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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承训-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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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见过总指挥！”
见到李靖走进军营，单雄信便是从训练中有了出来敬了一个军礼道。李靖看着浑身精气神不错的骑兵暗道了一声不错。对着单雄信回了一个军礼之后道：“雄信辛苦了！”
“卑职不苦，请总指挥训示！”李靖目光看着单雄信内心深处闪过一抹赞叹。这才不过两年多时间，单雄信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曾经身上的草莽英雄的气息消失殆尽。如今浑身散发着精干沉稳的军人气息，李靖感觉到了欣慰。
这才是军人，真正的军人。
李靖拍了拍单雄信的肩膀道：“我已经向李子通下了战书，不出意外的话，三日之后就是决战之时。好生训练装甲军，到时候胜负之数就看雄信你的了！”
“卑职绝对不负总指挥重托！”
“嗯，我相信，训练吧！”
……
李靖巡视了自己麾下的各大军队，观察了他们的军容军貌，估摸了一下军队的战力之后便回去了。话已经说出了，李靖可不想到时候扬威不成反被打脸。所以他需要种种谋划，来确保战事的万无一失。
就在李靖布局计划的时候，张三已经单人独骑出了城门，朝着城外的李子通的军营驰骋而去。一骑绝尘，风雨欲来，在这江南大地一场旷世之战，正在缓缓而形成。
李子通的军营坐落在清远郡的二十里之外，张三的虽然在狂奔却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到达。这也是李子通听到李承训在庐陵郡的手段之后采取的措施，因为一旦投石机架在清远郡城楼上，如果距离一近，不需要打，自己就会败了。
投石机的威力太大了，大到让任何人，任何势力都眼热的地步。但是这个东西是个技术话，一般工匠根本就制造不出这样完美的投石机。而且投石机虽然是攻城的利器，但是造价之高让无数人望而却步。
庞大的资金，墨家公输家的能工巧匠，这便是投石机出世的时代背景。别看这个条件看起来很容易，其实苛刻之极。要知道李承训是悍然与儒家决裂，才招来了墨家等诸子百家的投效。儒家可以说是各大势力的根本，岂能随意废除。
种种原因导致下，回回炮这犀利的武器成了李承训的专属。别人只能看着羡慕而已，张三一番驰骋终于是赶到了李子通的军营前。
“来人止步！”
两名士兵架着长枪将张三挡在了十丈之外，“吁！”好在张三也没有打算硬闯，于是便顺势将战马勒住，跳下战马对着门口的两名守卫道：“快去禀告明白陛下，下战书的来了！”
“哼！等着！”
听到张三张狂的口气，门口守卫发出一声怒哼声朝着军营内部走了进去。剩下的另一个守卫警惕的看着张三，恨不得一枪挑了这个目无余子的家伙。
“陛下有请，走吧！”
张三走进军营，发现守卫森严。一路前行遭受到了无数次的搜身才得以放行。张三走进中帐，对着上首的李子通一拱手道：“外臣见过吴帝！”
“说吧李靖派你前来，所为何事？”张三听到李子通的问话，眉头一挑，傲然道：“我家总指挥认为你我双方近乎百万大军大战，必定旷日持久，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故而决定与陛下一战而决高低，败者为寇，胜者主宰江都之地！”
与此同时张三将袖间的战书递给了李子通下首的一个官员道：“总指挥大人，让我前来送战书！他欲与吴帝陛下一战而决此地归属！”
李子通接过战书翻来打量了一翻之后便是看到九个大字跃然纸上，“三日之后，清远郡外，战！”李子通看着简单的没有多余话题的战书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才对着张三道：“告诉李靖，三日就三日，朕应战了！”
