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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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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恍然回神,明亮的美目在余长宁与狄知逊身上划过,最后定格在了余长宁的身上,有些惊讶地开口道:“你这可恶小贼怎么来了?”

一句“小贼”不禁将余长宁的思绪带到了以前,想起杜禹英拆穿自己的魔术,自己却不甚将她推入河中;想起了两人打赌制作木牛流马,最后因为言语误会杜禹英用袖箭狠狠地射中了自己的屁股;又想起杜禹英前来余府家访,却被自己气晕在地……

一番思绪悠悠而过,余长宁淡淡笑道:“杜博士能够前来,为何本官却不能前来?”

眼见这小贼可恶的模样,杜禹英忍不住贝齿紧咬,半响才开口道:“余驸马载誉而归,位列紫衣,没想到言语依旧是那般自高自大,实在令人大失所望。”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杜博士此言差矣,余某的为人秉性一直谦逊低调,向来不好出风头,惹麻烦,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博士对我的看法依旧是那般错误,实在令余某大失所望。”

见他竟学着自己说话,杜禹英俏脸上寒光更盛,盯着他的美目几乎快要喷出火来。

看到这两人一见面就言语不和,剑拔弩张,狄知逊不由二丈摸不到头脑,笑着劝住道:“大人,博士,我等前来都是为了解决铜磬之事,若是解决不好,只怕会影响玄奘大师法场讲解佛经,还望大家精诚协作,不要在此唇枪舌战。”

闻言,杜禹英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像是不愿看到余长宁。

余长宁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慢悠悠地踱到了铜磬之前,装模作样地问道:“铜磬啊铜磬,你究竟为何要无动自鸣?难道是外面的花花世界打破了你的向佛之心?是对美好生活向往的不屈呐喊?还是不甘寂寞的热情呼唤?”

杜禹英听得满脸黑线,正欲出言讽刺他一番,没想到余长宁突然惊奇地“咦”了一声,手触铜磬望着杜禹英惊声道:“呀呀呀,铜磬现在正在对我说话!什么?你说眼前这位杜博士生得太迷人,迷得你晕头转向想要还俗常伴佳人左右?铜磬兄啊,这位杜博士冷冷清清,自视甚高,跟着她只怕也没你的好果子吃,本官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当佛祖面前的铜磬算了。”

杜禹英再也忍不住了,咬牙切齿地怒声道:“你若在这般胡言乱语打扰我的思考,信不信我赶你出去?”

余长宁嘴角划出了一丝笑容,心里也明朗了开来,好整以暇地开口道:“杜博士,铜磬自鸣这般小事难道也用的了多做思考?本官刚才掐指一算推演一番,早就已经参透了其中的奥妙。”

杜禹英美目中露出了不能置信之色,冷哼一声道:“余长宁,佛门乃是六根清静之地,望你不要在此诳语。”

闻言,余长宁笑容尽敛正色道:“杜博士,我们不如打个赌怎么样?”

杜禹英望着余长宁冷冷道:“此话何意?”

“只要本官现在能够当场解开铜磬自鸣之秘,那么杜博士就须得答应本官一件事情,反之,本官则答应博士一件事情,不知博士意下如何?”

“我为何要与你赌?”

余长宁笑道:“正因为杜博士你乃闻名天下的智者,所以本官想与你较量一番,就如同我们昔日制造木流牛马的比试一样,你胆敢同意?”

杜禹英聪明一世,智慧过人,这辈子唯独因为木流牛马之约败在了余长宁的手上,听到他又要与自己比拼,顿时起了几分好胜之心,重重颔首道:“好,赌就赌,我倒要看看你余长宁如何解开铜磬自鸣之秘。

“嗡嗡嗡嗡……”杜禹英话音刚落,铜磬突然自鸣而动,惊得狄知逊不由大是色变,颤声开口道:“果,果然如此,难道真的是有妖孽作祟?”余长宁爽朗大笑道:“放心,即便真有妖孽,那么本官就收了这个妖怪!”

第八二四章 帝婿捉妖(二)

言罢,余长宁突然俯身从长靴中掏出了瑶瑶送给他的那把短剑,望向铜磬的目光止不住的戏谑之色。 。

狄知逊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短剑也能捉妖?你的法器是否太单薄了一点?要不下官给你找一把能够斩妖杀怪的桃木剑来如何?”

余长宁笑道:“区区小妖何足挂齿?你且看好便是。”

说完,他突然抬起脚连跺青砖地面三下,口中振振有词地念叨道:“五雷猛将,火车将军,腾天倒地,驱雷奔云,队仗千万,统领神兵,开旗急召,不得稽停。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诛妖!”

