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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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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里。

婉平拍了拍手,表情像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回身拱手道:“公主,已按照您的旨意将他们全扔了下去,但驸马爷要如何处置,请您下旨!”

一身红裙的长乐公主款款走了出来,绝美的脸上荡漾着动人的笑意:“驸马毕竟乃本宫名义上的夫君,新婚之夜扔他下楼岂不贻笑大方?就从轻发落吧!”

余长宁又惊又怒,一腔热血骤然涌上头顶,几近要轰然爆发,喘着粗气道:“李丽质,他们毕竟乃我之兄弟,你的叔伯,前来闹洞房热闹一下你不领情倒也罢了,竟如此粗鲁地将他们从窗户扔下去,你要我今后如何面对他们?”

长乐公主冷冷笑道:“本宫乃金枝玉叶的长乐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谁让他们不长眼敢来闹本宫的洞房,这次的教训还算轻了。”

“哼,嚣张跋扈,野蛮骄横,你这样的恶女人也配成为公主?当心你长乐变长祸。”余长宁怒气冲冲地顶了一句。

长乐公主闻言脸色一变,怒声道:“竟敢侮辱本宫封号,婉平,给我好好教训他一顿。”

“遵命。”婉平双手一拱,对着余长宁正色道:“驸马,请恕奴婢得罪了。”

余长宁一个抢步来到窗边,愤愤然地嚷嚷道:“我余长宁大好男儿,岂能屈服于你这野蛮公主的魔爪之下,士可杀不可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你再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让全长安城都知道你李丽质是何等人物!”

“大胆,竟敢威胁本宫!”长乐公主俏脸冷若寒冰,凤目中更射出了点点厉芒。

余长宁昂然笑道:“威胁谈不上,公主若不改变你的态度,即便是假成亲,我们也很难相处。”

长乐公主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显然正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半响后冷冷一哼道:“好,今天的事本宫就不予追究,饶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余长宁暗暗松了一口气,偷偷瞄向窗外,公主府的仆役们已跳入水中将余长致三人救了起来,稍事歇息,便扶着他们渐渐远去了。

见状,余长宁放下心来,看也不看长乐公主一眼便拂袖离开。

“等等,你去哪里?”长乐见他已快走至房门,不由蹙着娥眉开口询问。

余长宁回身冷笑道:“自然是回家睡觉去,难道站在这里与你大眼瞪小眼?”

“不行,今天乃你我新婚之夜,你岂能独自返回余府?难道不怕别人怀疑么?”

“哼哼,不回家难道睡你这里?难道公主想通了准备与在下假戏真做,让我留下来过夜?嘿嘿,这倒可以好好商量一下。”

见他嬉皮笑脸的无赖模样,长乐公主不禁俏脸一红,冷冷道:“栖凤楼内早已为驸马准备了一间厢房,以后你便睡那里。”

闻言,余长宁玩世不恭地笑道:”公主不愧为我的贴心人,竟考虑得如此周详,不过在下可有夜里梦游的习惯,若是晚上不小心闯入你的房间又爬到了你的床上,发生了什么意外可怪不得我。”

长乐公主冷冷笑道:“放心,本公主睡觉向来不太踏实,所以习惯在枕头下放一把剪刀辟邪,若驸马不怕闹出人命,今夜便欢迎你前来试试。”

“对的,驸马爷,公主便在我的隔壁,有什么响动我也听得见,你可得当心一点哦。“婉平脸上也浮现出不怀好意地笑容。

余长宁心头将她们主仆二人骂了一个通透,脸上却笑道:“虽然你们很热情地邀请我来三劈,但宁哥我正直可靠犹如柳下惠,岂会被你们轻易诱惑?劝你们还是早早死了这条心,不要窥视我的男色了。”

虽不知余长宁口中的“三劈”是什么,但长乐公主深信这小贼必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拎起床上的龙凤枕便朝他扔了过去,却不料砸了一个空,门口早已没了那可恶小贼的身影。

第176章 懿旨觐见

第176章懿旨觐见

翌日,余长宁慵懒地展展身子睁开眼睛,却发现入目一片陌生,愣愣地想了半天,这才记得此乃栖凤阁内,不由摇头一声苦笑。

穿衣戴冠走出阁楼,外面早已阳光明媚一片灿烂,抬头一看天色,太阳早已升上了三杆,显然已过辰时。

眼见余长宁出来,早已侍立阁楼外的侍女们立即迎上前来作礼道:“奴婢参见驸马。”

听到一片莺莺燕燕之声,余长宁大感受用,乐呵呵道:“免礼免礼,你们莫非是公主府的侍婢?怎么个个都长得如此美丽动人,都能去参加选美比赛了。”

见这余驸马既没架子又态度温和,侍女们全都有些意外,为首那身材高挑的侍女正色开口道:“回禀驸马爷,奴婢们都是跟随公主殿下多年的宫女,殿下虽然已经下嫁出宫,但还是离不开奴婢们的伺候,所以我们都跟来了。”

余长宁缓缓颔首,见这侍女唇红齿白,相貌靓丽,不由笑问道:“对了,说了这么久还不知你的名字,敢问姑娘如此称呼?”

