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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甲军-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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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明德门下,却有一名都校匆匆而至送来信函,言道此信乃是城外有人送来的,石守信接过信函一看,只见信封上写了义社二字,信口火漆密封了,那火漆上却是赵匡胤的斗笠形徽号。

石守信大喜知道这是赵匡胤差人从城外送来的消息,当即拆阅起来,只见信上却说谋划有变,让石守信速速回殿前司府衙同王审琦汇合,到了之后王审琦会交待如何办理。

石守信看完信后,不由得大奇,为何赵匡胤要自己会殿前军府衙去?有什么变故言明即可,却偏偏还要王审琦交待,未免有些轻看自己了。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信函,却是赵匡胤的手书,火漆、印记都没有问题,石守信只得吩咐手下亲信部将守好北门,自己带着百余名亲卫赶往殿前司府衙而去。

到了殿前司府衙之外,却见王审琦的亲卫已经在外面等候,石守信略略有些气恼,自忖功绩和地位都比王审琦略高些,想不到赵匡胤却还是交托他主事,越想就越有气,当下吩咐亲卫在外等候,自己带了几名亲信走入府衙之内。

到了府衙大堂之上,却见王审琦带着几名亲信坐在堂上等候,石守信上前之后,也不见礼,只是微微愠道:“兄长有何言吩咐,快些道来。”

王审琦站起身愕然道:“兄长不是说让你安排的么?我早早的到了这里,你这会儿才来。”

石守信怒道:“兄长的信函中说了,有些变故突生,已将如何行事告知于你,让我来此处和你计议的。”

王审琦惊道:“兄长给我的信函之上也是这般说的!”

“什么?!”石守信隐隐觉得不妙,急忙取出自己的信函说道:“快将你的信函拿出来对看!”

王审琦急忙取出信函,两人一对之后,不禁面面相觑,信上的内容却是一般无二,只是两人的名字对换了。

石守信大叫道:“不好,快走,我们中计了!”

话音才落,府衙大堂四下里火把齐出,数百名殿前军兵将呐喊着,从大堂附近的厢房、后堂、门房之中冲杀出来,将殿前司府衙大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石守信、王审琦二将大惊,急忙拔出腰间长剑在手,两人十余名亲信也都拔出腰间长刀,将石守信和王审琦护在当中。数百名殿前军兵将都是全身贯甲,手中具是长刀、长枪的重兵刃,刀丛枪林将众人围定,只消一声令下,长刀、长枪四面攒刺、乱剁,石守信、王审琦等人武艺再高,也非得变成肉泥不可。

石守信和王审琦背靠着背,都觉得对方呼吸之声异常沉重,而自己的一颗心也是狂跳不已。石守信见围住自己的都是殿前军服饰的兵将,略略定定神,厉声大吼道:“你们是何人部署?我乃是石守信,旁边这位是王审琦,都是你们的主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要造反么?快些给我退下!”

众殿前军兵将都是冰冷的眼神望着堂上众人,却不说话,王审琦大怒喝道:“让你们的将官出来答话!”

“石将军、王将军二位还是放下兵刃的好,以免大家兵戎相见伤了和气!”却见一名二十余岁的青年将领分众而出,手中也是一把明晃晃的长刀。

石守信借着火把的光亮看亲这人却是侍卫亲军兵马都监曹彬,不禁一怔,望着围定自己的殿前军兵将们厉喝道:“你们失心疯了么?怎么要听侍卫司军将的将领?你们忘了侍卫司兵马一直骑在我们头上的么?”

曹彬微微笑了起来,缓缓说道:“石将军就别费力气了,他们不是殿前军,不会听你号令的,这殿前司府衙早在傍晚时分,你们忙着造谣生事之时,就被我等拿下了,兵卒都回营中看管,为首的将领都已经被执下,好在大家伙顾念义气,也没伤多少人。”

王审琦心中一凉,鄙见一众兵将腰间都悬挂着弯弯的狗腿形弯刀,猛然明白过来,忍不住惊呼道:“他们不是殿前军,也不是侍卫亲军,他们是白甲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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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紫金血泪第二百五十五章昔日信诺言

更新时间:20129521:53:02本章字数:4513

第二百五十五章昔日信诺言

白甲军怎么会在京城之中?石守信和王审琦面面相觑,但之前已然知晓徐皓月和赵匡胤有了协定,石守信当下喝问道:“曹彬,是你率领白甲军入城的?”

曹彬摇摇头冷笑道:“我是独自回京的,你们都该知道。废话少说,你们早城中散布谣言、密谋造反,快快弃械受缚!”

