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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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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伊人略显疲惫的俏脸,余长宁微笑赞叹道:“刚才你的演说真不错,听得大家都是拍手称赞不已。

陈若瑶微笑摇手道:“不,应该是你给我提的两个主意很不错,特别是开展厨艺培训,简直是说到了那些掌柜们的心坎上,所以他们也才纷纷举手拥戴宾朋楼成为商会会长。余郎,谢谢你。”

“好了,我们就不要相互对夸了。”余长宁笑着上前揽住她的腰际,鼻尖凑到她的云鬓中一闻,满足地笑道:“若瑶妹子,为夫绞尽脑汁才助你夺得会长之职,说说你要如何报答我才是?”

陈若瑶以为他又想欺负自己,俏脸顿时染上了几分红晕,低头羞涩道:“便宜都让你占尽了,你还想要什么报答?”

余长宁摸着胸口故作惊声道:“天地良心,至少我还有一项最关键的便宜没有占到,要不咱们找个地方试试?”

见他一副坏笑的模样,陈若瑶心知绝对没有好事,故意扳着小脸蹙眉道:“你好歹也是一个堂堂驸马,竟欺负我这般善良无辜的良家妇女,难道不觉得惭愧么?”

第238章 使臣遇袭

第238章使臣遇袭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本驸马就是喜欢强占良家妇女,特别是如陈小姐你这般美丽的,你就乖乖地跟我回去做我的第三十八房小妾吧!”

“第三十八房?!”陈若瑶笑容倏忽一僵,贝齿咬着红唇恨恨地看着他,怒声道:“你已经有了我和瑶瑶姑娘了,莫非还想得陇望蜀不成?”

余长宁挠了挠头发讪讪笑道:“我也是怕你们寂寞,所以准备给你们多找些姐妹回来,大家一起人多势众,其乐融融,叶子戏也能凑上个七八桌,这有什么不好?”

闻言,陈小姐顿时气得不轻,重重地推开他,却见余长宁满脸促狭戏谑之色,这才知道又被这可恶之人欺骗了。哈

望着陈若瑶俏脸艳红的小脸,余长宁不由一阵失神,笑叹道:“现在你已成了商会会长,想必以后的事情一定更多了,不管何地何时如何忙碌,都要将我伟岸的形象记挂在心头,可知?”

陈若瑶柔顺地点点头,螓首枕在他的胸膛之上,低声道:“余郎,我真希望你能与长乐公主尽快和离,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余长宁轻轻一叹,抚摸着怀中伊人柔顺的长发,心里满是柔情。

正在此时,一通急切的脚步突然冲上了楼梯,余长宁与陈若瑶蓦然分开,却见余长致正一脸焦急地冲上了楼来,张口便道:“二弟,高卫率在楼下找你,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请你快点下去。( )”

“擦,不会是那臭公主又有什么事吧?”闻言,余长宁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依依不舍地看了陈小姐一眼,苦笑道:“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陈若瑶知道他是顾及余长致在此而不敢明言,颔首笑道:“你也保重,我们改天再聊。”

跟随余长致出了宾朋楼,果见高侃正一脸焦急地在门外转悠,一见余长宁便上前略显惊慌地禀告道:“驸马爷,大事不好了。”

“大事不好?莫非是公主归西了?”

高侃闻言有种被噎到的感觉,沉声禀告道:“听闻昨夜中大兄皇子在国驿馆被刺客刺伤,现在陛下大为震怒,要你和太子殿下立即测查此事抓捕真凶,现在太子正在国驿馆等你前去商议。”

闻言,余长宁顿觉二丈摸不到头脑,问道:“我与中大兄只能算是认识,他被刺与我又有何等关系?这太子真是莫名其妙,等我商议作甚?”

高侃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小声提醒道:“驸马爷莫非忘了太子殿下已保举你为接待副使,怎会与你没有关系?”

余长宁愣怔了一下,这才想起却有此事,心里不禁将李承乾这没事找事的二百五骂了个通透,只得上了马车怏怏去了。

到得国驿馆外,余长宁带着高侃大步匆匆入内,穿过一片宽阔的草坪后,一排排整齐的红色木楼错落排列在松林之中。

余长宁目光巡睃一周,皱眉问道:“倭国遣唐使臣居住的是哪一栋木楼?”

