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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崛起-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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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的罪证;惊的却是,惟恐陈晟因此而让那人对自己下毒手。于是将身体俯得更低,仔细观察对方的动静,一有不妙,便想第一个开溜。

陈晟也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再联想着叶枫的一身武艺,心中便有了个大概,冷然问道:“不知叶壮士所谓贤主是指何人?”叶枫听他改了称呼,知道对自己动了疑心,也不畏惧,正色答道:“天下贤主,莫有过于宛城司马将军者。”

“很好,很好。”陈晟顿时明白叶枫用心之恶毒,心中大怒,爆喝一声,双臂一振,便将腕上捆绑的牛筋绳崩断,又转手在身旁一名禁军手中夺过一杆长枪,枪尖只指叶枫咽喉刺去。两人虽然相距百步之外,叶枫很快便感受到了陈晟枪尖上的那股刺骨的寒意,急忙翻过手臂,一箭射向陈晟面门。陈晟枪杆一抖,轻而易举地便将来势如风的箭矢拍落在地,仍旧招势不改,刺向叶枫。

叶枫此刻才知陈晟武艺,远在自己之上,暗暗庆幸自己适才在茶棚中没有轻举妄动,否则只怕已经死在对方手中。此刻他确实目的已经达到,不愿与陈晟纠缠,只得笑道:“大哥既然不悦,小弟这便告辞。”转身便逃遁。陈晟心中他若逃去,自己便是万劫不复,仍旧提着长枪追赶,奈何叶枫脚下速度甚快,而且不时射出一两只羽箭阻挡。眼见叶枫越去越远,追赶不及,陈晟也只得长叹一声,用力将枪插入土中。

第三百六十六章 议出兵建功心切

曹叡乃甄氏夫人所生之子,后曹丕另宠郭夫人,其母失爱而死,曹叡也因之不得为嗣,转封平原王。其后又有传闻曹丕欲以京兆王为太子,继承大位,曹叡于是起有谋位之心,私下访得故任城王威王曹彰爱将周毅,密谋刺杀曹丕,才有了许都城墙崩塌的一幕。当日周毅行刺曹丕之时,曹叡带夏侯懋等禁军离开御帐,原本是想让周毅乘虚成事。不料半路杀出个陈晟,在危急之时将周毅制服,救下曹丕。曹叡见事不成,以为必死,本要集合心腹,准备拼死一搏。那周毅却是英雄了得,咬牙将行刺之事一力承担,在牢中自刎。曹丕虽然没有受伤,但连被惊吓,竟然一病不起。而曹叡因祸得福,整日陪伴在父皇左右伺候,表现出十二分的孝心。后来曹丕病势稍可,又强起出猎,亲自射杀一头母鹿,复令曹叡射其幼鹿。曹叡乃掷弓于地,伏地请罪,不肯射杀。曹丕心中不解,问其原委。曹叡乃答道:“陛下已杀其母,臣不忍复杀其子。”因之涕泣。曹丕心中更悦,遂有立嗣之心。曹丕本来病情未愈,出猎又受风寒,回到洛阳病势反复,更胜初时。太医用药无效,曹丕也自知将死,遂下诏以曹叡为皇太子。

曹叡继位以来,惟恐东窗事发,有密使人追捕周毅余党,得到的消息却是全部都死于曹丕御营,无一人漏网。曹叡心中稍安,自以为接下来便可以安安稳稳地当太平皇帝,那知登基不久,司马懿的一纸檄文就弄得满城风雨。更可恨的是,居然也说曹叡得位不正,当然司马檄文内容是指他父亲曹丕抢了陈思王曹植的皇位,与曹叡的所作所为没有丝毫关系。但曹叡心中有鬼,这“得位不正”刚好说到他的痛处,于是一面下诏给禁军都督夏侯懋,让其带人彻查此事,定要抓住散播檄文之人;一面召集大将军曹真,大司马曹休,司徒王朗,司空陈群等人商议出兵宛城,取下司马懿的人头。

