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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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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瑶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开口道:“对了,明日我便带你去陈家拜见族长,若你坚持五五分成,可得有所准备才行!”

余长宁轻轻颔首,突然问道:“你来到巴县这么多天了,莫非还没回家?”

陈若瑶一愣,却是缓缓点头。

“那你不早说,快,将桌上的菜肴全部打包,我们带回你家去吃。。”余长宁起身挥着手连连催促。

“打包?”骤然听到这个新词汇,陈若瑶显然不解其意。

“哎,就是将吃不了的菜肴带回去的意思,你说过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这样总不会怪我了吧。”

陈若瑶朝他欣喜一瞥,嘴角荡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显然对他这个提议十分高兴。

陈若瑶的家位于巴县城郊,没过多久,两人匹马出城,在沉沉暮霭中向着辽阔的原野行去。

顺着田间小路缓辔走马,不多远便见一座砖石大屋坐落在萧瑟的林木中,砖石破损孤单寂静,四周田地一片荒芜,没有一丝绿苗。

陈若瑶表情已有了几分激动,下得马匹提起长裙飞快跑了过去,到得府门前,但见木门上的红漆斑驳脱落露出了本色木头,头顶两盏风灯兀自在夜风中摇曳。

余长宁见她矗在木门前兀自发愣,上前笑道:“怎么不敲门呢?莫非真是近乡情怯?”

陈若瑶幽幽一叹:“离家大半年也不知娘亲可好?我……”一言未决,她突然长吁一声,抬起纤手对着木门便是“啪啪啪”三下。

敲门声方落,大屋内突然传出了一阵剧烈的犬吠,不消片刻,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了来了……这么晚了谁啊?”

“娘,是我——若瑶!”

“哐啷”一声大响从屋内传来,像是有东西重重摔在了地上。

第138章 和若瑶睡1起?

陈若瑶闻声色变,发疯般地用手拍打着木门,哭喊道:“娘,你怎么了?快开门呀!”

余长宁一言不发地沉着脸后退数步,突然向前猛烈冲刺,飞起一脚便将那道本就不甚坚固的木门踢成两截。

木屑翻飞中,只见一个白发老妪正揉着脚踝坐在地上,身旁撒了一地的红枣。

“娘——”陈若瑶又是一声悲呼,旋风一般冲入院内,抢步上前将老妪扶了起来,上下打量急切发问:“你没事吧,怎么摔着了?”

老妪双目空洞地打量着陈若瑶,展颜笑道:“娘坐在这里收拾青枣,听你回来一时高兴就打翻了簸箕,自己也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娘,不是让你别做这些农活了吗?你为何还是不听。”陈若瑶一脸焦急地替老妪拍去身上的土尘,问道,“二郎呢?他不在家?”

老妪沉重一叹,却没回答她的话。

看到她们家人团聚,余长宁矗在那里不禁有了几分尴尬,乘着说话的空隙走上前来笑道:“大娘你好,我是陈姑娘的朋友余长宁,匆忙前来叨扰了。”

白发老妪突然吓了一跳,望向发声处疑惑问道:“若瑶,还有客人?”

这大娘莫非有病?我好好的一个人站在这里她怎么视而不见?

余长宁心头正在纳闷,陈若瑶却是微微笑道:“娘,这是长安城来的余公子,今次陪瑶儿一道回来与族老们商谈生意;余公子,我娘双目失明,所以看不见你。”

余长宁释然点头,果见陈大娘双目空洞不能视物,在他原本的猜想中,能生出陈若瑶这样美貌女子的必定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即便是身在田间,也一定如同豆腐西施那般美丽,不过万万没料到竟是一个上了年龄的老妪,两者年龄实在悬殊太大了,莫非是老蚌生珠?

陈大娘面露惊喜之色,在陈若瑶的相扶下拄着拐杖微微一礼:“余公子光临寒舍,老身有礼了,若瑶,你先陪余公子去正屋聊聊,我去给你们那些吃的来。”说罢摸索着便要进屋。

“娘,还拿什么吃的?带来的酒菜吃都吃不完。”陈若瑶不禁嗔怪地看了余长宁一眼。

余长宁轻轻一笑,回身走到坐骑上取下一个大陶罐:“大娘,厨房在哪里?我将饭菜拿去热一热,你和陈姑娘许久未见,先说说话吧。”

陈大娘闻言大急:“甚?怎能让公子亲自前去热菜?不行!还是老身去。”

