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飞虎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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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山还有一口气在，济宁的南门就始终给不了鬼子！哎，顺便问一句，南城门你们准备守到什么时候？”这位前头喊了一大堆口号，只有最后这句最关键。

“天亮之后守一个白天，顶多再加一个晚上。说好了援兵是明天到，我怕他们会拖到明天夜里。”其实任来风已经和时师长通过电台联系了，人家时师长只答应明天晚上午夜之前一定发起进攻。这中间有明天一个白天和半个晚上的空档，任来风这才会感到为难。

“明天白天加晚上是吧，行啊！不过任营长，我们可都是一帮老百姓，手里的家伙能顶多就是老套筒、独角龙，汉阳造都找不到几支。和鬼子打仗没有趁手的家伙可是有点难。任营长，你们是正规军，手里要有多余的武器支援我们点儿，那我守南门也能多点儿底气不是？”

原来这位打的是这主意！把武器给了他们，等济宁战斗打完之后你还能再要回来吗？大刀会帮着打场仗落一批武器，算起来倒也不算太吃亏。可任来风来济宁是打仗的，不是搬家的，他就算有多余的武器，又能带多少呢？大刀会众要是来个几百口人，他上哪儿去找几百支步枪？

要是赵永胜没死就好了。那家伙是个汉奸头子，他肯定有办法搞到武器。任来风这会儿倒是想起赵永胜的好处来了。

第三十三章　合作

赵永胜已经被除掉了，秦俊宝在这儿他就是证明。想起赵永胜，自然就想起这位的身份。这位不在了，那其他人呢？由赵永胜联想到汉奸，再联想到伪军。现在哪怕是有个了解内情的伪军也行，只要他知道或者听说过鬼子的军火库在哪儿，到那儿把东西抢了不就什么都有了嘛！

伪军有现成的，顾大峰不是说他在南门收编了一个排的伪军嘛，那里头有没有谁知道军火库的？

思想一旦冲破牢笼，就会发现原来这个世界是那么的宽广。任来风想到了赵永胜，紧跟着想到了伪军、又想到了顾大峰收编的伪军排。思路一放宽，问题的解决方法立刻就出现在了眼前。

打电话给南城门。“顾大峰吗？你不是收编了几十名伪军吗？现在你就问问他们，有没有人知道济宁军火库的位置。对，军火库！不管是日军的还是伪军的，只要是军火库就行！现在就去问。”

任来风打电话的时候，李立山就在旁边，他并没有刻意回避人。秦俊宝和周林小声说着话，李立山一个人看看这边、看看那边。等任来风放下电话了，这位大刀会的大头领开始发问，“任营长，你是不是准备让我们大刀会去抢个军火库，自己把武器问题解决了呀？”

“如果李哥有这个意思，那我也不好拦着。不过，如果大刀会不想去抢军火库，我肯定也不会勉强。怎么样李哥，你们大刀会是愿意自己去取武器呢？还是愿意从我们这儿领？”

“这个……”李立山有点儿犹豫了。稍停片刻，他把眉毛一扬，很干脆的告诉任来风：“既然我们大刀会众准备听从任营长的差遣上战场，当然也愿意从任营长手里接过武器。这样更显得名正言顺。”

“我明白了。”任来风丝毫也没有感觉意外，李立山的反应正在他的意料之中。“那么，现在就请李哥派一批弟兄到南门去吧。南门的顾大峰连长想什么办法也会先给你们几支武器的，你们先用着，等我这里把武器搞到手之后，立刻就会派人送到南门！李哥第一批能派过去多少人，你告诉我个实数，我也好通知顾连长，让他先高兴高兴。”

这是个合理要求，李立山根本就无法拒绝。琢磨了一下，这位大刀会首领比较含蓄地说了一个数字：“三十个人。我派过去的第一批人是三十个。”

少了拿不出手。十个八个的打个群架还成，哪有上战场的只去几个人的？人太多的话不好凑齐是一方面，另外他总对任来风有顾忌，担心任营长会顺手吃了他！

电话铃响了，是顾大峰回过来的。果然不出所料，伪军里头有人知道军火库的位置，这人就是那个最早反正的副班长一撮毛。顾大峰已经让一撮毛往福岛货栈方向来了。当任来风告诉顾大峰，等一会儿就将有一支三十人的援兵部队过去支援他，顾大峰显然是大喜过望！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营长，谢谢营长！我就知道营长忘不了我们南城门。”这家伙高兴的都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告诉你顾大峰，这三十名援兵是鲁西南大刀会支援我们的会众，他们当中许多人都没有武器。你那儿有那么多步枪吗？可别让援兵上去了，却只能空着手在边上干看着。”

