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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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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点,房玄龄白眉猛然一挑,伢声道:“什么关键?难道案情有什么进展?”

余长宁用力地点点头,正欲开口,不料厅外脚步声大起,马周已是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张口便嚷嚷道:“房大人,余驸马,究竟有什么要事需要立即商议?”

房玄龄见历来衣着整肃的马周发髻散乱,连衣扣都慌忙扣错了,不由苦笑道:“老夫也是云里雾里,长宁,快说说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余长宁微微定神,方才一字一句地正色道:“两位大人,东瀛使臣被害与吐蕃无关,乃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们。”

房玄龄与马周都是闻言大为惊奇,两双眼睛也是睁得老大,房玄龄忍不住问道:“余驸马何处此言?如何证明吐蕃人并非凶手?”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两位大人,下官觉得要不这样,我们来模拟案发现场如何?”

“模拟案发现场?”两条嗓子同时惊奇发问,房玄龄与马周面面相觑,表情却是疑惑不解。

余长宁点头道:“对,现在就请房大人充当前来行凶的刺客,而马大人就当那嘉南,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房玄龄听明白了一些,点头笑道:“这个想法不错,好,那老朽就来当一回刺客。”

马周也笑着开口道:“那好,我就当作嘉南,房大人你动手吧。”

房玄龄点点头,吩咐仆人拿来一根木棍当作长剑,便听余长宁指挥起来。

余长宁让马周背对房玄龄而站,高声道:“马大人,你现在对刺客的入内一无所知,所以房大人前来行刺你,你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房大人,现在请你动手对着马大人背心刺一剑。”

房玄龄轻轻颔首,提起木棍轻轻刺在了马周的后背上。

余长宁又解释道:“长剑刺入嘉南的后背透体而入,现在使用的长剑一般都是长约三尺,算上穿透嘉南身体里的剑身,理应不会超过两尺,也就是说,刺客行凶时离嘉南后背的距离,不会超过两尺。”

听到这一番有条有理的分析,房玄龄与马周都是不迭点头。

“房大人,现在就请你站在马大人身后两尺的的距离。”

听到余长宁的吩咐,房玄龄急忙上前了一步,堪堪与马周的后背保持了两尺远。

余长宁击掌道:“好,马大人,现在你已经中了刺客一剑,你觉得自己反应应该是什么?”

马周皱着眉头琢磨片刻,正色道:“应该是不停挣扎,并高声呼救。”

余长宁笑着点头道:“对,所以刺客衣服上的布料应该就是在你挣扎的时候撕扯下来的,马大人,现在就请你用自己的右手,去拉扯房大人衣服的左下摆。”

马周依言点头,背着右手拼命地去触及离着自己有两尺远的房玄龄的衣服,然而尝试了良久,却始终够不着。

余长宁笑着问道:“马大人,假若你是嘉南,你能扯下刺客衣服右摆的布料吗?”

马周摇头道:“能够抓住便已特别不易,何谈能够用力拉扯下来?”

听到他俩一问一答的对话,房玄龄一双老眼陡然亮了,颤着声音道:“余少卿,你的意思是说当时嘉南根本无法抓住刺客的衣服?”

余长宁颔首道:“对,所以刺客必定是在嘉南死后,将早已准备好的布料塞到了嘉南手中,然后故意往吐蕃使臣居住的驿馆逃逸,并将破损了的夜行服丢在了吐蕃人那里,目的便是为了栽赃陷害他们。”

马周本乃心思剔透之人,闻言立即恍然大悟,赞叹出声道:“余驸马不愧观微如细,竟能想到嘉南不可能反手扯下刺客的衣服上的布条,光此一点,便可证明吐蕃乃是被人陷害。”

余长宁朗声笑道:“此事还应该感谢晋王,若非他好奇缠住问我刺客刺杀嘉南的经过,否者我怎会发现这个疑点?况且中大兄告诉我凶手乃是朝着吐蕃使臣驿馆而逃,如此明目张胆根本没有半分掩饰,完全不像刺客所为,反倒是想让我们将怀疑的目光引向吐蕃。”

“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房玄龄捻须一笑,继而又皱眉道:“不过,现在虽然查明了吐蕃人乃是遭到了冤枉,但真正的凶手是谁却不得而知。”

马周点头道:“吐蕃既然已经排除,那么就剩下奚国,突厥,以及铁勒,刺客应该就是三国之中其中一国。”

房玄龄点头道:“不错,但是刺客业已隐遁,我们应该如何调查才是?两位可有良策?”

