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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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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点,余长宁心头却是一震,果然侍卫云真便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真云可汗,看来长孙无忌的猜测的确没有错。
那支洛突然一愣,顿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满脸都是懊悔之色,又是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显然不愿意再说。
心知自己已经问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余长宁出了天牢向着中书省而去。
刚一向房玄龄汇报此事,老房一双眉头立即皱得犹如疙瘩,沉着脸开口道:“这真云可汗前不久才兴风作浪煽动代州突厥人反叛,今次又前来长安破坏大唐与吐蕃的可亲,看来我们一定要多多提防此人,对了,余驸马,他究竟长得何等模样?”
余长宁回忆了一番道:“真云可汗长得很是英俊,不过他的英俊与本驸马的英伟不凡不同,俊得太过阴柔,而且最让人过目不忘的是,他的眉间有一颗红色的美人痣。”
房玄龄点头道:“那好,请余驸马将他的画像画上一幅,老朽立即飞马通知陇西州郡严加搜查,务必将他擒拿归案。”
余长宁颔首应命,提起吏员拿来的毛笔便在宣纸上画了起来,他的画工了得,对那真云可汗也是记忆犹新,所以画出来竟有**成相似。
第492章 余长致的误会
房玄龄提起画卷看了一眼,顿时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前段时间太过忙碌,也多亏你智谋过人,方才破得此案,待到诸事完结,陛下一定会有所赏赐,这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余长宁最喜欢的就是房玄龄后面的那句话,闻言立即拱手致谢。
……
天空又飞扬起了鹅毛大雪,整个长安城恰如银装素裹的庞大怪兽,沉浸在了漫天混沌之中。
余长宁打着一把油纸伞来到东市,虽然大雪纷飞,但市内热闹的气氛丝毫不见衰减,为冰冷的天气抹上了一股暖意。
此刻刚到午时,酒肆的生意正值热闹之中,余长宁瞄了自家宾满楼一眼,却还是偷偷摸摸地走进了宾朋楼内。
比起客似云来的宾满楼,宾朋楼的生意的确差了许多,愁得陈小姐一双好看的秀眉也是微微地蹙了起来,看见余长宁便苦笑道:“余郎,每日酒肆才赚不倒到一百两银子,利润更是低得仅供开销,也不知多久才能将那一万五千两银子赚回来。”
见陈若瑶面带愁容,余长宁也不好故作不知,只得笑着猜测道:“会不会你经营方法不对?”
陈若瑶白了他一眼道:“你们余府的宾满楼开在对面,客人全都跑到那边去了,即便范蠡附身也是无可奈何,宾朋楼生意会好才怪。”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那要不这样,我劝姨娘与大哥收敛一点,不要这样树大招风,也给同行们留条活路。”
“哼,我陈若瑶岂会用这种手段来改善生意?宾满楼既然发明了许多新式菜肴出来,那我也从这里着手,先从改善菜肴做起。”
余长宁不能置信地看了她一眼道:“你也会做菜?”
陈若瑶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我不会,但你会啊!”
余长宁差点被她的答案噎到,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道:“算了,干脆我们宾朋楼还是投靠宾满楼吧,若是两边酒肆都要发明新菜,非累死我不可。”
陈小姐红着脸轻了他一口道:“余郎,宾朋楼可是你的产业,以后你可不得偏心,有什么新菜也必须照顾宾朋楼,知道吗?”
余长宁摇手笑道:“这酒肆虽然是一个持久的买卖,但始终不是一本万利之道,若瑶,我们一定要目光长远一点,方才能够赚到大钱?”
陈若瑶疑惑问道:“何为目光长远?”