高挑侍女闻言大是惶恐,敛眉轻声道:“驸马爷叫奴婢芙蓉便是,姑娘之称请恕芙蓉愧不敢当。( )”

“不是姑娘难道你已经嫁人了?啊呀,真是看不出来,不知是谁如此好的运气竟娶得到芙蓉你,真是羡煞旁人。”

芙蓉不知这驸马爷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为之,俏脸红到了耳根,声音也是低若蚊蚋:“回禀驸马爷,芙蓉身为宫女,没有嫁人的资格,芙蓉起先的意思是身为区区奴婢,不敢当驸马爷姑娘之称。”

余长宁恍然醒悟,却又皱眉正色道:“什么区区奴婢,人什么时候都要看得起自己,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自甘堕落,可知?”

这一番话顿时惊得小宫女们面面相觑,大感惊讶,觉得这位驸马爷行为思想竟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芙蓉眼中露出感动的神色,恭敬作礼道:“驸马爷,奴婢们已在偏厅备好了御食,恭请驸马爷前去用膳。”

余长宁一愣,笑道:“吃饭是吧?也好,正巧肚子饿了,带路吧。”

芙蓉微微颔首,纤手一抬一句“驸马爷请”,摇曳着莲步抢先带路去了。

来到偏厅落座,不消片刻玲琅满目的菜肴便摆满了整个桌子,个个色美味鲜,精致可人,许多菜肴竟连余长宁也叫不出名字来。

愣怔地看了半响,余长宁顿时哑然失笑,问道:“这么多的菜式莫非是为一天准备的?我与公主两个人吃得完么?”

芙蓉眉头轻轻一挑,显然有些奇怪他竟会问这个问题,恭敬作答道:“回禀驸马爷,这里所有的菜肴都是为你准备的早饭,公主殿下的御膳另有安排。”

闻言,余长宁顿时瞪大了眼睛,不能置信地高声道:“你说什么?这十多个菜肴全是单为我一个人准备?而且还只是早饭?我一个人吃得完么?”

面对他连珠炮似的几个问题,芙蓉轻轻笑道:“御厨不知驸马爷口味如何,所以南北菜式各准备了几道,吃不完奴婢们倒掉便是,驸马爷不必担心。”

仅此一点,余长宁顿时感受到了宫廷生活的奢侈浪费,微微一叹,暗道: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还是陈小姐好,既会节俭持家又会过日子,哪是这刁蛮公主能够相比的。

用罢早饭,余长宁从后园月门处返回了余府,刚至正厅,便听见里面喧哗声声一片热闹。

心头正在奇怪当儿,余长静发现了他的到来,轻轻一笑走上前来问道:“二哥,快看我这件衣服漂亮吗?今晨我可是挑选了很久哩!”

余长宁定眼一看,高声赞叹道:“哇,真是衣美人更美,长静,穿这么漂亮莫非今天准备去相亲,哈哈,看到二哥成亲你便心痒难耐等不及了吧!”

“哼,二哥真是胡言乱语!”一席话瞬间让余长静脸红过耳,走到罗凝身前摇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娘啊,你看你看,二哥一早便欺负我。”

余长宁这才注意到罗凝今天也是一扫往日衣着的朴素,不仅身着绫罗绸缎,云鬓上也是插满了金玉头饰,再看余长致、余长远、梁彩萍三人,皆是身着华服,一身富贵。

“擦,一大早的穿得这么正式干什么,今天家中莫非有贵客前来?”

罗凝轻轻一笑,上前道:“长宁,你难道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

余长宁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下,笑嘻嘻道:“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姨娘的生日,莫非今天是大哥的寿辰,哈哈,那我可要好好地吃你一顿。”

“哎,二弟真是糊涂。”余长致笑吟吟地摆手道:“今天乃是你与公主成亲第二天,按照礼仪,公主该到咱们余府拜见姨娘并请安,而姨娘也会封给你们一个大红包,对了,怎么不见公主,莫非没与你一道前来么?”