对于出兵之事,众官各有各的看法,王朗,陈群等文臣极力反对,理由有三:其一,先帝大丧,不宜妄动刀兵;其二,司马极善用兵,惟恐诸将皆不是其敌手;其三,天下太平多时,宛城虽小,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战端若起,又恐吴蜀乘机来犯。曹真,曹休等却又是极力主战,司马懿公然造谣侮辱先帝,是十恶不赦之罪,正该出兵讨伐,以告慰先帝在天之灵。双方争执不下,曹叡心中却是有自己的打算,新君登基就出这样的事情,若不能及时平复,岂不失了堂堂中原大国之威?再者司马割据宛城乃是太祖武帝在世时之事,先皇曹丕即位数年,无时不在想着收复回来,但终不能如愿。若是曹叡能一举收复,岂不是让群臣百官,天下子民就知道自己更胜于先帝?

曹叡的心中,宛城是一定要打的,不过王朗等人的担心却又不无道理,司马懿深受武皇帝的赞誉,肯定是根难啃的骨头,而且他一旦不敌,或者东投孙权,西降蜀汉,都是让人头疼的问题。曹叡当年曾在太祖皇帝身边侍侯过,对军政大势,也略知一二,若是蜀汉得了宛城,对曹魏的威胁是相当大的。宛城不打则已,一打便要以迅雷之势,不给司马机会联合蜀吴,也不给西川赵舒的机会,或者淮南的凌统有机会出兵救援。所以这两日曹叡连发密诏,使曹真集结洛阳兵马;曹休前往汝南,收青徐之众;左将军张合却引长安之兵出青淤口东向,三路夹击,就算司马懿有天大的能耐,也休想以一郡之力,与中原抗衡。

曹叡都不禁为自己的的谋略洋洋得意,心情大好,所以才对夏侯懋的小报告不以为怪。再者曹叡对陈晟也确实没有什么好感,就是因为他险些让自己丧命,借着夏侯懋这个机会教训教训他也好。可是以曹叡对陈晟的了解,因为救无辜百姓,与禁军冲突,失手伤人是完全有可能的,但说到勾结司马懿,背叛朝廷,却是万万不会。眼看夏侯懋胸前掉着根膀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陈晟如何如何,曹叡只是觉得他的样子滑稽而已,至于所言之事,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夏侯懋哀哭了半响,眼泪差不多都流干了,却还没有听到上面坐着的皇帝有任何动静,不禁纳闷,偷眼往上瞧去,却正好看见曹叡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时猜测不到圣意,竟不知接着该怎么继续。还是曹叡明白他的心思,转而看向跪在旁边一言不发的陈晟,问道:“陈将军有什么话说?”

陈晟听到皇帝问起,便必恭必敬地磕头触地,答道:“微臣阻碍夏侯将军办差在前,误交匪类,杀伤禁军在后,实无从辩驳。一切还请陛下圣裁。”夏侯懋原本以为陈晟要出言开脱,不想他却直言不讳,心中大喜,也不顾是在皇帝面前,大声喊道:“陛下,他也这般说。还请陛下替微臣与那些死去的军士做主。”

曹叡也没有想到陈晟会如此爽快承认,略感吃惊,复问道:“夏侯将军是奉了朕的旨意捉拿叛党,将军何以阻拦?再者‘误交匪类’,这‘误’字又是何解?”陈晟道:“夏侯将军虽是奉陛下诏书捉拿叛党,可张贴檄文的叛贼行踪诡秘,禁军将士不能捉拿,夏侯将军无以上复皇命。是以纵使部下胡乱抓人,只要看了檄文,或者门上贴有檄文的,皆要严刑讯问。很多百姓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根本丝毫不知情,也被禁军拷死狱中。微臣实在看不下去,才出手阻止,在救人过程中,便结识一人。微臣只当他是与自己一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想对方却是另有图谋。微臣不察,死罪,死罪。”

