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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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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公主心头热流涌动,正容对着杜禹英一礼,说道:“杜姑娘能在这个时候对长宁不离不弃,请受长乐一拜。”

杜禹英急忙扶住了长乐公主,说道:“公主殿下勿要折杀禹英,不知现在禹英能够帮上什么忙呢?”

长乐公主振奋道:“有一件事还非需杜姑娘你帮忙不可。”

杜禹英正色道:“公主殿下但说无妨。”

长乐公主点点头,便将余长宁所说的两处一点对杜禹英详细到来,及至听完,杜禹英露出了思忖的神情,过得半响缓缓颔首道:“照长宁所说,倘若那葡萄酒当真有问题,其后发生的一切那就顺理成章并非他的过错了,好,我这就去找叔父,争取能够参与案件审理。”

长乐公主颔首一笑,杜禹英的叔父正是大理寺卿杜楚客,有她前去的确在合适不过了。

离开襄国公府后,杜禹英丝毫没有犹豫,驱车前往大理寺。

杜楚客一听杜禹英到来,自然明白她所为何事,只得放下公事相陪。

刚刚坐定,杜禹英丝毫没有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道:“叔父,余相银乱宫闱之事,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了?”

杜楚客轻轻一叹,如实回答道:“我也是昨日夜晚才得到的消息,今日上午与刑部张侍郎、御史台宇文中丞商议了一番,决定从明日正式开展调查取证。”

杜禹英默默颔首,沉吟半响突然开口道:“叔父,要不这样,也让我加入此案调查,你看如何?”

杜楚客眼睛陡然瞪圆了,摇头拒绝道:“不行,你既非三司人员,岂能牵涉到此案当中?禹英,叔父知道你对余长宁颇有情意,然而他这次犯下的罪行实在太大了,若是罪名坐实,肯定人头不保,劝你还是早早死了这条心吧。”

杜禹英正容道:“不,叔父,禹英此生既然认定了余相,那就不会有所改变,倘若叔父觉得我的要求有些难办,那我就直接去请求陛下,相信陛下看在逝去爹爹的份上,一定会答应此事的。”

杜楚客深知自己这个侄女个性刚强,一时间大感无奈,斟酌思忖半响,这才点头道:“好好好,你要跟着也可以,不过不许胡乱说话只能观看,明白了吗?”

杜禹英知道杜楚客能够这样答应已是非常不错了,欣喜点头道:“好,禹英一定听从叔父的安排。”

接下来几天,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开始对涉案人员进行了调查举证,录入口供,人员包括了余长宁、武媚,以及清河宫的宫女内侍。

当看见余长宁一身囚衣披着头发到来时,站在杜楚客身后的杜禹英心酸得差点掉下泪珠来。

余长宁详细述说了当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对心头想不明白的那两处疑点进行了详细说明,并在自己陈述的口供上签字画押。

随后接受审讯的是才人武媚,被韦贵妃关押了两天,武媚精神似乎有些萎靡,叙述的声调也是软绵绵没有半分力道,然而好在神智还算清楚,叙述的情形与余长宁的口供竟是一般无二。

审讯完毕已是黑夜,杜禹英征得杜楚客的同意,不辞幸劳地将所有人的口供抄录了一份,拿回家中挑灯夜看,看着看着,一双好看的娥眉已是轻轻地皱了起来。

第1261章 斩立决

夜晚,杜楚客劳累了一天刚刚睡下,突然听见仆役禀报说杜禹英到访。。

对于这个侄女,杜楚客深感无可奈何,只得起身着装前来大堂相见。

明晃晃的灯烛下,杜禹英正在堂内踱步不止,及至见到杜楚客出来,立即上前扬起手中的口供说道:“叔父,时才杜禹英仔细看了一下几位宫女的口供,发现有几处疑点。”

杜楚客心知她智谋超群,听到此话精神顿时一震,时才疲倦之感也是一扫而空,坐下询问道:“不知有何疑点?”