王审琦善于机变,这一刻猛然明白过来,白甲军一定是出尔反尔,前面假意合作,实则是忠于大周,想要平息这场兵变,当下忍不住反咬一口喝道:“曹彬!什么散布谣言,你休要血口喷人,你们白甲军擅离燕云、无故回京,还强行攻占殿前司衙署重地,你们才是谋反大罪!”跟着手持长剑,冷眼环视场中穿着殿前军服饰的白甲军兵将厉喝道:“尔等都是寻常兵士,切勿附逆,免得助纣为虐,谋反大罪,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听到王审琦出言恐吓,曹彬摸着下巴笑了起来,跟着从怀中掏出一卷黄绸朗声说道:“石守信!王审琦!你们休想再狡辩!有陛下圣旨在此,我等皆是奉命行事!快快束手就擒!”

石守信和王审琦大惊,想不到宫中太后和幼主竟然已经下了旨意,那谋反兵变之事只怕朝廷已经知道,想要恐吓白甲军兵卒有所顾忌,是再也不能的了。

见两人面如死灰,但却还是不打算弃械投降,曹彬收起圣旨冷喝道:“给我上!”

喊杀声四起,寒光映着火光之中,鲜血开始飞溅出来,石守信和王审琦二将的亲卫都是二人心腹,见曹彬手中有圣旨,也知道二将一定是有不轨之谋,但这十余名亲卫并没有弃械投降,反而各举兵刃和百倍于自己的白甲军厮杀起来。他们都知道这一厮杀之下,便再无幸理,说不定家人也会受到牵连,但他们还是义无返顾的出手了,或许他们也都知道身为武者,为知己者死,便是再无遗憾的了。忠义在这一刻已经变了,他们是在履行护主的忠心,遵循兄弟之间共进退的义气。

在一场激烈的厮杀之后,十余名亲卫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他们的武艺不错,但面对人数众多的白甲军以严密的阵势环攻之下,还是身死当场,但他们拼死护着石守信和王审琦杀到了大堂之外。

二将到了堂外,本想着能挨过堂外前院,招呼府衙外的亲卫接应,想不到前院里密密麻麻满是手执火把的殿前军兵卒。

石守信肩头的环甲兽已经被挑去,肩头汩汩的冒着鲜血,王审琦腿上中了一刀,这一刀好狠,便连鱼鳞甲也看了开来,好在甲胄深厚,只伤了皮肉,否则他这条腿便会被削去。

曹彬领着兵卒从堂上追杀至,看到只剩下石守信和王审琦二人了,手指摸了摸鼻子,一股血腥味直冲脑门,曹彬目光更加冷峻起来,厉喝道:“快些放下兵刃!否则格杀勿论!”

石守信惨然一笑,仰天大笑起来,跟着怒骂道:“徐皓月!你背信弃义!将来不得好死!”王审琦摇摇头将手中长剑仍在地上叹道:“成王败寇还有什么好说的?石兄长,咱们受缚吧,赵大哥一定会来救咱们的!”

石守信恨恨的看了看曹彬,过了片刻才放下手中长剑,白甲军兵卒们一拥而上,将两人五花大绑起来。曹彬上前从两人身上搜出虎符印信之后,喝道:“将二人带去宫中见大帅!”当下曹彬和众兵卒便押着石守信和王审琦出了殿前军府衙。

府衙外也是密密麻麻的白甲军列队守在外面,石守信和王审琦二将带来的两百余名亲卫已经尽皆被解决,只有数十人被绑缚后跪在一边,其余的都是横尸当场,白甲军也死伤不轻。

见曹彬出来,白甲军群字营都指挥使周群,襄字营都指挥使王子襄一起迎了上来,王子襄心急问道:“如何?”

曹彬指了指身后五花大绑的石守信和王审琦道:“两人已经受缚,虎符印信已经到手,二位可速速调集兵马前去各处城门,将城门夺回!我自带二将去见大帅!”

周群和王子襄大喜急忙接过虎符印信引兵去了,曹彬便押着石守信、王审琦望宫城而去。

……

大周宫城之内,傍晚之时也看到了那天象的怪异,符玉清总觉得坐立不安,柴宗训这几日都没能见到徐子茗和萧绰,做什么都不合他心意。符玉清好不容易哄着柴宗训和她一道用过了晚膳,眼见天色暗了下来,宫女、近侍们开始点亮各处宫灯。

符玉清见柴宗训依然不乐,正和他说着话,却听近侍总管王宁喜颤声在宫闱外禀报道:“启禀太后,韩通将军求见。”

符玉清微微愕然道:“他来做什么?”

