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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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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甄云却是微笑拒绝了,原因很简单,她还要凭借哥哥真云的身份统领库莫部落,目前并没有成亲的想法。

闻言,拔灼大是沮丧,也为之闷闷不乐了很久,没想到这事后面竟出现了变化。

东~突厥思摩可汗在大唐遇害身亡后,甄云恰好在薛延陀,顿时意识到了这是自己恢复突厥汗国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向真珠可汗借兵复国。

思摩以前是大唐遏制薛延陀的一枚棋子,得知他意外身亡,真珠可汗大喜过望,他对大唐本来就心怀不满,一番斟酌立即同意了甄云的要求出兵相助,不过再得知儿子拔灼的心事后,他又特意在盟约上加了一点要求,甄云必须嫁给拔灼为妻。

长期以来,甄云从来都没考虑过婚嫁之事,所以对于拔灼的情意一直是置若罔闻,突然听到真珠可汗如此要求,自然是犹豫了很长时间。

其实心里来讲,她对拔灼完全是朋友之间的情分,并无半分爱意,然而身为权利场中的女子,婚姻亲事自然须得掺杂利益关系,甄云虽然有些不清不愿,但为了族人,为了恢复昔日强盛的突厥汗国,所以还是答应了下来。

拔灼闻言惊喜过望,不仅亲自前去帮助甄云取得东~突厥贵族的支持,更领兵击败了大唐名将李大亮,致使征讨甄云的十五万唐军为之灰飞烟灭。

然而一年未见,却已经物是人非了,与自己有着婚约的甄云变成了这等模样,还与她的臣子有了这般难以启齿的关系,拔灼又是心痛又是愤怒,今日相见,自然想找她问个明白。

正在他愤怒难耐当儿,仆役匆匆来报:突厥汗王真云携突厥国师余长宁前来拜访小可汗。

“啪”地一声大响,拔灼面色铁青地一掌拍在桌案上,咬牙切齿地怒声道:“余长宁也来了?”

见小可汗这般愤怒失态,仆役大觉惊讶,忙不迭地惶恐点头道,“启禀小可汗,的确是突厥国师余长宁,小的怎敢骗你!”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余长宁!你真是欺我太甚!”拔灼犹如一只受伤的饿虎般豁然站起,大步流星地朝着前院而去。

甄云偕同余长宁刚刚走至前院,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砸来,抬眼一望,拔灼已是站在了正堂外的台阶上,此刻他双目圆瞪脸色铁青,嘴角也是隐隐地抽搐着,显然压抑了极大的愤怒。

甄云此刻正在与余长宁说笑,眼见拔灼出来迎接,正准备微笑上前,不料看见他如此脸色,心里顿时一惊,问道:“拔灼,你这是怎么了?”

拔灼那张因为愤怒而极度扭曲的脸异常难看,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样,杀气从他那座小山一般高大壮硕的身躯里喷涌而出,望着一脸茫然的甄云,他怒极反笑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居然有脸来见我?”

这句话犹如闪电一般飞入了甄云的耳朵,是她整个人都为之呆住了,显然不明白拔灼此言何意。

余长宁此番前来本就有心煽风点火,闻言立即大步跨前怒身呵斥道:“小可汗!我们一直当你是朋友,你为何如此侮辱我们君臣?当真太过分了!”

拔灼仰头大笑,笑声说不出的悲凉,笑罢他“呛啷”一声抽出腰间弯刀,指着余长宁怒声道:“曳莽说你是卑鄙无耻的小人,当真一点也不假,直娘贼!看本可汗今天不取你狗命!拿命来!”言罢犹如敏捷的猎豹一般弹下台阶,举起弯刀朝着余长宁袭来。

第716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余长宁“呀”地一声惊呼,急忙后退数步,正在暗中跟随保护她的秦清看得心头大急,正在思考是否出手之际,甄云已从震惊中恍然回神,拔出随身携带的弯刀护在余长宁前面,对着拔灼怒声道:“拔灼,你这是什么意思?竟对国师动手?难道疯了不成?”

拔灼脸上出现了一丝凌厉的笑容:“疯了?哈哈哈哈,我就是疯了,竟有眼无珠爱上你这么一个翻脸无情的婊~子,你让开!否者别怪我也将你一并杀死。”

听他当着余长宁的面叫破自己女扮男装的事情,甄云如遭雷噬,有些紧张地望了余长宁一眼后,这才怒斥道:“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谈难道不行么?”

