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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1909-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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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成大患?张之洞有这么夸张吗?”

反应过来后的载沣,这才看清了说话的人是谁,这句危言耸听的话让他心里极不舒服,前者办事历来言过其实,当封疆大吏那几年,话说的漂亮无比,实事却没干几件,载沣早就对张之洞心存不满,于是皱着眉头反问道:“怎么,吕海寰有这么大本事?出了这么大的事,谁也动不得?”

张之洞回答道:“摄政王,这次津浦铁路窝案虽然弄得全国通传,但罪不在其,据老臣所知此铁路分为南北两端,同时施工,四年即刻完工,这次的窝案就发生在北段直隶境内,而南段却进展顺利,仅仅不到一年,便进度过半,沿线百姓无不欢庆鼓舞,吕海寰身为全线督办大臣,事发之时并不在直隶境内,故与此案并无干系,局部出了差错不应立即撤换总揽大臣,临阵换将,历来是大忌之选,一来工期延误,二来民心动摇,此乃大大不利之事,请摄政王三思。”

“既是督办大臣,就有监管全线的职责,就按你说的铁路有南有北,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岂会一点过失也没有?“

载沣不认同张之洞所说的开脱之词,就算当时吕海寰不在北段现场,但出了差错,最高责任人总该出来负责。

“吕海寰历任工部,吏部,又多次出任外国公使,见多识广,铁路之事最为精通,津浦铁路是借洋人的钱款,多一天工期就要多付一份利息,百姓就要多交一份征路税,摄政王请以大局为重,暂时不要免去吕海寰的职位。”张之洞面继续辩解道。

”此言差矣,严惩首恶就是要百姓放心,再者我大清连个会修铁路的人也没有?简直笑话。”

张之洞被载沣的话呛得面红耳赤,他浑身哆嗦着,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半天后才颤抖着身子用仅存的力气艰难说道。

“朝廷历来讲究赏罚分明,就算吕海寰有过,那功过相抵,无罪之人岂可轻易罢免?”

“杀人救人,岂可抵消,无罪一说,纯属妄谈!”载沣根本不屑这一套。

张之洞仍旧不依不饶,说话的时候气喘呼呼,花白的胡须不断抖动着,“吕海寰民望极高,就地免职,恐招致百姓议论纷纷。”

“这件事不用再议,会议之后,军机处拟旨,免去吕海寰,”载沣没有理会,站起了身子直接宣布,他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张之洞不用再多费口舌。

“万万不可,舆情不属!”出人意料,这个节骨眼上,张之洞突然扯着嗓子吼道,“舆情不属,必激变!”

“张大人!”

在不断地纠缠中,载沣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毫不客气对着张之洞发火,“张之洞,你咆哮宫廷,该当何罪!”

“老臣为奉诏大臣,忧心国事实乃本分,摄政王,罢免一事绝不能率性而为,处事不当,必生激变!”

张之洞垂下了脸,用语重心长的口吻说道,但在载沣的耳朵中,这却是另一番姿态,以奉诏大臣的身份倚老卖老。

哼了一声,载沣大步走到张之洞身旁,不以为然地说道:“激变?怕什么,有兵在!”

说完就拂袖而去,会议在载沣的忿意中无疾而终,这场讨论屈服于当权者意志。

“有兵在。。。”

张之洞呆坐在地上,无话可说,这三个字在心中不断翻滚,如同刀锋一般,将他那颗跳动了近一个世纪的心脏摧的千疮百孔。

“吾今八十有三,已值垂暮之年,竟听此亡国之音。”

终于,苍凉一叹,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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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到京

(为了方便大家观看,明天调成定时更新,早上十二点,晚上九点。)

载沣大步跨出殿门,猛吸了两口清新的空气后,脑袋才清醒过来,回想起会上发生的争议,载沣一个劲的头疼。

动也动不得就摆出一副托孤老臣的模样!在本王年前耍********吗?