“哎,我走到哪里都是自来熟,大娘你就不要客气了,安心与陈姑娘讲话便是。”余长宁说完便抱着陶罐找厨房去了。

陈大娘心情显然很高兴,点着头感概笑道:“真是一个不错的后生,勤快嘴甜和你爹一模一样。”

陈若瑶闻言大窘,俏脸顿时飞上了两朵红霞。

来到厨房,灶台简陋得有些冷清,余长宁找来一把干柴熟练地点燃灶火,又从水缸里舀来满满一瓢井水,将陶罐放上蒸笼蒸了起来。

这是小时候在乡下经常做的事情,所以他一点也不陌生,片刻饭菜便已热熟。

将冒着热气的陶罐放在托盘之上,又找来几副碗口,端起托盘便朝正屋走去。

说是正屋,却是一间简陋至极的厅堂,一张本色八仙桌,几根黄竹制成的竹椅便是全部事物。

陈若瑶正坐在桌前听陈大娘唠叨着,摇曳的烛火晃动着俏脸上的眼泪,宛如闪烁的夜明珠。

眼见余长宁进来,她神色有些惊慌,急忙抬起衣袖将泪水拭去。

“一家团聚哭什么哭?”余长宁心头不解嘀咕了一句,将托盘放在桌上笑道:“菜已经热好了,快趁热吃吧。”

陈大娘起身笑道:“时才我已听瑶儿说了,感谢余公子长期对她的关照支持,老身在这里谢过了。”

“大娘不必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余长宁颇有些不好意思,严格说来他与陈若瑶关系一直势如水火,矛盾冲突不断,也只今天关系才开始稍微好转。

陈大娘喟然一叹,自顾自地的说道:“瑶儿父亲死得早,而我也是个瞎子,所以一直对她有失教导,失礼得罪之处,还请公子多多见谅。其实瑶儿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

最后一句话显然有些另有所指了,以余长宁的机灵岂会听不出其中含意,正在偷笑之际,陈若瑶已是面红过耳,娇嗔道:“娘,快坐下吃饭吧。”

落座之后,陈若瑶将饭菜盛在盘里,轻声解释道:“娘,这是余公子特意为你带来的,快尝尝味道如何?”

陈大娘手中拐杖重重一点欣喜颔首,却又叹息出声道:“农家人没什么好东西招待贵客,倒是让你见笑了。”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怎么没有?大娘,我见你箩筐里的青枣很不错,我从小到大就爱吃枣子,可否让我抓一把来尝尝?”

“余公子喜欢吃青枣?”陈大娘欣喜一句,显然有些意外,笑得脸上皱纹都挤到了一块,急声吩咐道:“瑶儿,去装一盘青枣进来。”

陈若瑶没好气地望了余长宁一眼,显然早已洞悉他是在哄娘开心,依言出门盛来一盘青枣放在了桌上。

见到青绿圆润的大枣颗颗饱满地躺在盘内,余长宁顿时胃口大开,信手拈起一个放入嘴中大嚼,吃得是津津有味。

陈大娘笑眯眯地“望着”他,心情特别高兴:“这青枣是二郎今晨刚刚摘下的,特别新鲜可口,余公子多吃一点才是。”

余长宁连连点头,却又想起陈大娘眼睛看不见,便笑道:“好的大娘,我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定不会有所客气。。”

陈大娘微笑颔首,打心眼觉得这后生当真不错,笑道:“余公子,客房简陋无比,今夜你就睡瑶儿房里如何?”

轻声一句犹如炸雷响彻余长宁的耳畔,只闻“噗……”的一声,他口中的枣子已如抛物线般飞出,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娘,你胡说些什么啊?”陈若瑶恍然回过神来,语气又惊又羞。

余长宁也是惊奇地笑道:“大娘,我与陈姑娘虽是很要好的朋友,但目前还未发展到同床共枕的地步,虽然我还在努力当中,不过,这也来得太突然一点了吧。”

陈大娘手中拐杖重重一点,加重口气道:“余公子乃我家贵宾,自然要住环境好一点的房间,至于瑶儿,就去客房将就一下,是你们误会了我的意思。”

两人相顾释然,却是一人暗暗松气,一人暗暗叹气。

正在此时,突闻一声“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的高声吟诵远远飘来。

余长宁正在好奇当儿,突然又是“哐当”一声大响,好像有人重重跌在了地上,院内立即响起了一阵高声叫嚷:“哎哟,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踢坏了我家大门,害得小爷我重重摔了一跤……”

“是二郎!”陈若瑶霍然站起,拿起油灯走至门前娇呼道:“二郎,是你么?”