王宁喜答道:“韩将军说有十万火急之事禀报。”

符玉清嗯了一声,带着柴宗训转出屏风来,坐到首位上道:“让他进来吧。”

只见韩通和一个头带斗篷的白袍人走了进来,二人向符玉清行了大礼,符玉清甚是奇怪的看着那白袍人道:“此人是谁?韩卿家为何要入夜带他入宫?又是有什么大事呢?”

韩通看了看符玉清却不答话,反倒是那白袍人走上前一步,将头上斗篷取下,露出那隽永的面容来,灯火映照之下,符玉清看得真切,这人竟然是徐皓月!

符玉清看清白袍人是徐皓月后,娇躯一颤,马上一把抱住柴宗训,将他护在怀中,一只纤葱玉手轻颤,指着徐皓月大惊道:“你、你是徐皓月?!你不是在北边联合契丹人谋反了么?你怎么会在这里?”跟着侧头看着韩通道:“韩卿家,你怎么会引他进宫?难道你和徐皓月一样也谋反了么?”

韩通只是微微欠身,却不答话,徐皓月躬身道:“太后莫慌,一切都是末将的谋划……”当下徐皓月将赵匡胤打算集兵兵变的事,连同赵匡胤到幽州找他的事都一一说了。

说完之后,徐皓月抱拳缓缓道:“太后,明日赵匡胤必然挥兵回京,如今城中各门已经被赵匡胤一党石守信、王审琦等人控制,若天明之前不能夺回城门,赵匡胤挥兵回师之时,京城只恐不保,若失去了城墙屏障,京中末将和韩将军的兵马是抵挡不住赵匡胤大军的。”

符玉清听完徐皓月的话后,忍不住凄然笑了起来道:“你们怎么能这样?一会儿是奸臣,一会儿是忠臣,哀家、哀家到底该信谁?偏偏你们说的都这样有道理,你让哀家一介女流,如何同你们这些满腹机关的人周旋?难道真是要算计我们孤儿寡母,你们才高兴么?”跟着两行清泪潸然而下,她玉手紧紧的搂住柴宗训哭泣起来。

柴宗训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觉得符玉清哭泣起来,他自己心里也不高兴,忍不住稚嫩的童音说道:“母后,皇儿觉得应该相信徐将军。”

徐皓月和韩通微微一愣,想不到柴宗训忽然说话能有这般见识,符玉清泣道:“母后都分辨不出他们到底谁是忠、谁是奸的,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

柴宗训低声道:“他是徐子茗的爹爹,茗宝宝整日就说他长大了要做一个和他爹爹一样的忠勇大将军,皇儿觉得茗宝宝是忠臣,他爹爹也一定是忠臣,就像皇儿将来要做父皇那样的明君是一样的啊。”他话语虽然低声,但徐皓月和韩通还是听到了,均想柴宗训这般年纪便有此志向,对于一个长在宫中妇人之手的孩子来说,实属不易了。

符玉清闻言怔了怔,却听徐皓月缓缓躬身诚恳的说道:“先帝临终前的嘱托,末将还一一记在心头,不知道太后还记得么?”

符玉清猛然警醒过来,脑海中想起当日柴荣临终前说过的话来,“清儿,你和宗训都要记着,徐将军是可以信任的人,将来不论何时都要相信他,因为他答应过我了,便不会反悔的。”

想到此处,符玉清泪眼朦胧的看着徐皓月缓缓问道:“你当真不会有贰心?”

徐皓月脸上满是刚毅之色,躬身说道:“末将的回答还是和当日一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符玉清轻轻擦拭了泪水,轻咬红唇道:“好!徐将军此刻该当如何?”

徐皓月和韩通对望一眼,都是心中一松,徐皓月急忙道:“请太后和陛下下旨,先缉捕在城中散布谣言之人,这些人便是受了赵匡胤等人指使的,我们先要阻住谣言,以免军心、民心不稳。跟着下诏捉拿石守信和王审琦二将,褫夺二将兵权,迅疾将京城各门掌握在手中,此事可交由末将手下操办。另外着令韩将军亲自统领宫中侍卫亲军守护禁宫,并将侍卫亲军之中赵匡胤伏下的亲信将领一一拿下,以保证京城中兵马安稳。”

徐皓月话音才落,宫门外王溥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老臣要见太后,要参奏魏仁浦!他竟然胆敢打开兵备府库,将府库中的兵器盔甲尽数发给那些民夫,他要干什么?老臣要见太后!”