余长宁突然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两位丞相,昔日赤壁大战,老黄盖一个苦肉计诈降骗过了曹操,致使百万曹军飞灰湮灭,现在禄东赞便可以当作那老黄盖,下官可以扮作周瑜,将那些神秘的刺客引出来。”

马周略一思忖便知道了他的计策,笑道:“余驸马莫非想要将计就计?”

“对,马大人觉得如何?”

“虽是妙计,但那老黄盖只怕要遭殃了。”

余长宁朗声笑道:“只要能调查出真凶,相信禄东赞高兴还来不及,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

房玄龄微笑道:“那好,余少卿放心去做便是,陛下那里老朽与马大人会替你解释。”

余长宁拱手谢道:“那就多谢两位大人了。”

告辞房玄龄,余长宁刚刚走到府门边,便看见一盏明晃晃的灯笼悠悠地飘了过来,入目正是房玉珠美丽的俏脸。

突然在这里见到她,余长宁颇为不可思议地开口道:“房小姐,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得知他进府而来,房玉珠早就悄悄在此等候了多时,但这些女儿心事自然不会对余长宁说出,便笑道:“现在时辰尚早,我正准备出门游玩一番,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了余驸马你。”

第484章 才女之邀

余长宁一望外面黑沉沉的天色,不由失笑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游玩,你难道不怕遇到专门诓骗你这样漂亮小姐的登徒子吗?”

房玉珠红着脸淡淡道:“无妨,长安城乃天子脚下,怎会有那么多的登徒子?余驸马多虑了。”

余长宁见她模样所不出的俏丽,不由笑嘻嘻地调侃道:“怎么没有,在下号称黑夜之狼,便是长安城大名鼎鼎的登徒浪子,专门喜欢像你这般漂亮的小姐。”

闻言,房玉珠的俏脸忍不住更红了,垂首沉默半响,声调却带上了一丝颤抖:“那,余驸马,你能陪我一道前去游玩吗?”

余长宁闻言一怔,挠了挠头皮有些为难道:“现在已是夜晚,而且我劳累工作了一天准备好好休息,所以……”

听他如此说,房玉珠不由露出了淡淡的失望之色:“若是不行,那就算了……”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不过既然是房小姐你相邀,本驸马再累也得陪陪你,想去哪里?说吧!”

房玉珠一愣,这才知道他刚才必定是故意捉弄自己,故作嗔怒地看了他一眼后,方才展颜笑道:“现在这个时辰哪里最是热闹?”

“若要论热闹,非东市与西市莫属。”

“那……我们就去东市吧,不知余驸马意下如何?”

余长宁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笑道:“本驸马愿意为小姐鞍前马后,保护你的周全,咱们走吧。”

言罢,两人也未叫上府中马车,便步行朝着东市而去。

夜晚的长安,闪动着星星点点的灯光,光彩流离宛如繁星,漂亮得令人眩目。

冠带坊离东市尚有一段距离,漫步前行在朱雀大道上,虽然与余长宁保持了一段距离,但房玉珠的芳心仍旧犹如小鹿般乱撞个不停。

“我是怎么了?为何竟傻到要在府门等他?而且还与他一道出来?他可是长乐公主的驸马啊!”

几个问题在心里来来回回翻滚,房玉珠不由生出了一片迷茫之感。

人说诗人都是感性的,房玉珠自然也不能例外,目前虽然已有双十年华,但她从小心高气傲藐视天下男儿,根本没有男子能够入得她的法眼,但如今,她的心里却被一个可恶的身影闯入,犹如狗皮膏药一般缠着自己萦绕不去。

究竟是多久爱上这个无赖的?房玉珠恐怕自己也说不清了,或许是两人从假山一道跌入池水的时刻,或许是他抱着扭到了脚的自己前去凉亭,并偷走自己的绣花鞋的时刻,也或许是他醉态可掬地写下那一百篇震撼世人的诗词的时候。

总之一点,房玉珠已是不可救药地沉沦了,沉沦在了他的一举一动,一怒一笑里面。

偷偷地抬眼看了一下余长宁的侧脸,房玉珠心里又是一声沉重的喟叹:可惜,他却是大唐帝婿,公主驸马,长乐公主虽然刁蛮任性,但也是一绝代佳人,他夫凭妻贵荣华一生,只怕今生自己与他却是无缘了。

此刻余长宁却没有发觉身旁伊人复杂的心绪,想到两人出来许久也未说过一句话,他不由打破沉默地开口道:“对了,最近诗社情况如何?”