“在下告退！”
……
“陛下李靖也太嚣张了，要不将使者……”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狠辣之色狰狞。李子通听到这句话，眉头一皱，淡淡的开口道：“两军相交不斩来使，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更何况战前杀使，不祥！”
“陛下我……”
“好了，这三日好生招待士兵，三日之后与李靖决战！下去吧！”
“是！”
李靖下战书之事并没有加以隐瞒，反而是大肆张扬。顿时整个华夏大地都知道了李靖下战书给李子通的消息，各大势力的首脑都十分的关注这场旷世对决，一时间江都清远之地，风起云涌，各类人物纷纷出现。
就在别人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选择南下，或者北上的途中。李承训也是后知后觉的知道了李靖下战书的事情，李承训在庐陵郡拿着盖世太保送进来的情报，眉头轻轻的皱着。
对于李靖的能力李承训一点都不怀疑，但是这一次他却觉得李靖这样做有一点风险。盖因李靖麾下此刻两万党卫军是善战之师外，身下的二十万大军不过是刚刚组建的新兵而已。特别是李靖麾下没有像样的骑兵队伍，这样的大规模决战无疑是非常吃亏的。
郡守府内。
尉迟敬德与葛施等人也是知道了李靖下战书与李子通的消息，这让他们心头一热，恨不得立刻北上加入李靖的麾下，参加这一场战斗盛宴。
尉迟敬德看着脸色凝重的李承训，收敛了一下内心深处的热切道：“王爷，药师此战能胜吗？”。这不光是尉迟敬德的疑问，也是葛施几人的疑惑。他们都是军人非常清楚大规模军团作战的困难。
李承训抬起头看着几个人笑了笑道：“李药师必胜！”摇了摇头看着地图上的清远郡之地，李承训遗憾的道：“如此战斗盛宴，恨不能亲身前往啊！”这是事实，过了这一次，也许到了天下一统时都不会再有这样的大规模军团决战了。
也就是说错过就是一辈子！
第177章 大战起之一字长蛇阵
三日时间不过是一个瞬间而已，在众望所归的清远郡，兵马整齐而立，气势如虹，二十二万军队遮天蔽日在这军校场集结。
开战的日子到了，这些士兵们一方面兴奋不已同时也有些一点担忧。毕竟战争是残酷的，不管它是多大规模的视觉盛宴都无法掩盖战争的本质。不管战争的性质如何，正义与否，它的本质都是劫夺。
战争是一种集体和组织互相使用暴力、虐袭的行为，是敌对双方为了达到一定的政治、经济、领土的完整性等目的而进行的武装战斗。由于触发战争的往往是政治家而非军人，因此战争亦被视为政治和外交的极端手段。
这些生活在大唐初期的士兵是不知道，也不会了解千百年后的战争论的。但是他们清楚，战争带来的危害。然而作为职业军人，他们的骨子散发着兴奋。
他们渴望战争，渴望军功，渴望杀戮。这便是李承训的国防军，一支视战争为游戏的军队。经过训练和专门教学之后产生的高度信仰的魔鬼之师。李靖在万众瞩目的渴求下登上了城墙，看着底下集结在一起的士兵。
“噌！”
拔出拔剑，直指青天喝道：“全军出发！”
“是！”
“咯吱”
城门大开，二十二万军队鱼贯而出。清远郡的东南方向有着一块平原，近乎千里之地。很是适合作为两军的战场，这一次李靖的目标便是这里。
“牟！”
浑厚的号角声响起，席卷天地之间，凌咧的杀气在空气中繁衍。对面营门大开，以李子通为首的吴国之兵成千上万的鱼贯而出，军队整齐。各个军种混合协调一点也不显突兀。不需要怀疑，李子通军中也是有着高手存在，不然李子通又如何会轻易答应呢！
两方相对安营扎寨，中间空出来一条真空地带，颇有楚河汉界的意味。李子通与李靖此刻就如同两位象棋旗手，在交战。在对决。他们以千里沃野平原为棋盘，麾下诸军为棋子，打算要手谈一局。
只是这个棋子有点多，代价有点大而已。巨大的战车出现在场地之中，位于中军之内，被团团护卫。李靖在张三等人的紧紧簇拥下出现在战车上，李靖目光幽深犹如黑洞，看着对面一样出现在高台之上的李子通等人，嘴角掀起一抹笑容。
战车之上有着八个巨大的车轮。可以让其在关键时刻移动。战车之下是一支专门推动战车行动的军队，他们都是大力士，乃是李靖在二十万军中逐一挑选而出的精锐之中的精锐，他们也许没有别的特长，但是他们力大无穷正好适合这份工作。