“那哪能呢？有，我这里有武器！不就三十支步枪嘛，我现在就去凑。你让他们来吧，我保证他们不会空手干看着！”

南门有三十支步枪？任来风听了有点纳闷，不过紧接着他的心就沉了下去。多余的步枪是哪儿来的？那是牺牲的战士留下的！三十支步枪，虽然不一定就是牺牲了三十名战士，但牺牲的人也绝对不会少了！

这个现实太沉重，任来风并不想谈论这方面的话题。好在在场的人也没一个愿意提起这三十支步枪的来历，包括李立山也绝口不提此事。

事情尽然定下来了，大刀会的会众就该往南门去了吧？任来风看着李立山也不说话。李大头领那是什么人物？空气中有一丝异动人家都能感觉得出来，要不是他有个不省心的老婆，任来风根本就别想拿住人家的短处！

任来风看他一眼，李立山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伸手叫过来一个跟班，趴到人家耳朵上嘀咕了几句，这位一抱拳跑了出去，他这就算调兵遣将了！

任来风选的这家福岛货栈就是好，城里头都打成这样了，福岛货栈硬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仿佛这里就是一个世外桃源一样。

四十分钟之后一撮毛来了。这位有个明显的特征，就是左边腮帮子上有个瓜子大黑痣。黑痣上面长了一撮毛发，大约有十几根，长度两到三厘米，看起来分外的显眼。说起来，要没有这一撮毛发，今天他连福岛货栈的门都进不来。这位虽然把伪军帽子给扔了，但这一身的伪军军服他却没脱。

飞虎营战士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一瞅，过来一个没戴帽的伪军。哦，你不戴帽子就不是伪军了？不是伪军你拿着枪干嘛？“站住！举起手来！”随着几声怒吼，周围噌噌噌挑出几名手持步枪的士兵，那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一撮毛的脑袋！

一撮毛差点没让吓死，老老实实扔了枪、举起手，身上都打起了哆嗦。他没法不害怕，有一杆枪的枪口已经戳到他脸上了！随着冰凉的枪管和皮肤接触，他半边脸和整个脖子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咦？这家伙脖子上怎么长了一撮毛？”

“我看看，我看看。可不是嘛！诶，营长不是说有个叫一撮毛的人要过来吗？喂，你是不是叫一撮毛？”

一撮毛是外号，平常亲近的人叫着可以，不熟悉的人这么叫了，一撮毛也是说翻脸就翻脸脾气暴着呢。可今天却完全不同，这几个当兵的他以前从来没见过，人家喊他一撮毛他却觉得格外的亲切！

第三十四章　亲自上阵

“对对对，我就是一撮毛，我就是一撮毛呀！是顾连长派我来的，是咱们任营长专门要接见我的。”

“好了，跟我们过去吧。一撮毛来了——！”

好嘛，这一声传出去多远，一撮毛脖子根上冒凉气，他怎么有一种进了土匪老巢的感觉呢？

任来风亲自站在会客厅门口迎接一撮毛，见了面之后拉住人家的手好一通嘘寒问暖。什么家里几口人呀？日子过得怎么样呀？你上一顿吃的啥？南门守军的粮食弹药还够不够？总之任来风留给一撮毛的完全就是一副关怀下属的模范长官样子。

这年月，与士兵同吃同住、同甘共苦的长官是有不少；但克扣军饷、贪污粮响，吃空头、喝兵血的军官更多。能遇见一个好的长官几乎是所有当兵的最大心愿，因此，任来风这一番表现落到一撮毛眼里那可就了不得了！

任来风告诉一撮毛，要他提供一座敌人的军火库信息，一撮毛几乎毫不犹豫的就自告奋勇，要求亲自参加军火库战斗！

“老严，你只要说清楚军火库的详细信息就行，你不去也行。”一撮毛叫严学义，今年三十六岁，任来风叫他老严。

“我不去怎么行？营长，这不是我自夸，军火库那边我还真能帮上忙。刚才我说的你听明白了，长官们也都听明白了，可听明白和现场具体情况还是不一样。我也有几天没往那边去了，万一要是哪块有什么变动了，损失的还不是咱自己？”