房玉珠从复杂的情绪中回过了神来,淡淡笑道:“还算不错,自从我们得了全国诗词大赛第一名,天渊诗社与长静的瑜林诗社业已名响全国,每日都有很多才子学子慕名而来求教学习。”

听她提及余长静,余长宁不由微笑开口道:“以前我姨娘经常说她不务正业只知道去办什么诗社,没想到这几月以来,她竟取得了如此成就,瑜林诗社也是发扬壮大,倒是让我们觉得有些意外。”

房玉珠突然美目怔怔地看了他道:“余驸马,你是否觉得吟诗作赋也是不务正业?”

“额,这个问题有些不好回答,吟诗作赋毕竟是达官贵族,名士才子们的专利,对于很多百姓来讲,诗词歌赋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一个国家要振兴,当应发展军事与经济,诗词歌赋可以锦上添花,但却不能解民倒悬雪中送炭。”

闻言,房玉珠不由露出了深思之色,琢磨半响方才喟叹道:“所以你那日在诗社授课时,才会说真正的知识,不仅仅体现在能作多少首诗,能画多少幅画,而是牵扯到生活的方方面面,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想我房玉珠浸淫诗词歌赋十余年自认为文采了得,没想到到头来却还是一只井底之蛙,实在可笑至极。”

见她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余长宁不由柔声安慰道:“房小姐你乃房大人爱女,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乃当之无愧的才女,恐怕也只有李清照能够比得上,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李清照是谁?”房玉珠愣了愣,不由好奇反问。

李清照被誉为“千古第一才女”,不过却是宋朝人,余长宁一时话快说溜了嘴,面对房玉珠的疑问顿觉有些不好回答,只能笑嘻嘻地胡编乱造道:“李清照出生在离大唐很远的名为宋的国家,说出来你也不认识。”

房玉珠恍然点点头:“你以前曾说过天下共有七大洲,那这宋国不知位于哪块大陆?”

“嗯……南美洲吧。”看到自己已是越扯越离谱,余长宁脸膛终于忍不住红了一下。

好在房玉珠并没有继续追问,有些好奇地笑问道:“这李清照也是一名才女么?她作过什么诗篇?”

“作过很多诗词绝章啊,你难道想要一听?”

“当然,异国文人必定也有其与众不同之处,玉珠自然愿意谦虚学习。”

余长宁轻轻颔首沉吟了一下,出言道:“李清照作的最有名的诗句,为《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我现在便念给小姐听听。”

言罢,余长宁清了清嗓门,轻声念诵道: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好词!”余长宁刚刚念罢,房玉珠已是忍不住赞叹出声。

她自认为文采了得,但今日一听这首诗词,顿感自己的浅薄,也生出了自愧弗如之感。

余长宁叹息道:“这李清照本是宋朝有名的才女,与其夫赵明诚琴瑟和鸣恩爱不已,但可惜却卷入了朋党之争,一对幸福恩爱的夫妻多次被人无情拆散,最后颠沛流离至异地,恰逢异族兵马入侵宋国,李清照与其夫又辗转而逃,刚刚来到安全的地方,不料赵明诚又突然暴毙而亡,终究不能白头到老,可惜!可叹!”

房玉珠也是轻轻叹息道:“有了这番经历,怪不得李清照才会说出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原来是有感而发。”

“不错,面对异族的强大兵锋,宋朝举国南迁至江东,锦绣江山仅存一隅,其他全部沦落在了异族的铁骑之下,李清照背负着亡国之恨、丧夫之痛,所以对异族入侵和朝廷的退缩求全表示了强烈的愤慨,又作诗曰: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房玉珠默默地思忖了半响,满脸敬佩地开口道:“好一个巾帼奇女子,竟借项羽兵败宁远自刎,也不肯返回江东来讥讽宋国朝廷,不过余驸马,遥远的宋朝人也知道项羽的故事?”

