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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崛起-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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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丰本来怀抱必死之心而来,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将张绍灭门的巨奸,居然会饶过自己一命,莫非另有企图不成?看到对方笑吟吟得地望着自己,李丰实在不能猜透他的心意,或者这就是所谓的“高深莫测”。赵舒能在当年与孔明,法正等人的争斗之中,笑到最后,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自己与张绍如何能是他的对手?或者在对方的心目之中,自己这条性命还不入他的法眼。李丰心中顿时觉得万分颓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蜉蝣撼树,螳臂当车”等等词语,见赵舒转身欲行,不禁道:“将军留步。”

赵舒再次驻足,问道:“还有何事?”李丰突然拜倒在地,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不肖,还请恩师收回成名,万不可将弟子逐出门墙。”赵舒听着也觉得有几分惊疑,道:“这又是何意?”张绍道:“弟子若不能在恩师左右伺候,怎能完成心中所愿?”言下之意,仍旧是在潜伏在赵舒身边,方可行谋害之事。左右众人听来,都觉得李丰太不知好歹,惟独赵舒微微点头,道:“孺子可教。”然后不再多言,转身出门,打道回府。

第三百六十一章 选驻地再劝北伐

李丰该不该杀,能不能杀对赵舒来说,都并不重要,关键是他想不想杀而已。当初在赵云的双拳之下,救了赵舒一命,这数年来恪守弟子之分,对赵舒必恭必敬。现在想来虽然大都不是真心诚意,赵舒却仍旧不想杀他,当然也是考虑到李严手中的那万数兵马。年轻人就是有一股子冲动,若是到了李严这般年纪,便知道该怎样保全自身与全家的性命。只希望李丰不是一个顽固不化之人,经此之后,能明白以后的路如何去走。

吕容杀张绍倒是轻而易举,只是赵舒善后便是诸多麻烦,蒋琬等人安抚之后,又是刚才的李丰。还有在广汉等郡巡视军政的关兴,日后又该如何解释?这数年来,赵舒与关兴的关系十分的微妙,既没有公然翻脸,也不能像当年一般亲热。只有是小关统在的时候,左一声“爹爹”,右一声“二叔”,才能让二人略微记起当年兄弟般的情谊。

回到大将军府中,赵舒还没有机会休息喘气,就见魏延,郭淮,桓易三人已经坐在房中,等候多时了。看魏,桓二人脸色,赵舒料知郭淮必定已将带兵离京之事告诉他们,于是坐下之后便询问道:“伯济可将事情原委告知二位将军,不知可有良策助我?”桓易轻咳一声,起身道:“将军欲离开成都是非之地,既可明哲保身,又可向天下释疑,实一举两得之策。只是,将军大兵离开成都,却欲往何地屯扎?”

赵舒只图将蒋,费二人安抚下去,却没有仔细想过接下来的后果,究竟该去什么地方,确实得好生斟酌才行。于是取过多年不曾仔细看过的地图,伸手不住在上面比划,看来看去蜀汉除了荆州,汉中二地,哪里还能有屯兵之所?荆州是赵舒起家之所在,郭淮,于圭等人也都是生死之交。但唯一一点不好,就是与西川交通不便,一旦成都有所变故,赵舒并不能及时赶到,所以并非理想之地。剩下便只有汉中一地,在赵舒所熟知的历史上,不论孔明,蒋琬,还是姜维基本上都是屯兵在汉中,既可干系成都朝政,又可侍机北伐。于是赵舒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便停留在了汉中两个字上面,便待要开口说出,却又听郭淮道:“荆州乃四战之地,北接宛洛,东连吴会,又是兄长常年久镇之地,若要出屯,自然是荆州无疑。”

听到郭淮如此说话,赵舒又是不解,郭淮素有谋略,怎会不明白荆州地理的缺陷?蒋琬等人留在成都,谁能百分之百的保证他们不会生事?自己怎么敢远离成都,前往荆州?想到此处,赵舒不禁抬眼望向郭淮,但见对方向自己连使眼色,眼角余光却看向魏延。赵舒顿时恍然大悟,当年自己与孔明争斗之时,曾只身前往汉中拉拢魏延。便约定魏延永镇汉中,如今无故说要带兵进驻汉中,难保魏延不怀疑自己别有用心。蜀汉五虎上将物故之后,魏延在军中的地位如何,自是不言而喻,赵舒断然不愿与之有任何的不快。郭淮并非不知汉中才是最理想之地,但却不能不提醒赵舒要考虑到魏延心中的想法。

