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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娱乐指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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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见那姑娘朝他努努嘴,吴钰洲大囧,看女人看到呆傻,实在有辱斯文,立刻打起精神,板起脸,接下联道:“在下有一联,请姑娘品评,我的下联是:子居右女居左世间配定好人。”

果然,吴钰洲一开口就非同凡响,放其他一些跃跃欲试的士子无言,而吴钰洲此时闹脑子都是姑娘春;情盎然的眼神,他随心而发,对此下联,心里正YY着成就‘好’事!

此间,唯有杜少府依然风轻云淡,而台上的姑娘似乎也对他寄予厚望,目光灼灼的望着他,只听杜少府笑呵呵的说:“文居左武居右朝中集列斌臣。”

杜少府不负众望,开口便是一鸣惊人,他以朝堂为例出对,寓意自己将来也必将位列朝堂,而且将是位文武双全的能臣。

绝对已出,众人无言,台上的姑娘看着杜少府与吴钰洲,眼中异彩连连,秋波漫天,武丽娘面带笑容,不时看向书记员沈醉金,沈醉金也很卖力气,笔速飞快,字迹清晰横平竖直,只是她身边的刘李佤闲着难受,又不能上前面去凑热闹,不知道武丽娘有什么计划,但也不能耽误了他满腹才华,所以就在沈醉金身边磨嘴皮子。

见她记录完了几幅对联,刘李佤低声道:“日在东,月在西,天上生成明字。男在上,女在下,享受人间极乐。”

沈醉金是个合格的,专业的书记员,特别是在全神贯注的情况下,将记录一切所闻所见,刘李佤的对联也不例外,横平竖直,字迹清晰的跃然与纸上,沈醉金重新审核了一遍,勃然大怒,很想用手里的毛笔捅死他:“你给我滚一边老实呆着去……”

刘李佤撇嘴:“这也不能怪我,只能说我满腹经纶,知识丰富,出口成章而已……”

沈醉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头,提笔,在他的对联旁边画了一个圆圈,在圆圈里面又画了个叉叉,刘李佤大惊失色:“你,竟然画个叉叉圈圈诅咒我?”

就在这时,武丽娘宣布进入第二轮比试,而姑娘们的题目则是,让他们每人根据自己心中志向赋诗一首,开始动真格的了,如果对联多少有些游戏玩闹的成分在,但诗词就是神圣而不容亵渎的,诗词寄托着作者的心声和情感,咏物,咏人,咏心,咏情,都是抒发内心情怀,表达心中意愿的方式。

而姑娘们的提议,更是诗词界亘古不变的主题之一,好多伟大的诗人都会以诗明志,或抒发自己对人生的不满,对人生路坎坷的感慨,比如李白,斗酒诗百篇,抒发的都是对现实的不满,对自己满腹才华却不得志的郁闷,其实说白了就是喝多了吐槽!

有诗不能无酒,这是考验真才实学的时候,不少士子都退下了,能在赶考途中逛青楼的士子,也不指望金榜题名过日子,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大学识,所以人家有自知之明,与其憋红着脸想诗词,还不如高高兴兴的喝着酒搂着姑娘欣赏呢。

当即一个士子道:“上酒,这一轮我做东!”

刘李佤在一边看着热闹的现场,看着一坛坛美酒端上来,每个人都是情绪高昂,心情也跟着激动起来,爷们们,搂着女人喝酒吹牛叉才是真娱乐!

姑娘们帮众人满上酒,别看都是读书人,此时也都换了大碗,竟然还有刘李佤的份,当他刚接过酒碗,杜少府和吴钰洲竟然没去作诗,而是联袂而来,举着酒碗齐声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如江湖岁月催。功名利禄笑谈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刘李佤一下愣住了,现场所有人都如此,只有沈醉金在奋笔疾书,只听杜少府道:“刘兄高才,诗词方面的才华更是我等所不及。”

吴钰洲道:“刘兄大气魄,傲骨铮铮,淡泊名利的大胸襟,亦是我等难及也。”

哦,原来是夸我呀!刘李佤松了口气,眼神一撇,忽然发现楼上的武丽娘正在凶狠的瞪着自己,挨瞪也活该,现在明显杜少府和吴钰洲对他的兴趣比对姑娘的兴趣还大,明明就是抢戏,搅戏嘛。

刘李佤与两人碰碗干杯,连忙道:“此乃小弟信口胡说之作,两位兄台万万不可当真,常言道,一样米养百样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有自己的身份,背景,性格,特长,身在这世界上,每个人都会有属于他自己的地位和贡献,若每个人都淡泊名利,谁去保国安民,谁去指点江山,谁去振兴民族?两位皆是有大才情之人,万万不可因为小弟的一句戏言而自毁前程,妄自菲薄,人总是要有梦想,要有目标的,只有这样未知的明天才会充满希望,充满精彩,总而言之一句话,天生我材必有用!”