杜禹英美目流淌着动人的色彩,侃侃而论道:“武才人贴身侍女秋儿,其供词似乎与余长宁和武媚都有些格格不入,第一点,武媚当时是邀请余长宁和长乐公主共同赴宴,然而根据余长宁的供词,说当时秋儿来请却只邀请了他一人;第二点,当日宴席所有酒食都是由秋儿筹备,倘若酒水有问题,秋儿的嫌疑最大;第三点,武媚本是留秋儿在殿中伺候,然到了后面她却不知所踪了,尽管秋儿说是出去小解,然而也值得怀疑。”

杜楚客捋须沉吟半响,缓缓点头道:“照你这么说来,这秋儿的嫌疑的确很大,须得立即将她抓到大理寺审问才是。”

杜禹英点头道:“叔父说得不错,此时宜早不宜迟,禹英觉得我们立即进宫奏明陛下,缉拿秋儿。”

杜楚客一瞄外面的天色,摇手道:“不行不行,现在夜已近这么深了,宫门早就已经关闭,还是明日一早前去为妥。”

杜禹英想想也是,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轻蹙柳眉,心里面却涌出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然而即便她绞尽脑汁,也没有想通那不好的预感究竟是什么,只得怏怏回去了。

翌日一早,杜禹英早早地来到了大理寺,等待叔父的消息。

及至午时,杜楚客这才一脸愁容地回来,张口便叹息道:“禹英,这下可麻烦了。”

杜禹英心头一跳,连忙问道:“莫不是出现了什么变数?”

杜楚客点点头,叹道:“今日一早我奉陛下之命,前去清河宫缉拿侍女秋儿,却不想昨日秋儿失足跌入了宫内水井之中,唯井边遗落一双绣花鞋,尸骨无存啊!

杜禹英如遭雷噬,陡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昨日那想不通的关键也突然清晰无比地呈现在了眼前,呆愣半响,她突然泪如雨下,懊恼不已地说道:“我真是太笨了,竟没想到秋儿不过是一个小小宫女,岂会冒天下大不韪暗算朝廷丞相与宫中妃嫔?她的背后还隐藏一个更大的黑手,那幕后黑手为防止自己暴露,一定会杀人灭口,倘若昨天夜晚坚持进宫,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杜楚客叹道:“秋儿出事的时候大概是黄昏时刻,昨天我们连夜进宫依旧无用,况且这一切也只是猜测而已,现在线索已断死无对证,余相这次可就麻烦了。”

杜禹英贝齿紧紧地咬着红唇,娇躯犹如秋风中的落叶瑟瑟颤抖不止,过得半响,她长嘘一口气冷静了下来,说道:“叔父,在此案中秋儿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即便她已经死了,我们也不能放弃调查,我须得调查清楚这段时间她与哪些人接触过。”

杜楚客点点头:“好,那我们现在就进宫调查此事。”

一连数天,杜禹英都在为余长宁银乱宫闱一案奔波劳累着,她几乎将宫中所有认识秋儿的人问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眼见离三司会审的时间越来越近,杜禹英大是焦急,心知余长宁这次恐怕是难逃罪责,只得找到长乐公主商量道:“公主,现在形势对长宁特别不利,我们得另谋他法才是。”

陈若瑶惊声问道:“杜姑娘,你说形势对长宁不利,是否意味着他难逃一死?”

尽管不想承认,然而杜禹英也只能点头轻叹,一时间,几女俏脸上布满了哀容。

瑶瑶突然站了起来,蹙着柳眉坚定开口道:“实在不行,那我们就去劫法场,长乐姐姐,你看如何?”

“这是最后的方法了。”长乐公主轻轻一叹,“不过光凭我们几个人,能有把握吗?”

瑶瑶自信笑道:“你们丝毫不会武功,由我出马便可,我一定会将驸马救出来。”

长乐公主心知瑶瑶武功厉害,点头道:“那好,就这么定了,倘若情况危机,那你就带着驸马直奔突厥,天大地大,也只有甄云能够庇佑驸马了。”

……

几天之后,大理寺、刑部、御史台将调查、审理、定刑的结果呈报到李世民案头,及至看完,李世民陡然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喟叹。

根据《贞观律》,三司定刑如下:余长宁身为朝廷宰相行为不检银乱后宫,处于斩刑;才人武媚不知廉耻银乱宫闱,三尺白绫赐死;余家一干人等流三千里至崖州,永世不得返回长安。

注视着上面的文字,李世民犹豫了半响,终于提起案头大笔,在上面写下一个大大的“可”字,并在后面批注“七日之后,斩余长宁于东市。由吴王李恪监斩”。

放下毛笔待到墨干,李世民将奏折轻轻地卷好裹起,递给了侍立在一旁的内侍。

内侍躬身接过,正欲出殿将李世民御批的奏折送回三司,不料李世民却突然下令道:“立即传召长乐公主入宫觐见。”

“诺。”内侍轻轻应命,一溜碎步地出去了。

当得到父皇让自己进宫的消息后,长乐公主心里面立即泛出了不好的感觉,临行之前,她找来房玉珠、瑶瑶、陈若瑶三女悲声道:“今番进宫,只怕我是不能回来了。”

三女心头同时一惊,房玉珠急声道:“为何姐姐不能回来?莫非是陛下将会软禁你么?”