“他血口喷人,陛下……”夏侯懋话还没有说话,就听曹叡沉声喝道:“住口。”再看皇帝的脸色似乎并没有刚才那么晴朗,急忙缄口不言,噤若寒蝉。这几日禁军的所作所为,曹叡也略有耳闻,只是乱世用重典,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个。多杀几个平民百姓,并不会在身为帝王的曹叡心中留下任何愧欠。当然作为太祖武皇帝喜欢有嘉的睿智皇孙,曹叡也不会不知道夏侯懋是在假公济私,报当初被先帝冷落的一箭之仇。曹叡也并不喜欢仰仗先人功荫的夏侯懋,但他新从一个失宠的平原王登上大位,是很需要有一批完全听命于自己的大臣。而夏侯懋从最开始就表现出来的奴性,是曹叡很喜欢的,所以对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曹叡现在关心的并不是眼前两个人之间的恩恩怨怨,而是那个所谓的奸细,于是再问陈晟,道:“既然是误交,朕也不会责怪将军,只是将军可知那人底细?”陈晟道:“对方自称是宛城司马仲达的部下。”曹叡自然听出他言为之意,立刻反问道:“自称?那么以将军之见,这并非对方真实身份?”陈晟点头道:“当时对方并非真心救微臣,不过两个目的:其一,陷微臣于不忠之地;其二,便是要借微臣与夏侯将军之口,转达圣上,檄文之事,果是司马所为。”

曹叡沉吟片刻,来回踱了几步,缓缓问道:“将军觉得檄文并非司马仲达派人所为?”陈晟正要回答,曹叡又示意他平身,忙再拜谢恩,起身答道:“微臣从来就不相信此乃司马仲达所为。宛城虽然拥兵十万,但毕竟只有一郡之地,以司马懿之老谋深算,没有十足的把握,断然不会妄自挑起战端。必是西蜀或者东吴奸细所为,欲使陛下大军征讨宛城,而从中获利。微臣本想将对方擒下,不料彼身怀绝技,脚下行走如风,实是追之不及。”

“能从将军手下走脱,彼方也算是难得人才。”曹叡向知太祖皇帝对陈晟喜爱有加,此刻听他这番独到见解,似乎也有十分的道理,心中顿时有了爱惜之意,转看夏侯懋还跪在一旁,不由皱眉道:“你先退下吧。”夏侯懋虽然没有什么大智慧,但是这些察言观色的小聪明还是有的,听着皇帝与陈晟的几句说话,就知道自己想要搞死陈晟的计划落空了。心中虽然深恨陈晟又获取了曹叡的圣眷,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悦,急忙叩首拜辞,恭恭敬敬地退出大殿。

曹叡见夏侯懋离开,才从御案之下拿出这两日自己所用地图,招呼陈晟上前,道:“将军且看,这是朕亲自制定的宛城攻略。”曹叡偏爱夏侯懋,朝廷上下皆知,陈晟原本以为今日之祸难免,却不想皇帝居然喝退夏侯懋,留下自己商议军国大事。以陈晟职位来说,参与军事征讨,也无不可,只是他从身世暴露于曹丕以来,多年闲居,今日曹叡如此看重,正是让陈晟感激涕淋,再三谢恩才上前仔细观看。

其实以陈晟心中猜想,既然皇帝有心攻打宛城,那么从洛阳,汝南,长安三处夹击,便是首选。所以曹叡图上的标志,陈晟并不用多看,就能想得一清二楚,但碍于皇帝的尊严,他也不得不故作专心,多看了一会儿,才道:“陛下圣明,如此三路进逼,司马仲达必无还手之力。”曹叡本来就很对自己的计划十分满意,听到他如此一说,更是欢喜,点头道:“司马仲达占据宛城多年,朕定要收复回来,以慰太祖皇帝与先帝之灵。陈将军一身武艺,不妨就随曹大将军出征,也好多建功勋。”