刘李佤本想和他们拽拽文,来一套之乎者也,可张开嘴自然而然就白话文了,不过这样一说更加通俗易懂,不仅是杜少府和吴钰洲,连在场其他人听完之后都陷入了沉思……

160男儿志

刘李佤看着陷入沉思中的众人,很想告诉他们,你还在为被人称为纨绔而苦恼吗?你还在因为是青楼姑娘没有地位而痛心吗?你还在为不会吟诗作对而忧心吗?你还在为不孕不……这个他管不了。

总之,他要传递的信息是,天生我材必有用,这句话不管对谁都管用,是为碌碌无为的酱油党提升士气,增加信心的至理名言,尽管有用的人真没几个,但好歹是个心理安慰。

尽管这只是一句安慰人心理的口号,最终还是事在人为,但刘李佤坚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众人沉吟一刻,缓缓抬起头,一个个眼如明灯,脸色涨红跟打了鸡血,重获新生似地,不约而同的端起手中的酒碗,鼓咚咚干得那叫一个爽快,仿佛刘李佤一席话,让他们从读书人纷纷转成绿林好汉了。

其中一个哥们喝了一碗立刻就见多,含含糊糊的嗓门奇大:“天生我材必有用,说的太好了,这次如果考不上功名,回去我就把这话告诉我老子,省的他揍我。”

“没错,我要是考不上,就回去干点别的,把我家鱼塘里养的王八捞出来挨个放血,然后我养蛤蟆,展示上天赋予我的特殊的才华!”

“说得好,我也准备一旦落榜就回去把鸡窝扒了盖猪圈!”

…………

一句鼓励的话而引发的败家子大爆发!

天生我材必有用不假,可眼前这些人,很显然把这句话,当成了他们失败的借口。但要确定目标,了解自己的长处和特点,为了这个目标努力,不是过分盲目的自信,那是缺心眼。

刘李佤笑笑没有说话,眼前的杜少府和吴钰洲自然别有一番感触。此时他们主动接过姑娘手中的酒坛,亲自为刘李佤斟酒,郑重其事的样子像是在拜谢师恩,两人齐齐举杯道:“多谢刘兄指点,让我等茅塞顿开,我二人敬刘兄一碗,待会再来讨教。”

“好说,好说。”刘李佤笑呵呵的又喝了一碗,丝毫没有什么人生导师的风范。

杜少府吴钰洲二人对视一眼,朝刘李佤抱拳,转身,杜少府高声道:“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同物既无虑,化去不复悔。徒设在昔心,良辰讵可待。”

他声音洪亮,语气坚定,以精卫填海的孜孜不倦的精神,刑天舞戚的威猛无敌之姿来鼓励自己,表达了他为了追求理想而勇往直前的精神。

吴钰洲自然不甘人后,身材挺拔如山,虽然穿着简朴,但刚毅的性格让人不敢小觑,他朗声吟诵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首诗词也不简单,虽然都没有说出他们理想和志向是什么,但即便千难万难,志向不改的决心却表现得淋漓尽致。

台上的武丽娘和两个姑娘也露出了笑容,就期待着他们这般霸气外放。

大家都是听了同一句话,有人就选择回去把鸡窝改猪圈以展示天赋才华,有人则选择勇往直前,当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呐!

杜少府与吴钰洲意气风发,气势不凡,以手中烈酒印证一往无前之心,与其他士子儒生推杯换盏,气氛再一次热烈起来。

沈醉金一笔一划的将他们所作的诗词全部记录下来,自然还有那首‘人生江湖’,这次没等刘李佤开口,她反而先问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如江湖岁月催……这诗是你做的?”

“哪里,哪里。我都多大岁数了,还坐湿!”这点刘李佤最骄傲,三岁就不尿床了。

“切,说你胖,你别喘,但也别装瘦子啊!”沈醉金跟他幽默了一把,翻着白眼道:“有才华就是有才华,何必藏着掖着呢,人家都作诗谈理想了,你既然也有才,那也作上一首,说说你的理想。”

“理想啊?”刘李佤挠着脑袋,他也真是闲着无聊在这调戏沈醉金玩,眼珠一转,道:“有了,你听好了,我的理想是:天上哗哗掉银票,世上男人都死掉。每天吃饭和睡觉,所有女人我都要!”