赵舒转眼看向魏延,在对方脸上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痕迹,只得试探性的问道:“文长以为如何?”魏延并不立时回答,思量片刻,才起身缓缓答道:“一切皆由大将军定夺。”语气平淡虽然如常,但赵舒总能感觉到他心中的那丝不悦。就当前蜀汉形势来讲,首先赵舒并没有十分的理由必须带兵离开成都,也就没有足够的理由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屯兵汉中。再次,就蜀汉现在几名手握实权的将领来讲,魏延与赵舒的关系并不算十分的亲密,毕竟魏延曾经背叛他。就此两点,如果赵舒贸然提出入驻汉中,难免不要魏延想到引兵避祸是假,夺他兵权是争。这样一来,以魏延孤傲的性格,只怕又会生出许多的是非。

原本以为事情已经变得十分简单了,却没有想到又产生了这样麻烦的一个新问题,赵舒真是觉得政治与权力,实在太难以处理和应付。一时不能想到该如何处置,李兰只好挥挥手,道:“此事暂时不急,先容吾考虑些时日。”魏延听他如此一说,便抱拳告辞。桓易也不发一言,跟在魏延后面离开。又只剩下郭淮,见二人相继出门,乃上前道:“莫非兄长有意于汉中?”

赵舒点了点头,道:“荆州虽然也是理想之处,但毕竟路途遥远,一旦成都有事,为兄怕鞭长莫及啊。”郭淮也跟着点头,道:“兄言甚是,但魏将军似乎并不愿意兄长引兵进驻汉中,惟恐兄长以避祸为名,夺他兵权。”赵舒轻抚额头,苦笑道:“伯济提醒的是,文长在汉中镇守多年,为兄若是没有足够的理由,便带兵前往,他心中难免会存有芥蒂。但若不去汉中,却又该往何处?白帝,巴西,似乎都不理想。”

郭淮靠上前指点地图,道:“以地理而言,确实汉中为优。只是魏将军……”说到此处,顿了顿突然道:“弟有一策,必能使魏将军兴高采烈欢迎兄长入驻汉中。”赵舒听得大喜,急切道:“可速道来。”郭淮双目微闭,伸手捋了捋脸下的短须,片刻乃道:“魏将军此番前来成都,所为何来?”

“自然是要劝我北伐。”赵舒话一出口,顿时省悟,道:“伯济是要我答应出兵北伐,然后便可顺理成章地带兵进驻汉中?”郭淮听着赵舒终于说到了自己设计的点子上,于是睁开眼睛,含笑道:“正是如此,这样魏将军不仅不会疑心兄长夺他兵权而排斥兄长,反而会极力帮助兄长处理一切转移进兵事务。”

“不错,不错。”赵舒连连点头,心中此刻已如明镜一般,笑吟吟地看着郭淮,道:“伯济费了如此多的心思,最终还是想要让为兄出兵伐魏。”郭淮也知将话说明,以赵舒心思必然会明白,引兵离开成都,以及进驻汉中之事,不过都是自己向他下的一个套,此刻被赵舒揭破,急忙拜倒请罪,道:“小弟这点心思全不能瞒过兄长慧眼,还请兄长勿怪。”赵舒急忙伸手将其扶起,叹息道:“此事关系重大,且容为兄再斟酌…。。”话音未落,就见魏延,桓易二人推门而入,一起跟着郭淮下拜,道:“请将军不再犹豫,出兵北伐。”

第三百六十二章 至雒城遇土将死

蜀汉建兴四年秋,赵舒终于答应起兵北伐。当然并没有召告天下,也没有向皇帝刘禅上奏《出师表》,赵舒原本已经写好了出师表,后来想想在刘禅的眼中,自己是乱臣贼子,杀妻仇人,自己又何必去做作,只是声言还政皇帝,自己带兵离开成都,进驻汉中。诚如郭淮私下与他商议一般,赵舒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权位,可以傲视朝堂,不受刘禅约束,多是因为军中众将的支持。既然魏延,桓易等将都有心北伐,赵舒若仍旧一意孤行,岂不寒了众人之心。再者,吕容迫死皇后,赵舒与皇帝刘禅以及保皇派蒋琬等人的矛盾已经到了最大化,如果赵舒无心取而代之,就必须要想办法化解,缓和这个矛盾。通常转化国内矛盾最行之有效的方法,便是将矛盾转移到国与国之间。而且蜀汉向以正统自居,斥曹魏为叛逆,赵舒只需要借着高皇帝,光武帝,以及先皇昭烈帝的名头,说自己是吊民伐罪,光复大汉江山社稷,蒋琬等人便再没有反对的道理。