这是李靖专门吩咐的，由于这一场战争的重要性，李靖亲自把关，事无巨细都做到了事必躬亲。因为这一次他输不起。甚至于李靖从生出大兵团作战，一战定胜负的想法之后就没有想过他会输。
战车之上李靖在中央站立周围是张三率领的忠心卫士。是当初李靖找李一亲自训练的护卫营。在战车的最高处有几根旗杆，高耸而立，形形色色的各色令旗悬挂在上面，在风中展现，在在太阳下耀眼。
李靖看着前方，对着张三一挥手势道：“战车前进。左右两翼退开！”张三听到李靖的命令之后转头便是咆哮道：“总指挥有令，左右两翼军队退开，战车前进！”
“咯吱吱……”
巨大战车在一群大力士的推动下朝着李子通缓缓行去，与此同时李子通也是下达了相同的命令，战车前行脱离了军队的层层护卫。这便是以前兵家的礼节。所谓的先礼后兵就是从这上面出来的。
“停！”
“咯吱！”
战车在相距一里之地停了下来，这是最安全的距离。古代虽然有神射手如黄忠李广可以在一百二十步开外百发百中，但是却从未有人在一里之外穿场的。这个距离可以避免对方下黑手，也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可以说是恰到好处。
“吴帝，久违了！”
“哈哈……，李将军的大名朕知之甚早，今日一见果真是年轻汉子。”李子通看到李靖的年轻，心里不由生出了想法：“常言道，盛名之下难付虚实，不知李将军在不在这一列呢？”
李子通的语气嚣张无比，企图激起李靖的怒火，好乱中取胜，却不料他的想法早已经被李靖所看穿。李靖嘴角掀起一抹嘲讽，大笑道：“吴帝放心，下面你会知道本指挥有没有名不副实！”
“退！”
敌人相见，又怎么可能好生详谈呢！李靖与李子通两个人几句言辞交锋之后便各自撤回了大本营，语言上的交锋，并没有输赢，所以说真正的开始和结束还是要靠战争来解决。
另一边，李子通面色凝重的看着身边的将领道：“王显，这李靖绝对不简单，在朕的面前都能从容淡定，一副吃定了对方的模样，可见此人远远的比我们想象之中要更加的难缠！”
“陛下放心，对于这件事末将要有所预料！”王显转头看着李子通道：“陛下，一个敢出动二十万军队，与我们对战的人绝对有几把刷子！更何况这个李靖在此之前早就名扬天下，所经历过的战争都是实打实的本事！”
最了解一个人的，往往是他的敌人。因为只有敌人才挖空心思去琢磨你，作为对战的对手，王显可是认真的了解过李靖的。他深深的知道这个人所拥有的盖世才学，也许就算是自己也未必会醒对方吧！
目视天空，李靖神色一动：“本指挥攻了，李子通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守得了几时！”李靖目光闪烁过一道精芒道：“传令，全军列阵！”
随着李靖一声令下，李靖麾下的灭吴方面军，除了两万党卫军没有动弹之外，其余的诸军都是快速的行动了起来，不出半刻钟的时间，千里平原之上便是出现了一条千丈巨蟒，随着李靖令旗变动，散发着嗜人心魄的凶残之气。
“王将军，李靖这是？”李子通被李靖麾下军队的突然变化吓了一跳，看着平原上的千丈巨蟒，忐忑的询问道。
“陛下这是一字长蛇阵！若是与地势相配合，则犹如巨蟒横于荒原上，攻其首则其尾反卷，取其尾则其首倒噬，凿其腰则首尾皆至，十分利害。”王显对于李子通的无知到是显得习以为常，于是开口解释道。
“一字长蛇阵？王将军何法可以破解？”李子通并没有在一字长蛇阵之上墨迹，因为他知道这种高深的东西，他不懂。所以他要的只是如何破阵而已。
王显目光深邃看着对面盘横着的巨蟒，嘴角掀起一抹自信道：“一字长蛇阵要想发挥威力，关键就在其两翼骑兵。要想破解此阵，其实关键也在两翼。只需掐其首，夹其尾，再攻其腰，则此阵可破。”
李子通听的是一头雾水，看着一脸自信的王显道：“如何才能掐其首，夹其尾，攻其腰呢？”
“这个简单，在左右两翼布置拒马陷马坑等陷阱即可！”王显转头看了看李子通；忽又回头吩咐身边的护卫王力道：“传令：左右两军取守势，缠住敌人骑兵；前军取攻势，猛攻敌军中路！”
“是！”
王力答应一声，便是转过去将五色令旗升了起来。随着吴军指挥战车上令旗的变化，底下军队迅速开始分解组合。两翼步兵方阵朝着一字长蛇阵的两翼骑兵卷起，打算缠住两翼骑兵，困住巨蟒。
