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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甲午之特种兵之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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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雅间里面的两个人仍然在继续谈论着。梁启超问道：“复生兄，不知道您对如今中日之战有何看法？”
对面的谭嗣同轻叹一声，说道：“卓如，此间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不瞒着你，如今的大清，真的是没落了，连小日本那个弹丸小国，都想凑过来咬上一口，这朝鲜之战，如果不是有聂功亭跟那个淮军的后起之秀，张毅在那里顶着，只怕日军的前锋如今早就到了鸭绿江边了。看看那个叶志超，什么玩意，几千人马，连一个晚上都没坚持下来，就被日军打的落花流水，太窝囊了。如今的大清，名将凋零，哪里还有什么人才？文官贪财，武官惜命，那些八旗老爷们更是离谱，每日里只知道遛狗斗鸡，游手好闲，这大清再不改革，是真的没有希望了。”
梁启超在一旁应和道：“是啊，是啊，复生兄，如今西方列强国势蒸蒸日上，日新月异，唯独我大清空有万里大好江山，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却止步不前，日渐沉沦，朝廷再不励志求变，只怕我们早晚成为列强口中的美食，被倾吞的连骨头都剩不下，复生兄大材，你同启超说说，这天朝变革，当是如何变法？”
谭嗣同说道：“卓如，如今世界大变，我们大清在总是守着老祖宗的那一套是不行的了，为今之计，只有效法西方列强，实施变法方可，而且越早实施越好，我闲暇之余，经常会阅览一些介绍西方列强的书籍，如今英吉利最为强大，船坚炮利，已经将炮舰开到了世界各地，大肆侵略，我们中华乃是礼仪之邦，侵略他国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不过我们地大物博，也不用这侵略，只需要在我们的国土上推行改制，效法英吉利，君主立宪，改革民生自然能够使国家富强，不受欺凌。”
梁启超叹道：“复生兄你说的有理，我老师康南海最近也一直在撰写几部著作，打算过段时间，公开发行。”
谭嗣同惊讶道：“卓如，你收的可是真的，南海兄的大作是关于什么方面的？几时出版发行？到时候愚兄可要先睹为快、”
梁启超笑道：“那是自然，到时候，老师的著作一旦完笔，一定会亲自为复生兄赠送一册的。此次老师写的著作为《孔子改制考》，从孔孟之道里寻求圣人之言，支持我们推行变法维新。”
谭嗣同点点头说道：“卓如，南海兄见识高远，他明白如今要推行变法的话，会受到顽固派的力阻，竟然独辟蹊径从孔孟之道里，先去寻求根据，这一招釜底抽薪，实在是高明啊。”
梁启超笑道：“多谢复生兄的赞誉，老师听到了，相比也会洋洋自得，引为知己的。”
谭嗣同轻叹道：“惜乎，南海兄总是认为我们应该从日俄寻求变法的良方，其实大可不必，遍观世界诸强，英法德方才是真正的世界强国，俄日不过是二流国家，如果仅仅着眼于俄日，恐怕是不够的，我们还应该将眼光放得更宽阔一些才是。”
梁启超一笑道：“复生兄，这些都是细枝末节，最主要的是先把变法推动起来，至于效法哪个国家，这个倒是可以押后，无论哪个国家的变法有可取之处，我们都应该加以借鉴。”
谭嗣同大笑道：“卓如说的极是。”
这时候，张毅再也坐不下去，径直来到雅间内，一躬到底，说道：“面前尊驾可是谭复生、梁卓如两位先生，小子有礼了！”
99。第99章 英雄本色 国士无双（二）