“军火库警卫排的副排长是我一个远房表侄，他从小就喜欢粘着我。我说句话，在他那儿还是能作用的。要是能说动他帮忙，那不是就给咱省大事了？”

摆事实讲道理，一撮毛说这么多，中心思想就一个，军火库带上他就没错，不带他就是一项重大决策失误！

你既然这么愿意帮忙，那就去呗。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任来风肯定不介意带上一撮毛。刚才他那么说也不过就是表示对下属的关心罢了。

他们要去的这座军火库，据一撮毛介绍那是日本人在济宁城设的一座大型军火库，里面大炮坦克什么玩意儿都有。光是鸡脖子重机枪就有不下五十挺！三八大盖就更多了，估计一万支都有！

这家伙嘴上没把门，胡乱吹牛皮呀！一万支三八大盖那是什么概念？他知不知道一万支步枪的包装箱摞起来有多高？我国有的地方部队一个军也配不齐一万支步枪。要按照有枪就有人的说法，那他任来风打完这一仗，岂不是也能拉起一支上万人的部队？简直是无稽之谈！

虽然理智告诉他一撮毛是在吹牛，但心里对这个军火库的期待却是越发的强烈了，任来风决定亲自去军火库看看一撮毛所说的那一万支步枪是个什么样子。

李立山也要跟着去。任来风当初之所以想到要抢劫军火库，起因就是大刀会要去支援南城门却没有武器。既然这趟也算是为大刀会众搞武器的，身为帮会首领的李老大不管从哪方面说也得跟着去看看。

福岛货栈作为济宁战役的总指挥部，没人坐镇可不行。任来风让秦俊宝留下来看守那些宝贵的药品，他要亲自带队去攻打军火库！秦连长肯定想让长官留下坐镇，他去出任务，要不然传出去的话，他将来就不好做人了。但任营长的坚持，就让秦连长没办法了，身为下级的，你还敢不服从军令？

任来风带了一个排，李立山带了有二十几个人，两方面凑到一起差不多六十个人。由一撮毛领路，这六十个人出了货栈抄小道赶往济宁日军的军火仓库。

队伍左拐右拐，见了路口就转玩儿，也不知道这一路转了几道弯儿。当任来风被绕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一撮毛告诉他：军火库到了！

军火库到了？在哪儿呢？任来风茫然四顾，他一点儿都没看出哪栋建筑像是军火库。路口左边的大门口挂着牌子上写的是济宁中学，右边根本就是没牌子的一栋三层居民楼。除了这两栋建筑之外，路口就剩那三两棵白杨树了。没看见挂牌的军火库呀。

“中学就是军火库！您等着，我先过去看看，看我那表侄今天上班没。”一撮毛打声招呼，出了巷子奔着中学大门就过去了。他刚到门口，门里头突然出现个持枪的鬼子兵，把任来风也吓一跳。

也不知道一撮毛和鬼子说了点儿什么，那鬼子把大门拉开一条缝，竟然把人放进去了！那咱就等着吧。任来风带着战士们在巷子里等一撮毛回来。左等人不来，右等人不出来，李立山凑过来问了：“任营长，那个叫一撮毛的会不会不回来了？”

“不回来？不回来他会去哪儿？”任来疯一下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没明白李立山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当然是去日本人那边了。你别忘了，他本来就是伪军，现在只不过是重新归队罢了。他要是有良心就当不认识咱，要是没良心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去找鬼子告密了！”

这大刀会的首领果然思想复杂！任来风听了他的话，也不得不承认李立山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做事情不能靠感情行事，尤其是这种攸关生死的大事，必须每一种可能都有相应的应对手段。但现在，这些却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李哥的担心我知道，可我们现在担心也是白担心。就算他去找鬼子告了密有能怎么样？大不了咱在这儿打一回也就是了！你想啊，就算在这儿不打，回到货栈再打不也一样？你真把福岛货栈当成不受战火影响的世外桃源了？鬼子真要打，就让他们来吧！老子正想好好打一场呢！”

任来风拿着手枪活动活动腿脚，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这下李立山无话可说了。人家都准备打仗了，他还说什么？只有暗地里叮嘱他带来的那些人多加小心也就是了。

