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快递公司-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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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再三，确认无误之后，程度开口对晋王说道。

“殿下，因为如今形式尚未明朗，所以建议殿下明面之上，暂时不要对此事表露出任何的态度。”

“继续说下去。”看到程度还有话要说的样子后，晋王继续追问道。

“殿下，属下觉得您应该在暗中调查此事为好，如果日后证明方唐是被陷害，那么殿下可以将，自己在此之间搜查到的证据尽数交给他。”

“如果方唐选择要报仇，并出手要借助殿下您的力量，这样的话，那在无形之中，方唐就和殿下您有了牵扯。”

“如果他选择息事宁人，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么殿下也是会有所收获。

您费劲心思，为他查明真相的这份情意，我想方唐也是不会无视下去。”

“可要是方唐真的有问题，那么本王做的这些……岂不是没有了意义？”

晋王是一个十足的真小人，他每一次出手都是看上了某些利益，或者是某些他觉得对自己有用的事物，他才会选择出手。

而对于如今身陷囹圄的方唐，虽然晋王也是看重，但如果方唐真的触犯天颜，最后被唐京宗一刀砍脑袋，那自己岂不是在他身上白费功夫了吗？

自己花了那么多时间，居然是花在了一个死人身上？晋王对于这种结果，他有点接受不了。

而对于自己主子晋王，事事都要过于计较的性格，程度也是在心中略微叹了一口气。

古话说，细节决定成败，而做大事的人对细节的把握那更是严苛，一个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很有可能会成为人一生的转折点。

而晋王在细节之上的把握，他也是十分的严格，甚至严格到了对于一个决定会产生何种后续的情况，这些他也要必须要全部思考过后才有选择。

做了会让自己得到什么好处，不做，自己又会损失什么，每一件事的结果，他必须要尽数得知可以。

说的好听叫做谨慎，说的不好听，这叫做没有担当。

当真正可以决定成败的细节出现后，它留给人们选择的时间，往往只有短短的几秒。

你在这几秒之中作出的决定，将会决定你的成败，没人给你意见，没人会对你伸出一切援助之手。

仅凭自己的本能，天性和判断，作出了对的选择，成功了这叫枭雄，作出了错误的选择，失败这叫英雄。

而对于晋王，英雄和枭雄，程度感觉他两者都不是，或者他两者都是。

有着英雄那吞吐天下的雄心，却没有枭雄对事物果断的决意。

而枭雄和英雄，二者之间的界限也是十分的模糊，但日后成就大业者皆为枭雄，而英雄可为将，可为王，但不会成为霸主。

性格上的差距这是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差距，体现在了对事物的态度之上。

一心为了自己，宁我负天下人，这是枭雄。

犹豫不决，最后舍生取义，宁愿天下人负我，不愿我负天下人，这是英雄。

而看到，如今脸上还有犹豫之色的晋王之后，程度感觉他更像是后者。

“殿下，属下不久前得到消息，陛下已经召太傅刘天南进宫，相信陛下也是要与太傅商讨此事，属下猜测，不久之后想必陛下就会有定夺。”

程度的诉说，也仿佛是在间接告诉晋王不要继续在纠结这些问题。

而听到太傅刘天南进宫的消息后，晋王也是不自觉的点了一下头。

“一切就按你说的办。”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纠结和徘徊，晋王终于有了定夺。

而这时，对于帮助方唐查明真相的方向，程度无法做主再次开口询问着晋王。

而心里已经有了人选的晋王，没有犹豫，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上扬露出少许微笑后，他开口说道。

“泰王。”

泰王的名字的开口，让程度眼中闪过一丝明悟的神色。

作为如今和晋王争夺，东宫之位的主要对手，泰王这个人，程度也是了解。

不仅是一个他了解，如今两个王府中的人，对与彼此的情况，甚至比自身都要了解。

要是万一日后登上帝位的是二人之中的一个，那么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弄死对方。

这一点也不夸大，毕竟二人从小都是死对头，而且这些年的明争暗斗下来，二人如今的关系，已经到了只要一有能拉对方下水的机会。二人也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地步。