陈晟看着皇帝洋洋自得的表情,知道他把事情想的过分简单,只得又道:“陛下三路俱进,司马懿断无还手之力。只是司马乃叛国老贼,一旦情势不利,便会转投吴蜀二国。臣闻荆州郭淮常年整军备战,对樊城虎视眈眈,若是两处联合,只恐于朝廷大是不利。”

曹叡心情大好,并不以陈晟反驳自己的计划而恼火,反而感到欣慰,这样的人虽然不及夏侯懋讨人喜欢,但朝廷之中总还是要人敢说些真话才行。遂连连点头,道:“将军担心的不无道理,但樊城城坚粮足,将军文聘又是三朝老将,极善用兵,更有满伯宁为辅,区区一个郭淮能兴起什么波浪?想当年关云长威镇华夏,带数万雄兵,也非轻易攻下樊城。等到郭淮的救兵赶来,朕的三路大军已经有足够的时间荡平宛城,取下司马仲达父子三人的项上人头。”

樊城再坚固也是一座孤城,南阳却是一整个大郡,而且司马懿在宛城多年,深得军心民意,二者究竟谁能守得更久一些,只怕还是两说。至于将此次征讨的成败,都押在樊城那不足万人的守军身上,似乎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还有淮南的凌公绩,也是东吴名将,难道宛城三方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他会甘心在城中悠闲品茶吗?陈晟心中很快就转过了这么许多的疑问,但又不知道该不该去泼皇帝的冷水,只得道:“檄文一事尚不得证实是司马懿所为,陛下大可不必如此急于兴兵。”

“哈哈。”曹叡轻笑摇头,看着陈晟道:“将军觉得司马懿如果不张贴檄文,辱骂先帝,便就不该受诛么?”陈晟恍然而悟,此时此刻檄文的真假对于曹叡来说已经并不重要了,宛城本来就是大魏的疆土,司马懿也本来就是大魏的臣子。皇帝现在并不是要责罚司马辱骂先帝的罪过,而是想收复宛城,完成太祖皇帝与先帝的遗憾。看着曹叡眼睛中闪烁的光芒,陈晟很能感觉出年轻皇帝心中的火焰,他必然是想建立一个超越先帝的功勋,以得到满朝文武,乃至天下百姓的认可。但军国大事非同儿戏,陈晟不能眼看着曹叡拿着几十万将士的性命去冒险,于是心中默然叹息一声,准备放弃皇帝刚刚对自己的那一点点好感,拼着触怒龙颜,也要劝谏曹叡三思而后行。

陈晟打定主意,正要张口,却又外面宦官喊道:“禀奏陛下,大将军曹真求见。”曹叡也看出陈晟对自己的计划并不是十分的满意,刚好曹真前来,正可转移话题,于是笑道:“大将军来见,必也是兴兵之事,将军正可与彼商议商议。”遂传旨召见。片刻就见曹真大步流星的迈进殿中,脸上神色十分的难看,匆忙行了觐见之礼,便双手奉上一份奏折,道:“樊城文将军军报。”

曹叡看着奏折上的斑斑血迹,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第三百六十七章 北上樊文聘尽忠

自从建安二十四年,汉寿亭侯关羽亲率荆襄数万之众,与曹魏上将曹仁殊死争夺以来,樊城便跟随着这当世两大名将的威名而闻名天下。只可惜当时赵舒亲带上庸援兵,水淹七军,而身为曹魏五子良将之一的于禁又弃魏而降汉,终于使得这场原本应该是曹仁获胜的战争,发生了根本上的变化。在外无救兵,内无余粮的情况之下,曹仁不得不被迫撤退,也才让关羽在有生之年亲自踏上了樊城的城墙。然后蜀军的好景也不长,关羽与赵舒的大军继续北进,却在郏下一战风云突变,由于高平的内应,蜀军大败。而且东吴吕蒙乘机夺占荆州南郡,关羽也最终没有摆脱身首异处的惨淡下场。