“啊,阿姐?你可回来。”院内响起一个惊喜的声音,一个身材干瘦的少年已是跌跌撞撞冲了进来,年轻的脸上止不住的喜意。

第139章 前往陈庄

见少年满面通红,浑身酒气,步履翩翩倒倒,陈若瑶皱着眉头责怪道:“二郎,你怎么又出去喝酒?还留下娘一个人在家……”

“阿姐,你身上还有银子没?快,拿给我翻本。”二郎急不可耐地打断了陈若瑶的话,走上前便要来取陈若瑶腰间系着的钱袋。

陈若瑶显然早有防备,侧身一让轻易避开,蹙眉喝斥道:“早就告诉你不要出去赌钱,你为何却是不听?”

“阿姐,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待我翻了本就绝不再赌,你就拿些银子给我吧。”二郎上前讨好似地连连摇着陈若瑶的衣袖。

陈若瑶微微一叹,解下腰间钱袋正欲拿钱给他,不料二郎一把抢过钱袋攥在手里,看也不看几人一眼便欢天喜地的撒腿去了。

陈若瑶柳眉倒竖想要追赶,快步来到门边却见二郎早已跑得没了影子,不由又是沉重一叹,目光止不住的失望。

“瑶儿呵,他已经无可救药了,就随他去吧……”陈大娘以袖拭泪,神色也是一片凄凉。

见她两人此等模样,余长宁不禁有些尴尬,干声笑道:“这位二郎小朋友,呵呵,真是活泼得有些奇怪……”

“余公子,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陈大娘摇头一声喟叹,“二郎原本也是一个很好的后生,可是这两年却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怎么劝阻他也是不听,若非若瑶时常拿钱接济家里,只怕连这间栖身的破屋也会被他卖去,哎!说起来真是家门不幸。”

余长宁默默点头,不好在别人家事上插言,只得温言安慰道:“二郎或许也是少不更事,等他长大一点就会明白大娘的苦心。”

吃过晚饭,陈大娘轻声吩咐道:“瑶儿,你带余公子到你的房间去,稍事整理一下,将床上的被褥全部换成新的,也让公子睡得踏实。”

陈若瑶轻轻地“嗯”了一声,余长宁拱手谢过,便跟着她去了。

来到后园偏屋,却是一间整洁干净的青石小屋,茅草做顶,青石砌墙,墙上缝隙处全用黄泥堵上,房内一张挂着纱帐的床榻,一面人高的铜镜,另外便是一些红红绿绿的女儿事物,为粗犷石屋平添了一份暖意。

见陈若瑶正细心地替自己换新被褥,余长宁轻声感叹道:“陈姑娘,我今天才知道你可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贤妻良母型啊!”

陈若瑶双手一僵,转头怒声道:“你这是在嘲弄我吗?”

“非也非也!你上能孝顺高堂,下能善待幼弟,最为值得一提的是还能赚钱持家,当真是贤惠有德。”

陈若瑶兀自整理着被褥,看也不看他道:“我知道你见我家此等模样便来嘲笑我,你余长宁反正就是这种尖酸刻薄的口气!”

余长宁冷冷一哼,径直上前坐在了被褥上,直视陈若瑶的俏脸正色道:“陈大娘慈祥和蔼待人可亲,看见她就像看见我自己的娘一样!你可不要乱说话。”

陈若瑶脸颊一红,淡淡道:“罗凝姐姐漂亮贤惠,我娘怎能相比,你这是言不由衷说谎骗我。”

“哎,我的亲娘又非罗凝。”余长宁却是尴尬一笑,迟疑片刻,又道:“陈姑娘,你每月的俸禄莫非都拿给二郎赌博了?”

陈若瑶一言不发,显然表示默认。

“本来你的家事在下不方便插言,不过我俩总算是相识相交一场,他这样赌下去可真是一个无底洞,赚多少银子也是无济于事。”

陈若瑶默然片刻,叹息道:“爹娘老来得子,膝下就他一个儿子,从小到大他都在溺爱中长大,根本不知外面赚钱的幸酸,我若不拿银子给他他便会在娘亲面前又哭又闹,弄得娘是伤心不已。”

“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听你的口气,莫非有让二郎改过自新的办法?”

“额,暂时没想到。”余长宁闻言语塞,只得尴尬地挠了挠头皮。

陈若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所以与其担心这个事情,你不如好好想想明日要如何应对陈家族老。”

“陈姑娘此言大是。”余长宁笑着点了点头,“放心,今夜我就睡在你的床上,盖着你的被子,闻着你的体香,想着你的样子,思索一下明天的大事,如何?”