“我现在与你已没什么好说的!”拔灼冷冰冰说了一句,视线转到了余长宁的身上,“余长宁,你既然有胆子做出如此龌蹉的事情,难道还有脸躲在一个女人的身后当一名懦夫?抽出你的剑,让本可汗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甄云不知道拔灼为何突然变成了这个模样,此刻不由方寸大乱,对着余长宁沉身吩咐道,“国师,小可汗一定是失心疯发作才说出这番话,你先回去,待小可汗病情恢复本王再带你前来。”

余长宁恍然道:“原来小可汗竟患有失心疯,怪不得他会认为汗王你是女子?好,微臣这就离去。”

拔灼眼眸中射出森厉的光芒,冷冷道:“甄云,余长宁,你们休要在这里做戏了,本可汗并非是那种傻得任由你们欺骗的傻瓜,任何谎言都有被拆穿的那一天。”

甄云急声道:“拔灼,你究竟对我们有什么误会,不如说出来听听?讲话不要在这么不明不白的。”

拔灼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此刻怎会再容忍甄云对自己的欺骗,他冷哼一声道:“本可汗不屑与你这浪~荡女人多做说辞!要怪只能怪本可汗有眼无珠!待会我便禀明父汗解除与你的婚约!”

甄云脸色惨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句,双目蓄泪伤心点头道:“好!好!你可不要后悔。”

“我拔灼顶天立地,从来不会做后悔的事情。”拔灼冷冰冰地说了一句,突然望着余长宁咬牙切齿道,“突厥国师,本可汗要与你作生死决斗,不知你是否有胆量迎战?”

甄云知道余长宁手无缚鸡之力,正欲替他拒绝,不料余长宁已是慨然点头道:“小可汗如此侮辱我们汗王,主辱臣辱,余长宁身为突厥汗国的一份子,岂有拒绝之理,好!我同意你的生死决斗。”

“国师,你不要这么冲动……”甄云焦急地说了一句,不料余长宁却是坚定摇头,对着她正色开口道:“汗王,微臣一定要替你讨回公道。请你不要阻拦微臣。”

拔灼见他们如此“郎情妾意”,心头又是愤怒又是嫉妒,仗剑冷声道:“好,三日之后本可汗在汗帐外面的草地上恭候国师前来,我们生死勿论。”

“好!生死勿论!”余长宁也**地说了一句,表情说不出的决然。

立定生死决斗的约定后,拔灼再也不愿看见他俩,转身气咻咻地离开了。

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甄云又是疑惑又是伤心,然而拔灼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只得暗叹一声转身离开了拔灼的府邸。

回去的路上,甄云面若寒霜一言不发,待到行至驿馆门前才翻下马背冷声道:“国师,你随本王过来。”

余长宁应命点头,趋步跟着甄云走入了她居住的院中。

步入正堂,甄云也未回身,对着余长宁吩咐道:“你将门关上,本王有密事与你商谈。”

余长宁“嗯”了一声,转身上前关上了房门,刚刚转身正欲举步,突然一把弯刀犹如闪电一般向着他袭了过来,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余长宁心头一跳,眼见甄云正冷冷地望着自己,不由惊讶问道:“汗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甄云的俏脸弥漫着森森寒冰,眼眸冷得让人心生胆颤,面对余长宁的回答,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余长宁知道秦清此刻一定躲在暗处偷偷地保护着自己,心里不由微微放松,故作镇定地开口道:“汗王你这样不言不语就拿刀架在微臣脖子上,敢问微臣可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

甄云美目一闪,冷声道:“你早就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余长宁听得不明不白,傻乎乎地反问道。

“余长宁,你还想骗我?”甄云的声音冷得犹如千年寒冰,眼眸中闪动着摄人心扉的杀意。

余长宁头皮一阵发麻,不知她究竟明白了什么,只得苦着脸道:“汗王你说话这样不明不白,微臣岂能明白你的意思?”

甄云冷笑道:“国师果然好演技,刚才听到拔灼叫破了本王的女子身份,你竟没有露出太多惊讶之色,而且视线也留在拔灼身上,竟没有朝我看上一眼?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惊奇么?当时我虽然没有太多留意,然而现在回想起来,什么都明白了。”

余长宁没料到自己一个小小的失误竟被甄云看破了端倪,心头不由一阵惊慌,他想转身而逃,然而甄云的弯刀就架在自己脖子上,没有秦清的帮忙一定是人头落地的结果,所以他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见他一言不发地挺然而立,甄云寒声道:“对于本王的话,国师没有任何的说辞吗?”