而既然胆敢出手陷害，大唐如今最红的方唐，那晋王感觉他的身份也是非同小可。

而毫无悬念，泰王成为了晋王心里的第一顺位人选。

“记得千万不要被他人发现身份，如今是多事之秋，倘若被他人得知了此事，那你就让他们别回了！”

对着程度嘱咐完之后，晋王一甩衣袖朝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而躬身等到晋王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后，程度也是挺起自己腰背，着手开始布置此事。

……

太极宫。

如今的甘露殿内，只有唐京宗一人，而至于太傅刘天南，他也是在不久前与自己商讨完之后就离开了这里。

对于召刘天南入宫的原因，唐京宗只有一个，虽然自己没有直接开口，但是自己语气中想要放弃方唐的想法，唐京宗也是猜测刘天南应该听出来了。

但对于刘天南对此事不明朗的态度，唐京宗也是不好判断，他到底是如何看待此事。

“老臣对此并无异议，一切由陛下定夺。”

刘天南虽然嘴上说答应，但是玩起来太极的身体在间接说明，他有点不太认同唐京宗这么做。

而至于不认同理由，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唐京宗猜测，恐怕刘天南连自己都不知道。

这件事算的上是一件小插曲，虽然稍微影响了一下唐京宗的决定，但对于最终的结果，也是没有什么本质的影响。

火器局没有炸弹外泄一事，当唐京宗得知后，他对方唐的看法也是慢慢开始变了。

配置出黑火药，利用黑火药制作出炸弹，在用炸弹在战场之上发挥了至关重要的效果，上述种种的一切，都有方唐的身影在里面。

实事求是的说，如今的方唐是大唐最耀眼的明星，各种让人羡慕的功劳，也是让他成为了大唐最年轻的县子。

但即使他被唐京宗封了爵位，而且还和朝堂中众多大臣，在私底下关系及其要好，可他的根基，或者是他的依靠，还在火器局，还在黑火药之上！

黑火药是方唐在大唐的立足之本，而将配置的方子上缴给唐京宗，这是他能获得如今一切的根本原因。

可如今，火器局没有炸弹丢失，一颗都没有丢失，可要是一颗都没有丢失的话，那么城外被引爆的又是从那里来的？

方唐，除了方唐这一环出现问题，如今的唐京宗，也是无法想出第二个合理可以解释的原因。

在唐京宗眼中，方唐是个可造之材，如果加以培养，那么方唐日后绝对会是大唐的中流砥柱。

看重，非同一般的看重，可就是因为唐京宗及其的看重方唐，所以他才会仔细的询问石轩，火器局到底有没有炸弹丢失外泄。

甚至某一刻唐京宗都想说服自己，是自己听错了，火器局在方唐不在长安城的时间里，因为管理不当，而导致多数炸弹丢失，如果自己听到的是这些，那么唐京宗现在也不会这么纠结。

可那些都是自己假想而已，有些时候，假想的确是能让人逃离现实，到那只是一时，如果真的想永远生活在美好之中，那么自己就需要努力，将假想变成真正的现实！

此刻，唐京宗有了决定，宁可错杀，不能放过，这就是唐京宗对如何方唐一事上的态度。

如果方唐真的有问题，那么唐京宗问心无愧，如果自己判断失误，误杀了方唐，那唐京宗也不会过多的去内疚此事，毕竟有些事习惯了之后，也就真的是麻木了……

第272章　所为翻脸

人命有时候是及其的廉价的，为了达成某一个目的，而导致一个人为此牺牲，这种事件每日其实都有发生。

而等到目的达成后，他们也会象征意义的美其名曰为，他的死的有价值，他这个人是会被我们所铭记住的。

而到底有没有铭记，这恐怕没有人会在意，人们在意看重的是，这个人的死到底对目的完成，产生多少的帮助。

对于方唐，他就是为了完成唐京宗目的，而为之要献出生命的人。

一个掌握大唐太多底牌的方唐，在此刻无法证明他自己的忠心之时，放弃他，这是一个决策者认为正确的决定。

很冷血，很无情，很让人感觉悲哀，但这就是唐京宗的决定。

心中对方唐愧疚，这还是等方唐在化为厉鬼来向自己讨命之时，自己在对他述说吧。

而对于如何处置方唐，唐京宗也是心里有了定夺。

火器局没有任何炸弹丢失，那么方唐在表面之上也是没有任何的罪名，但有没有罪名这件事，对身为大唐国主的唐京宗来说，这其实只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