“呸!”沈醉金很爽快的吐了他一脸墨汁,以表达对他无耻理想的鄙视。

两题过后,大部分人已经推出了一叶情争夺战,纷纷在考虑回家是盖猪圈还是养蛤蟆的问题,现在有竞争力的只有杜少府和吴钰洲,其实他们也不用争,俩人俩女人,平分,还可以自由交换。

不过此时这哥俩雄姿英发,气势正盛,眼里只有美酒和雄图霸业,竟然没把美女放在眼中,不过武丽娘也没在意,正是因为这不同寻常的人才她才会手段浸尽出的拉拢,此时,刘李佤看到武丽娘一个眼神,那两个身穿大红西服,如新娘子一般的姑娘竟然缓缓走了下来,主动做到了杜少府和吴钰洲的身边,很明显,二人最终抱得美人归,无可争议,旁边人也没什么羡慕嫉妒恨的,毕竟人家凭借的是真才实学,何况这里是青楼,别的没有就是姑娘多,平日里日的生活就是读书写字,现在找姑娘还要吟诗作对,找罪受啊!

不过杜少府和吴钰洲刚才一时间意气风发,差点把这茬给忘了,如今姑娘主动出击,反而让他们有些不好意思,二人被羞答答的姑娘拉着,好像迫不及待的新娘子要拉着新郎洞房一般,引得旁边狼友嚎叫连连。

两个姑娘风情万种,娇羞无限,但还是将二人拉到了一边桌坐下,有小厮单独端上酒水美食,真如结婚庆典一般。

杜少府和吴钰洲本就精神亢奋,姑娘们在旁边,吹吹耳边风,娇滴滴的夸赞上两句,更让他们有种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感觉,一杯杯的豪饮狂灌,好不痛快。

刘李佤暗自点头,这才是爷们应该做的,发完血腥发骚性嘛。武丽娘一个人单独坐在不远处的桌边,沈醉金依然握着笔没放开,想来她们的最终目的也要显露了吧?

161渔村危机

刘李佤坐在沈醉金身边,看着大家推杯换盏,气氛好不热闹,醉心楼的姑娘都是国家甲级陪酒员的水准,不但能劝酒,自身的酒量也堪比武松。

在姑娘们热情之下,将整个醉心楼的气氛彻底推向了顶点,让在场的士子儒生们达到了男人人生的最高境界,眼里只有美女和美酒,早已忘了身在何方,就像到了天堂。

而这边,吴钰洲出身贫寒,可能吃饱饭的次数都不多,更何况喝酒了,刚才连干了几碗,现在姑娘又主动出击,现在已经是满面通红,眼神发直舌头发软了,而杜少府也不比他强多少,虽然没有醉相,但已经开始话多了,叽叽喳喳,天南海北什么都侃。

刘李佤悄悄的瞥了武丽娘一眼,果然见她正朝那两个新娘妆的姑娘使眼色。沈醉金也打起了精神,紧握着手中的笔,这时旁边大多数人都已经神魂颠倒,各自为战,谁也不会去注意谁,甚至吵闹的大堂都听不清楚隔壁桌的对话内容,但刘李佤,武丽娘和杜少府吴钰洲他们三桌人形成一个三角,离得很近,可以清楚的听到鹅蛋脸的姑娘和吴钰洲说道:“公子大才,今次恩科必金榜题名,将来也必然会成为治国安邦的栋梁之才。”

“哪里,哪里,姑娘过奖了。”吴钰洲说话有些不利索,现在已经不用人劝,自己就开始喝了。

鹅蛋脸笑呵呵的,几乎半个身子都趴在他身上,用略带感伤的声音说道:“只可惜公子没能早入朝堂,不然,以公子的才学定能解小女子家乡的灭顶之灾。”

说着,鹅蛋脸竟然哽咽起来,变得伤感悲哀,两滴热泪滴进了吴钰洲的脖领,让他顿时惊醒了几分,醉眼朦胧的看着鹅蛋脸,很自然的顺着她的话题问道:“何为灭顶之灾?”

