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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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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这阵势,柴哲威顿时吓得不轻,连声告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什么奸夫****?这一切都是误会而已!”
“误会?”安之瞪大了铜铃一般的双目,咝咝冷笑道:“你这恶汉勾搭我的小妾,被我捉奸在**证据确凿,难道还是误会不成?”
柴哲威闻言立即大惊之色地朝着胡女望去,只见胡女抹着眼泪哀声道:“老爷,是他非要与我……呜呜呜呜,请你为我做主啊!”
闻言,柴哲威脑海中陡然就懵了,此刻他赤身裸~体,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大汉顿时吓得求饶道:“好汉,我不知道她已经婚配,我给你银子,一百两!你看如何?”
安之顿时装作一副收到了侮辱的表情,怒声道:“本大爷家财万贯,难道还会贪图你的银子不成?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收拾他一顿,让后将这奸夫抓起来游街示众,押到京兆尹衙门请大人替我们做主。 柴哲威一听他们要押着自己游街示众,浑身颤抖得犹如秋风中的落叶,强打精神厉色怒斥道:“大胆,你们可知道我是何人?我乃谯国公之子柴哲威也!我的哥哥是驸马,姐姐是将军!”
安之一听顿时乐了,用力一拳狠狠地打在柴哲威的脸上,柴哲威原本一张白皙皙的俊脸顿时像红色鲜花一般陡然盛开,鼻血流得一脸都是。
众大汉眼见安之动手,也是纷纷上前拳打脚踢,可惜那柴哲威从小富贵娇嫩,被这群胡人大汉一阵拳脚蹂~躏,顿时哀嚎连连惨叫不止。
……
快到正午,西市的长街热闹喧嚣,行人擦肩接踵,高车来回穿梭,市商沿街叫卖,一派热闹新旺的气象。
突然,一阵响亮的铜锣平地而起,陡然划破了众人的耳膜,人人讯声惊讶望去,只见一群大汉正押着一个捆绑得犹如粽子的男子走了过来。
那男子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亵裤,光着膀子被架在中间,白皙的胸口上书“奸夫”二字,浑身上下遍体鳞伤,已是气若游丝。
眼见人群渐渐聚拢,安之四顾抱拳行礼后,一脸怒容地朗声开口道:“各位街坊邻居,兄弟姐妹,这厮名为柴哲威,乃是谯国公府二公子,刚才仗势欺人竟与我的小妾勾搭成奸,两人被我当场捉奸在**,常言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安之乃西市声名赫赫的大商,从来不畏权贵嫉恶如仇,即便这柴哲威是王公贵族子弟,一样也是饶他不得,现在就将他押到此地游街示众,然后再交由京兆尹衙门处置。”
柴哲威在西市臭名昭著,可谓一霸,在场不少人都认识他,听闻安之之言不少人皆是指指点点,议论不断。
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侮辱,柴哲威此刻想死的心都用了,也不知是谁可着嗓子高喝一声:“打死这可恶的奸夫!”人群犹如火药包一般被点燃了,百姓们群情奋勇,无数蔬菜瓜果,鸡蛋石头犹如雨点一般朝着柴哲威扔了过去,可怜的柴哲威刚饱受了一通折磨,此刻又被围观人群一通****,奄奄一息之下已是气若游丝了。
短短片刻时间,柴哲威被当作奸夫游街示众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长安,当安之等人将他押入京兆尹衙门的时候,连张大象都是为之惊动了,急忙吩咐吏员联系谯国公府之人,希望能够尽快将这事解决。
闻讯而至的柴秀云得知弟弟闯下此等滔天大祸的时候,气得粉面带煞,娇躯颤抖不止,好在那安之虽然请求京兆尹秉公办理,严惩奸夫,但语气并不是那么坚定,于是柴秀云只得赔偿了五百两银子,让这胡人答应不再追究之事。
虽是如此,但柴哲威的恶名依旧在百姓们口舌之间流淌,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嬉笑闲谈的乐事,对于即将与谯国公府成为亲家的刘府,自然也是指指点点。