徐皓月望着疑惑不解的符玉清道:“这些盔甲兵器是末将代入京城的兵将们使用,换了殿前军的装扮也好行事一些。”跟着徐皓月顿了顿接着说道:“末将还要参奏王相,他也和赵匡胤早已经暗通曲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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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紫金血泪第二百五十六章阴效诚款忙

更新时间:20129618:44:47本章字数:4525

第二百五十六章阴效诚款忙

王溥吵吵嚷嚷的走入殿来,宫灯掩映之间,猛然见到徐皓月站在殿上,大惊失色之下立刻停下步伐,又退了一步大惊道:“你、你不是应该在燕云的么?”

徐皓月淡淡一笑道:“王相不害怕一个谋反之人立于朝堂之上么?”

王溥似乎醒悟过来,看了看韩通和符玉清,急忙指着徐皓月怒斥道:“对啊,你是反贼,为何会在此?来人!快将他拿下!”叫唤了半天殿外的侍卫亲军巍然不动,王溥面色微变,看着韩通道:“韩将军,难道你也谋反了?”

韩通鄙夷的看着王溥冷笑道:“王相这反咬一口倒甚是厉害。”

王溥整了整官服怒道:“什么反咬一口?徐皓月不是已经在燕云之地谋反了么?”

徐皓月哼了一声冷冷的说道:“密谋造反的是你和赵匡胤!”跟着徐皓月向符玉清抱拳道:“请太后下旨缉拿翰林学士陶谷,此刻可从他家中密匣之内寻获早已准备好禅位诏书!”跟着他目光凝视王溥,厉声喝问道:“这诏书乃是赵匡胤明日兵变回京后,便要拿出来逼宫之用,敢问王相,这诏书乃是出自何人之手?!”

王溥一听顿时冷汗直冒,脸色变得煞白,结结巴巴的怒道:“什、什么诏书?老夫不知……”

徐皓月淡淡一笑,缓缓说道:“昨夜出兵之前,你与翰林学士陶谷、宋州防御使赵匡义、归德军掌书记赵普、归德军散都指挥苗训等人在家中密议,由陶谷执笔,你口述了这篇大义凛然、慷慨激昂,让人潸然落泪的禅位诏书!之后锁匣于密匣之内,准备明日赵匡胤大军一至,便由陶谷取出逼迫太后和陛下盖印宣读,是也不是?!”

“你身受先帝辅政大臣重任,累受先帝厚恩,如今先帝去世不过半年,你却和赵匡胤阴效诚款,密谋逼宫禅位!亏你还是读书人!你的忠义节气哪里去了?!”徐皓月厉声喝问之下,王溥面色由白转红,身上微微发颤,长大了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符玉清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气,温言道:“韩将军,速速差人去将陶谷缉拿,搜查他的府邸!”韩通高声领命而去。

跟着符玉清冷眼看着王溥道:“王相,你还有何话说?”

王溥瘫软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拜服于地求饶道:“太后明察,老臣也是迫不得已,也是迫不得已啊。”

徐皓月轻叹一声,明白五代之内,文官在朝中地位远远不及武将,一旦有什么变故,文官必然要依靠武将才能保住地位,王溥定然也是为了今后自己在朝中地位着想,才投向了赵匡胤。但他全然没有一点读书人的气节,着实令徐皓月齿冷,当下也不再看他,向符玉清道:“太后,如何处置王相稍后拿下陶谷等人再说,当务之急请太后下旨意缉拿石守信、王审琦。”

符玉清嗯了一声,当即命人取来文房四宝,亲手写了黄绸圣旨,盖了御印后交给徐皓月。

徐皓月当即命殿外等候的曹彬领了圣旨,并吩咐道:“可将二人引到殿前司府衙一并解决,否则二将领兵反抗急切间拾掇不下便麻烦了。”跟着拿出两封信函递给曹彬道:“这里是模仿赵匡胤的手书两份,可分别给二人送去,二人必定会中计的。”

曹彬接过一看奇道:“大帅是从哪里得来的?”

徐皓月淡淡一笑说道:“赵匡胤同慕容延钊书信来往,信使都要通过陈桥驿,这两封伪造的书信出自陈桥驿驿丞洪宁之手,你快去吧,擒下二将后,取得两人虎符印信便可交给王子襄和周群二人,让他们迅疾控制京城各门,告诉他们要快刀斩乱麻,谁敢不服就地正法,此刻事态紧急,顾不得那么许多!”曹彬领命去了。

徐皓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瘫软在地的王溥,只见他目光呆滞,也不理会径直走上前来躬身向符玉清禀道:“太后,今夜末将清除城内谋反叛逆,这宫中或许也有叛逆埋伏,此刻只有这崇元殿还算是在末将和韩将军的保护之下,请太后和陛下暂且屈尊再此,待明日大局已定,肃清叛逆之后,再将宫闱解禁方可。”

说完之后,符玉清尚未答话,徐皓月却见那近侍总管王宁喜忍不住缩了缩头,目光闪烁根本不敢望向自己,徐皓月心中一突,难道此人也是赵匡胤一党的?