余长宁这才发现自己的疏漏,好在他反映极快,微笑解释道:“楚霸王力拔山兮气盖世,英名早已传遍了天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房玉珠释然点头道:“以前我也特别仰慕西楚霸王的威风,以及他对虞姬的一片深情,所以才会画了那幅《江山美人》,不料却被你无情地指责了一顿。”

听她提及此事,余长宁倒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笑道:“在下性格耿直,直言直语,所以当时才会无疑冒犯小姐,得罪之处,还请你小人不计大人过。”

房玉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是如此听不进不同意见的人么?只要你说得正确,我自然会虚心接受。”

余长宁干笑着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恍然问道:“对了,那日我曾听侍女说,你已经立誓生平不再作画,不知是怎么回事?”

话音落点,房玉珠俏脸上的难过之色一闪即逝,强颜笑道:“画工差强人意,所以就不画出来献丑了。”

余长宁伢声道:“你的画工若是差强人意,只怕我就可以称得上鬼画桃符了。”

房玉珠淡淡一笑,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举目一扫周围,顿时惊讶笑道:“呀,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东市了?”

余长宁也是愕然四顾,这才发现两人果然已经来到了东市,步入一片喧嚣之中,不由惊讶笑道:“看来我们两人刚才是聊得太过投入,所以才会浑然未觉,哈哈,房小姐你真实本驸马的红颜知己,竟然我忘记了身在何处?”

听他说什么红颜知己,房玉珠俏脸露出了一丝羞涩,却没有出言反驳。

第485章 恩爱豆沙包

夜晚的东市比起白天别有一番风味,满街都是璀璨耀眼的灯火,磷磷行驶的高车络绎不绝,密织如云的行人摩肩擦踵,当真是挥汗成雨,联袂成云。

大街两旁的店铺全都挂上了各式各样的灯笼,布庄、首饰坊、小吃店、杂货铺应有尽有,铺面上斜插着的望旗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飘动着,宛如飞舞的蝴蝶。

房玉珠虽是土生土长的长安人,不过却很少在晚上出来,此刻见到如此场景,美目顿时大方异彩,看看这里,瞧瞧那里,俏脸满是欣喜之色。

此刻,两人来到一间酒肆前,却见门口围了不少人,哄哄嗡嗡的议论声不停响起。

余长宁抬头一看,这酒肆二楼挑着一幅长长的红布,上面写着“恩爱豆沙包比赛”六个黑色的大字。

见状,余长宁疑惑不解地问旁边一名看热闹的大娘道:“敢问大娘,这恩爱豆沙包是什么意思?”

大娘看了余长宁一眼,和蔼地笑道:“少年郎莫非还不知道,这酒肆的王老板靠着制作豆沙包起家,如今在这寸土寸金的东市开了如此大的一间酒肆,更难的可贵的是他与他的妻子恩爱非常,虽七十余岁高龄依旧是相亲相爱,今天乃是他们成亲六十周年的大喜日子,所以王老板举行这一吃豆沙包的大赛,想庆祝庆祝。不过却要夫妻才能参赛。”

“原来如此。”

余长宁闻言露出了恍然之色,盯着那块红布半响,突然嘴角扯出了一丝促狭的笑意:“房小姐,要不我们前去试试?可有免费的豆沙包吃哦。”

房玉珠惊奇地看了他一眼道:“说了只有夫妻才能一道参赛,我俩如何能去?”

余长宁对着她眨了眨眼睛道:“反正这里的人也不认识我俩,我们就装作夫妻参加这吃豆沙包的比赛,你觉得如何?”

房玉珠愣了愣,贝齿咬着红唇满是犹豫之色,似乎在考虑是否要答应他。

余长宁等得不耐,拉着她衣袖笑道:“唉,不用考虑了,我们就去试试,快走。”说罢,便将房玉珠拉进了酒肆之内,向着报名处走去。

厅内的方桌前正坐着一名伙计负责报名,余长宁替自己与房小姐胡乱报了一个假名,便笑道:“这位小哥,不知比赛的规矩如何?”

伙计微笑解释道:“规矩很简单,哪一队夫妻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吃最多的恩爱豆沙包,便是获胜。”

余长宁恍然点了点头,问一旁的房玉珠道:“喂,你吃东西怎么样?每顿饭吃得了多少?”