嗓音说完陡然一声高拔,众人只觉眼前一阵青光突然闪过,“嗡”地一声轻响,余长宁面前的铜磬嗡嗡哄哄地震颤个不停,原本整齐的磬口已被削铁如泥的短剑划开了一道小小的口气。

余长宁站定持剑而立长吁了一声,望着杜禹英三人一脸正色地开口道:“好了,此妖已经被本官诛杀,铜磬一定不会再响。”

波颇大师惊讶询问道:“这,就这么容易?铜磬当真不会响了?”

余长宁笑着回答道:“大师放心,本官在佛门之地从来不打诳语,你且宽心便是。”

杜禹英沉吟了片刻,出言道:“余大人,既然你如此有自信,那么我们只能在此久等片刻,看看你是否是在欺骗我们!”

余长宁颔首笑道:“好,不知大师这铜磬以前一般多久自鸣一次?”

波颇大师回答道:“有时一刻钟,有时盏茶柱香,时间并不确定,但总归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好,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候一个时辰,杜博士,若是一个时辰之内铜磬不再自鸣,你就须得认输,不知你意下如何?”

杜禹英冷哼了一声,沉吟半响终是点了点头。

余长宁盘坐在蒲团上静静等候,神色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观杜禹英、波颇大师、狄知逊三人却一直盯着那口铜磬,紧张得连大气也没敢出上一声。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当看见那炷黄香终于燃烧完毕之后,波颇大师不胜欣喜地躬身道:“阿弥陀佛,余大人果然收了那只捣乱的妖孽,老衲代表整个大兴善寺谢谢余大人你的大恩大德。”

余长宁行了一个佛礼道:“大师,既然铜磬业已解决,不知贵寺能否承办玄奘大师讲解佛礼的法会?”

波颇大师欣然点头道:“当然,老衲这就命令弟子们准备法会。”

余长宁颔首一笑,向狄知逊吩咐道:“狄大人,就请你与大师商量法会具体筹备。”

“是。”狄知逊拱了拱手,其后与波颇大师离开了大雄宝殿。

待到他们走了之后,余长宁望着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杜禹英笑嘻嘻地问道:“如何,杜博士可否愿赌服输?”

杜禹英紧咬贝齿,深深地一阵鼻息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口气淡淡道:“杜禹英岂会言而无信?自然愿意认输,不知余驸马想要我做什么事?先声明一点,此事不能强迫我的意愿,否者我绝对不会同意!”

余长宁莞尔笑道:“这件事由于时候未到,所以我还要事先保密,待到那天到来,再请博士你完成。”

杜禹英点点头,沉着俏脸问道:“为何你用短剑在铜磬上划出一道口子后,铜磬便不在自鸣,其中究竟有何玄机?”

余长宁得意洋洋地开口道:“杜博士千万不要小看了那么一道小小的口子,刚才本官灵魂出窍与那藏在铜磬之中的妖魔在九天之上大战了九九八十一个回合,使出一招惊天动地镇魔杀妖的无上绝招,这才将那妖魔打得魂飞魄散,而铜磬上面的口子,也是刚才激烈大战时留下来的。”

杜禹英怒声道:“什么妖魔鬼怪灵魂出窍?我从来不信那些怪力乱神之事!你当我是三岁的孩童任由你欺骗么?”

余长宁知道瞒不过她,笑呵呵地开口道:“既然博士你不耻下问,为了让你愿赌服输,那么本官就给你好好解释一番。”

言罢,他走到了铜磬之前,抚摸着上面的青铜纹路道:“铜磬之所以会自鸣,乃是因为铜磬和大兴善寺中的撞钟标准音相通,从而发生了共振,每当寺庙钟响,这口铜磬也会跟着钟声而鸣,若是本官没有猜错,寺内的撞钟必定是这几日新买来的,所以才会让这口早就在此的铜磬突然产生自鸣,而本官在铜磬上面割一道口子,则改变了两者之间的共振频率,所以铜磬便不再跟随撞钟共振。”