领路的吏员转过身来伸手一指,恭敬笑道:“回禀驸马爷,乃是林中左厢那一栋,马上便能抵达。”

余长宁轻轻点头,脚步轻快地跟着他踏上一条碎石小径,曲曲折折地绕了半天,来到了一座三层木楼之下。

木楼周围站满了顶盔贯甲的戎装甲士,刀剑闪亮,甲叶生光,场面特别的戒备。

眼见有人过来,当先那名带剑军吏停下转悠的脚步厉声喝到:“来者何人,快快止步。”

余长宁还未来得及答话,高侃已大步上前拱手道:“余驸马奉太子之命前来探视倭国皇子,请阁下放行。”

带剑军吏上下打量了余长宁一眼,抱拳拱了拱手,对着身后甲士单手一挥,示意放行通过。

穿过甲士甬道步入木楼,当先便看见中臣镰足带领着一群衣饰怪异的武士守在楼梯口,白皙的脸膛上布满了阴云。

见余长宁大步走至,中臣镰足冷声开口道:“皇子受伤不便打扰,敢问余驸马前来作甚?”

余长宁淡淡笑道:“本驸马乃接待副使,奉太子之命前来探视中大兄皇子,何有打扰之说。”

中臣镰足黑着脸冷哼道:“原本以为大唐国驿馆防守严密,侍卫密布,没想到竟让刺客潜入其内将皇子刺伤,真不知你们是如何干事的?”

“中臣阁下此言可笑至极,你遣唐使团到来之前我国驿馆一直安静无事,从未听说有刺客出没,没想到你们一来,就如米田共一般引来一大堆苍蝇,岂能怪到我们头上!”

中臣镰足尚在疑惑,高侃已忍不住低声询问道:“敢问驸马爷,何为米田共?”

余长宁悠然一笑,拍了拍高侃的肩膀叮嘱道:“高大哥,平日让你多识些字你却不听,将这三个字上下合在一起念念。”

高侃皱眉一想,顿时醒悟了过来,这米田共三字上下连在一起不就是个“糞(粪)”字吗?心念及此,不由偷笑出声来。

听余长宁如此强词夺理的比喻,中臣镰足气得双眼差点喷出火来,紧绷着脸一言不发。

余长宁淡淡一笑,也没心思继续调侃他,转身登上了楼梯。

来到二楼中大兄居住的房间,太子李承乾和苏我入鹿正站在里面,脸色皆是一片严峻,中大兄面色苍白地躺在床榻之上,胸前白纱上染着猩红的血迹,显然伤得不轻。

刚刚跨入门槛,余长宁只觉一股香味扑鼻而至,正在愣怔当儿,李承乾已是瘸着腿一浅一深地迎来急声道:“长宁,你总算来了,快,想想办法如何才能抓到凶手?”

眼见李承乾已将自己当作了无所不能的万精油,余长宁露出了一个苦笑,拱手道:“太子稍安勿躁,还是先了解一下事情的缘由才能进行下一步打算。”

李承乾轻轻颔首,开口吩咐道:“苏我副使,请你将皇子遇袭的情况对余驸马说说,看他能否有什么好办法。”

苏我入鹿斜着眼睛看了余长宁一眼,神色微显不满,思忖片刻方才出言道:“昨晚中夜时分,我与中臣阁下正在秉烛夜谈,突然听见皇子殿下的房间内传来打斗之声,我俩慌忙前去察看,便见皇子殿下正与一名黑衣刺客进行搏斗,局面十分地危险。”

“惊慌之余,我与中臣阁下急忙出手相助,那黑衣刺客眼见来了帮手,也不恋战,飞出窗户已是逃逸而去,我们牵挂皇子所以也未追赶,回过头来一看,这才发现皇子身中剑伤倒地血流不止。”

第239章 疑点重重

第239章疑点重重

余长宁听得眉头几乎皱到了一块,沉声道:“伤口有多深?是否会危及性命?”

苏我入鹿长吁一口气道:“刺进左胸大约寸余,所幸不会伤及性命,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呵!”

余长宁微微点头,又问道:“那你们可曾看清那刺客的长相,比如高矮胖瘦等等。”

“黑灯瞎火,一片模糊,除了记得那人个头不是很高,其他什么都没看见。”

眼见余长宁陷入了良久的沉思,李承乾轻叹出声道:“父皇下令我们必须三日之内侦破此案找到凶手,余驸马,此事你怎么看?”

余长宁微微一笑,却是没有的答话。

正在此时,一名侍卫快步走进禀告道:“启禀太子殿下,伍总管来了。”

“哦,快请总管进来。”李承乾闻言面露喜色,急忙挥手高声催促。

不消片刻,一名身着布衣的魁梧大汉走了进来,余长宁转头一看,顿时有些惊奇地开口道:“呀,我道是哪个伍总管,原来是大哥你,哈哈,咱们真是有缘再见了。”

布衣大汉微微一怔,也是恍然笑道:“原来竟是余兄弟,没想到竟在这里碰见你。”

见状,李承乾不由疑惑问道:“你们……认识?”