长乐公主点头叹道:“尽管本宫执意与驸马同罪,然而依照父皇的秉性,肯定不会让本宫如愿以偿,此番召见一定是想将我软禁在宫内,倘若本宫真的一去无回,府中有什么大事就拜托三位妹妹了。”

瑶瑶郑重点头道:“长乐姐姐放心,一切就交给我们便是,我一定会确保驸马安然无恙。”

长乐公主凄然一笑,这才坐上鸾凤高车向着皇宫而去。

第1262章 生别离

两仪殿内,李世民负手而立神情冷峻,见到长乐公主款款入内之时,他淡淡说道:“长乐,朕已经决定七日之后斩余长宁于东市,你和他缘分已尽了。( 。 。”

对于这样的结果,长乐公主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淡淡问道:“不知余家所有的人,父皇将如何处理?”

“流放三千里至崖州,终生不得踏足中原一步。”

清冷的嗓音落点,长乐公主久久未语,大殿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长乐公主泪如雨下贝齿紧异唇不放,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世民喟叹一声,继续说道:“你乃朕之爱女,何苦为余长宁流放边疆?听朕的话,尽快与他和离了吧。”

长乐公主突然跪在了地上,一脸坚定地开口道:“不,儿臣誓死不从,即便是流放崖州,长乐也愿意和余家人一并前去。”

“你真是宁顽不宁!”李世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戟指长乐公主怒声道,“朕什么事都可以依着你,然而这次关系到性命安危,岂能任你胡作非为?既然不愿意和离,那好,朕让你们义绝便是,不要想着以死威胁,你若不同意义绝,朕就对余家所有人加重处罚。”

闻言,长乐公主心头一凉,如同木偶般陡然呆住了。

义绝是《贞观律》规定的一种强制和离,主要适用于夫妻一方对他方亲属有殴、骂、杀、伤、奸等行为,不管夫妻双方是否愿意,均由官府审断强制夫妻双方恩断义绝。而余长宁与岳父李世民的妃嫔发生苟且行为,正可用义绝让余长宁和长乐公主分离。

李世民冷冰冰地补充道:“你现在立即前去天牢之中,官媒已在那里等着你,以便做个见证,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在宫中呆着,没有朕的允许一步也不能离开皇宫。”说罢大袖一挥,转身去了。

长乐公主失魂落魄地坐在冰冷的白玉砖上,眼泪流得更凶了。

……

当长乐公主浑浑噩噩地来到天牢时候,官媒余瑞早就在里面等候了,眼见长乐到来,他苦涩说道:“公主殿下,时才我已经告诉堂弟朝廷判你们义绝之事,请恕余瑞人微言轻,无能为力。”

长乐公主凄然点头道:“父皇圣意已决,你用不着为难,本宫要进去看一看驸马,你就在这里替我们立书吧。”

“是。”余瑞艰难地点点头,目送着长乐公主婀娜的身影走进了阴森的天牢之中。

明晃晃的灯烛下,余长宁和长乐公主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一句话,任由泪水雨点般跌落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长乐公主掏出锦帕轻轻地拭了拭珠泪,哽咽说道:“父皇已经决定七日之后将你斩于东市,余家所有人流放至崖州,终身不得踏足中原半步。”

“我……已经知道了……”余长宁声音说不出的暗哑。

“瑶瑶已经决定在你行刑之时劫法场救你,倘若能够成功,就送你前往突厥,至于余家所有人,也会找个合适的机会送去突厥,与你团聚……”

余长宁轻轻颔首,颤声问道:“那,公主你呢?”

长乐公主嘴唇咬得青紫,终是长吁一声抹抹泪水哽咽道:“长乐本欲陪君而去,然身为大唐公主,岂能辜负父皇养育之恩,作出叛逃敌国有损皇室颜面的事情?你走之后,丽质决定削发为尼了此残生,再也不去想世间那些恩恩怨怨,爱恨情仇。”

余长宁心儿仿佛被千万把刀子在割一般疼痛,他猛然抓住了长乐公主的纤手,正色说道:“公主,今番我被关在狱中无可奈何,然我出去之后,一定会想办法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你先等等我,行么?”