头疼之余,载沣心中燃起了怒火,在他眼中,张之洞的据理力争是对他权威赤裸裸的冒犯,这一点让他耿耿于怀,所以才口出恶语,用这种霸道的方式狠狠警告前者,谁才是最后那个说决定与否的人。

不过,静下心来,载沣又有一丝微薄的无力感,平心而论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帮军机处的老顽固,他们每一个都是经历风风雨雨的官场老人,跟他们一比,载沣的手腕和心机就浅显得多,大发雷霆这种方式总不能一直用下去,匆匆结束这次会议在很大程度上是载沣的无奈之举,而张之洞很不幸,是那个唯一撞到枪口上的人。

每当面对这种困境的时候,载沣都习惯性的想起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拥有他一直缺失的能力。

权术。

比起自己,叶开对权术的驾驭更为游刃有余,特别是今天的会议过后,他越发觉得叶开不可或缺,他把叶开当成一根好拐杖,没有他,载沣几乎寸步难行。

好在载沣的等待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他今天已经接到消息,叶开圆满结束了直隶总督的任期,下午坐上了火车,预计傍晚就能到赶回北京,一切马上就恢复如常。

拐杖回来了,手里有了依凭物,一想到这个,载沣的心里就顿时踏实了许多。

。。。。。。。

叶开的确从天津回来了,卸任代理总督后,他于第二天就登上了京津的火车,风尘仆仆的赶回,同行的只有韩春儿和一帮随员,蒋志清并没有在返回人员其中,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还有更为重要的任务。

借着这次逗留天津的机会,叶开打算把警卫局进行扩充,作为分支机构,在天津设立第一分局,密切监视直隶心脏的一举一动,那桐虽然死了,不还有一个端方吗?以后不管谁来,警卫局都能派上用场。

坐在官员特殊车厢内,叶开手里面端了一杯浓咖啡,浓郁的香气在这片不大的空间内肆意飘散,闻起来就十分提神,这是他特地在津门买的墨西哥咖啡,足足有三大包,可以在夜里用上一阵子了。

叶开低着头,用细勺在杯中缓缓地搅着,缥缈的眼神像是盯着咕咕冒气的杯子,又仿佛透过杯子望向无穷远处。

在火车的目的地,京城,自有鲜花和掌声迎接他,当然,他在乎的不是这个,心中耿耿于怀的是载沣在电报中留下的四个字。

军机大臣。

他需要争取这个沉重无比的头衔,这是打击奕劻的一记铁拳,也关系到禁卫军的存活,更关系到未来的每一步计划。

慎重考量,不容有失。

。。。。。。。

火车到站,天色已晚,叶开一行人刚下车,原本的行程就突然改变,在专属通道的尽头,接他的人等待已久。

“您可是良弼良大人?”

细细的嗓音是太监的独有标志。

宫里的人?

叶开站住了脚,这位太监他从来没见过,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能站在这个绝非等闲之辈。

“在下既是”叶开回答道,转过来即问:“公公你是?”

“奴才是醇王府的管事太监,在此等候良大人多时。”识清了来人,太监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醇王府?摄政王?载沣的府邸?

叶开发生就反应过来,脸上突然恭敬了几分。

“摄政王宣您入府议事,良大人请吧。”

太监说完侧过身去,让出了一条道,后方停放着一辆黑色汽车,醇王府的私人轿车。

“入府?现在?”叶开瞅了一眼天色,下意识的说道,载沣的办公地点虽然在紫禁城,但日常起居的地方仍在醇亲王府。

自从当上监国摄政之后,已经改称为摄政王府的醇王府经过了一番大修,面积和装潢都重新改动了一遍,安保级别上也丝毫不亚于皇宫,并且,相比于那些礼仪性质厚重的皇家宫殿,让叶开到这里来更多了一层私人的意味。

“好好”

叶开当然心领神会,马上改口,然后毫不犹豫的跟着太监坐上了轿车。

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叶开倒不担心,能这么清楚自己行程的,也只有他提前告知的载沣了。

汽车在主干道上飞驰而过,很快就驶入了皇城的小巷中,城北这一带官邸云集,铁帽子王府,贝勒府,贝子府多达几十座,然而,富丽程度和防卫程度比不上醇王府。

汽车缓缓停在府门口,叶开从后座下了车,狭窄的胡同到了这里变得尤为宽阔,衬托着醇亲王府的牌匾威严庄重,在他的后面是宽阔的后海,借着月光,水面上波光粼粼。

站在这里,叶开却是注目长立,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慨。

如果不是老天爷给他开玩笑,他是注定被历史车轮碾过的可怜虫,不会留下一点一墨,前世,作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观光客,他亲身来到过这里,当然的他缩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微不足道。