余长宁轻笑解释道:“半年前我有事前去襄阳,曾在路途中偶遇伍总管几人,还有过一番遭遇,现在想起来真是觉得有些感慨。”

伍总管点头感叹道:“那名叫瑶瑶的魔教妖女武艺高强,心狠手辣,与之对阵在下根本不是其对手,无奈之下害得余兄弟你被那妖女挟持,现在看到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对了,后来一定是剑斋传人将你从妖女手上救了出来吧?”

面对如此问题,余长宁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只得轻轻笑着点了点头。

李承乾显然与伍总管极是熟络,来了也不客套,径直将中大兄被刺的经过说了一遍,末了正色道:“那刺客武艺高强,行踪莫测,本太子怀疑是江湖人士所为,所以让你来看看可有什么线索。”

伍总管轻轻点头,凝重的目光对着房内四顾一周,又走至窗前打量外面地形良久,突然转身疑惑问道:“你们确定刺客是从这里逃逸的?”

苏我入鹿点头称是道:“对,他闪出窗户外就不见了。”

“咦,这就怪了。”伍总管摇摇头,表情大是不解:“窗外乃是一片宽阔的草地,凶手若是从此处逃脱,无险可依,无处藏匿,若是遇到大队甲士围捕,根本是无路可退,若我是刺客,我一定选择从那条路逃跑。”

伍总管说完用手一指另外一扇窗户,余长宁转身望去,窗户外面摇曳着一片浓密的松林,影影绰绰枝叶摇晃,若是刺客从这条路逃脱,的确更为容易。

李承乾点了点头,皱着眉头揣测道:“会不会是凶手慌不择路,所以选错了逃跑的方向?”

“不对。”伍总管断然摇手道:“既然是孤身一人前来行刺,必定对周边的地形有过一定了解,否者很难做到全身而退,如此低级的错误,应该不会出现在一个如此厉害的高手身上。”

话音刚刚落点,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中大兄突然咳嗽出声,睁开朦胧的眼睛问道:“这,这是哪里?”

眼见皇子醒来,苏我入鹿不由精神大振,俯身榻前开口道:“皇子,昨夜你被刺客袭击身受重伤,现在太子殿下与余驸马前来探视,你觉得好些了吗?”

中大兄有些茫然地点点头,虚弱的目光望了过来,喘息开口道:“多谢太子殿下,余驸马,我已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或许就能好上许多,请你们回去如实禀告唐皇陛下吧。( )”

不难听出他口气中的逐客之意,李承乾与余长宁对视一眼轻轻颔首,沉声道:“那好,我们就先回去禀告父皇,皇子你好好歇息。”

出了木楼没走多远,余长宁突然停下脚步疑惑道:“太子,我觉得这件事颇有蹊跷,中大兄似乎不愿意我们继续追查下去一般。”

李承乾点头赞叹道:“不错,本太子也是如此认为,他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管如何,当务之急还是要以追查凶手为第一要务,太子以为如何?”

“不错,我先去京兆尹衙门了解一下情况,余驸马,你自便就可,有什么事情我令人通知你。”

“如此甚好!”余长宁轻轻颔首,目送着李承乾远去了。

见伍总管一人孤单地站在一边,余长宁不由上前拱手笑道:“那日我见总管你受伤颇重,不知目前伤势可有痊愈?”

伍总管朗声大笑道:“区区小伤早已无妨,余兄弟,没想到你竟是公主驸马,当初真是没有看出来啊!”

余长宁摇手一笑:“此事说起来还有一番故事,有机会了再对伍大哥详说,对了,你和太子殿下是如何认识的?”

“余驸马有所不知,太子妃以前乃是我们公羊家大小姐,所以公羊家与太子殿下的关系自然是非同一般。”

“搞了半天,原来那老公羊乃是李承乾的老丈人,怪不得公羊世家如此张扬跋扈了。”余长宁暗道一句,微笑道:“刺客一事不知伍大哥你怎么看?还否发现什么端倪?”

闻言,伍总管一双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沉吟片刻方才沉声道:“在下倒觉得这刺客不似从外面来的,而是一直藏匿在驿馆之内。”

“哦,何以见得?”

“来之神秘,去之奇怪,更让人摸不到头脑的是凶手从如此空旷的草地逃脱,把守驿馆的甲士竟然没有丝毫察觉,怪也!怪也!”说到后面,伍总管已是忍不住摇头感慨。

倏忽之间,余长宁心头好像有一道闪电划过,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然则那一丝光亮实在太快,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见他用力连连拍打额头,伍总管不由奇怪问道:“余驸马,你怎么了?”