房玉珠目光巡睃了一圈,指着不远处桌上的小碗道:“大概可以吃半碗吧。”

“这么一点?”余长宁闻言轻轻地抽了一口气,苦笑道,“若是如此,那看来我们是输定了。”

房玉珠俏脸微红,埋怨道:“谁让你来报名参加这等比赛?若是作些诗词歌赋还行,让我吃东西,肯定赢不了。”

余长宁摇了摇手,振作精神道:“没事,凡事重在参与,宁哥我是天生喜欢热闹的人,有这样的比赛一定不会错过。”

房玉珠蹙了蹙柳眉正欲说话,突然一声响亮的铜锣平地而起,震得厅内之人耳膜都是隐隐作痛。

便在此时,一对慈眉善目的老年夫妇从二楼上走了下来,刚刚来到楼梯口,那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已是拱手微笑道:“谢谢诸位客官前来参加老朽举行的恩爱豆沙包比赛,众所周知,老朽以前乃是卖豆沙包发迹的,那时候每天夜晚,老朽都会与娘子制作豆沙包到深夜,如今回想起来,依旧觉得特别有滋有味,如今虽已过去了数十年,但那段日子依旧是铭刻在了心头。今日正值老朽与贱内成亲六十年,所以举办这场比赛,已示庆祝。”

话音刚刚落点,老者旁边的老妪和蔼地笑道:“老头子,你就不要如此唠叨多话了,快点说规则吧!”

老者恍然地一拍额头,朗声大笑道:“对对对,只顾着自言自语,还未给大家讲述比赛的规则,今日比赛用的豆沙包全为老朽与贱内亲手所做,虽不值几个钱但每个豆沙包都是我们辛勤的杰作,谁能在一炷香时间内吃下最多的豆沙包,便是比赛的冠军。现在根据报名统计,共有三十八对夫妇参赛,谁赢得了胜利,便会收到神秘礼品一份。”

余长宁听得剑眉一扬,笑嘻嘻地开口道:“居然还有神秘礼品,喂,房小姐,你说会不会是银票?”

房玉珠却是答非所问地感概道:“这对夫妇这么大的年纪还是如此恩爱,实在太难得了,怪不得会叫做恩爱豆沙包。”

余长宁郁闷地瞪了她一眼,悄声道:“你若是吃不下,待会少吃几个便是,反正输了也是不打紧。”

不料房小姐却是坚定摇头道:“不!每一个豆沙包都是这对夫妇辛勤之作,我们岂能敷衍了事?余驸马,我们一定要认真参赛,方才对得起他们。”

突然见她变得如此认真,余长宁大是疑惑不解,只得点头称是。

不消片刻,数名伙计便端上来了许多热气腾腾的豆沙包放在厅内的桌子上,余长宁与房玉珠走到其中一张桌子前静候,当一看到桌上堆着的满当当豆沙包,都觉得很有压力。

悄悄地看向旁边,却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大腹便便,女的体壮如牛,看上去都似乎很能吃的模样,与余长宁和房玉珠简直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稍等片刻,老者眼见所有选手都已准备就绪后,断然劈下手中的令旗道:“我宣布,恩爱豆沙包比赛现在开始——”

话音刚刚落点,立即有伙计点燃了旁边黄香,香尽之时便是比赛结束之时。

听到开始的号令后,余长宁根本不见犹豫,抓起一个热乎乎的豆沙包便狠狠地咬了一口,一番大嚼,顿觉齿颊留香,便三下五除二地将那包子吞了下去。

再看房玉珠,却是小口轻咬目前才吃得一小半,完全跟不上余长宁的速度。

余长宁知道这比赛也只能靠自己,急忙又抓起了一个豆沙包放入嘴中大嚼,当真称得上是狼吞虎咽。

第486章 意料之外

不消片刻,余长宁便吃了十余个豆沙包,直哽得他连连伸长脖子,模样难受不已。

旁边的那对体壮如牛的夫妇显然早有准备,两人一口一个包子丝毫不见停顿,直如那饕餮大餐,看得周边的人连声惊叹不已。

“糟糕,在这样下去只怕是要输了。”

余长宁心里暗道一句,正欲对房玉珠出言,不料刚刚看了她一眼,却惊讶得合不拢嘴。

原本文质彬彬,纤纤秀秀的房玉珠已经抛弃了以前那大家闺秀的模样,一手一个豆沙包吃得正是起劲,与往日所见当真是判若两人。

乘着空隙,房玉珠小嘴边嚼边含糊不清地问道:“你看我干什么?还不快点拼命吃!”

余长宁恍然回过神来,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也将手中的包子塞入了口中。

原本以为只能吃上一点的房小姐,不知为何竟发挥出了超强的战斗力,吃的豆沙包竟与余长宁不分上下。

不消片刻,一盘豆沙包渐渐吃得干干净净,眼疾手快的伙计立即端上了另外一盘,显然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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