此情此景,让一向稳重谨慎的叶开不禁叹了口气。

“良大人,请吧。”

办事太监一提醒,走在了前头。

“摄政王在内堂等候,时日不早,良大人还是早点到吧。”

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在两旁卫兵的注目下,只留出了一个狭窄的通道。

光绪,溥仪,载沣,奕譞,二帝一王一摄政,三代荣宠,冠绝中国,这座凝缩了清末半个世纪的府邸,终于在王朝末年迎来一个新的来客。

与其他四人不同的是,他要走的是完全不同的一条路。

叶开无声笑了笑,大步走了进去。

载沣等他等的很急了,而叶开同样很着急,他急着夺走属于这座府邸的一切,并且越快越好。

第一百一十七章军机大臣(跪求收藏啊)

“臣良弼参见摄政王!”

叶开一进门就要行大礼,却被面前传来的声音生生打断了。

“行了,不是在宫里,不用行礼,起来坐吧。”

“谢摄政王。”

叶开站起来后才看清了载沣的装束,没有华丽厚重的朝服,他只是一身便装马褂,脑袋上戴着一顶圆顶帽,手里还拿着一本半开的书,像是等待时候随手翻来的。

载沣从小就有读书和记日记的习惯,再加上此时的打扮,这番模样就和寻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完全没有等同于帝王至尊的气场,其实这也合理,他当摄政王不到一年,在此之前,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王爷。

“摄政王,天津动乱现已平定,涉案之人也已抓获,臣幸不辱命。。。。”

自然是叶开先开口禀报,例行公事般的简略叙述一二。

“我都听说了,差事办的不错,朝廷有目共睹。”

载沣语气平和的说道,称谓也仿佛拉家常一般,没有那么的正式。

“那桐。。。死了?”片刻后,载沣忽然问道,不过反应很冷淡,仅仅是确认。

“那桐畏罪自杀,臣也深感意外。”叶开回答。

“死了好,死了军机处就少了一个刁难的人,以后也能让人顺心一些。”载沣像是如释重负般的吐了一口气,随后望向了一旁的叶开,“我当初真是看错了那桐,悔不该听卿言。”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才是载沣真实的一面,性格中带点宽厚与软弱,缺少一个当权者必要的威严以及安全感。

“怪就怪那桐自己,不识时务,拼了命的巴结奕劻,结果呢,奕劻真能抱住他?那桐这死,死有余辜,摄政王不必自责。”

叶开说道,他当然不会平白无故的安慰载沣,接下来的话才是真实意图,“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摄政王要以此为鉴,那桐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再有才能,再有威望,也是无用,这就好比一把双刃剑,摄政王没有抓住,反过来却伤了自己,所以,大臣一定要选忠心耿耿的。”

听完这话,载沣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道理他也是最近才明白到的,得益于叶开的不断熏陶,他完全信服了这观点,从这一刻起,他和历史上那个犹犹豫豫的载沣彻底一刀两断了。

“那桐一死,军机处就空出来一个缺,你说说,这人选有什么看法?”载沣说到了关键事情上,屏退了内堂里的下人,叶开也是竖起耳朵来听。

“此事干系重大,不急,你慢慢想。”载沣接着补充道,没有给叶开过多的压力,信任地让后者慢慢考虑,他在一边等。

叶开却是没有急着回答,“敢问摄政王,军机处里那四位什么看法?”

叶开没有抢着般心中所想一股脑的抖搂出来,他要先试探试探深浅,以及军机处最起码的反应。

那四个人指的是谁,载沣当然懂得,可不,就在今天他们之间还弄出了一场不愉快,平息下来的怒火也被叶开的一句问话引了起来。

“本王没有问,以后也不用指望他们。”

载沣说话的语气明显粗了几分,今天的会议他本来打算和他们商讨这件事,先询问询问初步意见,哪知道,张之洞那么的不识趣,就吕海寰的问题和他僵持不下,这次会议也因此无果而止。

“你不用管他们,这是私底下,想好了就说出来。”载沣今晚似乎格外起劲,说完又郑重地接了一句,“就按你刚才说的,要选个忠心的。”