虽然这场战争已经过去七年,当年对决的两位名将都化为尘土,但樊城还是屹立在襄水的北岸,成为曹魏南面屏障。因为司马懿割据宛城,樊城的位置就显得尤为的重要,所以当曹仁再次进入樊城之后,更加修缮加固。如果说蜀中剑阁是保卫成都的第一雄关,那么樊城便是当之无愧的拱卫宛洛的第一坚城。曹仁对自己多年的经营是十分自信的,在他调职回京之时,曾向着前来交接的将军文聘说过:“如此坚城,又有将军这等良将,即便赵舒倾西蜀全力,也未必能破。”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文聘受任以来却丝毫没有因此而松懈,反而更胜曹仁昔日。因为他知道樊城不仅仅只是要阻挡荆州的郭淮,而当朝廷有一天收复宛城的时候,樊城更应该像一颗插在司马懿后背的钢钉,刺得他入骨三分。

在三天之前,文聘从来没有怀疑过曹仁将军临别时候的言语,可是就短短的三天,让文聘对自己精心督建的城防,显得再也不是那么信任了。荆州的郭淮隐忍了数年,终于按耐不住,大兴兵甲,带着荆襄五万大军杀奔而来。在蜀汉大军到抵城下的时候,身为武人的文聘从内心深处还有着一丝的喜悦,可是就在第二天,蜀军攻城的时候,让文聘一腔火热的激情全都被冷水浇灭。

蜀军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带着云梯,飞楼强行攻打,而是先在城下结成阵势,然后从中军缓缓地推出数十百辆牛车,再后便从车上取下无数的木件。在文聘与满宠疑惑的眼神中,蜀军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用那些看上去规则,不规则的木料组建成了一架架巨型的投石车。当文聘看明白对方用意的时候,蜀汉军阵中的磨盘大小的巨石已经扑天盖地的砸了过来。这些巨大的石块碰在人身上自然是筋断骨折,毙命当场,就算是砸在城墙上,也会崩脱几块城砖。几轮巨石之后,城中守军的厄运却并没有停止,蜀军又搭建起了一座座高大井阑,顶端箭楼全是木板兽皮包裹,只留下几个小孔,而就是这些个箭眼里面,毒矢如飞蝗一样发射出来。往年曾有密探得知,蜀汉连弩威力无穷,但也只是久闻其名,不得其实。一弩十射的厉害,文聘在此刻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而且箭头上都浸有巨毒,守军但有中者,皆不能救。

就这样噩梦一般的三天,城中曹军死伤过半,而蜀军只是在几次试探性的进攻中受了些小小的损失。文聘想要用来抵御郭淮进攻的坚固城防,根本没有派上多大的用场。满宠当年跟随着太祖武皇帝曹操参与了官渡之战,当时袁军曾筑土山射杀曹军,曹操也命人赶制了一批发石机,反击袁绍。威力相当惊人,是以后来曹操竟以“霹雳车”名之,但此车制造麻烦,搬运不便,虽然威力可以,却不能常备军中。满宠简直不能想象,蜀军居然能随时拆卸,随时组建,而组建出来的机器,威力更远远胜过当年的“霹雳车”,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文聘是久经战争的宿将,满宠也是足智多谋的军师,但第一次面对蜀军如此强大的攻城器械,都显得一筹莫展。两人的心中都出现了一个相同的疑问,那就是樊城是否还能守御得住,只是相互并没有说出来而已。

又是新的一天的攻击,文聘强打的精神登上城头,放眼望去,蜀汉军阵之中又在架设那些该死的机器。从左右将士的目光之中,文聘能看得出或多或少的恐惧,对于这些曾经跟随曹大司马并肩迎战过关羽的将士来说,战死疆场似乎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只是这样被人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宰割,心中但难免有些惶惶。