遭遇如此危局,余长宁反而冷静了下来,无数念头犹如闪电一般在他脑海中晃过,一个绝境逢生的主意已是浮上了心头,他面不改色地昂昂道:“汗王你说的不错,我早就看破了你的女子身份,若是汗王想要杀我隐藏这个秘密,现在就可以动手了!”

“国师果然是汗国的忠臣啊!”甄云无比讽刺地说了一句,美目流淌着冷然的光芒,“你是多久看出我是女子的?”

余长宁如实回答道:“那日在孔林山汗王的帽子被山风吹落,我便明白了一切。”

“那你为何却不拆穿我?却还请命去高句丽求取和亲?”

“臣不知汗王为何要女扮男装,但是臣知道汗王一定有所苦衷,为了汗王你的大业,我不敢说!也不能说!而前往高句丽求取和亲,一来是为了汗国与高句丽的盟约,二来是相信汗王迎娶汉和公主,必定有汗王你的考虑。”

“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一股被愚弄的感觉涌上了甄云的心头,她恨恨道:“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甄云本以为余长宁一定会坚决摇头,没想到他闻言竟露出了迟疑之色,半响后才有些忐忑道:“微臣的确还有一件事瞒着汗王你……”

甄云闻言为之气结,咬牙切齿道:“什么事?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余长宁犹豫道:“这事微臣不敢说,也实在难以启齿,说了汗王一定会杀死微臣!”

“国师难道以为你不说出来就能免于一死?”

余长宁犹豫挣扎了半天,突然怅然一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其实从微臣第一眼见到汗王女儿之态的那一刻起,微臣便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汗王无法自拔,汗王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看在微臣的眼里都是那么的漂亮,以至于微臣夜晚时常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汗王,对不起,微臣实在无法控制自己,要打要杀也悉听遵命!能够死在汗王的剑下,微臣没有半句怨言。”

话音落点,剑拔弩张的气氛被余长宁这番表白一扫而空,甄云整个人已经呆住了,傻傻地望着余长宁良久,俏脸飞上了两朵艳红的晚霞,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余长宁望着她一字一顿地正色开口道:“真云,我想我已经爱上了你!”

甄云如遭雷噬,耳畔也是轰然一声大响,惊得她连手中的弯刀也差点掉在地上。

以前拔灼对她当面吐露情意的时候,甄云的感觉除了有些意外,更多的是一种困扰,然而她却能心平气和地婉言拒绝。

然而这次面对余长宁的这番话,甄云的心儿仿佛如战阵之鼓一般剧烈地擂动,咚咚咚咚的响声似乎已经快穿透胸膛,不消一会工夫,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她的脸上,俏脸烫得火辣辣无比难受。

半响之后,她压抑住纷乱的思绪,贝齿一咬红唇冷声道:“余长宁,你若在胡说,我真的会杀了你!”

余长宁淡淡一笑,颇有一种置生死于度外的风范:“常言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汗王你乃绝色佳人,而余某人恰好爱妻身故,正是郎未娶来妾未嫁,若是汗王要责怪于我,夫复何言!汗王要杀便杀吧!”说罢,闭上双目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

甄云又是心慌意乱,又是难以决定,她突然想了什么事一般愣了愣,寒声问道:“本王昨夜醉酒,你又对我干了什么事?”

第717章 甄云的烦恼

余长宁想也不想便开口道:“起先汗王问我之时,我的确说了谎话,汗王你并非一个人返回屋内,而是微臣扶着你回去的,也是微臣解开你的衣服将你扶上了床榻。( )

甄云又羞又怒,涨红着脸道:“除此之外,你还对我做了什么事情?”

余长宁闻言一副受到侮辱的模样,愤然高声道:“汗王在我心中犹如嫦娥仙子一般高贵动人,微臣只是担心你受凉所以扶你上塌,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汗王若是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若汗王不相信我的誓言,大可以一剑杀了我。”

甄云美目一闪,喃喃道:“我明白了,昨夜必定是拔灼来过,看见你对我那无礼的举动,所以才产生了误会,从而骂我们为奸~夫~淫~妇。”

余长宁皱眉道:“原来小可汗竟因此产生了误会,汗王,我们要如何才好?要不微臣前去给小可汗解释一番?”