从赵舒本心而言,并不想与曹魏开战,从孔明的六出祁山,再到姜维的九伐中原,蜀汉的国力实在是不能与曹魏相争。当然赵舒现在比孔明,姜维更占有些优势,比如南方叛乱早几年就被平定,比如荆襄还在蜀汉手中,比如司马实质上已经不算曹魏的臣子,但是赵舒仍旧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可以取胜。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人在庙堂,身不由己,看到魏延,郭淮等人急切的求战之心,赵舒也不得不点头答应,以此稳固自己在蜀汉的地位。

郭淮先回了荆州,魏延也赶去汉中准备,桓易,张嶷等将忙着集合军马,蒋琬,费祎等官急着筹措钱粮。赵舒也将地图挂在自己的卧室,整日整夜的思量北伐大计,他知道自己这一点头不打紧,却关系着成千上万,乃至上十万将士的性命。

经过半个多月的紧张筹备,赵舒终于告别了刘禅亲自带领的文武百官,选择一个良辰吉时,带着成都五万大军起程,开赴汉中。成都政事决于蒋琬等人,戍卫交付吴氏兄弟,李严仍镇白帝城,但部下兵马抽调大半随赵舒入驻汉中。安汉将军桓易,“无当飞军”都督张疑,副都督天翼以及大将军长史杨仪,参军李丰等人随军而行。非止一日,军马便至雒城,赵舒下令大军就在城中驻扎一日。是夜独与吕容,携关统,带数员家将,备好祭礼,前往雒城西南山中,关凤墓前祭奠。

当年赵舒从刘备入川,便是在此山之中与关凤定情,虽然时隔多年,但故地重游,往昔音容笑貌不禁回荡于赵舒脑海,一切的一切都恍如昨日一般。赵舒知道关凤与自己一样,不喜欢奢华,是以当初使桓易建墓之时,便叮嘱从简。这几年来,国中无事,每年赵舒都会抽些时间来扫祭三五回。只是此次前往汉中,诸将有心北伐,战端一开,怕是再无闲时前来此地,是以赵舒特意途经雒城,再来关凤墓前凭吊一番。

三柱青烟,数碟果品,赵舒依旧如最初失去关凤时一般沉痛,只有关统已经可以不用人教,便自己跪下,哭着喊“娘”,才让赵舒心中觉得几丝慰藉。每当看着赵舒独坐在关凤墓前,沉吟不语,吕容既觉得欣慰,又觉得有些遗憾。所慰者,自己拥有的这个男人是如此重情重义,遗憾的却是,自己总是不能完全拥有他的心。

秋天的山林,总显得有些萧瑟,夜风吹来,吕容能感觉到一股凉意,不由地将怀中熟睡的关统抱得更紧些。已经过了子夜,明日还要行军,吕容不得不提醒赵舒:“统儿已经睡了,我们该回去了吧?”这一句话才将赵舒从回忆中拉到现实中来,有心多陪关凤些时候,但也知道时不我待,只得点头起身。

念念不舍再看了墓碑几眼,赵舒终于开口招呼远处家将牵马过来。叶枫奉命前往魏国都城,赵舒身边亲卫换成萧贲。此人原是马超部下,受其大恩,故主死后,便一直跟随赵舒左右,平日虽然话语不多,但恪尽职守,深得赵舒赏识。此刻听到赵舒呼喊,急忙带人将坐骑牵将过来。

赵舒刚欲上马,却听得旁边有些声响,不禁停下动作,仔细一听却似乎有人在不远处走动。在此荒山野岭,又是夜半三更,赵舒身边只有寥寥数人,若是有人行刺,便是十分的凶险。萧贲更是不敢丝毫马虎,早拔剑在手,回顾左右道:“保护将军。”自己却向着那声音走去,厉声道:“什么人鬼鬼祟祟,还不快滚出来。”连喝数声,均不见对方回答,萧贲更是心疑,便要再行上前。赵舒却恐他中人算计,急忙止道:“不可卤莽。”乃复高声道:“夜半山中凶险,既然有缘相遇,尊驾何妨一见,结伴下山如何?”

“哈哈。”顿时从林中传出一阵苍老有力的笑声,便有老者答道:“素闻大将军谦逊待人,今日相见果然不假,不似属下粗人一般无礼。”被对方一口道破身份,赵舒心中十分惊讶,复见萧贲又要作色,急忙挥手阻止,道:“家人无理,还请老丈见谅。老丈居此山中,必是当世高贤,还请一见。”

“无妨,无妨。”老者又答道:“老夫在此等候多日,便是奉有师命,为将军指点去路。只是老夫素来不见俗人,将军欲见老夫,还请众人回避。”赵舒此刻身系蜀汉一国之重,怎能因对方区区几句摸不着头脑的言语,便冒险让家将退开?便要措辞推脱,却又听那老者道:“当年许都夜观星象,手中留字,将军多年可已参破其中奥秘?”