长乐公主知道余长宁颇有奇谋,心里不禁升起了一丝希望,轻轻地点点头,扑在他的怀中痛哭了起来。

沉重的脚步由远而近,余瑞拿着一张判决词走进牢房,当看见余长宁和长乐公主正紧紧地抱在一起的时候,他眼眶陡然就湿了。

悄悄地擦干眼泪,余瑞吞吞吐吐地说道:“堂弟,公主,我……我……”

余长宁抬起头来,望着余瑞勉力笑道:“堂兄可是已经拟好了判决词?”

余瑞无奈颔首,发出了一声沉沉的叹息。

待到两人情绪稍稍平静,余瑞展开拟就的判决词,干涩读道:“罪人余长宁,于贞观二十一年二月十二日歼淫李丽质之亲眷,根据《贞观律户婚律》规定,特判余长宁与李丽质义绝,夫妻击掌为誓。”

读完之后,他转过身去,不去看这伤心的一幕,艰难开口道:“堂弟,与公主击掌立誓吧。”

余长宁麻木地点头,举起颤抖不止的右手,再看长乐公主,早已是泪眼婆娑香肩轻轻颤抖不止。

“啪”地一声轻响,余长宁和长乐公主的手掌轻轻地击打在了一起,都感觉到了对方掌心冷冰冰凉悠悠颤抖不止。

余长宁强制压抑住心头的悲恸,颤声开口道:“一击掌,我余长宁与妻李丽质解白首约,从此天涯各路。”

长乐公主眼眸中流露出深切的哀伤,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制压住翻江倒海般的难过,又扬起手掌与余长宁相击,声调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二击掌,我李丽质与夫余长宁镜破钗分,从此劳燕分飞。

手掌再次扬起相击,那清脆的击掌声听在耳朵里当真算得上是肝肠寸断。

余长宁呆呆地望着长乐公主,前程往事恍然如梦,她的笑容似乎还是昨天,不意沧海已成桑田;长乐公主痴痴地望着余长宁,许愿树依旧屹立西市,他似乎还是那惹事生非的顽劣驸马,不意已经物是人非……

前程如梦,无法企及,易于破碎,人总是等到了失去之后,才知道拥有时的珍贵。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颤抖不已地同声说道:“三击掌,我余长宁与妻李丽质(我李丽质与夫余长宁)恩断义绝,从此是路人,永世不相见。”

一言方罢,长乐公主再这忍受不了这心如刀割般的感觉,转身掩面而去。

望着长乐公主的背影消失在甬道尽头,就如两人的情缘烟消云散,余长宁心如死灰整个人轻飘飘空洞洞没有半分着落,依靠着冷冰的墙壁捂着脸嚎啕大哭,滚烫的泪水从指间缝隙涌出,直看得余瑞也跟着掉下了眼泪。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余瑞梦呓般地轻轻吟诵道: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

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

第1263章 定计策

长乐公主失魂落魄地回到皇宫,提着长裙飞一般地掠过皇宫广场,俏脸带泪的模样直看得周围侍立的禁军错愕不已。…79…

时才那一幕景象久久回荡在公主的心海,想及自己现在与余长宁已经不在是夫妻,两人天涯陌路的时候,长乐公主万念俱灰,心痛的感觉折磨得她几乎快要死去。

转过一道月门,公主横冲直撞飞奔不息,差点就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哎呀,幸好老道我身手敏捷,要不然非被你这臭丫头撞碎骨头不可。”那人大感庆幸地连连抚胸,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长乐公主定眼一看,这才发现此人乃是一个衣着褴褛的老年道士,一头乱蓬蓬的须白头发挽成道髻,颌下胡须当胸吹拂,腰间还挂着一个酒葫芦,浓浓的酒臭味从道士身上传来,不禁令公主厌恶地蹙起了柳眉。

老道瞪了瞪双目,突然惊讶笑道:“噢呀,你不是宁羽仙子的徒弟么?哈哈,我们以前见过,贫道还替你算过命的,你还记得不?”

长乐公主疑惑地瞪大了美目,有些迟疑道:“你,你是李淳风前辈?”

“哈哈,贫道正是李淳风。“老道展颜一笑,和蔼可亲地关切问道:“对了,上次贫道算出你有二婚之命,不知现在你与你相公可有和离?”