谭嗣同与梁启超两个人正在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不想有一个陌生人闯了进来，看到张毅行礼，两个人也不敢怠慢，赶忙回礼道：“不敢不敢，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张毅笑道：“在下张毅，早就对两位先生文明已久，不想竟然在这茶肆里相见，实在是幸会，幸会。”
“张毅？”谭嗣同与梁启超开始有点疑惑，突地脸色一变，谭嗣同急声问道：“阁下可是从朝鲜归国募兵的张坚之，张大人？”
张毅一笑，答道：“不想谭先生也知道在下贱名，幸事，幸事啊。”
谭嗣同与梁启超心头大惊，强压着心头的震动，赶忙一躬到地，急急说道：“不想我等末学竟然再次能够与大人相会，实在是三生有幸啊，大人在上，请受嗣同（启超）一拜。”
张毅连忙用手相扶，口中说道：“两位先生，这啥张毅了，这可不敢当！”
谭嗣同说道：“我等早就闻听了大人在朝鲜战场上的威名，当真是如雷贯耳，未料到大人竟然如此年轻，仓促间实在是失礼了，敢问大人如何闲暇来到此处？”
张毅笑道：“复生兄，在下前日方才从朝鲜到得北京，昨日在朝上见过圣驾之后，皇上与老佛爷恩典，命在下留京三日，勘察风物，今日左右无事，四处看看，不想竟然如此巧合，能够在此间遇到两位先生，在下早就对两位先生的大才闻名已久，只恨未能相识，今日有幸相遇，实在是天意。”
梁启超忙道：“大人，你客气了。我等两人今日也是初见，适才不知深浅，妄论国政，实在是让大人见笑了。”
张毅一笑，说道：“两位先生莫要客气，在下年齿幼于两位，两位直呼名字即可，总是以大人相称，就显得生分了，适才在下在外间谈论朝政，纵论古今，真知灼见，实在是令在下大开眼界，在下还要多向两位请益才是。”
谭嗣同忙道：“大人，先生二字，我二人如何敢当，您威名垂于海内，若是被同辈知道，我等轻慢了大人，岂不是让同窗们责怪。”
张毅一乐，答道：“这样吧，我等年龄相去不远，正是同辈众人，今日相逢，更是有缘，我们便以兄弟相称，如何，复生兄，卓如兄？”
谭嗣同与梁启超大喜，眼前这位可以说是大清国内最为炙手可热的人物，一旦被它因为兄弟之谊，那当真是求之不得。两人齐声说道：“如此，那嗣同（启超）就放肆了，坚之还请上座，您从朝鲜归来，我等正要向您好生请教一番。”
张毅闻言，连忙推让，在酒桌旁落座。
张毅问道：“两位，在下适才听了你们关于变法的看法，实在是颇合在下的心思，关于变法之事，还请两位教我。”
谭嗣同赧颜一笑，说道：“坚之，让您见笑了，我们两个人也仅仅是纸上谈兵而已，如今我二人并无功名在身，空有抱负，无处施展啊，如今坚之乃是二品的命官，日后前程不可限量，我大清步履维艰，变法一事，还是要靠向坚之你这样在朝中威名素重之人才能推动的开啊。”
梁启超在一旁也说道：“坚之，这里也没有外人，我二人对贤弟早就神往已久，如今这变法之事，正要向您请益，回头，我看到老师，也好向老师回禀，不然的话，入宝山而空手回，老师必然是要训诫我的。”
张毅笑道：“那如此，小弟就在两位仁兄面前放肆一回了。小弟以为，强国之要，在于强兵，强兵只要在于兴科技，兴科技只要在于改教育，而如今，大清的教育，已经不再适应目前世界发展的潮流了。中国之教育乃是以科举为本，读五经，晓四书，殊不知，西方诸强之所以船坚炮利，所向披靡，正是靠的科技，工程、火器，机械等诸科，为文从政只是其中之一而已。没有上述学科的兴起，西方诸强的经济发展不会如此迅速，军事不会如此强大，所以我们要改的就在教育之上。但是教育涉及到的是一个国家的根本，如今的体制不改，不可能对教育进行根本性的改制。”
谭嗣同皱皱眉头，说道：“坚之，你说的话，我有些懵懂，如何到底该先行做哪一件？”
张毅答道：“首先重重之重是强兵，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列强随时可以来侵略我们，我们在变法改制的同时，必须确保有一股强大的军事力量，能够使我们不受侵略，保证我们二十年的和平时期。这样我们就有精力推进变法，改革民生，这是国家中兴的保证。第二，我们要改革现行的国家体制，英吉利与德意志乃是君主立宪，法兰西与美利坚乃是民主共和，皆有可取之处，主要的是我们的体制落后了，不进行变法一切的强国理念都是白扯。”