就在众人都等着急的时候，队伍后面突然一阵喧哗。

第三十五章　军火库反正

怎么回事？任来风心里一动，赶紧回头看，就见战士们往两边一分，从人群中间摇头晃脑走过来一位，不是一撮毛还能有谁？

一撮毛正左摇右摆的走着，看见任来风，这位突然改变步伐，一溜小跑到了任来风跟前抬手敬礼：“报告营长，一连副班长严学义向您报道！”

报道完之后，一撮毛立刻眉开眼笑的向任来风汇报：“营长，事情办成了！我见着我表侄了。他听说我现在在国军里头当了副班长可高兴了！表侄让我向营长说一声，军火库打完之后他也想参加咱们飞虎营。并且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是副排长，能带过来一个班。剩下的人他还没把握。”

“行啊，一个班也不错！哎，你别老表侄表侄的说，你表侄叫什么名字？”一撮毛老说我表侄我表侄的，他说的不累，任来风听着都有点烦了。

“啊，我表侄，不，是军火库的守军副排长叫严一成。日本人把军火库设在了济宁中学里。中学的前门是日本人守着，后门就是他们皇协军。如果咱从后门进的话，严一成能帮上忙，最起码进大门的时候不会发生战斗。”

这是好事儿呀！前门后门有多大区别？能不打仗进大门不比啥强？任来风当即带领部队赶奔济宁中学后门。从前门到后门要绕过两条街，其中一条还是比较宽的主街。就在过这条主街的时候出事儿了。

一个人通过路口的时候，看看左右没人跑快点几秒钟就过去了。任来风带了有六十个人，过路口的时候一个挨着一个，就算动作再快也得个几分钟吧。结果，任来风在前面是过去了，后队还没过完的时候从那边的岔道上来了几个穿黑绸衫拿手枪的汉奸。

汉奸们远远的就看见这边路口在过队伍。飞虎营战士虽然反穿了棉袄，但军队能和老百姓一样吗？军队走路他是排着队的！几十号人排队横穿马路，能不引起人的怀疑吗？汉奸看着可疑，其中一个就喊：“喂，你们干什么的？”

战士们没理他，继续跟着前面的队伍快步走。可这支队伍里除了飞虎营的战士之外，还有大刀会的二十几个人呢，这些人手里也有几杆枪。

其中一个小头领一看，哟，汉奸发现我们了，我们暴漏了！快打！这位手里拿了一支独角龙，就是那种有经验的匠人私人打造的单发枪，也叫土造单打一。小头领扬起手中的单打一，照着汉奸的方向就是一枪！

也是神了，平常他打十枪也不一定会打到靶子上一枪。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枪过去，汉奸应声倒了一个，他打中了！

打死了人！汉奸们顿时就炸了锅了，有找地方藏的、有开枪的、又大声嚷嚷着去搬救兵的。反正是经过他们这一通闹腾，学校院里的鬼子是想瞒也瞒不住了。就隔一道墙这边响了枪，院那边的鬼子能听不见吗？

任来风知道后队出事的时候，他也站到学校后门口了。一撮毛严学义跟他表侄严一成打招呼，几个伪军把后门打开，严一成得先出来和任来风打个照面。他这边站在后门口，正一条腿门里一条腿门外的时候，远处传来的枪声和喊声顿时让他呆住了，严一成既不往外出、也不往里进，堵到后门这儿了。

“一成，快，快把门让开！你出来，让部队先进院！”出了变故，最着急的就是一撮毛了。主意是他拿的，这边接头的是他的表侄，要是事情出了岔头他怎么向任营长交代？

“啊，好好。”严一成答应着，人却没往外走，而是退进了学校院。当然，后门他倒是没关上。事实上，学校的后门想关他也关不上了，飞虎营的战士们已经开始源源不断的往院里进了。

“什么的干活？什么的干活？”随着几声乱糟糟的问话，从教学楼里跑出来一群拿着枪的鬼子。路口的枪声把军火库里的鬼子给惊动了。

面对鬼子那就没啥好说的了，打吧！战士们举枪射击，鬼子还击，双方乒乒乓乓就交上了火。随着我军战士进院的人数越来越多，这十几个鬼子就开始抵挡不住了。很快，一个、两个、三个，鬼子纷纷中弹，剩下的鬼子越来越少，就越发抵挡不住了。