来了,来了!关键时刻终于来了。刘李佤竖起耳朵,集中精神,他身边的沈醉金也紧握着手中笔,全神贯注,只听那鹅蛋脸道:“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本住在东方的大海边,家中有屋又有船,生活乐无边,可那都是以前,自从去年夏季过后,我们渔村的渔民忽然发现,打上来的鱼的数量越来越少,而且种类也越来越少,打上来后,鱼很快就是死,无法存活更没法保鲜,仅有的鲜鱼都被官府征税征走了,剩下的臭鱼烂虾卖也卖不出去,留下自己又不能吃,就这样一只持续了数个月,直到海面结冰,可情况始终没改善,甚至越发恶劣了,鱼越来越少,天气冷了之后几乎没有,但官府的定额丝毫未减,各家各户没办法,只能以家中的钱粮充税上缴,可大家都是穷苦的渔民,并没有多好继续,维持了两个月,年关的时候,我们全村都解不开锅了,一些人冒险破冰驾船出海,可有去无回,有些人坚持不住,选择了逃离,有些可以投亲靠友,有些则过起了沿街乞讨的生活,甚至有人在路上冻饿而死,客死他乡,而我,走投无路才会出现在这里,幸好老板娘心地善良,知道我心愿未了,没有逼我接客,我就算死也一定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们世代生存的家园,忽然无仗可依,突然间把我们比如了绝境,是天灾还是人祸,到底能否解救。我一直在苦等以为有大才学,大见识之人为我解惑,若能解惑,我死而无憾,谁能解惑,我愿以身相许。”

说到这,鹅蛋脸嘤嘤的哭了起来,有无尽的委屈和不甘,刘李佤听得一清二楚,默默的皱起了眉头,这就是武丽娘引来吴钰洲,安排新花样的最终目的吗?武丽娘是环保主义者吗?要告诉大家,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吗?

不对,这吴钰洲也是来自沿海小镇,是渔家长大的,这个问题很有针对性,刘李佤没有全面了解,也没有妄自猜测,继续竖着耳朵听,反正他从没买卖过鲨鱼翅,就算有杀害也跟他无关,当然,最主要是因为鲨鱼翅他买不起!

可吴钰洲却没他这么轻松了,听完鹅蛋脸的话,他酒醒了多一半,缓缓将鹅蛋脸从肩膀上拉起来,一脸的严肃,又摸起了桌上的酒杯,狂饮一口,随手将手中酒杯重重的砸在桌上,显出心中的愤怒,只听他沉声道:“这个问题不仅你的家乡有,在我的家乡,以及周边沿海的村落也陆续出现了,就在我们隔壁村,全村都已经出去流浪了,我知道这个问题到底出在哪,但我们无力改变!”

“到底是什么?”鹅蛋脸泪珠成串,如梨花带雨。

吴钰洲看着她娇艳的容颜微微一愣,但想起沉重的话题,又没心情了,他沉声道:“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像我们这些世世代代居住在海边的渔家人,大家自然是靠捕鱼为生。可人们忽略了另一句俗语,叫做‘山穷水尽’!大海看似无边无际,浩瀚无垠,可却从不曾被我们真正掌控,水中鱼虾看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禁不住世世代代的捕捞,无疑,到了我们这一代,大海的资源已近枯竭,捕不上鱼虾也在情理之中,这也和我们的贪婪有关,人们这知道索取,不知道付出,早晚会害了自己!”

鹅蛋脸惊道:“这么说,以后所有的渔家人都将无以为继?”

吴钰洲沉痛的点了点头道:“咎由自取,但也不尽然。你说你的族人破冰出海,却一去无回,虽然悲惨,但也说明他们还有去探索开发的勇气,大海无边无际,在神秘的深海中资源丰富,可以我们当前的造船水平,根本无法驶入深海,一阵风浪就能使得船毁人亡。但他们探索的勇气可嘉,只是我东宁朝廷,一项只重视农桑,忽略畜牧捕捞,所以并没有人去钻研探索可入深海的海船的研发和制造,使得我们东宁的渔民只能在近海捕捞,导致资源越来越少,濒临绝种,长此以往,渔民在东宁将无法生存!”

吴钰洲轻声一叹,满脸的沧桑与无奈,他本身是渔家子弟,感同身受,无奈,东宁以农桑为主,自然不会去重视那仅有的几个沿海小城镇。

“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渔家父老乡亲饿死吗?”鹅蛋脸泪流满面,情真意切。

吴钰洲咬牙切齿,酒劲上头,毫无顾忌的发表了愤青言论:“并非毫无办法解决,在东宁以外就有个强盛的考海岸的国家,南川!在那里,大多数人都靠海为生,他们的船舶制造更发达,更先进,已经可以在我们未涉及的深海作业了。而且就在近海处他们也做了改革,用渔网将近海一定范围内圈起,进行鱼虾养殖,这样一来便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他们的种种先进的做法,值得我们认真学习。这次进京,如果我有几乎面圣的话,为了诸多渔家的父老乡亲,即便以死相谏,我也会劝说圣上下令,派遣能工巧匠和资深的渔民远赴南川去学习……”

