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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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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兵两路?”余长宁着实一愣。

“对,现在唐新联军合兵在此,兵力不下十万,如果合兵攻伐,军力难免铺展不开,所以本王觉得应该分为两路攻略百济,其中贵军攻打百济王都泗沘城,而我新罗大军,则攻击余下所有城池。”

金德曼的话音落点,余长宁心里立即腾升起了一股怒火,冷笑道:“王上可真是好算计,将难啃的骨头留给我大唐,而自己却挑选软得捏。泗沘城作为百济国都,一定会守备严密,兵甲众多,我大唐若要攻下此城岂不是伤亡惨重?”

金德曼也看出了余长宁有些生气,立即出言解释道:“元帅万莫误会,泗沘城尽管比其他城池难以攻打,但是却是百济王宫所在,城内的金银财宝、粮秣辎重多不胜数,元帅如果能取之,不仅能够生擒扶余毗,更能灭其国祚建立不世功勋,不知元帅以为如何?”

闻言,余长宁脸上冷笑更甚,出言讽刺道:“根据地图所记载,百济大小城池一共有六十七座,王上的意思是否是唐朝得其一城,而其余六十六城,都应该归于新罗,对否?”

金德曼贝齿用力一咬红唇,点头疾声道:“对,本王觉得这样一来才算公道。”

“哈哈,公道?王上你居然还好意思给我提公道!”余长宁一拍桌案,嗓音有了几分尖锐,“想我唐军远道而来,为你新罗出生入死,葬身沙场,没想到刚刚将外敌驱逐离开,还未攻入敌国,王上便急吼吼地要来与我大唐分配胜利果实,而且还是如此的不公,不知王上是觉得我大唐太过仁慈,还是我余长宁是傻瓜呢?!”

一番铿锵有力的话语落点,金德曼俏脸已是雪白,按照她本心来说,这样的分配的确不公,也着实对不起大唐,然而国与国之间,最重要的并非是道义取舍,而是利益纠葛,即便金德曼不愿意,站在王上的立场也只能坚持到底,不能有所让步。

想到这里,金德曼心头掠过了一丝悲哀之情,正容道:“新罗小国寡民,大唐泱泱大国,元帅何必寸土必争呢?如果百济能够与新罗化为一国,整个新罗都会感激元帅你的大恩。”

“看来,王上你真是将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傻瓜了!”余长宁冷哼一声站了起来,“此事请恕余长宁难以从命,如果王上执意如此,那么大唐和新罗也只有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言罢,他冷冷挥袖,冷然道:“多谢王上的款待,然而余长宁吃不惯鸿门宴,告辞!”说完这一句,转身就推门而出,大步流星地走了。

金德曼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黑夜中,两行清泪突然夺眶而出,在俏脸上不可遏止地奔涌了起来。

回到城外唐军大营,余长宁依旧是余怒未息,为新罗这般无耻的背叛愤怒不已。

瞧他这般模样,杜禹英大是惊愕,向苏紫若目询了一番,苏紫若也是茫然地摇了摇头,显然不知道为何余长宁会发这么大的火。

柴秀云见状,出言询问道:“瞧元帅这般模样,莫非今夜与新罗女王谈得不妥么?”

“哼,我军远道而来助其驱逐外敌,没想到现在新罗竟倒打一耙,真是欺人太甚了!”余长宁拍案怒斥了一句,喘息了几下,将今晚之事对这三女细细的说了起来,及至说完,他怒气冲冲地问道:“你们觉得金德曼这样做对否?”

沉吟半响,杜禹英回答道:“站在大唐的立场上来看,金德曼这么做的确有失道义,然而从新罗的角度来考虑,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听到杜禹英竟有帮金德曼说话的意味,余长宁冷哼一声,说道:“什么不得已而为之,你说说看。”

第1159章 隔阂已生

杜禹英淡淡一笑,清朗的嗓音在中军大帐中响了起来:“身为王者,谋事不可以只谋一隅,而须得思谋全局,如果真让我大唐占领了百济,新罗自然会感觉到如芒刺背,惶恐不安,尽管身为大唐藩国,然而国与国之变数太多,谁能保证以后大唐和新罗的关系会一帆风顺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况乎国也?金德曼此举也是在清理之中,并没有什么好指责之处。”

余长宁细细琢磨了一番,觉得杜禹英之话说得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身处立场不同,看待问题自然也会不同,自己用道义苛求新罗,似乎的确有些一厢情愿。

见余长宁兀自沉思着,柴秀云冷哼出声道:“既然新罗现在抱有这样的打算,那我们也没有必要与他们合兵一处,元帅,不如明日我们就率军攻入百济,占得几处城池是几处城池,你看如何?”