徒手捏造出来一个罪名，这对于他其实没有什么难度。

方唐身为火器局的监正，那最直接有效办法就是在火器局做文章。

火器局因为方唐管理不当，而导致底下匠作为了自身利益将炸弹私自运出，这个罪名对于方唐来说，足够让他失去火器局监正之职。

随后再革去方唐刚刚封的县子之爵，这是唐京宗的第二步，将他发配边疆等他彻底消失在众人记忆之时，就是方唐这个人彻底告别世间之间。

作出放弃方唐的选择后，至于如何处置方唐，相关办法这也是很快在唐京宗心里出现。

但唐京宗此刻关注点，如今并不是全在方唐身上，大唐第二个掌握黑火药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对于这个问题，唐京宗也是心里想要知道。

一个和自己同样掌握了黑火药的人，对于他，唐京宗好奇的可不是一点半点，甚至对于此人的关注程度，他在唐京宗心里占的份量比方唐还要多。

之所以这么看重他，也是因为方唐如今在明，而他却悄悄躲在了暗中。

一个和自己同样掌握了黑火药的人，却躲避在了暗中，对于这种情况，唐京宗根本无法忍受，而此刻唐京宗也是在心中暗自为他祈祷。

最好是不要被自己，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不然等待他的将会是无休无止及其血腥的报复！

……

如今的局面对方唐及其的不利，但还没有到一切盖棺论定的时刻，方唐其实还是有可以挽回的余地。

虽然方唐如今被唐京宗所放弃，但如今得知这个消息的，其实也只有刚刚产生这个念头的唐京宗一个人而已。

失去了皇帝的信任，这的确是作为一个臣子最为失败的地方，但如今，只要有人可以找出并证明，在背后掌握黑火药的是另有其人，那么方唐就可以平安无事，度过这个劫数。

而这个艰巨的任务，张然也是在一步步的进行着。

带着秦汤众人去找西洋人找茬的张然，很好的对杰克等人演绎了一个，真正的纨绔子弟的面容。

面露为难，隐约向杰克等人说明自己前来实属无奈之举。

杰克在大唐生活的这半年时间里，他也是知道张然到底想要做什么。

留住张然在店铺后，杰克快速返回后堂，等他再次出来后，一个堪比张然半年工资的红包，就悄无身息的送到了张然怀里。

用手掂量着那沉重的包袱，张然推辞再三，再加上经过杰克三番五次好说歹说后，他最后才勉强收下。

杰克见到张然收下自己红包后，他也是在心底长出一口气，他本以为张然会见好就收，可没有想到，张然说翻脸就翻脸。

见秦汤收好红包后，张然立马就对杰克换上了另外一副面孔，而至于说辞，他也是用着刚才的那一套，甚至连标点符号都没有变过。

“户部查出尔等在去年，所缴纳税目存在问题，劳烦移步跟本官走一趟。”

杰克见到张然这副模样后，他还以为张然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但当他看到张然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后，他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张然的套路。

“张大人，是不是我刚才的诚意……您不太满意？杰克上前一步小声在张然耳旁说道。”

可听到这句话的张然，一脸问号的看着杰克。

“本官不懂你在说什么，虽然本官在私下与你有点交情，但现在是公事，还请你自重！”

杰克：“……”

“自重？你刚才收我红包的时候，怎么不说自重？”

对于面前道貌岸然的张然，杰克不不知道在心里，问候过他家中长辈多少次了，但无奈的是，这些话杰克只能在暗中进行，如果自己吃错药都说出来，那张然会不会趁机在再给自己按上，出口威胁官员的罪名？