见他突然从暗恋自己的痴情男变成了忠心耿耿的谋臣模样,甄云大生无奈之感,恼怒地恨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去了拔灼会听你解释?不一剑刺死你就算你命大了。”

余长宁轻轻颔首,突然面带希望地开口道:“真云,对于我刚才的话,不知你是什么心思?我余长宁虽然不学无术,但好歹也学富五车文采风流,虽然的确有些痴心妄想,但臣实在难以控制住悸动的情感,不知你能否接受我的爱意?”

甄云头脑中哄哄然一片早就变做了一团浆糊,又气又羞道:“本王是君,国师是臣,余长宁,你一天究竟在乱想些什么!”

余长宁闻言沮丧道:“的确是微臣痴心妄想了,汗王放心,微臣一定誓死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甄云没想到严厉的质问竟变成了现在的结局,她有些无奈地放下了架在余长宁脖子上的弯刀,挥手道:“你先出去,本王想一个人静静。”

眼见自己终于过关,余长宁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正欲转身,甄云突然冷声道:“今天的事情不许你对任何人提及,还有一点……”说到这里,甄云欲言又止,终是绷着脸开口道,“本王心怀突厥汗国大业,国师的好意心领了,请国师以后恪守臣子本分,不要再说这些疯言疯语的胡话!”

余长宁怅然地点点头,转身打开房门出去了。

眼见余长宁离开,甄云绷紧的神经骤然松开,手中的弯刀也哐啷一声掉落在地,跌坐在椅子上竟是不想起来。

余长宁刚刚回到屋内,秦清便闪身而出娇笑道:“宁弟弟,刚才你那番话可是惊天地泣鬼神,连汗王都被你吓得呆住了。”

余长宁长吁一口气道:“汗王气势汹汹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好在我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办法,才躲过这一劫。”

“哼!有我在旁边保护你,你还怕什么,况且汗王她根本就没杀你的意思,你又何必担忧?”

“没有杀我的意思?擦!刚才刀刃离我的脖颈最多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只要再往前移动些许,我便是人头落地的结果。”

“当局者迷,汗王若想杀你,怎会听你解释如此之久?况且她的刀虽然架在你的脖子上,然而却没有半分杀意,只是一直威胁让你坦白从宽而已,所以从一开始,汗王便没有杀你的意思。”

余长宁怔怔地细想片刻,不由轻轻点头,长吁一口气道:“如此说来,到是我有些画蛇添足了。”

秦清似笑非笑道:“对啊,况且你还对真云说了那番肉麻至际的话,我看你要如何善后才是。”

余长宁气恼地一拍额头,满脸郁闷。

……

余长宁走后,甄云坐在椅子上良久发呆,无数思绪犹如丝线一般在头脑中缠缠绕绕,变作了许多无法解开的死结。

国师余长宁居然向自己表达爱意?

想到此点,甄云又是觉得羞涩,又是觉得荒谬,俏脸也变成了火烧云一般的颜色,红艳艳说不出的好看。

从心里来讲,甄云一直是将余长宁作为最有能力的部下来看待,他投靠自己不过一年的功夫,从最开始的提议建国,到后来智降契丹,以及顺利求取汉和公主和亲,并与高句丽王室达成了意向性的盟约,光这几点,便已经完成了许多臣子终其一生也没有完成的功业,甄云越来越觉得他已成为自己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所以余长宁那日被真珠可汗扣押之时,甄云才会如此的着急。

然而今天,原本和谐如鱼水的君臣关系骤然变了样,他那句“真云,我想我已经爱上了你!”犹如魔咒一般萦绕甄云耳边不散,使得原本冷静自若的甄云骤然变成了不知所措的羞涩少女。

甄云知道自己若在纠缠思考这个问题,只怕这一天心里都是无法清静,索性站起了身来,朝着屋外走去。

她找来一名驿馆吏员仔细询问,又前去盘问了昨夜看守大门的卫士,从他们口中甄云了解到拔灼果然昨晚曾前来驿馆找自己,如此说来,拔灼的愤怒必定是看见了余长宁扶自己进入了屋内,说不定还看见余长宁为自己宽衣解带扶自己上榻休息的过程。

