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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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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捂着手臂痛得一阵咬牙切齿,闻言顿觉一头雾水,问道:“前辈,是谁来了?”

司徒骜喟然一声叹息转身望向放生池,平如明镜的池水中,一道美丽的白色身影踏水前行,快到刑场轻轻一个纵跃,如同天鹅飞起般凌空掠过十余丈的距离,轻捷地落在了刑台上面。

来人绝世**玉容倾国,白色的衣袂轻轻飘动着,美艳得不可方物,观刑的百姓们发出了一片惊叹之声,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斯美丽的女子。

余长宁立即精神大振,哈哈笑道:“宁羽,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欧宁羽美目扫了如临大敌的司徒骜一眼后,才将视线落在余长宁的身上,唇角划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若是再不来,只怕你就要命丧九泉了。”

此时,余长宁已是心头大定,长吁一口气道:“还好三弟他们速度够快,及时赶到剑斋将你请来。”

“你三弟?何时去的剑斋?”欧宁羽柳眉微微蹙起,轻声解释道:“上个月我听到东征大军凯旋的消息后,准备前来长安找你,不料半路上却听见你出了事,这才加紧前来。”

余长宁这才恍然醒悟,余长远走得不过十来天世间,算算时辰说不定现在才抵达昆仑山,欧宁羽岂能这么快赶来?

心念及此,他不禁暗呼侥幸,笑问道:“不知紫若可有跟随你前来?”

欧宁羽笑答道:“我们连夜赶路不敢停息,她武功弱了我一筹,只怕现在才入长安城城门,应该马上便能赶到。”

听到这位绝艳动人的女子便是大名鼎鼎的欧宁羽时,李恪头皮陡然一阵发麻,走上前来拱手道:“宁羽前辈,在下乃是吴王李恪,今番奉父皇之命监斩余长宁,还请前辈你站在一旁观刑,万勿阻拦。”

欧宁羽杏目一瞪,拔出地上青鸾剑潇洒随意地横置胸前,淡淡道:“余驸马乃是我的好友,我相信他不会作出银乱宫闱之事,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会,所以今天不能行刑。”

李恪隐隐约约知道欧宁羽在父皇心目中的分量,见她铁了心要力保余长宁,一时间顿感焦急,正在茫然无计当儿,身旁的司徒骜冷笑道:“欧师乃化外高人,前不久天尼病逝后更成为了剑斋新任斋主,乃是正道武林的正义之旗,没想到今番竟为了一举私念阻碍朝廷执法,如此行径说出去难道就不怕天下武林耻笑么?”

欧宁羽淡淡道:“区区虚名何足道哉?倒是宁羽万万没想到司徒兄目前竟成为了朝廷鹰犬爪牙,令人深感意外。况且时才你丝毫不念同门情面与秦教主厮杀,以下犯上欺师灭祖,这才令人极为不齿!”

司徒骜老脸一阵涨红,怒瞪守在余长宁身旁的秦清一眼后,这才冷冰冰地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秦清已经彻底叛离了圣教教义,本尊不屑与她为伍,有何欺师灭祖之说?欧师何故危言耸听!”

欧宁羽冷冷一笑,显然不屑与语,这时,晋阳公主怯生生地插言道:“欧前辈,你是来救余驸马的吗?”

欧宁羽一眼便认出了这个小女孩乃是昔日求她诊治的晋阳公主,展颜笑道:“对,我这就去找陛下,求他重新审理此案。”

晋阳公主点点头,突然又急声道:“前辈,你现在可不能去,倘若你一走了,这些坏人不知又要对余驸马做什么?”

“放心,有我在这里,任何人都休想伤得余驸马分毫。”随着一句轻轻的女声,一个白衣白裙的曼妙人影已是落在了刑台上,正是落后欧宁羽一程的苏紫若。

“紫若……”余长宁激动不已地换得一声,已是快步迎上前来。

望着披头散发大是憔悴的余长宁,苏紫若美目盈盈带泪,若非此际人多嘴杂,她一定扑在余长宁怀中痛哭出声不可。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心境,苏紫若对欧宁羽说道:“师叔,你快去皇宫面圣吧,这里有我便可。”

欧宁羽心知苏紫若武功现在不亚于司徒骜,加之还有瑶瑶、秦清两人助阵,应该可以保护余长宁的安全,她立即颔首点头,身子轻飘飘地掠下高台,向着太极宫飞速而去。

第1266章 求取赦令

黔首百姓们全都看见了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许多人活得大半辈子,这样劫法场的情况还是第一次看见,而且劫法场的地点还是在人山人海的长安东市,如何不令百姓感到不可思议?一时间嗡嗡议论声不断响起,各种猜测议论在口舌间流淌。…79…

余长宁举目四顾,却不见时才劫法场的那群英雄好汉,也不知已经何时撤退了,不禁问道:“娘子,刚才那些人是你们请来的么?”