闻言,余长宁的笑容顿时僵硬在了脸上,看着家人尽皆一片期盼之色,不由大感头痛,讪讪发笑道:“新婚燕尔**苦短,公主目前还在梳妆打扮,这样吧,我去公主府催催她,待会儿与她一道前来。”说罢,举步欲走。

不料此时一通急促的脚步越过厅堂直入正厅,公主府侍女芙蓉已是轻快地走了进来,高声宣呼道:“公主懿旨,着余府一干人等立即前来公主府觐见,不得有违!”

此话如巨石入池顿时掀起轩然大波,惊得罗凝等人全都愣住了,大家面面相觑惊疑不定,显然都有些不知所措。

一瞬间,余长宁热血上涌大感愤怒,快步上前责问道:“什么狗屁不通的懿旨,芙蓉,这公主莫非是昏头了么?竟敢要我姨娘去拜见她,荒谬!简直是荒谬!”

见他连公主也敢责难,芙蓉顿时脸色大变惶恐不安,急忙行礼道:“驸马爷敬请息怒,奴婢也只是传旨之人,还是不要抗旨不遵才好。”

“不遵便不遵,她能奈我如何!”余长宁愤愤然地高声一句,转头肃然道:“姨娘,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将长乐公主请来。”

第177章 公主立规

第177章公主立规

见他怒气冲冲便要出门,罗凝秀眉一蹙,开口道:“长宁,你先等等。哈”

余长宁错愕回首,罗凝轻轻一叹,勉力笑道:“公主身份显贵,地位超然,自然应该我们前去拜见她,走,大家都到公主府。”

闻言,余长宁又气又是好笑,恼怒道:“姨娘,你为何总是如此大度,世间哪有舅姑前去拜见儿媳的?说出来也不怕别人笑话。”

罗凝走上前来拉住他的手笑道:“长宁,家庭以和为贵,受点委屈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与公主能开开心心过日子,我便满足了。”

余长宁沉默半响,心头大是感动,叹息道:“姨娘,你真的太好了,遇事首先想到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有什么委屈都自己一个人承受。”

罗凝微微笑道:“少在这里拍马屁,咱们还是早点过去,千万不要让公主等久了。”

栖凤阁二楼,长乐公主正坐在铜镜前梳理着绸缎般的长发。

当看见婉平将自己长发盘起,挽成妇人的头饰时,长乐公主不由生出了几分感叹,低声念诵道:“长发高挽作新妇,对镜梳妆声长叹,悲之?乐之?”

“静启明窗对镜梳妆,明眸皓齿红颜霓裳,少女作新妇,当然应该乐之。”婉平拿起一根金步摇插入长乐公主高挽的云鬓中,轻轻笑道:“公主真是倾国倾城,风华绝艳,美极了!”

长乐公主愣怔怔地看了铜镜中的自己半响,突然笑道:“就你这丫头会说话,竟会哄本宫开心。”

“公主,你好不容易才避免和亲番邦,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自然应该开心才是。”说起此事,婉平仍旧是一副心有余悸的口气。

闻言,长乐公主点头笑道:“你说得对,虽然目前无奈与那余长宁成亲,但忍耐一时又可天高海阔,况且现在离开皇宫不用受宫规的约束,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比以往自在多了。”

婉平点头一笑正欲开口,却见芙蓉轻步走入禀告道:“启禀公主,余家一干人等已在正厅等候凤驾。”

“咦,来得可真快,看来这严姑也是识相之人啊!”长乐公主嘴角勾出了一丝冷笑,起身一甩云袖带着婉平步履轻捷地出门去了。

公主府的正厅内,一片轻轻的议论声正在蔓延。

众人昨夜虽已来过一次,不过因为人多吵杂,宾客盈门,所以看得也不是很贴切,今日再仔细一看,顿时被正厅的富丽堂皇惊得目瞪口呆。

六开间的厅堂宽敞简朴,中间红毡铺地,脚底一色白玉方砖,红毡两旁分别排列着六张整齐的长案,主人之位坐北朝南设在两尺台阶之上,一把金光闪闪又不失安逸舒适的凤座高档大气,凸显着主人尊贵的身份。

此刻,余长远、余长远兄弟两人正站在旁边的成列架上啧啧称奇,望着上面一个又一个的珍品古玩,轻轻的感叹声竟是不绝于耳。

梁彩萍“呀”地一声惊呼上前,拿起架上一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玉马惊叹道:“相公,这不就是上次你看中的琉璃胭脂马么,光此一匹便要五百两银子,你嫌它价格昂贵只能忍痛放弃,没想到竟出现在公主府内。”