162问题

渔村危机啊!生态危机时时刻刻都存在,这个时代的肆意捕捞,砍伐,后事的资源匮乏,环境污染,人类的贪婪最终会导致生态失衡,资源灭绝,届时人类也将走向毁灭。

这已经不是买卖和杀害的问题了,是物种生存问题了。

当然,这个时代科技落后也是主要因素,由于没有大吞吐量的船只,和先进的仪器,所以没办法进入深海捕捞,不过这些后事都出现了,但反而助长了人类的贪婪。

而且,有大船也不能乱飘。如果不小心飘到了他国领海,不是被人杀,就被把人杀,咋整?

他身边的沈醉金将吴钰洲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全部记录在案,就像犯罪笔录一样,也确实如此,他身在东宁,却口口声声向南川学习,虽然两国当年并没有大战发生,但数百年来一直是三足鼎立,小摩擦不断,互相敌视,都有吞并对方之心,他如此崇洋媚外的言论,带有煽动,分裂,颠覆朝廷的嫌疑,属于诛九族之罪。

这难道就是武丽娘的最终目的吗?他不自禁的向武丽娘撇去,见她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端倪,反而鹅蛋脸低声道:“公子慎言。”

“哼,命都要没了,还有什么话不可说的。”吴钰洲冷哼一声,眼睛和他醉酒的脸一样通红。

“公子你的想法虽好,可你是否想过,东宁以农为本,自然重农扶农,而且东宁与南川始终对立,圣上是否会采纳你的建议?”

“重农又如何?我等渔人也是东宁子民,不能因为我们只是少数人就被抛弃,不顾死活吧?”吴钰洲坚定的说:“我十年寒窗,就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上朝堂,解救生活在海边的父老乡亲的危机,如今我背负着父老乡亲们的期望,带着沿海十县,三百七十个村庄,十二万八千户父老乡亲的联名上书,面见君王,相信圣上不会罔顾十数万子民生死于不顾吧?”

吴钰洲虽然信誓旦旦,但听他的语气,看他的神情,似乎心里也没底,只是刘李佤没想到,他竟然抱着这样的想法和任务进京,压力山大呀!

鹅蛋脸没有再多说,而是不自禁的朝武丽娘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武丽娘竟然消失了,没人现场指挥了,鹅蛋脸可以自由发挥了,她擦去泪水,端起酒杯,声情并茂道:“奴家祝公子马到功成,替所有海边的渔人感谢公子高义!”

高义?还白洁呢!刘李佤哼哼一声,忽听身后传来一个阴晴不定,宛如鬼叫魂般的声音:“你觉得东宁皇帝会答应他们万人请命吗?”

“怎么可能?”刘李佤想都没想直接否认道:“东宁,南川,北燕三国鼎立,谁也不会轻易向任何一方低头。三国各有特点,是鼎力只根本,也是平衡这根本。东宁以农之本,南川以还为生,北燕以畜牧为主,这都是已经形成的最基础的东西,谁也不会轻易改变,如果让东宁因为几乎渔民,而向南川低头讨教,无疑是示弱之举,不仅会影响朝廷颜面,还会影响全国上下的士气,所以这一趟吴钰洲是白跑了,如果他真要以命死谏的话,我想那些朝堂大佬和年轻的皇帝很可能会成全他,成全他死!”

“这等人才死了岂不是可惜?”那声音飘悠悠的传来。

“那就多给他找几个姑娘,今晚好好陪一陪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没准姑娘多了,他尝到了甜头愿意永堕温柔乡呢,再不济,姑娘们也能累得他腿软脚软,误了他上京的时辰,无法参加科考,永远没机会见到皇上……”

“你的计划就离不开姑娘吗?”

“废话,这是青楼,最大的资源就是姑娘,你总不会让我去陪他吧?”

“我想让你上京替他去死!”武丽娘在他身后恶狠狠的说:“如果东宁的朝廷驳回了他的请求,就等同于放弃了那十几万的东宁渔民,这还仅仅是东边四县,还有东南东北等几个沿海大县,数十万的渔民将会全部被抛弃,民进尽失啊……”

刘李佤转头,正好看到她脸上一闪即逝的笑意,刘李佤轻声一叹,道:“如果数十万渔民真的就这样被抛弃了,正好是南川乘虚而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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