“手中留字”四个字传入耳中,赵舒心中更是大奇。当年他受困许都,与平原管神卜共观星象,其后管辂又在他手心留下:“遇水即生,遇金而陷,遇火便走,遇木方兴,遇土将”十九个字。这些年来,赵舒默默在心中参详多次,似乎都有些眉目,却又不能肯定,而且最后“遇土将”之后,明显还缺少一个字,那有会是什么?一直都是赵舒心中的一个迷,但他却从来没有向人提及,包括死去的关凤,以及现在身边的吕容。且不说赵舒还在回忆当年许都之事,对方却又催促道:“将军若是不愿让属下回避,老夫只好就此别过。”

“老丈留步。”对方既然能知道手中留字这等隐讳之事,必然是与管辂有关。刚才他又言及“师命”二字,赵舒自然想到对方是管辂弟子,此刻他心中正不知前途如何,好容易遇到这样能未卜先知的高人,怎舍得就此别过?急忙出声阻拦,又转对众人道:“汝等且先退下等候。”吕容担心赵舒安危,有心不答应,但见他面有喜色,料想不会有危险,只好抱着关统与萧贲等人离开。

再看不到吕容众人的身影,赵舒才又道:“已无旁人,还请老丈现身。”说完便再次听见一阵长笑,转眼望去,就见一位老者从身侧林中走出。借着山间月色,赵舒将对方仔细打量一番,那老者虽然须发尽白,但肤色红润,双目精光四射,竟猜不出究竟年岁几何。老者也将赵舒上下看了一遍,微微颔首,道:“先师曾言将军容颜不改,此刻幸会,果如其然,真是羡煞人啊。”赵舒略作谦谢,便抱拳问道:“老丈两次言及尊师,不知令师是哪位高贤?而老丈又如何称呼?”

老者含笑答道:“老夫无名无姓,将军无须在意。先师平原管辂,曾在许都与将军有一面之缘,今日老夫来见将军,也是先师临终之遗命,为将军指点一二。”赵舒料得他是管辂弟子,听着不惊讶,只是不想管辂却还为自己之事牵挂在心,于是长揖到地,谢道:“蒙管神卜错爱,舒心中确有困惑,还望老丈不吝赐告。”

无名老者缓步上前,搀扶赵舒,道:“昔日先师曾赠将军十九字,想必将军已经有所领悟?”赵舒略作思量,再仔细回想那十九字。“遇水即生”,必是指自己长江遇险,重生于三国;“遇金而陷”,当是说自己在淮南战场之上,遇到金泉这个小人,而身陷许都;“遇火便走”,大约就是许昌大火,自己被金炜等人拼死营救出来;“遇木方兴”,莫不是指的自己遇到桓易,才逐渐在蜀汉阵营之中掌权?但最后“遇土将”后面却是什么样的一个字,赵舒抬眼望向老人,便要开口询问。不料对方却先开口,道:“前面四句,将军想也心中了然,只是当年先师还有最后一字未写,便是要今日由老夫告知将军。”说着便在赵舒掌心之中,轻轻划了一个“死”字。

赵舒想遍所有,却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字,身体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便听老者笑道:“将军惧耶?”赵舒自觉失态,遂讪讪笑道:“人死如烟消,若要离开如此江山,谁都难免有些不舍。”老者“哈哈”一笑,紧紧盯着赵舒,道:“旁人如此,只怕将军未必。”

赵舒听他话外有话,不禁心中生疑,正要开口询问,却又听对方言道:“将军何其不智也。生既非真生,死亦未必真死。再者人生百年,谁能无死?将军位及人臣,享尽富贵荣华,且两世为人,还有何不足?”赵舒听得更是惊讶,知道他必然晓得自己的来历,乃笑道:“老丈所言是极,舒远不能及。”说着再行一礼,恭声道:“舒尚有一事请教,望老丈指点。”老者以手拂须,问道:“将军欲问北去,成败若何?”赵舒却摇了摇头,道:“舒不在意成败如何,只问三军将士死伤多寡。”

“哈哈。”老者朗笑数声,道:“将军上应天象,本有雄图之业,奈何一味求‘仁’,才俄延今日仍不得志。此番北进,乃天机,将军还是自己去体验吧。”赵舒听后心中略感沉重,但还是谢道:“多谢老丈真言。”老者又复道:“此虽天意,但也需人为。岂不闻‘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乎?将军仍须努力,老夫言尽于此,就此告辞。”言罢便要转身离去。