听他口气如此轻佻,陈小姐不由轻轻啐了一口,摇曳着莲步出门去了。

清晨,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朝霞映红了半边天,两匹快马旋风般地卷上了巴县城外的高岗,稍事驻马,又带着雨点般急促的蹄声向山地河谷飞快而去。

巴县多山,建筑多依山而建,位于青山之下的陈氏庄院亦是如此。

渐行渐近,隐隐一片屋脊沿着山脚向上蜿蜒,四角高高的望楼上摇曳着偌大的红色灯笼,上面斗大的“陈”字清晰可见。

快至庄门,来骑缓辔走马,一身黄色长裙的陈若瑶对余长宁开口解释道:“此乃陈氏庄院,住的全是近亲宗族与各旁支族老,繁衍于此已有数百年的历史。”

余长宁折扇轻摇远远打量,望着掩映在一片青山绿水的房屋感慨出声道:“富而不奢典雅沉静,不愧为天下四大巨商之一,真是难得可贵。”

两骑到得广场,早有家丁迎来牵引马匹。陈若瑶对着余长宁招了招手,将他领入了庄院大门。

进门迎面却是一道青石影壁,绕过影壁,又是一男一女两座高大的石俑。

男的披发散袖手持算盘,女的娇娆可人小鸟依偎,端的是栩栩如生。

陈若瑶见他饶有兴趣地驻步观望,不由笑问道:“余公子,你可知道雕像两人是谁?”

余长宁装模作样地沉吟了一番:“男的像我,女的像你,好一对神仙眷侣无双璧人,看起来真有夫妻相。”

陈若瑶无奈摇头,显然已对他的口花花习以为常,开口解释道:“此乃陶朱公范蠡与美女西施,陶朱公乃我商贾大家,一生跌宕起伏经商巨富,立像于此以示景仰膜拜。”

余长宁对于什么陶朱公完全没有兴趣,炯炯目光全都集中在西施身上,看了半响慨然叹息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愧为祸乱一国的绝世美女,我怎么没有夫差这样的好命?”

闻言,陈若瑶莞尔失笑:“夫差可是吴国末代昏君,有什么值得羡慕?”

“不爱江山只爱美人,正是我辈风流人物的楷模,陈姑娘你是不会懂的。”余长宁洋洋得意地回答。

“瑶妹——”随着远远一声清亮的呼唤,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公子快步走至两人面前,朗声大笑道:“前日回庄禀告要事,听族长说你最近要回,所以我便多等几日看能否碰见你,没想到今日果真天遂人愿。”

陈若瑶俏脸说不出的淡漠,丝毫没有高兴之色,屈身一礼淡淡道:“小妹福薄,真敢劳烦族兄接应,当真受之有愧!”

“哈哈,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瑶妹你就不要客气了。。”英俊公子爽朗大笑,伸出手来便要来扶陈若瑶的纤手。

陈若瑶微微蹙眉,刚想闪避,却见余长宁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握住英俊公子伸来之手一通猛烈摇晃,惊喜高声道:“族兄你好,你我今天初次见面,真是幸会幸会,见教见教,有礼有礼!”

英俊公子被这突然出现的人物突然的举动弄呆了,疑惑发问:“瑶妹,这位是……”

见状,陈若瑶忍俊不禁,依言回答道:“这位是来至长安城宾满楼的余公子,是族老们请来庄院商谈生意的。”

英俊公子淡淡点头,带着鄙夷的神色收回了被余长宁握着的手,矜持一拱道:“在下名为陈天,乃瑶妹青梅竹马的堂兄,目前是陈家河东道掌事。”

余长宁微笑点头,也是回礼一拱道:“不才余长宁,乃若瑶姑娘芳心暗许的英俊美少年,目前忝为宾满楼首席大厨兼谈判代表。”

陈天闻言一怔,不能置信地惊讶目光向着陈若瑶望了过来。

陈若瑶却是脸颊通红,哭笑不得地开口道:“余公子,你在这里胡说什么呀,好好说话不行么?”

“我哪里乱说话了?”余长宁一副受到冤枉的表情,嚷嚷辩解道:“宾满楼首席大厨兼谈判代表,莫非你还不认同?”

陈若瑶无奈摇头,知道拌嘴不是他的对手,索性不言不语。

第14〇章 陈天的误会

陈天却是面带不屑地冷声道:“什么英俊美少年,真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瑶妹怎会看上你这等人物!”

余长宁慵懒地展了展身子,揉着肩膀向陈小姐埋怨道:“若瑶啊,昨夜第一次睡在你的床上真是既开心又激动,所以我辗转反侧无心睡眠,今晨一起身便有些腰酸背痛,你替我揉揉如何?”