“父亲,不如乘蜀军尚未架好投石车,孩儿带人先出去冲杀一番?”文聘有子先丧,养子文休便如己出,随军驻守樊城,原本也十分勇悍的他,这两日早被蜀军激怒,不止一次的向文聘请战出击。文聘还是摇了摇头,城外蜀军数倍于魏军,郭淮又是治军马之才,数年以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北上相犯,此次前来锐气极盛。再者蜀军虽然还在搭架投石机器,但军前阵型整齐,据马后面的那一排排弓箭手,连弩兵足可以将城中冲出去的骑兵射成刺猬。留在城中坚守,固然是坐以待毙,但多少还能坚持些时日,若是拼死决战只怕蜀军会更早的迈过樊城。

文休知道父亲的心意,只得叹息一声,便要转身离开。一直在旁不发一言的满宠却突然唤住了他,问道:“少将军,昨日城墙东南角上被蜀军攻踏的地方,可修补完善?”文休办事素来深得其父信赖,昨日蜀军在箭石之后,曾发动一次比较大规模的攻击,虽然攻破了城墙一角,但仍旧被文聘带人拼死堵了回去。修缮城墙之事,本来是在文聘亲自督办,但由于当时受伤在身,又连日劳累,文休便劝父下城休息,自己代劳。不想今日满宠却当面问及,岂不是摆明了不相信自己,文休心中不悦,但在父亲面前不好发作,只得道:“大人若是不放心,大可随某一起前往查看,若是有丝毫不满意,便任由大人处置。”

满宠知道文休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更知道这几日城中上至主将文聘,下到普通的军士,心中都憋着一股闷气,也不以文休为忤,复转谓文聘道:“少将军求战之意甚是,吾等坚守三日,不得其利,反比蜀军损失更大。以下官之见,不如就主动出击,尽量摧毁蜀军的投石车。蜀军所依仗者,不过便是这些器械而已,一旦毁去,如何还能强攻我城池?”满宠向来谨慎,文聘没有想到他居然也会跟文休一样冲动,如果可以,文聘何尝不想把蜀军阵中的攻城器械全部大卸八块,只是蜀军箭矢厉害,城中的兵马如何才能在最少的伤亡之下,冲突到对方阵前呢?

看到文聘的疑惑,满宠又继续说道:“蜀汉地偏一隅,实力远不如大魏,郭淮兴兵北上,樊城必欲速战速决,而使司马无备。昨日蜀军一轮强攻,东南城角险些陷落,今日箭石之后,郭淮必仍旧会使大军攻打。既然彼方箭矢厉害,将军何不故意示弱,诱使敌军近战,戮力破之,继而以我精锐铁骑紧随其后。两军混战之际,蜀军即使弓弩歹毒,岂能不顾同袍性命?”

他这般一说不仅文聘心中了然,就是文休也是一清二楚,心中早就想出城痛杀蜀军,是以不等其父开口,便抢先道:“满大人此计甚妙,出阵杀敌,孩儿愿为前部。”文聘知道此计也不过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面对蜀汉强大的石林箭雨,继续坚守,樊城迟早会被攻破,不如趁着现在将士还可一战,主动出击。但文聘更深知满宠此计甚险,若是蜀军强大,魏军不能将突入城内的敌军击溃,那么樊城在今天日落之后,只怕就会插上郭淮的帅旗。

文聘思之再三,终不知道该从何选择,眼看蜀军的投石车与井阑又将架设完毕,文休再次力争道:“父亲,蜀军虽然精锐,却多是步卒,我大魏骑兵纵横天下,城中将士有不少乃是曹纯将军虎豹旧部。只要能摆开阵势,又何惧蜀军多寡?”满宠固知自己计谋并非万全,只是此时此刻,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不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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