与此同时前军之处又是另一种变化，十万前军随着王显的令旗变化犹如下山猛虎朝着一字长蛇阵的主体，步兵方阵攻击而来，企图攻破一字长蛇阵，凿其中军，斩杀李靖！
“封侯拜相，就在今日，兄弟们杀！”
“斩杀敌军主帅，封万户侯！”
“斩杀敌军主帅，封万户侯！”
“斩杀敌军主帅，封万户侯！”
……
“总指挥，吴军动了！”张三看着对面的阵势变化，不由得朝着李靖开口道。听到张三的话，李靖摆了摆手道：“这是自然，李子通既然敢应战，必定有些一定把握！区区一字长蛇阵，恐怕还奈何不了李子通！”
“传令，蛇尾向前，转二龙出水阵！”
“总指挥有令转二龙出水阵！”
“总指挥有令转二龙出水阵！”
“总指挥有令转二龙出水阵！”
随着护卫营的高喝声，控制令旗变动的护卫将属于蛇尾的令旗向上一升，底下一字长蛇阵顿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蛇尾向前，与蛇头并行，转型成了二龙出水阵，吴军方才攻打而来的压力随之缓解，蛇尾向前，犹如两条出渊恶龙，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吞噬攻击而来的吴军前军。
“王将军这又是作何解释？当如何破阵？”李子通再一次的卖弄了一下他的无知，看到李靖军队的变化不由得朝着王显询问道。王显看着眼前的阵势变化道：“攻打一字长蛇阵的头或尾，另一头转过来，便形成此刻的敌军阵法势，名曰二龙出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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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大战之你争我夺
“王将军，这二龙出水阵当如何破？”李子通听到王显的解释，感觉到如同云里雾里看花的感觉，模模糊糊根本就不清楚，于是转头朝着王显问道。
听到李子通的问话，王显目光凝重看着对面的战车，低声说道：“这二龙出水阵不过是一字长蛇阵的一个变化而已，想要破解，并不难！”王显伸出手指着在平原上犹如噬天的恶龙的二龙出水阵：“想破此阵，就一个字封！”
“王力，命令前军后退，左右两翼步兵方阵回旋，封死入口！后军侧击，攻打左翼！”转瞬间王显就想到了破解之法的同时，还命令后军攻左翼，打算乘其不备一举将二龙出水阵给破了呢！
“将军有令，前军后退，两翼回旋，封死入口，后军攻左翼！”
“将军有令，前军后退，两翼回旋，封死入口，后军攻左翼！”
“将军有令，前军后退，两翼回旋，封死入口，后军攻左翼！”
随着王力等护卫们的大喝声，战车上的五色令旗上下变动，底下军队也随之变化，攻守之势在命令下达的瞬间转换。显然王显此刻已经不满足于防守了，他要出击。
在战争中，攻击的一方永远占据着主动权。王显也是一个信奉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的一个人，自然不甘心一直被动，哪怕此刻他是在破阵，而李靖是在守阵。
“有意思，迫不及待了吗？”。李靖看着对方的军队变幻，便是看出了王显的打算。目光犹如实质看着对面，两人之间目光交汇。在虚空中交战了一番。转头对着张三道：“传令，两翼骑兵后撤。步兵方阵且战且退，转圆阵！”
“总指挥有令：两翼骑兵后退撤，步兵方阵且战且退，转圆阵，主防守！”
“总指挥有令：两翼骑兵后退撤，步兵方阵且战且退，转圆阵，主防守！”
“总指挥有令：两翼骑兵后退撤，步兵方阵且战且退。转圆阵，主防守！”
战车上的五色令旗开始变动，代表两翼骑兵的迅速红色下降，代表步兵军团的黄色缓慢下降，渐渐的形成一个圆形之势。与此同时底下军队行动迅速，从二龙出水阵之中迅速转换成了圆阵，这种攻守兼备却守强于攻的简单阵法。
因为战阵之道万变不离其宗，终究考验的还是主将的指挥功力。就在王显不满足防守，后军击左翼之时。李靖悍然抓住战机，转二龙出水阵为最简单的阵法圆阵，将攻击的主动权拱手让人了。
“圆阵？”