杰克是有苦说不出，但为了息事宁人的他，如今只能和张然走一趟。

但张然并不想这么简单放过杰克等人，看了一眼杰克身后的几人后，张然也是冷哼一声。

“把他们也一同带回去！”

张然此刻的举动让杰克明白，他真的是来找茬的，脸上稍微露出威胁的神色，杰克也是冷声说道。

“大人，凡事不要做的过于过火，否则后果可不是大人您能承受了的！”

杰克这一句话说出，顿时让张然身后的秦汤等人，卷起衣袖就是准备大干一场，可张然却还是刚才的那副模样。

一个无依无靠但却敢对大唐官员这么说话的人，除非他是傻子，不然他就是上头有人。

而在张然眼中，杰克虽然有点智商，但在如今的局面之下，他充其量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受了刺激自认为上头的人会照自己的傻子而已！

张然如今最想做的就是，对着杰克咧开自己胸膛，对他喝道。

“来呀，谁怕谁，来互相伤害呀！”

但一言不合就脱衣服，张然还没有这种爱好，见到杰克在不知不觉中，对自己露出马脚之后，张然心里也是十分的喜悦。

不过这股喜悦，他没有对杰克流露出来，稍微对杰克耸动了一下肩膀，张然一脸人畜无害的对着秦汤说道。

“封了他们的店，将他们全部带回去！”

第273章　争锋相对

杰克的店铺宙斯珍宝阁里所有的店员，张然也是要全部带走，而因为没有店员，杰克只能无奈选择关闭店铺。

而作为当初和他有交情的张然，在等杰克锁上店门后，他也是及其贴心的让秦汤在店门之上给他贴上了两张封条。

看到张然如今一副我好心帮你，你却不领情的表情，杰克如今也是恨的直牙痒痒。

封条这东西只有在店铺被查封之际才会出现，而如今张然这么做，杰克也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激怒自己，还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

自己背后站着那人的身份，这是杰克自信的依仗，虽然他曾经交代过自己不要轻易暴露出自己的底牌，不要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但在刚才杰克受不了智商上的侮辱而开口的威胁，在无形之中已经让张然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而对于自己的鲁莽冲动，在去往户部之时，杰克也是察觉了出来，心里出现少许的悔恨，但杰克如今能做的也是只有强撑下去。

如果自己对张然要是露出了半点服软，那自己很有可能会在接下来的博弈之中处于下风。

可杰克还是对张然此次前来的目的，产生了误解，他原本以为张然真的如他所说是因为自己缴纳税目出现了问题，但等他进入户部，来到一间类似于私自使用刑具的地方后，他感觉到自己太天真了。

一间昏暗，可见度不到半米的屋子里被摆放上了数十种刑具，在杰克进来的那一刹那，他心中就有了不好的感觉。

“这不是户部吗？怎么会是刑部审问犯人的视角？”

“张大人，这又是何举？”杰克内心中的那抹害怕和慌张被张然听出来后，张然也是冷笑一声。

没有回答，转身让秦汤等人出去后，张然站在杰克面前缓缓开口说道。

“我问你，城外引爆的炸弹，其实是你们弄出来的是吧？”

张然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杰克眼睛明显的收缩了一下，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这还是被，如今和他面对面的张然给发现了。

没有开口，杰克对于张然此时的提问选择了用沉默来作为回答。

看了一眼如今正在强装镇定的杰克后，张然继续问道。

“虽然方唐是火器局的监正，是大唐第一个制作炸弹的人，但是我知道，其实第一个弄出这玩意的是你对不对？”

“而且我还知道，不仅仅是炸弹，你还弄出其他的东西，比如说几个月前那个长安城内无名尸体的伤口，其实也是出自你的杰作吧？”

张然越来越多的诉说，让杰克逐渐变得不淡定了起来，此刻杰克脸上开始出现斗大的汗水了，也是让张然可以确信，自己当初和方唐的推断没有错误。

杰克越是慌张害怕，张然就越是有信心可以将方唐从大理寺救出。

张然之所以一开始，就抛出这两记重量级的消息，他为的就是在第一时间占据主动。

而且，杰克这人张然虽然接触不多，但是他那种自负，张然开始能察觉出来，第一时间摧毁杰克的心里防线，这才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看到杰克双眼不停来回的转动之后，张然用手拍在他的肩膀之上。