长乐公主本就情绪低落为和离伤心不已,此话无疑击中了她的逆鳞,登时恶向胆边生,抬起莲足狠狠地踹在李淳风腿上,怒斥道:“要你管!”说完之后,不顾抱着腿翱不止的李淳风,怒气冲冲地去了。( 棉花糖

李淳风吃痛之下翱连连,痛骂出声道:“直娘贼,这小丫头也未免太凶神恶煞了吧?与她那可恶的师傅有得一拼,如此火爆的脾气难怪会与相公和离,哎哟,真是痛死我了。”

望着长乐公主已经远去地背影,他摇了摇头,一瘸一拐地边走边感叹道:“不过她那相公也是,和离就和离了,以后还与她旧情复燃干什么?真是搞不懂。”

……

长乐公主前去皇宫整整一天也没有回来,瑶瑶立即意识到大事有些不妙了,只怕真的如长乐公主所说那般,她已被李世民软禁在了皇宫中。

余长宁和长乐公主不在,襄国公府唯有瑶瑶挑起大梁,她冷静吩咐道:“玉珠,你先去你爹爹那里打听一下情况,看现在驸马和公主究竟如何了,若瑶姐,你我现在就赶去余府,与罗瑜和大哥商量一下对策。”

赶到余府正值午时,瑶瑶也没心情用饭,坐在正堂便与罗凝余长致一阵商议,然而商量许久,也议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家皆是一筹莫展。

正在彷徨无计的时候,房玉珠突然返回,美目红肿俏脸带泪,显然刚刚才哭过。

罗凝一见她这模样,心儿立即凉了半截,急忙起身询问道:“玉珠,现在情况如何了。”

“罗姨……”房玉珠悲声一句,已是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罗凝一颗心直往下沉,脸上却笑着安慰道:“玉珠不用害怕,有什么事我们一道面对就是了,难道天还会塌下来不成?”

房玉珠点点头,这才哽咽说道:“听爹爹说,陛下已经下旨,六日后将在东市开刑场斩杀相公,而我们余家所有人都将发配崖州,在相公行刑之后就得上路。”

一席话落点,正厅内所有人都惊得了,愣怔怔的回不过神来。

半响之后,余长致这才颤声开口道:“二……二弟要被处斩?他,他不是丞相么?难道陛下就不能饶他一命?”

房玉珠悲声道:“此事毕竟关乎到皇室颜面,陛下为了遮丑,一定会杀了相公息止天下谣言,这次相公恐怕真的难逃一死了。”

余长静吓得扑在罗凝的怀中大哭了起来,抽抽搭搭地问道:“姨……姨娘,我好害怕,崖州在何处啊?离长安远吗?”

谢千仇轻轻一叹,苦涩开口道:“崖州在岭南道最南边,相传也是天涯海角,离长安不下数千里。”

余长致肥脸上露出了骇然之色,惊恐不已地说道:“这么说来,我们岂不是永世也不能返回长安了?”

比起他们,罗凝还有几分镇定,正色说道:“长致长静,你们可不要忘了当初长宁假意投敌叛国的时候,那时形势比现在还要危机许多么?不用害怕,即便是再大的风浪,我们一家人也会安然度过。”

余长致猛然点头道:“罗姨说得不错,对,我可是余家的家主,长宁不在余家我最大,一定不能惊慌失措。”

罗凝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对着谢千仇正色道:“千仇,你立即与长静过三书六礼尽快完婚,争取在我们被流放之前让长静入你谢家之门,免得她跟随我们吃苦。”

谢千仇咬牙点头道:“罗姨放心,千仇一定好好地对待长静。我立即就去准备。”

余长静泪如雨下,哭道:“姨娘,我不要离开你,不要离开余家,让我跟着你们一并去崖州行么?”

罗凝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淡淡笑道:“傻丫头,你现在长大了,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何须跟着我们一并前去吃苦,我相信千仇会照顾你的,待到我们在崖州安定下来后,你再来看望我们也是不迟。”

余长致连连抹泪,勉力笑道:“长静,姨娘说得不错,说真的大哥还没有出过远门哩,这次前去崖州也想到处看看,你就不要担心了。”

余长静摇头不止,哭得却是更凶了。

“现在说去崖州还为时尚早!”瑶瑶一脸正容地站了起来,轻声道,“这里也没有外人,今日但说无妨,我早就与长乐姐姐商量好了,待到驸马行刑那天,我准备前去劫法场,然后带着驸马前去突厥找甄云,待到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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