余长宁嘴角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意:“你就等着吧,终于一天我们会挤身成为中原一流的富豪。”
到了宾满楼,却是另外一片天地,虽是寒冷的冬日,大厅内张张桌椅都是座无虚席。
余长致身为宾满楼大厨,总领厨房,现在很少亲自做菜,培养出来的一群庖厨已经深得了许多菜的要领,一般场面都是由他们负责应付。
当余长宁这位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厨来到厨房时,整个厨房都是为之沸腾了。
厨师们满是景仰地望着这位庖厨界的传奇人物,就差五体投地进行叩拜。
谁能以一个厨子之身成为大唐帝婿,公主驸马?而且现在还成为一名堂堂正正的官员,史上恐怕也只有余长宁有这个运气。
余长致笑嘻嘻地开口道:“二弟,你现在忙于公务,只怕很少能来宾满楼了,有什么做菜的秘诀,传授给大家一点吧。”
话音刚刚落点,厨子们已是群情鼎沸地嚷嚷起来,都对余长致说的话表示认同。
余长宁沉吟了一番,微笑摇手道:“大家先静一静,我有几句肺腑之言想对大家讲讲,请你们姑且听之。”
厨子们全都安静了下来,全都望着余长宁静待下文。
余长宁却是一声喟然叹息,颇有些感概地开口道:“常言道:士农工商皆有定位,作为百工之一的庖厨,的确历来不受重视,亚圣孟子更是说出了君子远庖厨的儒家名言,庖厨是何等地位?不用我说只怕大家心里都是有数,许多人说不定也因为自己的庖厨身份,而遭受到了读书人的耻笑。”
话音及此,不少庖厨已是纷纷点头,不断有感触的叹息声响起。
谁料余长宁话音却是陡然一转,语气也是为之硬朗了起来:“虽然世俗目光不可避免,但大家一定不可妄自菲薄。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任何时候吃饭问题都是每个朝廷的头等大事,身为厨子,咱们首先要做的便是作出美味佳肴来供世人品尝,将对美味的享受发扬广大,其次便要节约粮食,珍惜粮食,使大家明白粒粒皆辛苦的含意,养成朝野勤俭节约之风,让百姓们丰年不忘饥馑,不再易子相食,不再饿殍遍地,更不再出现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局面,将盛世真正的延续下去。”
一番话堪堪落点,厨子们呆愣了片刻,突然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喝彩声,差点将屋顶掀开。
待到喝彩声渐渐稀落,余长宁又微笑开口道:“身为一名庖厨,所以咱们肩头的责任一点也不比那些读书人少,而要成为一名好的厨师,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要了解各种菜品的烹饪方式,更要精通酸甜苦麻的味道搭配,做菜易,做好菜难,做好吃又能传到千家万户厨房里的菜更难,所以大家在做菜的时候,可以标榜立新,可以别树一帜,千万不能拘于常礼,只要味道好吃,该尝试就要尝试,该改变就要改变,这样才能成为天下有名的大厨。”
厨子们又是一番沉默,爆发出了比刚才更大的欢呼声,显然对余长宁的话极为认可。
余长宁对着众厨师环顾拱手,正欲告辞离开,突然见到姨娘罗凝正站在人群后面,满脸的高兴之色。
跟着罗凝登上了三楼,东市风景已是鸟瞰在望。
罗凝微笑开口道:“长宁,你刚才真是能干,几句话儿便让庖厨们情绪空前的高涨,只怕干活也会认真不少。”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自从我当上这天下第一厨,却是很少做菜了,这些厨子们做菜的经验肯定强过我不少,若要细讲,只怕我也讨不到什么好便宜,所以只有靠这些大道理才能让他们听得进去,并且心服口服。”
罗凝点头笑道:“不管如何,你现在都是长大成熟了不少,也变得懂事了起来。”
余长宁笑道:“这样难道不好么?姨娘你便再也不用为我操心了。”
“什么不用为你操心?喂,你实话说,现在与公主究竟如何了?”
“嗯……目前的关系还算不错,而且现在晋王与晋阳公主也在公主府里面,倒也相敬如宾。”
罗凝闻言面露喜色道:“若是如此,那就好了,只要你与公主能够继续这样和睦生活,姨娘比赚了多少银子都高兴,若是能让我早点抱上孙子,那我便更满足了。”
余长宁闻言大窘,讪讪道:“姨娘,大哥还在我前面哩,你也不催催他?”
说到此事,罗凝有些不满地开口道:“这长致与媳妇也不知怎么一回事?成婚三年了竟连一点动静也没有,不少街坊邻居都开始说闲话,唉!真是人言可畏,改明儿我又去送子观音庙求菩萨。”
余长宁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姨娘,这也要讲究个缘分才是,强求是不行的。”
罗凝轻叹点头:“长宁,若是长致能够早日为我们余家添一个男丁,我才能放心地将家业交给他,否者……”
余长宁心里一跳,顿时明白了姨娘的意思,若是嫡长子无所出,那么家业便只能交给有男丁的次子,这也是中国家族传承的规矩,难道余家也要走到这一步?自己要占据本属于大哥的家产?