瑶瑶摇头道:“不是,根本不认识他们,说起来我和师姐还觉得奇怪哩。”

秦清笑着开口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或许是你在哪里结识的英雄好汉,这次专程前来搭救你的。”

余长宁恍然点点头,心里面也为之释然。

……

西海池乃是后宫一片偌大的水池,池水由清明渠从城南引潏水北流入宫分注而成。适当午时,微风吹拂杨柳依依,西海池碧波荡漾流鱼群群,好一片画卷般动人风景。

李世民处理完政务,也没有让臣子内侍陪同,一个人独自走入池畔凉亭之中,负手望着波光粼粼的池水,心里面却是说不出的怅然。

将余长宁处以斩首之刑,李世民可是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其实在他看来,余长宁倘若犯了其他过错,说不定他还能网开一面放余长宁一马,但是错就错在余长宁竟然胆敢银乱宫闱,给他李世民头上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让朝廷文武百官天下黔首百姓为之笑话,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毕竟这是关系到帝王尊严皇室颜面的事情。( )

“只怕现在他已是人头落地了吧?”

李世民轻轻一声怅叹,收回落在池水中的视线转过身来,正欲举步走出凉亭,不料眼角白影一闪,一个美丽的人儿已是站在他的面前。

霎那间,李世民的双目陡然瞪直了,呆呆地望着来人半响,露出了一丝惊喜不已的笑容。

两年未见,欧宁羽愈发动人了,娥眉凤眼,瑶鼻朱唇,美艳得依旧是不可方物,岁月并没有在她美丽的脸上留下划痕,就好似第一次见她时那般。

“宁羽,你怎么来了?”李世民快步走到她的身边,眼眸中闪过一丝激动之色。

欧宁羽调皮地吐了吐香舌,笑道:“抱歉,来不及走皇宫正门,我就这样翻围墙潜进来了。”

李世民捋须笑道:“哈哈,这有什么关系?不管何时,朕这座太极宫都为你开放,想何时来,想如何来都是可以。”

欧宁羽颔首一笑,看了李世民半响,唇角那丝笑容又渐渐隐去,镇重其事地开口道:“世民,今日我前来找你,是求你一件事情。”

“求?”李世民双目微微眯了起来,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沉吟半响方才叹息道,“认识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见你用这种口气对朕说话,有何事情?说吧。”

“我想请陛下释放余长宁。”

“什么?!”

“宁羽是说,想请陛下释放余长宁。”

李世民这次听得清清楚楚,一张沟壑满布的脸膛陡然就阴沉了下来,沉声问道:“你为何要替他求情?”

见李世民面色不善,欧宁羽轻轻地一声叹息,正色说道:“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人我必须要救。”

李世民冷哼一声道:“余长宁罪犯滔天万死难辞其咎,朕已经下令将他处斩,说不定现在他已是人头落地了。”

欧宁羽淡淡道:“刚才我顺便去了法场,他现在还好好地活着,等着你的赦令。”

“你,你竟敢去劫法场?”李世民眉头一挑,嘴角亦是微微地抽搐,显然极为震惊。

劫法场者乃是瑶瑶和秦清,但欧宁羽念及即便没有她俩,自己也会出手救人,于是点头说道:“对,情况紧急,只能出此下策。”

李世民又气又急:“堂堂的剑斋传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在众目睽睽之下搭救罪臣视国家律法为无物,你让朕如何说你才好?”

欧宁羽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正色道:“宁羽也知道自己这一次罪犯滔天,只要陛下答应赦免余长宁,宁羽任由国家律法处置。”

李世民目光炯炯地瞪了她半响,冷哼道:“倘若朕不释放他呢,你又如何?”