梁启超问道：“坚之，我老师康南海以为我大清应当多多向俄日学习，两个国家原本都是落后的国家，自变法以来，日益强盛，多有可借鉴之处，您意下如何？”
张毅哈哈大笑，说道：“卓如兄，你知道小弟在从戎之前是做什么的？”
梁启超皱皱眉，说道：“这个，小兄当真不知道。”
张毅接着说道：“弟兄自幼父母不在人世，为恩师抚养成人，十岁时，便被恩师带着周游列国，从日本到俄国到德意志到法兰西再到英吉利，最后抵达美利坚，历时八载，一边随恩师学艺，一边考察列国风情，深入了解西方列强如何兴起，怎样变法自强，直到前年恩师病重，方才归国，这异国漂泊八年，方才有了这身见识。西方之强，首先在于经济，其次在于科技，再次在于体制，其兴者，不在于国之领袖，而在于民生，是民间开矿设厂，推动了所有行业的发展，为何他们愿意开矿设厂？因为利益攸关，能赚到钱财。反观我大清，在民间老百姓想赚钱吗，想，想开厂矿吗，想，有矿产吗，中国地大物博，有的是矿产，为何没有多少矿厂，朝廷不允许啊，这就是体制的落后，我们没想着怎么样是老百姓富裕起来，没想着是经济发展起来，却总想着向着老百姓收税，如何能够强大的了？”
100。第100章 英雄本色 国士无双
谭嗣同点点头，说道：“坚之言之有理啊。我大清朝中，多是尸位素餐之辈，如今文正公与文襄公那样的能臣都仙去了，李中堂也垂垂老矣，不复当年的锐意进取了。朝堂之上都是一群老朽，只想着怎么多捞点油水，有哪个还想着改革弊政？”
张毅说道：“其实，小弟踏入军旅，何尝不是因为官场太过黑暗，我等皆是没有深厚背景的普通学子。复生兄还好些，我与卓如兄，身份低微，想要踏入仕途一展抱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正好赶上中日战局紧张，我才投笔从戎，想靠着军功杀出一条大路来。”
梁启超涩涩一笑，说道：“坚之，你文武全才，惊才绝艳，在大清绝对能脱颖而出的，哪里像我等，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走科考的路子，还不知道何时才是出头之日。”
张毅发了一番感慨，说道：“复生兄，卓如兄，其实你们这次来京，我也知道，乃是为了大考而来，期望能够金榜得中，也好为国效力。小弟说声不该讲的话，二位皆是大清一代俊彦，才华出众，你们要做的不是要中榜、当官，现在最应该做的是西游列国，考察风物，实地去了解一下西方的社会与制度，读千卷书行万里路，二位的潜力高远，不要被大清这个笼子给困住了，走出去，去欧美了解一下欧风美雨，倒时候学成归来，那时候在进行变法，才会胸有成竹，一展抱负，现在的话，试问西方列强的体制如何，国情如何，仅仅从几本书上，是难以一窥全貌的，如何辅助君王中兴大清？”
一语惊醒梦中人，谭嗣同与梁启超，猛然间发现自己一身所学，真的是太狭窄了，枉负了学富五车的虚名，如张毅所说，仅仅凭着自己现在的才能，即便老佛爷与皇上让自己入主军机处又如何，自己对于西方列强的民生社会经济深入了解过吗？懂多少？到时候，无处下手，才是真的误国呢。
梁启超一脸沉重，一躬到底，说道：“坚之，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是我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如今方知我们坐井观天了。这金榜功名对我而言，不过是过眼浮云，启超也不放在心上，如何使中华复兴才是心中所愿。待启超准备一下，就动身西游求学，待学成归来，在与坚之并肩携手共同中兴大清！”
谭嗣同说道：“卓如，我愿与你一同西游求学，只是西游列国，花费不菲，还是需要我们多多筹备一时才行。”
谭嗣同知道梁启超家中贫寒，是要给梁启超六个台阶，想要西游求学，学费何在？靠何度日？自己家资丰厚，一同游学，也许能够帮衬一下。
张毅说道：“两位仁兄既有此心，张毅愿倾尽所有助二位西去。昨日在朝中，皇上恩典，赐下白银万两，小弟得来也无甚用处，就全都赠与两位仁兄了，聊表寸心。不过，仅仅是两位出国西游，只怕影响不大，我听闻两位仁兄交游广阔，知己颇多，可以邀约一些知己同志，一同前往，对于西学，分别涉猎各个学科，这样一旦归来，才能够一战平生抱负。”