想到大哥那和蔼的笑脸,余长宁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罪恶感,不行,我找个机会与大哥好好谈谈,让他早日生个儿子出来,免得那些邻里街坊说三道四。
此际,余长致刚刚走到了楼梯口,将两人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
……
夜晚,余长宁也未回公主府,就留在了余府吃饭。
因为刺客一事现在已是水落石出,所以余长宁心情大好,一顿饭妙语连珠惹得余长静与余长远都是开怀大笑,连罗凝也是忍不住为之莞尔。
但余长致却是一个人闷着头吃饭,绷紧的脸膛根本没有一丝笑意。
眼见今日大哥如此异样,余长宁不由好奇笑问道:“大哥,你怎么了?难道刚才又被大嫂教训了一顿不成?”
此话本是开玩笑,但余长致对今天罗凝说的那番话依旧耿耿于怀,现在听什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闻言放下饭碗冷哼道:“教训一顿又是如何?总比有些人当面不说,却在背后阴人!”言罢,离座大摇大摆地去了。
余长宁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转头疑惑问道:“喂,大哥刚才为何会如此说话?吃了火药不成?”
余长远与余长静都是疑惑摇头,显然也不清楚。
第493章 驸马道歉
罗凝笑道:“也许是长致今天心情不高兴,所以才会如此,你不要往心里去。”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原来大哥也如女人一般有那么几天身体不舒服,所以脾气暴躁,放心,我会原谅他的。”
余长静听得一头雾水,好奇问道:“二哥,什么身体不舒服?”
罗凝已是明白了过来,顿时俏脸一阵燥热,狠狠地在桌子踢了余长宁一下,显然在怪他的轻佻无礼。
余长宁也知道自己失言,尴尬一笑便埋头吃饭,刚才欢乐的气氛已是全无。
吃罢晚饭正准备回府,不料余长远却突然跑了过来,拦住他正色道:“二哥,我有件事想和你聊聊,行么?”
这还是余长远第一次主动找他,余长宁不由大是奇怪,笑问道:“咱们可是亲兄弟,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沉吟半响,余长远突然开口道:“二哥,你上次对杜博士做的真是太过分了,当众奚落她不说,还将她推下河差点丧命。”
“哇,你这小子真是好没良心,帮那臭小娘也不帮你二哥。”
“我也只是就事论事,杜博士对你并无恶意,你却用那莫名其妙的手段让她下不了台,这对于智计名扬天下的她来讲,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
“哼,那也是她自找的!”
闻言,余长远陡然变了脸色,无比正色地开口道:“杜博士身子娇弱,那日掉入池中受了风寒,直到今天还未返回国子监,同窗们一起去探望她,但他们却没叫上我,你知道为何?”
余长宁苦笑道:“还用问,一定因为你是我这个罪魁祸首的弟弟,所以他们才不敢叫上你,怕惹杜博士生气。”
余长远点头叹息道:“不错,正是因为此点,所以我都不好意思去见杜博士。”
“那你打算怎么办?一辈子都不去见他。”
话音落点,余长远一张脸膛突然红了,表情也有些犹豫,嗫嚅出声道:“二哥,有件事……我,我想请你帮忙,你一定答应我,行吗?”
余长宁见平日寡言少语的三弟开口求人,不由叹息笑道:“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听他答应了下来,余长远顿时面露惊喜之色,抓住余长宁的胳膊道:“其实很简单,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请你向杜博士道个歉如何?”
“道歉?!”余长宁惊呼了一声,满脸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
……
夜晚的栖凤楼在寒冷的风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余长宁驸马正在屋内烦恼地转悠着。( )
“要我向那臭小娘道歉?当真是太没面子了。”
他愤愤然地想了一句,心里不由对刚才答应余长远大为后悔。
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却怎么也收不回来,况且答应的是三弟,那个小子没别的优点,但对事情却是特别的较真,若自己不去被他知道了,非大发脾气不可。
况且那杜禹英好歹也是国子监教授学问的博士,而且还是余长远的梦中女神,这可如何是好?
又是一番烦恼的转悠,余长宁终于无奈地坐在了案前,铺开一张宣纸,题目写下了《道歉书》三个字。
一番绞尽脑汁的思考,他将道歉信写好折到了信封里,叫来芙蓉问道:“府中可有什么珍贵的药材,专门治那种身体虚弱之病的?”