草原女子火热奔放,远没有中原女子那般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余长宁昨夜的举动虽然有些不妥,然而在甄云看来,还是有情有可原的地方,至少他没有乘机对自己行那些不轨的事情,所以刚才甄云才没有多少生气。

不过拔灼的误会却让甄云伤透了脑筋,不仅因此影响到了两人的婚约,说不定更因为婚约的破灭,从而影响到两国的关系,失去拔灼的庇佑,突厥汗国在薛延陀已是失去了最大的支撑力量,而自己的处境更是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目前的方法有二:一是立即将余长宁抓起来前往拔灼府邸解释一切,并将余长宁交给拔灼处理;二是暗地里做好与薛延陀决裂的准备,乘机偷偷返回突厥汗国。

两个办法相互比较,第一点似乎是最妥当的出路,失一人而取得拔灼的谅解,买卖的确很是划算,然而想起要将自己最重视的臣子交给拔灼,甄云满心不是滋味,一股屈辱感骤然涌上了心头。

第718章 老而弥辣

的确,自己毕竟乃一国汗王,若是连一个臣子也保不住,次次都受制于人,任人摆布,那建立汗国还有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的归属,终究只能成为小可汗的汗后,成为一个守在汗帐中的女子,以生儿育女为最大的消遣,回想起昔日戎马征战的岁月,露出缅怀苦涩的笑容?

一番犀利的质问犹如刀劈斧剁般干脆利落,望着后园挺拔昂扬的胡杨树,甄云好看的娥眉深深地蹙了起来。

胡杨树是大漠黄沙中最常见的树木,具有旺盛的生命力,甄云小时候曾听族中老人讲过,胡杨树活着千年不死,死了千年不倒,倒了千年不腐,傲骨铮铮**大漠,是大漠的守护神。

眼前这颗胡杨树,显然经过了岁月的无情洗礼,树皮虬结,伤痕累累,然而它的树冠依旧犹如利剑一般直刺苍穹傲立雪霜,待到明年春暖花开,必定又是一番动人的绿色美景。( )

甄云怔怔地望着这颗胡杨树良久,想着想着美目陡然亮了起来,她伸出纤手轻轻地拍在了树干之上,喃喃自语道:不经历风雪的洗礼,幼苗怎能长成参天大树?若突厥汗国做任何事都要看薛延陀的脸色,那永远都只会是薛延陀的傀儡。”

想通此点,甄云终于下定了决心,顿觉自己心头的烦恼一扫而空,仿若苍鹰冲破了囚禁的铁笼,眼前所展现的乃是一条充满艰难困苦的道路,然而也是一条充满希望与自由的道路,不管是否能够顺利走完到达终点,甄云觉得自己都会无怨无悔。

……

此刻,拔灼正一脸愤怒地向真主可汗禀告想与甄云解除婚约的事情,说到气愤之处,他不由咬牙切齿地怒声道:“父汗,甄云如此不知检点,竟与自己的臣子厮混在一起,举止浪~荡,行为轻浮,儿实在不想与这等女子共度一生,请父汗成全儿与她解除婚约。”

真珠可汗食指很有节奏地敲击着案面,待到他说完良久,这才揶揄道:“本可汗曾听闻中原三国时期有一名为周瑜的名将,不料却三番两次被智冠天下的诸葛亮所戏弄,最后还干出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我们薛延陀出兵替甄云建立突厥汗国,原本就是打的待到你们结为夫妻,两国自然会成为一个国家的主意,然若你现在与她解除婚约,岂不是也让我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拔灼面红过耳,站在那里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望着这个自己最重视的儿子,真珠可汗长叹一声站起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拍他的肩膀道:“有两只狼来到草原,一只狼很失落,因为他看不见肉,这是视力;另一只狼很兴奋,因为他知道有草原就会有羊群,这是视野。拔灼,做事情不要只看眼前,而是要深谋远虑,只要这样,才能成为草原的王者霸主。”

拔灼是懂非懂地点点头,问道:“父汗的意思,莫非是让我要从长远来看,而不要过分在乎自己现在的得失?”

“不错,甄云已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根本不足为虑,唯一可虑的,是我们如何顺利接管突厥汗国,若是不动用兵戈顺利吞并自然最好,然若出兵漠南引起了周边国家的警惕,到时候大唐横插一脚,事情就麻烦了。”

“李世民刚在漠南栽了一个大跟头,他还敢引兵前来?”

“你千万不要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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