“共振?”杜禹英喃喃地念叨着这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词汇,一脸茫然之色。

余长宁口中的共振乃是后世的物理词汇,杜禹英没有听过也并不奇怪,即便她学问惊人,但也会受到当前社会知识文化水平的限制,所以才会久久参详不透铜磬自鸣的奥妙。

见她一副好奇地模样,余长宁想到了因为共振而引发的一个经典的故事,微笑解释道:“在遥远的西方某个城市,有一座十分坚固的大桥,某日,一支军队经过此地,指挥的将军为了展现军威,下令所有士兵迈着威武雄壮、整齐统一的步伐越过这座大桥,军队快走到桥中间时,桥梁突然发生强烈的颤动并且最终断裂坍塌,造成许多官兵和百姓落入水中丧生。后经调查,造成这次惨剧的罪魁祸首,正是共振!因为大队士兵齐步走时,产生的一种频率正好与大桥的固有频率一致,使桥的振动加强,当它的振幅达到最大限度直至超过桥梁的抗压力时,桥就断裂了。”

杜禹英蹙着好看的秀眉思忖了良久,似明非明地点点头,喟叹道:“原来世间竟有如此奥妙,看来即便我再怎么博览群书,也只是管中窥豹而已。”

余长宁笑道:“请恕在下直言,像杜博士你这般曼妙的年纪,像其他女子那般绣绣花不是挺好的么?为何却整日埋头书本专研那些枯燥乏味的学问,岂不浪费青春岁月,蹉跎岁月?”杜禹英看了他半响,美目中突然露出了一丝鄙夷之色,冷哼一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想对牛弹琴。”

第822章 无心之失

杜禹英说完,突然走到了佛祖之前闭上美目双手合十,也不知在默默祈祷什么。……

余长宁突然发现她玉葱般的拇指上戴着一个翠绿的扳指,不由好奇笑问道:“扳指通常都是男儿所佩戴,且佩戴者多为胡人,莫非杜博士也喜好胡风?”

杜禹英眉头一动,突然睁开双目冷声问道:“你在漠南多年,可曾听过有贺不当部落?”

余长宁思忖了一番,摇头道:“以前我虽然贵为突厥国师,但漠南部落数以百计,哪能记得了如此之多,所以并没听过贺不当部落之名。”

一丝黯淡之色从杜禹英的眼眸中飞快闪过,俏脸上也浮现出了丝丝哀伤,口气淡淡道:“或许贺不当部落早就已经泯灭不见,我真是太傻了……太傻了……竟还奢望……唉!”

一言未了,她不胜感叹地摇头喟叹。

余长宁心头一动,突然记起了杜荷曾对他说过的一席话,叹息问道:“莫非杜博士依旧还在思念那伤你极深的异族王子?”

没想到余长宁竟然知道此事,杜禹英愣了愣,不胜惊讶地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是令兄杜荷,以前你晕倒之时我送你回府,令兄无意间曾对我说过此事,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余长宁触目生情,忍不住回想起了自己的感情遭遇,不由一声长长的喟叹。

杜禹英冷声道:“余驸马说这些话,莫非是在嘲笑于我?”

“非也!”余长宁正色摇手,“博士你的笑话,那我又何必留在这你陪你唉声叹气?其实我在这方面也是有着深切的体会,不过往事已成回忆,苦守在回忆之中到头来受伤的也只能是自己而已,请博士你还是走出感情的阴影,不要再这般暗自伤感。”

余长宁曾答应柴秀云解决杜禹英与房玉珠之间多年的误会矛盾,他深知要解开这个误会,首先便是帮助杜禹英走出这段感情的阴影,所以此刻才这般温言劝慰。

杜禹英默然了一阵,摇头叹息道:“子非鱼,焉知鱼之苦?”

言罢她似乎不想再与余长宁继续交谈,径直拿起放在案上的签筒,求起签来。

黄竹制成的签筒在杜禹英手中来回晃动着,细长的竹签在筒内发出“唰唰唰”的撞击声音,不知晃动了多久,一根竹签突然跌落而出,“啪”地一声落在了地上。

杜禹英轻吁了一口气,正欲俯身拾起地上的竹签,不料眼角人影一闪,余长宁已是当先一步捡起了那根竹简,拿在手中笑嘻嘻地开口道:“杜博士,在下略懂解签,要不在下替你解签如何?放心,一定不会收你半文钱,哎,对了,不知你是求姻缘还是求事业,像你这般的妙龄女子,不外乎都是求姻缘吧?”

杜禹英怒气上涌,脸色也是阵红阵白,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将竹签还给我!”

余长宁一挑眉头笑道:“看看而已何必如此小气,你莫非是生气了?”

“我说!你将竹签还给我,否者我就不客气了!”

见这小~妞气得娇躯微微颤抖,余长宁不由生出了啼笑皆非之感,正欲将竹签还给她,不料杜禹英突然“呀”一声大叫扑上前来,便要来抢余长宁手中的竹签。

两人一人抓住竹简一端来回拉扯,余长宁好气又好笑地开口道:“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用的了如此失态争夺么?”