柴秀云此话正合余长宁之意,他轻轻一拍长案,说道:“好,那就这么决定,明日我军向西开拔,攻掠百济国。”

听到两位元帅都有甩掉新罗单干的意味,老练持重的杜禹英不禁报以苦笑,说道:“你们想的虽是不错,但执行起来却是有着一些问题,现在我军的粮秣都是由新罗方面提供,如果不依靠他们供给,要不了多久咱们就得饿肚子了。”

柴秀云正色道:“目前新罗提供给我军的粮秣还可以支撑半月左右,况且现在正值秋粮收获,攻入百济只要以战养战,倒也可以勉强支撑,另外我们还可以派出信使向陛下请求粮秣,何须依靠它新罗!”

余长宁点点头,正欲说话,突然刘仁轨掀帘闯了进来,焦急禀告道:“余元帅,柴元帅,出大事了,新罗国送给我们的王酒有问题,有数十名士卒饮酒之后吐血不止,而且还死了三四人。”

“什么?”余长宁惊得从帅案前站了起来,愣了愣,连忙挥手道,“走,快带本帅去看看。”

刘仁轨点了点头,急忙前行领路,带着余长宁一行风风火火地来到了一处军营内。

这座军营是专门用来治疗大战受伤的军卒,大小帐篷林林总总有数十间,而发病吐血的军卒全都被带入了居中一间最大的军帐内。

余长宁掀开帐帘快步而入,当先跃入眼帘的便是正在忙得犹如陀螺般飞旋不停的郎中们,数十名军卒分别躺在软塌上面,哀嚎之声不绝于耳。

见状,余长宁脸色陡然变得铁青无比,抓住一个忙碌的郎中问道:“现在情况如何?”

郎中自然认识余长宁,抱拳禀告道:“启禀元帅,看样子应该是王酒里面有毒,所以他们喝了才会出现吐血的症状,目前,又有几位军士不治身亡,其余人的情况,也十分的堪忧。”

听罢此话,余长宁的脸色更是难看,环顾躺在榻上哀嚎的军士,心头仿若针扎。

杜禹英问道:“新罗王所赐王酒甚多,为何其他人喝了却没有事?”

郎中捋须答道:“根据老朽忖度,有毒的王酒并不算多,恐怕也只有十余坛而已。”

杜禹英尚在沉吟,余长宁已是怒不可遏地开口道:“这事与金德曼一定脱不了关系,紫若,带上一坛有毒之酒,跟随我前去城内找金德曼算账!”

“遵命!”苏紫若立即抱拳应命。

柴秀云见余长宁竟要孤身前去大耶城内,急忙劝住道:“元帅,现在情况扑朔迷离,新罗方面究竟有何意图尚不得而知,还请元帅不要入城冒险!”

余长宁冷冷笑道:“无妨!本帅倒要看看,金德曼敢拿我如何?”

言罢,他正色下令道:“柴元帅,本帅令你立即整备大军,如果新罗方面胆敢冒犯我大唐,不管是何因由,立即给我毫不留情地攻杀!”

柴秀云正色颔首,点头应是。

没想到两国和睦的情形竟变得如此剑拔弩张,杜禹英不由一声无奈喟叹,出言提醒道:“元帅见到新罗女王,万不可鲁莽冲动,有什么事情先弄清楚再说。”

“知道了。”余长宁绷着脸点点头,却没有将杜禹英的话听进去。

……

金德曼见余长宁生气离去之后,着实痛哭了一番,没过多久,一双好看的美目也是红肿了起来。

就在女王伤心欲绝的当儿,突然听见侍女禀告说兵部令金春秋紧急求见。

一听是紧急事情,金德曼只得擦干眼泪,强打精神接见金春秋,谁料金春秋到来第一句话,便让女王俏脸血色尽褪,露出了骇然之色。

“王上,我们送给唐军的王酒出了问题,听闻有数十名唐军饮酒吐血,正在急救之中。”

“你,你说什么?”金德曼不能置信地站起了身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金春秋重复了一遍,额头冒出了涔涔细汗,说道:“这批王酒乃是由户部进行准备,昨日才送到了大耶城,用作胜利之后劳军之用,没料到今天晚上竟出现了中毒之事,想必酒中一定被人下了剧毒。”

金德曼面色苍白地沉吟了一番,问道:“你确定王酒是户部送来的么?”