刘德威贵为刑部尚书,古板严谨,为人一丝不苟,又特别重官声,好面子,听闻准女婿柴哲威品行竟是如此败坏的时候,顿时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急忙使人前去退了这门亲事。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余长宁,却是暗地里好笑不止,即便余家人谈及这事的时候,他也只能憋住笑意不能告诉家人幕后黑手乃是自己。
为防止夜长梦多,他让李谨行尽快向刘府提亲,免得又被别人捷足先登。
李谨行美梦成真,对于余长宁自然是感激不已,亲自备好一桌丰盛的酒宴请帮了大忙的余长宁、谢千仇、焦森林、安之痛饮,几人皆是喝得大醉醺醺。
经过此事,余长宁也对谢千仇更是信任有加,谢千仇此人虽然有些说不出的猥琐,但智谋的确过人,可以为之依重。
……
午后,一辆携刻着百鸟朝凤纹纹路的马车驶入了皇宫。
这辆马车由六匹毛色一致的火红良驹驾拉,弛入宫门马蹄轻捷地敲击在大道青砖上,磷磷隆隆的车轮声响个不停。
及至行至皇宫车马场,马车在驭手高明的骑术下停进到了一个好位置,一身白色宫裙的长乐公主在婉平的搀扶下已是下得了马车。
第八百零六章 违抗圣意
莲步轻移走至后宫,长乐公主轻车熟路地来到了父皇的寝宫。 由于李世民此时正在午休,长乐公主顺便去了自己以前居住的朝凤宫一趟。
虽然已经离开了多年,但是殿内的摆设依旧没什么改变,富丽堂皇的画栋雕梁,精致珍贵的古玩珍品,龙阁凤楼,柳树飘飘,直让公主陷入了往事的回味之中。
当听闻这间宫殿即将要赐给妹妹晋阳公主的时候,长乐公主露出了欣慰的笑意,的确,李明达今年已是十二岁,再过几年便可选招驸马嫁为人妻,时间过得真是太快了。
在湖畔柳树下欣赏了一会儿游鱼,长乐公主前去觐见李世民。
李世民此刻正好午休起身精神正佳,吩咐内侍在湖畔凉亭中摆上一副棋枰,父女俩兴致勃勃地对弈了起来。
长乐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围棋更是得益于名师真传,与李世民这般棋艺大家博弈起来,也是气势如虹丝毫不见下风。
一时之间黑白两字在棋枰上来回纵横,杀机不断,父女俩更是棋逢对手互有胜负,欢声笑语不断。
及至又走完一局,李世民淡淡笑道:“长乐,你可知什么是围棋之道?”
长乐公主知道父皇是想考考自己,微微一笑回答道:“启禀父皇,远古洪荒,大禹疏导,大地现出茫茫原野,于是大禹立井田之制,划耕地为九九扩大的无限方块。其中沟渠纵横交织,民居点点布于其上,便成人间棋局。(给力最稳定)后有圣哲神思成技,以井田制为基本,做经纬交织于木上,交叉点置石子而戏,是有棋道之始。其后春秋战国攻战征伐,围城夺地,人世生灭愈演愈烈,棋道便也有了生杀攻占、围地争胜之规则。久而久之,便成了围棋。此乃人道天道交相而生棋道之理。 李世民捋须笑道:”长乐此言的确不错,人间诸象,天地万物,皆环环相围而生。民被吏围,吏被官围,官被君围,君被国围,国被天下围,天下被宇宙围,宇宙被造物围,造物最终又被天地万物芸芸众生之精神围,棋道则是人道,这便是围棋的最本质的内涵,所以说人在世间,即便贵为君王,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何况其他人哩。”
长乐公主心念一闪,总觉得父皇似乎话中有话,悠然笑道:“长乐才疏学浅,不明就里,还望父皇明示。”
李世民见长乐公主如此聪慧,犹如她的母后长孙皇后,一时间不由大是欣慰,淡淡道:“长乐呵,帝王尚有诸多无奈,世间诸事能够尽如人意者也是少之又少,余驸马为了完成朕交付的密令,不惜忍辱负重留在漠南多年,期间情非得已与高句丽汉和公主结为了夫妻,那高句丽虽然是弹丸之国,但毕竟傲立辽东独霸一方,汉和公主更是高句丽王高建武唯一的爱女。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汉和公主毕竟与余驸马有了夫妻之名,即便余驸马脱离突厥汉国回归大唐,汉和公主对余驸马也是从未忘情……”
说到这里,李世民打住了话语,很多事情不必言明,一番提点就够了,因为他实在不忍心对爱女说出后面的那番话。
长乐公主俏脸陡然色变,震惊之余脑海中也是一片混沌,她强制稳定心神,一字一句地颤声道:“父皇此意……莫非是想让女儿与那汉和公主共侍一夫?”
李世民老脸一红,心里也是止不住的惭愧,叹息道:“汉和公主与你同为公主之身,这也不算委屈于你。”
巨大的惊讶愤怒使得长乐公主俏脸陡然红了,一双美目气得几乎快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开口问道:“这莫非是父皇你的意思?”