严一成还在犹豫，一撮毛忍不住了，过去照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干什么呢一成？想反正就别犹豫，快，抓住机会你得赶紧表现呀！难道你想当一辈子的汉奸？”

严一成脑子可不笨，刚才也就是猛地听见枪声犹豫了一下，现在听见表叔这么一说，他立马就反应过来了，“是，谢表叔！”举起枪，照着鬼子方向打了一枪，“弟兄们，咱们反正立功重新做人的机会来了！后半辈子不想当汉奸的跟我上！”

严一成率领伪军们和鬼子就干上了。人虽然不多，但意义却非比寻常，这是伪军反正之后，正面和鬼子打的第一仗！这时没照相机，要是有的话，任来风把他拍下来发给中央日报社，说不定还能获个新闻奖呢！

军火库里本来鬼子就不多，防卫力量主要靠的就是这些伪军。严一成带着一部分伪军反正对这个军火库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如果只有反正伪军的话，鬼子还能凭借往日的积威镇压一下，可伪军后面站的是飞虎营官兵，那么军火库的鬼子就只有死亡这一条路了。

十分钟之后，军火库范围内的日军被肃清。又过了五分钟，剩下的伪军也全部做了俘虏。任来风带着一群铁杆手下跟着严一成去检查它们的战利品，李立山作为既得利益集团的代表，也跟着去看他们拿到手的是什么武器。

军火库的大门被打开了。长方形的木头箱子最多，看样是大概应该就是步枪。李立山这会儿表现得可活跃了，也不知道他从而哪儿弄来一把大刺刀。有了武器却不是行凶，这会儿他更像个勤务兵，不时的去看任来风的表情。

“把箱子撬开！”任来风指着离他最近的一个箱子。

李立新提着大刺刀就过去了。

第三十六章　被包围了

长条形的箱子，每个里面有三支步枪，全是崭新的三八式，旁边有刺刀。任来风数了数，差不多有六十几个箱子，也就是两百支步枪。这就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数字了。试问，有多少场战斗能一次缴获两百支新枪的？

除了这两百支新步枪之外，另外还有九二式重机枪五挺、歪把子十挺、掷弹筒七套，各种子弹、榴弹几十箱。发财了！这是任来风第一个念头，紧跟着下一个念头就是这些武器怎么分配的问题。在他旁边，李立山正俩眼放光的咽口水呢。

新枪全给他们？任来风舍不得，他的飞虎营还没全配上这种全新的三八大盖呢。不给？不给人家来干什么？你不给枪人家怎么打鬼子？给是必须的，全给又舍不得，任来风把李立山拉到旁边商量，“李哥，你们大刀会来多少人？能用多少支步枪？”

“来多少人？这还真不好说呢。这枪真是好枪。”李立山拿起一支三八大盖瞄了瞄，又看看枪口的膛线，竖起了大拇指，“这么着吧，两百支步枪我也不全要，给我一百支，子弹你得给我配足。我还是那句话，南门就交给我们大刀会！”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任来风竖起巴掌和李立山互击一掌，这就算敲定了。李立山让他带来的那二十几个人先把武器换了。在这之前不管是用撅把子的、还是空着手的，一律人手一支五连发的三八式快枪！

除了新式步枪之外，任来风又给大刀会拨了一挺重机枪、两挺轻机枪、以及两幅掷弹筒。这就算额外的重武器了，李立山感激的连声道谢。

守卫武器库的十几个鬼子虽然死了，他们用的枪却不能Lang费了。任来风把这十几支步枪和新枪放到一起，也不装箱直接拿绳捆成了捆。严一成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辆驴车。驴车不大，这么多枪支弹药全搬车上，把毛驴压死它也拉不动。

不过，好歹是有一辆畜力车，有胜于无吧。重机枪、掷弹筒之类的重火力先放到驴车上头，再往上搬了十来箱子弹这就算装满了。一趟肯定运不完，要把这些东西都运回货栈的话得多跑几趟才行了。

驴车装满就该走了，结果到大门口一看，坏了，走不了了！大门外头已经被日伪军给包围了！上百号鬼子、上百号伪军堵在军火库大门外头，架着机枪、牵着狼狗，是严阵以待！

战士们刚到门口，外面立刻枪弹齐发。一通乱打，刚准备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