金春秋肯定点头道:“对,王上令侄儿代替户部主管军粮调运,一切调运的物资都是有依据有记载,这批王酒乃是由户部运输牛车送来,每坛酒上面还有户部帖上封条,运输途中根本就不可能被别人动了手脚,唯一的可能,便是在运送之前,就已经出现了问题。”

金德曼莲步急促的在屋内踱得几圈,停下脚步正色道:“看来朴廉宗此人的确有问题,春秋,立即传本王之令,将户部令朴廉宗缉拿,等候调查发落。”

“遵命。”金春秋点点头,犹豫半响,问道:“想必现在唐军一定非常的愤怒,王上,我们该如何应对才是?”

金德曼尚在沉吟,突然侍女惶恐入内禀告道:“王上,大唐元帅余长宁怒气冲冲地前来,说是要面见王上。”

第1160章 激烈举动

金德曼秀眉一蹙,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沉吟了一下开口道:“春秋,你先下去吧,按照本王的王命行事。”

闻言,金春秋皱眉道:“余元帅来势汹汹,姑姑你孤身一人如何应对?不如让我留在这里陪你吧?”

金德曼摇手道:“无妨,你领命便是。”

金春秋无奈点点头,终是拱手离去。

……

没过多久,一阵沉重急促的脚步掠进院落,望着抱着一个酒坛面色不善的余长宁,站在阶下迎接的金德曼强自一笑,问道:“元帅为何去而复返?”

余长宁停下脚步,冷冰冰地盯着金德曼如花似玉的容颜,发觉这位绝色佳人的娇躯竟在轻轻颤抖着,冷哼一声说道:“王上何必明知故问!”

金德曼眼帘微微一垂,不敢与余长宁对视,低低说道:“本王,也是刚才守到的消息,余元帅,本王……”

一言未了,余长宁打断了金德曼的话,厉声责问道:“王上,贵国王酒有毒一事,敢问你可知情?”

金德曼正色回答道:“此事本王并不知道,不过本王刚才已经下令兵部令即刻调查,一定会还唐军一个公道!”

闻言,余长宁心里更是恼怒,将那坛王酒狠狠地放在旁边的石案上,语气高亢而又锐利:“王上,我大唐军队不会怕来自敌人的明刀明枪,唯一可惧的是你们新罗的背后冷箭,本帅知道新罗想要吞并百济全境,甚至可以理解王上这种迫不及待想与我们翻脸的冲动,然而你干出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情,竟在酒中下毒,余长宁实在深感不耻!”

金德曼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自己,娇躯气得瑟瑟颤抖了起来:“余元帅,此事并非本王授意干的,而是另有隐情,你如何能够这般指责本王?”

“哼!酒是你新罗送来的,名为王上所赐的御酒,实乃夺人性命的毒药,你要我如何能够相信你们?”

金德曼眼眸中突然蓄满了泪水,哽咽问道:“难道在你的眼中,我金德曼就是这样卑劣无耻之徒么?”

余长宁铁青着脸,冷声道:“王上是何等人物本帅没有兴趣评论,我只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实。”

听到此话,金德曼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留下来了,她悲声道:“原来,我在你眼中竟是这样的不堪?你就这样的认为我?怀疑我?”

“我说过,我只相信看到的事实,这王酒,是你金德曼令人送来的!”

“好,好,好,”金德曼一脸凄然地连连点头,只觉天地间一片萧疏悲凉落寞,心口疼痛得仿若无数根钢针在扎,竟难过得想要立即死去。

猛然间,她看到了放在石案上的那坛毒酒,流着泪冷冷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言罢,她纤手一伸提起酒坛,双手捧起将坛口凑到嘴边,如长鲸饮川一般大口喝了起来。

余长宁见状大惊,飞身上前将她手中酒坛打落在地,又气又急地喝斥道:“擦,你这女人疯了不成,这可是毒酒啊!”

金德曼完全没有了女王那份高高在上的威严,清泪直流哭得如同一个小女儿,语无伦次地开口道:“谁让你不相信我,任何人都可以怀疑,就你不能怀疑我!”

余长宁实在没想到局面竟朝这样的方向发展,拽住金德曼的衣袖道:“刚才你可喝了不少,快,叫御医来!”