谭嗣同哈哈笑道：“坚之，你说的太对了，我们两个人确实力量有些单薄，这京城之中，我们颇多故交知己，这就准备邀请众人商议此事，至于资财，确实有些紧张，愚兄也不与贤弟客气了，收下就是，左右是用在大事之上，我自己也从家中筹集万两白银出来，也想京城的朋友们募集一部分，向来也够用了。”
张毅笑道：“小弟早就听闻复生兄交游广阔，知交遍布天下，果然不假。”
谭嗣同笑道：“若说朋友，在京城之中，与我交情最为默契这，非王五哥莫属，侠肝义胆，古道热肠，乃是大清国内一等一的大侠。”
“王五？”张毅眼前一亮，大刀王五的名声他可是如雷贯耳，这可是清末的第一豪侠，武艺超群，如果把他带到营中，做一个武术教习，那以后大清军营里的训练，就有着落了。
张毅问道：“复生兄，小弟也久仰大刀王五的威名，不知复生兄能否引荐一下，小弟倒是想会一会这位奇侠客。”
谭嗣同大笑道：“贤弟，这还不是小事一件？现在我就住在五哥的顺天源镖局，一会儿，我们弟兄三人不聊了，我带着你们两个前去拜会一下五哥，五哥那人，啧啧，没的说了，仗义疏财，豪情盖天，乃是真正的奇男子。”
梁启超摆摆手道：“复生兄，这次就罢了，反正我这段时间肯定免不了多打扰复生兄，改日再去吧，下午，老师召我会驿馆有事情交代，改日我亲自前往顺天源镖局拜会您和五哥，到时可不要把小弟赶出来才是。”
谭嗣同说道：“贤弟，这说的哪里话来，也好改日我也要去拜会一下南海兄，还望贤弟看到南海，代我问候先生。”
张毅也说道：“卓如兄，也请您代小弟向南海先生致意，有机会的话，小弟会亲身前往拜见。”
梁启超说道：“坚之，家师对贤弟闻名已久，每每在愚兄面前谈起贤弟时都是赞不绝口，如果贤弟得暇，一定要来，我与家师扫榻以待，贤弟切切放在心上。”
张毅笑道：“好说，好说，小弟记下来了。”
谭嗣同笑道：“好了，既然如此，我们聊的时间也够长的了，这边散去了吧，来日我们再聚，卓如，切记要带我向南海兄问好，这几日我一定会前去拜望。”
三个人互相致意，梁启超起身告辞先行离去。
张毅颜色一正说道：“复生兄，小弟有几句话需要嘱托你。你与卓如、南海等人不同，你这些年来周游四海，仗剑任侠，行事颇有古风，古道热肠，这是不错，却也会被义气二字冲昏头脑。如今，顽固派下死力气阻止朝廷变法，太后作为实际掌权者，也不支持变法维新，前途艰难，切不可操之过急，凡是需要循序渐进，忍辱负重。一时意气，只会害了自家性命，切不可糊涂啊。”
101。第101章 英雄本色 国士无双（三）
谭嗣同听到张毅的劝诫，微微一愣，旋即大笑道：“贤弟，请问，你在朝鲜战场，前后经历多少次战役？”
张毅答道：“这个，自从入朝以来，到现在，我前后经历打的战役三次，小型战斗十余次。”
谭嗣同笑问道：“那每次战役，贤弟实在帐篷里面坐着，还是带领着部署冲锋陷阵，亲冒矢石？”
张毅正色答道：“为将者，军井未掘，将不言渴，军食未熟，将不言饿；冲锋在前，后撤在后；大战当中，我作为一军之将，岂可坐享其成？小弟入朝十几仗，每次出战，均是与部属一同出击，不落人后。”
谭嗣同笑道：“贤弟，想那战场之上炮火连天，枪林弹雨，您何曾怕过，照样逢敌必前。为兄虽然只是一介书生，但是国难当头，我岂可畏难退缩，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为平生之愿。若是真的因此而尸首两分，也是死得其所，有泰山之重，如果有如乡间老翁，死于病榻，泯然于世，与蝼蚁何异？”
看着谭嗣同一番豪气干云的情态，张毅脱口而出：“是真名士自风流，国士无双，复生兄当之无愧！”
“唯大英雄自本色！天下间惟贤弟可当之！”谭嗣同紧接着说道。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
谭嗣同笑道：“贤弟，您的话，愚兄会记在心里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随意舍弃这有用之身，我还要组织同仁一同赴海外游学，待到学成归来，也好辅助贤弟做一番大事业出来。”