余长致睁大双眼也是一声惊叹,疾步上前恍然笑道:“噢呀,果然是琉璃胭脂马,彩萍妻快拿给我看看。”

罗凝眼见他们竟毛躁地拿下陈设的珍品把玩,不由蹙眉责备道:“长致,媳妇,你两人怎么如此没有规矩,还不快将玉马放上去。”

余长宁边伸手接过玉马,边转头笑道:“姨娘你就放心吧,我看看便好,保管不会损坏的。”

恰在此时,一声“公主驾到”的高亢宣呼掠过正厅,长裙拽地的长乐公主已步履从容地转过屏风走了进来。

悴然不防之下,梁彩萍吓得双手一抖,玉马还未放到余长致掌中便已滑落而下,“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变成了碎片。

一瞬间,罗凝等人顿时脸色大变,望着地上玉马碎片愣怔发神,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长乐公主闻声止步,拂袖坐在凤座上冷声道:“你们一大早便来我公主府捣乱摔东西,莫非是对本宫不满?”

梁彩萍早已吓得脸无人色,全身瑟瑟发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公主请息怒,刚才是民妇不小心失手将玉马摔在了地上,所有的事情都与我相公无关,你要责怪便责怪我吧。”

余长致嘴唇兀自哆嗦着,显然也是吓得不轻,跪地颤着声音道:“启禀公主,是我刚才没接住玉马,要怪也只能怪我一个人,事情与彩萍妻无关的。”

见两人争先恐后的认错,长乐公主娥眉不由深深地蹙了起来,冷冷笑道:“表面上情深义重争担罪责,暗地里狼狈为奸相互掩饰,你们余家人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听到如此冷冰冰的训斥,罗凝顿时脸色大变,余长远与余长静面面相觑,显然不知公主说话为何如此不给情面。

余长宁本就为长乐公主让家人过来拜见大是不满,见公主如此模样顿时大感恼怒,走上前来高声道:“不就是摔坏你一个破马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待会我便从余府牵来一匹真马赔个你,如何?”

“算了,本宫岂是得理不饶人之人,区区小事不屑和你们计较。”长乐公主冷冷一句,凤目环顾一周停在了罗凝的脸上,沉声道:“严故,本宫这次让你们前来,除了请安之外,更有一些规矩需要对你们言明。婉平,念给他们听听。”

罗凝正在惊疑不定间,婉平点头展开一张黄帛,清了清嗓子高声念了起来:“长乐公主书告余家一干人等:本公主金枝玉叶下嫁民间,实乃余家祖上积德家门大幸,常言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无规矩不成方圆,故本公主先申明五点:其一,君臣有别,贵贱有位,余府人觐见公主或公主驾临,都需行参拜大礼;其二,余府人在外须得谨慎行事,以礼待人,不得假借本公主名号欺压百姓,鱼肉乡邻;其三,余府现已为贵胄之身,抛头露面经营酒肆实在于礼不合,本公主特令立即变卖酒肆另谋他业,不得有违;第四……”

“够了!”余长宁高声一句打断了婉平的话,望向长乐公主怒声道:“这是什么劳什子规矩?你虽贵为公主,但是还没资格给我们余家立规立法!”

第178章 余府家宴

第178章余府家宴

罗凝愁眉不展地开口道:“公主,请恕民妇直言:我们余家经营酒肆目前已是三代,整个家庭的收入生计都靠酒肆盈利支撑为继,若要我们卖了酒肆重新立业,岂不强人所难?”

长乐公主丝毫不为所动,凤目一瞪冷声道:“这是你们的事,与本宫何涉!作为公主夫家在外抛头露面迎笑接客,你们不觉得丢脸么?”

罗凝闻言大感棘手,没料到长乐公主竟有如此想法,彷徨无计之下只得求助地望着余长宁,希望他开口向公主求情开恩。

余长宁黑着脸膛沉声道:“我们余家不偷不抢诚信经商,有什么觉得丢脸的?倒是公主你坐吃朝廷俸禄犹如米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区区一顿早饭便需十余道菜式,要说丢脸也应该是你吧!”

长乐公主脸寒如水,拍案喝斥道:“本宫乃天之骄女,钟鸣鼎食,锦衣华服本就理所当然,余家既然已成为本宫夫家,岂能如市井贩夫走卒般吆喝生意买卖?若如你们这般肆无忌惮地行事,皇室威严何在?本宫颜面何存?”