“唉,想到了什么似乎又突然忘记了,真是恼人。”

伍总管呵呵一笑:“余驸马,我是一个粗人,也不知如何提醒你,用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来说,想问题就如同挠痒一般,如果找不到正确的地方,即便你将全身抓得遍体鳞伤也是解不了痒,但如果你找准了那个痒点,只要用手轻轻一挠,片刻便可立即解痒。”

余长宁恍然点点头,突然大笑出声道:“伍大哥,你那是什么粗人,简直是大智若愚啊!不错,与其苦苦寻思毫无办法,倒不如先放松一下心情,说不定那个灵光一闪又会自然而然地出现。”

伍总管微笑点头,对着他拱拱手去了。

漫步走在长街之上,余长宁索性什么都不想,一路行来或看看热闹经营的店铺,或望望磷磷穿梭的高车,心里竟是一片平和。

走了没多远,突见萧锐与王敬直相袂走来,有说有笑神情一片欢乐。

见状,余长宁心头一喜,大步绕至两人身后猛然一拍他俩肩膀,高声道:“萧驸马,王驸马,你们神秘兮兮的要到哪里去啊?”

突然被人一拍肩膀,萧锐与王敬直皆是浑身一震,显然受到了惊吓,惊讶转身一见是余长宁,顿时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萧锐拍了拍胸口,责怪地瞪了他一眼道:“余驸马,你可知人吓人会吓死人啊!”

“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余长宁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

王敬直悄悄地打量了四周一眼,压低声音神秘笑道:“人说相逢不如偶遇,余驸马,不如跟我们去找找乐子如何?”

余长宁蓦然一阵,脸上露出了一丝恍然的微笑:“男人所谓的找乐子莫过于吃喝嫖赌,不知两位驸马准备找什么乐子?”

萧锐悄声道:“听说平康坊群芳楼新来了一位色艺双全的佳人,艳名远播,倾国倾城,我与王驸马心痒难耐,所以准备去瞧瞧。”

闻言,余长宁顿时露出了不悦之色,正色开口道:“萧驸马,王驸马,我们身为天子帝婿,一举一动都代表朝廷外戚的优良形象,岂能如凡夫俗子一般沉迷青楼酒乡?而且为了一个低俗不堪的青楼女子,竟如狂蜂浪蝶一般对其趋之若鹜,对于你们这种不知礼义廉耻的行为,我只想说一句:一定要带我一道前去!”

听到他义正言辞的教训,萧锐和王敬直本是极为汗颜,不料余长宁最后来了一句神一般的转折,顿时令他俩有种被噎到的感觉,哭笑不得地开口道:“余驸马,你真是太逗了,我们还以为……哈哈。”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公主刁蛮强横,岂有青楼的姐儿那般温柔善解人意?咱们去瞧瞧那色艺无双的丽人究竟长得什么模样,也算风流不羁一回。”

萧锐闻言大是振奋,高声道:“好兄弟讲义气,余驸马这个兄弟我是交定了,走!目标群芳楼,咱们出发!”

第240章 第二四〇章 体轻能为掌上舞

第240章第二四〇章体轻能为掌上舞

平康坊位于长安东城第三街第五坊,东邻东市,北与崇仁坊隔春明大道相邻,乃青楼酒肆较多之地,后世《开元天宝遗事》卷二记载:“长安有平康坊者,技女所居之地,京都侠少,萃集于此。……时人谓此坊为风流薮泽。

余长宁三人大步赳赳地步入坊内,此刻正是华灯初上,但见道中车水马龙,万家灯火中夜市煌煌,入目尽皆绿酒红灯,一片纸醉金迷的灿烂锦绣。

“平康坊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望着眼前这一切,王敬直不由感概出声。

来到一座石坊前,站在柱边的黄衣侍者立即深深一躬道:“群芳楼欢迎贵客光临。”

走在前面的余长宁点点头,打赏了侍者一两碎银子,率先大步入内。

在侍者殷情的带领下,几人绕过一片精致的水池翠竹,便见一座三层木楼在林木的掩映下闪烁着五光十色的灯火,浸没在沉沉黑夜宛如云端宫阙,隐隐有丝竹管弦与欢声笑语随着夜风传来。

进入木楼正厅,顿见十丈见方的宽阔大厅一色的白玉大砖铺地,光亮得能照出人影儿来,大厅正中搭建着一座六尺高台,两名轻纱裹身的妙龄女子正在台上扭动身体曼妙起舞,几乎是清晰可见雪白的**飘飘忽忽,音乐节奏舒缓深沉,若断若续,飘渺得好似梦中游丝。

眼见两人进来,一名绿裙女子轻盈地飘上前来殷殷一礼:“敢问公子们是吃茶还是喝酒?可有相熟的姑娘?”