“别想了如何应付我了，我既然敢对你说出这些，难道我还没有后手吗？”

张然此刻极度自信的模样，让杰克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从开始到现在，张然的每一句都在击打着杰克的心里防线，原本他以为自己所作之事没有人知晓，甚至因此他还在暗地嘲笑着大唐都是一群无知的人。

但此刻张然狠狠两记耳光，让杰克看清楚了现实。

脸很疼，而对于张然如今的目的，杰克也是想要知道。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杰克此时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态度，让张然皱了一下自己鼻子。

“不想干什么，我只是和你聊聊而已。”

张然模糊的态度和稍微提高的音调，让杰克想开口骂人，无缘无故的抓自己过来，只是为了和自己聊聊？

如果杰克此刻真的相信了张然所说，那么他未免也就太天真了。

“我一直都在好奇一个问题，你这么处心竭虑的陷害方唐，你到底是在图什么？”

张然一副准备和杰克聊家常的样子，让杰克面露嘲讽。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那你怎么还要问我？”

对于张然现在每一句开口，杰克都有着十足的戒心，虽然此刻张然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情，但是这些话其实都是张然的一面之词，自己从来就没有在明面上承认过！

为了避免因为大意而留下把柄，杰克如今很是小心。

看着一脸什么都不肯说，就一副看戏模样的杰克，张然也是嘴里微微上扬。

“我一直搞不懂为何你要陷害方唐的原因，即使你们曾经以前结过怨，但是我想你们二人的恩怨，应该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除了火器局有炸弹之外，你就是第二个懂得如何制作的人，既然你和方唐没有恩怨，那为何你会这么做？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张然的自言自语，杰克听的很仔细，但是他依旧什么话都没说。

“虽然我想不通，但凡事的发生都有它的道理，你和方唐是无冤无仇，但你背后的主子这就不一定了！”

这句话的说出，让杰克终于表情有了变化，一直认为张然不知道很多的杰克，在这张然这一句话后，他的双眼也是闪过了重视的神色。

无视杰克表情变化，张然继续说道。

“你背后的主子，方唐不知在何时招惹到了他，为了除掉方唐，于是他下令让你出手。

你原本以为自己用炸弹陷害方唐这条计划天衣无缝，但你如今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居然被我尽数得知了吧。”

张然右手扶着自己额头对着，以及开始脸部狰狞的杰克笑道。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一直沉默的杰克此时终于开口，不过他说的声音只能让在房间内的人，才能够听到。

张然一直自信的模样让杰克十分的不爽。

虽然张然说的都没错，但是这对于解救方唐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要想证明方唐无辜，那就必须让自己亲口承认此事是自己所做，并且有人看到这一幕才行。

张然一直在套自己话，杰克这是知道的，甚至刚才张然提高的音调，杰克也是感觉门外有人在听着这一切，对此应对之策，杰克选择沉默作为回应。

但是当明明无法证明此事的张然，用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对自己说这段话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

来到张然身旁，用只有在房间内的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后，杰克一脸狰狞的对着张然说道。

“你知道又能这么样，你说的是没错，城外的炸弹是我制作出来的，我也是受到主人的命令才作出的这一切，但是，除了你之外，这一切谁能知道！”

“那怕你把我交给当今皇帝，谁可以证明我说过这段话！只要没人证明，这一切都是你编制的谎话而已！”

“贪图口舌之快，有那个时间你还不去想想怎么救方唐来的实在！”杰克一脸的嘲讽让张然直皱眉。

而对此，张然也是没有解释过半句，一脸深意的表情，配合一言不发，张然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杰克。

张然突如其来的沉默，和解释不了的表情让杰克心里出现了不好的感觉，而在叹气以后，张然也是转身对着身后说道。

“尚书大人，刚才的话，你应该都听明白了吧？”

张然嘴里的尚书大人，让杰克退后了几步，看着面前一片漆黑的墙面，杰克的心也是快速的跳动了起来。

而此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