欧宁羽毫不妥协地扬了扬纤手中的青鸾剑,一字一句地坚定道:“那我唯有带着余长宁杀出长安城。”

此话如同秋风过林,气氛顿见一片肃杀气息,李世民知道欧宁羽说得出做得到,倒抽一口凉气默默静下,半响才发出一阵如同磨刀石般粗砺的声音:“欧宁羽,别以为你有恩于朕,便可以出言要挟。”

欧宁羽沉声道:“宁羽并没有想要挟陛下的意思,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即便是搭上自己的性命,我也要救余长宁,还请陛下网开一面。”

李世民脸上神色兀自变幻不停,蓦然间,他突然回想起了二十年前欧宁羽奋不顾身替他挡下武不破的那一幕,又想起了玄武门之变前夕欧宁羽和武不破那场改变他命运的生死对决,往事犹如昨天历历在目,然而那份感激亏欠的感觉却早就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李世民心中,好一阵沉默后,他突然点头道:“好,朕答应你。”

欧宁羽心头一松,感激拱手道:“多谢陛下成全。”

李世民缓缓颔首,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淡淡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会罢黜余长宁一切的官职,现在他已是白身,你让他好自为之吧。”

欧宁羽点点头,跟随李世民返回殿中取得赦免圣旨,这才出宫而去。

……

栖凤殿,长乐公主正紧张地等待刑场传来的消息,当得知最后一刻师傅赶到救了余长宁的时候,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了坐塌上,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瞧她这般模样,婉平苦涩说道:“现在驸马爷平安无事,也算老天保佑,公主,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是好?你总不能当真与驸马恩断义绝……”

听到最后那四个字,长乐公主心头更是疼痛不已,悲声说道:“本宫与驸马已经义绝,再也不是夫妻,现在又能如何?难道还有可以挽回的余地不成?”

见长乐公主如此伤心,婉平心里面也特别不好受,一双柳眉紧紧蹙起,却不知怎么劝慰她才好。

第1267章 劫后余生

这时,奴奴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娇声唤得一句“娘亲”,已是爬上贵妃榻扑入了长乐公主怀中。( …79…

长乐公主紧紧地抱住女儿,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心里面悲哀更甚,半响才发出一声沉沉叹息。

奴奴睁大漂亮的双目,好奇询问道:“娘亲,爹爹去了何处?奴奴要玩蹴鞠,找爹爹……”

“你爹爹……他……”长乐公主贝齿一异唇,再也说不出下去了,不知如何对未及两岁的女儿讲述目前发生的事情。

便在此时,晋阳公主犹如轻风一般掠了进来,穿的依旧是那身男儿袍服,行至榻边笑嘻嘻地开口道:“皇姐,今天可是凶险之极,你可知道?”

长乐公主点点头,美目望着晋阳公主满是哭笑不得的意味:“你假传敕旨扰乱刑场,想必父皇这次一定会治你重罪,还不快快前去两仪殿求情。”

说到此事,晋阳公主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犹如霜打的茄子般耸拉着脑袋道:“我也是求人心切而已,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你偷偷出宫之前难道就没想过后果么?”

“没有。”晋阳公主叹得一声,继而坚定说道:“我始终相信余驸马是无辜的,皇姐,你也应该相信余驸马才是。”

长乐公主点点头,突然一脸真诚地致谢道:“晋阳,谢谢你为驸马做的一切,若是没有你及时出现,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晋阳公主心头一暖,突又喟叹道:“算了,本公主做事敢作敢当,现在还是前去两仪殿挨骂。”

说罢,晋阳公主正欲转身,陡然看见奴奴正躲在长乐公主怀中好奇地盯着自己,美目不禁一亮,笑道:“小奴奴,我带你到外祖父那里去玩玩,怎么样?”

奴奴嘟嘟嘴道:“不,我不要跟着你,奴奴只要娘亲。”说完将小脑袋埋在了长乐公主怀里,似乎再也不愿意出来。

晋阳公主循序善诱地劝说道:“小奴奴,你外祖父的两仪殿内玩耍的东西可多了,蹴鞠也有,还有木剑木马。”

“真的么?”奴奴立即被勾起了几分好奇心。

长乐公主心知晋阳公主必定是想借用奴奴逗父皇开心,继而减少责骂,拍着女儿的肩头笑道:“奴奴,跟随你姨母去吧。”

奴奴咬着指头犹豫了半响,这才点点头表示同意。

晋阳公主欢呼一声,急忙上前将奴奴抱在了怀中,喜笑颜开地走了。

……

这时候的余府,大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意味。

欧宁羽拿到李世民的赦令后,急忙赶到刑场向着李恪几人宣读,李恪尽管满心不情愿,然父皇之令就是圣旨,岂能违背?于是只得令人将余长宁当场释放。

见到余长宁平安无事逃过死刑,罗凝等人纷纷忍不住喜极而泣,很是感概地返回府中,说起时才惊险的那一幕,大家仍是心有余悸。

余长宁换得一身锦袍出来,原本披散的长发已经梳成了发髻,大概是关在天牢许久的缘故,他的神情略显萎靡,坐定对着欧宁羽拱手道:“多谢欧师救命之恩。”

欧宁羽淡淡一笑,笑容却又几分促狭的意味:“余驸马客气,依你我关系又何须言谢?”