“宫里也会有叛逆潜伏?”符玉清微微一惊,忍不住将柴宗训抱得更紧了些,红唇微颤又微微泣道:“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对哀家和皇儿不利?他们都是受过先帝厚恩的啊……”

徐皓月见符玉清又哭了起来,有些后悔不该教她刘皇叔的这一招,只觉得女人的眼泪对男人来说是相当致命的,特别是他这样的男人,当下轻叹一声急忙安慰道:“乱世人心离乱,如今陛下年幼、太后纤弱,就好似一个孩童怀踹宝器在街上走,定然会有歹人见利起意。但请太后和陛下宽心,有末将在定然保太后和陛下平安。”跟着徐皓月看着王宁喜道:“况且末将料想宫中之人大多还是忠于太后和陛下、忠于大周的,你说对吧,王总管?”

王宁喜低着头,不防徐皓月会忽然问自己话来,猛然抬头惊慌的说道:“小、小的是忠于太后和陛下的……”说到这里,又缓缓低下头去,总之是不敢看徐皓月。

徐皓月皱了皱眉,转身向符玉清道:“太后,此刻已然知道了真相,末将并非真的起兵造反,而是为了探析赵匡胤一党奸谋,末将恳请太后将末将义子放了好么?”

符玉清哦了一声,擦了擦泪水吩咐道:“王总管,去将徐子茗和那小丫头带过来这里好了。”柴宗训闻言拍手笑道:“好啊,又可以和茗宝宝、绰姐姐玩了。”

徐皓月冷眼看着王宁喜出了崇元殿,也转身走到殿外冷喝道:“田行健!”

殿外领兵值守的白甲军襄字营都将田行健急忙上到前来躬身道:“末将在!”

徐皓月指着王宁喜的背影道:“你亲自带人跟上去盯着,本帅怀疑他也是赵匡胤的人!”田行健领命后,自带人去了。

徐皓月吩咐完之后,刚想转身进殿,却见范质、魏仁浦、窦俨等人打着灯笼一起到来,远远的还在崇元殿的玉阶之下,范质就指着徐皓月怒喝道:“徐皓月!你竟然敢伏兵在宫中,莫非真要图谋不轨?”

徐皓月站在玉阶之上冷笑道:“范相,末将这是在保护太后和陛下,真要等你知晓,只怕这大周社稷也要拱手让人了!”

范质怒气冲冲的抢上玉阶来怒道:“胡说!反叛的是你,赵匡胤是去平叛!”

徐皓月冷笑道:“范相,我如今就在这里,我真是反叛了,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么?”

范质一时语塞,见徐皓月转身进殿,便跟着上去,也不顾魏仁浦和窦俨跟在身后相劝,怒道:“徐皓月,你说赵匡胤要造反,有何人证、物证?”

徐皓月回头看了看范质,冷笑道:“过一会儿韩将军回来,便会有人证物证了,你先问问王溥去吧,你问问他都干了些什么!”

范质跟着徐皓月进到殿上,却见王溥瘫软在地上发愣,大殿上符玉清和柴宗训安坐于上,急忙向符玉清和柴宗训行了大礼。

“范相不必责问徐大将军了,王溥已经承认了伙同赵匡胤一党密谋反叛,还写下了禅位诏书!”符玉清娇声叱道:“这就是先帝顾命的辅臣!范相,你和王溥一同主理朝政,难道就没有丝毫的察觉么?”

范质吓了一跳,却见王溥脸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不到符玉清会责难自己,急忙拜服于地道:“太后明鉴,王溥这样做,老臣实在不知啊。”跟着紧紧抓住王溥双臂哭骂道:“先帝待你恩如再造,如今先帝尸骨未寒,你竟然做出如此事来?”

范质双手很是用力,几乎把王溥双臂掐出血来,王溥只是瑟瑟发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脑海中还是没有明白过来,徐皓月是如何知道昨晚之事的。

徐皓月淡淡的说道:“与王相同谋的还有翰林学士陶谷,殿前军大将石守信、王审琦等人,我已经奉了太后和陛下旨意前去捉拿,请范相还有各位就在这殿上等候消息,天明赵匡胤必定会回师京城!”

范质猛然转身怒道:“徐皓月,你既然一早知道赵匡胤等人有所图谋,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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