话音刚落,陈天立即脸色大变,怔怔地看着陈若瑶颤声问道:“瑶妹,这小贼说的可是实情?昨夜他真睡在你的床上?”

陈若瑶不满地瞪了余长宁一眼,显然不喜他提起此事,但对于陈天提出的这两个问题,一时间不禁又有些踌躇,轻声道:“他说得不错,不过……”

“什么,昨夜你们竟同床共枕而眠?”一言未了,陈天骤然脸色铁青地打断,宛如一只雄狮愤怒咆哮,直是声震屋宇。

陈若瑶俏脸一寒,冷声道:“族兄,大庭广众之下请注意你的措辞!”

“都和别人睡在一起了你还要什么脸面。”陈天气急败坏得犹如发疯中魔,嚷嚷高声道:“没想到你陈若瑶竟是如此不知检点的女人,枉我对你痴心一片遥遥守望,原来……哼!”说罢,旋风般地转身去了。

望着他愤怒离去的背影,余长宁讪讪笑道:“这位族兄可真有性格,若瑶,看来他对你有那么几分意思啊?”

陈若瑶无奈摇头:“你可知道他的身份?”

“哦,不是你的青梅竹马,陈家河东道掌事么?”

“除此之外,他还是族长的嫡系长孙,陈家未来的掌事之人,你今天得罪了他,恐怕今天这番生意不易谈成了。”

“啊,那你不早说?早知道我就抱抱他的大腿,请他开一个后门替我美言几句了。”余长宁戏谑一笑,脸上哪有半点懊悔之色。

在陈若瑶的带领下,余长宁顺着上山的台阶且行且看,层叠错落的楼台亭榭与鳞次栉比的片片房屋不断跃入眼帘。

坐落在半山腰一片开阔草地的三重木楼便是陈家正屋,六开间的红木大门气派非凡,台阶一左一右蹲着两只威风凛凛的石兽,虎视眈眈地盯着来人跃跃欲扑。

陈若瑶停下脚步轻轻一叹,开口提醒道:“到了,进去以后说话可得谨慎一点,千万不要惹得族老们不喜!”

余长宁笑嘻嘻道:“放心吧,我走到哪里都是人见人爱型,开口说话也是极有分寸。”

见他依旧没有一个正经的模样,陈若瑶无奈一叹,带着他进屋去了。

跨入正屋门槛,光亮如镜的白玉地砖当先入眼,左右两厢坐满了形形色色的老者,一片白花花的头颅带着各式各样的目光望来,使得走在前面的陈若瑶如芒刺背,好不自在。

余长宁却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悠哉神色,昂昂大步掠过中间甬道,正厅三尺台阶上肃然端坐着一个白发矍铄的老人,虽未说话,紧绷着的老脸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威严不可亲近之色。

陈若瑶站定深深一礼,恭敬开口道:“若瑶见过族长,我已奉命将宾满楼余长宁公子带来,商议两家合营之事。”

老族长眯着眼睛打量余长宁半响,突然出言问道:“你就是闻名遐迩的天下第一厨余长宁?”

余长宁丝毫不见退缩,郎朗高声道:“你就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陈氏族长?”

一语落点,满堂皆惊,众老者显然没意料到余长宁竟如此不知礼数,一片窃窃私语之声顿时荡开。

老族长捋着长须一脸淡漠,丝毫不见愤怒,淡淡开口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也!这次能与如此年轻英杰谈生意,老朽真是倍觉感慨。”

余长宁摇手笑道:“在商言利,客套话咱们就不多说了,谈判直接开始如何?”

“哈哈,好一句在商言利,余公子真乃爽快人。”老族长首次露出了笑容,竹杖一点高声道:“那好,就请余公子先将你们宾满楼的具体情况为我们介绍一番,如何?”

“那是自然。”

余长宁点点头又欲开口,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步履咚咚地冲入了正厅,开口便道:“等一等,河东道掌事陈天有事禀告。”

老族长微微一怔,抖动着白花花的胡须伢声道:“天儿,族老们正在议事,你进来作甚?还不快快出去。”

陈天正色禀告道:“爷爷,并非孙儿无礼闯入,因为这件事关系到了我陈家经营,所以得知此事后,孙儿立即赶来向族老们禀告,以免你们受到小人蒙蔽。”说罢恶狠狠地看了余长宁一眼。

大厅中顿时鸦雀无声,一双双惊奇的老眼盯着陈天身上,静待下文。

老族长略一沉吟,开口道:“既然关系家族生意经营,那么另当别论,有话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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