欧宁羽此话一语双关,也只有余长宁才懂的她话中的意思,会心地笑了笑,他问道:“对了,前不久欧师返回剑斋探视天尼前辈的病情,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了?”

闻言,欧宁羽幽幽一叹,神情掠过了几分伤感。站在旁边的苏紫若美目微微一红,略带哽咽地回答道:“师傅病情严重,我和师叔回去没几天,她便病逝了。”

余长宁愣了愣,回想起昔年带晋阳公主前去昆仑剑斋诊治的前尘往事,感叹出声道:“天尼前辈名重武林,没想到就这么驾鹤西去,实乃可惜。”

欧宁羽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叹息道:“人生犹如一场黄粱大梦,梦中时光如白马过隙,不知多久梦醒,我辈追求虚无缥缈的天道,到头来依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余驸马,论起做人行事,宁羽真不及你洒脱。”

余长宁苦笑道:“欧师说笑了,你看我现在沦为平民,妻子义绝分离,女儿不能相见,何有洒脱之说?”

房玉珠急声道:“夫君,长乐姐姐尽管与你义绝,但那也是迫不得已,她的整个心依旧在你身上,你不应该就这么放弃。”

欧宁羽点头道:“房姑娘说得不错,长乐还在等着你洗刷冤屈之后回去找她,当务之急,当以继续调查你与武媚之事为主。”

余长宁振作精神道:“不错,也只有首先证明我的清白,才能挽回一切,禹英,你经办了此案的具体过程,不知可有什么线索?”

杜禹英今天一直陪伴在余家人的身旁,也与他们一并前去了刑场,此际闻言,蹙眉沉声道:“现在秋儿已死,所有线索都已经为之终断,调查起来困难不小。”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想都应该试试。”余长宁轻轻一拳敲在了长案上,转头对欧宁羽说道,“欧师,要不再请你跑一趟皇宫,请陛下恩准我们继续调查此案详情。”

“那好吧,我就走一趟。”欧宁羽颔首一笑,拿起长剑出门而去。

不多时华灯初上,欧宁羽却还没有回来,罗凝等人心惊胆战了数日,皆是心神俱乏,等不下去之后纷纷前去休息,而杜禹英现在与余长宁还没有名分,也不适合过久停留,告辞离去。

望着堂外黑沉沉的天空,余长宁转身淡淡笑道:“紫若,陪我出去走走如何?”

苏紫若温柔地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跟随他出了府门,顺着坊内长街缓步慢行。

夜晚,尚商坊内依旧是灯火闪烁一片热闹,长街上不时有高大华丽的马车穿行而过,车轮磷磷骏马嘶鸣,道旁的茶棚酒肆许多还未歇业,隐隐可闻里面传来的喧嚣吵闹之声。

余长宁脑海中一直盘旋着诸多疑问,最关键的一点,便是秋儿的死的确太蹊跷了,蹊跷得让他不得不朝着杀人灭口上面去想,看来,秋儿也只是幕后之人利用的棋子而已,究竟是谁想对付他?在后宫之中谁有本事能够轻而易举地做出这种事来?

第1268章 思念之人

想着想着,韦贵妃的身影出现在了余长宁的心海之中,对,也只有她有这种本事,运用手段使秋儿背叛武媚,其后再让秋儿偷偷在食物酒菜中下药,造成他和武媚发生苟且之事,如此推测似乎很符合常理。

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余长宁凭空猜测的基础上,若是没有证据,一切也只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已,以他现在庶民之身想要挑战权倾后宫的贵妃,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调查的关键,还是得从案情本身入手。

想通了此点,余长宁紧皱的眉头这才松泛了些许,他突然想到自己走了这么久也未与苏紫若说上一句话,不禁立即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见他突然止步,苏紫若立即好奇询问。

余长宁转过身来正对着她,笑道:“你陪我走了这么久,我却一直想事情没搭理你,可有生气?”