赵舒有心挽留,但又觉得对方已经说的十分清楚,自己若再多问,便显得有些贪心不足,只好再拜,道:“恭送老丈。”无名老者见赵舒如此轻易便放自己离开,倒略感吃惊,竟又不走,反问道:“将军不问结果如何?”赵舒也是一怔,随即笑道:“老丈适才不是已经见告,有‘死’而已。”

老者心中更觉得诧异,凝视赵舒良久,才微微摇头,道:“天道无常,时时变幻。将军若是有心,此字亦并非便是将军结果。”赵舒听他言外之意,似乎可以免除自己“死”之厄难,心中自然欢喜,便要再开口询问,不料那老者说完这句话,举步就走。赵舒急忙出声喊止,对方却并不回答。见那老者转眼便走入林中,赵舒急忙追上前去,转过几棵古树,却哪里还有对方的身影?

赵舒仍不死心,又高喊了几声,却始终没有回应,只得独自回转,来会吕容众人。行不多远,听得人马声响,正是吕容久不见赵舒前来,又听得他出声大喊,便带着家将复来寻找赵舒。两厢见面,赵舒无恙,吕容心中稍安,便一起上马,下山望雒城而来。赵舒心中仍在回想那老者的每一句话,所以一路无话,倒是吕容见他不语,乃道:“适才安国来过。”

关兴奉命在外郡巡视,数月不见,赵舒听到他的消息,急忙问道:“现在何处?”吕容答道:“当时你不在场,我只说你在姐姐墓前独坐,不想有人打搅。安国便向着方向拜了几拜,又复离去。临走让我转告你,他也要随军前往汉中。现在想必已经到了雒城军中。”

蜀中原无多少大将,难得关兴要随军前往,赵舒心中自然高兴,何况又多日不与他相见,便下令加快速度,赶回城中。吕容却出声喊止,让众家将先行,才私与赵舒道:“安国来时,满脸怒容,眼光之中更透着一股杀气。你还是小心些为好。”赵舒知道吕容不会危言耸听,却又不愿意相信关兴,当真要来杀自己,只得重重叹息一声,摇头不语。

第十四卷 出兵北伐 再逝至亲2960375第三百六十三章 抓叛党结怨亲贵

张老汉在洛阳城居住了半辈子,还是前朝刘姓皇帝的时候,便已经住了有二十来年,如今大魏国都已经换成了第二个皇帝。当然谁做皇帝,对张老汉这样的普通人家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其实在他心中倒希望全天下的人都承认自己的这个皇帝,也好让他老人家平安地度过晚年。他本来有两个儿子,但就因为西面有个刘姓皇帝,东边有个孙姓大王,都不肯认同大魏的皇帝,结果大儿子死在了汉中,小儿子死在了淮南。老伴也伤痛过度,撒手人寰,留下他一个人独自还在着世上苟延残喘。张老汉本是守着两亩薄地,后来年纪渐渐大了,手脚的力气不行了,便在城门外搭了个茅棚,开了个小小茶馆,既方便来往行人,也勉强给自己糊口。

这天,张老汉还是与往常一样起了个早,将那几张陈旧的桌椅收拾干净,便又蹲在灶下烧水。不料一壶水还没有烧滚,就听着外面一阵喧闹,似乎来了不少的人。一大早便有生意上门,张老汉心中简直乐开了花,急忙起身来到前面,却看见不少全副装甲的兵丁闯进自己的小店来。张老汉在城门外住了这么久,能明显的区别出这些衣甲整齐士兵,不是城防上的部队,而应该是皇帝禁宫中的虎贲禁军。

几年的迎来送往,张老汉早学会了逢迎客人的本事,看着对方来头不小,急忙堆下一脸的笑容,迎上前道:“军爷要喝茶,还是用早饭?馒头还没有出笼,茶水却要好了,可以先……”话没有说完,对面一个小军官早不耐烦了,打断他的话,喝问道:“这店是你开的?只有你一个人?”张老汉刚点了点头,便又听对方道:“把这反贼给我抓了。”就有两名如狼似虎的兵丁上前,要来捉拿捆绑。

张老汉本分经营,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吓得顿时瘫软在地,不住地磕头,喊道:“冤枉啊,军爷冤枉啊。”那军官“嘿嘿”冷笑几声,指着店门,道:“贴着这样大逆不道的东西,还敢说自己冤枉?”张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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