罗凝感觉到气氛愈来愈剑拔弩张,心头不由一惊,她不愿两人新婚第一天就大起争执,便上来拉住又欲反驳的余长宁,对着长乐公主强颜笑道:“公主的意思民妇已经明白,说起来每天这样到酒肆忙里忙外民妇也有些厌烦了,正好可以借此休息一下……”

“姨娘……”余家兄妹同声惊呼,显然都惊奇无比。余长宁急不可耐地开口道:“宾满楼乃是由祖父传下来的家业,目前风头正盛客似云来,怎能说放弃就放弃,不行!若是如此我第一个便不同意!”

余长致颔首道:“对,二弟说得不错,没了酒肆咱们余家便等于没了主心骨,以后进了祠堂要如何面对祖父和爹爹?”

罗凝苦笑着摇了摇头,正色开口道:“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酒肆开肯定要开,不过我们必须换一个经营方法,从台前操作变为幕后经营,从此以后大家都要尽力少去酒肆,免得招人话柄让公主难堪!”

长乐公主满意地点头道:“还是严姑识理,竟想到如此一个折中的办法,不像有些人遇事只知大呼小叫,胡搅蛮缠,根本未能体会到本宫的用心。”

担心家人看出假成亲的端倪,余长宁不愿此刻与长乐公主过多争吵,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道:“既然你已经没什么事,那么我姨娘和兄妹是否可以回去了?”

长乐公主起身淡淡道:“本宫正巧也要去看看这座公主府,你们自便便可。”说罢云袖一拂,带着婉平便要出厅而去。

“公主,请你稍等片刻,民妇有事相求。”罗凝急忙出声叫住了长乐公主,见她疑惑转身看来,不由恭敬地笑道:“民妇已在余府备置了家宴,有请公主正午过府用膳,请你务必赏脸光临。”

长乐公主踌躇了一下,终于点头道:“既然是严姑相邀,本宫岂有不来之道理?你们好好下去准备便是。”

罗凝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笑道:多谢公主,那民妇就告辞了。”

长乐公主轻轻颔首,突然又蹙眉道:“严姑不用民妇前后,你乃驸马姨娘,算起来也是本宫长辈,言语可以适当随意一些,免得别人以为本宫不近人情。”

“哇,你今天终于说了一句人话。”余长宁鼻尖一哼,挥手催促道:“咱们走吧,免得站在这里看她的脸色,还是早点回府为妙。”

罗凝责怪地盯了余长宁一眼,率领余长致等人对着长乐公主盈盈一礼后方才离开。

回到府中,余长宁坐在椅子上刚刚一声长吁,罗凝走过来皱眉询问道:”长宁,为何你与公主的关系看起来有些怪怪的,莫非是出了什么问题?”

余长宁张了张嘴正欲回答,一旁的余长致已抢先出言道:“啊,二弟,莫非是我们昨夜要去闹公主洞房惹得她不快,现在还在生气?”

罗凝轻轻一叹,蹙眉责备道:“长致,长远,你们两人也是胆大妄为,公主的洞房岂是你们能去闹的?自己受苦被扔进水池不说,还连累长宁与公主吵架不和。”

余长远与余长致同时愧疚低下了头,显然觉得颇为不好意思。

余长宁不能对他们讲出实情,只得笑嘻嘻地摇手道:“唉,无妨无妨,待会儿我便过去哄哄公主,不会有什么事的。”

“这才最好。”罗凝微笑地点了点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公主身为娇贵备受恩宠,性格有些张扬也是常理之中,你以后可得让她一点,知道吗?”

余长宁颔首一笑,却是有苦说不出,万千苦闷只得深深地藏在了心里。

整个上午,余府上下都是一片忙碌。

仆人们洒扫庭除,拭擦桌椅,厨房里炊烟阵阵,喧嚣不断,都在为正午的家宴而忙碌着。

到了正午诸事完结,正厅所有桌椅摆设一尘不染,地砖光亮得可以照出人影来,罗凝等人站在厅门来回转悠翘首以盼,等待着长乐公主的大驾。

眼见时候已是差不多了,罗凝仍觉得有些不放心,开口询问道:“长致,菜肴可有备齐,可是按我吩咐以八道冷盘、十六道热菜准备?”

余长致正色点头道:“姨娘你就放心吧,菜肴全是由我亲自烹制,保管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那就好。”罗凝长吁了一口气,又转头看向了余长静:“静儿,美酒准备得如何?可是府中珍藏的那一坛十年女儿红?”

余长静也是点头道:“是的姨娘,酒坛已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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