李世民眼见女儿如此动怒,索性坦承直言道:“这事虽然是余驸马向朕提及,但依朕看来,余驸马所请并无不妥之处,余驸马与汉和公主毕竟已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若是朕蛮不讲理地进行阻拦,不仅会让功臣为之寒心,而且也让余驸马成为一个薄情寡义的小人,让他如何处之?
“于是,父皇就准备牺牲女儿的幸福,成全他们的好事?”长乐公主美目含泪,语气也止不住有些凄凉。
李世民正色开口道:“昔日娥皇女英共侍舜帝,两女同心同德传为了千古佳话,你从小知书达理,善解人意,难道就不能站在妻子的立场上替余驸马考虑一下么?”
长乐公主一脸凄然道:“父皇,鸳鸯至始至终坚守自己的伴侣,从而被人们誉为婚姻之吉祥,长乐就如同一只鸳鸯,绝对不允许再有其他人插足我们夫妻之间。”
李世民大感为难,沉声劝阻道:“长乐,夫妻之道贵在相互体谅理解,若是平日,朕自然也绝对不会同意此事,但余驸马与汉和公主之事的确无可奈何,人不可以这般自私,望你能够退让一步,莫在固执己见。”
“不行,女儿绝对不会同意此事!若要长乐与他人共事一夫,长乐宁愿与驸马和离。”
说完,长乐公主一改平日在父皇面前温柔可人的秉性,起身愤愤作礼道:“请恕女儿有些疲乏不能陪父皇尽兴棋枰,长乐告退。”
李世民知道长乐公主此刻正在气头上,也不责怪她的言语冒犯,挥挥手示意长乐公主退下。
见长乐公主高高兴兴而去,怒气冲冲而归,婉平不由大是惊愕,正欲出言,长乐公主已是冷着俏脸吩咐道:“婉平,你去给本宫将驸马叫回来。”
婉平这才知道必定是余长宁又得罪了公主,只得领命朝着鸿胪寺而去。
此时余长宁正在与狄知逊等人议论公事,一听公主召唤,立即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对着几位属下抱拳道:“诸位,本官要先失陪一下,公事明日再做讨论。”
狄知逊笑眯眯地开口道:“看来是公主殿下思念驸马,所以急招大人你回府,大人你不用管我们,快点回去就是。”
余长宁又是拱了拱手,方才告辞离去。
第八百零七章 重提和离
回到公主府来到栖凤楼,余长宁听见一阵沉重舒缓的琴声悠悠荡荡地飘了过来。 一身白裙的长乐公主正坐在后园凉亭中抚琴,黛眉紧蹙,面带忧伤,玉葱般的手指轻抚琴弦,凄凄惨惨戚戚的琴声听得余长宁心弦忍不住一阵震颤。
“这公主今儿个是怎么了?莫非是心情不好?”余长宁心头止不住的疑惑,站定沉吟了片刻,终是迈步走了上前,笑吟吟地问道:“不知公主召见本驸马有何贵干?”
琴声嘎然而止,长乐公主也是抬起了头来,望着余长宁的美目冰冷而犀利,嘴角也是勾出了丝丝冷笑。
余长宁被她看得心头发毛,心头也在暗暗嘀咕莫非是有什么事情东窗事发被公主知晓,正在无比疑惑之间,长乐公主已是冷笑开口道:“驸马现在可真是好本事,不仅有那不三不四的陈若瑶,就连一些蛮夷之国的公主也想领回家来。”
余长宁一听顿时恍然醒悟,知道必定是李世民对长乐公主提及瑶瑶之事,口气淡淡地问道:“公主已经知道了?”
“对,父皇已经给本宫都说了。”
“那不知公主的意思是……”
“不行!”长乐公主突然长身而起,望着余长宁咬牙切齿道:“你若想娶那蛮夷公主回家,除非本宫死了!”