忠心的?这已经是很足够的提示了。

叶开很明白这一点,他的意图也从这一点破绽中开始慢慢渗透。

“回摄政王的话,忠心不过自家人,要选就得从皇族里遴选,自家人总不会希望大清倒了吧,依臣看来,没有比这最大的忠心了,这就是为什么先太后要选老醇王,老恭王入主军机处,前车之鉴,如今可以援引。”叶开恭声说道。

“皇族。。”

这句话结结实实切中了载沣的心肝,他把这两个字看的有多重,简直不言而喻。潜意识里载沣对皇族的信任堪称百分百,他能忍奕劻这么久,他能在日后顶着全国的唾骂,毅然组建了一个啼笑皆非的皇族内阁,原因就是出自于此。

“善哉”

载沣学着古书上的语调回答道,他直接同意了这个提议,然后顺势往下提问,人选基本出不了这个范畴了。

皇族内有什么人,善耆,载泽,毓朗,溥伟,溥伦,还是载涛,载洵?

他扶着桌子,听叶开继续分析。

“军机大臣,位列中枢,乃国家首要重臣,自然不能选个庸庸碌碌之辈,既要有威望,又要有资历,更要有才识,当初正是因为老恭王奕欣才干过人,总揽军机处大政,才有大清的同光中兴,摄政王应当再这样的人里面挑选。”

叶开不知道载沣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想法,也就没有提前暴露自己的意图。

“六爷奕欣。。。。”载沣似乎在默默的念叨,然后抬头很直白的说道:”皇族中有谁能担此大任?“

叶开放心了。

“回摄政王的话,臣以为泽国公可以担此大任。”

叶开终于说出这个酝酿已久的名字,从某种意义上讲,叶开的出身低微,既是一个优势,又是一个优势,旁人根本不会把他和堂堂皇室贵胄扯在一切,他也就无所顾忌的表明自己的意图。

“载泽?”

听这话,载沣忽然皱了一下眉毛。

在他心里,组建禁卫军的毓朗更为合适,他本以为身为同僚的叶开会这样说,然后可能是老迈有威的肃亲王善耆,载泽充其量是第三,当然这都是很模糊的感觉了。

“就是那个天天喊着要立宪的载泽?”

载沣有些迟疑,而叶开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接着说服的机会。

“正是泽国公,臣之所以推举他就是因为其倾向立宪。”

载沣这就不大明白了,他可不希望身边又多了一个天天唱反调的人。

载沣不明白,叶开却脑子清楚,“敢问摄政王,我朝是否一定要立宪?”

“这还有假,仿行立宪诏书都颁布了,自然是要成为立宪国。”

载沣眉头皱的更甚,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这不是明摆着吗,立宪已经成为全国共识,立宪的团体政党遍及全国,大大小小几千个,就算他想要退出也来不及,然而叶开接下里的一句话,就让他的疑虑瞬间释然了。

“既然立宪已是必须之选,那摄政王总不会希望是外人主导这立宪进程吧?”

载沣彻底说不出话来,他突然醒悟,既然立宪非要有人做,那还不如自家人来做,因为,上一个主导这一切的“外人”可叫袁世凯。

那是一个给他带来无尽麻烦的人。

“好,载泽做军机也算合适。”载沣终于松了口。

叶开没有再多说话,刚才的一句话已经足够了,多说反而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尽管这种可能性已经日趋减小。

正是因为叶开及时止住了嘴,留给载沣一个独立思考的空间,他几次三番的想了想,觉得这个人选越来越合适。

“你良赉臣知我心啊!”

载沣哈哈大笑,在叶开的面前,他完全没有了必要的矜持和稳重,这是一个纯私人的空间,算起了,今年载沣也不过二十六岁,正是青涩未脱,成熟未全的年纪,而他面前的叶开,也才三十出头。

“良弼愿为摄政王效犬马鞍前之劳,生生追随,宁死不渝。”

叶开不失时机德尔说道,特殊的环境,让这看起来不怎么虔诚的“忠心”显得真实无比。

载沣站起身来,拍了拍叶开的肩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才脸带欣慰的说道。

“良卿车马劳顿,天色不早,还要到我这府上来,快回去休息吧。”