芙蓉笑着回答道:“前不久高丽国进贡了一株千年人参给大唐,天子赏赐给了公主殿下,现在正在药材房放着。”
“千年人参?听起来倒也不错。”余长宁自言自语地点了点头,挥手下令道:“那好,你去给本驸马包起来,我明日一早带走。”
芙蓉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点头道:“奴婢遵命。”
三楼公主寝室,长乐公主正欲吹灯休息,却看见婉平走进来禀告道:“公主,刚才驸马爷吩咐芙蓉将陛下赏赐的那株千年人参包起来,说是明日带走要用。”
长乐公主疑惑地蹙眉道:“他要千年人参干什么?莫非是准备拿出去送人?”
婉平愤愤然地开口道:“那株千年人参乃是专门留给公主你补身子的,驸马爷如此行径实在太过分了。”
长乐公主却是不以为然地摇手道:“算了,就由他拿去吧,吹灭油灯,本宫准备就寝了。”
婉平无比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觉得公主对余长宁态度有了极大的转变,也不多问,吹灭油灯出门而去。
翌日一早,余长宁便抱上了装着那株千年人参的木匣,揣上道歉书向着冠带坊走去。
谁料刚刚走到坊门,却见一辆马车飞快地驶出,若非他躲得极快,非溅上一身泥水不可。
正在问候驾车人与坐车人的直系女性亲属,不料那辆马车已是突然停了下来,车帘微微掀开露出了房玉珠的俏脸,她有些惊奇笑道:“余驸马,你这是到哪里去啊?
眼见是美丽动人的房小姐,余长宁满腔的怒气顿时化为了乌有,笑嘻嘻地开口道:“没想到一进坊门便遇见了你,本驸马与小姐可真是有缘。”
房玉珠俏脸一红,却也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袅袅婷婷地走到他身前一看,笑道:“瞧你行色匆匆,而且抱了一个木匣,一定是去谁家登门拜访吧?”
余长宁叹息一声道:“拜访说不上,我是专门前去道歉的。”
“道歉?谁也?竟有如此脸面让你堂堂的驸马道歉?“
余长宁无奈笑道:“此人恐怕你也认识,她姓杜名禹英,乃是名相杜如晦之女。”
霎那之间,房玉珠惊得是目瞪口呆,有些不能置信地开口道:“余驸马,你,你认识禹英?”
“当然人认识,而且还有一番不小的波折,喂,你可愿意一听?”
房玉珠恍然地点了点头,余长宁眼见街边有一个卖混沌的小店,便将她请进去边吃边聊。
听完他一番长长的述说,房玉珠哭笑不得地开口道:“你这人真是太过分了,昔日将我推下池水不说,竟连禹英也被你推了下去,她从小身子便弱,如何能忍受风寒之苦?”
余长宁有些奇怪地问道:“听你的口气,似乎与这杜禹英很熟?”
房玉珠轻轻一叹,俏脸却闪过了一丝伤感:“应该是曾经很熟才对。”
余长宁追问道:“哦,难道其中有什么故事,说给我听听如何?”
第494章 前往杜府
房玉珠白了他一眼,有些生气地开口道:“这是我与她的事情,你何必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你若真的要去,我只告诉你一句,禹英乃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之人,你若好好道歉,她一定会不计前嫌。”
房玉珠如此说来,余长宁更是好奇两人的关系,但看她神情如此坚决,心知她一定不会对自己实言相告,只能将疑惑藏在了心里。
冠带坊深处,有一片偏僻显赫的府邸。
说它偏僻,是因为府邸所在之地乃是一条狭长的小巷,与其他朱门大户沿街而立的风气大相径庭,说他显赫,乃是因为这座府邸长为七进,建筑画梁雕栋,院内小桥流水,端的是气派非凡。
这便是大唐已故丞相杜如晦之府。
若按照《唐律》,官员过世后,以前所住府邸子女是没有继承权,只能无条件搬出,不过杜如晦虽逝世多年,但李世民对他一直念念不忘,有一晚甚至在梦中梦到了自己与杜如晦在朝堂上议政的情况,以至于醒来痛哭流涕,可见李世民与杜如晦的知己情深,所以长期以来,李世民对他的子女一直颇为照顾,不仅杜荷爵封襄阳郡公,杜禹英更是以女子之身成为唐军的军师,巾帼扬名于沙场。
余长宁刚刚叩开了府门,便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头颅从打开的门缝中探了出来,眯着老眼警惕问道:“你是谁也?”