余长宁听她开口一个蛮夷公主,闭口一个不三不四的陈若瑶,顿时气得揶揄道:“公主你自持身份娇贵,视天下女子皆为低三下四的贱民,但在本驸马心头,瑶瑶和若瑶皆是可以让我为之厮守一生的女子,反倒是公主你飞扬跋扈,不容他人,如此行径才让人为之不耻。”
“你,说什么?!”一股怒气陡然从长乐公主心里窜起,刚才在父皇那里所受的委屈也为之爆发了出来:“余长宁,你身为本宫驸马,天子帝婿,在外面勾搭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本宫岂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你有诸多借口,诸多理由,也改变不了你风~流多情的秉性!刚才本宫已经很明确地告诉父皇,绝对不会允许你将那蛮夷公主带回家门。”
余长宁愤怒反诘道:“瑶瑶知书达礼,贤惠温柔,比起她来,你李丽质飞扬跋扈,蛮不讲理,犹如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宁远娶一个蛮夷公主,也不愿意与你这般跋扈公主生活在一起。”
长乐公主明媚的双目蓄满了泪水,怒极反笑道:“原来在你心中,本宫竟是这般不堪入目,三年来的坚守依旧得不到认同,我李丽质当真是何其傻也!”
余长宁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道:“余长宁感激公主殿下为我余家所做的一切,也很感激你在我离开大唐后照顾我的姨娘和兄弟妹妹,但是,你却不能依靠这些来束缚我,来要求我,这汉和公主,本驸马是娶定了。”
“不行,本宫绝对不会同意!”长乐公主依旧丝毫不肯让步。
余长宁眼见两人无法谈拢,冲动之余冷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余长宁唯有践行与公主昔日之约,我们还是和离算了。”
话音落点,长乐公主如遭雷击般呆愣在了原地,不能置信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见她如此模样,余长宁心头一阵钻心般的疼痛,要紧牙关重复:“我说,我们还是和离算了。”
陡然之间,长乐公主生出了一种如临悬崖的眩晕感,娇躯摇摇晃晃便要站之不稳。
余长宁见状心头一惊,急忙上前一步扶住公主问道:“你怎么了?”
长乐公主犹如被马蜂蜇了一般拼命推开余长宁的手,扶着桌案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这才勉强站稳,冷笑问道:“你想要和离?”
余长宁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视线转到了一边却是默然无语。
余长宁回来已快月余,假结婚的两人对于和离之事早就很有默契地没有开口,即便在余长宁的心中,也只是想要长乐公主答应他与陈若瑶等女的事情,而不是想要与公主和离。
如今在长乐公主无比愤怒的时候,和离之话从余长宁口中冲口而出,公主这才蓦然发觉自己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然而却依旧没能抓住余长宁的心,他想要和离的念头从来没有断绝。
一时间,气氛沉默而忧伤,见余长宁依旧挺着脖子站在那里没有道歉的意思,长乐公主只觉心头涌上了一股浓浓的屈辱感,抓起案上的香炉便朝着余长宁扔了过去,喝斥道:“你给我滚!滚出公主府!”
余长宁侧身一让躲过袭来的香炉,昂昂高声道:“好,走就走,别以为本驸马会怕了你这刁蛮公主。”说罢又是一声重重的冷哼,扬长去了。
眼见余长宁离去,长乐公主呆愣良久,一股万念俱灰的感觉从心里升起,伏在桌案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余长宁回到余府,回想刚才与公主的吵闹,依旧闷闷不乐。
他原本因为只要李世民开口,即便长乐公主有万般不乐意也一定会同意下来,没想到公主个性竟突然倔强,怎么也不肯答应自己与瑶瑶的事情。
在后园中郁闷不已地转悠了良久,余长宁喟然一声长叹道:“难道真的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非得只能选择一方么?”
正在他悠悠思忖暗暗叹息之际,画眉突然前来禀告道:“公子,夫人现在在正厅等你,让你尽快过去。”
余长宁恍然点点头,突然问道:“画眉,可知姨娘找我作甚?”
画眉摇头道:“画眉不知,不过看夫人表情,似乎很生气的模样。”
“糟糕,莫非长乐公主刚才到姨娘那里哭诉了一番不成?”余长宁暗自嘀咕了一句,点头道,“好,我马上过去。”
到了正厅见到罗凝,余长宁发现画眉果然说得不错,罗凝的脸色的确很是难看。
眼见余长宁到来,罗凝一改平日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蹙着眉头冷冷道:“长宁,你刚才可是又欺负了公主?”
第八百零八章 扫地出门
余长宁大感冤枉道:“姨娘,公主她拳上能跑马,臂上能站人,扬起粉拳便能打死一头吊睛饿虎,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怎敢欺负于她?”
罗凝见他根本没有悔改之意,怒气冲冲地开口道:“你这孩子,在姨娘面前居然还敢如此狡辩?还不快去给公主殿下道歉!”