“不,”金德曼想也不想就打开了他的手,悲声道:“你这样怀疑我,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只有我死了,你才会心痛,你才会后悔,你才会永远地将我记在心里面。”

一席高亢的话音落点,余长宁整个人已经呆住了,傻乎乎地望着金德曼竟是忘记了一切。

金德曼激动之下心绪大开,凄然说道:“很出乎意料吧?我也不知道为何,竟不知不觉爱上你,我知道你是大唐元帅,我是新罗女王,是根本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我也曾无数次告诉自己要对你敬而远之,然在男女之情面前,金德曼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弱者,明知曼陀罗有毒,却忍不住将之采摘,我可以忍受任何的委屈,却不能忍受来自你的一丁点怀疑。”

余长宁心头的震撼无以复加,原来至始至终,金德曼并非是因为大唐元帅怀疑而伤心难过,只因为她所喜欢的男子怀疑她,从而为之垂泪,甚至冲动得饮下毒酒,用如此愚蠢,不,应该说用如此激烈简单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两人就这么怔怔地对视着,不知过了多久,余长宁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说道:“女王,你这又是何苦呢?”

将自己压抑在心底的女儿心事告诉了他,金德曼心里面竟是说不出的轻松:“弱水三千,德曼只取一瓢饮之,比起王上那冷冰冰的称呼,我更喜欢你称呼我为德曼。”

余长宁紧紧地抿着嘴唇,当看到金德曼说完之后露出了轻松淡然满足的笑容后,一种难言的滋味弥漫在了心头,心绪纷乱得难以有个头绪。

正在这个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女声:“余元帅,谈情说爱以后不迟,倘若女王在这么拖下去,只怕性命难保。”

金德曼和余长宁同时一惊,循声望去,白衣白裙的苏紫若正冷冰冰地望着这里,俏脸没有半分表情,想必刚才那一切她也是尽收眼底。

余长宁恍然醒悟,疾声道:“紫若,你快帮女王运功逼出剧毒。”

苏紫若秀眉一蹙白了余长宁一眼,飞身上前搂住了金德曼的腰肢,纤手在她背后轻轻一拍,也不知使用了一个什么样的手法,金德曼竟俯下身子“哇”地一下将时才所饮的毒酒吐了出来。

干脆利落地拍了拍手,苏紫若冷哼一声道:“体内还有残毒未清,须得服药治疗,你们慢慢聊。”说罢转身便飞身离去了。

余长宁知道苏紫若看到刚才金德曼对自己示爱,一定是为之吃醋了,不由抱以苦笑,扶起金德曼说道:“王上,我扶你回屋,你看如何?”

金德曼微不可觉地点点头,美艳的俏脸依旧是一片通红。

第1161章 新罗退步

叫来御医替金德曼诊治,当听见她没有大碍后余长宁才放下心来,想及她刚才那激烈的举动,余长宁忍不住又是一阵后怕。

金德曼轻轻一叹道:“元帅,这王酒全是户部令朴廉宗送来的,如果我没有猜错,朴廉宗应该就是百济埋伏在新罗的奸细,而我们遭到的两次刺杀,也与他脱不了干系,金毗昙只是他利用的棋子而已。”

余长宁思忖了一番,皱眉道:“如此说来,朴廉宗此举是为了挑拨离间?”

“对。”金德曼点点头,轻叹道,“事情已经发生,新罗方面自然有很大的责任,明日本王亲自来你们军营谢罪,你看如何?”

余长宁沉默半响,摇头道:“算了,你还是躺在榻上养伤,此事,本帅知道处理。”

听他竟这般关心自己,金德曼心里立即为之一暖,正色道:“另外还有一件事,须得向元帅道歉,今日我利令智昏,说出了那番违背道义之言,实在深以为愧,刚才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决定率领大军陪同你们攻打泗沘城,余下之事以后再说,你看如何?”

余长宁愣了愣,竟没想到金德曼朝令夕改,不能置信地问道:“王上此言当真?”