苏紫若微笑摇头,美目清澈得如同一泓池水:“郎君不理睬紫若,必定是在心中思索大事,紫若帮不上你的忙已感羞愧,岂还能出言打扰?”

余长宁愣了愣,不禁为苏紫若的体贴入微心生感动,伸出手去牵着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他正色道:“待到洗清冤屈,我便娶你过门。”

“嗯。”苏紫若俏脸微微泛红,垂下螓首嗫嚅道,“师叔现在贵为斋主,已经同意让我脱离剑斋,能够跟郎君厮守在一起,紫若真的很高兴。”

余长宁微笑颔首,轻轻地将她涌入怀中,望着街头灯火璀璨流光溢彩,低语道:“回首前尘往事,真如同做梦一般,紫若,我还记得七年前我前去并州的时候,在那个不知名的山洞中,你我……”

余长宁一言未了,苏紫若急忙捂住了他的嘴,佯怒道:“你,快不许说了。”

余长宁抓住她的皓腕,感觉到她的脉搏正在急促跳动着,不禁笑道:“我余长宁连武功也不会,没想到却令紫若你心慌意乱芳心乱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苏紫若轻哼一声垂下纤手,正欲说话,目光突然凝固了。

余长宁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正好看见欧宁羽与一人顺着长街联袂走来,当看清那人长相,余长宁耳畔哄嗡一声,整个人已是呆住了。

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余长宁,长乐公主美目中立即蓄满了泪珠,快步奔直轻轻一声“驸马”,想要扑入他的怀中却又有些犹豫,只得站在了他的面前。

“长乐……”

低低的一声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感情,余长宁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长乐公主纤细的身子,整个人犹如秋风中的落叶般颤抖不止。

长乐公主心潮奔涌万般相思涌上心头,闭上美目紧紧地靠在余长宁的怀中,眼泪如同断线珍珠般落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长乐公主才离开余长宁的怀中,见欧宁羽和苏紫若都在旁边看着,不禁羞红了脸。

余长宁压下激动难耐的心绪,问道:“公主,你不是已经被陛下软禁了么?如何出来的?”

“这事还得感谢师傅。”长乐公主含笑答了一句,盈盈的目光却没有离开余长宁分毫。

欧宁羽长吁一声道:“面圣之后闲来无事,就去看看长乐,不意见她愁眉不展长颦,心里面满是你这混蛋家伙,所以我就顺便将她带出来见见你。”

即便被欧宁羽骂作了“混蛋”余长宁也是说不出的高兴,大笑拱手道:“多谢欧师,走,我请你们到酒肆中饱餐一顿,聊表谢意。”

不多时,几人找得一家酒肆坐了下来,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长乐公主,余长宁心情说不出的高兴,连连询问公主最近在宫内的情况。

长乐公主夫妻重见,柔情似水含情脉脉,一五一十地将宫中许多琐事对余长宁讲了,特别是涉及爱女奴奴的情况,更是讲得特别细致。

余长宁听得津津有味,握住长乐公主的手笑道:“公主,这段时间害的你为我担惊受怕吃尽苦头,真是幸苦你了。”

长乐公主轻轻一笑,摇头道:“只要见你安然无恙,本宫受些折磨又算得了什么!”

见余长宁满腔心思都在长乐公主身上,身受现代思想熏陶的欧宁羽微觉吃味,笑着插言道:“好了,你们俩也不要在这里秀恩爱了,长宁,时才我面见陛下,他已经同意重新审理此案,给我们三个月的时间将所有一切调查清楚。”

“三个月?”余长宁愣了愣,有些咋舌道,“欧师你的面子可真大,以前陛下让我查案,几乎都不会超过七天时间。”

欧宁羽微笑解释道:“我也只是将你说的那些疑点对着陛下重新讲述了一遍而已,陛下本就圣明聪慧,倘若你真的是遭人陷害,那就表明后宫之中并不太平安宁,于情于理,陛下都想调查清楚。”

“那好,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入宫调查案情。”余长宁立即精神百倍。

长乐公主偷偷出宫不能久留,欧宁羽又亲自将她送了回去,余长宁则与苏紫若返回了余府早早休息,准备养足精神应付明日要事。

翌日天刚蒙蒙亮,余长宁与欧宁羽早早来到了玄武门,等待进入皇宫。

望着眼前这座雄阔厚重的城楼,欧宁羽心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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