杜禹英此刻已被余长宁气得脑海中一片混乱,哪里有平日里的冷静从容?竟张开檀口扬起贝齿狠狠地咬在了余长宁的手背之上。

“擦!你这小妞莫非是狗变的不成?痛痛痛,快松口。”余长宁大惊之余心里不由腾升了一股愤怒之感,心生一计便松开了手中与杜禹英争夺不休的竹签。

余长宁突然松手,正在与之争夺的杜禹英顿时吃不住势子,双手扬了扬向后退了几步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

在她跌坐之际,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陡然滑落而出,竟直接朝着余长宁的脚步滚来。

余长宁愣了愣,条件反射地便要俯身拾起那枚玉扳指。

而杜禹英眼见心爱的玉扳指滚落而出,仿佛被马蜂蜇了一般突然弹了起来,飞步上前也是前来拾取。

在这电光石火间,只闻“砰”地一下,两人的脑袋重重地撞在了一起,余长宁痛呼一声身子向后一仰,带翻了长案与杜禹英滚倒在地。

“哗啷”一声大响,长案上的祭祀器具、供奉水果全都滚落了一地,就连那口铜磬也是不能幸免,整个大雄宝殿一片狼藉。

余长宁不仅被杜禹英压在身上,而且还不知被多少器具水果砸中,痛得他立即是呲牙咧嘴。

“我的扳指。”杜禹英惊慌不已地呼唤了一句,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低着头慌里慌张地四处寻找。

余长宁颤巍巍地站起一脸郁闷道:“你这小~妞怎如此莽撞?难道我捡了不还给你?”

杜禹英没心情和他继续吵闹,望着他怒声道:“这一切还不是全怪你这小贼,若扳指丢了,看本小姐不取你狗命!还不快帮我找!”

余长宁大觉无奈,只得在满地的狼藉中替她寻找那枚扳指。

当搬开落地的铜磬,余长愣愣地望着地上那一团绿色,嗫嚅开口道:“这个……好像我已经找到你的扳指了……”

杜禹英闻言立即飞步而至,一脸紧张地问道:“扳指在何处?”

余长宁一脸郁闷地指着地上道:“就在那里……不过好像已经成为了扳指残渣……我想应该是刚才铜磬落地的时候,将扳指压碎了……”

见地上那团玉石残渣,杜禹英如遭雷噬般地后退了一步,面色苍白几乎便要跌倒,她呆呆地望着玉石残渣良久,突然之间仿佛如失去了最宝贵的珍宝一般泪如雨下,模样哀伤不已。

余长宁心头大觉愧疚,尴尬道:“杜博士,不知这个扳指值多少银子,我赔给你如何?”

第823章 前去治水

杜禹英仿佛一只受伤的雌虎般猛然转过头来,双目透出森寒杀机,咬牙切齿地怒斥道:“余!长!宁!你这可恶之徒,我今天非要杀了你不可!”

言罢,她举起右手,不用问一定是要发射让余长宁吃过亏的袖箭。( )。

余长宁见状不对立即转身就逃,见他逃跑杜禹英更是愤怒,怒不可遏地一摁皓腕上的袖箭机关,一支袖箭“嗖”地一声飞出,犹如长虹贯日般朝着落荒而逃的余长宁追赶而去。

余长宁只觉身上一痛,知道自己必定中箭,来不及停下脚步察看伤势,飞一般地夺路而逃了。

呆呆地望着地上扳指碎片,想及这是故去的心上人留给自己的最后礼物,杜禹英终于忍不住心头悲伤的情绪,“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这臭小娘,每次都往我屁股上射,实在太狠毒了!”余长宁边咒骂边抽出了正中臀部的袖箭,一瞧手心上全是鲜血,不由欲哭无泪。

他呲牙咧嘴地一阵翱,前往医馆请郎中作了简单的包扎,这才返回了鸿胪寺。

此刻狄知逊正巧回来,见到余长宁立即兴致勃勃地前去禀告:“大人,你替大兴善寺收了那藏在铜磬内的妖孽,波颇大师非常高兴,当即吩咐寺内僧侣筹备玄奘大师讲解佛义的法会,若无意外,法会举行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话音刚落,狄知逊瞧余长宁皱着眉头一直站立,不由惊奇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不落座呢?”