萧锐四顾打量一周,摇手笑道:“喝酒吃茶都是无所谓,我们是来找秦清姑娘的。”

绿裙女子露出了一个了解的笑容,用手指点满堂人群一圈娇笑道:“在座的全是来找秦清姑娘的,公子们就坐耐心等待便可。”

余长宁惊讶地环顾一圈,有些意外地开口道:“什么女子如此了不起,竟让这么多人在此等待,做姐儿做成她那样,才叫成功。”

萧锐低声解释道:“秦清姑娘不仅色艺双全,而且出淤泥而不染只卖艺不卖身,寻常男人见她一面已是荣幸,更别提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了。”

余长宁轻笑点头,吩咐绿裙女子安排一间清雅的隔间,便踏着猩红松软的地毯走上了通向二楼的楼梯。

楼上一条曲曲折折的回廊穿堂而过,每两丈便是一间绿纱作帘的隔间,绿裙女子带着他们拐了几个弯儿,停在了一扇木门外虚手做请:“此间小屋视线极佳,公子请进。”

余长宁对着萧锐两人招招手,掀开竹帘走了进去,绿纱环绕的房内摆放着一张宽阔的桌案,凭栏外面便是中空的一楼正厅,视线果然不错。

三人伸手作请落座,不消片刻美艳动人的侍女轻步而至端来点心美酒,喝酒闲聊中,欢声笑语却是不断。

正在酒酣耳热之际,一片丝弦奏出了悠扬轻快的乐曲,顿时让人想到了春日里的大漠草原。

余长宁骤然一愣,转头望向凭栏之外,此时乐曲稍顿,一个长发披散的魁梧大汉骤然出现在高台,紧身的红色胡装穿在身上更显肌肉虬结。

魁梧大汉围绕高台快步环绕一圈,立定台中大展拳脚功夫,霍霍拳风伴随着轻快的乐曲竟是出乎意料的和谐,引来了楼上、台下的阵阵喝彩。

随着一声清越高拔的乐调,叮咚琴筝之声轰鸣响开,如万马飞掠草原,如大河气吞河川,直是让人心弦为之震颤。

正在观众如痴如醉之际,一个绿裙女子飘出墙角矗立摆放的屏风,玉足一踏旁边长案,整个身体竟是凌空飞起,宛如轻捷的燕子般飞上高台,大袖带着的长长绸带一阵摆舞,宛如御风仙子,落在大红地毡上翩翩起舞。

余长宁细细端详,只见绿裙女子头挽高鬓玉脸如花,那双漂亮大眼清澈得犹如山间泉水,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婀娜的体态带着曼妙的舞姿,飘飘扬扬宛如仙子在云端曼舞。

萧锐两眼都快瞪直了,击掌恍然道:“余兄,王兄,你们快看,这秦清姑娘当真是绝艳非凡啊,我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

“咳,瞧你这没出息的模样。”余长宁哑然失笑道,“此话若被公主听见,只怕萧驸马你少不了又要倒霉了。”

萧锐讪讪一笑,摇手道:“放心,我来得隐秘,公主一定不会知道的。”

余长宁知道他畏妻如虎,不由淡淡一笑,目光又看向了凭栏外的高台上。

此刻丝弦之声骤然大起,秦清袖口锦带向上飞掠交错划出一个好看的圆形,灵蛇般舞动间婀娜的身子竟是悠然升空,当真是一只张开双翼的绿裙飞燕。

原本紧随伴舞的魁梧大汉飞身窜起欲捕捉“绿裙飞燕”,“绿裙飞燕”则飘忽无定地上下翻飞,与魁梧大汉尽情嬉戏。

秦清时而飞身掠去,时而贴地游走,轻盈柔美的绿影闪电般在高台上飘飞,看得满座宾朋眼花缭乱目不接暇。

便在此时,魁梧大汉站定伸出手掌突兀一声大喝,秦清嫣然一笑间已是凌空落下,单足一点竟神奇地落在了魁梧大汉手掌之上,骤然陀螺般飞旋起来,裙裾飘飘锦带翻飞,整个高台都被一片绿色笼罩。

“体轻能为掌上舞,彩——”举座轰然一声呼喝,皆忍不住高声喝彩。

秦清单足踏在魁梧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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