张毅笑道：“复生兄说的极是。如今这大清已经腐朽不堪了，咱们能够想方设法，改除弊政，那就全力以赴，中兴大清。如果这大清烂泥扶不上墙……”
张毅眼中寒光一闪，说道：“那咱们为了这数万万同胞的福祉，就将大清推到了重新来过！”
谭嗣同郑言道：“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坚之，我晓得怎么样做！”
两人相视一笑，英雄相惜，知己已成。
谭嗣同笑道：“贤弟，且随我会顺天源镖局，为兄这就为你引荐五哥！”
两个人结伴来到顺天缘镖局，也不停留，谭嗣同带着张毅径直来到了王五的房门外，口中高声叫道：“五哥，五哥，看看，今日小弟为你可是带来了一位盖世英雄！你还不赶紧出来迎接！”
谭嗣同话音刚落，房屋门一开，王五从房屋中走了出来，笑道：“复生啊，你今日又带了哪位朋友光临顺天源啊。”
谭嗣同满脸兴奋，呵呵笑道：“五哥，快些来吧。小弟来为你引荐。！”
张毅仔细着打量着这位清末一代的盖世豪侠，只见王五身材高大，体型健硕，年纪在四五十岁左右，浓眉大目，眼中透露着慑人的精光，步履沉稳，一看就是一位了不起的武林高手。
张毅暗自点头，不用过招，光看着气势与步履，就知道这个王五一身本事，绝不在自己之下。
王五走下厅堂，看着张毅，向着谭嗣同问道：“复生，这位是？”
谭嗣同大笑道：“五哥，我今天可是给你请到贵人了，这位就是近来名满京城的大英雄，刚刚从朝鲜归来的张毅，张坚之！坚之，这位就是你慕名已久的大刀王五，咱们五哥！”
王五一脸震惊的看着张毅，这就是传说中将日军杀得闻风丧胆的大清虎贲，阎王张，张毅？这也太年轻了吧，看样子也不过二十岁，这一身隐隐透露出来的杀气，倒做不得假。
这时候，张毅一躬到底，口中说道：“小子张毅，拜见五哥，就问五哥大名，如雷贯耳，今日才得相识，可谓是三生有幸了。”
王五赶忙还礼道：“哎呀，折煞王五了，原来是张毅将军，王五见过将军。”
一旁的谭嗣同，笑道：“两位，我们就别在这里客气了，五哥，贵客临门，怎么，你也不奉杯茶么？”
王五连忙说道：“怎么会，你这个复生，就会挑人家的毛病。愚兄这不是遇到了张将军，一时太过震惊，没有反应过来吗？张将军，赶紧向屋里请，来人，把我珍藏多年的碧螺春给我拿上来，奉茶！”
惊喜万分的王五，连忙将张毅让进屋中。
三个人分别落座，王五问道：“张将军乃是国之干梁，今日实在不知怎么得暇，来到王五的镖局？”
张毅笑道：“王大侠，你切莫总是以将军相称，您您的大名，我早就如雷贯耳了，早就想拜会您，一直没有机缘，今日偶逢复生兄，我们闲谈时，聊起来您，所以冒昧请复生兄引荐一下，前来拜望，还望王大侠莫要见怪张毅来的冒昧。”
王五大笑道：“张将军，你乃是我请都没出去请的贵客，您能驻足我这小小的镖局，实在是蓬荜生辉了。我欢迎都来不及，哪里还来得见怪？”
张毅说道：“五哥，我也不与您客气了，照理说您应该是我的前辈，在下也是出身武林，自幼从师学艺，今日沾复生兄点光，愿与您兄弟相称，不知您一下如何？”
王五一愣，继而大喜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既然如此，我就攀个大，叫你一声贤弟了，不知道贤弟出身哪一个门派，尊师上下怎么称呼？”
张毅笑道：“小弟，跟随恩师先学习形意拳，后学习八卦掌，恩师乃是一名隐士，不限于江湖。名声，只怕世上无人知晓了。”
“哦？”王五一笑，说道：“贤弟，不是愚兄说句大话，愚兄从十七岁闯荡江湖，至今已经三十载，中华武林之中，各位江湖前辈，或许我认得还不全，但是我没听说过的还真的不多。”
张毅乐道：“五哥，那小弟问你，在武林之中，你可听说过有人讲形意拳与八卦掌都练得炉火纯青的吗？”
王五一愣，犹疑道：“这个……形意拳刚猛无俦，八卦掌则是纯粹的内家功夫，想要将两项武学都练得炉火纯青，谈何容易，别说这两门绝学还都不属于同一个门派，更是不太可能，我还真的没听说过有哪位前辈，同时兼修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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