“哎,真是倒霉,别提了。( )”余长宁喟叹了一声,正色开口道:“本官奉命前去黄河治水,恐怕也是最近几天便要起行,这一去不知要多久,狄大哥,鸿胪寺的一切事务就拜托你了。”

狄知逊肃然点头道:“大人放心,下官一定勤劳任事,确保不出现任何的差错。”

两日之后,盛大的法会在大兴善寺内隆重举行,不仅李世民御驾于此聆听玄奘大师讲解佛义,长安城的百姓也是纷纷赶来观看聆听,场面一派热闹。

而玄奘大师更是妙语连珠,说出的佛意引人深思,法会取得了圆满成功。

于此同时,负责前往河南道治水的丞相房玄龄,在将军柴秀云率领的五百骑兵护持下,出了长安城朝着东方疾驰而去,与房玄龄同行的,不仅有余长宁、王敬直、萧锐、房遗爱、柴令武五位驸马,而且还有……

“什么,陛下竟任命杜禹英为治水军师,陪同大人一道去黄河治水?”听罢房玄龄的述说,余长宁不由愣怔住了,脸上也浮现出了古怪的表情。

房玄龄不知他与杜禹英的过节,闻言笑道:“是啊,杜博士乃国之监有名的智者,对于修筑堤坝很有自己的见解,前不久还上书陛下提出乘着黄河枯竭之季清理河道,并提出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治水办法,所以陛下这次才会临危任命,让她成为治水大营的军师。”

余长宁大觉郁闷,有些无奈地笑道:“这么说来,以后我与杜博士要共事一段时间呢?”

房玄龄捋须笑道:“对啊,还望余驸马能够与杜博士戮力同心,一道出良策筑堤防御洪水。”

余长宁默然一阵,只得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

……

四月已至,辽阔的漠北草原阳光明媚,中原虽则已经是田野金黄的初夏,然在这里却是春风方度草木新绿,一片清凉爽和的无边春意,丝毫没有燠热之气。

蓝天之下重峦叠嶂,霞举云高,连山隐隐,旌旗猎猎,突厥大军正集结在燕然山下征伐九姓铁勒。

铁勒乃是漠北强盛的部落联盟,以地域不同而分为九姓,分别是回纥、仆固、同罗、拔野、思结、契、浑、拔悉蜜、葛逻禄九个部落,如今这九部正集结在燕然山下,反抗汗王甄云的统治。

这是甄云来到漠北后遭遇的最大反叛,也是能够颠覆她统治的重要危机,于是,甄云不顾身怀六甲,亲自领兵出征来到燕然山。

十万控弦轻骑隆隆开至与铁勒大军对持的娑陵水一线,大腹便便的甄云在芷云的陪同下登上了燕然山,察看隔岸而立的铁勒大军阵营。

当看见铁勒部帐篷连绵横展三十余里,旌旗蔽日号角震天,气势之壮盛无以复加,饶是甄云的冷静,此刻依旧变了脸色,喃喃自语道:“白狼搏虎旗鼓相当,这恐怕会是一场恶战啊!”

芷云蹙眉道:“汗王,这铁勒部落虽然桀骜不驯反叛汗国,但是九姓部落向来勾心斗角,难以同心共事,只要我们谋划得当,一定可以剿灭叛乱。”

甄云绷着小脸喟叹道:“铁勒反叛不难平定,本王唯一担心的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突厥汗国的最终对手乃是大唐,若将兵力消耗在内斗之中,实在尤为可惜。”

芷云恍然地点点头,问道:“莫非汗王还没放弃南征的打算?”

闻言,甄云俏脸上浮现出了一阵复杂之色,她摸了摸已经隆起甚高的肚子,咬牙切齿道:“当初李世民竟使出此等卑鄙伎俩对付汗国,此仇不报非君子,这漠南,本王今年是去定了。”

芷云知道甄云对大唐的愤怒多半来自于余长宁的欺骗,闻言一阵默然后方才开口道:“根据探子回报,余长宁返回大唐后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如今已经贵为了大唐鸿胪寺卿,少年紫衣位高权重,而且与其妻长乐公主,也是琴瑟和鸣,恩爱非常……”

甄云悄悄地握紧了粉拳,指甲也是深深地楔入了肉中,胸口痛得犹如针扎一般难受。

她长吁一声目光望向天空飘拂而过的朵朵白云,不知为何,那个可恶的影子却魂牵梦萦般在她心海久久不散,半响之后才冷冷道:“这个人的一切与本王没有半分关系,以后不用专程向本王禀告他的消息!”

芷云乃甄云的亲信大将,自然知晓甄云刚才之言乃是口是心非,淡淡一笑也未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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