余长宁昂昂高声道:“姨娘,我与汉和公主的事情陛下已经同意,谁料长乐公主不尊圣旨独断专行,如今居然还敢在你的面前哭诉一通,你不用理她。 罗凝陡然正色道:“姨娘倒觉得公主说得不错,堂堂的大唐公主岂能与别人共侍一夫?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我一定不会允许汉和公主进我们余家的大门。”
没想到姨娘竟如此态度鲜明地站在了长乐公主这一边,余长宁又是惊讶又是无奈,好声好气地开口道:“姨娘,你不要听公主胡说八道,汉和公主乃是无比贤惠的女子,比长乐公主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容我慢慢向你解释,你一定会……”
罗凝突然抬手制止了余长宁的话,转头对着矗立在一旁的冬梅吩咐道:“冬梅,将东西拿出来。”
“是。”冬梅应命,快步走至桌案上抓起了搁在上面的一个青布包袱,递到了罗凝手里。
罗凝将包袱塞到余长宁的手中,一脸肃然地开口道:“既然你固执己见不听姨娘的话,那么姨娘唯有将你扫地出门,等到你哪一天想通了,再回来!”
“姨娘,你你你,要赶我出去?”余长宁仿佛听见了天方夜谭般不能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以为罗凝是在吓唬自己说着玩而已,但见她的脸上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味,不由又惊又怒又是无奈,愣在那里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罗凝肯定点头道:“对,你若想娶那汉和公主,我们余家便与你断绝一切关系。你走吧。”
于是乎,余长宁梦游般地抱着自己的包袱,被罗凝与长乐公主扫地出门了。
半天才恍然回神,余长宁从来没有今天这般狼狈过,翻遍了整个包袱,发现姨娘竟连一文钱都没有给他准备。
一阵郁闷后,他心里面第一个念头便是去找陈若瑶,但是陈若瑶可是与陈大娘与二郎在一起,自己就这样前去,似乎有所不便。
苏定方与李谨行那里倒是一个不错的去处,如果自己就这样前去的话,难免被他们问长问短,若是知道他是被长乐公主赶出来的时候,岂不是大跌颜面?
于是乎,余长宁思前想后,只得抱上包袱向着鸿胪寺而去。
刚刚进入鸿胪寺的大门,却听吏员说少卿大人今夜将在衙门内通宵达旦地准备迎接玄奘法师归来的事宜。
余长宁立即雀跃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本官自然也要坚守岗位,与大家同甘共苦。”
对于余长宁的到来,狄知逊等人说不出的惊讶,当一听见余长宁想要陪大家一起通宵达旦地准备事务时,狄知逊笑道:“区区小事何须大人亲来?放心,一切交给我们便是。”
心念自己的确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大忙,余长宁只得悻悻然地返回了自己办公的那处小阁楼中休息,眼见时候尚早,他又觉得在衙门里面呆不下去,索性取了些银子便朝着东市而去。
夜晚的东市酒红灯绿,行人比起白日来一点也不见稀少,来回穿梭的高车更是挤满了整条长街。
余长宁随便找了一处酒肆点上一桌佳肴,由于今日心头憋闷,自然借酒消愁多喝了几杯,待到结账离开的时候,脚步已有些飘飘忽忽了。
“家中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余长宁重重地吐了一口酒气,暗暗思忖道:要不今夜去平康坊快乐一番?
心念及此立即行动,他哼上小调步履悠哉悠哉地沿着长街向平康坊而去。
刚走至坊门,来往的行人更是拥挤,余长宁头脑昏沉之下脚步不免有些虚浮,身子竟不慎撞到了正进坊门的一名女子身上。
那女子反映极快,立即向后退了一步以免余长宁靠在自己身上,正欲开口训斥,不料又是陡然惊奇道:“余驸马,怎么是你?”
余长宁睁着双目醉醺醺地一望,这女子头挽云鬓,俏脸似花,一身淡蓝色的长裙穿在高挑婀娜的身上竟说不出的好看。
“你是柴将军?”余长宁有些不确定地迟疑一问。
女子淡淡笑道:“余驸马很少看到秀云穿女装,莫非有些不认识了?”
余长宁听见果然是柴秀云的时候,顿时一拍她的肩头大笑道:“原来真是柴将军,你穿上女子的衣服真是太漂亮了,竟将本驸马看得是目瞪口呆。”
听到他如此直接的赞美,像来英姿飒爽的柴秀云罕见地红了脸,低着头嗫嚅道:“余驸马,你又嘲笑我。”
余长宁大感冤枉道:“本驸马言之凿凿真心赞美,怎会是嘲笑柴将军?”
柴秀云的芳心中掠过一丝不可名状的喜悦,微笑问道:“对了,你来东市做甚?为何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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