年难遇的良才啊,有他在,咱们的江山才能永固,哈哈,说真的,跟赉臣一比,本王自愧弗如啊,论文治,论武功,良赉臣绝不输他曾文正!”

载沣谈天说地,载涛,毓朗二人却有些尴尬。

“摄政王喝高了,”

毓朗给载涛使了使眼色,小声嘀咕了一句,没想到这话却让载沣听见了。

“本王没喝高,本王今日高兴,怎么也喝不醉!来来来,你们二人在给本王满上。”

载涛,毓朗面面相觑。

“赉臣去北边打仗了,去杀蒙古蛮子了,杀俄国鬼子了,去保咱们大清了,本王高兴,等他回来,本王就封他一个世袭罔替的*****不,要封一个亲王,不不,这还不够,本王要把摄政王的位子让给他,本王比不上他。。。。”

载沣虽是醉话,但坐下的二人却吓傻了。

“摄政王,这话可说不得啊!”

“什么说不得,这天底下谁能比得上赉臣?”载沣终于说累了,趴在桌子上一阵小睡。

二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摄政王醉了,快扶进去歇息!”载涛赶紧叫人来,要是再晚一会儿,别提有什么石破天惊的话再冒出来。

等从醇亲王府出来,载涛和毓朗同时顿住了脚步。

“摄政王他。。”

“朗贝勒别多心,大哥他醉了。”

“涛贝勒,酒后吐真言啊。”

毓朗的话,让载涛心中也不是滋味,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摄政王信任良弼,委以重任,让其总揽军政大权,甚至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

权势熏天,凌驾主上。

脑海中这两个词汇一经浮出,顿时让载涛吓出一身冷汗,也不由而由地让人响起了处死的袁世凯,想当年,他们都是一副忠臣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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