余长宁拱手笑道:“在下余长宁,乃长乐公主驸马,请见杜禹英小姐。”
闻言,老者的双眼顿时瞪直了,抖动着白花花的胡须怒声问道:“你便是欺负我家小姐的余长宁?”
“对,不知老人家……”
“砰”一声,大门突然重重地关闭了。
余长宁差点被门板撞到了鼻子,他讪讪摸了摸鼻尖,有些哭笑不得地自言自语道:“这杜府之人怎会如此没有礼貌?”
话音刚刚落点,那老头已是隔着门愤怒嚷嚷道:“我家小姐从小身子骨就弱,你害得她跌入池水中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了几日方才有所好转,你今天莫非又要来我们府邸捣乱,欺负我家小姐?”
余长宁颇有些无奈地开口道:“老人家,本驸马今日特地是来向杜小姐赔罪的,请你打开府门让我进去。”
老头坚定拒绝道:”不行!我家小姐现在正在气头上,一定不会想看到你,你还是走吧!“
余长宁没想到还没见到杜禹英便被拒之门外,心里不由大觉无奈,正欲继续开口叫门,不料此刻府邸内突然传来了一声低沉的询问:“王老,是谁在外面?”
那老头回答道:“公子,是驸马余长宁,他害得小姐生了一场大病,现在又想进府欺负小姐,所以我便将他挡在了门外。 ”
那低沉声音立即高声斥责道:“荒谬!余驸马乃是本公子朋友,你岂能将他挡在门外,还不快点开门请余驸马进来。”
余长宁正在纳闷,府门已是“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一身白袍的英俊公子步履轻快地走出来微笑道:“仆役无礼,请余驸马不要见怪,快快请进。“
余长宁见这白袍公子正是上次在东宫有一面之缘的杜荷,不由拱手微笑道:“原来是襄阳郡公,余长宁有礼。”
杜荷上前执着他的手哈哈笑道:“余驸马乃是太子殿下的朋友,便是我杜荷的朋友,何必如此客气?来来来,里面坐着说话。王老,你去备茶。”
王老有些不甘心地看了余长宁一眼,只得忿忿然地去了。
来到大厅落座,余长宁端上茶盏正要轻呷一口,刚送到嘴边却又转念想到:若是那老头心里不服气,在这茶里吐一口唾沫那就糟糕了。
心念及此,他讪笑着放下茶盏,说道:“其实在下这次前来,是专程来找杜小姐的。”
杜荷朗声笑道:“舍妹正在房内休息,你与她的过节在下也略有耳闻,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说起来一切都是误会。”
余长宁又是一阵苦笑,便将事情的经过徐徐道来,末了有些无奈地开口道:“所以我今天来此专程向杜小姐赔罪,也请襄阳郡公行个方便。”
杜荷笑道:“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余驸马有此等用心,在下待会便令人带你去见小妹,哎!还有,我当余驸马是兄弟,你也不要一口一个襄阳郡公了,叫我杜荷便可。”
见他如此和蔼可亲,余长宁不由对他涌出了几分好感,点头笑道:“那好,我就叫你杜兄吧,改明儿有空,再找你出来喝酒。”
杜荷大是满意地点头笑道:“余兄弟之言正合我意,我们再将太子殿下叫上,然后还有萧驸马与王驸马,与上次那般不醉不归。”
余长宁现在已知道李承乾性取向有问题,听到杜荷提及他便觉得有些不自在,干声笑道:“那好,就这么决定了,我先去找杜小姐,杜兄,失陪了。”
杜荷起身微笑拱手,对着余长宁正色道:“小妹从小性格有些倔强,待会若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还请余驸马你不要见怪!”
余长宁点了点头,不由想起了刚才房玉珠说杜禹英乃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心里暗道:宁哥我性格也有些倔强,怎么你们都劝我让着她,却不劝她让着我一点?
杜荷也没注意到余长宁的心思,便吩咐仆役将他领进了西厢。
西厢宽敞雅洁,园林与院落浑成一体,既有奇花异草,又有小桥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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