金德曼点头一笑,面露温柔之色:“没人的时候,元帅叫我德曼便可。”

望着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眸,余长宁喉结艰难地动了动,却始终喊不出这样亲密的称呼。(

金德曼眼波一黯,有些伤心低声说道:“德曼自知庸俗之姿不入元帅法眼,然却是一片真心没有半分虚假,我也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不会有结果,但是在这段时间,在元帅你还没有离开之前,我希望能够与你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哪怕未来注定分离,德曼依旧无怨无悔。”说罢,美目怔怔地望着余长宁,眼眸中满是希冀之色。

……

离开大耶城,时间已经快到三更,想及今晚一番遭遇,余长宁嘴角不由溢出了一丝苦笑。

没想到艳名远播的十城美人竟对自己动了春心,余长宁现在还觉得自己处于一片懵懂之中,况且她还主动放弃原本该拼命争夺的利益,如何不让余长宁为之感动。

苏紫若依旧抱着剑闭目假寐,根本没有理睬余长宁的意思,余长宁也知道她正在为金德曼的事情而生气,尽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剑斋传人,然而苏紫若一颗芳心早就已经为余长宁所牵挂。

还未抵达军营,余长宁便看到唐军军营中火把连绵,喧嚣阵阵,根本还没有熄灯睡觉。

眼见余长宁回来,正在营门口把守警戒的刘仁轨大喜过望,上前拱手道:“元帅,你终于出来了,我们可担心死了,如果新罗再不放你出城,末将就准备要下令攻城。”

余长宁苦笑点头,轻声吩咐道:“夜已深,吩咐弟兄们回营歇息吧。”

刘仁轨有些迟疑地看了余长宁一眼,问道:“不知新罗方面……”

“放心,误会现在已经澄清,明日我会向军士们解释一切的。”

听余长宁如此说,刘仁轨只得点了点头,领命去了。

回到中军帐,先行一步的苏紫若正在对杜禹英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看到余长宁进来,立即止住了话头,气鼓鼓不愿意看他。

杜禹英嗔怪地看了余长宁一眼,问道:“你不是去讨回公道了么?怎么却让人家女王对你告白爱意?”

余长宁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叹息道:“我也不知道为何,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听了她一番话,什么火都消了。”

杜禹英冷冷笑道:“莫不是元帅中了美人计还茫然无知?”

余长宁摇头道:“即便是要施展美人计,也用不了一国之君以身犯险,时才王上可是喝了很多毒酒,若非紫若懂得奇术救治,说不定已经香消玉殒。”

杜禹英也知道这次并非是余长宁主动前去招惹,而是新罗女王情难自禁,叹息一声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余长宁有些茫然地开口道:“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杜禹英点点头,突然用手肘碰了碰生气的苏紫若一下,笑道:“不用责怪元帅了,要怪也只能怪他魅力实在太大,想想我们,不也是与新罗女王一般对他情根深种么?”

这还是杜禹英第一次说出她对余长宁的爱意,话音刚落,那美丽的俏脸已经是艳红无比。

苏紫若白了余长宁一眼道:“禹英姐总帮元帅说好话,若我们不管着她,只怕他会忍不住将金德曼带回去。

杜禹英笑道:“这一点倒可以放心,即便是给余元帅天大的胆子,我想他也是不敢的。”

翌日,余长宁在中军大帐召集几位总管,将王酒掺毒的情况对大家详细说了,末了正色道:“若无意外,负责提供王酒的新罗大臣乃是百济奸细,目前新罗王已经下令对其进行调查,请各位总管安抚各部军卒,杜绝流言肆意扰乱军心,本帅相信此事,新罗方面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

众将纷纷抱拳允诺。

会议之后,余长宁又去了伤兵大营看望昨日中毒的军士,好在许多人中毒不是太深,金德曼也及时派遣了数名医术高超的郎中前来替军士诊治,并送来治疗伤药,情况都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见状,余长宁这才放下了心来,思忖了一番,坐上一辆马车进入大耶城内。

此时,金德曼正在听金春秋禀告事情,得知余长宁前来,金德曼双目微微一亮,吩咐道:“请余元帅入内便可。”

余长宁刚刚走入,金德曼亲自起身相迎,待到他在右首一案坐定之后,金德曼才对着金春秋说道:“兵部令,将你刚才对本王禀告的事情,也对余元帅说说吧。”

金春秋拱手称是,俊脸上露出了一丝惭愧之色:“余元帅,得知昨日贵军有军士喝了王酒中毒,在下奉王命飞马赶回金城,捉拿深有嫌疑的户部令朴廉宗,然而没想到的是,朴廉宗似乎早就有所准备,待到我赶到之时,他已经消失不见了,就连府中的亲眷也早已出城离去,所以扑了一个空。”

第1162章 攻破王都

余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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