作为当权者,这本该是一句安抚人心的客套话,但是却是载沣发自内心的,他不希望后者出一点的问题,眼前这个人,是他赖以生存的拐杖,不能折断,更不能腐朽。

叶开躬身退后。

第一百一十八章狮子大张口(求收藏啊)

载沣给与的赏赐十分隆厚,第二天一大清早,一条旨意就晓谕宫外。

禁卫军大臣良弼,护理直隶总督期间,平乱有功,朝廷赐黄马褂一件,授双眼花翎,赏紫禁城骑马,以本官携二品衔,即享受正二品官员的待遇。

这是一份不可多得的殊荣,虽然没有体现在职务上的升迁,但在载沣的心中,叶开的定位也由此确立:军权在手的将官,再加上商讨大事的第一幕僚和顾问。

掌权者的信任有时候比实打实职称更重要,叶开对这一点理解更为深刻,他需要利用这份信任运筹帷幄,慢慢将之过渡为可以捏在手中的权力。

同时,叶开也注意到,载泽入直的任命没有同一时间刊登出来,倒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载沣需要一点时间酝酿,给朝堂内外提供必要的反应空间。

很快,这份任命书就会出现在谕旨中,再差也不过四五天。

不过,叶开显然没有时间等着谕旨一步步走完程序,他需要提前行动,禁卫军处的军费已经捉襟见肘,各种催饷的消息频频来报,叶开当然清楚,所以这次的拜访之旅也就有了明确的针对性,要银子!

。。。。。。。。。。。。。。。。。。。。

叶开要拜访的消息一早就传到了载泽的耳朵里,他的反应依旧是不冷不热,似乎完全没有当一回事,只是随手吩咐下人们准备必要的礼仪,看起来丝毫没把这位刚刚获得嘉奖的新锐大臣放在眼中。

叶开知道什么东西才能打动他。

见面之后,一句也没有说,但彼此之间已经心知肚明,叶开习惯了这种尴尬,也就自然而然了坐在一旁。

“泽公看起来气色不错,想来是这度支部尚书的官位坐的稳之又稳。”

叶开连客套话都尽可能省略了,根本没看载泽,端起了一旁的茶杯,不客气的吸了一口。

“良大人才是顺风顺水吧,听说你在天津干的热火朝天,本部远在京城都有所风闻,都说良大人怕是从此高就了。”

载泽没好气的说道,看着对方丝毫没有看着自己,顿时有些不大高兴。

“泽公真是说笑了,良弼确实得了一身的赏赐,什么黄马褂,什么花翎,不过这官位却是原封不动啊。”

叶开的“抱怨”让载泽稍稍舒服了些,看了看对方,故意问道:“怎么?良大人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摄政王都没有封个侍郎,中书一类的官,外人都说这满朝文武就属良大人往崇德殿跑的勤啊。”

载泽说这话时,脸上却映着淡淡的笑意,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都年近半百了,居然还会这样说,不过,叶开当然不在意。

“是啊,升官不升官我不知道,但良弼却知道泽国公要从此高就了。”叶开故意把喝茶的声音吸得很用力,算是反驳了。

“什么意思?”载泽楞了一下,“本官何来高就?”

叶开这才放下了茶杯,对着载泽淡笑道:“度支部尚书再往上升,就该数得着军机大臣了吧?”

一听这话,刚才才怀着嘲讽之心的载泽脸色顿时变了,“军。。”字刚吐了半个边,就立马问道:“你刚才说的高就什么意思?良大人请明讲!”

“泽公还记得上次和在下做的约定吗?”这次换到叶开不慌不忙了。

“军机大臣?你说要推举本部当军机大臣!”结合前者刚才的说话,载泽忽然变得激动起来了,不过片刻后,有沉息下来,用一种半信半疑的语气问道:“你办到了?”

“泽公是不相信良弼的本事了。”叶开的眼神盯着别处。

载泽说不话来,说实话,上次两人见面之后,叶开言之凿凿的保证载泽确实不信,甚至没有完全当一回事,对方一无无所,当时不过才一个陆军部司官,就算搁到现在,他是练兵大臣,那恐怕也不够吧,军机大臣,那可是天塌下来都撑不住的巍巍重位,他能办成?

“你说的。。。是真的?!”载泽激动地有些颤抖,屁股已经离了席,倾向叶开这一边。

叶开给出的的回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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