王显眸子里面闪过一抹疑惑，心里暗自诧异。嘴角掀起：“你到底在搞什么？居然不用天地三才阵而摆出了这种基础阵法，李靖就算是成名人物，也太小瞧我王显了吧！”目光之中闪过一抹狠辣道：“命令。后军转前军，呈锥矢阵。三军同出，凿穿圆阵。斩杀李靖！”
“将军有令，后军转前军，呈锥矢阵，三军同出，凿穿圆阵，斩杀李靖！”
“将军有令，后军转前军，呈锥矢阵，三军同出，凿穿圆阵，斩杀李靖！”
“将军有令，后军转前军，呈锥矢阵，三军同出，凿穿圆阵，斩杀李靖！”
以矛攻盾！
以锥矢阵对圆阵！
命令下达，三军同出，五色令旗变动，三军得令，底下军队迅速的组成一个巨大的箭矢，目标直指李靖。
“斩杀李靖！”
“斩杀李靖！”
“斩杀李靖！”
携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朝着圆阵的方向冲击而去。看到对方如此的大胆，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凿穿圆阵，斩杀自己的时候，李靖目光闪烁了一下，嘴角掀起一抹冷笑道：“李子通，你美梦该醒了！”
“传令，全军且战且退，尽量不要与敌军纠缠，泄其锐气！”
“总指挥有令：三军且战且退！”
“总指挥有令：三军且战且退！”
“总指挥有令：三军且战且退！”
随着命令下达，原本该固定不动的圆阵突然行动了起来，虽然速度犹如龟速，但是它确确实实在移动。看到这个样子的李靖嘴角掀起一抹得意，这便是李靖的得意之作，他将圆阵进行了改变，使之拥有了行动的能力。
“本座倒要看你如何应对！”李靖的想法很单纯也很真实，那便是利用圆阵龟壳特性以及改变之后的移动能力，活活的耗死对方。不得不说李靖的想法很犀利，对方摆出锥矢阵摆明了就是要与你硬碰硬的打算。
但是李靖却反其道而行之，就是不与李子通的军队相遇，来耗敌人的体力和精力。等到敌军精疲力尽之后，在圆阵变锥矢，一举斩杀对方，凿穿中军，灭了李子通。
一上午的交战，双方士兵都是精疲力尽了，这个时候还能支撑全然都是凭借意志力来强撑。强攻无果，耗费的体力是李靖军的数倍，此刻的吴军已经是有点不支了。
感受到敌军攻势的减弱等变化，李靖目光一闪顿时看到了战机，转头对着张三喝道：“传令：三军前军变后军，全军出击，击溃吴军，斩杀李子通！”
“总指挥有令，后军变前军，击溃吴军，斩杀李子通！”
“总指挥有令，后军变前军，击溃吴军，斩杀李子通！”
“总指挥有令，后军变前军，击溃吴军，斩杀李子通！”
战车之上五色令旗前后变幻，齐齐整整的上升到了顶端。接到令旗命令的底下士兵迅速的将防守之势大于攻击的圆阵转变成了适合与攻击锥矢阵，借其势弱，斩其中军！
一早上的辛苦交战，直到此刻才让李靖捕捉到了一个可乘之机。捕捉到战机的李靖自然不会放任这个机会就这样流去，一声令下，三军同出，打算毕其功于一役，彻底的击溃李子通军。
对面战车，王显看着双方攻势互转，敌人攻击之势以成，目光之中不由得闪烁过一抹狠辣之色。语气冰冷的道：“李靖，本将军承认你比我棋高一着，但是你要想这样简单的吃掉我，只怕没有那么好的胃口吧！”
“传令：三军按照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九宫方位布阵，转锥矢阵为九字连环阵，困杀来犯敌军！”王显看着李靖摆出锥矢阵下令道。
“将军有令，三军按九宫布阵，转锥矢阵为九字连环，困杀敌军！”
“将军有令，三军按九宫布阵，转锥矢阵为九字连环，困杀敌军！”
“将军有令，三军按九宫布阵，转锥矢阵为九字连环，困杀敌军！”
王显对于李靖的心思一清二楚，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前锋张开呈箭头形状，也是属于进攻阵形。战术思想讲究中央突破，锋矢阵的防御性较鱼鳞阵为好，前锋张开的箭头可以抵御来自敌军两翼的压力，但进攻性稍差，阵形的弱点仍在尾侧。
这是要一战而功成的打法，所以王显不愿意服输一声令下按照九宫布下了，阵法之中杀气最重的九字连环阵。
“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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